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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疗伤(3P)
    佛子循着囚仙笼的感应而来。
    他推开房门就滞住了,只扫了一眼纠缠的男女,就觉得双目发烫,像烧着了一般,手心攥紧,指节发出了脆响,他尽全力克制着,转身关门,问道:“告诉我,该怎么做?”
    圭羽托着少女的背把人抱着坐起,露出了背后狰狞的伤口,一边继续着动作一边说:“还要我教么?”他瞪了一眼佛子的胯下,“弄硬了,一起来。”
    佛子扯松了衣袍,吸了一口气定神,他不喜欢她在别人的怀里,陌生的目光又让他极度不自在。他别开脸,手下随意捏了两把,腿间支棱了半响也只微微抬头。
    圭羽被气笑了,脸埋入她的颈窝:“千月,你怎么调教出这样的?”
    “师兄,他只和我一个。”……没玩过人多的。妖女的意识还有些昏沉,嗓音慵懒,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声响,“让我转个身。”
    圭羽停下动作,让她的背朝着自己坐下,重新吞掉阳物。
    妖女面色略显苍白,衬着肩颈上星星点点的微红,双乳因着动作上下抖动。
    见了面,那物事一下就挺直了。
    她无力地微笑,指了指身前的空位:“来,跪这里。”
    佛子过来跪在她身前,内心还在焦灼,就被妖女扯下一根腰带,蒙住了眼睛。
    “不想看就别看。”她吐着气音。
    他感到细嫩的手指伸进口中,手指绕着舌头搅了好几圈,才若有若无地拂过胸腹,穿过他的胯间,抚摸后穴,同时,肉茎被含了进去。他咬着唇,手握成拳,抵着床板。
    “嗯……”音节忽然漏出,立刻又被他咽了下去,喉结滚动。
    圭羽旁若无人地低下头,握着她的细腰,埋头苦干,随着自己的节奏哼哼。
    一根手指顶开后穴,挤了进去,陷入口中的肉棒已经坚硬如铁。两根、叁根、四根,穴肉开始一松一紧地收缩蠕动,如饥似渴地侵吞她的手指。他终于克制不住呻吟起来。
    妖女顺着冲撞,配合着身体和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流畅,像不同的乐器,终于合奏出绝妙的乐曲。
    她继续抵着他后穴的某一点,来来回回打圈,舌尖逗弄棒端细细的小孔,那不堪挑逗的小孔,汨汨流出透明的汁液。
    佛子仰着头,嘴角挂着口涎,他面颊绯红,腰胯前后微动,双手向后撑着揪住了床单。
    就差一点了。
    叁人散发着热气,皮肤冒出细汗,在微光下泛着淋漓剔透的光泽。
    圭羽突然怔了一下,他听到佛子开始吟诵经文。
    随着断断续续夹杂着淫浪叫声的诵经声,吟诵之人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自己又是谁,只知道她就在身边,触碰他,需要他,太好了。
    随着一声颤音破口而出,他终于射了,妖女的花穴骤然夹紧,逼得穴中的阴茎同时释放。
    圭羽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继续,别停。”他声音沙哑,边嘱咐边迅速下了床。受伤的女修身体持续处在亢奋的状态,需要不断满足。
    卧房和书房用一扇门隔开,他闪入书房,捂着半张脸,无声大笑起来,笑到全身微微发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发笑,可就是停不下来,大概是因为第一次碰到这种事。
    或许她可以出师了。
    为了平复心绪,他随手抽出一本书念了几页。
    床上,佛子扯掉了蒙眼的腰带,眼圈发红,手绕过她身侧揉她的双乳,人附在她身后一下一下顶胯,肌肉在运动中起伏滚动,嘴唇贴着她潮湿的肌肤,细吻那背上结好的伤疤。
    妖女难得见他这个样子,发狂了似的。
    “凡佑,你怎么啦?”她被撞得脑袋晕乎,下面倒爽快得很,“别碰着疤痕,痒……”
    他移开嘴唇,开始细啃疤痕周围细腻的皮肤,低声说:“我也可以,像他那样。”
    背后又疼又痒,酥麻至极:“你同师兄,置什么气呀,师……”师兄和你一样,都是为了救我啊。话到一半噤了声,她想到那天,神识潜入灵脉深处,拉开禅房的门……
    这两个人不一样的。
    她猛然意识到,佛子吃味了。
    “你本来……的样……就挺好。”她改口道,句子被撞成碎片。
    佛子一冲到底,鼠蹊紧贴着少女的翘臀,交接处传来液体喷射的细微闷响,弹指间,胸中那股无名之火似乎被浇灭了。
    圭羽掐准了点回来:“你休息一会儿,我来。”
    “不需要。”佛子喘着气,“不需要休息。”
    “一起啊。”妖女的元气恢复了不少,脸色微红。
    她让圭羽坐着,背靠着他坐下,拉过他的手,抚上自己一边的乳,又让佛子贴近自己,抚上另一边的。
    她吻了他一下,说:“他出去,你就进来。最后一起射,好不好?”
    佛子闭上眼,轻轻“嗯”了一声,回吻她,从嘴角到耳后,吐出的热气团宛如云朵般簇拥着她。
    两人都是一手扶着一边的乳,一手托着对边的臀,将人夹在中间,稳稳托起。他们腿分开,长跪着,先慢慢试了试,刚开始佛子碰到除了她身体以外的部分还会飞快地避开,可是交错中避无可避,在她的唇舌鼓励下,他很快又忘了这些。
    妖女简直怀疑,虽然这两人各枕着一边的肩膀,其实他们正在以她不知道的方式交流。两根棒槌捣年糕似的交差锤下,本来还有些凌乱,很快就产生了固定的节奏,甚至连深浅都被控制得十分对等。
    她分明认得出哪根是谁的,他们有些细小的差别,一根长一点,一根粗一点。像排练过的动作,浅的时候飞快进出,像疾风暴雨;深的时候,逐渐涨满,又在最深处研磨一圈。
    “哈……哈……”她不住地粗喘,一口咬在佛子的肩膀,溢出的唾液流经两人相贴之处。
    花穴垂下银丝,荡在腿间,一遍遍被撞断,将身下洇湿一片,她搂紧了佛子的后背,在一阵无止尽的快感中,穴口被严丝合缝地堵上了,随即,两道浪潮争先恐后地冲刷着收缩的甬道。
    早晨的痛楚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低头埋进他的胸膛,在没有人看得到的角度,满意地扬起嘴角。
    一弯细月才刚刚挂上天边,想到这,她的笑意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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