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那你可要快点把衣服穿上,这天气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会冷一会热的,小心别感冒。”姜大姐瞬间倒戈。
梁季文得意地挑眉。
“......”湛九江。
湛九江洗完澡出来,直接套了件背心,钻进被窝里,从枕头下套出本书,支着脑袋就看起来了。梁季文没过一会儿也从浴室里出来了,掀起一角坐进去,一伸腿就碰到了湛九江滑滑嫩嫩有弹.性的皮.肤,梁季文皱起眉,问:“怎么不传秋裤?”
湛九江正趴在认真看书呢,头也不抬的说:“没事儿,反正待会儿还要脱。”说到底还是因为他懒,下午刚被教训过,晚上又不长记性了。
梁季文把他书抽走,顺便把他秋裤扔给他,说:“待会儿不脱了,穿上。”
“你帮我穿。”湛九江扭头看他,皱着眉,不太高兴。
这是个小祖宗!梁季文认命地给他穿裤子,湛九江翻过身,把被子踢了,抖抖腿,豪情万丈地说:“快给朕穿上!”
梁季文握着他的一只腿,给他套秋裤,湛九江怪笑一声,迅速用脚勾上了梁季文的腰,用脚趾头在他腰边抓了抓,还勾他秋裤的松紧带往下拉了拉。
梁季文不为所动,冷酷地把他腿抓下来,压下他的挣扎,冷酷无情地把秋裤给他穿好。
湛九江老大不满意地踹了他一脚,梁季文顺势抓住了,冷笑一声把他的腿往上一压,折着他的腿压着他的脑袋亲他。湛九江哼哼唧唧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头,含糊不清道,“待会儿不是还得脱吗?”
然后湛九江就让他见识了一下什么叫不用脱裤子就能干的事情。
湛九江的只露出个屁.股,秋裤还穿着,湛九江蹬腿要把裤子脱了,梁季文拦着不让,连秋衣都没让他脱。湛九江觉得梁季文的秋衣秋裤碍事极了,但梁季文根本不听他的抗议。两人战斗了两三个小时,湛九江的眼睛红彤彤的,房子的隔音不好,他也不敢叫大声,呜呜咽咽两声,看起来可怜极了。
梁季文陪着湛九江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手伸进湛九江的衣服里面,摸着湛九江后背骨节分明的脊梁骨,皮肤细腻温热有弹性,让他都不想起来了。亲亲他的额头,才起来打水,用微烫的水帮湛九江清理了一下身体,清理后.面的时候,湛九江哼哼唧唧困得睁不开眼睛,但还是踹了他一脚,梁季文不躲不闪地受了。
两人嫌煮菜麻烦,就到食堂买了八个馒头,有工友调笑说:“九江,咋又只剩吃馒头的钱啦。”
“你问梁季文,他那么大的胃,再给他加三倍的东西都吃不饱。”湛九江也开玩笑。
梁季文全程不说话,看着湛九江和工友们尽情的黑他。
“梁季文,九江说你一口能吃一个大馒头,这是不是真的?”有个胆子大不怕死,有些阴阳怪气地问。
“你出钱我吃给你看。”梁季文挑挑眉,淡笑。
这下就没人说话了,两人顺利走出食堂。有时候开头是抱着玩笑的心态说话的,但总有那么些人,酸意不平,心里就不得劲儿。
晚饭两人吃着馒头,配着酱肘子,糖醋排骨,炸茄盒,炒空心菜,西红柿蛋汤,还有一盘玉米炒腰果,这就是在外人想象中的馒头配凉白开了。
吃完饭,两人都不敢开窗户,门窗关得紧紧的。菜是提前炒好放温装进空间里面的,拿出来香味没有刚出锅的时候浓郁,但两人还是吃得满屋飘香。
湛九江去把碗洗了,梁季文洗两人换下来的衣服。平日里自己的衣服是要每天都洗的,但工作装只能趁休息的的时候才能洗,每人就一套,洗了一晚上就算能干,但穿着不舒服。而且工作装脏得快,工作一小时就能满身是灰。
两人洗好东西,屋里的香味也被除味剂吸得差不多了,开窗通风,出去遛弯消食。
“梁季文,我都感觉最近我肚子都要变软啦。”梁季文每天的运动都没落下,但湛九江就不一样了,他在办公室坐着,梁季文拉着他去锻炼也不干,天天耍赖,运动量跟不上,肌肉不变肥肉才怪呢!
“明天早起跟着我跑步,下午吃饭前再和我跑步,你的肚子就不回变软了。”梁季文毫不留情地说。
能不跑吗?湛九江想这么问来着,但是怕梁季文揍他,没敢出口。
梁季文不用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倒是有几个不出门就能锻炼的办法。”
湛九江眼睛一亮,但是口是心非地说:“我也不是懒,就是想在家多陪陪你。”
饶是梁季文知道他的厚脸皮,也被这话吓得虎躯一震,搞得好像跑步不用他时刻盯着似的。
晚上,梁季文找了一床毯子铺地上,给他演示俯卧撑,湛九江就做在床边安安静静地看着。
“身体要绷直......”梁季文给湛九江讲解着要点,扭头就看到湛九江心不在焉,虽然还在看着他,但看的方向完全不对。
“湛九江!”梁季文黑着脸喊,湛九江感觉朝他露出一个乖巧到不行的微笑,然后屁颠屁颠地跑过去蹲在梁季文旁边,还义正言辞地说:“这样看得清楚。”
梁季文也不指望这个懒货有多少集中的注意力。
“梁季文,你再做几个给我看看呗!”湛九江歪着脑袋看他,湛九江就做给他看。
“嘿嘿!”湛九江坏笑两声,爬起来一屁股就坐到梁季文的腰上了,手往屁股上一拍,湛九江豪气地说,“再快一点!”
梁季文背上坐着湛九江,他一连做了十个才停下来,湛九江还没坐够,这摇摇晃晃的感觉跟坐摇摇车似的,湛九江干脆玩性大方俯身抱住梁季文,不下来了。
“湛九江,你是锻炼还是我锻炼啊?”梁季文四肢放松地趴在地上,湛九江不满地刮着他的后背,让他快点再继续。
“不管不管,你把我伺候得高兴了,我就开始做!”湛九江耍赖。
梁季文伸手挠了挠湛九江的痒痒肉,湛九江伸手要去打他,梁季文就趁着这个机会把人一拉,一拽,身体再一翻,湛九江就跑到他身下去,和他面对面。
“做不做?”梁季文脸贴着他的脸,嘴唇似有似无的贴合在一起,说话的时候能很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气息。
湛九江舔舔嘴唇,顺便含.住梁季文的嘴唇,含糊道:“做!”
然后,湛九江就感觉到了生不如死。梁季文骑.在他身上,两人贴合得紧紧的,那东西在湛九江的身体里倒腾,那梁季文那该死的就是不动,一本正经地教他俯卧撑的标准动作,只有湛九江准确地做完了一个,梁季文才会奖励性地抱着他抽.动几下。
湛九江被折腾得半死,一边做俯卧撑,一边还得配合着梁季文的动作。
“梁季文......”
“嗯?”梁季文温柔地在湛九江的脖子上亲了一口。
“我好累,不、不想做俯卧撑了......”
梁季文一个用力,湛九江就说不出话来了,呜呜咽咽地骂着人。
第二天湛九江急冲冲地飞奔着跑进办公室,虽然没有迟到,但除了他大家都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