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迷魂心计
清晨的阳光透过精雕细琢的门栏窗!子,暖暖的射进了宽大的屋子里。白逸研神情慵懒地背靠在梨木躺椅上,双肘倚在扶把上,大掌交握在膝盖上,他的神情似思付又似发呆。
“叩,叩。”轻轻地敲门声响起。
“进来。”白逸研身子未动,从口中逸出低醇的嗓音。
嫦鄄双手端着红漆盘子推开了门,她双脚踏过门槛细步踱了进来。
“主子,该用膳了。”正说着,嫦鄄已经伶俐地把一小缸的莲子汤、一小碗碧硬粥另加几碟小菜等膳从红漆盘子里端到了圆桌之上。
“你把桌子移过来罢。”白逸研轻轻应了一声,目光却依然望着窗外远处的蜿蜒起伏的苍翠山峦。
“是。”嫦鄄应了一声,搬过了桌子。又递了筷子与白逸研后,就直直的杵在一边去了。
“桃花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白逸研瞥了一眼嫦鄄,冒似不经意地问道。
嫦鄄撅起嘴,“主子这一大早问起她要做什么?”
白逸研继续喝着汤,连眼皮也没有抬过一下,嫦鄄见此,方知刚才她又多嘴惹得主子不快。她不甘心地低垂下头,双手绞着缠绕在腰带上长长的细绳子,答道:“她这半个月来每日皆如常地经营着她的那个衣坊店。”
“每日如常?”白逸研放下碗筷,不悦地拧眉,淡淡念道。
“是的,主子。”嫦鄄应声。
“就没有神色恍惚或其它的什么症状?”白逸研口气森冷地问道。
“这些事他们没有想我汇报。”
“一群废物,这一点事情都办不好!”白逸研虽然口气依然淡如微风,但是眼神却愈发的yīn鸷了起来。
“属下该死。”白逸研鲜少发怒,一旦怒了,那么就会有人气绝当场,嫦鄄脸色发白得立马跪了下来。
白逸研站起身来,踱步到了嫦鄄的身前,一把攫住嫦鄄的下巴,让她的水眸对上他发着冷冽光芒的瞳,“嫦鄄,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清楚我的脾气。下不为例知道么?”
嫦鄄微阖着眼,一滴冷汗从她的额角滑落,“是,嫦鄄明白。”
许久,白逸研才缓缓放开了她的下颚,双手负背,踱步到了窗棂边上,双目冷睇着窗外,“下次若有失职,门规处置。”
“嫦鄄谨记,谢主子开恩。”嫦鄄趴在地上给白逸研磕了个响头。主子素来待她极好那也只是在她没有触犯了门规的前提之下。而她居然因为主子待她好,傻得忘记了主子向来的处事风格。
“起来吧。”白逸研的声音又恢复了原来的柔和。
嫦鄄微微抬眼,只见晨光温暖地洒进窗来,浮游在空中的尘埃被照得清楚。
站在窗边的白逸研一袭的白衣淡淡地反射着柔和的亮光,他的脸宛如是用线条勾勒了般的美绝尘寰。嫦鄄瞅着瞅着,不由地就痴迷了。
须臾,白逸研缓缓转过身来,踱步坐回到躺椅上。
他闭目思忖,半个月的时间应该是够了。太长了不好,太短了又不行。这个时候刚刚好。
白逸研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扶把上有规律得叩击着,“嫦鄄接下来该是你出马了。”
“主子,您接下来想怎么做?”
“毁灭她。”白逸研性感的薄唇里吐出了一句话狠毒的话来。
相处了一年半,他更是无时无刻不看到她的坚强,她的纯净。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这是她挂在她房里的一幅字。虽然只有短短两句话,却足矣道出她的坚韧不拔的心与难以磨灭的信念。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女人在经历了那些男人惨无人道的对待后,她还能保持着那颗心原本的纯净、皎洁。更甚至她现在还没有对男人失去信心,还会对男人动心。
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她居然还能爱人?
她太过坚强,坚强到让他魔性大发的想亲手去毁了她,撕裂她、捏碎她。让她崩溃、让她脆弱、让她痛苦、让她生不如死、让她彻底对生命失去了信心、让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爱上别的男人!
他邪恶地想毁灭她的一切。
“主子?”嫦鄄吃了一惊,她从来没有见过主子对某一件事情有这般的执着。而且这个执着有点走火入魔了。
“主子接下来要嫦鄄做什么?”也许是她多想了,主子本来就喜好玩弄之人,连那四个人上之人都逃不过被主子‘玩弄’的命运,更何况是那妓女?
白逸研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嫦鄄,嘴角勾起很好看的弧度,呢喃的语气像是在说情人间的悄悄话,“我要你去告诉她,我这半个月里来有多么的想她、念她。为她犯了相思之病──茶不思、饭不想。……甚至还为了保护她不被那四个禽兽找到,受了半个月的重伤。”
“嫦鄄不太明白主子的意思。”嫦鄄听到白逸研温柔到了极致的呢喃,顿时脸河邡热地低下了头去。
白逸研温润轻笑,“嫦鄄可知道女人最大的弱点是什么?”
“感情。”嫦鄄回答的斩钉截铁,因为她也只是个女人。
“那么怎么样的感情,是令女人最难煎熬的?”白逸研问道。
“嫦鄄不知。”
白逸研清澈的瞳孔中透出残忍,“最是让人受尽煎熬的感情是那种爱不能彻底,恨也不能彻底。明明恨那个人恨到咬牙切齿,心里却总又放不下他。时时刻刻想着他,念着他。”
“所以主子告诉那妓女,您是您的弟弟?呃,应该是:您是‘白逸研’的弟弟。就是为了让那妓女体验那种‘爱不能彻底,恨也不能彻底’的情爱滋味后再让她在爱与恨的交织中受尽煎熬、生不如死?”或许这对没有经历过爱情的人来说这不算什么。但是她却知道这种滋味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有多么的痛苦。
“嫦鄄你虽然聪明,但也只是猜到了一半。”白逸研叹了口气,兴奋地笑了,笑地比阳光还灿烂,“如果真是这么简单,那么也就不值得我这么兴奋地去玩了。”
“嫦鄄还是不明白。”
白逸研望着一脸不得其解的嫦鄄,笑地甜蜜,“我最先告诉她我是‘白逸研的弟弟’,在她爱上了‘白逸研的弟弟’后,我会再告诉她我就是‘白逸研’。然后再设计让她再一次爱上我。待她再次爱上我的时候,我就会告诉她──我根本就不喜欢她。一直以来只是拿她当做是猴子在耍。到时候,她就会崩溃掉了。那么,我想看她崩溃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想到此,白逸研不禁满脸梦幻,也不知道她崩溃时会是什么个样子?
“主子何需绕这么一大个圈子?直接让她爱上‘白逸研’不就得了。”嫦鄄还是不太明白主子这么做的用意。
白逸研摇了摇头,笑道:“让她直接爱上‘白逸研’?一则,以她现在对‘白逸研’的仇视态度让她直接爱上会是困难重重。二则,直接就爱上‘白逸研’也太没有故事性。这场戏不太好看。三则,我要让她的心灵受到双重的打击。最好弄到她从此心灵扭曲,学会仇恨全天下男人。”
这样玩的感觉就像是把一柄利剑深深捅进她的心窝,再缓缓拔出来,然后再深深刺进去。
捅和拔都是痛,痛到她心脏麻痹、生不如死、刻骨铭心。
他的心,如火焰般燃烧着,为让桃花爱上他这一个念头在狂野的燃烧着……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一个念头,而且这一个念头还凌驾与看那四个人伤心痛苦更加的让他心动。所以他改变了计划,他不想看那四个人为桃花痛苦,他要桃花为他痛苦。
他纵便知道这个做法太过幼稚了,但是他的心却因这一个想法而激动着,呐喊着、咆哮着。
“嫦鄄,你这一辈子最好不要爱上一个男人,不然你会很痛苦的,知道了么?”这句话是提醒也是警告。
“是,嫦鄄知道。”嫦鄄苦涩答道。
“嗯!你知道便好。你是我最喜爱的属下,我不希望见到你因为那无聊的爱情弄到整颗心都支离破碎。”
“是。主子,嫦鄄明白该什么做。”
白逸研微微点头,又道:“这事你现在就去办吧,记得要骂她,越狠越好。就算你在话语里加了‘妓女’这两个字也没事。”
嫦鄄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主子是要我当着她的面骂她为‘妓女?”
“嗯。”白逸研笑着点了点头,“这样才有真实感,她才会更加相信你说的话。”
“这么说来,我是不是还可以打她?”嫦鄄低喃着,娇美的小脸上有着一分残忍的快意。她看那妓女她早就看不顺眼了。只是没有主子的允许,她没有胆去动她。
白逸研瞥了她一眼,笑道:“这个主意好。毕竟以你的性格在‘愤怒的时刻’动手打人是再正常不过的。嗯~~,为了让事情更真实,你动手倒是也无妨。不过不要下手太重了。”
见主子答应了,嫦鄄勾起唇角,笑弯了眼,“遵命。”
这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样貌虽是出尘绝世,心肠却是毒若蛇蝎。
窗外的樟树延伸着茂密的枝叶,密密麻麻地遮住了午后的阳光,使得屋中的光影呈现出斑斓的光圈。
我倚靠在窗前无精打采地缓缓转动着手中的小酒杯,两眼定定地望着在阳光下泛着亮光的叶子。
突然“砰!”地一声重响,我的房门被撞开了。
“是你?”他们不是已经离开了么?
嫦鄄怒气冲冲地奔过来,当场就给了我一个耳光子。嗔骂道:“今日我非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妓女不可!”
我拧起眉头来,眼睛发冷,一手抓住她又要往我脸上裹的手臂,举起另一只手快速地回刮了她一个耳光子。
平白无故地被人刮了一个耳光不说,还被她当面辱骂是‘妓女’,我想不发火都很难。
“你敢打我!”她斯里底得往我脸上狠打着。“我家主子为了你受尽了煎熬,你居然还有闲情在这里悠闲地吃着酒?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妓女不可!”
“啊~”我虽有心想反抗,无奈嫦鄄是习武之人,无论是在体力上还是在身体的灵巧上,我都差了她一大截。
“你不过是个被人Cāo宽了穴的妓女罢了,还有脸在我家主子那里摆娇?”嫦鄄看似是在施行白逸研的命令,实则是在发泄心中的妒意。
她的手狠命地在我身上狠扭重绞。
我蹙眉,痛到全身发抖,却无力制止。
嫦鄄本想再踢她几脚,但是打的痕迹太重,唯恐主子发现了会受罚。索性从衣袖里取出一包长长的绣花针,像是捏暗器般地捏在五指之间。狠狠地向我的身上刺来,一次又一次。绣花针口小,只痛不流血。嫦鄄刺得快意,又不怕被白逸研发现。
“啊~~”我扭着身子的想躲避,无奈终究是躲不过会武功的嫦鄄。我的身子被她死死地摁在地上动弹不得地任她用长长的绣花针狠命的捅着我肉多的地方。
我知道自己躲不开了,只能凭着一股傲气,咬紧牙关,不让一个痛苦的声音发出口来。
见我在这般狠刺之下,依然没有叫出声来。嫦鄄的神情变得更加狰狞,“好个厉害的狐媚子,这么弄你也不见你叫个声来!难怪我家主子会被你迷得团团转,为了你连他大哥的仇都放着不去报了。”
嫦鄄越说越气,下手愈发的狠毒,脸上的神情也愈来愈激动了起来,“你可知道主子为了保护你不让那四只禽兽找到,我们死了多少个兄弟?主子费了多少的心思?
你害得主子一直在爱你与利用你之间苦苦彷徨。现在主子好不容易放下了心中的矛盾,告诉了你真相,你却拿起娇来用话伤害了主子。我嫦鄄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狠心的女人!!”
她边刺边骂边哭,“呜呜~~像你这样的女人,我就不明白主子到底看上你什么了?他为什么要那么费心地保护着你?为了你!呜呜~~为了你,现在连他自己都受伤了~~”
我心一颤,他受伤了?难怪这嫦鄄会像疯似的打我。
明明知道不该去关心他,但是心却不能自主得为他紧揪着,“难道你们消失的这半个月,是因为他受伤了?”
嫦鄄停下了左手狠刺的动作,狠狠地再刮了我一巴掌,双目瞪地狰狞,“不然以主子对你的关心他会对你不告而别,平白无故的消失半个月么?呜呜~~主子这半个月里来都昏迷在床上,呜呜~~甚至到了今日还没有醒过来!而你这个妓女却在这里悠闲饮酒?我呸!主子简直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说完,她发狠地啐了我一脸的唾沫,拔出插在我皮肉里的长长绣花针跑了出去……
我忍着痛从地上爬回了床榻之上。脑海里却不断地回放着嫦鄄的那一段话语:‘呜呜~~主子这半个月里来都昏迷在床上,呜呜~~甚至到了今日还没有醒过来!而你这个妓女却在这里悠闲饮酒?我呸!主子简直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原来他消失的半个月是因为受伤昏迷了,而受伤的原因却是为了保护我不被那四个人找到。
那么说明我的行踪已经被他们发现了?我若是有理智的话,就应该立马易容,然后马上离开这里。可是现在我却静静地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动弹,不是因为身上的痛,而是因为现在我满脑子里都是他为了我受了伤这一件事情。
他哥哥是害我的人,可是他却是一直在保护我、照顾我。教了我一身的本领不说,又帮我开了衣坊店。
害我的人是他的哥哥,不是他!我怎么能把对他哥哥的仇恨都加诸在他的身上?我又怎么能任由仇恨把自己变成一个恩将仇报的人?
[33-34]暴雨合欢(慎)
33损人八百
阳光透过白色的纱窗,朦胧地射在夜琥焰侧脸上,让这个男人本是俊美的脸充满着致命的诱惑。
他不羁地斜坐在雕刻着巨型白虎头的宽大金丝楠木椅上,两指间夹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玛瑙酒杯。
他身上依旧只着一件玄黑色衣袍,不过那系在腰际不断飘荡的的白色玉石环佩却泄露了他尊贵异常的身份。
“夜主!”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从大殿门口传了进来。
“进来。”冷冷的声音中带着上位者的霸气。
“夜主,这是有人从半空中射来的。”一名青衣人走了进来,弓着腰,举起一封白色的信笺来。
夜琥焰睁开假寐的黑眸,漫不经心地冷声问道:“里面写了什么?”
那青衣人立即展开信笺,徐徐念道:“汝等要找之人现在离都,如要知她的确切位置,速带三千两黄金到檬绛林中。”
“什么?!”夜琥焰一改刚才的漫不经心,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步跨下了玉石阶,强过了青衣人手中的信笺。
夜琥焰漆黑的眼眸危险地眯起双眸。她现在在离都?!难怪他们一直都找不到她。她太过聪明了,居然躲到离他们这么近的地方。而距离越近越是他们寻找她的盲点。
“快去取三千两黄金来。”夜琥焰眉头都不皱一下便命令道。
“夜主,我们还不知道他这消息是真是假。”这三千两黄金实在是狮子大开口。“再说他已经告诉我们人在离都我们只要去离都一找便是何需给他──”
“住口!”夜琥焰打断了青衣人还未说完的话。“我的命令你照办就是。”
别说是区区的三千两黄金,就算是三万两黄金他也是愿意给的,只要能找到她便好。
“是 。”青衣人拱手,立马退了下去……
拿到了神秘人给得桃花确切的所在位置的地图后,夜琥焰便携带着数名得力属下,骑上黑色俊马往信笺中所绘地图上的方向奔驰而去。
马蹄过后,路面上扬起了一串串的尘土来。
我笑得合不拢嘴。李家少奶奶出手真真是大方,制作三十件的衣裳够我挣个满堂红。
我送着李家少奶奶走出了衣坊店。
“慢走。”我举起手中的绢帕向她轻挥了一下。
李家少奶奶上了马车,回眸对我微微一笑,便放下了手中撩起的布帘子。
我注视着马车远远离开后,才缓缓地转过身去,刚想进衣坊店里去。突然听到身后的远远方向传来了一阵阵的马蹄声。
我转过头去,顿时脸色煞白了起来。──虽然是他们背着光,我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是我从中间那人身上反射出的绚烂太阳光的而如火焰般燃烧的白色玉石环佩上可以清楚地知道他就是夜琥焰。
我本能得提起裙摆便想跑──
我忘了我现在正是易容的样子,他也许认不出我来。
不要慌,不要慌!于是我缓缓地放下裙摆,优雅地踏上门前的石阶,走了上去。
“啊──”我尖叫了一声,我的身子突然被人凌空跑起!扭头一看,我全身血液 变得冰凉。──夜琥焰!
“我终于找到你了!”夜琥焰嗓音微窒哑,黑眸中掠过了一道的喜悦焰彩。他笑了,笑得开怀,笑得激动。
“你是否认错人了?”我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毕竟我易容了。
夜琥焰听我这话后,嘴巴本是开怀的笑立马变成了yīn鸷的冷笑,他的手指快速伸到我的耳后撕掉了我的易容的薄薄面皮,“认错?我纵便认错了所有的人,也不会认错你的。”因为她的身姿早就在不知不觉得深入在他的脑海里了。他岂会认错?
我心底窜出森冷的绝望!难道我又要回去过那种被众多男人凌辱的日子么?
“我有个小毛病,就算是失败了也依然喜欢追根溯源。你能告诉我,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要问清楚我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妥当,才他给抓到了。这样在下一次的时候就可以改善过来。
夜琥焰笑了笑,“江湖上能人易士多得是。虽然你的易容术很高明,但是道行高深的江湖能人还是能看得出来的,又因你的身形不变,……你又长了这么奇特的门牙,那些人还是能判断出你便是我们要找的人。”
我缓缓闭上眼,心底凉飒飒的。是了,就算易容术再厉害,也改变不了本来身体上本来的那些特征:比如我的微凸如松鼠牙的大门牙;比如我的身高;比如我的身行。不过──“哼,能人虽然多,但是他们都没有见过我,岂能知道我的本来的身高样貌?”我故意冷笑了一声,提出了心底的疑问。
“这又有何难?我可以把你的样子绘下来让他们看,也可以形容你的样貌给他们听。”夜琥焰如实地告诉她这些,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死了那条心,以后不要再妄想逃离了。──随后他低低地趴在我的耳边说道:“所以你就死了再次逃离这一条心,就算你逃到了天涯海角,我依然有法子找到你的。”
……
行至一处茂密的树林中,倏地从树上飞跃出几十个黑衣人。
刹那间,林间百鸟扑翅而起。树林间羽毛纷飞,刀光剑影。
有一道身影迅速地向夜琥焰袭来,虽然他脸蒙着黑布,身穿着黑衣,但是那身形我却是再熟悉不过的。
他来了?!我的心隐隐激动着。
突然又有一黑衣人举剑移动快速地脚步,直直地向夜琥焰刺来。
夜琥焰抱着我的身子凌空一跃,跳下了马背,把我保护在他的身后。抽剑挡住来势汹汹的剑锋。
猛的,那条熟悉的人影突然凌空一跃,来至我的身后,长臂一伸,将我娇小的身躯一把攫住,便把我稳稳地抱进他的怀里。
一阵熟悉的男性麝香味从他的xiōng口飘荡进我的鼻尖,这味道是白XX的。他来救我了!
夜琥焰眸光一寒,手中剑风忽转,向护着我的那条熟悉的身影凶猛袭来。刹时,我的眼前刀光阵阵。剑风yīn森的扫起地上落叶,瞬间落叶如花瓣般在天空中飘零……
“嗯。”护着我的白XX突然闷哼了一声,我扭头一看,只见他的xiōng口被夜琥焰的剑给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倏地把他的黑衣给染湿了!见此,我双唇翕动,小脸瞬间煞白……
突然又攻来几个黑衣人把夜琥焰给围住了,其中一人高喊道:“主子快走!
“你们自己小心!”说完,他便抱起我的身子用轻功飞向看树梢。脚尖点着树叶飞往远处而去……
34。自毁一千
珓壑深林。
“桃花妹妹,我们就在此地生活几天罢。”
“嗯。”此处依稀能听到溪水潺潺的流动声,我想白大哥选择在这里,一定是想能够饮水方便。
我寻了一颗开花的大树下,用树枝扫去了树下的落花和落叶,取出了包袱里的一条软绵绵的地毯铺在了树下,再扶着虚弱的倚靠在某一颗树杆上的白逸研坐在了铺着地毯的地面上。
“白大哥,我们为什么不进城里去或找个有人住的村落隐藏?而要流连在这毫无人烟的深山里头?”我们已经在这山里徘徊了好多天了。只吃了些白大哥偷偷潜入城里带来的一大包袱的干粮。
白大哥虚弱地笑了笑说:“你被我救走,夜琥焰定会派人告知严晟,而严晟定会下令封锁城门严加追捕。所以在城里或者村落都不是安全的藏身之处。”
“哦,我明白了。还是白大哥想得周到。”我点了点头,待我抬起头来时见白大哥正虚弱地倚靠在花树的树杆上,我难过地低下头去,“是我连累了白大哥。”
“桃花妹妹别自责,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说不碍事?”他越是安慰我,我越是难过。
“这是什么了?我怎么越说,你的泪倒是流得越凶了起来?”白大哥紧张地从树杆上直起身子,双手无措地往我脸上帮我擦着腮边的泪线儿。
我羞红着脸连忙从地毯上站起身来,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两腮的泪水,笑道:“白大哥,你在这里歇息一会儿,我去取些水来。”
“嗯。”白大哥温柔一笑,缓缓点头。
我亦对他咧嘴笑了笑,便从米白色的包袱里取出了水袋子,往水声潺潺的处走去……
待桃花走远后,白逸研一改刚才的虚弱,漆黑的眼眸锐利地盯着树丛中的某一处的,低醇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被跟踪的不悦,“出来吧。”
他话音刚落,只见那处的树丛中窜出了一条绿色身影。
“主子!您可清楚您现在在做些什么吗?”嫦鄄很愤怒,她眼神中充满了悲伤与不解,“那个妓女真得就值得主子您这般的牺牲吗?”为了取信与那妓女,主子居然故意让自己被夜琥焰刺伤!!
“游戏如同赌博。”白逸研轻淡的语气不疾不徐,“这世间没有无筹码的赌局。想玩就必须付出代价。”
“主子,您以伤害自己的身体来换那妓女的信任这样做值得吗?”嫦鄄心急如焚,“主子从来都是在玩别人,而这次主子却也是在玩自己!!”主子这是玩得太过分了,竟把自己也给玩进去了。
白逸研双眸眯起,神情中盛着浓烈的危险气息,yīn森的语气像是从地狱而来,“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嫦鄄连忙跪地,“主子息怒,嫦鄄不敢。嫦鄄不求别的,只求主子能够安好嫦鄄便心满意足了。”嫦鄄握紧拳头,抓断了地面上的绿草,“赌局向来是分了大小的。小赌怡情,大赌却会伤身。毕竟这世间因赌赔了性命的,大有人在。小游戏自是主子生活中的调剂品,但是玩大了就不好了。”嫦鄄只怕白逸研玩过得走火入魔了。
白逸研狭长的眼危险的眯成了一条细缝,他不耐烦地对嫦鄄挥手道:“够了!你退去罢。”
嫦鄄眼角落下两行清泪,长睫低垂,掩饰住了眼眶中因焦虑而发了红的瞳孔。
嫦鄄跪在原地,不死心地再度开口劝道:“请主子听嫦鄄一言,不要因为玩,把您自己也给赔进去了。”主子完美的身体曾几何受过刀剑之伤?而主子却为了取信那妓女居然故意让夜琥焰把他给伤了。这个兆头很不好,她心底有一种噬魂的不安感在剧烈流窜着。
“住口!你这个不长见识的东西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白逸研眸光骤然yīn冷,xiōng中的怒意巅狂地滔逃邙起,他长臂一伸卡住了嫦鄄的脖子,力道重的几乎要将颤鄄的脖子给扭断了去。“她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妓女就能祸害得了我吗?”
“砰!”地一声,他单手将嫦鄄的身子狠狠地甩出了几米,yīn森的话语从齿缝里迸出,“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自作主张的来找我,若是被她看见,坏了我的游戏,你就提头来见吧。”
嫦鄄听此,小脸上的血色全无,心中那股急躁的焦虑不由得更深了,主子他难道就没有发现为了那妓女,他变得易怒了起来?
她握住脖子,兀自不停地咳嗽着,全身萧瑟地从地上强撑起身子来,“是。嫦鄄告退!”
天色沉暗,无星亦无月。
身旁的篝火火光冲天,树枝在燃烧中发出“劈啪!劈啪!”的响声。
白大哥从铺着干草的地面上挣扎地爬起身来,身后的几缕发丝携着白色飘逸的发带滑落至他的xiōng前。
“白大哥,你怎么起来?”我连忙扶住他的肩膀让他倚靠在花树的树杆上。
白大哥笑道:“我没有那么脆弱,你不要当心。”
我气急,“脸色都发青了,还敢说自己没有那么脆──”我激动的抬头,不想却因距离的关系,我的唇轻轻擦过了他薄薄、软软的唇瓣。说话声亦嘎然而止。
他的长臂缓缓地横过我的腰,他收紧力道:我啊地一声,整个身子撞击了他的怀抱里。
“白大哥,你──”我娇嗔,同时也羞红了脸,只因我们之间近得好像没有了距离般。
“嘘!”他伸出中指竖在我的唇上,缓缓闭了眼,低下头来,轻如蝶翼的吻落在了我细致的两眉之间,片刻后又轻轻移到了我颤抖的长长睫毛上……
“白大哥……”我双手微抵着他的xiōng,轻唤着他的名。
他的舌尖划过,尝到淡淡的咸味,以前他可能定会马上吐了出来,嫌弃她太过脏了。可是如今他却甘心地细心用舌尖去细细舔弄。──想到此他冷了眼眸,他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不过只是为了‘游戏’更加得真实而已。
我的脸上泛起一片酡红,心,在他轻柔地亲吻中不由地加速了地跳动了起来。
“白大哥,不要……”我羞涩地微微偏过了脸去,他本是要印在我唇上的唇顺着我扭头的动作轻轻地落在了我嫩白的耳廓上。把热气喷得我一耳皆是。好痒……
“白大哥……”我的力道撼动不了他如山稳的身子。
缓缓地,他便张开了他温润的唇湿湿地含住了我的耳垂,唇瓣轻轻地吸吮了起来,任淡淡的咸味在他的口腔里泛滥了开来……
他的舌头往下,舔到了我的下巴。
他的手指挑高了我的下巴,就着我抬头下巴的姿势,他的唇细细地吻遍了我下巴的每一寸肌肤。
“白大哥,唔──”他的唇猛的往上,封住了我的小口!并撬开了我的贝齿。他的舌伸进了我的口腔里搅动着我的舌。灵活的手随之也缓缓地从我的腰上攀爬到我的xiōng前。隔着夏日里的薄薄衣衫,他整个大手倏地覆上我浑圆的rǔ肉,恣意地把我的圆润的rǔ肉搓揉成各总不规则的形状,惹得我娇喘连连地倒抽了几口气!!
随着他越来越大的动作,一股潮热自我的小腹缓缓蔓延了开来,把我原本薄凉的肌肤染成了滚烫滚烫的。
他的身子一翻,站起身来,把我娇弱的身子发狠地摁到了花树的稍微粗糙的树杆上。大手探进了我的衣裳内,抚摸着我圆滑的肩膀。
他修长的手指佛开我散落在耳边的柔细发丝,再次轻吻上我白嫩的耳朵,舌尖不安分地在我敏感的小洞内挑逗着穿插了起来。
“啊……”好痒 ,我忍不住地打了个激灵。
身旁的篝火火光被风摇地闪烁个不停,木头在“劈啪!劈啪!”的燃烧中飞溅出星点的小光,灿若星辰。
“桃花妹妹……”他低哝地软软喊着。
我被他的这一声柔情喊得全身酥醉了起来。
“桃花妹妹,让我碰你……”他低醇的嗓音在我耳边轻轻地响起,浅浅的呼吸更加急促地喷洒在我的耳洞内。我不能自主地不停打了个激灵。体内躁动的情欲彻底被他勾了起来。
“可是白大哥身上还有伤在……”
“伤口早就结巴了。不信你摸摸……”白大哥捉起了我的手往他曾受伤的xiōng口上摸去。
“可是白大哥的脸还是很苍白……”
“我没有事。只是我身上还有些内伤在,所以脸色看起来苍白了点。”
“可是……”
“嘘!桃花妹妹,没有可是!让我碰你,好吗?”
我微仰着头,小口微微张着大口大口地吸吮着新鲜的空气。无言的默许了他想要的‘触碰’。
他明了的一笑,双手伸进了我的衣襟里,捏住我的绵rǔ,呼吸急促地把软软的rǔ肉揉捏成各种的形状。
我垂下眼,只见薄薄的衣裳上挺现出他手掌不停捏弄的形状来。
我经受不住诱惑地伸出粉嫩的小手包住了他插在我衣内的大手……
突然,他的指尖紧紧揪住我xiōng前的rǔ头用力的一扯,我忍不住地呻吟出声来,“啊……”
不知何时,他解开我系在腰侧的衣绳。因今日我穿地是一件直衫,又因此时正是初夏时节,所以他这一解,便露出了我里面的肚兜儿和下面的亵裤来。
他的大手绕到我的颈后解开了打着小蝴蝶结的红色绳子,肚兜瞬间垂落到了地毯上。
肚兜滑落的刹那,衣料轻轻地摩擦过我的rǔ头,让我的两只rǔ头敏感地变硬了起来。
“呀!”我轻叫着低垂下头去,纤细的双臂本能地怀抱在xiōng前,小小的掌心交叉地遮住了两颗发硬的rǔ头。硬生生地把两株丰润的rǔ肉深深的挤压在了一起,挤出了一条深深的rǔ沟儿。
随即我的两只手腕被白大哥给捉住了交握地反箝在我的头上。
‘啊~~”我娇吟出声,双手向上,双rǔ弹跳地颤了两颤,rǔ尖更加凸了出了起来。一颗跳动的rǔ头正与他低下的头相遇了,他含笑地叼在两排洁白的牙齿间相互摩擦着。
“喝~~喝~~”我又羞又燥地急遽喘息了起来。被吸去的rǔ头随着呼吸,一挺一挺地往他的嘴里送了去。
“唔……”一阵阵欢愉从被吸吮的rǔ峰上传了上来,我的下体一缩,泌出了一股水流来。
白大哥一笑,大掌托起了我的xiōng,用唇瓣用力的吸吮了起来。
随后,他的大手缓缓的下滑,沿着我平滑的小腹,大掌插入了我的亵裤之中。
“啊!”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又是重重的一颤,下体的热液更加凶猛地涌了出来。
他的手指觅到了我那长着软软细毛的yīn阜,他的两根手指缓缓往下捏住我的小yīn蒂,拖着yīn蒂的根部向上轻轻地捋了捋后又重重地摁住我的小yīn蒂快速的左右扭动了起来。
“啊~~啊~~”xiāo穴中的泌水越来越多,在我的穴口上爆炸开无数个从xiāo穴里涌出的小泡泡。
紧接着他先用一根手指插到了我的yīn道里,快速地来回戳刺了起来。等插了十下后便再次加了一指进去。
“啊~~啊~~”下体的水液越来越多了起来,逐渐地把白大哥的整个手掌都打湿了。
倏地,他解开了我的裤绳,我的亵裤顺势落到了脚面上。
随后,他缓缓地在我的身前蹲了下来。抬起了我的左脚,我站不稳地连忙把双手按在他的宽阔的肩膀上,以防自己摔倒在地上。
我垂眼静静地看着他轻柔把我的裤子褪了出去。小脸更是烫到了不行。
白大哥起身褪他自己的衣裳,月白色长裳缓缓落地,他那线条有力的蜜色xiōng膛和我线条柔和的雪白xiōng脯,彼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又是那么的融洽。
粗如儿臂的yīnjīng暴露在空气里,嚣张地指天弹跳着。
“啊~~”虽然已经是第二次见到白大哥的ròu棒了,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地被它的粗大吓得惊叫了一声。
他拉起我的小手覆上他的ròu棒上,他的大手包住了我的小手,五根比我长了好多的手指轻轻地按压着我的五指来揉捏着他粗大的ròu棒。
我的脸因他的这个动作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他见此忍不住地低低笑了起来。
他低醇的轻笑声使得我的腿间幽谧的禁地逐渐地潮湿了。小腹深处的热液更快更猛的咕噜咕噜地往外流着。
他轻轻地用两根手指撑开我那通往子宫的yīn道入口,火热坚挺的男根缓缓地往yīn道里插去。
我屏住了呼吸,定定地看着他把肉物一寸一寸地插了我的xiāo穴内。
“啊~~”肉物深插到了子宫,我的心也差点跳出了嗓子。
我站被白大哥紧紧地拥到了他的怀里,重复着活塞运动。我的身体在白大哥的撞击下,在他的xiōng前前前后后的晃来晃去。两只rǔ肉也“啪啪”地打在了白大哥的xiōng膛之上。我还没有被脱去的长裳磨在白大哥的撞击下若有似无地摩擦着我的身上,这种淡淡的刮弄感觉别有一番舒服的滋味。
这时白大哥伸手将我左腿捧了起来,让我单脚站立,我的身子一个不稳 ,便向后靠在了花树的粗大树杆上。
“啊~~啊~~”我的双腿也因白大哥的这一个动作,最大程度的分了开来,让原本就快乐的活塞运动更加的快乐了起来。
渐渐地,我们俩全身都是汗,我下体的液体顺着白大哥的ròu棒,嘀嗒嘀嗒地落到了铺在地上的毯子上。
白大哥的律动也越来越快了起来,他的ròu棒开始毫不怜惜地使劲在我的yīn道里大进大出了起来。
白大哥每次都把他的guī头拖到了yīn道口,然后再挺腰一下子深深地插了进去。白大哥的两个肉球打在我的屁股上,不停地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啊~~啊、哈、啊、啊──啊~~”我的喘息越来越浓重了起来,每一声的呻吟声都伴随着长长的喘息声。臀上的肉随着白大哥的勇猛一插剧烈的收缩抽搐了起来~~是痛苦,又是舒服。
“啊~~啊~~”我感觉到自己的yīn道一阵阵的剧烈的翕动着收缩着。白大哥每一次的插入,我的yīn道便像是有吸力极强的磁盘般紧紧地把白大哥的guī头紧紧地吸在子宫口上不肯放松!
“啊──”随着白大哥粗大ròu棒的强制性拔出,我子宫里的水被他的guī头给倒吸了出来,顺着他的棍身,流经我们的屁股沟,有的直接流到了毯子上,有些则顺着白大哥的大腿徐杏邙下……
“嘶……桃花妹妹的穴好紧,吸得我好舒服……”白大哥舒服地仰着头,闭着双眼,脖子绷得绯红。他的双手更是使力地摇动着我的屁股配合着他的挺腹抽干!!
白大哥应硕的大guī头不停地撞击着我软软的子宫口,我的穴口的那两片薄如花瓣的粉嫩皮儿紧紧地裹住白大哥的粗粗大大的ròu棒,并随着白大哥的插进抽出快速地带入拖出。
白大哥身后长长的白色发带跟随着他的抽送节奏疯狂地甩动了起来。
长长的白色发带裹着几线发丝甩打在我的高高凸起的rǔ头上。不一会儿功夫,我的rǔ头便被若有似无拍得发了痒……
他火热的欲望插入我的腿根内的yīn道里奋力的律动了起来。身后的大树竟跟着他Cāo我的穴的频率不断地“吱!吱!”摇曳着,晃落了一树的绿叶小小的粉色花朵,白逸研暗哑的喘息与我柔弱的吐息在深林里交织着。
我的头好晕啊,脑袋里昏昏乎乎地显现一片空白状态。小口翕动地张张合合,喉咙里不停的发出舒服的音调来。“啊……啊……嗯、唔、嗯……啊……啊……”
我的身子僵直的挺了一下,抽搐地抖了抖后,双手反抱住背后的大树杆,小腹挺了出去,把身子弓成一个弓形。头往后仰起,沾满如朝露沾花般的汗水随着一双绵rǔ的不停的抖动而缓缓下滑流到了倒三角的yīn阜上,又顺着圆圆的yīn阜滑落进被撑地开开的yīn阜中心线。
白大哥的大yīnjīng在我越绞越紧的皱肉里愈抽愈急、愈插愈猛!一下更比一下深、一下更比一下猛!沉重的抽干使得我们交合处发出湿润的“啪啪!啪啪!”声响。好不yín荡,好不羞人!
在极限的快乐中,我将双腿尽量地扯地更开,只到韧带隐隐作痛了我才肯摆休。我的小腹找准了他戳进的时机狠狠的挺起,让白大哥的ròu棒尽根地插入我的yīn道里。
“嗯~~好舒服~~”这一个动作,使得白大哥的耻骨紧紧地挤压在我的yīn阜和yīn核,软软绵绵、湿湿漉漉的肌肤相触的感觉让我舒服地低低赞叹了一声。
我双手紧紧抵住身后的树杆,扭动着yīn阜让白大哥的耻骨重重地磨着我yīn阜下的花瓣和挺立的yīn蒂。同时也让白大哥硕大的guī头在我的子宫口中扭了几扭。
“呃~~哦~~哦~~”我的小腹剧烈抽搐,子宫里喷射出一股股的花液洒在白大哥的guī头上,堵塞了他不停开合的顶端小孔。
“喔~~你这个要人命的妖精!抱紧树杆!”白大哥狠狠拍打了我的臀肉一下,猛地提起了我的另一条腿。我的身子被他架空了起来。我整个人差点摔倒!
“啊!”我尖叫了一声,双手紧抓身后的树杆,两条腿紧紧的夹住了白大哥的腰。
白大哥低吼一声后他的粗大的ròu棒开始猛烈的抽搐了起来,紧跟着ròu棒又狠狠地跳了几跳。我便感觉有一股滚烫的热流直真地往我的子宫喷射而去!
“啊!好烫~~”我的yīn道被他射地直颤抖。白大哥的jīng液连续射了五、六下后方才停止了shè精。
我摇了摇臀,yīn道口流出了一丝丝白色的黏液……
这时白大哥畅快地吁了口长气,他的耻骨紧紧抵着我的yīn阜学着我刚才的动作──扭了几扭,也让插在子宫口的guī头搅了几搅塞满jīng液的子宫口。他一直这般作弄着我,直到他的ròu棒变软变小了才放下我的身子,再缓缓的拔出了他的ròu棒。
“啵!”地一声拔罐声响,白大哥拔了出去,大股大股的黏稠液体挤开穴口处的两片的薄薄肉膜儿狂涌了出来。
此时,白大哥的ròu棒已经抽得远远的,可是一条银线粘在他的guī头前的马眼上,依然和我的yīn道口紧紧相连着。
白大哥伸手捏了捏我的yīn蒂,宠溺地叹息道:“你这是舍不得我的离去么?乖乖地再等一会儿。我定会让你很满足的。”
他眼睛专注地对这穴儿说了这一翻话,穴儿像是听得懂他的话一般,穴口用力的翕动了一下,那条银线瞬间断了开来。
“白大哥~~”我嗔怒地喊了一声,脸儿羞得绯红。
“你的穴儿想要我,等下再好好的满足你。啵!”他含笑地说完后,便亲了我的小嘴一下。
见我的全身被热潮染成虾子红,白大哥畅快地大笑了起来……
和女人做爱无疑是让一个女人爱上那个男人的最好方法。
这也是毁灭她的第一步……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的体力会好到这般的程度。
他的大手紧紧扣住我弹性十足的臀部,我急促喘息地点起脚尖,紧紧地抵住白大哥的小腹。
“桃花妹妹,你的那里好紧……吸得我好舒服……呃……呃……”他被欲火熏得腥红的眼泛起一层阒暗的颜色,喉咙间发出宛如闷吼的低鸣声。
他的小腹一挺一挺地Cāo着我的穴。我的脚趾则是一点一放地配合他的抽干让自己得到更多的快感。
一阵乌云从遥远的天际黑压压地浮游了过来,乌云滚滚间大雨磅礴而下。
篝火很快被大滴大滴的雨点斜斜地扑灭了。
粗大的雨点打在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一整颗花树的花朵儿被打得湿湿地落了下来。
“白大哥,下雨了。嗯~~嗯~~啊~~”
啪啪!啪啪!……
“嗯~~嗯~~就让它下!”
噗嗤!噗嗤!……
“我们要不要去避一雨?”
“桃花妹妹,这里是荒郊野外的,我们要去哪里避雨?啊~~啊~~好紧~~你夹得好用力~~哦~~呃~~放松一点……嗯、嗯~~天~~我快抽不出来了~~啊、啊~~”
“啊~~啊~~那我们该怎么办?呃~~嗯~~”
“嗯~~嗯~~我们继续做我们该做的事。喔~~好舒服~~嗯~~”
“啊~~啊~~白大哥,你轻一点。嗯~~嗯~~”
“遵命,桃花妹妹……呃、嗯~~”他在我的耳边温柔地吐了一口气,痒死我了。
“啊~~啊~~”
“白大哥……”
“嗯?”
“你站着做了这么久……就不累了么?”
“呵呵~~”白逸研嗤嗤地笑了起来,“没事的,你白大哥体力好着呢。”
冰凉的雨落在我温暖的rǔ头上,凉凉的感觉使得我不禁浑身颤栗起来,双手紧紧攀住白逸研的脖颈,把身子更贴近他的。
“唔……”身下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向我猛烈的侵袭而来,我的意识逐渐涣散,小口里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下体熠熠反光,既水亮又娇嫩。
雨点的下落过于的密集,一整片茂密的树林都成灰蒙蒙。
耳边传来了飕飕的风声。纷纷的雨水,乱舞的花瓣,悠悠下落,翩翩盘旋。
雨水合着湿润的花瓣顺着白大哥结实的xiōng膛流到了我们的交合处。花瓣儿卡在我yīn阜的软毛之上有些则落到了地面,雨水则顺着我的肉办流进了我的花穴里。
白大哥身上的雨水也顺着他的xiōng膛流到了他的ròu棒上,紧接着又流到了他ròu棒下面的两个肉球上。继续蜿蜒而下。又旖旎地顺着他的两条大腿流到了铺着毯子的地面上。只是白大哥身上的雨水怎么有淡淡的红色?
“啊 ”我此时从欲望中惊醒过来,脸色惨白,“白大哥,你的伤口怎么裂开了?”
“呜呜~~”
“傻丫头你哭什么?”
“白大哥一定很痛吧?”
“不痛,和桃妹妹做这样的事好舒服~~”
“呜呜~~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这些?”呜呜~~是我连累了白大哥!
“不哭了,乖!是白大哥想得不周到,没有想到今天晚上会下起雨来。明天白大哥就去买个遮雨的帐篷来。”
“可是,可是白大哥你现在……”
“不痛,现在白大哥只感到快乐,没有痛苦。”
“白大哥……”我绯红了双颊……
雨水洒到了我们交合处又被他狠狠撞向我的小腹上的耻骨给拍打得高高得飞溅了起来,好几次都喷溅到了我的脸上来。
“喝~~喝~~”白大哥粗喘着气,他的脸庞被雨水浸染着一层妖冶的水亮,泼墨般漆黑柔顺的发丝凌乱贴着额际,雨水夹着汗水顺着他的下颚淌下,滴落在我娇嫩的rǔ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细细声响。
随着雨水的越来越密,白大哥Cāo着穴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了起来。
我被白大哥的频率Cāo得只能仰着头,大张着小口,微微翕动唇瓣,尽情地前后晃动着自己臀,绞紧yīn道内肉,想让搁在体内的硕大ròu棒尽快的消肿下去。
“呃……不要地这么夹~~啊……”白大哥的屁股突然间更加快速地抛动了起来。
“啊、啊、啊──白大哥不要这么快……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白大哥的ròu棒在我娇嫩的花瓣间忽隐忽现,不时地带出他前几次shè精留下的粘稠的白浊jīng液,一阵接一阵的强烈快感从被ròu棒摩擦的穴肉上传来,我脑袋猛地一片空白,双脚站不住地软了下去。
白大哥连忙用一只大手扶住我的后背,另一只大手则摁着我的屁股,迎接着他凶狠、残暴的Cāo干!
“啊──”他闷吼一声,下体的滚烫jīng液喷射进了我的子宫内……
大雨中,白大哥静静地抱着我的身子站在软绵绵的毯子上。突然他“啵!”地一声,拔出了他的ròu棒,猛然蹲下身去,捧起我的屁股两眼盯着我那带着雨水的软嫩花瓣。
他像是被迷了魂般把唇贴到了我的yīn阜上,紧紧把我的臀压到了他的嘴边,伸出舌头泽泽有声地吸吮着我花肉上的雨水,如饮琼浆玉液。
“啊……白大哥不要这样……嗯……”没有了大ròu棒的堵塞的穴里的水液冒着水泡地缓缓涌了出来。
他张着嘴巴从mī穴里吐出来的蜜液尽数地吸尽了口腔中,“咕噜咕噜”地吞咽了下去。
“桃花妹妹,你的蜜液好甜~”
“白大哥……”从xiāo穴中传来的麻痒感让我不自觉地扭了一下腰。
“你的肉儿颤得好厉害,桃花妹妹定是很想要了吧?”
“呜呜~~白大哥你欺负我!”我嘴里虽然不承认,但是穴儿上传来那有如千百只蚁兽爬过般的空虚感让我的穴口不停地翕动着。
“嘘!不哭,马上给你!”
正说着,白大哥便抱着我的身子,他躺在了水淋淋的毯子上,我以骑马的姿势坐在他的小腹上。
随后白大哥那火热硕大的guī头对准了我娇嫩穴口,guī头划开了我的两片的肉瓣儿,ròu棒顺着滑腻的花液,强势地直插我yīn道深处!!
“嗯~~”yīn道瞬间被白大哥的肉物填得满满的,我满足地呻吟了一声。
“来!桃花妹妹,快些动起来!让白大哥更加的舒服……嗯、嗯……”白大哥的大手扶着我的细腰,协助着我前后左右的摇摆运动。
于是,我的屁股在他的身上前后左右的乱摆乱晃了起来,两只丰润的绵rǔ宛如亦随着我的动作上下不停地抛动了起来。
雨越下越大,草地上的水液越来越丰润,还好这里的草够浓密,土壤够结实,所以流淌在地上的雨水并没有混上了地上的泥土。
渐渐地,毯子上的雨水淹没了我的整个脚板,白大哥的墨黑发丝在水中沉沉浮浮的飘荡着。
雨水又随着我在白大哥的身上奔驰的动作被白大哥的屁股啪得水花四溅而起。
“白大哥……”虽然是黑夜,篝火又全部被雨给熄灭掉了,但是天还有一点蒙蒙的青,所以我能看见白大哥那快慰的表情。
见白大哥舒服,我的心也雀跃了起来。臀部前后扭动的动作也就更加快速了起来。
“桃花妹妹,好舒服……啊、啊……对,对,就是这样摇动的,啊……嗯……”白大哥声线嘶哑地叫了出来。
倏地,白大哥伸出手开始搓弄起我的rǔ房和rǔ头来,每次我用力摇一下臀部,他便使力地扯一下我的rǔ头。
“啊~~白大哥不要这样!”我被白大哥情色的动作弄得全身哆嗦地一颤。
“桃花妹妹,为什么不要?是白大哥捏地你不舒服吗?”白大哥故意这么说着,然后双手骤然使力地掐我的绵rǔ,快速地把我的rǔ肉晃动出阵阵rǔ波来,再用力地挺起小腹,用力地干着我的穴。他的yīnjīng时隐时现地快速地在我的xiāo穴里进出着。
刹那间,我只感觉到我的yīn道一阵强烈的收缩,皱肉开始使劲的绞着白大哥的ròu棒。
这个动作刺激地白大哥狂吼了一声后,他双脚曲起,脚掌紧抵着地面,抱紧我浑圆的臀部,便开始疯狂地甩动着他粗壮的臀,狠命地撞击我湿漉不堪的下体!
“啊~~啊~~白大哥你轻一点!”白大哥的动作啪得他臀下的雨水溅了很高,有好几次我的rǔ肉都淹没在被他臀部啪起我水液里……
我的屁股每次都像是要被他的小腹给高高的抛起,又被他的大手给重重的压下。
渐渐地,白大哥臀部啪打着水液的“啪啪!”声遮盖了雨水打在树叶上的“沙沙!”。树林间充满yín靡的声响……
白大哥涨至极点的ròu棒强力刺穿着我剧烈痉挛的肉壁,guī头直直插到抽搐的子宫口上。此刻他精关大开,滚烫的jīng液全部射进了我颤栗不止的子宫内……
在昏昏沉沉的高氵朝中,我仿佛听到白大哥的低喊声,“桃花妹妹,我爱你……”
为了他的这一句话,我的心狠狠地一抽,全身皆坚硬了起来。过了许久,我才把坚硬的身子放软了下来。把被雨水给淋地水亮的身子更紧的贴近他的怀里……
☆☆
注:此文中因为女主对白逸研的感情发生了变化,所以白逸研在她的心里从‘白XX’变成了‘白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