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怔,这才发现天已经亮了,已经是平时起床的时辰,锦叶几人只怕已经在外面等候,于是扬声道:“别吵,我这儿有事。”又向扶叶眨眼睛,小声的:“没关系,你说罢。”
扶叶咬唇,犹豫了许久,才压低声音道:“公主大婚之日,求您把沾了处子血的喜帕赐予扶叶……此外,扶叶再无所求。”
门外的锦叶有意无意的轻咳一声,扶叶急向外看了一眼,埋下头去。
喜帕?花想容怎么也没想到,他要的居然是这个,立刻就有点发窘,涨红了脸,问:“为什么啊?”
扶叶苦笑,低声道:“公主若真疼扶叶,就不要再问了,横竖扶叶绝不敢对公主不利的……”
花想容不由皱眉,正色道:“如果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不能答应你。我怎知这东西与你们有甚么意义?万一锦叶他们也……总之,我不能随便答应你。”
扶叶脸色惨变:“公主,你果然只记挂着锦叶一人。”
什么跟什么啊!她一脸的正气凛然:“才不是!我也很关心你的!可是我只救你自己有什么意思?他们都挂了,你没有人陪,岂不是很孤单?”
扶叶有些啼笑皆非:“公主……我,我不是为了自己,我也不想他们有事,可是……”
她赶紧凑他近些,眨巴着大眼睛,像诱骗小白兔的大灰狼:“那你好好跟我说啊,没准有什么好法子,可以皆大欢喜?”
看着她明亮温暖的大眼睛,扶叶竟有些自惭形秽,迟疑的别了眼,门外的锦叶显然句句听在耳中,轻轻叩了几下门,温文尔雅的道:“公主?我可以进来么?”
扶叶沉默的溜下去,垂手站在床边,不再说话。他看上去性子软韧,不像是沉不住气的人,只怕是因为她马上就要成亲,而今天她又随口多说了那句话,所以才这么放肆的爬她的床,拼小命勾-引她。花想容想了想,道:“你们都进来吧,我有话要说。”
门随即打开,几人走了进来。阳光投射在他们身后,走在最前面的青衣少年步履从容,微微含笑,那一瞬间,她居然有种错觉,似乎眼前人绝代风华,倾国倾城。
她眩惑的眨了眨眼睛,眼前仍是看熟了的那个锦叶,望定了她微微一笑,施下礼去,低柔的道:“公主。”
她急咳了一声,坐正了道:“刚才扶叶的话,你们都听到了?”
三叶皆垂首不语,她又问:“你们也跟老相爷有过约定?”看三人仍旧低头,忍不住抬高些声音:“喂,到底有没有人在听我说话?”
锦叶垂首不答,神情沉静,花想容正束手无策,却终于听到绣叶蚊子哼哼似的,咕哝出一个字:“是。”
“嗯!乖,听话的孩子本公主最喜欢了!”她开始扮大尾巴狼,笑眯眯的看他:“瞧咱们小绣叶,容貌真是如锦似绣,真没叫错这个名字。”
绣叶的头埋的更低了些,呐呐的道:“多谢公主夸奖。”
“那我问你,你跟老相爷有什么约定?”
绣叶悄悄抬头,看了锦叶一眼,锦叶负手含笑,八风不动,他便又讪讪的埋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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