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
严佑西长得不错,身材也很高挑,唯独咪咪发育不好,只有A。享有生命源泉美誉的rǔ**房在她身上完全失去了饱满、丰盈想去吃的欲**望。她的咪咪就像俩小笼包,给人食不果腹、吃不饱的感觉。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经常自己用手揉,发现一点触觉都没有。自己都没感觉,男人能有啥感觉呢?因为她听说,男人都喜欢摸咪咪大的姑娘。所以,为了她浩天哥哥的手感和“性”福,她打算丰xiōng。
去了丰xiōng的医疗诊所,医生用笔在她xiōng上划了几个片区,对着她咪咪下位处讲,“从这里划开,将填充体塞进去,不会有疤痕,更容易与身体结合,怎样?”
“呃……那个填充体手感如何?你们这有没有做完的成品?我想摸一摸。”严佑西还是很谨慎的,她知道手术失败的话,咪咪会硬化和化脓。
这家诊所在美国很有知名度,像隆xiōng这种小手术可以说成功率百分之百。医生说:“小姐,估计很少有人愿意让你去摸她的宝贝。因为,你是女人,女人摸女人……很难办。不过,我不介意说一下身为男人的我摸她们的感觉。那简直好极了,一手难覆的充盈感,让人忍不住有犯罪的欲望,想强**暴它的主人。”
严佑西的小心肝跳了跳,她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们这里有丰xiōng前后的对比照片和资料,整个过程我们都会拍下来留给您做纪念,您要不要看一看?”这位医生迷恋得盯着她耐心解释着。在他眼里,她是位漂亮迷人的华裔小妞,很有气质和味道。尤其她的眼睛,有类似小野猫的诱惑光芒。以他专业的眼光看这个女人,她的外表不仅没有任何瑕疵,还很完美。有邻家女孩的清纯,还有成熟女人妩媚。但,为了金钱,他只能促成这笔生意成交。
严佑西立刻点了点头,可没等看完那盘丰xiōng的录像,她就吓跑了。
医生从后面依依不舍的喊着,“小姐,不做也没有关系,我们可以做朋友……稍等下,你的rǔ罩忘拿了……”
出了门严佑西叹了一口气,“太恐怖、太恶心了。”想起刚才人皮被掀起的血淋淋画面,她差点吐出来。
手术计划失败,她只能再想其他的办法。都说木瓜和rǔ类等蛋白质食物可以丰xiōng,于是,她开始每天一只木瓜啃着,希望咪咪能涨到D。至于从A涨到D的可行性有多少?她没有考虑那么多。总之,能大一点是一点。
别说,在她坚持不断的努力下,那对小咪咪慢慢的发生了变化,突破A荣升至B。真是应了那句真理,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B都实现了,D还远吗?
她对着镜子翻来覆去的看自己的身体,不停的演练自己的眼神,脑子里一直探索,浩天哥哥是喜欢我清纯一点呢?还是yín**荡一点呢?
她记忆里的连浩天永远是那位风度卓然、仪表翩翩的白衣青年军官。短短的发梢、坚毅俊朗的脸庞,深远幽深的双眸,嘴边似有若无的弧度。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完美无缺。
一个周前她刚刚知道连浩天离异了,并且已经两年多,至今未婚。
这个消息无疑是一颗星星之火的种子,瞬间撩开了她青春而又寂寞心田。仔细的算算,她喜欢他最少有十个年头了。她随着母亲改嫁去现在陆家,成为陆家的女儿。连浩天是她继父儿子陆家威的军校同学,所以她一直喊他浩天哥哥。
小时候的她完全是个男孩子,非常顽劣和调皮,整过连浩天不少次。连浩天不像其他人一样教训她,而是无时无刻的包容她,这对她的小心灵来说,震撼不小。
后来她开始沉淀自己的性格,努力将自己从男孩子往女孩子转化。可惜,她没来得及让他看自己漂亮的女生样,就去了美国。跟那些有钱的孩子一样,与世界各色皮肤的人为伍,开始新的人生。
这份爱情被她揣在心里,滋润着她的生活,滋润着她残缺的少年心,直至她长大成人,变得亭亭玉立。不幸的是,她还没有毕业,他却结婚了。她从学校的舞会上退场赶回中国,见到他的第一个场景就是,他微微蹙起的眉头和惊讶的眼神……
她落寞的离开,然后将他的爱再次深深埋入心底。她不想去破坏他的家庭,只要,只要他幸福就好。
她可以想象婚礼上的他,英气逼人的眉眼灿若星河,宛如第一抹晨曦的笑容挂在嘴边……这些想起来就是刺心的痛,剜心的疼。
回美国后,她就被陆家威教训了一顿,他说她太任性。她很伤心,几句话后俩人就打了起来,她暗暗决定跟陆家威决裂。当然,这是气话,但她做到了,只要陆家威不找她,她不主动联系。跟陆家威断了,就等于跟连浩天彻底断了。
她经历了很久沉默的日子,但心里被连浩天烙下的那道疤痕却不肯结痂。她清楚的记着,走之前她对他说过,“浩天哥哥,等我回来,我要做你今生的新娘。”
而连浩天则揉一把她的短发,“好!只要你不再那么淘气。”然后又补一句,“还要变的有女人味些,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肯定不会娶你的。”
浩天哥哥,你说的一切我都做到了。可是,你为什么娶了别的女人呢?
紧急的敲门声将她的思绪打断,她在S大的“好姐妹”谢廖沙从门外哭着喊:“宝贝,你在吗?我需要你帮忙,开门好吗?”
严佑西叹了口气,打开房门。秀美漂亮的小受谢廖沙扑进了她的怀里。她抬脚关门,任他抱着自己,“又怎么了?”她推开他的头,抽出一张纸巾擦擦他的眼泪。谢廖沙是个比女孩子还漂亮的男孩,于是顺理成章的变成了GAY。瞧这泪眼婆娑的样子,定是因为男人的事情。
“皮特给我下了药,将我弄到学校后面的森林里,强**暴了我……我下面现在都还在流血……”委屈的自己一抽一抽的。
谢廖沙喜欢玩,但不滥交,有固定的男友,女性朋友不少,最喜欢严佑西。因为严佑西漂亮潇洒,会咏春拳,是S校里出名的野玫瑰霸王花。迷恋她的人比比皆是,尤其老外更多,有一个会中国功夫的美人女友是他们做梦都会笑醒的美事。严佑西问过中美混血的谢廖沙,此生还会喜欢女孩子吗?谢廖沙说,如果有天喜欢上一个女孩,这个女孩肯定是严佑西。
严佑西给他放好洗澡水,拿出药膏和棉球,“你赶紧去泡一下,一会我帮你上点药。”
这二人很铁,她把他看成自己的闺蜜。谢廖沙不是很高,只有一米七三,细胳膊细腿,除了没有咪咪又多了个棍子外,就是一姑娘,尤其性格。严佑西完全将他看成女孩子。她对他身上的那些部件一点兴趣都没有。她曾经脑补过连浩天的身体,如果他跟谢廖沙一样的话,她就杀了他,然后再自杀。
严佑西边给谢廖沙上药,边骂皮特,“这混蛋是不是想死啊?这是上了你几回啊?一点都不知道轻重。看我不剁掉他的小鸟。”
谢廖沙说:“我只知道,我醒来后,被他强上了三回。”
严佑西恨铁不成钢的用手一指他的脑袋,“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不跟着你别去酒吧、夜总会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
谢廖沙委屈的讲,“不是,他告诉我是你叫我过去的。去了后,发现没有你,我本想走的,他说你一会就到,让我等你会,还给我一杯酒……”
“然后你就把就喝了是吗?然后你就不省人事了是吗?”严佑西的声音依然很暴戾,粉拳紧握,上面爆起了几条浅色的筋脉。如果将她置换成老爷们,估计已经是青筋爆起了。
谢廖沙点了点头,都没敢看严佑西。
上好药。严佑西穿上外套,抓住他的手就往外走,“走,我替你报仇去。”
严佑西走的急急生风,谢廖沙的P眼疼,在后面来回的扭着小腚,有点跟不上她。她的一双腿被S大的全体师生评为最美丽的腿,黄金比例,有长期运动产生的肌肉美型,修长而又有力道,恰到好处。
严佑西率先走到那酒吧的门口,进去后瞄一圈,看到皮特正在一侧的凳子上跟人喝酒聊天。她走过去,一脚踢到他坐的凳子上。哗啦一声响,凳子歪倒,皮特被闪了一下,身体成下跪的动作往下落去。手里的酒杯碎裂,他的手正好按在玻璃渣上。
周边的人迅速腾出空间,他们都认识严佑西,知道她出手必定是因为对方让她忍无可忍了。随着一声哨响,有人吆喝,“宝贝,再来两招,我们非常喜欢你的中国功夫。”
“是啊!加油!我们支持你!”
……
严佑西冲着众人一挥手,示意他们停止喧嚣。众人非常配合的安静下来,静候好戏上演。
皮特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磨掌擦拳,想回击。严佑西三步跨上舞台中央的的八米高钢管,用腰环绕转三百六十度后,又将皮特环踢在地。此时,呐喊声又气,比刚才的要更多、更响。
很多人自发围成圈,开始有节奏的鼓掌欣赏。严佑西再两个后空翻,越过众人,来到皮特面前,踩到一侧的座位上,对着皮特的左肩来了记漂亮的空中一字马,霸气侧露。
这招用完,醉醺醺的皮特彻底站不起来了。严佑西拉着谢廖沙走到他面前警告他道,“以后小心点,否则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他是我的人,我不许你再碰他,听到没有?”
皮特疼的嗷嗷的,捂着左肩在地上踉跄的站了起来,连忙点点头,确实是他有错在先。这事如果闹到警局,说不定他会坐牢。
严佑西像走过场一样,表演完毕,拉着谢廖沙头也不回的离开。谢廖沙也顾不得P眼疼了,用力抱住严佑西的腰转了个圈,然后亲亲严佑西的脸颊,“宝贝,谢谢你!”
严佑西笑出声来,略带沙哑的独特嗓音回荡在他们学校的走廊里。她拍拍他的头,“放我下来,你下面不疼了吗?”
谢廖沙放下她,眼睛晕出一点红,帮她整理下衣衫,盯着她狭长而又充满离奇光彩的眼睛问:“有你在,什么都不疼了。宝贝,你真的要回中国了?你竟然为了那个男人放弃你在这里所有的一切。”
严佑西是S大的经济类的高材生,学科已经修完,再过一段时间就能拿到硕士学位。五百强很多单位都已经向她抛来橄榄枝,只要她一句话,她就可以永久性的留在美国。可是,别人梦寐以求的绿卡和高薪在她眼里却一文不值。
因为她要回中国,她想嫁给那位中国军人。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开张,敬请关注!不弃坑,作品质量、速度均有保证。
此文是姊妹篇,讲的是连浩东的哥哥连浩天的爱情传奇。
一年磨一剑,希望大家喜欢。
我的专栏请收藏!专栏地址
☆、重逢
严佑西摸摸谢廖沙可爱的小脸,复抱住他,安慰一番。然后搀着他的胳膊往学校东侧的草坪走去,任晚风吹起自己的长发。
夕阳下的她有种不真实的艺术美感,就像画家笔下的少女,温暖而又充满幸福感。她微笑着望着即将落下的夕阳,点了点头,“我要回去了,这里所有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没有他重要。他有别人没有的东西。”讲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无疑是甜蜜的,就像一罐满满的蜜,多的要溢出来。
谢廖沙的眼角依然很红,他不想她离开,真的,这么多年的相濡以沫,他早就习惯与她相随。他记得三年前她从舞会上流着泪离开、然后又流着泪回来伤心难过的样子。
披头散发的她喝光了酒吧所有的伏特加,掀了酒吧的吧台,揍了几个惹事的小流氓,还受了伤,最后哭倒在自己的怀里。嘴里只喃喃的讲一句话,“他结婚了,新娘不是我。他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只念叨这一句,谢廖沙哄也哄不下来,骂也骂不醒,破天荒的甩了她一巴掌。她被他打傻了,小脸肿了老高。他又心疼又难过,没奈何给她哥哥打了电话。
陆家威赶来,将她强制性拖进车里带走。但第二天,她自己就开车回来了,并将在他哥那的东西一并搬了回来,租了间学校外的公寓,开始了她的独居生活。她的经济没有问题,因为她一直都有兼职还有高额的奖学金。
“宝贝,你可是想好了?”谢廖沙有点替他担忧,也有点替她惋惜。因为以严佑西的条件,找个头婚而又顶级好的男人易如反掌,没必要去做那个男人孩子的后妈。
严佑西再次肯定的回答:“我想好了,十年不求回报的暗恋,现在是我索取的时刻了。我一定会收服了他,让他服服帖帖的做我的裙下臣子,开开心心的娶我做老婆。”
谢廖沙看着近乎疯癫的严佑西摇了摇头,“咱们就是这样,为了爱情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宝贝,既然你那么爱他,我支持你去找他。记住,这次一定要成功!否则你就别回来见我了。”
严佑西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下,“保准拿下他!”
于是,她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期望飞向万里高空。
浩天哥哥,我来找你了!
军务会议临近结束时,连浩天不小心打了个刁钻的喷嚏,一侧的赵旅长立刻关心的问:“感冒了?昨天约会完又去哪里消遣了?不会跟我小侄女……”
连浩天揉揉鼻头,“我可没那个闲心去消遣,手里一大堆事情。”起身将自己杯里的水接满。“这个周末我回北京,需要带点什么回来吗?”
“给我带点老字号的酱菜吧,那个口感好。”赵旅长地道北方人,口味一直很重。连浩天曾经送过他一坛子北京老号的酱菜,他吃完后一直赞不绝口。“你弟弟回北京相亲去了,你替我盯着点,那姑娘挺不错的。还有,昨天给你介绍的人怎么样?那可是我们赵家五代内最有才华的姑娘。”赵旅长很爱当媒婆!
连浩天摇了摇头,“我说实话,你千万别学给嫂子听啊。”他去看那姑娘,就是看着赵旅长媳妇的面子磨不开。
“说吧。”赵旅长也想知道,因为他表侄女强烈表达了愿意给连浩天做下堂妻的愿望,谁知道被拒绝了。
“太……太丰腴了……”其实连浩天想说太胖了,张了张嘴,没好意思那么毒舌。
赵旅长不愿意了,“我们家小五是有点胖,可你不是说不注重外表注重内在美吗?这怎么又变卦了?”
连浩天幽幽的说一句,“你家小五那是有点胖吗?那是很胖!你去问问她的体重,绝对二百斤以上,我哪能抗的动?”说起这些,他忍不住想起昨晚约会时的狼狈来。赵家的老五姑娘又能吃又能喝,像下山的土匪,连浩天把自己的那份都给她了。
怨不得赵家老五,要怨就怨控制她节食的赵太太。赵太太这么说过,“连浩天我见过,家里条件很好,刚升了上校,非常有前途。你这种鬼样子去,会吓跑人家的。他一个月后会归队,所以在这个期间,你必须给我瘦到两百斤之内。”可想而知,当美食端上来的刹那,她是多么的失态吧!用“抢”字形容真的不为过。
连浩天看着可怜的姑娘,心里真是什么味都有啊。他一口菜都没吃,只是默默地喝酒。
一个月来,这是赵家老五唯一吃饱的一次,吃饱后她才开始跟连浩天聊天。每人各叫了一瓶酒,姑娘很豪迈,指明要喝白酒,还是五十六的二锅头。可豪迈归豪迈,酒量却不行,三杯酒后就被放倒了,直接睡在了吃饭的桌子上。
连浩天只好将她送回家,到了她家楼下,又将她抱上三楼扔到她的床上。她妈的脸高兴的撮成一朵小菊**花,非常热情的留连浩天喝茶。连浩天哪敢坐啊,随找了个托词溜了。下楼梯的时候伸了伸胳膊,酸麻的很……于是得出,赵旅长介绍的对象非常不靠谱。
下了飞机,严佑西打车直接奔连浩天在Q市的住处。这里算是半开放的军区生活大院,没有北京查的严格,所以她很聪明的混着人流就进来了。她不想回自己的家,因为她知道,回了家肯定要被锁起来,她被锁了可不是一次两次了。连浩天航行还没回来,她借住几晚他的家,应该不会那么小气吧?
连浩天的家是两层的小联排复式。建筑外立面粉着一层新漆,看起来很漂亮。这是刚配给他的,她还是第一次来。从窗户往里看,里面黑漆漆的,一点人间烟火都没有。围着房子晃荡了两圈,摸了摸窗台和门口的垫子下均没有找到钥匙。暗自腹诽,这家伙太贼了,竟然没放把备用钥匙。她抬头看了看二楼的推拉窗,又瞄了眼四周,没人经过。便抓住首层的窗户护栏爬到了二楼,用手一推,那扇窗户竟然被她推开了。没有钥匙又能怎样?你能抵得住我会飞檐走壁吗?
跳进房间,干净整洁的床单上留下她的两个大脚印。屋里太黑,她没看清,直接跳到他的床上。真是抱歉,赶紧用手扫了扫床单,将脸颊凑近四方块的地方闻了闻,心满意足的站起来笑笑,这上面的味道就是他的。
打开灯,环绕四周看,处处归置的都很整洁,完美无缺,她眼睛定格在他床头的一张照片上。连浩天抱着一个小娃娃,她坐在他的大腿上,笑的很可爱。而她的浩天哥哥的表情则是一如既往的正经和冷酷。她举起手指轻轻一敲他的脑门,“闷骚的家伙。”
随手看了看他放床头的书,摇了摇头,跟他的人一样,充满正气的《论当代军事战术》。走出他的房间,帮他轻轻的关上了门。下了楼,开开空调,将大门打开,把自己的行礼搬进来,认真的大吼一声,“从此之后,我就是这里的女主人,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房本名的那个男人,你们都要乖乖听话啊。”
做他的女主人,必定要先侵犯他的地盘,夺了他的地盘,自己就成功了。她将行李搬上二楼的小卧室,里面空空如也,连床单褥子都没有,只有光秃秃的一个床垫子。没关系,我带了。将自己的拖鞋、睡衣摆好,又吹了吹窗台的浮尘,被呛了一下。看来,真的太久没人住了。等她收拾妥当、洗完澡躺在床上的刹那,心疼的掉了两滴泪。
这个男人的日子太孤单太可怜了,分给大海一半时间,分给家里一半时间。回到家里,也没有人给暖被窝,也没人给他做饭,也没人给他洗衣服……想到后来她睡着了,赶长途飞机很辛苦的……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开始给这个家打扫卫生。灯光下看这个房间很整洁,阳光下一瞧,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灰,薄薄的一层。其实,连浩天很少在这里住,上班时住单位的单身公寓,逢周末或两天以上的假期,他还要回北京看连惜苗。所以,这里的房子基本是个摆设,因为他没女人。
她干的很起劲也很快乐,擦桌子,拖地,换灯泡,往冰箱里添置食物,然后又找出备用钥匙配了一把。她没想好要不要回自己的家,打算在这里多住几天。还有,姓严的住姓陆的家里,怎么说都不合适吧?虽然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是她的爸爸。
今天,连浩天推掉了一个约会,约会对象是赵旅长给他介绍的赵家最温柔的女孩。关于再婚的事情,他现在根本就没想过,平时很忙,不忙的时候就去看看小苗苗,来回一折腾,什么都不想,挺好。可是那些月老们总是Cāo心他下半身的事,说什么男人不能老是禁欲,要懂得释放,这样不好。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只小老鼠,很多大猫都想吃了他。今晚没敢住单位宿舍,提前跑出来了。他害怕再被赵旅长堵上。
一时觉得也没地方去,就跑出去飙车了,飙完车回家睡觉。他的那个家已经两个月没踏进去了,再不回去估计都不记得家门了。
开门的刹那,警觉的他立刻发现了异常。空气中飘荡着一股香味,屋里好像来过什么人?强烈的职业病让他忍不住探索起来。他又认真的辨认了一番,这味道清香甜美,是淡淡的木瓜香。站定仔细的听,楼上的洗澡间里正哗哗的淌着细流,一侧的客卧的门微微掩,亮着灯。会是谁在里面呢?
他扔掉手里的钥匙,轻手轻脚的上了楼。就在此刻,浴室的灯突然灭了,水的喷洒声也消失了,刹那间寂静的可怕。他轻轻的推了推浴室的门,门没上锁,轻声问,“是谁?”
没有人回话,可他清楚地能听到门后面那人急促的呼吸声。他急速冲进去,往门后出招。可他显然忽略了严佑西的身手,严佑西在学校里可是咏春拳学会的副会长,一般人很难抓住她。她滑的像条美人鱼,挡了连浩天两招后,从他胳膊的空档刺溜一下钻了出去。
连浩天确实吃了一惊,这人身姿矫健轻盈,身躯又如此娇小?莫不是个女人?谁?孔惜?不可能,他的前妻是个娇弱似洋娃娃的女人,才不会给他制造如此惊心动魄的重逢场面,况且她不会任何功夫。可是,不是孔惜又是谁?他没有拈花惹草的习惯,身边并没有什么难缠的角色。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一段时间不见,大家都不认识俺了!
继续努力吧,好故事才是王道!
求撒花!求野生评!
☆、裸战
跑出去的严佑西来不及穿衣服,只裹着一条浴巾。她刚冲完身体就听到了门响,可能连浩天提前回来了。
可据她的线人报告,他应该后天才回来啊?将耳朵贴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很快,她听到了一个微弱的上楼梯之声,悉悉索索。
糟糕,他肯定看见上面的亮灯了。便随手关了喷头和浴室的灯,静候他的到来。心跳开始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努力镇定着自己颤动的身躯。
当连浩天说话的时候,惊得她差点叫出声来。很多年没听到他的声音了,如今再次听到,她有种想跳楼自杀的刺激感。
随嘴角溢出一丝狡诈的微笑,浩天哥哥,咱们终于重逢了,来点惊喜如何?
卫生间里漆黑一片,屋外也只有门缝那露出的一屡光明,二人等于在黑暗中游戏。连浩天抓住她的肩头想将她拽回,谁知道这人却给他来了个非常漂亮的后空翻脚踢,他赶紧松手。若不是躲的快,他的脑门险些挨一脚。
肌肤接触间是触手的柔滑,,弹性很好,还很湿润。短短两秒钟的对垒,就让他心生了一种强大的控制欲,他要制服她。而后又接着产生了一股怜香惜玉之情,她毕竟是个女人,不能出手太重。不禁又问:“你到底是谁?”
严佑西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对连浩天用招,并且招招下流,连击他的下**身,她想让他更加兴奋些。
可连浩天知道她是女人后,便由攻变成了守,只拆招,不进招,他不想伤她。但她却没有一点知难而退的意思,边跟他打边去揩油,不是趁机摸一下他的脸,就是想法往他身上缠。
连浩天不敢用力,只能顺着她瞎胡闹,引着她往楼梯口那行去,因为走廊的灯在那里。终于纠缠到了楼梯口,他伸臂去开灯。严佑西则整个人扑到他后背上,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开。她没穿衣服,连浩天又不敢去摸她的身体,于是俩人更加手忙脚乱的一片痴缠。
严佑西揽着连浩天的脖子像小猫般上蹿下跳,玩的不亦乐乎,并且手还不老实的在他身上乱摸。这是夏天,他只着单衣,如此暧昧、咄咄逼人的动作让他忍无可忍,身下的那团火都要被她勾出来了。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精壮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上臂,浅浅的弯了下腰,完成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过肩摔。严佑西正享受这打斗的乐趣,他总是不敢碰自己,很正经,让她总想伸咸猪手反去非礼他。她喜欢看他不知所措的样子,于是只顾着跟他闹着玩,忘了防守了。
落地的刹那,连浩天听到了严佑西犀利的惨叫,“啊……”
后悔已经晚了,他赶紧打开灯,包裹她身体的那块浴巾慢慢得从自己身上滑落。入眼处,一位长发美女全身赤**裸的躺在地板上,由于疼痛,皱着眉,微张着嘴,身体渐渐的圈成一个团。委屈的用哭腔麻酥酥的喊了声,“浩天哥哥……”
连浩天的脑袋都大了,也不管她是谁了,赶紧捡起地上的毛巾去包她的身体。既然叫他浩天哥哥,肯定关系远不了多少。他在自己的脑子里搜索着印象,哪位妹妹能如此又美又辣?
他蹲在她身边的刹那,严佑西突然对他暧昧一笑,狡猾的像只狐狸精。连浩天暗道不好,他怎么能忘记春天里是有狼的!哦,不,应该是狐狸。坏了,肯定要中招了。他刚想完,小狐狸精的四肢已经攀上他的脖颈,接下来的姿势换成她在上,他在下。
严佑西反扑成功,光溜溜的身体骑在他身上,屁*股正好坐在连浩天的下**身。她咯咯笑了两声,嘴角扬起胜利的微笑,细长的媚眼散发着勾人的邪光,用一副胜利的姿态宣判,“你输了。双手举过头顶。”
这姿势实在是太让人……联想到不好的画面了,连浩天下半身动都不敢动。他再正经、再禁欲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还是许久没沾荤腥的男人。如果双方的姿势再有点摩擦,说不准自己会反压回去。他忍不住蹙了蹙眉头,有点想笑,将脸转到一边不看她。
严佑西被胜利冲昏了头,一时忘了自己赤*身*裸*体,姿势撩人,依然紧追不舍的说:“连大公子,把手举过头顶,听到没有。”并且举起粉拳威胁。
连浩天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将双手举过头顶,闭上眼睛,语气温柔半哄半命令,“我输了!你赶紧起来!不穿衣服会着凉的。”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严佑西这才发现自己的浴巾不知何时已经不再自己的身上?她惊呼一声,捂着自己的xiōng从连浩天身上翻了下去。翻的太猛,腿又撞到后面的铁栏杆,她疼的直哼哼。也不敢停留,捡起浴巾就溜走,谁想又不小心踩空一侧的踏步……
“小心!”连浩天立刻起身去抓她,可她的肌肤太滑……还是跌下去半层楼梯,摔了个四仰八叉。这下确实摔疼了。
“哇……”严佑西忍不住大哭起来。
连浩天松了一口气,知道哭说明还没摔的太过分。蹭蹭的两步跨到楼梯平台处,用她身下的毛巾包住她,抱了起来。他既内疚又心疼,“又没人笑话你xiōng部小,你哭什么啊?”
严佑西忍不住笑了两声,然后接着放声大哭,用小手拍打了他的肩膀两下,心里腹诽着,讨厌,讨厌,凭什么说我的缺点,你烦死了。他任她翻腾,也没理她,这么能闹,伤的应该不是很重。他将她放下,撩起她身上的浴巾查看她的腿,“擦伤了,你等会,我去给你拿药。”
严佑西排掉他的手,转身进了房间,扎到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体。
连浩天站起来,走到门口,轻轻敲敲门,“小鬼,你不疼啊?你进的是我的房间,难道你还想跟我一起睡?”
紧要关头,严佑西也忘了耍流氓了,气呼呼的讲,“我才不要呢。”再回一句:“不疼。”抬眼看,可不是吗?硕大无比的床边那幅醒目的父女合影照片。她从床上下来,全身红的跟个大虾米似得从连浩天撑起的人形拱门下穿过,去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将门用力的一关。关上门的她,悲催的捂上了双眼。她能想到身后的连浩天肯定会嘲笑她,还有,他的那抹笑容好暧昧、好诱人。
她小时候,确实跟他睡过。她因为调皮惹了别人生气,挨陆家威的揍离家出走,找到连浩天。连浩天收留了她两晚,那两晚上她就抱着他睡的。不过,当时的她还没有爱上他,而他还不知道她是女孩子。
连浩天揉了揉太阳穴,将家里的药油和纱布找出来。点燃一支烟,拿出手机来想打电话,可看了看她紧闭的大门,又将手机收了起来。掐灭烟蒂,走去敲她的门,“收拾完了没?我可要进去了。” 他给了她五分钟穿衣服的时间,
“不准进来,我没穿衣服。”爱唱反调的严佑西正在等他进来。
连浩天脑补一下刚才的香艳,歪嘴一笑,开门进去,坐到床边的凳子上,将药油放下,“需要我给你上药吗?”
严佑西赶紧摇了摇头,因为她受伤的部位很特殊……她已经整装完毕,长体睡衣将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刚才的那股妖媚劲被压下去不少。不过海藻般的卷发、白皙脸颊的点点红晕,却又充满了春情,依然很诱人。她的下巴颏抵在自己的膝盖上,赤着一对玉足,懵懂的眼睛索求般的望着某人。看着她过于收敛而变紧绷的神情那么无辜,真让你不忍心去责备她。
“我刚看你的腿,蹭掉了皮,用这个药油擦一下就不会痛了。”
严佑西默默的将药收到自己身边。
连浩天见她活动正常也没在意,又问:“说说,你怎么找到这里,怎么进来的?”
连浩天等待着她的答案,这事铁定是他身边的内奸干的,否则他的门牌号怎么能让她摸去?严佑西撩一下长发,“无可奉告!我说了,你肯定会报复人家的,我才不要。再说,你的私人地址又不是什么军事机密,我知道了又如何?浩天哥哥那么好的人才不会赶我走,我说的可对?”
连浩天对于她的狗腿显然很受用,立刻点了点头,“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你来我家究竟有何目的?”她突然到来,他确实很吃惊。
严佑西想都不想,立刻回答:“我来嫁给你啊。”庄重的一本正经。
连浩天立刻蹙眉呵斥她一声,“说实话。”
严佑西马上腆脸一笑,“嘻嘻,其实是这样的,我闯了祸,哥哥恼怒骂了我,我就生气从美国跑回来了。因为跟哥哥叫板,所以我不敢回我家。想来想去,全天下大慈大悲、救苦救难,救我出苦海的人只有你了……于是我就……”
“于是你就跑来我这里避难?躲过你母亲的追杀?”连浩天替她把我说话。
严佑西赶紧讨好的朝连浩天挪挪屁股,一脸可怜样,“我敢打赌,你肯定不会把我赶走,因为你舍不得。对不对?浩天哥哥,你一直都挺疼我的。”
连浩天思考了十五秒,“你没说谎?”
“我严佑西就讨厌那些说谎的无耻之徒。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尽管给我哥打电话去咨询,如果我说假话,就让我这辈子当不成男的。”
“你这誓言太特殊了。算了,你想在这里住就住吧,反正我平时也不在家,房子闲着也是闲着。不过,在我这里住要讲老实点啊,不准给我惹事。”连浩天就是这么好说话一人,这丫头回来没地方去,首先想到的还是他这个哥哥,他确实很高兴。
严佑西笑的一脉天真灿烂。连浩天也跟着她笑了笑,然后揉揉她的卷发,“行啊,变化挺大,人模狗样的了,除了粗鲁点,静下来的时候还挺像个女人的。”他记得她走的时候,又瘦又小,干瘪的像个小猴子,短短的头发朝天长,有时候还故意整成乱糟糟的鸟巢状……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
昨天跟一写文的小友互相鼓励,虽然咱们离开了一段时间,但要相信我们是实力派,我们要相信美好的明天。加油!
下文提示:
他的一次宽怀大度,并不代表敌人不会二次进攻。次日夜晚,严佑西端着一瓶黑色墨水摸黑进入连浩天的房间。
求留言!求收藏!求各位美女推荐!
我的专栏请收藏!专栏地址
☆、前缘
得到连浩天的夸赞,严佑西的心立刻暖了起来,害羞的托着小腮帮辩解,“我不静的时候难道就不像女人了?浩天哥哥好高的要求啊。”
女人?连浩天的心突然莫名的跳了一下,他忽然想起来刚才二人火热激烈的近身搏击,那妖娆、柔软而又充满力道的双腿,随时都有将他吞噬的魔力。他当时做梦都想不到这个魅惑至极的女人竟然是当年的假小子。
轻轻的咳一声,“你毕业了吗?什么时候回去?”
“快了。不过我不走了!我打算回来发展,怎么样?浩天哥哥,是不是很惊喜?”说起未来的伟大计划,严佑西的眼睛里说不出的光彩照人。
连浩天立刻奉和,“我支持!学美国人的知识,然后回来报效祖国,这是好事情。”
“我就知道你会支持你,看来我来投奔你确实是正确的选择。”
连浩天站起身来,“天很晚了,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严佑西赶紧抓住他的胳膊,“浩天哥哥……”她欲言又止。
连浩天挑眉,又问:“还有什么事情啊?住的不习惯?”
严佑西说:“你是不是不经常回来?其实,我挺害怕鬼的。”
连浩天回答:“我很多时间都住在部队。你怕鬼?我怎么没听说,我记得你还装鬼吓唬过别人的。”
“其实,是这样的。我在国外很孤独,没什么朋友……”她眼睛里氤氲出点泪光。
连浩天果真受骗,“那好吧,只要我有腾出时间,就来陪你,怎样?记得上药!”
得到他的许诺,严佑西果真痛快的点了点头。
等连浩天洗完澡就已经凌晨一点,他用热水猛的冲自己的头,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热血喷张,那个假小子啊……
严佑西十一岁的时候,连浩天还在读军校,暑假期间随陆家威去陆家住了两天,这是他第一次见小刺头严佑西。她穿着一身帅气的迷彩短裤短褂搂着一个长发小妞回了家,连浩天可是大吃一惊,这么小的年纪就泡妞,长大后岂不成了花花公子?
陆家威看着严佑西摇了摇头,他的后妈虽说不上柔情似水,但也是知书达理的一人,怎么带过来的小孩就那么的奇怪呢?她第一天来,就偷偷剪了他小时候的照片,那张照片他最喜欢,因为年代久远,没有底片,是唯一的一张。过两天,她做生物实验,将他养了很多年的宠物蛙给解剖了,气的他差点揍她。并且她自身的喜好也很奇怪,别的女孩都喜欢猫啊,狗啊的小动物,可她偏偏喜欢各类软塌塌的毛毛虫,有时候还专门吓唬他的朋友。
连浩天第一次去家里的时候,她就潜入他的客房,往他鞋子里塞了两条毛毛虫。幸亏毛毛虫自己爬出来了,否则连浩天肯定被她整一回。陆家威摇摇头,“抱歉,她就是这么调皮,你千万不要在意。”
连浩天说一句:“我和浩东小的时候,比他调皮多了,没事。”他以为她是个小男孩。
他的一次宽怀大度,并不代表敌人不会二次进攻。次日夜晚,严佑西端着一瓶黑色墨水摸黑进入连浩天的房间。连浩天白天喝过酒睡的很熟,良好的睡姿跟死人似的平静。她爬上他的床,用占满墨汁的手对着他的大腿、胳膊、裤裆那使劲抓了几把,然后偷偷的离开。
严佑西的爷爷是师从京剧杨派的大武生,会些小功夫,严佑西就被他调**教过,从小练就了很好的功底。腰肢非常柔软,脚点非常轻盈,他爷爷打算将她培养成美丽的刀马旦的。可惜后来她母亲改嫁,执意要接她去Q市,才断了这功夫。所以,严佑西的脚下功夫一向挺轻便,连浩天中招在所难免。
次日醒来,连浩天的头还在疼,闭着眼睛去洗刷,正好碰见刷牙的陆家威,陆家威笑的直接喷了他一脸沫子。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做了一晚上的包公。陆家威扔掉牙刷,就去找严佑西算账。严佑西因为做了亏心事,一早就跑路了,气的陆家威头发都竖起来了,而连浩天只是挠了挠头。
晚上回家时,严佑西就忘了此事,于是当场被陆家威逮住。他撸了撸胳膊,打算新帐旧帐一起算一算。连浩天拦住了陆家威,“小男孩调皮太正常了,我又没生气,他是喜欢我才跟我闹着玩的,是吧?小鬼。”
严佑西觉得他自作多情,可是没好意思说出来,挠了挠头表示无奈,但心里却暖的很。从小到大,除了自己的爸爸和爷爷,其余的人都很讨厌自己,没一个人不说她烦人的。如今连浩天的一句话宛如一束温暖的阳光照到她的心里,唤醒那颗冰冻的小种子。她得了便宜立刻卖乖,既然你是老好人,你就再帮我个忙呗?“浩天哥哥,有两万块钱吗?我有一朋友出车祸全家都死了,我得表示点意思。”
连浩天咳了两声,难以置信的看了看她,长得跟女孩一样秀气的小屁孩怎么那么多心眼啊?这孩子还真不能纵容。“两万?没有。”
“啊?没有吗?我看你长的帅,穿的也好,应该很有钱啊?怎么能没有呢?要不这样吧,一万八吧,给你留点钱买回家的飞机票。”严佑西适当的降了降价钱。
“一万八也没有!”
“那个,我真的不好再压价了,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出手低于五位数的话,这老大的位置……”
连浩天忽然笑了,“你怎么跟我弟连浩东小时候一样啊!认为钱能摆平一切。”
“难道不是吗?”
连浩天摇摇头,“当然不是。如果是的话,为什么在我退出江湖前,他永远做老二,而当不成老大呢?”连浩天抬高自己的同时,刻意贬低了下连浩东。
“嗳?那应该怎么办?”严佑西赶紧请教。
连浩天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让别人服你,首先要有智慧,就是要聪明。其次,要有xiōng怀,xiōng怀大了,视野也会大。如果两样兼备,稍微用点手段,就能做到吃别人的,喝别人的,而且又让别人听你的。这才叫本事。小鬼,我看好你哦。”说完,揉一把她的鸟窝。
“啊!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严佑西恍然大悟,对连浩天的崇拜更加一层,这家伙比自己还坏,她喜欢。“可是,这个钱?”
连浩天蹙眉,跟她计较道,“我都把当老大的秘籍都交给你了,你怎么还想着钱?”
严佑西脸红了,又是挠头又是抓屁股的,“这次确实需要钱,你说的方法我一会再试。豁出去了,一万,一万块钱你总有吧?”
“说实话!你为什么需要钱?”连浩天明白了,什么出车祸,什么全家人都死了,他肯定在说谎。
严佑西咬着牙不想说,也没了底气,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装无辜。“五千也可以!”
“没有!”
“三千!”
“没有!”
严佑西直接扑到连浩天的怀里,扑腾着撒娇,“浩天哥哥……哥哥……哥……求求你,可怜一下我吧,这里没人喜欢我,也没人爱我,我经常受虐待,我想回北京,我要回北京……”
连浩天按住她捣蛋的身体,“这是真话?我要找你哥当面对峙去,如果他真的虐待你,我替你收拾他。”他站起身来,牵着她的小手就去找陆家威。
严佑西拒绝前行,讪讪的说:“哈!其实没我说的那么严重了。”
又说谎,这小子太鬼马了,长大后还了得?最后在连浩天的威逼利诱下,她终于吐露了实情,“我把人打伤住院了……需要医药费。”
为了她的小屁股不开花,连浩天只能替她去收拾狗屎摊子。被她打伤的是个小男孩,挺清秀的,倔强的眼睛里噙着泪花,就是不往下淌。孩子的妈妈心疼孩子,逮着连浩天一顿数落,“你怎么看孩子的?她是流氓吗?从小就这么坏,坏痞。”
严佑西怒火冲天,甩开连浩天的手就要上床凑那个男孩,被连浩天快手拉住。他赶紧道歉,赔钱,然后抱着一路翻腾的严佑西从病房里跑出来。放下她,呵斥:“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打人就是不对。还有刚才,大人都在场,你还想动手?是不是有点太过分?”
严佑西哭了,边哭边说:“他骂我没有爸爸,还骂我妈妈是狐狸精……我就是要揍他……”
连浩天心疼了,揉揉她的鸟窝,哄了哄,“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动不动就哭,算什么英雄好汉?”
男子汉?大丈夫?听完连浩天的劝,严佑西哭的更厉害了……哎呀!这个男人好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 唉!我表脸的说,此文慢热!
下文提示:
连浩天突然愣住,他还真下不去手!若说他对她的感情是百分百的纯洁,从来都将她看成个孩子,日月可鉴!可是,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求撒花!求评论!求收藏!
5、贱邻
想到这里,连浩天突然笑出声来,原来当年的小捣蛋已经长大了……现在那屋的“臭小子”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当年她那么爱说谎,那么的调皮呢?他擦干身体,走了出来,精壮的腰身处只围着一条浴巾,有点慵懒。他的手机来了一条短息,上面写着:“你能回趟北京吗?我想见见苗苗。”
是孔惜,他的前妻。
离婚后,连惜苗归了连浩天。但是连浩天没时间照顾小苗苗,只能将小女寄托在自己的母亲王玉蓝那里。而王玉蓝本就不满意孔惜,后又因她的执意离婚,导致的王玉蓝对她的意见更大。所以孔惜见苗苗的机会就很少了,只有连浩天回北京的时候,她才能见苗苗一两回。连浩天没奈何,只能两头跑。
苗苗越来越大,一直跟着奶奶过也不是办法,连浩天就有了将她接回来养的打算。房子、学校都找好了,就差一个女人,也可以这么说,就差一位母亲。他现在觉得,小苗苗的幸福远比自己的幸福重要,所以他才开始相亲。第一条,就是一定要对苗苗好,否则任你貌美如花、才华比仙、家财万贯,他都不会娶你。
想起来孔惜,连浩天便有些心烦,将手机扔到了床上。Q市的夏天,还是很清爽的,打开窗户,拉开窗帘,透透这深夜的凉风。
可是?飘来的不是风,而是——“啊……”“哦……”“啊……”“……快点……”。纵欲欢闹声从隔壁的房里飘过来,再仔细听点还有身体的撞击声。这房子是最老的一批联排,据说隔音有问题。他邻居是比他低一级别的军官,新婚燕尔,好久没在一起了,今晚上是小别又重逢。这俩人啊?估计得一整夜的……干啊。恨的连浩天将嘴里的烟咬灭,越来越生气,隔壁姓江的这厮太过分了。
知道为什么他不想回来住了吗?因为他上下班的时间点跟姓江的一样,只要他回来,睡的晚了,就得听房。连浩天听着听着慢慢就有了反应,他的老二竟然从他的浴巾缝里钻了出来。他忍不住骂了一句,“***!”骂完就重新掩了下浴巾。叹口气,揉揉脑门的金星,关窗去睡觉。
“哎呦……”“啊……”一个更细弱、更柔的声音响在了他耳畔,他心一惊。这个声音断断续续,高高低低的看似在呻!!吟,其实是在哭啊。声音由于夹杂在情@@欲之中,显得微弱不堪,不仔细听真的听不出来。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打开房门,跑到严佑西的门口去听。果不其然,里面的小人正在低低的哭,坏了,刚才的打斗肯定伤着她了。他在外面敲门,“小鬼,严佑西,你怎么了?回话。”
正在床上疼的打滚的严佑西赶紧擦擦眼泪,装出一副勇敢状,忍住疼,回答:“浩天哥哥,我没事,打扰你休息了是吗?”
连浩天知道她在硬撑,“是不是摔伤了?让我看看,开门。”
严佑西有点不好意思,是自己主动跟他打的,没想到一出手就丢人了,还受了伤。她现在身上的伤口不下五处,尤其后背热辣辣的疼,她难受的满床滚。动手的时候,她可是用了全身的力气牵制连浩天,连浩天要将她摔过来,用的力道肯定不会小。她平常的时候很少练习这个动作,就算练习也是摔在垫子上,根本不会疼。现在可好,没穿衣服,被他摔在坚硬的地板上。这门不能开,“我没事,真的没事,你明天应该还上班的吧,赶紧去休息吧。”
你疼成这样,我怎么睡的着啊?这丫头说谎的本领永远改不了,反正她前两条对你说的话不要相信就对了,要不你会被她耍的团团转。“再不开门,我可要撞门了?”连浩天其实有钥匙,不过进女孩子的房间还是争取她的同意更好。唉!这要是连浩东,就算钻下水道口也得进去,鄙视!
严佑西忍着疼,穿上睡衣给连浩天开了门,一看他竟然只围着一条浴巾,她就明白他是多么关心自己了。因为连浩天很少如此失态的,他无论怎样,总能保持自己完美的一面给别人,你很难发现他的yīn暗面。当然,这也是严佑西喜欢他的一个方面。男人正经,也是女人值得出去炫耀的资本之一。她的脸突然一下红了,而且直接红透了,抬头飘了连浩天一眼,咬了咬牙,“说实话,被你摔疼了……”
连浩天赶紧弯腰去看她的腿,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没穿衣服就跑来了,尴尬的他站起来就往回走,“对不起。我去换身衣服,你等我两分钟。”
严佑西偷偷的抿嘴笑了笑。
等连浩天再进来的时候,已经衣冠楚楚了,他上身穿了件白色短袖T桖,下身套了条黑色运功长裤,脚下依然是黑色拖鞋。他将药油倒手心,来回不停的搓着,边搓边对严佑西说:“把裤子撩起来,我给你按一下,这样能缓解你的疼痛。”
严佑西撩开裤脚,碰伤的地方她已经包好了纱布。她咬咬牙,装傻,我能处理的早就处理完了,你非要帮忙的话,只能帮我按摩后背和屁股了。你要不要干?不对,你敢不敢干?瞧你那么正儿八经的傻样,肯定不敢。
连浩天问:“还有什么其他地方吗?”
严佑西趴下,慢慢的将上衣褪掉,压低嗓音道:“有!我整个后面都很疼,你能帮忙吗?”
连浩天突然愣住,他还真下不去手!若说他对她的感情是百分百的纯洁,从来都将她看成个孩子,日月可鉴!可是,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严佑西闭眼,等着他双手来袭,激动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连浩天当然听到了她的心跳,跟他的心跳一样,清晰而又悸动。她就是那个惹人烦的小讨厌鬼,就是那个只会惹麻烦的坏孩子。虽然这些说服力不够,但他必须这么想,否则真下不去手了。
严佑西等了两分钟,连浩天依然没碰到她,她自嘲般挖苦,“呵呵,别擦了,你还是回去吧,我没什么事情的。十八岁那年,我摔断了腿都没喊过一声,这点小疼不算什么……”她边说边去找睡衣的袖子。
没等她说完,连浩天滚烫的双手坚定的落在了她的后背。接触瞬间,他浑身过电般一阵酥麻,这股电通过他的掌腹还传到了严佑西那里,她也被电的五荤八素。连浩天的手掌很大,很柔和,推拿起来能感到他掌心一点点沙划的磨面,这是一双军人的手。电流击完,紧接着就是燥热,有点干渴。
连浩天坐在床边,完全掌控着她的身体……每个地方。从她的后颈轻轻的边揉边按摩,然后一点点的往下游移,双手打着旋窝将她红肿的地方的肌肉慢慢的舒展开。他的力道不稳,每每用力掐她背后@@穴位的时候,她都忍不住轻轻的呻##吟出声。 “这个力道可以吗?”他轻轻的问,低沉的嗓音有点沙哑。
严佑西正在享受,忘了回答,她有做泰式按摩的恍惚,随口讲了一句:“有点轻,你可以再用力些。”
连浩天尝试着加了一点力,于是严佑西发出的声音更加充满诱惑了。她开始不自觉的扭动自己的身体,试图想在他的掌下找到更舒服的位置和感觉。“这样呢?”连浩天看她扭动不止,以为自己的力道太重了。
严佑西却说,“再用力些……”
连浩天蹙眉,再用力些?她肯定得疼的叫唤……
“再用力些……啊……快些……”隔壁姓江的新一轮床战开始了。这飘渺yín##荡、撩人欲¥¥火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那么的清晰。
严佑西的身体没来由的颤抖了一下,连浩天的手也停顿了一下,二人顿时僵硬起来,气氛尴尬的可怕。连浩天强忍住翻墙过去揍江氏夫妻的冲动,微微蹙了蹙眉,便接着不动声色的继续推拿。可是手心已经开始潮热,额头也渗出不少汗。“这个力道总可以了吧?”
严佑西没敢吭声。
“再用力些……”隔壁姓江的媳妇再次替严佑西回答。
连浩天脑门子上的汗终于津津而下。隔壁姓江的夫妇肯定吃春##药了,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真是让人鄙视。
严佑西因为憋着笑,身体不停的抽动。连浩天半yīn不阳得说:“想笑就笑吧,省的再憋出内伤!”
“……哈哈……哈哈……”她终于忍不住了,将脸嵌在两枕头的缝隙中,开始狂笑起来。这一笑总算将这尴尬的气氛化开了。
连浩天顺势收功!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好了,应该不会再疼了。”立刻起身往外走,边往外走边说:“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谢谢!”严佑西偷偷的转头去看他的背影,他走的很快……脚步有点踉跄。
作者有话要说: 贱邻如此,夫妇何求啊!
求撒花!求留言!
下节提示:
“我想知道,你每晚听着隔壁的叫床声是怎么入睡的?”严佑西坦白的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