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皇后荡浪样子促使着杨牧之更加用力着庞然大物,硬梆梆、雄健的庞然大物似乎要插穿那诱人令人销魂的甬道,安娜皇后被杨牧之得、秀发纷飞、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液弄湿了地铺上面的床单,幸好地铺够大,特蕾西皇妃由于疲劳,还没有被两人的激烈运动弄醒。
“……皇后……你的把我的大夹得爽…………我要了………………啊……”
“……天哪……小坏蛋……我受……受不了了…………射吧……射到我的…………小坏蛋你会玩女人…………我……我可让你玩……玩得过瘾了…………天哪…………”安娜皇后知道杨牧之要达到了,用力把肥美的丰臀向上挺送扭摆迎合着杨牧之最后的冲刺。
杨牧之急速用力的抖动,庞然大物用力向安娜皇后的甬道深处挺去,安娜皇后则用力向上挺举着肥美的丰臀,在她销魂的声中,她甬道深处流溢而出的液冲激着庞然大物的龙头,一阵阵酥麻从庞然大物的龙头传遍全身,从杨牧之的庞然大物喷射而出,强劲的喷注在安娜皇后的甬道深处,冲激着安娜皇后甬道尽头那团软软的、暄暄的、暖暖的、似有似无的肉。
“……天哪……啊……太美了…………得我太美了……天哪…………”杨牧之的庞然大物在安娜皇后紧紧的甬道里一撅一撅的,尽力往里插送着,安娜皇后紧紧搂着杨牧之,甬道内壁抽搐着、痉挛着,承受着杨牧之射出的的洗礼,杨牧之的庞然大物在安娜皇后的甬道里一跳一跳的有力的撅动着,安娜皇后的甬道内壁和花瓣也有节奏地收缩着,他和安娜皇后同时到达了的,在安娜皇后迷一般神秘,梦一样美丽的甬道里,射注进了他的,他的持续了大约将近一分多钟,当最后一滴射进安娜皇后的甬道里后,他趴在了安娜皇后柔软的上,安娜皇后紧紧的把杨牧之搂抱在她身上,射过精的庞然大物依然插在安娜皇后不时收缩的甬道里不时撅动一下。
激情过后,安娜皇后这时已从乱的迷醉中清醒过来,看见旁边还睡着儿媳妇特蕾西皇妃,理智又回到了她头脑之中,她羞惭的说:“小坏蛋你看,我和你都在些什么啊?这怎么可以呢?唉,我怎么这么糊涂啊……”说着从她微闭的一双秀目中流出两行晶莹的泪滴,如雨后桃花般娇艳、可人。
杨牧之趴在安娜皇后身上,把光溜溜的安娜皇后压在身下,庞然大物依然插在她的甬道里,他吻着秀美的面庞,吻干那晶莹的泪滴,安慰着安娜皇后:“皇后,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千万不要这样,我爱你,你不也是爱我吗?只要真心相爱,还管那些世俗礼法做什么呢?皇后,你真是太棒了,我一定会珍惜的,而且皇妃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她不会说什么的,答应我,做我的女人,我愿意用我的爱爱你一辈子。”
“小坏蛋,就你会油嘴滑舌。”安娜皇后伸出手打了一下他的,娇嗔地一笑,“是啊,看着你,我也控制不了自己的了,多少个夜晚,我从睡梦中醒来,满是空虚寂寞,多么希望有人能陪陪我啊,先前得到你的疼爱之后,我的心就是你的了,我也是女人,也会有爱的。”这时杨牧之的庞然大物已经软了下来,从安娜皇后的甬道里滑了出来,他也从安娜皇后身上下来,躺在安娜皇后的身边,把安娜皇后搂在怀中,安娜皇后小鸟依人般温柔的偎在杨牧之的怀中,跟他讲诉着她和亡夫新婚之夜的浪漫柔情,讲述着这些年她守寡的辛酸经历。
安娜皇后越说越伤感,杨牧之还没有满足,打算再来一次好转移安娜皇后的伤感,“皇后,我还没有满足,我们再来一次吧。”杨牧之坏笑道。
安娜皇后秀面一红,咯咯的娇笑着说:“我也没玩够,我也想让你再一次呢。”说着安娜皇后满面娇羞的把脸埋在杨牧之的怀中。
杨牧之亲着安娜皇后红润润的的小嘴,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揉摸着她的,安娜皇后湿漉漉、滑润润的,是那样的迷人,杨牧之怎么摸也摸不够,他的手指按揉着安娜皇后的珍珠花蒂,把安娜皇后弄得在他怀中扭动娇躯,他手指伸进安娜皇后的甬道里轻轻搅动着,安娜皇后把两腿夹得紧紧,摇摆着丰腴、洁润的大。
安娜皇后爬起身来,趴在杨牧之的身上,一只手握住他的庞然大物,仔细端详着,“真没想到,你的宝贝会这么大。”说着把头埋在杨牧之的双腿间,去吻舔杨牧之的庞然大物,白嫩、肥美的丰臀正对着杨牧之的脸,安娜皇后的头埋在杨牧之的双腿之间去吻裹他的庞然大物,雪白肥美的大撅起在他的脸前,安娜皇后刚才又被他尽情了一遍的成熟、迷人、滑腻、湿润的就在杨牧之眼前,安娜皇后的小嘴把杨牧之的刚射完精的还软软的庞然大物噙住,裹吮着,手轻轻揉捏着他的,突然安娜皇后张嘴含住了杨牧之的庞然大物,用牙齿轻轻地咬磨着。
杨牧之一声呻吟,好舒服啊,感受着安娜皇后柔软的嘴唇的一张一翕,杨牧之硕大的龙头立刻开始有点痒麻的感觉,手上对安娜皇后的挑逗不知不觉的停了下来,发现杨牧之的反应,安娜皇后立刻加快攻势,柔软的小香舌来回不停地扫在龙头上,小嘴不停地又吸又咬,同时双手握住杨牧之的庞然大物不断地揉搓,差点让杨牧之爽得飞上天去。
心中的欢喜立刻反映到了庞然大物上,本就硕大无朋的庞然大物立刻涨大至安娜皇后的小嘴已经再无法含下的地步,但安娜皇后仍然张大小嘴,努力地吮吸着,更用手将庞然大物深深的送到自己喉咙的深处,用那里的紧窄给杨牧之剧烈的摩擦,让杨牧之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将她的喉咙给插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