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全身上下的绷带粉碎脱落,伤口也自动得愈合起来,不久之后全身上下的古铜色肌肤就好像没受过伤一样,光滑、细嫩,充满的野性之美,这完全是杨牧之修炼的双修大法起的作用,奇妙的事发生了,毫无所知的杨牧之身上的一股热气在十二经络和奇经八脉中不断的运转,在全身百骸运行了十八周天,促使经络气血的畅通以修复着手上的五脏六腑,最后直冲脑门。
当事人的杨牧之意识中只觉全身如火烧般的灼热,体内的血仿佛被烧了般,呼吸骤急,目光尽赤,真气在筋脉中横冲直撞,在体内越积越多,筋脉中的血也越流越急,最后仿佛要炸开了似的,汗如雨下,浑身肌肤如火一般烫,血液兽性……
突然毫无生机的杨牧之电光火石的睁开了双眼,喘息越来越重,目中赤芒越来越盛,目光也越来越迷茫,真气已经把自己的身子涨大了好几倍,腹中的火焰已经快要把浑身的血液烧干了,涨得要裂开一般,浑身的血液窜起,浑身的筋脉似乎全部爆开。
杨牧之体内发出的热气,同时也让睡梦中的母女两人受到了感染,躺在他身旁,呼吸间大量的吸入了热气,母女两人的身体不受控制般的发出“嗯……啊……”宛如叹息般的呻吟声,羊脂白玉般的芙蓉嫩颊像醉酒一般红艳欲滴,娇容春意盎然,芳口启张,呵气如兰,一副春情难捱的模样,而正走在病房门口的余慕莲受到热气的影响,不知道是不是承受不了,居然晕了过去。
而这边,本来就欲火中烧,热血,急需发泄的杨牧之在听到母女两人情动的呻吟声后,火红的双眼闪过的一丝清明也缓缓不见,逐渐迷茫换上情动的欲火,难以自禁的把邱玉汝给抱上了病床,狂暴般的扯撕她的衣裳,两眼血红,疯狂地一手揉搓着邱玉汝丰满高耸的,一手抚摩着她的浑圆的大腿和丰腴的美臀。
半握豪耸用力一捏,稍稍疼痛中的酥麻感觉激得邱玉汝娇躯一颤,但紧接下来,那种感觉变本加厉,抓住豪乳揉动的力道更大,腻柔的仿佛要从他手中挤出似的,娇嫩的小樱桃被轻轻一刮便带得娇躯一阵战栗,那种微疼的感觉越来越淡,都转化为了酥痒销魂的感觉了。
另一只坏手伸进她,抓住娇嫩的圆滚巨大的,上下左右的不断肆虐得多,仿佛要把所有的欲火都发泄在那两瓣绝美的上,揉搓的力道大得吓人,在这绝世尤物的诱人面事前,杨牧之再也忍不住熊旺欲火,烧得本来便已经不多的神志一迷,抓住豪乳的左手一紧,惹得邱玉汝一声娇啼,右手从两瓣雪白中间深邃的臀沟划进,手掌一横,分开两只微微颤抖的丰满玉腿,在湿润泥泞的幽谷一阵揉搓……
窗外洒尽的月光已经渐渐变淡了,仿佛乌云又把圆月给遮住了,又或许是月亮害羞不敢在从窗户偷窥房间里面令人心颤的热火场景,让黑幕掩住了自己眼睛,倒是凉风还是一个劲地吹,从里头飘来的声音,也由幽幽的丝靡声渐渐变成了如泣如唱的呻吟,最後化作嘶声歇底的长叫,外加激烈的撞击声……
可说是欲火全面点燃,春情汤漾,双目媚眼如丝,彷佛能放电,洒出一重又一重的欲网情丝将杨牧之牢牢套住,胸口急速起伏,双目眼波流转,媚态娇人,邱玉汝此时似乎完全迷失了自我般在杨牧之蠕动迎合,娇息喘喘,螓首左右摇摆,秀发飞散,一双星眸似开似闭,面部表情极其娇媚冶艳,性感小嘴不断浪啼哭叫,似是陷入至高的中……
猛地,邱玉汝上身娇躯劲地抬起,一声长嘶,美目圆睁,诱人的玫瑰红顿时布满了她整个如玉的娇躯,接着一阵长达半晌的战栗,丰满的娇躯被杨牧之压著重重砸下,双目失神,瑶鼻贲张,红润绝美的樱口半张颤抖片刻后,方才开始喘气,继而竟晕了过去,不知何时,邱玉汝一醒觉过来了,看到杨牧之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强压在女儿的身上,王琳琳身无寸缕,洁白如玉的娇躯呈现出迷人的风韵,被杨牧之抓在手下揉搓着,不断的猛烈鞑伐,爱女心切的她,没有想过去推开杨牧之,反到是不甘寂寞般推开杨牧之的手,自己在女儿的胸前活动起来,不断的抚摸那对峭立小白兔,双重的快感自然让王琳琳感觉分外的刺激和强烈,终于王琳琳舒爽得娇躯乱扭,柳腰起来,疯狂的迎合着杨牧之的冲刺。
原来不是邱玉汝不想解救女儿出虎口,而是她发现此时的杨牧之已经是神志不清,没有丝毫的理智可言了,杨牧之的凶横王琳琳肯定承认不了,所以邱玉汝只好减少女儿的压力,杨牧之越来越猛,王琳琳又迎来一次,可能杨牧之知她不行了,转而向邱玉汝发起攻势,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平放在王琳琳身边,又一次骑在邱玉汝的身上驰骋……
把邱玉汝微翘的诱人樱唇一下子吻上了,从她微张的贝齿中伸进舌头,不停地撩动,又把她软棉棉的小舌吸进口里不停啜吸,只把邱玉汝的情兴撩得更加高涨,春情荡漾她激烈的跟杨牧之拥吻,胸部急促地起伏着,满脸晕红,粉脸娇红,媚眼含春,声浪语,嗲劲十足,那荡的模样,真是勾魂荡魄,使人心摇神驰,非大块朵颐才得为快……
就在她快顶不住杨牧之冲击的时候,抬头间发现了身后站着一名身穿护士服的女性,朦胧间好像是余慕莲,邱玉汝仿佛就像是落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求救地喊道:“我受……不了了……牧之……你……找她去……”
原来经过短暂昏迷之后,余慕莲已经清醒过来,大量的热气被余慕莲吸入腹中,接着睁开双眼,看到的是不可置信的场面,一对裸体正在病床上激烈的做着爱,而他们身旁还躺着一个娇小玲珑熟睡中美体,突发的事件还没容她继续细想下去,余慕莲就感到芳心摇荡,欲火攻心,浑身,呼息急促、玉脸通红,胸前饱满滑腻的双乳在超越平凡的刺激下隐隐涨痛,护士服内的那两点鲜红的乳珠更是在激情充斥下怒突而起,随着双峰的起伏微微颤动,久旷多年的心田在如火激情场面的鼓动下,在不可抵挡的酥麻快感冲击中,被深埋已久的洪流“轰”的一声,惊天动地般冲破了封闭已久的牢笼。
杨牧之貌似知道邱玉汝不能在遭受他的轰击了,很听话的般的光着身子跳下病床,拦腰抱起风韵犹存的护士服美妇,放到沙发上,栖身上去,性冲冲的就想撕扯她粉红色的护士服,心存一丝清明的余慕莲制止了他这一行为,而是柔顺般的自己把一身的象征意义的衣服给褪了下来。
杨牧之马上就急不可待的压了上去,按住余慕莲一口含住她丰硕雪白的近乎粗暴地吮吸咬啮,将雪白高耸的粗暴地含入口中,亲吻着,吞吐着,吮吸着,近乎粗暴地咬啮着,余慕莲猛地将头向后仰去,双手紧紧地搂抱住他的头,仿佛要将他融入进自己的酥胸之中,她的漂亮的脸蛋扭曲着,是痛楚,是羞辱,更是无比适意的快感,从传向全身每一个地方,传向胴体的深处。
余慕莲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杨牧之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的快感。
迷失在爱欲之处的余慕莲体验着紧拥怀内实在而真切、充满血肉的感觉,踏实的幸福,将密藏压抑多年的幽怨空旷和寂寞,肆意释放出来,内心深处的动和渴望在蠢蠢欲动,胴体深处也开始酸麻酥软,难捺,粉面绯红,娇喘微微,春水潺潺,幽谷泥泞,玉体酥软无力地躺倒在沙发上,分开两条雪白的玉腿,让杨牧之能更加方便更加深入……
终于逐渐适应,苦尽甘来的余慕莲紧紧搂住杨牧之的虎背熊腰,笨拙地开始迎合着起杨牧之,呻吟不已,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风荡的媚态,与臀瓣拍打得“”作响,粗重的喘息,荡的呻吟,飘飘欲仙,……
杨牧之终于在余慕莲的身上一番驰骋、之后一泄如洪,欲火得以发泄的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同样劳累过度余慕莲也在最后的中伏身的躺在杨牧之胸口沉睡过去……
翌日,曙光初现,宁静的夜从沉睡中醒来,天微微亮,一缕阳光从窗口照进来,躺在杨牧之身上的余慕莲微眯起眼,瞳孔在微光中逐渐适应亮度,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身下熟睡的身影,发现自己居然浑身一丝不挂的偎依在年轻男子的怀里,而自己却死死的抱住了他赤裸的胸膛,并且自己的还与他的还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早晨的庞然大物,正紧紧的深入到她的幽谷深处,硬梆梆地将自己湿润的谷道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沙发上几缕未干的水迹映入余慕莲眼帘,那是她从新获得欢乐的见证,余慕莲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余慕莲不由大羞和惊慌,抬头偷偷一瞥身下的年轻男子,见他还在熟睡,狂跳的心稍稍松了一些,由于他们的还结合在一起,余慕莲只好轻轻的将他抓住自己的手移开,艰难的从对方身上下来,庞然大物从幽谷中取出时的摩擦,又弄得她呻吟不止,特别是对方下意识的差点让她不愿起身。
当余慕莲完全抽出来后,看到庞然大物上沾满了自己亮晶晶的玉液,阳光下上面闪烁的阵阵光芒,离去后余慕莲感觉到幽谷中和心里空空地,很难受,幽怨的看了熟睡的男子一眼。庞然大物又吸引了她的目光,以她护士长的常识和见多识广来看,这是她是见过最大的,完全超过了她的想象之外,想到昨夜到现在都长眠在自己的体内,幽谷处又流水娟娟起来。
良久,余慕莲的目光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杨牧之的身体,发觉到自己还是裸身的她,惶急的捡起昨夜丢弃在地上的黑色胸衣、性感小和粉红色的护士长服迅速的穿了起来,幽怨看了让自己重获性福的男子一眼,为他盖上毛毯。
临走时,还深深的望了一眼熟睡在病床上的母女二人,心情十分复杂,想过去叫醒她们,却又没那个勇气去面对,只能暗暗的离开了。
回到值班室的余慕莲,很快就被一起在特护病房值班的下属追问道:“护士长,您一晚上去哪里了?”
心神恍惚地余慕莲不言不语的走到办公桌前坐下,下属看了不由得担心地拍了下她的肩膀道:“您怎么了?”
余慕莲转颜故作没事地笑了笑道:“哦,我没什么事。”
下属怎么看也觉得余慕莲肯定有什么心事,而且昨夜也不见她,其中肯定是发生了些事,要不然尽职地她是不会无缘无故失职的,“护士长,您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先回家,这我看着就行了。”
“我真的没事,你忙你的去吧。”下属见余慕莲这么说了,也不好再继续说些什么了,不放心的望了她两眼,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写报告。
呆呆的坐着的余慕莲,模糊的画面闪过脑海,依稀想起昨晚事情发生的经过,记得当时自己还是主动的脱衣迎合他的,完全想象不到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特别是对方还是一个年轻男子,跟自己的女儿差不多大,为什么这么不知耻,难道疯了不成。
越想越不对的她,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来,那就是已经判定还没有过的他,怎么转眼间就变的龙精虎猛了,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猛,一晚上连御三女,差点让自己下不了床,身下还传来火辣辣的感觉。
想起三女,不由得想到还在熟睡中的邱玉汝和王琳琳,那超越伦理的关系,不知道她们醒来发现母女同床共枕的服侍过同一个男子会不会想不开,或者会对杨牧之做出一些失常的举动来,心中担心之情是只增不减,越想越惊的她,“嗖”的一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只字未留的往杨牧之病房跑去。
在余慕莲离开不久,邱玉汝也从睡梦中苏醒过来,第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自己身旁的女儿王琳琳,昨晚的遭遇历历在目的重现在眼前,还没想怎么面对女儿的邱玉汝,发现病床上根本没有杨牧之的身影,吓得她紧张的坐了起身,四处寻找杨牧之的存在,当看到他正躺在沙发上熟睡的脸孔时才安下心来,赤裸着娇软雪白的玉体,羊脂白玉的肌肤,雪白挺拔的,粉红娇嫩的,光滑平坦的,丰满修长的玉腿,浑圆翘挺的美臀,芳草茵茵的沟壑幽谷。
象牙般的洁白玉体在晨光的照射下,泛起诱人的光泽,可惜此时的杨牧之不能一睹美色,挺着高耸入云圆润莹白没有半点下垂的,一颤一抖的来到杨牧之的身前,柔情地探视了他一阵,在确定他只不过是处于熟睡中时,才放心的捡起四处丢弃的衣物穿了起来,名牌的衣服质量不存在着问题,没有被昨晚杨牧之大力的拉扯而破裂,不过变形是在所难免的,眼下无衣服可穿的她只能将就的穿上先,要不然被人发现了此中的情形就不好了。
刚穿戴整齐,就发现房门被人推开了,惊的邱玉汝大步跨上前去阻挡来人的更进一步迈入,房内有两个未着寸缕的男女不说,就是那些鱼水之欢过后激烈战场,还有床单上的残留着水迹斑斑的,也不可被外人知道。
挡在门口,发现来人竟然是余慕莲,邱玉汝一看见她,脑海中依稀的回想起昨晚在最后关头,好像朦胧的看到她的出现,才挽救难以再承受的自己,后面发生的事却一点也想不起来,可现在邱玉汝也不敢确定昨晚自己看到的是否属实,不过在闻到余慕莲身上那霏的气味后,又听到余慕莲另一番深意的问话,她才感确定昨晚她的出现是真的。
“你们没事吧?”邱玉汝羞意横生,丽姿天生的娇容闻言绯红,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只好先让她余慕莲进来再说,余慕莲来到能看到屋内的角度时,就不愿在向前走了,往里面瞄了一眼,见杨牧之和王琳琳都还未醒来。
一时二人表情的尴尬站着,内心焦灼不安的片言不发,长此下去对谁都没好处的二人,同时说道:“你……”
“你先说吧。”心有灵犀般的说词,一下子把尴尬的气氛调节了,二人对视了一眼,讪讪的笑了笑,笑声虽有点苦涩,但听不出丝毫阴霾的存在。
邱玉汝表情一松,轻轻地咳嗽一下道:“还是我先说吧。”见余慕莲点头认同后,接着才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余慕莲没想到邱玉汝会一下子就提出这么关键的问题来,表情无奈自嘲地说道:“还能怎么办,只能把他当作是一场梦,现在梦醒了就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大家各过各的生活。”芳心深处同时感叹,除了这样还能怎么办,难道还告他不成,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昨晚的情形连诱奸都算不上,只能勉强说是通奸。
邱玉汝闻言后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因为余慕莲完全是一个受害者,在没有任何感情之下就被强行的发生关系,现在她不追究杨牧之对她犯下的罪行,反而是回避不做他想,可以说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
邱玉汝又哪里知道,余慕莲之所以这么说的原因,完全在于她不敢面对杨牧之,更不敢接受这一切,因为她怕自己会不可自拔的喜欢上杨牧之,喜欢他的强壮,宽广的胸怀,强健的臂弯,温暖的怀抱,深而有力的进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