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悦乐早就被他色色的目光看得全身不舒服,脸泛桃花,芳心不停的跳跃,一听杨牧之说出想要,立马双手交叉护住胸前,不给他机会说完,就喝阻道:“你想都别想……”
杨牧之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我都还没说完。”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想打什么坏心思。”许悦乐冷声啐骂道。
“那你说我想要什么?”杨牧之睁大眼睛,问道。
许悦乐俏脸似有些变色道:“你想要我……”说到一半发现情况不对,就马上改口,“你……混蛋……”
杨牧之看着许悦乐,邪笑道:“坏蛋我就听得多了,混蛋我还是第一次听,不过从警花美女的口中喊出来的,的确是另有一番滋味。”接着从身后的床被下拿出许悦乐刚换下来的那件白色单薄的轻纱睡衣,嬉笑道:“不就是想要你的一件心爱的睡衣嘛?”原来刚才心急着找杨牧之的麻烦,许悦乐就把换下来的睡衣随便往床上一丢,而且也没想到会带他进来,自己的亲密隐私的睡衣头一次被一个男人抓在手中,而且还带着色眯眯的笑,许悦乐现在是既愤怒又羞涩无比,心头一阵狂跳,尽量装作若无其事伸手说道:“给我……”
“不给,用这个来当条件,你难道还吃亏吗?”杨牧之以一副看你能拿我怎么办的神色看着她。
许悦乐暴跳如雷地指着杨牧之,叫道:“不行,你是不是想试试惹火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可不相信杨牧之会提出这么简单的条件。
杨牧之拿在鼻下很陶醉地嗅了一下即带着沐浴乳香味又夹杂着女警花幽幽处子体香的气味的白色单薄的轻纱睡衣,邪笑道:“便宜都让你占光了,你还不满意,不就是件睡衣吗?给了我你还可以买过啊,想想我要是因此丢了性命,那可就买不回来了。”
任凭杨牧之说的天花乱坠,许悦乐也是不相信,她虽没见识过杨牧之的能力,但她有那份自信把他打倒抢回自己亲密隐私的白色单薄的轻纱睡衣,但前提是她不敢保证,杨牧之会做出些什么猥琐的事来,现在她已经是把杨牧之归类为无耻、下流、猥琐、贱格的色狼一类了,许悦乐忍着心中的怒火说道:“少说废话……把它还给我吧……”
“真香……真甜……”杨牧之荡地伸出舌尖在白色单薄的轻纱睡衣舔了一口,嘻嘻一笑道。
许悦乐被杨牧之贱的举动气得暴跳如雷,感觉每次遇上杨牧之都没好事,而且还要受他的窝囊气,越想是越气,最后忍无可忍,往他胸口击出一掌,早有准备的杨牧之可不敢硬接,只想侧身躲开在寻机反击,哪知许悦乐的右掌在中途突然化掌为爪,立即改变了方向,朝着他的右肩肘抓去。
杨牧之也不差立刻做出反击的脚下动作,坐在床上的他直接右脚踢出一个自认为的扫堂腿,机警的许悦乐抬起一条腿去踢挡,在化解了许悦乐出其不意地的擒拿手后,杨牧之当即用左脚往她站立的右腿上一钩,跟着扣住她的手腕往床上一带。
许悦乐劣势于坐在床上双脚都能派上用场的杨牧之,在倒下那一瞬间左脚用力一蹭,改变直接倒在杨牧之身上的方向,往他的右侧方向扑下,杨牧之嘿嘿一笑,翻转身子把倒在床上还没做出反击的许悦乐来个男上女下姿势,牢牢的压在身下,并把另一只手也紧紧地扣住,两人的身体立刻来了个全面的亲密接触。
许悦乐嘤咛一声,瞪大双眼看着近在眼前的杨牧之,羞愤地大力挣扎起来,却又不敢大声呼喊,两只强而有劲的玉腿开始奋力的四处乱踢,杨牧之立刻将她四处乱踢的双腿紧紧夹紧,全身受挫的许悦乐想通过扭动身躯来摆脱杨牧之的掌控,谁知越是这样越让两人的身体产生激情的碰撞,六神无主的美貌佳人许悦乐正芳心慌乱如麻,立时呼息顿止,一双挺耸如峰的被杨牧之沉重地压住,急促地起伏不停,她同时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庞然大物紧紧地顶在了她柔软的上,就算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但也知道那是男人性奋的表现,许悦乐娇羞万般,丽靥晕红如火,但同时也被那异样的刺激弄得心酥肉麻,慌地挣扎起来:“别……别……这样……放开……我……”她全身玉体奋力地扭动着,想摆脱杨牧之的重压和他对她那圣洁地带的碰触。
“别动,小心惹火了它。”杨牧之忍受着许悦乐玲珑浮凸,性感迷人的玉体和来自充满弹性滑如凝脂的嫩白的摩擦,沉声道,果然许悦乐不敢在乱动,杨牧之伏身大胆地盯着她,许悦乐慌忙挪到一旁,如云般的乌发在枕上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配上两条弯弯的细柳眉,长长的睫毛,禁闭的眸子,笔直秀丽的鼻子鼻翼彷彿在微微煽动,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樱桃小口,轮廓分明的嘴唇丰满红润,彷彿成熟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谁见了都有一种想亲吻的,如此精致的五官,柔滑细嫩的肌肤,的确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雪白的脖子下白色上衣紧紧裹住许悦乐那丰满的,她的上身看上去是那么的性感,将她丰满的的诱惑力在若隐若现之间发挥到极致,丰挺的将胸前的衣高高顶起一座山峰,随着呼吸紧张加快,丰满的也随着颤动起伏,看见许悦乐那线条优美的秀丽桃腮上,一抹醉人的晕红正逐渐蔓衍到她那美艳动人的绝色娇靥上,吐气如兰,娇靥若花,一股特有的体香沁入心脾,胸前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杨牧之热血上涌,色心一荡,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了,一低头,不顾她的挣扎,一张充满邪欲的俊脸吻向许悦乐的俏脸,吻向少女鲜红柔嫩的柔美樱唇,许悦乐拚命地左右摇摆,并竭力向后仰起优美白皙的玉颈,不让他一亲芳泽,可是这样一来,那一对本就娇挺怒耸的美丽也就更加向上翘挺,他两手放弃对许悦乐的紧扣,隔着一层薄薄的握住了一双柔软娇挺的……
“嗯……别……别……这样……放……放手……你……不能这样……”警花队长许悦乐娇羞的一声嘤咛,芳心一紧,羞红了脸,杨牧之那两只粗大有力的手掌在许悦乐白嫩娇美的上,隔着一层又薄又软的轻揉抚着,他的手指逐渐收拢,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许悦乐下那傲挺的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找到那一粒娇小玲珑的挺突之巅,他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警花队长许悦乐那娇软柔小的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
许悦乐娇躯一震,杨牧之身上散发的热气让她芳心一阵迷茫,被那从敏感地带的玉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更弄得浑身如被虫噬,一想到就连自己平常一个人都不好意思久看,不敢轻触的娇小被一个男人肆意揉搓轻侮,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的刺激,感到警花队长许悦乐不再挣扎,杨牧之欣喜若狂,俯身吻住许悦乐那正狂乱地娇啼狂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许悦乐一阵本能地羞涩地银牙轻咬,不让他得逞之后,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他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玉人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杨牧之含住许悦乐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邪地狂吻浪吮,许悦乐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不动声色地用一只手继续握住柔软饱满娇挺的揉摸,另一只手向下摸索,羞涩不堪地感到一只魔手从她高耸娇挺的上向下,经过许悦乐柔软纤细的腰肢,抚过许悦乐浑圆细滑的大腿,插进了她紧闭的大腿内侧。
“别……别这样……求……求你……”许悦乐虽然心理放弃了,但仍娇羞万般,芳心又羞又怕,苦苦哀求着,可是她已感到自己的身体已渐渐不属于她自己了,在杨牧之身体的重压下,自己的娇躯玉体是那样的娇酸无力,他狂热粗野的抚摸不再是令人那么讨厌,随着他在自己柔软娇翘的上的揉搓,一丝电麻般的快意渐渐由弱变强,渐渐直透芳心脑海,令她全身不由得一阵轻颤、酥软……
美艳绝色秀丽清纯的许悦乐媛羞红了脸,她越来越感到欢愉,娇躯越来越软,再一次娇羞地闭上自己梦幻般多情美丽的大眼睛,魔手从的上向下蜿蜒而过,直插紧夹的时,许悦乐全身感到一阵熟悉的快意和刺激,杨牧之用手死劲分开她的玉腿,伸进许悦乐的,隔着紧紧按住娇嫩羞涩的玉沟一阵恣意揉抚摸,一股少女青春的体热直透他的手心、大脑、肌肤……
许悦乐初时想用手去阻止他,可怎么也无力把他的手抽出来,秀美娇艳的小脸羞急得通红,从未有过男人抚摸过的如此隐秘的部位,随着杨牧之的揉抚,一股熟悉的麻痒直透她芳心,彷彿直透进深处的花径,杨牧之感到许悦乐的越来越热,许悦乐的绝色娇靥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兴奋地继续挑逗着身下这绝色娇美、清纯可人的俏佳人,不知什么时候,他感到自己手掌中的那一团三角底裤已濡湿了一小团,他欣喜万分,却不知他身下美丽警花队长的纯洁此时正竭力想抑制住脑海中那波涛汹涌的陌生而令人害怕和羞涩不堪的欲,可是那埋藏在许悦乐体内已经很久的正常的生理反应一经唤醒却再已平息不下去了。
许悦乐感到自己已不能控制脑海里的欲狂涛,已不能控制自己身体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芳心又羞又怕,娇羞万分,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玉靥羞得通红火热一片。
突然“撕”的一声,感到胸口一凉,原来杨牧之脱光自己的后,掀开白色的上衣,解开了的扣子,一把撕掉了她的绿色的,正娇羞无限、不知所措的许悦乐已被脱光了上身,一对雪白饱满柔软娇挺的惊慌失措地脱围而出,只见那一片洁白得令人目眩的雪肌玉肤上,两只含羞带露、娇软可人的顶端,一对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就像冰雪中含羞开放的花蕊,迎着杨牧之充满欲火的眼光含羞绽放,微微颤抖,许悦乐羞红了脸,娇羞无限,不知该怎么办,还没来得及用手捂住自己饱满娇挺的,就已被杨牧之一口含住了一只饱满的,不由得娇羞万般。
杨牧之用手握住另一只柔软娇挺的恣意揉抚,另一只手隔着许悦乐薄薄的三角,轻轻一按许悦乐饱满微凸的娇软的花瓣,许悦乐娇躯不由得一颤,他暗暗高兴,立即脱下她薄小的三角,绝色娇媚的可人儿已经一丝不挂了暴露在杨牧之眼前。
只见警花队长许悦乐那美妙玉滑、雪白修长的粉腿根部,一团淡黑微卷的森林娇羞地掩盖着那一条诱人的玉沟,看到这样一具犹如圣洁的她般完美无瑕、如凝脂般雪白美丽的优美女体赤裸裸地横陈在床上,杨牧之再一次兴奋地压了上去。
正娇羞万般的许悦乐忽然感到一凉,全身胴体已一丝不挂,紧接着一个火热的异性身躯再一次重重地压在了自己娇酥万分的玉体上,一根又粗又硬的火烫的东西紧紧地顶在自己的上,许悦乐芳心又一紧,“嗯……”的一声娇喘,娇羞万分,粉脸羞得更红了。
杨牧之一面含住一只饱满雪嫩的,吮吸着那粒粉红娇嫩的,一只手握住许悦乐的另一只娇挺软嫩的揉搓,一面用手轻抚着许悦乐那白皙细嫩、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滑过清纯娇美、楚楚含羞的绝色丽人纤细柔滑的柳腰、洁白柔软、美妙平滑的,直插进许悦乐的。
“啊……”一声火热而娇羞的轻啼从许悦乐小巧鲜美的嫣红樱唇发出,开始了的第一次含羞,杨牧之在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轻薄挑逗,一个未经人事的清纯哪经得起如此挑逗,特别是那只插进的手,是那样温柔而火热地轻抚揉捏着许悦乐那娇软稚嫩的花瓣。
“……啊……”许悦乐脑海一片空白,芳心虽娇羞无限,但还是无法抑制那一声声冲口而出的令人脸红耳赤的娇啼呻吟……
他挑逗着许悦乐那颗娇柔而羞涩的芳心不一会儿,只见许悦乐那紧闭的嫣红玉缝中间,一滴……两滴……晶莹滑腻、乳白的逐渐越来越多,汇成一股滑的玉露流出许悦乐的,粘满了他一手,许悦乐娇羞万般,玉靥羞红,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会那样湿、那样滑。
杨牧之伸出舌头在许悦乐那粒稚嫩而娇傲的上轻轻地舔着,一只手也握住了另一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娇软,并用大拇指轻拨着那粒令人目眩神迷、嫣红娇嫩、楚楚含羞的草莓。
许悦乐被他弄得银牙紧咬,显的一副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她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杨牧之的虎背熊腰,杨牧之的双手紧紧捏住许悦乐顶上的两颗娇艳、灿烂的红樱桃,不顾她的叫疼声,的庞然大物在冲刺,破了徐丽媛的童贞之躯,开启许悦乐这圣洁、娇贵、鲜嫩的极品花苞,一丝疼痛夹着一丝酥痒的充实感传遍许悦乐全身,她意识到杨牧之已突破了她的,他的庞然大物穿透了自己贞洁的符印,占有了她玉女处子贞。
“乐乐,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杨牧之得到了梦寐以求警花队长许悦乐的初红,他感觉到龙头一瞬间便刺穿了许悦乐体内的柔软女膜,配合着许悦乐花房流出的阵阵破瓜落红,豁然贯通的一瞬间后,他朦胧地感觉到了前面微微破空的感觉,许悦乐幽谷花径内里的阻力突然减小了,杨牧之滚烫坚挺的庞然大物已是深入了一大半。
许悦乐浑身颤抖惨痛的叫着,承受着仿佛身体被撕裂开的痛苦,她没有咬杨牧之的肩膀减轻她的疼痛,但指甲已经深深的刺入他的背部,眼中流出了泪水,许悦乐突然感到了体内一下极其剧烈的疼痛,发出了痛楚难忍的低呼,知道自己的神圣贞洁的已经被杨牧之所突破了,自己玉洁冰清的胴体体就这样没了,身体的疼痛夹杂着复杂心理的安慰令她痛哭了起来,由于第一次,虽然已经有充分的润湿,加上许悦乐的幽谷又显得狭窄异常,庞然大物被许悦乐那处子美妙紧缩的幽谷秘道紧紧的包围挤压着,没有一丝的空隙,举步为艰,许悦乐修长柔美的大腿间粉红娇嫩的玉门被极度的扩张,原本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充血的深红所取代了。
许悦乐激烈的摆动着娇躯,修长柔美的大腿颤抖屈曲,费力地登踏着床铺被单,翘臀后缩,深陷入被中,纤弱细嫩的小手拚命地抵住杨牧之厚实的胸膛,用尽全身力气向外推,满头乌黑的青丝紊乱的披散在酥胸前,秀枕侧,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心中的玉人含泪忍痛的神情惊醒了杨牧之迷梦沉醉、肆虐张狂着的,他知道如果再强行的进入,许悦乐那娇嫩的幽谷一定会疼痛难禁的,带着深深地歉疚和盈满的爱怜,杨牧之轻轻地吻上了许悦乐的香颊,伸出舌尖,温柔地舔干啜尽她忍痛的泪珠和汗水。再转而深深吻住佳人的疼痛失血的香唇,吮吸舔尽上面的血丝……
暂时让蠢蠢欲动地停止了前进,慢慢的转动,让顶端的圆形盖头研磨着许悦乐的庞然大物,扩张被撑开的处子幽谷四壁,杨牧之不忍心再让许悦乐疼痛,尽管自己勃发昂扬的极度享受着许悦乐紧密幽谷的压缩挤弄,他仍不想只图自己的销魂而害玉人受苦,毕竟他心中喜欢这个即令他害怕又让他喜欢的娇娃,哪怕是一些些委屈,也不愿意强力施加于她,此时心中佳人的感觉高于一切。
尽管留恋难舍,杨牧之还是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自己火热硬挺的逐渐往外退出,这一退虽然轻柔缓慢,但杨牧之整个庞然大物已基本上完全退出许悦乐的体外,只剩下顶端的圆形充血盖头还停留在许悦乐神秘的幽谷内,随着庞然大物的缓缓抽出,大量的芬芳晶莹的香滑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许悦乐幽谷秘道口流了出来。
这触目惊心、嫣红夺目的艳丽色彩,是杨牧之喜爱,是玉洁冰清的绝代佳丽许悦乐最最珍贵、圣洁的处子之血,它流落在洁白柔软的床单上,好像缤纷雪地里清洁高雅的红梅,傲雪绽放,娇艳绮丽,盈润欲滴。
许悦乐首次承欢、新瓜初破的巨痛,经过杨牧之这一番温柔呵护、轻怜蜜爱,已经慢慢退去,同时渐渐有另一种奇妙的感觉取而代之,她又被另一种来自幽谷花蕾深处的瘙痒感所折磨,她芳心内感到自己娇嫩的花芯深处,好像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浅浅地接触又飘忽远遁,说不出的空虚难过,她几乎被那种不着边际的悬空感弄晕了过去,好想让杨牧之对自己大肆宠怜一番,可是碍于固有的矜持,虽然极度渴盼他的爱怜,却羞于启齿,只得欲拒还迎地微微耸动自己娇挺的翘臀,芳心可可地暗示着杨牧之早些有所行动、抚慰芳心。
杨牧之大喜看了看自己庞然大物上缠绕着、点点滴落的血丝,心疼地紧盯着许悦乐含羞带怯的娇颜,虽然眼角仍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眉梢依旧有过痛楚的皱迹,但那粉红的玉脸上满是欣慰惬意的浅笑,柔情似水的双眸里溢满欲说还休的春情,渴求的粉嫩唇瓣微微张开,喉咙深处轻吐出腻人的呢喃,这一切的旖旎情景都在向他发出强烈的召唤,而许悦乐娇柔无力的纤手开始紧紧地用搂住杨牧之的身躯,玉臀更不自觉地微微纽动,彷彿祈求杨牧之进一步的深入。
此时杨牧之要是再不能体会许悦乐的芳心所愿,就真的是大杀风景了,杨牧之的脸上浮现出惊喜意外的笑容,赶紧顺从许悦乐的意愿,身体力行地开始动作,俯身抱起已经羞红双颊、禁闭星眸的许悦乐,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期间仍保持着庞然大物顶端的圆形充血盖头陷入许悦乐的幽谷秘道内,不曾稍离,动作间的摩擦接触,更有股销魂的快感。
许悦乐此时也适度地感受了部分快感,但同时更多的渴求、销魂的也强烈地冲击着原本玉洁冰清、清纯绝色的威武女警,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被那的漩涡淹没,渴求着进一步的陶醉、沉沦……突破许悦乐的庞然大物尽情驰骋,很快一插到底许悦乐的花芯。
杨牧之不再将完全拔出,反而就着许悦乐因强烈而滋生的历历春泉润滑下,重温旧梦,再次深深进入许悦乐的美妙幽谷,这一次,庞然大物终于冲破了秘道里所有的障碍,直接找到了许悦乐神秘的源头,成功的撞击在伊甸园深处鲜嫩的花蕾上,庞然大物,轻柔而有力地起来……
当杨牧之碰触到她体内澎胀的时,许悦乐的在迅速的融化散落,分泌出浓浓的,那种神奇的热流迅速的在她体内回荡,像浸泡在温暖的浴水中,舒服感在她体内越来越强烈,更渴望杨牧之的进入冲刺,自己也就摆动着,配合着杨牧之的节奏动作起来。
他们的处已经热气蒸腾了,被庞然大物的进入挤压出来,发出美妙的声音,汗水从杨牧之的脸上流滴到警花队长许悦乐的脸上,警花队长许悦乐的全身也早已是香汗淋淋,流出的也沾满了杨牧之的整个腹沟,两人叠合的胸乳间,积聚着汗水。
“啊……牧之……好爽……”被破瓜的许悦乐没有预料的那样疼痛,她感激杨牧之那无微不至的前戏,让她的初夜少有疼痛只有欢愉,杨牧之看许悦乐欢愉之态,心中大喜,知道许悦乐已被他收服,便舒畅地慢抽缓送,渐渐让许悦乐达到了的巅峰……
渐渐醒转过来的许悦乐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不但被他心甘情愿地配合他的诱奸,而且还被他弄得快感不断,在他身下领略了从未领略过的男女欢好的真谛美妙。
“乐乐,你没事吧,怎么叫的那么大声?”余慕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原来在外面无心看电视的她,突然听到女儿不可压抑的似痛苦又是欢快的呻吟声,担心出什么事的她连忙跑到门口问道:“牧之,你没把乐乐怎么样吧?”
“我……没事……”许悦乐芳心不禁又羞又气又恨又爱,玉靥上丽色羞红娇晕如火,却不敢说出自己目前的处境,想到刚才男欢女爱、云交雨合的销魂快感中娇啼婉转、的感觉,许悦乐不由得羞红双颊,星眸紧闭,而且此时她优美修长的雪嫩玉腿还紧夹着杨牧之的腰身。
“没事,那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余慕莲柔媚地轻声娇嗔道。
“哦,余姨,刚刚有只蟑螂正好飞过,吓到乐姐了。”杨牧之保持压在许悦乐身上,庞然大物还插在她湿滑窄小的幽谷秘道处。
“既然如此,那你们继续吧。”余慕莲的一席话羞得许悦乐娇靥绯红,见杨牧之促狭的眼神,更是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羞窘之下她咬了杨牧之的肩膀一口。
杨牧之“哎呀”一声怪叫,盯着许悦乐那羞不可抑的晕红丽靥,“嘿嘿”一阵笑,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小乐乐,岳母让我们继续。”
听了杨牧之这一番话,许悦乐又是伤心悲愤,又是羞赧万分,她难堪地沉默了一会儿,粉脸变得苍白,杏目一瞪,啐骂道:“不许这样叫我,还有她才不是你岳母,让开,我要穿衣……”
杨牧之心想,确实不是我岳母,而是我的女人,口中嘻嘻说道:“我就要叫你小乐乐。”说着一翻身将许悦乐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娇软玉体压在自己身上。
“你……你……别乱动……疼……”许悦乐羞愤地正想挣扎,却被杨牧之轻轻的几下,顿时芳心慌乱,一抹诱人的羞红又浮上她的秀靥。
杨牧之看着一丝不挂、玉体横陈的许悦乐犹如一朵带雨梨花、出水芙蓉,娇艳绝美、楚楚含羞地合上修长雪滑的优美玉腿,“小乐乐,是不是要休息一下吧?”
许悦乐羞涩地点点头,却不见杨牧之放她下来,而且还紧密的连接在一起,她不禁眉目含春地娇嗔道:“你还不放我下来。”
杨牧之抚摸她光滑的玉背,摩擦着她白嫩柔润的耳垂低语道:“小乐了,老公想它们在一起。”
许悦乐用也不知是欢喜,还是幽怨的眼神娇羞妩媚地瞪了他一眼,羞涩难为情而又生气地嗔道:“你……坏死了……”
平时见怪了许悦乐凶巴巴,恶狠狠的样子,现在在床上却表现出少妇的抚媚、羞怯、矫情、温顺的风情,看得杨牧之热血澎湃,心猿意马,下面不由自主地又硬了几分,让亲密无私接触的许悦乐立刻起来连锁反应,娇躯颤抖,喘息吁吁,嘤咛声声,眉目含春地娇嗔道:“小坏蛋……怎么又变大……”
杨牧之抚摸揉捏着许悦乐凸凹玲珑丰腴肥美的翘臀,若即若离地亲吻着她白皙柔软的耳垂低声挑逗道:“小乐乐,我的什么又大了?”
许悦乐急促地喘息呻吟一声,慌忙抓住了杨牧之的色手,羞涩无限地撒娇道:“别乱动……”
“要我不乱动也可以,除非你说我的什么又大了。”杨牧之啃咬着她雪白滑嫩的肩膀和性感的锁骨,柔声调笑道。
“你……我不说……”许悦乐眼睛动情柔媚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羞怯地看了他一眼,心慌意乱地说道。
杨牧之想象不到干练的女警花许悦乐,一到床上会变得温婉羞涩,像个害羞的小媳妇似的,完全背离了她的女警本色,这应该是大多数男人喜欢看到的吧,毕竟谁也不愿意自己的女人上了床还表现的比男人还强势。
“小乐乐,你说不说,不说它可又要教训你了。”作势又要的样子,吓得许悦乐连忙按住杨牧之的胸口,幽怨而恨恨地说道:“你是不是还嫌欺负得我不够啊,完我,还想作贱我啊。”说着泪莹满眶,随时都会如洪水般缺堤而出。
杨牧之什么都不怕,最怕心爱的女人流泪,女人泪水的杀伤力对他来说巨大的,他只好搂抱紧了许悦乐,双手不断的爱抚着她的光滑的玉背,百般安慰道:“乖,小乐乐,我的好老婆,你不要哭,都是老公不对,你这么一哭都不知道老公的心有多痛啊,只要你不哭,老公什么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