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已经有了决定,偷摸地从柳天佑的窗口翻了进去,估计是晨练的关系,他这会不在房间。
傲竹苑的房间比起其他地方来都要简洁不少,没有那么奢华的装饰,但素雅大方,很温馨,有家的感觉。
不一小会就听见门外的交谈声,应该是柳天佑和洛熙一起回来了。
门刚开一条缝,玉千鸢张望过去,笑意盈盈地想打个招呼。
“啪!”
门猛地关上,就听见外面柳天佑清咳了一声,道:“咳,洛熙啊,关于这个功法修炼的问题啊,我还需要再仔细琢磨琢磨,下午我再来指点你,你先回去吧。”
玉千鸢郁闷的摸了摸鼻子,自己现在是有多见不得人啊。
别说,还真见不得人。
“是,师叔。”直到再也听不见洛熙的脚步声,房间的门这才被打开。
“哼,你还舍得回来!”柳天佑不高兴地关上门冷哼了一声。
玉千鸢站起来,赔笑道:“师父,您说笑了,虽然我人在外面,但心还是这里的。”
他走过来,坐下,脸色阴沉,道:“看看你最近一个半月都在搞些什么东西!遛鸡逗狗,你自己说说哪个院没被你祸祸过?连灵药圃你也敢动,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你让我怎么跟你母亲交代?”
她郁闷地看着柳天佑,偏偏他说的话又无可反驳,哎,最近自己真是见谁都被教训啊。
半响见侄女不答话,他抬头看了看她,淡淡地叹了口气,语气也柔和了下来:“坐吧,我知道你在外面不易,但忍不住还是想说你两句,你毕竟是个女孩子。”
“二舅的意思,鸢儿明白。”她坐了下来,只有亲人才会这样说自己,提醒自己不要行将踏错。
“好吧,言归正传,你回来是想做什么?”他看向她,明白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她才会回来。
玉千鸢淡淡地道:“是关于睿哲表哥的。我此前已经悄悄地去探查过,他的腿疾不是没有希望。”
柳天佑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激动地问道:“你说的真的?他在轮椅上已经五年了!看过无数的大夫都说无药可医,你真能治好?”
“二舅,噤声!”听着他那么大声,不得不提醒了一句,这才接着说道:“从睿哲表哥的表症来看应该是寒气入体,加之常年得不到调养导致经脉萎缩,腰部以下无法活动。”
柳天佑眼中露出愤怒来,放在桌上的手紧紧得捏紧地,道:“你说得不错,当年他才十七岁,出去历练时遇见了一位修炼寒属玄气的高手,两人不知是何缘由打了起来。四长老找到睿哲时,他已经这样了。”
他叹了口气,垂着头,说道:“一转眼已经过去五年了,他如今已经二十二岁了,换做平常人现在已经当爹了。我柳家这一脉……”
最后几个字他是真不忍心说出来。
“那个寒属高手呢?”玉千鸢问道。
“四长老回来说那人已经被他杀了。”
她冷笑一声:“好一个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