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远,对方不知说了些什么,他将对讲机关掉,回头对她说,“扶一下我。”
“大块头,你那里不舒服吗?”温柔赶紧迎上去,扶着男人结实的腰肢,“你肯定没有好好吃饭。”
“嗯。”男人没有说话,借机将自已的身体靠到女人身上,将帽子压下来挡住脸,然后,捂着肚子走向另一边的后备仓库兼员工休息的大楼。
因为骆复澈这几天都要留守在这里,所以能分到一间顶层的临时单人房,单人房装修很简单,只是普通的白漆地砖,但五脏俱全,有独立的卫生间,兼配了简单的煮食炉,迷你冰箱,床铺整齐得像是酒店的套房里的床铺一样,一丝不苟,杯子,水壶甚至是笔记本电脑,所有的东西都整齐地放置着。
他将拎着的饭盒放在门边上的迷你冰箱顶上,顺手将门反锁,对讲机随手丢到一边桌面上,直接将女人压在门后,急躁地解开她领口上的带子与纽扣,迫不及待地吸吮着女人脖子上白滑的肌肤。
“大块头……”温柔情难自禁地喊着他的名字,双手慌乱地抓着他深棕色连体工装的上衣,想要跟他更加亲密地接触却无从下手。
他低头屈膝用牙齿轻轻叼着她脖子上的小小一块皮肉,像猛兽捕获猎物一样,将猎物擒住,然后,开始要将猎物扒皮一样,一双大手粗暴地将女人身上外皮全部褪去,只剩几片略带透明的石榴红的蕾丝布料堪堪地束着女人最私密的部位。
那是他最爱的红色。
隔着布料依然透出乳尖的令他垂涎的艳红色,不同于黑夜,正午的光照让皮肤的白与乳尖的红形成更鲜明的对比,那是熟透又性感的红,强烈地挑逗男人的视觉。
他伏着身毫无客气地大口地将她小小乳尖隔着布料含进嘴里,用力却不会伤到她地嘬弄着。
他急促粗重的鼻息呼在女人细嫩敏感的肌肤上,同样诱惑着她,令她全身紧张轻颤,无力地扶着他厚实的肩膀。
骆复澈双手利落地拉下高及脖子的拉链,将上衣向两边拔开,将底下紧结膨发的肌肉展示在女人面前,毫不犹豫地扯下已被撑到变形的运动内裤,将尺寸异于常人的巨兽解放出来。
女人太矮,伏着身体既不方便也不好用力,他一把扣着她的屁股,将两只小白腿架在自已腰肢上,轻松将人抱起,走了几步将人连同自已都倒在那铺张得整齐的床铺上,那粗长烫热的阴茎不偏不倚地压在她已经湿透的腿心上,温柔突然浑身一个哆嗦,小腹一阵酥麻。
骆复澈单手支起自已的上身,抬起女人的一边小白腿,用自已充血肿胀青筋满布的阴茎隔着湿透的布料磨擦着女人肥厚的阴唇。
“这样子喜欢吗?”
“喜欢……”女人娇羞妩媚地小声应着,一手紧攥着被子,一手攀着他的手臂,抽着鼻子,毫不掩饰对他的欲望与喜爱,带着笑意凝望着他。
“真是个直白又讨人喜欢的小东西。”将她的一边小白腿搁到一边,用手指挑起湿透的内裤布料,将自已的阴茎插入内裤之下,直接贴合在女人泥泞一片的阴唇缝上。
“哈——”烫热私密的肌肤瞬间接触,让女人绷紧的身子如像电流击穿一样,全身发麻。
男人慢条斯理地前后磨擦着,女人的淫水越流越多,阴茎越陷越深,肉核被磨得肿胀敏感,小穴更是空虚酥麻。
“哈……啊……”小穴突然被男人的一只粗长的手指入侵,空虚的小穴瞬间得到了抚慰,女人舒服得全身发颤,小穴努力地绞吸着男人的手指,挽留着以图填满里面的空虚感。
“真紧。”温柔的身子敏感细嫩,骆复澈喜欢温柔地待她,即使是手指的抽插,也能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所以并不急着一步就将她吞到肚子里,慢慢地开发也是情趣。
“嗯……啊……”她抽着鼻子,双腿不自主地想要夹住探进了两只手指的手掌。
手指轻柔地抽插着小穴,指头还不老实地左右刮蹭里面的嫩肉,激得女人频频拱起身子,直到感觉到内壁的嫩肉越发战栗,他才猛然加重,将女人送上高潮。
温柔尖叫地抓紧被单,小腹剧烈地收缩。
“还是太小。”骆复澈趁着她高潮,将自已渗着前烈腺液的茎头捅进女人的穴口,怕伤到她,还是留了力,捅了几下都没有捅进去,只能勉强含住了小半。
圆硕的茎头享受着嫩穴如小嘴一般软嫩湿濡的吮吸。
他将她推到床头上半靠着,双腿大大地掰开搁在他的身侧,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让她可以低头看着自已怎么用茎头顶弄她的嫩穴。
他喜欢她在他的抚摸下,身子发颤绷紧,耳尖发热,呼吸凌乱,喜欢她看着自已意乱迷离的眼神。
他一手揉着她小小的被内衣包裹着的小胸,一手快速套弄着茎身。
片刻,浓稠的精液有力射进她为他张开的穴口,男人舒服地仰天喘气,她被精液的热灼与浓烈再一次送上高潮。
她垂眸看着男人因高潮而微红的脸,伸手抚着男人的后脖子,将男人英俊的脸押到自已面前。
含着笑深情地盯着他的不厚不薄形状深刻的双唇,缓缓吞了一下水口,闭将眼满心期待地将自已的双唇凑了上去——
他,抢先一步吻上她的嘴角,轻轻的,软软的,倾注万般的蜜意与柔情。
她的心骤然冷下来。
他自以为是不着痕迹掩饰完美时,当他对上她失望的眼神,才赫然发现她其实洞识了他的掩饰。
手心以下温热的身子骤然变冷,因他带来的所有战栗刹那间恢复平静,只有她平稳的心跳与他凌乱的心跳在宁静的宿舍里格外明显。
“冷,我要回去了。”最后还是她打破沉默的尴尬,轻轻地推开他,起身拿丢在床尾的衣服。
他没有让她推开,反而很用力地将她圈进怀里,光裸地肌肤无间地贴合着,抚着她光洁的后脖,他想张嘴说些什么,但始终什么也没说出口,如哽在喉,难受之极。
半晌,他才将床尾的衣服大手一抓拿了过来,细心地为她穿上,整理好,再帮她将头发理顺,自已也将衣服穿好。
本来他想送她到公交车站,但她为免别人起疑他装病,只好将她送到了楼下,然后,谁也没有回头地分道扬镳。
网上报道,瑞悦的电动车展场的大型促销活动终于在周日晚上拉下维幕,除了特价清货的销量比预期好,还有新品也接了不少预定。
自那天后,他也再没有联系过她。
鸡叫短信提示,屏幕滑动着——喜欢巧克力吗?发信人:大块头。
是她给他的注名,不是全名,没有姓氏,只有她对他的感观。
小东西:喜欢。
大块头:别人送了我一颗,我想送你。
小东西:只有一颗吗?
大块头:嗯,他太小气,只给我带了一颗。
……温柔半刻没有回复。
大块头:快来,要不然我吃掉!
大块头:地址发你,宁福路13号就是上次吃早餐那附近,晚了我送你回去。
……温柔还是没有回复。
大块头:你住那里?我来接你,带你去吃避风塘炒蟹。
二分钟后,温柔终于回复:没空,不去了。
骆复澈看着她的回复,很失落,心情跌到了冰点:好吧,下次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