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阳蹲在地上,用一种小铲子,把那一株株的莴苣苗种在翻好的地里,他不时的抬头,看见二婶丰满撅起的臀部,还有随着动作,不住颤动的胸部,这样的情景真是让大饱眼福。
“二婶,怎么这些天都没看到妹子回来,她快中考了吧,学习成绩咋样?能去县城一中读书吗?”
随城的孩子中考成绩好的话,能去县城一中读书,那里教学质量好,升学率高,是每一个中考孩子和家长心中的圣地。
本来在锄地,听到何云阳的话,王二婶子叹了一口气,女儿大了,心思多了,这段时间成绩下降了一些,哪怕自己一有空就去守着孩子,但是心里也没底。
“还有一百多天就要中考了,考不上也难,考上了更难!”
村里人不多,能和她说的来的人更少了,这云阳对她倒是不错,今天眼眼巴巴的来送钱,看着她忙还主动的帮她种菜,虽然一双眼睛喜欢乱瞄,但是村里那个男人不是直勾勾和看着她?
相比而下,这个何云阳要规矩多了,嘴巴也不瞎说,眼睛看看也不会少个什么?当下被他说动心思,这才一股脑的在菜地边和他聊起家常。
原来王二叔在外地打工工资也不高,供着家里孩子读书和花销,一年下来根本就攒不到钱,而眼看着儿王巧就要上高中,这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得上万块,要是万一差上几分没考上,那都得多好几万块才行!
对于一个山沟沟的里的农村家庭,这孩子上高中上大学的学费,那可是一笔不小的负担,难怪这孩子还没中考,王二婶子就在家里暗自犯愁,这总的找点事情做,补贴一下家里,给孩子读书存点钱才行吧!
看着王二婶子愁眉不展的样子,何云阳在心里琢磨开来,这救急不救穷,乡里乡亲的,要是有什么事情能帮一把是一把,自己要是有什么好项目,不妨到时候把她请上,也算是帮了他家一把。、
当然没有把握的事情,何云阳是轻易不会说的,只能等着自己的事情理出一个头绪后,再把这事说出口!
两人在菜地里忙活了好一会,这才把那些莴苣苗全部种下,又浇上水,何云阳看着天色不早了,把手洗干净准备离家,却突然从头上掉下来什么东西,当时都吓了他一跳。
“哎呀,都是我家的鸽子捣乱,到处乱拉屎,没有落到你的身上吧!”
王二婶子也洗了一把脸,胸前还沾了一点水,里面的衣服紧紧贴在它的身上,何云阳发现她腰部居然看不出来有赘肉,只不过臀部比较大而已,加上她的声音特别好听,所以给她做点事情,何云阳还是很乐意的。
他听到王二婶子那酥软的声音,何云阳抬起头看,还真看见一群鸽子从外面飞回到,飞到了她家平方上的小阁楼里,看样子数目还不少。
那些鸽子白色,麻色的居多,比野鸽子大了许多,而且看起来也很肥硕。只见二婶一吆喝,洒了一把谷子,那些鸽子和土鸡都争先恐后来觅食,并发出咕咕的叫声。
“这些鸽子肉很好吃,繁殖也快,一对鸽子每月都有两只小鸽子,我也只是晚上的时候喂一顿,平时都不管它们,你看一个个长的多胖!”
王二婶子见何云阳好奇的停住了脚步,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她忍不住的夸耀起这些小东西来,鸽子在天上,根本不占地方,也吃不了你多少粮食。
何云阳听着二婶子说这些鸽子的好处,何云阳只听进去一句话,那就是鸽子繁殖快,一月两只,这颇让他心动!
“二婶,你的鸽子卖不卖?这么多,能不能卖给我一些,我家也有地方喂养!”
何云阳目光闪动,看起来十分忠厚,不过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这鸽子一定得养,要是它们进入画卷后,随着时间流逝,繁殖起来更加的惊人!
“行,也不是外人!等那天晚上鸽子安静下来后,你再来捉吧!”
王二婶子爽快的说了一句,反正家里上百只鸽子,让他捉几对去也没事,何云阳这人大方,不会白占便宜,让自己吃亏的!
见王二婶子同意了,何云阳笑眯眯的走了!
第二天何云阳起了个大早,径直的去了县城,在路隐蔽无人的地方,他把画卷里一人多高的银杏树苗,弄了出来,他从发现画卷里面取树苗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动手挖,只需要一个念头,那树苗带着湿润的泥头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何云阳就用自己的破摩托车,把绑好的两捆树苗都装上,只见摩托车的轮子下陷了不少,看来这树苗的重量不轻!
初春还有点寒意,但是何云阳从反光镜中看到车上的树苗,嘴觉微微翘起,这画卷真是好东西,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扦插下去的树苗,就像是长了一年多。
来到县城,拖着那些新鲜的银杏树面绕了一圈,立刻就有人来打听价钱,很快那些树苗就换成了一张张钞票,一百多棵树苗卖了两三千块。
何云阳就用卖树苗的钱,精心挑选了几百棵不同品种的桃树,家里劳动少了,只能分批的购进树苗,提高成活率。
处理好树苗的事情,就想起要不是这画卷,自己那会一个月不到赚了一万多现金,还落了上千只鸡和数万只树苗,何云阳想起洪家也住在县城,干脆自己去拜访一趟,看有没有收获。
洪家住在县城郊区,早些年弄到了地基做了两间平房,虽然看起来很狭窄,但是和父亲同辈分的洪大才,看起来还是很满意的。何云阳在他家小坐后,却没有看到洪爷爷。
“洪大叔,今天怎么没有看到老爷子?”
看着洪大叔面容憔悴,唉声叹息的样子,何云阳心里直打鼓,洪爷爷年纪那么大了,难道是过世了,虽然说丧事是会大大办的,但是洪家已经搬出了村子,要是他们不来人报信,自己肯定不知道。
“他呀,早不在这里了,有事你跟我说吧!”
果然如同何云阳猜测的那样,洪爷爷果然去世了,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随即何云阳想着老爷子年纪那么大,好几十年前的事情,那里还会记得。
那么要不要问一下洪大才?何云阳犹豫了,不知道怎么开口才能不让他起疑心,而且把知道的都告诉自己?
“是这样的,我家那幅中堂画,不是和你家一起买的吗?可是前些天莫名其妙的就丢了,弄的我妈唠叨了几天,我寻思以前洪爷爷在那里买的,我能不能再买一副回来?”
何云阳尽量让自己的话语变得随意一些,不知道这事太过普通,还是洪大才根本就没有多想。
“一幅不值钱的破画,我家十几年前搬家的时候早丢了,也只有你家还一直供奉在中堂上,你再去街上买一副,那种字画二三十块钱多的是,还免得你妈啰嗦!”
洪大才大手一挥,笑哈哈的说了一句。何云阳推辞不已,他摩托车上还有那么多的树苗,不肯在这里耽误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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