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声那样的优,在幕下远远飘荡着,动听,凄婉,又迷离,曲调虽然平淡,却奏出了乐者那复杂纷繁的内心世界。
虽然我对音律不太精通,但笛声的清越悠扬和那明显的哀伤感觉还是深深打动了我。
眼前闪过那让我魂牵梦萦的人儿的影子,还是那样柔弱,还是那样魅力,这世上我最珍爱的那个人儿啊,你还在想我吗,我还配在心里珍藏你吗?
应该不配了!不配了……
闭上眼,泪珠儿从眼角滚落,哀伤却深深渗进了我的心中。
笛声突然停了。
我睁开眼,看到窗口的空蝉天语正呆呆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她名字里的语是哪个,但当笛声响起的那一刻,我决定就叫她空蝉天语,空谷幽蝉,苍天低语。
“你会流泪?是我看错了吗?”她显得那样惊讶,似乎这是多没可思议的事情。
我笑笑,心中的隐痛还在一袭来,“不可以吗,你的笛声那么又没那么哀伤,我流泪不是很正常吗?”
她又看了我一会儿,像在看怪物一样,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那眼神又把我的大家伙看的膨胀起来,当着她的面直挺挺耸立着。
她的脸一红,大概想起了大家伙带给她的妙滋味,垂下头低声道:“我以为你不过是个好之徒而已。”
我心中那点感伤又被再次蓬勃的冲淡,笑道:“既然我是好之徒,那小人你又为什么投怀送抱主动献身呢,难道你一早就知道我的家伙异于常人?”
她的羞意反而一扫而空,直勾勾看着我的大家伙,荡笑道:“那人家可不知道,人家本打算让你享受一把就送你上天堂的,不过。”
“不过现在食髓知味我的大家伙了是吗?”我也只是猜测她的心意,因为我始终感觉她对我并没有起杀心。
她再次咯咯荡笑起来,烟视媚行的狐媚样子看得我心头火起,如果不是不能行动,非再次扑到她鏖战到天明不可。
“人家还真的是你了呢,我的小情郎。”她掘起红的小嘴唇抛给我一个飞吻,“既然人家你了,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呢?”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表示?”
她习惯的拢拢头发,娇笑道:“人家的族人还有大半散布在六省境内,人家希望你能放他们回家乡,这样的表示应该不难吧?”
“难是不难,只是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呢?消灭他们可是大功一件,我的荣华富贵还全指着这个呢,除非你能开出等价的条件来交换,那还可以考虑。”我的目光侵略般在小人身上逡巡,要拿什么来交换再清楚不过了。
小人却笑道:“现在的形势好象容不得你不答应吧,别忘了,我可随时能送你上天堂去。”
我撇撇嘴,“那你送好了,一条命换一万条命,很值。”我赌定了小人不会杀我。
果然,小人甜甜一笑,正想说话,身子突然一僵,冲我道:“找你的人来了,我们该分手了。”
小楼外隐隐一股呼啸的风声卷过,来人的速度之快令人惊诧!
小人甩手抛出一张纸笺,落到我身上,浅笑道:“全当人家用这些买下那些人的命吧,再见了,我那家伙异常雄伟的小情郎。”
离别的飞吻抛来,小人遁去无踪,连挽留的机会都没给我留一个。
一阵风吹开房门,一道血影席卷而来,幻化出我那感丝奴的模样。
“主人!”看到我安然无恙,丝奴显然松了口气,不过她马上又露出伤感凄离的神情,目在小楼里四下留连着,仿似在搜索空蝉天语残留下的气息。
“丝奴还被给我解开束缚。”
丝奴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拂过一捧柔耗劲气,我只觉身体一松,终于恢复了移动能力。
第一件事当然是看看纸笺的内容,纸面上画着曲曲弯弯类似地图的东西,我一下就明白过来,心道这个小货,还真是够大方的。
把纸笺放到一边,我也不穿衣服,招招手把丝奴唤到边,完后一把搂进怀里,很是霸道的道:“小宝贝说,你和那空蝉天语到底什么关系,深更半还要瞒着我来见她,要是不说实话,小心本主人饶不了你!”
“啊!”丝奴汪一声,原因是我狠狠掐了一把她那丰满的玉山,说心里话,那手感和空蝉天语的真像啊。
我的丝奴没有像平常那样摆出荡的姿势回应我,而是就势到紧我的怀里,趴在我的大腿上,幽幽道:“人家不是想对主人隐瞒,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趴这姿势实在太荡,樱桃小嘴离我那翘上天的家伙也就几厘米远,她倒是心理有事没什么,还下意识的那小手轻轻弹上两下,我可受不了了,本来就被空蝉天语搞的火气很大,她又来这么一下,干脆,一边上一边说吧!
我也不管丝奴乐不乐意,抱起她按倒在上,采后进位,粗暴的扯下内外亵裤,挺身而入,大力的挞伐起来。
我的丝奴开始还有些排斥,想躲开,可架不住我死死捧住她的屁股,大力的挞伐几百下,这天生的荡也就开始享受起来,毕竟最直接的反应是没办法去排斥和压制的。
一时间满楼的风化成了的撞击和呻吟喘息声,的火焰再次席卷了我和丝奴这对痴墓,爱的狂潮让我们心甘情愿的沉沦其中,甚至就这样直到永远也不愿自拔。
丝奴带给我的滋味和空蝉天语又不一样。破处儿是一个心里享受大过享受的过程,而像丝奴这样熟透的蜜桃带给我的则是纯粹的愉悦。她那娴熟的技巧,恰到好处的呻吟和喘息,乃至身体每一下细微的摆动,都能刺激到我那浑身三万六千根敏感的神经,让的愉悦成千百倍的扩散着,最终在每一个细胞里都掀起滔天一般的强烈快感。
那感觉简直棒极了!
丝奴则在我傲人雄伟的挞伐下尖叫、呻吟,并发出像小鹿受伤一样的哀鸣声,最终化成断断续续的啜泣,强烈的快感几乎夺取了她全部的思考能力。
然而就在这紧要关头,她断断续续的啜泣道:“主人……天语她……是我的儿。”
我一下僵住了,深深进入丝奴体内的雄伟疯狂喷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