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冷静下来,看着老彼得道“那老师您说我该怎么个赌法呢?”
老彼得双眼闪光,搓着手道“现在的形势是我们处于下风,城防军被掉包,富兰克林又不知道指使人搞什么阴谋,即便这次我们能躲过去,以后呢,没有足够的自保实力,那就得时刻提防富兰克林射来的冷箭,说实话,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暗箭射多了,总有一支会命中目标的。”
我点点头,“那老师有什么办法解决?”
老彼得道“目前最佳的办法就是赌一次,你让克里斯蒂娜去找皇帝赐婚,如果成功,那你就是当朝驸马,有这层身份在,富兰克林要动你也得要深思熟虑一番,至少我们也有了自保的资本。不过万一失败,那。”
“我明白,老师这一赌划得来,就这么定了!”
老彼得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爽快,“我亲爱的学生,你不是一向不打没把握得仗吗,这次为什么决定冒险了?”
我嘿嘿一笑,“老师您猜呢?”
老彼得摇摇头,“我老人家猜不出,说心里话,现在亚瑟你的本事可比我厉害多了。”
我露出莫测高深的微笑,心道算你这老家伙有自知之明,我现在所想得早就比你超出不知多少步了,同样是玩女人,我能玩出计谋玩出权术,你吗,最多也就是玩个精尽人亡,这就是魔和虫的最大区别了。
不打无把握的仗永远是我的第一准则,之前我确实没想到让皇帝赐婚这一层,不过老彼得这一提醒,我的通盘计划将因此变得天衣无缝。要知道这次皇帝之所以擢升我为京畿指挥使,就是为了稳定帝都的形势,其实以我的资历还坐不到从三品的位置,这样破格的擢升就是为了让我忠于他,在储君之争中不倾向于任何一方,所以他实际看重的并不是我,而是城防军和城卫所。
归根结底还是实力作祟,我只要有实力,而且是绝对忠于我,那在现今的形势下皇帝便会投鼠忌器,别说我玩了他一个女儿,就是把他全家上下都玩遍,以皇帝的心机也一样会等到朝局稳定后再对付我。所以求婚绝对不是赌博,我百分百胜利的把握,只是在此之前我必须把城防军的四万老弱残兵变成真正忠于我的精锐铁骑,而这就需要过人的手段了。
“我的好学生,你到底打算怎么办,能不能给我老人家透个风啊?”老彼得腆着脸套我的话。
我拍拍他的肩膀,阴笑道“老师,您老还是继续疯狂吧,我要做的您早晚会知道的,这几天我建议您老大张旗鼓的去拜访一下您那些老朋友,带他们一起到丽都疯狂疯狂,嘿嘿,您明白我的意思了。”
老彼得猴精猴精的,了然道“了解了解,让我老人家帮你放烟雾弹是吗,没问题,包在我老人家身上了,那我可得喊上阿里那老家伙,好久没玩玩群p盛宴了,正好借这个机会爽上一把,哈哈哈哈。”
老家伙巅着去了,瞧他的架势今晚又得往精尽人亡上努力一把。
回到府里,可爱的小公主像蝴蝶一样扑到我身上,小奴隶的痴缠让我觉得做男人真爽。
“怎么,小宝贝才分开这么一小会儿就想我了。”
“嗯,人家现在已经离不开主人了,别说一小会儿,就是一秒钟人家也忍受不了。”
说着柔软的唇瓣压上我的嘴,灵巧的舌头像蛇一样钻过牙齿的屏障伸进我嘴里,香甜的津液真是让人百吸不厌。
热吻过后我们分开,我坐到椅子里,小奴隶则像小狗一样坐到我腿上。
“小宝贝,能告诉我那天你是为谁去找阿里老头说项吗?”
有些事我得先搞清楚,那就是我的小公主是大皇子系还是兰洛斯系的人。
“人家是为自己去找阿里的。”
“为自己?”小奴隶的回答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不可以吗!”她歪着小脑袋,“谁也没规定女人不能做储君吧?”
“哈哈哈哈!”我大笑着把她揽进怀里,“真不愧是我的小宝贝,野心够大!”
小奴隶偎在我怀里,声音一下变得有些低沉,“人家是为了母亲,我如果能当上储君,至少母亲能安全一些。”
我紧紧搂住她,感受着那种萦绕在小美人心头的黑暗与恐惧,我不得不说狗皇帝实在太变态了,女人确实是用来玩的,可玩过以后也一样需要疼爱,做魔也要做的有原则,像狗皇帝这样的魔早该被人阉掉做反面教材了。
“放心吧小宝贝,我不会再让你们过这种生活的,做我的女人就要开心,因为我可不希望我的奴隶带着不开心来伺候我,嘿嘿嘿嘿。”
说话间我在小奴隶身上熟练的挑逗着,的火焰瞬间冲走了心里的黑暗,小奴隶在我怀里娇呼着“主人,要我,我要!”
我笑着,这种时候我又怎么能拒绝她的请求呢。
放纵的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从被打开的那一刻,克里斯蒂娜就堕入了欲的天堂中。她身体里最疯狂的因子被开发出来,她内心深处最放荡激情的被释放出来,痴缠着我,享受着爱欲的癫狂,在一波波的巅峰中,生命不断攀升至浓烈的最高点,她那敏感的身体已经成为我私人的禁脔,她那一个个美妙的洞已经成为我最爱的探险秘窟。我们无时无刻的拥缠着,让激情不断的膨胀,让疯狂的爆发,的激荡在狭窄的房间里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与喘息,仿似这样的疯狂可以知道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当我们的激情即将落幕的时候,我的小丝奴回来了,她圆满的完成了我交代的任务。
“主人,弄清楚了,青红帮的目的是到各个村制造混乱,他们想在近期内发起一场大规模的民变。”
“丝奴能确定?”
“能确定,我抓了几个青红帮的小喽罗,从他们嘴里撬出来的。”丝奴舔舔嘴唇,那狰狞的表情让我闻到熟悉的血腥味。
我摇摇头,估计那几个小喽罗能不能剩下渣滓都是个疑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