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你在这里做什么?”
在反应过来之后,她看着天风这个样子,心中便有些无语的开口。都已经这个时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要做什么事情呢!
“主母心情不好吗?”
天风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缓缓地开口,说着这话便直接将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
看着他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不念忍不住撇了撇嘴。
这个人真的是,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只有这样一副表情。看都看腻了!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如果换做是你,你觉得你的心情能好吗?”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深吸了一口气不念还是缓缓的开口说道。说着这话,她更是露出了一副鄙夷的表情。
有的时候,她是真的感觉,这个天风脑袋里面一定是缺点什么东西。总是喜欢问这些,一看就能明白的问题。
不过虽然她这么说,天风沉默着却是什么都没有说。看着他那个样子,也看不出来他心中在想什么。
“你不说话,是在想什么吗?”
见他半天都不说话,不念有些不耐烦的开口。
“我知道了。”
不过虽然她这么说,面对她这话,天风只是丢下这样一句话,随后便直接转身离开。
这还真是走的潇洒,不留下哪怕一丁点的情面。
“切,无聊!”
看着天风离开的背影,一脸鄙夷的开口说了一句之后,不念也是转身回了将自己的房间。
她才懒得在这里纠结这些事情呢!
三日后。
“这位公子,请问你是看病吗?”
清晨顾黎黎才刚来到药铺这边,就见到一个十分尊贵的男子就站在他们药铺门口。
愣了一下,顾黎黎走过去便询问地开口。
这是一个陌生的人,她感肯定之前绝对没有见过这个人!
“你好,我找不念和天风。”
见到她过来了,那人便将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沉默了卡片可随后缓缓的开口,看起来很有礼貌的样子。
听到对方这话,顾黎黎心中就是一愣。
这个人是和那几个人是一起的吗?
“我帮您去叫她。”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深吸了一口气顾黎黎缓缓地开口说了一句之后,便叫顾小凡去叫人了。
这个人既然认识那两位,估计也不是什么恶人了。
不念来到前面,就见到此时徐故渊已经等在了那里。看起来,似乎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了。
见此,她立刻走了过去。
“不念姑娘,这是你朋友吗?”
看着徐故渊,不念张口就想说什么。就在这个时候,顾黎黎来到她身旁,颇有些疑惑地开口。
“是的,谢谢恩人。”
“是就好,那你们去后面谈吧。”
见她肯定了,顾黎黎的脸上也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缓缓地开口说了一句之后,她就不再继续纠结这件事。
原本也不是什么很要紧的事情,纠结这么多做什么。
“多谢恩人。”
点了点头,随后不念带着徐故渊便朝着后面走去。他们在外面,实在是太过引人注意了。尤其是徐故渊这张脸,不过只是这一会儿的时间,已经有不少人来围观了。
“她怎么样了?”
脱离人群之后,徐故渊看着在前面带路的不念便直接开口。
虽然此时他的脸色很正常,但是但凡了解他的人都能看出来,此时徐故渊只怕已经心急如焚了。
“主母一切都好,主人放心就好。属下这就带主人去见主母!”
见到徐故渊这么问,不念也是立刻开口。
说着这些,他们两个便已经来到了姜池鱼的房间前。
“主人,我在外面守着就好了。”
停在门口,不念满脸尊敬的开口。
她才不要进去呢!这两个人有多久没有见过了,他们心中都很清楚。这个时候跟着进去,根本就是进去碍事的!
“恩。”
徐故渊自然也不希望有一个人跟着自己进去,见到不念这么说,他只是点了点头随后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姜池鱼养伤这段时间,闲来无事便也学习着绣一些东西,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推开。
下意识朝着门口看去,当她看到来人的一瞬间,整个人直接呆愣在了那里。
“故、故渊?”
她就这样看着门口那个人,绣品从手中滑落,她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找到自己的声音。
只是即便如此,姜池鱼仍旧有一种,不敢置信的感觉。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徐故渊会在这里出现在自己面前。
大抵是为了告诉她,她看到的不是幻象,徐故渊两步并作一步直接朝着她走了过来。
来到床前,徐故渊更是不由分说便直接将她抱进了怀中。
力度之大甚至叫姜池鱼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也真是如此,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眼前锁见到的人,并不是自己的幻觉。
“池鱼,我好想你!”
姜池鱼还在发愣,就在这个时候徐故渊的声音已经传进了耳中。
“你、你怎么来了?”
呆愣了好一会儿,姜池鱼才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微微扭过头,她将目光放到徐故渊的身上。
即便此时已经确定眼前的人就是真的,她心中还是有些异样的感觉。
这个时候,故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想你了,所以就来了。”
徐故渊自然明白她心中在想什么,他就这样看着她,沉默了片刻随后缓缓的开口。
说着这话,他的脸上更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看那样子,就好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
“……”
张了张嘴,姜池鱼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到最后,她却还是将自己心中的话咽了回去。
人都已经到了自己面前了,再说那些似乎也已经没有意义了。
“身上的伤,还疼吗?”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徐故渊便将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
虽然这段时间姜池鱼的伤恢复的很快,但是她身上仍旧缠着厚厚的绷带。那样子看起来,着实有些触目惊心。
见她这样,徐故渊只觉得自己心仿佛撕裂了一般的在疼。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捧在手心一样疼的人儿,有朝一日竟然会伤的这么严重。甚至是,险些将命丢了去。
他每每想到这些,心中就疼的只觉得有些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