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
谁与谁的相遇,是前世注定的缘分。你想躲也躲不掉,终将是无路可逃。
这一日,我忽然心血来潮,想去紫石街吃豆花。我刚走进街心不远处,突然有一木棍从天而降,正打在我的头上,低头一看,却原来是个支窗子的叉杆。
嘿,真是好大的狗胆,竟然有人把这东西打在我的头上,他也不看看走在路上的是谁。,老子非狠狠的揍他一顿不可。
我抬起头来,刚要发作,却见楼上临窗处站着的乃是个美人儿。说实话,我西门庆御女无数,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娇娘。
只见她云鬓半堆,还有几缕青丝不安份的跑出来斜垂到耳边,别有一番慵懒的风韵。雪白如玉的脸庞上,弯眉如画,娇媚的双眸眼波流转,似要滴出水.粉腮欲晕,仿佛胜开的桃花。小嘴鲜红如樱桃,让人看了就想忍不住的上前咬一口。
她身着淡黄色薄罗缎裙,领口绣有粉红色藤蔓碎花,衣襟开的很大,露出了包裹着丰耸双峰的大红内衫,及一大片白如凝脂的脖颈肌肤。好白好嫩,真是让人垂涎三尺,不知把嘴唇贴上去是什么感觉,也许会像绸缎一般滑吧。
老天,我的娘亲啊.这是人吗?莫不是天上的仙女又下凡了。或是月宫里的嫦娥耐不住清冷寂寞,偷偷的跑到人间。还是一只修炼千年的狐狸精,变幻成了绝色美女的模样……
我看的呆了,深深的被她绝代的风华所吸引,浑忘了自己身处何地。
那美娇娘情知是自己失手的不是,叉手深深的道个万福,说道:“奴家一时失手,还请官人见谅。”
我这才从梦境中缓过神来,理了下头巾,还礼道:“不妨事的,娘子失手的好,我之前刚好头有些痒,正好这叉杆掉落解了我头痒之惑,我感谢娘子还来不及呢,怎会怪罪娘子。”
面对美女,我一向是谈笑风生,满腹的甜言蜜语定会涌上心头。什么是风流?这就是风流。
那美娇娘嫣然一笑,真个是百媚丛生。道:“官人真是爱说笑。”
哇,她笑起来好美,雪白的牙齿就如珠贝一般。我身边的众多女人笑的时候都用丝帕遮住,或抿着嘴笑,讲究的笑不露齿,明明是想要笑,却跟哭是的,哪有这妇人笑的如此灿烂。此时已近初冬,天气寒冷,但她这一笑却似有万丈阳光照射在我身上,浑身觉的暖洋洋的。
不行,不管她是谁的家眷,我一定要把她拿下。如此美貌的娘们儿搂在怀中,滋味一定不错。恍惚中,我仿佛看见她扭动着娇躯被我压在身底下的样子,口中淫荡的呻吟着……
“官人……”
我听到声音忙抬头望去,只见那美娇娘粉面含羞的问道:“不知官人高姓大名,能否告知奴家……””想必她问这话极是害羞,声音是越来越小,到最后就如蚊子哼哼一般。
我心中一乐,有门.看来又既将有艳遇登场。
记得有位情圣曾经说过,男人意欲在外拈花惹草,必得占全五样。
此五样唤作:潘、驴、邓、小、闲。
第一件,要有潘安一般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容貌,此为泡妞之基本条件。
第二件,要有驴子一般大的家伙式,方能百战百胜,让对方离不开你。
第三件,要似富豪邓通一般有钱,方能有实力讨得妇人欢心。
第四件,要如同绵里针一般会忍耐,容忍情妇使些小性撒娇耍脾气。
第五件,要有闲工夫,每日围着喜欢女人的屁股转。
不好意思,这五样我样样占全。所以,我便有了数不清的艳遇,成为古往今来第一大淫棍,令无数的男人羡慕和嫉妒。
我心里明白,这美貌小娘子有些看中我了,对我有意思。便朝她一笑,道:“在下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
那美娇娘沉吟了一下,点头道:“哦,我说是谁有如此仪表堂堂呢,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西门大官人。”
“不敢,娘子夸奖了.敢问娘子芳名,尊夫是谁?”按礼说,初次相识即问女眷姓氏,是极为不雅之事。可我有心勾她,所以也就顾不得这些了。
那美娇娘略露羞涩之意,低声道:“奴家姓潘,贱名金莲。拙夫便是街上卖炊饼的武正,人称武大郎。”
什么?我靠,她……她竟然是街上卖炊饼的矮子武大郎的媳妇。老天啊,还有没有公理啊!那五大郎身高仅三尺有余,面目丑陋不堪,人称“三寸丁谷树皮”。竟然有此艳福,取得如此貌美女人做老婆,真是好羊肉落到了狗嘴里,好白菜全让猪给拱了。
古人云:骏马却驮痴汉走,美妻常伴拙夫眠。
又有一说: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
月老偏生要这样配合,却是无法。
不过,这样也好,会给这美妇红杏出墙带来极大的动力。也会给我即将开始的艳遇大开方便之门。
我将手里的折扇打开,在胸前轻挥数下,摆了个最酷的造型。双目喷火般向她望去,源源不断无尽无休的放着电。
天气本已寒冷,可我为了显示做派,还随身带着夏天用的折扇。为了在佳人面前展示我风流潇洒的一面,我又不停的挥动纸扇扇风,真是冻死我了。
不过,不有那句话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这美貌小娘子,我豁出去了。
这叫潘金莲的美妇人被我瞅的有些害羞,一张俏脸悄悄的爬上了红霞。低声道:“拙夫就要收摊回来了,我得给他温水做饭,官人请自便吧。”
哎,真是可惜,我还没看够呢!没办法,谁让她不是我老婆呢?不过,话又说回来,若她是我老婆的话,可能我也没心思看了。没法子,喜新厌旧是男人的通病。
我赶忙说道:“好了,我也马上要走啦,今天能结识娘子,在下十分高兴.娘子请忙去吧。”
潘金莲低声道:“能结识西门大官人,奴家也十分欢喜。官人请便,少陪。”她深施一礼,便转入后堂不见。
我依旧遥望着那窗口,冷风虽凛,我却丝毫不觉得,只有熊熊的欲火在我心中燃烧。
过了许久,我方才恋恋不舍的离去,已然忘记自己来这条街是来吃豆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