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然等人逃离大海,回到了陆地上后。不灵道人对陈浩然说:“然儿,你没有受伤吧。”陈浩然说:“爹,我没有事,你放心吧。”不灵道人说:“我还是不放心,你拿手出来,我给你把把脉。”
于是陈浩然把手递给不灵道人,只见不灵道人左手一搭,搭在陈浩然手腕上,不灵道人只觉得陈浩然体内有一股温柔而强劲的力量在身上游走。而这股力量却不是他们天山派的。
不灵道人心想:然儿的这股内力是哪里来的呢?这样怪不得他的武功这么厉害了,看来是要超越我了。于是不灵道人正色地说:“然儿,你体内有一股奇特的内力,究竟是从哪里学回来的?”
陈浩然立刻说:“爹,我正想和你说,这是我在玄虚洞内的奇遇。”于是陈浩然说了玄虚洞的遭遇,还说这内功就是仙姬神卷的内功,陈浩然说:“如果爹想要这内功,孩儿可以给爹爹的。”
不灵道人说:“这绝对不行的,这是你在玄虚洞内的福缘,既然你得到了,应该自己好好把握,勤加修炼,况且将来天山派掌门的位是你的了,爹已经老了。”陈浩然说:“爹,你怎么说这样的说话。爹你一点都不老啊。”
不灵道人说:“还说不老,现在攻打魔门,我就只做你的后援,全部都是你打嗮的啊。”陈浩然说:“并不是这样的,要不这样吧,下次攻打,就由爹出阵吧。”不灵道人说:“不必了,我还是做后援的好。”
陈浩然嘟起嘴说:“爹,为什么这样。”不灵道人说:“然儿,你大个了,要懂得分寸,而且你现在是武林盟主,我要在后援支持你。”“如果你有什么不测,我一定会出手相助的。”陈浩然说:“爹,那一言为定了。”
不灵道人说:“爹说过的话,几时没有算数?你就放心吧。”不灵道人口里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想:现在然儿的武功这样厉害,怎么办呢?我要想办法把自己的武功提高才行啊。
而这时,陈浩然对着众群雄说:“大家都累了,我们今晚就在此休息吧。”于是众群雄纷纷倒地而睡。而这时陈浩然也睡下了,他心想:要是现在黄月华在身边,你说多好啊。
于是陈浩然朦朦胧胧地就睡着了。当他睡着的时候,竟然发起梦来。陈浩然只觉自己来到了一个奇形怪状的山庄上。而这山庄却令陈浩然十分之熟悉,但陈浩然一时间也想不去来。
于是陈浩然信步走进山庄,只见山庄上写着麒麟庄三个大字。陈浩然再看看周围的环境,只见四周枯木荒凉,在大殿上有一张椅子,椅子旁摆着一张石台。而墙壁上,竟然挂着一幅人形字画。
于是陈浩然走上前去,望向墙壁上的人形字画。自己字画中的人背身向内,左手手掌反转,向着陈浩然,而右手拿着一把长剑,高举过头。陈浩然一看,觉得这人所使的剑招十分熟悉。
当他再次仔细看清楚时,只见那人身穿青红长袍,头戴黄巾。而字画的下面落款写着:灵虚子。陈浩然心想:灵虚子?这名字这么熟悉的?于是陈浩然再仔细观察,发现除了字画外,在字画的旁边,竟然放着一个神主牌。
陈浩然向前一看,只见神主牌上写着天山派地七十代祖师灵虚子之神位。陈浩然看完,立刻恍然大悟。惊呼说:“哦,原来是父亲不灵道人的父亲,也就是我的爷爷,怪不得这么熟悉了。”
陈浩然心想:我小的时候,爹不灵道人经常到带我到爷爷家里玩,当时我还小,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是我爷爷。陈浩然继续心想:当时我曾经问过爹,为什么爷爷不和我们在天山派上住。
爹不灵道人说:“因为他爹灵虚子有事,而且年事过高了,不宜走上走落,于是就在山下建造了一座山庄,在山庄内颐养天年。”陈浩然心想:想不到现在竟然被我发现了。
究竟为什么我会来到爷爷住的山庄?这是梦境还是现实?陈浩然也不多想了。于是大声呼叫,看看四周有没有人。但当陈浩然呼叫数声后,已经知道山庄内没有人了。于是陈浩然觉得十分沮丧。
只见陈浩然一摇头,一摆手说:“唉,我叫来都多余,一看就知道这山庄已经很多年没有人住了。”于是陈浩然一个摇头,身体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陈浩然心想:我为什么会来到爷爷的山庄上?
陈浩然继续想:难道爷爷想告诉我什么秘密吗?难道这秘密是关于爹爹的吗?但是没有可能啊,据说当年爹就是因为顾及爷爷年老了,于是才帮忙让爷爷在天山派下建造这山庄的啊。爹爹没可能有什么秘密让爷爷知道的。
陈浩然心想:看来我是想多了。于是陈浩然坐在椅子上打盹。当陈浩然打盹打得一半的时候,突然远处一把声音对陈浩然说:“陈浩然,你醒来啊,陈浩然。”陈浩然立刻一个砸醒,望向四周。
竟然发现四周都没有人,于是陈浩然一个惊呼说:“什么人在此大呼小叫我的名字?”“快快现身。”只听山庄四周这时除了山风吹来的声音,还有屋顶上的乌鸦声外,四周寂静无声。连地上掉下一支银针也听得见。
陈浩然心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刚才的声音不是叫我吗?难道我撞鬼了吗?于是陈浩然顺着声音走出山庄,只见麒麟庄除了前厅外,还有两座后院。于是陈浩然信步来到后院内。
而这时,后院内也是风凉水冷,寂静无声。陈浩然走到后院的一间房间内,信手推门而进。只见房间内满布灰尘,一阵风吹进,弄得陈浩然灰头土脸,看来这里也是没有人住过的样子。
陈浩然总觉得这山庄有些奇怪,于是安坐在房间的椅子上。静候那声音的动静。只见陈浩然一坐下来后,那声音又诡异地出现了,只听那声音说:“陈浩然,你为什么进入了我房间,你出来啊?”
陈浩然立刻提高警觉地说:“你究竟是什么人,是人是鬼,给我出来吧,不要藏头露尾。”陈浩然这一大叫,那把诡异的声音又立刻消失了。陈浩然正想一个箭步冲出房间。
但转头又一想。陈浩然想:这人为什么知道我进入了房间,嗯嗯,他一定不是鬼,或者是一个神秘的武林高手,特意要我进来这里,难道是有什么秘密要和我说?陈浩然想到这里,立刻又不前进了,安坐在椅子上。
过了很久,陈浩然觉得四周的动静都没有了。四周水静河飞,陈浩然觉得十分出奇。陈浩然心想:既然这人或者鬼知道我进入了房间,为何又不来和我对话?难道真的被我的气势所震慑?
于是陈浩然再不安坐,走向房间内仔细观察。只见房间内到处灰尘,除了椅子和桌子外,里面还有一张床,而床旁边还有一张梳妆台。于是陈浩然来到了梳妆台面前。
只见梳妆台上有一面铜镜,而这面铜镜竟然和四周的环境和布局都格格不入。因为四周都布满灰尘,而这铜镜却一尘不染,好像有人经常帮铜镜拭擦一样。这一奇怪的现象令到陈浩然注意起来了。
于是陈浩然一个侧身,反手握起这面铜镜,正想做出摔烂它的姿势。突然,身后一把声音说:“陈浩然,你竟然想摔烂我的铜镜?”那边声音过后,一股强劲而yīn柔的掌力击向陈浩然。
陈浩然一个转身,铜镜已经放回梳妆台上,同时自身左掌向前一推,已经将对方强劲而yīn柔的掌力击溃。原来陈浩然一早知道这铜镜有一定的震慑力,或者是某人特意安排的。
于是陈浩然假装拿起铜镜作摔落的姿势,引诱那放铜镜的人出来。果然没有被陈浩然估错,那人出现了。陈浩然一个转身,正想找这人晦气。但这时,房间内竟然再次没有人。
陈浩然这一惊十分惊讶。因为他自问自己的这一着一定能够令对方现身,而事实证明那股强劲而yīn柔的掌力已经逼使对方出招了。但是这时房间内还是没有人啊。陈浩然立刻说:“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快快现身吧。”
只听那诡异的声音说:“陈浩然,你竟然用这肮脏的手段逼我现身?哈哈,如果你真的有本事,那就来试试吧。”诡异的声音说完。屋内又再次恢复平静,而这平静,却令空气十分之窒息。
陈浩然这时觉得空气中有一股强劲而震慑心神的气劲在侵蚀着他。于是陈浩然运起仙姬神卷内功。同时快步走出房间。只见后院中有一棵老树在微风中摇摇欲坠。陈浩然一个箭步跳上树顶,他要看一看对方的踪影究竟去了哪里。
但无论陈浩然怎么观看,始终找不到那把诡异的声音所发出的位置所在。预算司陈浩然一个跃身,返回到地面。陈浩然心想:这人究竟是谁?他知道我进入了山庄,却一直没有现身,而且还提示我。到底他是帮我还是害我?
陈浩然想到这里,突然前面一阵金光闪过,快速地没入了土地上。于是陈浩然顺着金光闪过的地方走去,只见前面有一个石块而石块下面的土地竟然是湿润的。于是陈浩然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土地前面。
只见土地下又有金光闪过。于是陈浩然一手趴开土地上的泥土,当陈浩然挖了数十尺后,竟然发现土地下埋有一个金黄色的铁盒。于是陈浩然将铁盒拿出来。放在了后院的石凳上。
陈浩然为防铁盒有什么古怪的暗器射出,于是远远站开,然后使出内力遥远隔空将铁盒的盒盖掀起。果然,当陈浩然用内力掀开铁盒盒盖时,从内里射出数十度黑针,只见针针都射出数十里外。
真是少一点警觉性都随时中招。于是陈浩然觉得铁盒内没有暗器射出的情况下,小心翼翼地来到了铁盒旁边,陈浩然一看铁盒内,只见铁盒内竟然装着一个圆形的戒指。
看这戒指,已经好像过了成百年以上的了。陈浩然开始以为铁盒内有什么武功秘籍或者奇型兵器,本来是怀着兴奋的心情来观看的,但是当见到是一只成百年的戒指后,立刻心灰意冷地说:“唉,还以为是什么宝物,原来是一只破戒指。”
陈浩然心想:唉,算了,总算没有白来,就捱下义气,带着它吧。于是陈浩然顺手将这戒指带上。然后把铁盒关上。陈浩然心想:这麒麟庄原本是我爷爷的山庄,现在竟然荒废了这么久,唉,我这做后辈的应该做点东西了。
陈浩然又心想:但那诡异的声音究竟是什么人?而我在这山庄又为什么呢?正当陈浩然想离开山庄的时候,突然,那把诡异的声音又响起了。“陈浩然,你就这样想走吗?”
陈浩然说:“你究竟是谁,快快出来见面吧,如果不是,我真的走了,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鬼地方?”只听那诡异的声音说:“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爹的秘密吗?”陈浩然听到这里,立刻说:“难得你知道爹的秘密?”
那把诡异的声音说:“我当然知道你爹的秘密了。”陈浩然说:“那你快快现身,告诉我爹的秘密啊。”正当陈浩然想继续追问下去的时候,那把诡异的声音却又消失了。而麒麟庄又恢复原来的宁静。
而这种宁静,却诡异得可怕,令陈浩然也不禁打起了冷颤。陈浩然现在虽然有点怕,但他知道这诡异的声音知道爹的秘密,于是他再也不立刻麒麟庄了。于是他再次走进后院房间。
只见这时后院的房间还是布满灰尘。陈浩然继续在房间内搜索,当陈浩然来到床头的时候,发现床头上竟然有一撮女子的头发。而这头发的颜色,竟然和普通人的颜色是有分别的。
究竟有什么分别呢?普通人的颜色是黑色的,但这头发的颜色是青黄色的。而当时古代女子的头发,绝对不可以染色,而且科技还没有达到这种地步。于是陈浩然心想:嗯?这头发究竟是谁的呢?
陈浩然心想:如果这头发是嫲嫲的话,又怎可能会是青黄色的呢?而且嫲嫲的头发我是知道的。而且古代女子的头发的绝对不染色的,而且科技也不可能做到这样。而这青黄色的头发却不同我们这个年代?难道是穿越而来的?
陈浩然心想:这头发究竟是谁的呢?唉,不去多想了,我现在就只想找到这诡异的声音。于是陈浩然大声说:“喂喂,你究竟是谁,快快出来和我说话啊。”“要不然,我一把火烧了这里的。”
陈浩然说这话是气话,他这样说,是要逼那诡异的声音露面而已。这山庄乃是自己爷爷的居住地,陈浩然又怎舍得将它一把火烧掉呢?陈浩然说到这里,只听四周又恢复寂静的声音。陈浩然再也按捺不住了。
陈浩然说:“你再不现身,我真的走了。”陈浩然说完,一个转身,离开房间,再次返回前厅大殿上。而这时,山庄四周继续水静河飞,山风吹得前厅上的字画左摇右摆。
陈浩然一个转身,立刻扶住了字画。于是陈浩然把字画摆好后,然后来到了神主牌前面,双手合十,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禀神般对着神主牌说:“爷爷灵虚子在上,徒孙陈浩然前来探望你老人家了。”
陈浩然继续说:“希望你老人家在天之灵,保佑我们天山派在武林威震天下,一统江湖,消灭邪魔外道。”陈浩然继续说:“爷爷灵虚子,你快快告诉我,这诡异的声音究竟是什么人?如果不是,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陈浩然禀神禀到这里,突然,那把诡异的声音又说:“陈浩然,你竟然到现在才懂得来这里,真的令人心痛啊。”陈浩然愕然说:“什么到现在才到这里,这是我爷爷的神主牌啊,我禀告我爷爷这山庄有鬼,难道有错吗?”
只听那诡异的声音说:“没错,这是你爷爷的神主牌,但是你为什么现在才来禀告呢?”陈浩然说:“我什么时候来禀告要你管吗?你快快和我出来啊,要不然我禀告完我爷爷的事情后,我就离去了。”“我可不管你是人是鬼了。”
只听那诡异的声音说:“好,那你就快快离开吧,如果你不想知道你爹的秘密的话。”陈浩然立刻说:“你又想用这事情威胁我了?如果你真的知道我爹的秘密,为什么你不出现和我说话?”
只听那诡异的声音说:“我不出现,是有原因的,因为你的阳气太重了啊。”“只因我就是你的爷爷灵虚子啊,我的乖徒孙啊。”陈浩然一听后,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