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呀?”马戌狗从未见过那种粉末,所以,莫名其妙.
“我也不知道,不过,也不瞒你说,就在你大哥被狼掏的前一天,弄回来这些粉末,抹在他的棒槌上,居然将多年的羊尾给治好了,跟嫂子一宿弄了四五次都没事儿呢!可惜呀,刚尝到甜头,他居然让狼给掏了裆,丢了性命――让嫂子成了寡……”
“嫂子是说,我抹上这些粉末,也能行?”
“你抹一下试试呗……”
马戌狗哪里知道,这些粉末都是狼三件焙干了,磨出的粉末,一旦涂抹使用,便会在身上残留气味,如果被野狼嗅到的话,注定要被无情攻击,轻者如孙大皮失去男根,重者当然就像他的亲大哥马未羊,直接失去了性命啊!
可是在那样的情况下,马戌狗突然羊尾了,大嫂徐凤志又拿出一种无名粉末,说十分好用,谁还能彻底追究到底是啥,有无毒副作用,然后再使用啊!马戌狗当时也没多想――既然已经遇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使劲儿弄弄这个间接害死自己媳儿的大嫂徐凤志,又赶上自己的无名羊尾,那就索性用用这些所谓的神奇粉末,看看是否奏效……
涂抹上去,哇,瞬间便有了无限酥麻的感觉,转瞬便支楞八翘起来,而且,似乎比自己原本的物件还要大出一圈儿来――看来,还真是猛药――马戌狗的心里一阵亢奋!太好了,本以为,自己一羊尾,今天的仇,就报不了了呢,哪成想,大嫂徐凤志的枕头下边,还备着如此强力的猛药――既然是你让我用的,那我就更不客气鸟!
于是,马戌狗就带着仇恨,将裆下那把肉,卯足了劲,噗地一声,就插进了大嫂徐凤志的腹地深处!然后,再猛然拔出,全力入,下下凶猛,回回中的――就像某个凶杀报道中说的,复仇的男人,在女人身上连捅数一样――马戌狗真将自己的棒槌当成了复仇的子,一下一下,拼力朝大嫂徐凤志的下身狂插猛刺……
然而,身下的大嫂,却不是那弱不风的鲜花嫩草,早就巴不得自己的裆下“让爆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呢,而一旦如愿以偿,当然会欣喜若狂,兴高采烈地完全接纳,并将自己全部的能量悉数释放出来,热烈承接来自小叔子的爆风骤雨……
那大嫂徐凤志曾经尝到过那种神奇粉末的甜头,只是刚刚与马未羊欢实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被狼给掏死了,着实令她无限怅惘,严重失落.这会儿重温美梦,且比马未羊还要激烈刚猛,就更令她无限喜悦,除了身体上反应出的扭动迎凑,还不住地发出吟词语,表达自己快意承欢的欢洽饱足……
而马戌狗则越战越勇,本来就带着无比的仇恨,再加上狼鞭粉起的作用,双重合力,便令她如猛虎下山,蛟龙出海一般,将那复仇行动做到了无以复加,淋漓尽致……
那一天,马戌狗算是大开了杀戒,不管不顾地弄了大嫂无数次,直到她浑身散架,虚弱如泥,不住低声下气告饶的时候,马戌狗才觉得自己够本了,翻身下马……
“嫂子,这包神奇的粉末,让我带在身边吧……”在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屋里之前,马戌狗边拿起那包狼鞭粉,边说.
“带吧带吧,养足了精神,只管来弄嫂子吧,随时欢迎你来……”大嫂徐凤志有气无力地回答说.
然而,马戌狗回到了自己的屋里,人是躺下了,也觉得浑身疲惫,可是精神头还是那么十足.睁着眼睛,就是个睡不着――突然,就冒出一个灵感来――如果当时在四赖子家门外,遇到周香兰的时候,手里有大嫂徐凤志的这包神奇粉末就好了,事先抹在自己的手指头上,瞅准了,就抠挖进周香兰的私处,兴许立马见效,令她抓心挠肝,反过来求自己上她身呢!
那该多好啊――一旦周香兰跟自己弄上了,也就相当于生米煮成了熟饭,然后再跟她谈婚论嫁,也算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了吧!而跟自家的大嫂弄到啥时候,也不是自己想要的媳儿,还不单单是大嫂徐凤志曾是自己媳儿疯掉死掉的罪魁祸首,更主要的是,大嫂徐凤志的人品长相,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如果不是为了复仇的话,还真是不稀罕弄这个的婆娘,若不是这包神奇的粉末,大概还真就在她面前羊尾了呢!
最理想的女人还是周香兰啊――要长相有长相,要温柔有温柔,如果能娶到她那样的媳儿,才算是三生三世修来的艳福呀!
想到这里,马戌狗就更是睡不着了,看看天色还不算太晚,就悄悄地起身,趁着家里头没谁主意他,就溜出来,直奔周香兰的家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