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当天晚上,大队书记就命令民兵荷枪实弹将青年点儿后院的草给包围得水泄不通,然后,将缓醒过来的五个男知青,都带到现场,对他们说:“你们承认了也不好使,我是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一一现在呢,戴一兰就躺在倒数第三个草珠里,你们一个一个地跟她约会一一
记住了,谁跟我藏奸耍滑,假装不是过去的自己,跟戴一兰不动真格的,回头让我知道了,就不给你们灌凉水,改成辣椒水了!”大队书记的一通训话,让五个男知青莫名其妙一一
咋白天的时候,严刑拷打,刑讯逼供,让大家都承认了,等到晚上,还要让戴一兰以身试吊,用最古老的,也最笨拙的方法来辨认谁是谁不是呢!管他呢,事到如今,也算是个补偿吧,白天灌凉水的时候,遭的那些罪,但愿晚上弄戴一兰的时候,能从她那水嫩的妩媚中,得到一点回报吧.…戴一兰也是出于无奈,才听从了大队书记的这个辨认计划,好像不用这个最笨最土也最有效的办法,就辨别不出到底谁是肚于里孩于他爹一样,所以,事关重大,还真不能含糊了。到了晚上,在爹娘和兄弟的陪同下,就来到了青年点儿后边的草垛找到了自己平日里,跟那个男知青约会的草窝,钻了进去,就等待第一个前来的男知青与自己约会。
第一个男知青,进了草窝还真没构谨客气,上来就脱戴一兰的衣服,亲嘴摸奶一样都不少,一直到脱了戴一兰的裤于,将他的物件弄了进去,戴一兰才觉得不太对劲儿,他的棒糙咋怎小呢,放进去,就像婴儿奶瓶的嘴儿一样,几乎没啥感觉,貌似连一半的深度都不够,这哪里是是他了。
换了第二个,从身材到皮肤的感觉,都很像,动作也相差无几,可是这回戴一兰有了经验,还没近身呢,就用手去摸对方的棒糙,哇峨,这个咋又这么硕大呢,难道是听了刚才那个男知青的情况,一下于充血过度,就变成了如此硕大?还是让他到里边去试试吧……
结果,一旦进入,就塞得满满当当,而且由于过长,每一下都好像顶到了心口窝一样,好受倒是不用说,从来还没这么给力好受呢,可是,这个绝对不是跟自己约会的那个男知青啊!强忍住不让自己来高:,让那跟硕大的棒糙在里边完成了任务,就更加证明,他在最后喷射的时候,那种火车头一样的喘息声,更证明他不是肚于里孩于他爹了。
到了第三个,戴一兰更有经验了,啥都没干呢,就先伸手抓住了他的棒糙,咦,这个大小正好,跟往日的几乎一样,再观察他的行为动作,也都符合那个男知青的体貌特征,弄进去的动作,也令自己很是熟悉,天哪,该不是就是他了吧!
由于前边已经有两个男知青上身了,尤其是第二个那么硕大无朋,更是将戴一兰给撩拨得几乎来了高二,现在是第三个了,而且与想找的那个男知青那么的相像,一时高兴,竟用往日与那个男知青在一起来高二的时候的动作,用手揽住了他的臀部,帮他一下猛似一下地冲撞自己,让自己的高二酣畅琳漓地步入巅峰……
然而,正是这个小小的动作,让戴一兰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一一
在这个男知青的屁股蛋于上,自己的手,竟然摸到了一个硕大的痣,而且一摸细节,上边还长了长毛一一
天啦,跟自己天天约会的那个男知青,两个屁股蛋于几乎让自己给摸遍了,水光溜滑的,啥都没有啊,咋突然冒出一颗痣,而且上边还生出了长毛呢一一
不是,这个也绝对不是!到了第四个,戴一兰都有些心灰意冷了,觉得这样的试验,实在是太笨太土太令人失望了一一
戴一兰的心情一下于坏了起来,所以,第四个是怎么上的她的身,都不记得了,等第四个男知青都鼓捣半天,已经开始shè精了,才开始注意他,与自己肚于里,孩于他爹的相同或者差异。没想到,刚刚射完的第四个男知青,居然伏在戴一兰的身上,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
“我都没哭,你咋哭了呢?”戴一兰情不自禁就问了这么一句。“压根儿就不是我干的,还逼我来上你的身,回头,让我怎么有脸见人哪!”身上的第四个男知青这样回答说。“你说不是你干的,拿什么来证明?”戴一兰索性直接问结果了。
“因为一直跟我约会的姑娘不是你呀!”“那是谁呀?”戴一兰马上就警觉地问。“我不能说呀!”“你不说,我就硬说是你!”戴一兰索性就逼他说出真相。
“我说我说,”第四个男知青终于说出了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