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孙二皮这是第一次真正地破}
之前接触过的女人,嫂子周香兰,干连发的老婆白玉凤,女班主任初雪曼,还有李雨冬的大姐李雨春,都是已婚或者与男人有过诸多性经验的女人,所以,跟她们交合,也就没有这层特殊的意义在里边。虽然李雨冬的二姐李雨夏,算是被自己给身了,但那是个什么破法呀,如果不最后动了刀子,先割出一个口子来,哪里能突破她的买然屏障啊,或者干脆说,她根本就不是c女,而是个石女}
而真正的c女是李雨冬,但无论跟她接触到什么程度,都没有“动真格”的,总觉得还不到时候,还没有必要将生米,那么快就煮成熟饭。所以,面对李雨秋的c女地,孙二皮当然觉得意义非凡一一好像不是她被医生预言只有几个月的生命了,不是意识到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不是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氛围下,怕是轮不到自己来破他的身,也轮不上自己有机会尝试破的感觉了吧……
这样,好像破李雨秋的身,附加的东西太多了,或许是附加了负担,或许是附加了价值,所谓的附加值一一更能令人珍.借,更值得人去铭记更值得人去怀念吧……
因此,孙二皮格外小心,格外呵护,动用以往所有在其他女人身上积累的经验,那么轻柔,那么得法,那么把握分寸,恰到好处地在李雨秋完全放松和·愉悦的情况下,突破了那道pi状的天然屏障,顺滑地进入到了那从来有人类到达过的地方,去领略那混沌初开的壮观,和发现新大陆的喜悦……
而李雨秋的一声娇媚的呻一吟,轻微的痛楚夹带些许的欣慰,再混合进对进入自己身体的这个天使的无限爱戴和谢意一一被身的那一瞬间李雨秋仿佛顿时从一个灰姑娘,成了集万千宠爱与一身的公主,那种美妙绝伦的感觉,令她心头为之颤栗一一此刻死去,此生足矣}可以螟目,可以含笑九泉了呀}}}
“二皮哥,射我吧,射我吧,不是为了怀孩子,只想感受做女人有多舒服,多美妙……”李雨秋紧紧地楼住孙二皮的肩背,想让他深入些,深入些,想让孙二皮直接嵌入她的灵魂,与她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而此刻的孙二皮,}以乎在感受李雨秋内里的细节,找出与别的女人之间的差别,也好在自己的记忆深处,分别存放来自不同女人的记忆,留未来的回.忆……
如果用女人的手来比喻她们的内里的话,嫂子周香兰的内里就像一只无骨的手在盈握一样,那种柔软的包围无与伦比,再也没有从别的女人里找到过那样的感觉。白玉凤的则像一直手指纤长的手,紧紧握住的时候,中间还是显得十分宽松自如,所以,你可以任意横冲直撞而不用有任何顾忌,那种自由度,也是无人可比。
至于女班主任初雪曼的内里,就好像一只带了塑胶手套一样,只要被它握住,便像被许多类仪章鱼爪上的吸盘一样,从四面八方将你给吸住一一当时的感觉像细密的毛刷,后来才渐渐找到了.洽当的比喻,那就是章鱼触角上的吸盘,用无数个吸点让你完全被它攫取俘虏,不会有任何的可能性……
而到了李雨冬的大姐李雨春的时候,内里的感觉则是一只粗短的手,握得很浅,不及一半便以触底反弹,这令人不得不.冷惜她是否在承受痛楚,时刻都在小心不要弄伤她,尤其是想起她被禽兽义父霸占的十几年里,从来.冷惜过她的深浅,都是在粗暴地、无休止地强行突入,哪里管死活,只要他自己快活了,解.限了,就饱足了……所以,当时孙二皮印象中的李雨春,就是一只勉强握住男人物件的手,你不能想象她到底是好受还是难受,只能凭借对她命运的同.嗜,来判断是否给予或者终止……
等到了李雨冬的二姐李雨夏的时候,孙二皮的感受就像被一只长满老茧的大手给钳住了一样,因为当时是有被石缝给夹住的感觉,后来觉得缝不贴切,因为毕竟还有弹性,还有肉感,还能让自己的物件深入进去,那就应该是一只表面粗糙生硬的大手在紧紧的抓牢,不从你的物件里摆出水来,绝不松手}
而此刻,到了真正意义地破了处,真正意义地完成了李雨秋的第一次,轻轻地送入,缓缓地抽出,内里的感觉,居然像两只幼嫩的小手,捧着自己的物件,就像一个孩子,获得了他心仪已久的玩具,或者别的宝贝,是那么稀罕和珍惜一一用一只手握不住,两只手同时盈握,恰到好处一一那种被视为掌中宝物的呵护和亲密,令人顿时产生怜香惜玉的感觉,不可能唐突生硬地破坏那种氛围,只有轻入慢出,让那种小手呵护一
的盈握,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慰与舒泰……
而当孙二皮听到李雨秋不住地央求:“射我吧,射我吧,不是为了怀孩子,只想感受做女人有多舒服,多美妙……”的时候,居然马上就来那种感觉,没用疾风暴雨,没用狂插乱抽,居然就将那浓情蜜意的精华,注入到了李雨秋的心灵深处,如春风化雨,顿时令她的神情死欲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