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未婚妻,不是妹妹。杏香讲正说。
三人俱是一愣,投来赞许的目光。
我说:我不跟你们说这些,刚才这个大叔伤了我的面子,这局牌无论如何我都要跟你们打下去的。
你都没钱了,拿什么跟我们打啊。
我指门外说:我外面有辆自行车,要是输了,赢家把自行车扣下,我回去拿钱还了赌债再把自行车还我。
三人中有两个人劝我丢牌算了,其中一个恰好相反,卖力的怂恿我和他们好好玩一把。我装作气鼓鼓的非要和他们来不可。他们也就只能答允了我的要求。
贞全。杏香低声说:你把牌丢了,回去了没有自行车,你怎么跟家里交代啊。
我回头瞪了她一眼,她委屈的闭嘴了。
几个轮回下来,有一个大叔先丢了牌,他已经丢了近十块钱下去了。很快另一个大叔也丢牌了。怂恿我的那个家伙兴致很足,一脸的得意笑容,好像胜券在握一样。
到后来,我们俩都丢进去了一百块钱。这在那个年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杏香突然哭出来你疯了是不是,现在你只有拿自行车抵债了。我没有想到原来你是一个这样的人。
我厉声说:你哭什么哭,车没了就没了。
把牌丢了。杏香也提高了声音:你要是敢再打,我就去找你姐姐告状。
出去。我黑着脸说。
杏香扭头就哭着走了。
那人说:得了,得了,小伙子这局就到这里吧。还真没看出来,原来你小子是条汉子啊。我把你牌看了。他说着把自已的牌翻过来,三条k。
我吓了一跳,没想到还有这么巧合的事。些刻也才明白,他为什么会毫无顾忌的跟我斗了。
我内心的喜悦终于漫到了表面,我笑着把两张牌翻过来。他见是一对q,伸手就去捞钱,还讽刺的说:小伙子你太冲动了,我没点牌敢虎吗?
我按住他的手,把钱全部推到自已面前,然后整理好拿在手里。
他用惊愣而不解的眼神看着我: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能有三条a
我点点头,把第三张牌翻过来。他的表情一下凝固了,他抓过我的牌,仔细的看了一会儿后,又抬起头看着我,完金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坐他旁边的那人搭他肩膀说:我说兄弟,你一直以为自已多厉害,这回可见识到了吧。自古英雅出少年,害人终害已啊。
那人变了脸色,黑着脸说:不对,小伙子,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这句话对于牌场上的人来说,那可真叫侮辱。我赶紧把钱揣进裤袋里:大叔,牌是你们的,我可没法作弊。认赌服输这是牌场规矩。
我起身要走,他忙拉住了我。手指点着桌子命令似地说:你别急着走,我要数数牌。
他数完后,仍是不甘心:去把你未婚妻叫进来,敢愤你们俩刚才是唱双簧啊。
我要去叫,他仍是不让我走动一步,叫了一位出去代劳。我心里已经有了些底。这个人是个混子,不是那么好惹的。
杏香进来的时候,还在抹眼泪。他起身说:我也不为难你们,让我拨拨身,如果没事的话,你们立马就可以走人,如果要是让我拨出猫腻来,老子领你去派出所。
旁边桌子上的一位牌友说:顺三,你小子打牌输了又想耍赖啊,欺负小孩子,你也好意思。
我自觉问心无愧,就让随便拨。拨完我后,他一脸的疑感。他接着就要去拨杏香。杏香吓的急忙躲到了我身后。
我说:我们没做万心事,你让他拨。
杏香紧紧找着我手骨:不行,我是你的女人,凭什么让他碰我一个手指头。
杏香的这句话让我如梦日醒。自已险些就成了武大郎了。作为男人,哪有让别人欺负自已媳妇的。一股怒气从心里升腾起来。
我护住杏香说:你不许拨她。我说没作弊就绝对没作弊。你要是去派出所的话我就陪你去。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耍流氓胖气。别以为我小就会怕
你。
这时周边的人都放下了手里的牌,关注着我们这边。他的脾气很大,我话音一落,他脸色都黑了,挥起拳头就朝我砸来,我闪躲不及,被他打中了腮帮子。疼的我牙齿泛酸。
你个狗日的。我一脚朝他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