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说之事,我当然有所耳闻。但是并不怎么知情。
我好奇的问道:谁呀,讲给我听听。
李月红把头转向一边:不行,我答应她不告诉别人的。
我的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是不能告诉别人啊,我们俩什么关系啊,你跟我说了,我是绝对不会透露给第四个人的。
李月红说:就是王小红,她跟我关系最好了,你不知道啊。
真的,假的。我大感意外,简直不敢相信。因为王小红的公公别老头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而且身体并不硬朗,得了什么帕金森棕合征,那个手就一抖一抖的。
李月红肯定的说: 当然是真的了,她说孙老头一上了床,就跟头狼似的,精神十足,跟二三十岁小伙子似的。
人瑞啊。我感叹道。还真想象不出别老头趴在王小红身上时,是怎么的一副姿态。
我知道王小红生了两个女儿,便问道:她那两个孩子不该会都有别老头的血泣吧。
胡说。李月红说:她是生完了孩子以后,才跟别老头发生关系的。
我都替她感到羞耻,扯评说:她真做得出来,这事要是被外人知道了,他们一家人就不要在村子里活了。
李月红把两个小篓拾在一只手里,折了路边的一朵小花,凑近鼻头嗅了嗅说:她还做过更过分的事。
什么。
李月红把小花摘掉,憋在自已的头发上:她让我也跟她公公睡,亏她说得出……我至于那么糟践自已吗。
她做的也太过分了,你以后还是少和她来往。我嘴上虽如此说,心里却是另一番看法。
俗话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她和王小红不过是半斤八两之别。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在自已和我勾搭后,怂恿我和五里偷青。
四个人,仅仅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把陶家的玉米肿完了。
在陶家吃过晚饭,贞珊让我跟她们俩一块出去转转。一路上,她们两个姑娘牵着手走在前面,一旁的我完金被忽视。
到了河堤边,贞珊转过身说:我的任务完成了,你扪俩聊吧,我累了一天,得回家休息去了。
陶娟羞涩的拉住她: 贞珊你别走。
贞珊拿开她的手,正色说:你们俩都熟的跟一个人了似的,有什么好害羞的啊。我可不想在这儿做电灯泡。
弟弟。 贞珊经过我身边时,笑着搭了下我的肩膀。
我走到陶娟跟前,她郝笑说:我比感基觉尼有小些说怪网怪的,这算是我们俩的第一次约会吗?
我挠挠后脑勺:你说是就是吧。
对于青梅竹马的感情来说,这个问题是存在争议的。
陶娟漫步者往前走:你写的诗我看了,以前都没看出来,你那么有才华。
我随意的就抓了她的手: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以后经常给你写就是
陶娟努力挣扎,我就放开了。她怕我再抓,把手揣进了衣袋里。我心里又一丝自责,我们以后终究不能在一起的,我又何必做出这等亲扼的动作呢。
静静的走了一段,陶娟有此歉疚的说:对不起,我还有点不习惯。
我淡笑:其实我也有点不习惯,我们回去吧,河边也没什么好转的。
陶娟犹疑了一下,点下了头。
你给我的那本书我读完了。陶娟说。
我哦了一声,她也就不再说话。送她回家后,我也回了自已家。
贞珊拦住我,质问的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不会是你们俩都害羞吧,。
我说:好像还真有点。
贞珊不以为然的说:还好意思承认呢,你们俩又不是刷刚才认识的。我都不知道有什么可害羞的。
我把话题扯开:姐,我觉得你应该找个对象了。
贞珊害羞的踢了我一脚:去你的。
说毕,就跑春桃房间去了。
我回屋躺了一会儿,李月红上午跟讲的事,从脑子里冒了出来。突然心生一念,决定邀上甘大牙和张泰去看好戏。
半个小时后,我无功而返,因为他们俩都不在家。我站在吊桥上,寻思着要不要独自丢看看好戏。想了一会儿后,我还是决定去了。先回到家,待天色黑尽以后,从窗户逃离,不沾一刻钟就到了别家屋外。他们家独院,所以有一圈困墙。我爬上围墙外圈的树上,静待屋里的灯色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