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严晓明挠挠头,“没事,下午我再回去,其实我出来要办点事儿。”
“什么事儿啊?”
我觉得严晓明闲得就跟个退了休的老大爷似的,成天无所事事,倒是觉得他不会有什么事儿要办。
“这个我就不方便说了。”
好吧,可能我猜到了他是跟那天在酒吧里遇见的那个人约会来着,可我都不知道他俩算不算是约会。
“好了。”我说,“今下午你不必帮我去上课。”
“没事,我可以代你去。”
“你去了也没用啊!”我对这个猪脑壳真的是无语了,“我们老师丽媛姐跟我关系那么好,她不认得我?她培养了我们三年了,咱班来了个蹭课的她看不出来啊?”
“好吧……”
上午严晓明走的时候已经是10点多了,那时候我跟周原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已经记不起来当时我们到底看的什么,但那天我与他的对话我倒是记得很清楚。
“你在想什么呢?”周原见我心不在焉的,低下头问我。
我仰头,看见了他的下颚,他将头往下低了些,让我看清了他的表情。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其实这种感觉很美妙,咱俩各自都有闲暇的时间,在一间屋子里,做着咱俩想做的事情。”
“嗯。”
“对不起。”
我顿了顿,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说对不起。
我本来想问原因,周原又说:“本来跟你保证过从西安回来给你带礼物的,谁知道根本没有时间去买,因为晓明那里出了点事情,我家又出现了一些棘手的事情。”
“我说了,我不稀罕。”我不耐烦道,“别人送给我的东西我大多都是不会珍惜的,你还是别送给我东西了。”
“你可能不喜欢玫瑰而已,你说你喜欢看花圃里面的花,不喜欢花瓶里面的花,那我以后就给你一个花园。”
我冷笑道:“你有地吗?”
“呃……我想想。”周原仰头看着天花板,做出思考的动作,“唔……我家有块地可以种花……”
我:“……”
“你真傻。”我耻笑他,“你老家那地儿,我看得上吗?以后天各一方,我怎么可能去你老家?这花也看得太累了,为了一个小花园我还得跑到你们陕西去。”
“哈哈哈……”
“你真是个脑膜炎。”
“脑膜炎?”周原愣了愣,继而把我放开,往我身上压了下来,有点猝不及防地避了避,但未果,我才放弃了挣扎。
“你是不是想死?”周原问我。
“不就说你是脑膜炎吗?”我淡淡道,“又没说你神经病。”
“看来你的病完全好了呀。”周原抓住了我的双手,让我全身都动弹不得。
其实他这样已经是徒劳了,因为我根本没打算反抗。
“是的,好了。”我说,“把我放开吧,你太肥了,我……要窒息……”
“肥?”周原的笑破口而出,笑得抽搐,“你真的活腻了。”
我却笑不出来,周原笑个不停,我狠狠一推,将他开了,来到沙发另一边。周原又扑了过来,不过这次反而没压在我的身上,而是支起身子,深深地望着我。
“阿哲,你到底喜欢什么?”
“我喜欢钱。”我微笑道。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