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松年这长发头陀伸手将倒地上的店小二拉起身来问道:“你不说没见过么?怎的此时又说见过,我问你。你是何时见的那小畜生,又在哪里见的。”
这店小二本就被吓的屎直流,如今又被张松年这大汉,怒目呵斥,登时口吃不言起来。“我我是”
“你,你什么,你他娘的倒是快说啊。”说完,就是两巴掌。
店小二原本消瘦的脸颊顿时看起来肥厚了一些,嘴角也溢出鲜血。:“他他是我是在。”
旁的严三星拉住张松年。说道:“你这般吓他,如何能让其说话?你且坐到一旁,看我来问他。”
“你莫要慌张,老老实实的回答,非但不杀你,这数十辆白银也送于你,你看可好?若是诓骗我等,嘿嘿。”
店小二回答道:“我怎敢诓骗诸位爷爷,小的今日戌时,有一少年进来客栈,身着的便是一件蓝色衣衫,还有一匹白马,让我拉倒后遭去了呢。”
“哦,那白马在哪,你带我去看。”
店小二说道:“你们切随我前来。”说罢便领着四人到后槽去了。
云飞见状心想自家现在敌是敌不过他们四人的,只能先躲藏跑路。心思一定,便转身回房去拿包裹。闻得一声惨叫,显然是那店小二被杀了。
云飞刚出的房门,便见那四人就转到大堂,往楼上行来。
只听那张松年说道:“就是那匹白马,这小子定在这间客栈。”
“你怎的不问清楚是哪间客房,就将他杀了。”严三星埋怨道。
“一间一间搜过去就是了,有我二人在,还怕他跑了不成。”那瞎了左眼的汉子说道。
云飞见其上来,只得退回屋内,寻思从窗口遁走。刚开了窗户,变听闻:“啊”的一声。
“你是什么人,胆敢偷袭你家爷爷。”
“贫道武当门人,道号玄虚,尔等恶贼,妄自害人性命,休走,吃我一剑。”云飞闻得此声当真是欢喜不已。心想自家终于见了同门师叔。
当下也夺门而出,脚踩护栏,便跃到大堂。躬身喊道:“师叔,云飞有礼了。”
“哦,你也在此处?切站在那里为我掠阵,看我除贼。”
云飞答应了一声,瞧见自家遗落在林间的宝剑被其放在桌上,当下欢喜不已。拿起长剑站在门口,以防四人逃走。
这四人哪里会料到这里竟有一位武当长老在此,心中惊骇不已。那张松年更是心中战战兢兢,眼瞅这那云飞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便打心眼里冒出一股寒气,袭遍全身。
这四人围攻玄虚道长,只见这桐柏双奇使得黄金拐杖,两人只见互有配合,倒也舞的虎虎生风,有模有样。只不过在玄虚道长也只德十数招的功夫,便都受伤。四人呼喝连连,却也无有丝毫的办法。
云飞说道:“师叔莫要放他们走脱了,这四人与我有仇,差点没害了我的性命。”
玄虚闻言大怒,喊道:“好贼子,连我武当门人都敢暗害,尔等就留下命来吧。”说罢剑招一转。剑势一边,刷刷刷就几剑,分别刺倒四人。
那双蛇恶丐喊道:“饶命,饶命,少侠我可没有害你性命啊,都是张松年这厮干的。”
这分别瞎了左右眼的二人,倒是汉子,身重数剑,竟是一声不吭。冲着玄虚道长说道:“武当派果然名不虚传,我们桐柏双奇等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玄虚道长问云飞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云飞见四人全被制住,便向玄虚道长娓娓道说的事情的经过。
听完云飞言语,玄虚更是怒不可遏,对那瞎了左右眼的二人说道:“你们桐柏双奇虽是恶人,却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我在江湖云游,也未曾听闻你二人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恶事。你二人这便走吧,但是若日后被我得知胆敢为恶定斩不饶。”
这桐柏双奇闻玄虚道长放其一条生路,当下叩拜说道:“承蒙道长放我二人性命,日后自当不敢为恶,若是碰到武当门人,自当退避三舍。”
说罢两人捡起各自的兵刃,出门去了。
见的二人离开,玄虚道长便对云飞说道:“此二人均与有仇,此事你自己动手吧。”
云飞闻言提前手中长剑到了那张松年面前,抬手便是一拳,只打的他眼泪鼻涕直流,再一拳打的他呼豪不已。云飞对其说道:“本想打的你满脸桃花开,但是今日我师叔在场,便给你一个痛快。”说罢不等其在言语,一剑穿喉。
杀了张松年之后,转身走向恶丐严三星,说道:“你虽然有害我之心,但是我能逃得此处,也有你的缘故,故此不取你性命。”
说罢,长剑一横削死他肩头的两条毒蛇,左掌拍其丹田之处。那严三星呜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云飞说道:“你平日里也是作恶多端,故此只是废了你的功夫,叫你日后不能为恶,你走吧。”
这严三星见自己虽说毒蛇被杀,功夫被废,但也是逃得了性命,当下口中称谢不已,转身出门去了。
玄虚见云飞处理的甚是合理。便道:“不错,不错,恩怨分明,你小子倒也有些长进。”
云飞答道:“自是师叔您教育得当。”说完二人呵呵笑了起来。
在这小镇上杀人,虽说无甚大碍,却也烦的与那衙门官差打官司。
二人此时又是均无睡意,便收拾下东西,赔了掌柜的数十辆白银,出的小镇去了。路上闲谈,这玄虚道长倒也给云飞说了一些游历江湖的趣事。两人详谈尽欢
“师叔缘何在此处?”
“哦,我前些日子,从少林寺下来,又得到掌门师兄的飞鸽传信,叫我速速回山。故此行到此处。”
云飞眉头一皱啊呀一声:“师叔,我突然想起件事情”
“哦?何事?”
“方才我在客栈中偷听这几人谈话,闻得这几人似是受人向召。故此来的此地,好像是要办什么大事。”
“这些人都是一些旁门左道,平日里眼高于顶的人物,何人能命令的了他们?”
“恩,这些人言词之间,颇为谨慎小心,似乎是害、着敬畏着什么人?”
“能让这些人敬畏害怕,也只能是魔教那东方了,难不成是魔教?唔”玄虚道长眉头一皱,似是联想到什么又道:“此事事关重大,我需尽快回禀掌门师兄,你平日小心一些,这次魔教或许要不安分了。”说完,不等云飞在说些什么,便策马扬鞭朝武当山的方向去了。
云飞见状只能在后面高喊师叔路上小心云云。
见得自家师叔回山,云飞也调转马头,向北行了莫约几个时辰,天空大亮。云飞寻那早起忙于田间的农夫问路,方知自己却是已入踏入了河南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