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体很沉,一忽冷一忽热,壮硕结实的肌肉上布满了一粒粒夹杂着血丝的汗珠,赵熙箐使出全力地拖着他朝着铺垫了一块烂帆布的角落行走。
好不容易才将这个死猪一般沉的男人拖到帆布上,赵熙箐早己累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鼻头泌出细密的汗粒,一张脸更是红得犹如新娘的遮头布,娇羞可人.让人怜惜不已。
颤抖着的赵熙箐脱掉李冉豪身上的背心,又慢慢脱下他的花裤头,猛然芳心一颤,那根巨大狰狞的钢柱忽地一下蹦弹了出来,硬邦邦地一棍朝天。
赵熙箐楞了一下,忽然红着一张脸,狠啐了一口,棍子无风自动,狠根弹了一下,就象一根弦在拨动她那空寂了多年的情欲。更让她面红耳赤,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脖子以下。可是看着男人腰腹下血肉模糊,黑色凝结的血块扣住依然还在丝丝冒血的伤口,心就一凄,使劲咬住的樱唇都快挤出了血,她心知不能拖下去了,此刻的李冉豪面若紫金,奄奄一息,这个凶猛枉野的男人,用钢铁般的身躯保护着她,枪林弹雨过来了,却倒在自己的枪下,你这个笨蛋,谁叫你满脸鲜血,谁叫你笑得那样淫贱,又是谁叫你教人家用枪,都怪你!
一报还一报,我……我不能放弃你。一狠心一咬牙,赵熙箐蹲下身,小心地避开男人的伤口,雪白滑腻的娇躯紧紧地贴了上去,一股强烈血腥气和男人气息顿时钻进了鼻孔中,刹那间,她那颗尘封多年,孤芳自赏的女人心又颤动了起来,这个流氓,真是箐箐命中的克星么。为什么一遇见你,就发生了这么多可怕的事,可是有你在身边。箐箐感觉到很安全。
可是羞涩的她依然不敢用柔嫩的酥胸贴着他,只能侧卧着搂住男人。姿势很暖昧,有丝欲拒还迎。欲罢不能地感觉。看着男人开始模糊地呢喃呻吟,她的一颗心不知飞向了何处,感觉到听到全是男人哆嗦而发出的牙关打战声。可是这流氓还在说着什么,好奇地她不由缓慢地移动螓首凑了上去,不听还好,一听就飞霞直落玉腮边,整个人都快软成一团了。
“妈的……老子喜欢地女人你都……敢打……我都不舍得……去你妈的……哦……好漂亮地乳房,和芳芳地一样……女人……我能摸摸就好!”
搂抱之下,背对着男人的姿势让女人有种荒唐害臊的感觉,雪白滑腻地肥臀间总有一根火热的家伙不时轻沾雨露,羞得她只能转过身。低头搂着男人,躬起腰看着挺在自己小腹上的硬家伙,坏蛋,流氓,都快死了这里还硬邦邦的。如果这样的想法被李冉豪知道,一定会暗笑,不都说人死卵朝天吗?老子这样是先兆,表示我rp好,死了是上天堂的,这是起指示牌的功能。
耳鬓厮磨间,动情的赵熙箐渐渐迷失在这个浑身冒着强烈男子气息的怀抱里,不知道是自己搂着他,还是被他搂住,反正她只知道,和他搂在一起,是那样地舒服和幸福,当初阿威的肩膀没能给她这样的感觉,这个坏流氓好象天生就会玩弄女人,身体好不容易才减缓了颤抖,坏心眼就上来,一个劲地朝自己怀里钻,一丝丝,一缕缕带着春意的娇喘从赵熙箐迷醉鼻口中呼出,自己的身体也随着滚烫起来。
自己自小就沉浸在贵族式的生活中,被父母教导成一个矜持有礼,高贵典雅的女人,结婚后,丈夫无比疼爱自己,可是受过同样教育的他,有着一股儒雅之风,对待自己敬若上宾,即使是做那件事,也从不逾越礼仪,很温柔很体贴,却感受不到激情,她也认为性爱就是这样的,男女之间更多的应该是友情。
可是内心里却总有一种骚动不安的心,直到丈夫发生意外,自己成了寡妇,这股骚动的心也就停了下来,慢慢地变得冷静,也愈发显得高贵冷漠,可是直到今天凌晨,她感受了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激情,在生与死之间,她害怕过,颤抖过,可是跟着这个男人一路经历残酷的生死,她却感觉到整个人……。
“对不起,我不是厨师!”
“不过,这拉面的确是我做的!”
她想到了这个流氓当时憨厚的模样,谁能想到后面的他……。
“不好意思,看来我们第二次见面,我不能给你做面了!”她又想到了这个死流氓当时笑得好讨厌,一脸淫贱。
“……你不脱我脱!”
至个还记得他那条花俏的大裤头,想到就好笑,哪有大男人穿这样搞笑的裤头的,当时心里就想踢死这死人头,敢在姑奶奶面前说脱就脱,不要脸。什么男人在自己面前,无论人品如何,至少都装着彬彬有礼的模样,就这坏蛋。
“别动!”男人的手很有力……地握住自己丰满的乳房,感觉到自己肥美浑圆的翘臀,只是丝丝薄纱披掩的冰肌玉肤下,一只灼热的手掌从她大腿处一路缓慢地摩挲上来,象带着丝丝电流,象一只吸引自己灵魂的魔掌,带来的不止是羞耻,更多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和渴望,还有那绵绵的幻想。这个时候了,他怎么还这样下流无耻,呜……好痒,好热!……还有这变态的身下那可怕的的坑,他都什么时候,怎么还想着那些羞人的东西。
“妈的,敢打老子的女人!”
人家什么时候是他的女人了,可是为什么他这样吼着的什么,自己会那样的感动。一时间,赵熙箐意乱情迷,看着渐渐恢复红晕脸色的男人,感受着他那结实粗犷的肌肉,心都醉了,手不禁摸向了他那苍白的脸,刚刚一摸,触电般地缩回,矜持的女人还在挣扎着,已经蔓延开来的红润脸蛋一阵滚烫,一粒粒细密的香汗从肌肤里渗透出来。
手放在了男人的腰上,细心地呵护着他那已不再渗血的伤口,同样的狰狞,都是因为自己的粗心,他才会变得这样,良久,轻咬薄唇的她颤抖着将手摸上了他坚毅的脸庞,竟不由痴了。原来他即使这样,都还是那样的坚毅,紧紧咬住的牙关松开呢喃着:“不怕,有我在你身边,没人能伤害你……我李冉豪不会……受……会保护你的,乖乖,没人敢动你……狗日的……碰我的女人……去死……去死!”
不知何时,男人的手滑到了她的腰上,抱得很紧,这流氓。赵熙箐不知是该哭还是该骂,都昏迷了,还不忘占自己便宜,抱就抱吧,你这坏家伙为什么还要上下挪动,甚至伸到了自己身后,勾弄着自己香臀下两辫肥美多汁的玉片,刹那间想要推开他,可是一动却发现,男人的伤口紧紧地贴着自己,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轻和他紧抱在了一起,玉胸贴在他强壮的胸脯上,丝丝迷醉的欲念袭上心来。
她不敢动,一动就会牵扯他的伤口,可是这家伙却不甘寂寞地乱动,似乎在昏迷中依然能感觉女人滑腻火热的香肌,享受这样感觉的李冉豪下意识地将手伸进了一个湿腻滑润的地方,轻轻磨蹭。
赵熙箐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挑逗,嘤泞一声,再也禁受不了这样的漫天扑来的情欲,小心地伸出雪白的藕臂圈在了男人腰上,一时间,恨不得将整个身体都融化进这个流氓的身体里才好。
“嗯————!”悠长地一声呻吟,被一只魔手挑拨得浑身火烫的女人禁不住亢奋地挺胸长息一下,一双粉腿紧紧夹在了男人的身上缓缓磨蹭,一丝丝一缕缕难以用语言表述的兴奋蔓延开来。鼻翼吁张不已,一粒粒细密香汗从鼻尖渗透,檀口微张的伸出丁香粉舌,吻在了男人汗答答的胸脯上,细细地舔舐着咸腥的汗珠,渐渐地移动着,亲吻住了他干涸脱皮的嘴唇上。
香津缓缓地流进男人的嘴里,干涸冒烟的喉咙一阵抽搐,男人本能地张开嘴,舌头绞住了这根香腻的粉根,贪婪地吸舐,老练的挑逗技巧在这关键时候发挥得淋漓尽至,直差将美人吸得昏劂过去,而下面那根惹事的大家伙愈发膨胀。
被抱得紧紧的赵熙箐,口舌被堵,粉腿不禁紧紧地夹住了男人,动情亢奋地发出呢喃呻吟,那与陌生男人亲热的刺激感更让她忘记了矜持,十指紧紧地扣进了男人结实的背肌……。
一只柔荑慢慢地摸住了李冉豪那根狰狞的巨物,女人香躯轻颤,微微抬起肥美雪白的香臀,两玉片包裹着根火热的家伙,抗拒不住蔓延的情欲缓缓地磨蹭起来,香艳旖旎刺激无比的感觉却使得女人如入天堂,放浪地呻吟起来。
可惜李冉豪在昏迷中,浑然不知自己被这个高贵典雅的贵妇人虚龙假凤一回,随着女人娇躯一阵猛烈的颤抖,筋疲力尽的她浪叫一声,软到在依然坚挺着下身,被两片玉臀磨出了浓桨的男人身上。
许久。
“这里好象有人……快救人……。”飘渺的声音在两个奄奄一息的人身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