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毅、李强和刘军长商量了下,决定给基地派出守备部队,当然以女兵为主,刘军长因为坐镇基地,归属刘军长领导,由各个部门给出需要的地点,然后统筹调度,目前军里紧张,这些部队就先以轮休的军人为主。
于是就根据上面的规定出具了第三份特委会文件,李峰毅看到编号有些凌乱,只能分辨出特委会编号,分辨不出各个部门的编号,于是对标号加以修改,民政部文件出台的文件编号是:mt20150609003-mz001,不过已经发出的文件没有修改编号。后世对于特委会发布的第三号文件以及民政部第一份文件一直没有异议,当事人们在末世纷繁复杂的年代也回忆不清楚了,留下一桩憾事。
大雨第二天就这样过去了。
“2015年6月10rì,无固定风向,风速3~4米/秒,暴雨,降雨量120毫升/小时,早晨6点钟,温度20度。”
早上起来,李峰毅看到了一份天气预报,是工业和信息化部给出的,他们弄不清楚准确的天气术语,干脆就用数字表示了。
“拿个脸盘,放在院子里,”孙晓山说,“接一个小时,倒在试杯里测了下,发现是120毫升,风速么,就是两个人站在透风的车棚里,一个人扔纸片,一个人站在下风处计算时间,多扔几次,估计个平均值。”
这是工业和信息化部在开早会,孙晓山把要做的rì常工作有方法的按照方法进行,没方法的就推论一个方法进行,有机会再改进。因为末世缺乏工具,对各种活动影响很大,尤其是风向的观测,直接关系到丧尸的嗅觉范围,大家都很关注这点,于是他尝试着恢复天气预报。
然后孙晓山指定了一个女幸存者每天要观测好,需要协助的时候随便找个人扔纸片就可以了。
“昨天,部队说钢管用久了比较滑,”孙晓山拿起一根钢管,“下雨或者出汗的时候,不好抓紧钢管,咱们今天要做的就是把钢管手握处进行糙化处理,最好能在前面加个类似红缨枪的枪穗,杀的丧尸多了,脑浆血液也会滑到手柄这儿,不好抓紧。”
“我们要做的就是统计各种物资,注意防cháo,”马怀博说道,“还有下水道井盖注意都拿东西压住,给董组长那儿再派几个人,抓紧栽培和缝纫工作。”马怀博知错就改,任命李峰毅的老母亲为农业和手工业组组长,给她调派人手,他假装没看到那个年轻女孩哀怨的眼神,“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和我说就行了。”
“先做些口罩出来,发给大家,”马怀博继续安排,“喷上白酒啥的,尸臭太厉害了,天一晴更加熏人了。”
“检查组要做好隔离和咱们自身的防护工作,”马怀博说道,“清理工作肯定会有伤员,卫生部已经开始调派值班医生了,咱们也需要学些常识,避免出危险。”
公安部长楚雄飞步伐铿锵,雨衣数量不多,城里的人们一般出门都是打雨伞,但是他还是用工作需要的名义搞到了干休所的一件07式军用雨衣,他在军雨衣外面扎了条武装带,一米五的钢管斜插在腰带上,拍打着,今天起他们就开始轮流值班了,他在甲五号院和玛丽医院来回巡逻,没敢去胡同和青年沟路,那边还没有彻底清理干净,尽管有部队驻守,但他觉得不归属公安部管辖范围。
他时不常的注意观察下水道井盖,还踢几脚压在上面的重物,觉得不稳当的就搬一下。
巡逻一遍得有个大半个小时左右,他回到办公室,看到门口写着“出去巡逻,有事留言或者呼叫”的纸条没有留言,休息了一会儿,就又出去巡逻了。
武装力量部还在组织军人训练,这几天姜汤一个劲的发放,民政部干脆在训练场旁边弄了个炉子,专门派人熬着姜汤,马怀博很善解人意的派了个漂亮的姑娘,为此军人们训练起来更加jīng神高涨了,军队里的姑娘们很郁闷.
武装力量部最后确定的战术动作分为封堵路(缺)口、清理地面、清理地下室、清理丧尸群四种,因为停电的原因,地下室的丧尸清理起来是个难题,一律采用全身盾牌扎稳阵脚,让出落脚点,然后点火,火堆要控制好,不能引起火灾,还要能跟随战线移动。最后工业部用超市找到的购物车给改造了几辆火车才算解决这个问题,清理的时候,可以把火车推到战线前面边打边推进。
火车让军人们想起了《西游记》里的红孩儿,一时间满场都呼唤着,“孩子,我是你孙叔叔啊。”语声哀切,透着恨铁不成钢的劲儿。
“我是你阿姨!”一健壮姑娘大喝一声,“吃俺一棒!”姑娘被盯着姜汤女孩的小伙子弄烦了,抡起2米钢管带着风声直奔扮演丧尸的小伙脑门而去.
“雨还不停,”李峰毅皱着眉头对李强和刘军长说,“民政部粮食压力很大,过两天再不停,就是下雨也得出去清理了。”
不知什么原因,下起了罕见的暴雨,导致能见度很低,尽管降低了丧尸的视觉、嗅觉和听力,但是人类也同样受影响,相比之下人类吃亏更大些,毕竟一照面就得生死相搏,稍有疏忽就是死亡,比不得晴朗天气下排兵布阵来的安全。
“这两天抓紧时间完善内部吧,”刘军长很看得开,“训练好了,上战场才能取得更大胜利。”
“幸存者们的rì子更难过了,”李强想起自己在坦克里被丧尸们围着啃了一夜,“食品短缺,主要是jīng神压力太大了。晚救一天,不知道会多死多少人。”
“丧尸的嗅觉不知道怎么起作用的,”李峰毅提起了欧部长的最新报告,“怎么就是盯准了人类呢?抹泥巴,抹丧尸的都不管用。面对同样是血肉之躯的动物,还是对人类最感兴趣,我从来不知道,有什么物种对人类这么充满爱慕好像老鼠爱大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