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介绍了自己后,并说以后每个月会来这里上一节课。话并不多,但是言简意赅。
“海,资本,人。”这是那叫萧凤凰的女人给这节课取的名字。海,深不可测,危机重重,形容的是股市,资本就是所掌握的财富,人指的是投资者。
萧凤凰的课堂跟她的人一样,言简意赅,她讲课的风格跟马德钟不同,马德钟的课缘于他那堪称渊博的知识,一个话题可以旁征正引,涉及到政治,会计,银行管理等诸多领域的知识及行业的最新消息,但是最后他又总能回到主题。萧凤凰则不同,她讲的课目的性,直指要害,这点跟她做人一样。
云啸听了萧凤凰的课后,感触颇深,身体里好像某种血液在流动似的,不能自已。叶宇在课后见萧凤凰要走,忙紧走几步:“老师,等一下?”
萧凤凰闻言,回头一看,疑道:“你是……”近看之下,叶宇越发觉得萧凤凰美艳无比,而且这个女人眉宇间,有一种女人很少有的英气。
巾帼不让须眉。
“我是云啸,刚才听过你的课,我很喜欢你讲的证券学,老师可否介绍几本书?”萧凤凰哦了一声,随手拿起讲案,涮涮写了几本书,道:“这几本书,你先看一下,有什么不懂的话,下节课再问我。”
字迹娟秀,风骨俊朗。
“好的,谢谢老师。”
“不客气。”话落,萧凤凰翩翩而去,空气中留下分丝芬芳的香味。
在数年后,萧凤凰回忆起她跟云啸的见面,十分不解.当有姐妹问到她跟云啸见面的情况,她总是摇头,暗怪:"当时我怎么会看上她呢?"
“兄弟,你高啊!我刚才怎么没有想到啊?”云啸回头时,身边有一位同学对着叶宇翘起了拇指,猥琐无比。云啸初时不解,想了一下,才领悟过来。敢情这位仁兄是以为自己是以请教为理由接触萧凤凰。
云啸只得心中暗暗苦笑一声。
河北沧州,自古以来民人彪悍,人人尚武,乃是国内外赫赫有名的武术之乡,在中国,有很多武术家便是从沧州走出来的,如清朝末期著名,自创迷踪拳的爱国武术家霍元甲……
铁手岭,在河北沧州一个很偏僻的小山村,从沧州到铁手岭要坐三个小时的村,走三个小时的路才,这是一个在沧州地图上都没有标注的村庄。
凌晨十二点,此时已经入秋,天气渐冷,所以铁手岭的村民早早便已入睡,只有依稀的几户人家屋里还透出微弱的灯光。此刻在小村的主干道上,有一个魁梧的人影鬼鬼祟祟朝村尾的天龙武馆走去,由于有了动静引来几声狼狗的吠声。这个人正是从h市回来搬救兵的彪哥。
天龙武馆的馆主叫西门龙,是铁手岭的人,早年流浪在外,相传他曾在福建一个寺庙里拜了一个和尚做师父,学了一身武功,可以单手碎断石,双脚碎砖,动之飞檐走壁,非常厉害。
回村后,西门龙开始教村里孩童拳术,后来名头越来越大,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规模大了之后,便开办了现在的天龙武馆。
现在天龙武馆有近百个弟子,近来,西门龙很少露面了,传授弟子的事情都交给他几个嫡传弟子。
彪哥来到天龙武馆后前,拍了拍门。良久之后,里面传来了陈阿狗不耐的声音:“谁啊?”彪哥到武馆前,在无顾忌,大声嚷道:“是我。”
阿阿狗听声音,喜道:“是大师兄,大师兄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啊?”彪哥是西门龙的弟子中混得最好的,西装名表,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都是稀罕物。彪哥每次都带了一堆东西,在这些还没有出过师门的人眼里,彪哥是极为风光的,看在那些东西的份上,所有人对他都非常欢迎,巴不得一个星期回来一次。
门开了,彪哥并没有跟以往那样跟陈阿狗打几句浑话,而是劈头就问:“师父呢?”
“师父在后面练功呢?大师兄,你怎么这个样子啊?”以前彪哥哪一次回来不是衣服光鲜,气派得要命,这一次却是一身衣服又脏又破,从他身上还隐隐传来一股臭味。
“没你的事,我找师父。”彪哥说完一个人径往后院而去。
后院,占地很广,东南方向阳的地方裁了一些药草,此外,便是八颗有腰粗般大小的青松。这里是西门龙武馆一个禁地。平日里,有四五个师兄弟防守,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去的。
看到彪哥哥,防守的两个师弟亲切地喊道:“师兄?”
“师父在里面吗?”
“在,师弟,你进去通报一下,说我要事找他。”这两个防守的人都是西门龙嫡传弟子。所以彪哥在语气跟对外面的陈阿狗截然不同,客气了许多。
西门龙的弟子很多,但是有分普通弟子跟嫡传弟子。像彪哥虽是天龙武馆的大师兄,但并不是嫡传弟子。西门龙早在教他拳术的第一天起便跟他说‘他资质不行,练功只能强身,难有大成就。’后来确如西门龙所说,所以彪哥只跟西门龙学了三年拳术,便出外打天下了。在外多年,彪哥凭着西门龙所传受的一招半式,在外面纵横无敌,除了云啸那个变态外。
虽是西门龙的弟子,但是彪哥也不知道师父的拳术有多高。
“可是,师父这会儿正在练功,不可以打扰的。”说话的时候,这位师弟脸上有些害怕。有一次,一个新来的弟子不知规矩,贸然地闯进去,被西门龙知道后,打断了双腿。
“师弟,我这可救命的急事,你进去跟我通报一下吧,师兄我这些年可没有亏待过你吧。”世间上,人情债最是难还。这位师弟犹豫了一下,点头道:“那好吧,你稍等一下。”
大概十几秒后,这位师弟出来了,道:“师兄,师父请你进去。”
踏着月色,彪哥来到后院这个神秘的地方。彪哥虽是大师兄,不过跟西门龙的时间却很短,大概三年左右。三年里,他还是第一次踏足这个地方。
后院站地极广,大概有一亩多地,东南那边种植着一些神秘,他没有见过的药草。这些药草在月色下,闪动着奇异的光茫,微风吹动,一股药香浮动其间。
在八颗青松中间,身穿黑色唐装的师父西门龙脚上不丁不八地站立着,双手互相交拢,掌心向着苍穹的那轮圆月。
他的双手修长洁白,比少女的还比,掌心的纹路几乎不可见,随着他的呼吸,一轮轮血气涌上他的掌心,随后向手的四周散开,隐约之间,彪哥还可以听出师父肚子里一声很幽扬的响声。
“这是……”这类奇景,彪哥从来没有见过。话还没有说完,彪哥突然觉得脸皮有些生疼,却是师父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师父的眼睛好亮,有如两个一百五十瓦的灯炮。
西门龙虽已年迈,但是身手敏捷至极,他身体两个空翻,来到前方,随手拿起两个至少在两百斤以上的石敢当耍了起来。
他举重若轻,威势无比,石敢当每打出去一式,空气中似有什么东西破了似的,发出‘啪’的一声剧响,震得人耳朵生疼。
彪哥在一边看得胆颤心惊,暗想:“师父若拿这石敢当拍人,只怕轻轻一拍,整个人便成肉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