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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第七章
    半个月后 一个鲜为人知的隐蔽四合院中
    「快说!」
    「你还让我说什么?」望着一脸冷肃的轩辕辄,整个人瘦了一圈的司徒残雪撇过眼去淡淡一笑,「人证、物证俱在,连我都想替你宣告破案了,你何必多此一举还来逼
    问我的口供?」
    「妳……」轩辕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都半个月了,她还是依然不肯说出实情;而他,就是受不了她这样!
    她为什么都到这时候了还如此倔强,如此不将他的话当一回事?
    难道她不明白,若不是他心中有疑虑、若不是他心中依然不想相信她会做出这些事,怎会延宕如此之久也不判她的罪、不宣告破案,甚至还顶着如此巨大的压力,
    只为得到她的一个明确答复?
    可她为什么至今依然不肯正面回答他任何一句问话,甚至,竟完全不否认与其它男子有肌肤之亲!
    想及张太傅的证词,以及那小子当时脸上那股暧昧、扭捏的神情,轩辕辄的脑中再也无法冷静思考!
    直接扯破司徒残雪的衣衫,轩辕辄将脚卡在她的双腿之间,向外一撑,让她的脚再也合不拢!
    「你若想处置我,就该用别的法子。」司徒残雪冷冷说道:「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就算你要了我的身子,我也毫不在乎,甚至是享受其中。」
    「我会让妳在乎的。」由腰带中取出一颗药丸,轩辕辄冷着眼,手一伸,直接将药塞入司徒残雪的花径中。「我也会让妳知道什么才是人世间最痛苦的刑罚!」
    「你……」司徒残雪蓦地一愣,感觉着当药丸在自己的体内融化时,那股又冰又凉的奇异感觉。「那是什么?」
    「冷香丸。」轩辕辄残忍地笑着。
    「什么?!」闻言后,司徒残雪一阵晕眩。他竟在她的体内放入媚药?
    难道他不明白,若此媚药的药性开始发作,她的身子再也无法受意志的控制,若没有与男子欢爱三个日夜,她的心智将被缓缓侵蚀直至疯狂,永远无法恢复?
    而他,竟用这种方式来待她!
    「你想让谁来?」虽然心中早已万念俱灰、悲恸欲狂,但司徒残雪却依然倔强地看着轩辕辄。
    「反正不会是我,更不会是同一个人。」轩辕毫不在乎地说着。「别忘了我轩辕国里对妳的所作所为恨之入骨的男人多得是,更别提风月国及扶柳国了。」
    眼前一片漆黑,司徒残雪再也看不清任何东西,但半晌后,她勉强自己清醒,因为她没有时间了!
    她知道自己必须先闭住几处穴道,令药效迟缓后再想解决之道,但轩辕辄却不让她有这个机会!
    他将她绑在房中的椅上,然后坐在她的身前,残忍地望着她脸上及身上的所有反应。
    随着时间的流逝,司徒残雪感觉到全身那股几乎要将她燃烧殆尽的热火,不断地在她的四肢百骸中延烧。
    她的脸颊不自然地嫣红着,身子不自觉地轻摆着,双腿抖颤,但她依然紧咬着下唇,一语不发,任汗一滴滴地由额上滴落,沁出、再滴落……
    「什么感觉?」望着司徒残雪的全身都汗湿了,轩辕辄紧绷着声音问着。
    「没有感觉……」司徒残雪蒙眬着眼,僵硬地说着。
    「是吗?没有感觉?那我会让妳有感觉的!」忽然,轩辕辄冷笑了下,将一个面具戴至脸上,并抽起一绸水绿色的轻纱整个覆住司徒残雪的全身后,拍了拍手掌,
    「进来。」
    「爷。」就见四名女子缓缓地进入房内后盈盈欠了欠身。
    「开始吧!」
    轩辕辄一声令下,四名女子中的两名竟脱下自己的衣衫躺至铺了毛毯的地上,互相抚弄着对方,做着一些妖娆的姿态,口中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浪yín……
    「啊……别停……吃我……」
    「呃……好舒服……」
    闭上了眼,司徒残雪不想再看眼前这令人作恶的一切。但她可以闭上眼,却掩不住自己的耳,那声声浪啼,像魔音穿脑般不断地在她的耳中回响……
    而她的身子,也愈来愈热,热得她几乎都受不住了!
    「让她看!」就在司徒残雪觉得自己快化成一团火时,轩辕辄冷冽的声音再度传入她的耳中。
    一等他的声音落下,司徒残雪便发现自己的脸被人硬转至那两个女子的方向,但她依然紧闭着眼,不肯屈服。
    「不肯张眼?」望着司徒残雪倔强的脸,轩辕辄冷哼一声,「抚摸她!抚摸她到张眼为止!」
    什么?!
    「别碰我!」当司徒残雪发现有一双手竟真的透过轻纱碰触到自己的脸时,她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然后再也忍不住地大喊起来。
    「张眼!」轩辕辄的声音依然是那样森冷。
    知道他绝对会说到做到,因此司徒残雪只能屈辱地张开双眸。而她虽然睁着眼,但却尽力不让任何景物映入自己的眼帘,她让自己的双眼没有任何焦距地凝视着,
    任汗一滴滴地滑入眼帘中……
    「啊……爷……你弄得敏儿好难受……」
    突然,就在司徒残雪觉得意识愈来愈混沌之时,她听到了一个娇娆的声音!
    他……他做了什么?
    僵硬地将头转了过去,司徒残雪傻傻地望向声音的来源处──
    就见在灯火下,轩辕辄的手在一名女子胸前来回移动着,他扯着、拧着、拈弄着女子的乳尖,像以往对待她时一样!
    而那名女子脸上的表情是那样满足、妖媚……
    「王……啊……」
    明知道自己不该在乎,明知道他的一切全与自己无关,明知道就算日日被他宠溺地要着身子,但永远只是柳如晴的替身,明知道她至今还被他以莫虚有的罪名软禁
    与冷言相待……
    但望着轩辕辄与那名女子如此亲昵的举动,司徒残雪的呼吸整个停止了,而心,碎成片片……
    原来,这就是女人会有的感觉……
    而这,就是为什么她宁可自己不是女人……
    而这,就是为什么此刻的她会比一生中的任一时刻,都痛恨自己生为女人……
    「妳觉得如……」冷笑着抬起头,轩辕辄本想出言讽刺,但他的话却在看到眼前的情景时,硬生生地断在空中!
    因为,他看到一颗泪珠!
    那颗晶莹的泪珠由司徒残雪的右眼角缓缓生成,然后顺着她莹白的脸庞而下,淌出一道泪痕……
    她……竟哭了?!
    先前无论遭遇到什么困难,受到多少无情、无礼的对待,都不曾掉过眼泪的她,今天竟哭了?
    心底一阵抽痛,轩辕辄站起身大声咆哮着,「全部出去!全部给我出去!」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四名女子望着轩辕辄冷漠得骇人的脸色,一愣之后,连问安都忘了,便慌乱地逃离房中。
    「妳只要说话我就不伤妳!」待所有人都仓皇离去之后,轩辕辄一手拉下面具,扣住司徒残雪的下颚狠狠地说着。
    但司徒残雪却只是傻俊地望着轩辕辄,然后任双眼的泪不断地沁出。
    为什么会哭泣?她自出生后几乎不曾哭泣的啊!
    为什么她今天竟会为了看到轩辕辄与其它女子的亲密行径,而泪流不止……
    「为什么那么倔?」望着那一滴滴的泪水,轩辕辄的心更痛了。「快说话!」
    「给我……男人……」司徒残雪颤抖着嘴角,断断续续地说着,「除了你……」
    「妳!」想不到她这时依然如此倔强,轩辕辄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了,一双大手毫不留情地伸向司徒残雪的浑圆双乳,用力揉弄。「不!就是我。」
    当轩辕辄的双掌一碰触到自己身子时,司徒残雪感觉到身上的灼热度稍稍有些解缓,但取而代之的却是更难耐的一种空虚,与莫名的饥渴……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由于双手都被绑至椅后,司徒残雪不断地摇着头,然后感觉到乳尖蓦地一疼,「啊……」
    「那妳为何被我这个脏手碰后,叫声会如此yín荡?」用手指轻扯着司徒残雪紧绷而又挺立的乳尖,轩辕辄听着那声柔美却又yín媚的啼呼残酷地说着。
    「你明……知道的……」急促地喘息着,司徒残雪想忍住胸前那股敏感至极的酥麻与胀痛,但她的脑子似乎再也派不上用场,而口唇再也不听她的指挥。
    「现在……谁碰我……我都如此……啊……不……」
    心是如此地矛盾,因为轩辕辄又想听司徒残雪那甜腻、令人销魂的嘤咛声,可又受不了她之所以发出如此的声音,全是因为媚药的作用,而不是因为他!
    一口含住司徒残雪的乳尖,轩辕辄用舌尖逗弄着她的乳尖,双唇覆住那柔软而灼热的双峰用力吸吮着、啃囓着……
    「别……碰我……啊……」无助地摇着头,但司徒残雪却无法摆脱轩辕辄在自己身上引起的阵阵狂潮!
    她知道他毫不怜惜她、她知道他是在屈辱她,可她的身子却背叛了她的思绪,那样不由自主地渴望着他!
    她的花径因空虚而疼痛着,她的身子因没有得到他的抚触而灼热着,而她的胸,再也忍不住地挺起……
    「听听妳自己的叫声!」
    望着那对被自己揉弄并且吻得红点斑斑的诱人双乳,望着司徒残雪胸前因全身的抖颤而形成的一股眩目乳波,轩辕辄用力地将她的双乳由外向内挤压着,
    然后用舌头轻舔着她那深深的乳沟!
    「我怎么也没想过,天下竟有女子的欢爱声能如此yín秽、如此令人作恶!」
    「你……」急促地喘息着,司徒残雪的心虽已碎成片片,但她却无法抵挡轩辕辄邪肆的举动在自己身上引发的那股惊天热浪。「轻些……啊……」
    「轻些?」轩辕辄冷哼一声,然后突然手一扯,将司徒残雪手脚上的绳索全部松开,然后一把将她丢到床上去。「妳作梦!」
    「不……不要……如此……作贱我……」将身子缩成一团,司徒残雪心中的泪流成了河。
    「不是我作贱妳,是妳自己作贱妳自己!」
    将自己的衣衫整个褪下,轩辕辄突然露出一个残酷的笑容,然后坐在床上,将司徒残雪抱起,让她跪在自己身前!
    他不碰触她,却让他俩的胸那样地靠近。
    望着轩辕辄俊朗的容颜,看着他广阔的胸膛,闻着他身上那股熟悉而又好闻的男子气息,司徒残雪整个人都恍惚了,而手,轻轻地举起……
    她用手轻抚着他的肩,感受着他身上的清凉,而后,也不知为何,她竟不受控制地,缓缓地将自己的胸膛往前贴去,然后,用自己的双乳轻擦着轩辕辄的前胸……
    她任自己柔软而敏感的双峰一回又一回地在他的胸前摩娑着,然后感受着乳尖碰触着他精壮的胸膛时,一股酥麻与畅快感由乳尖处一直传至身下……
    「啊……」司徒残雪又痛苦又满足地低喃着。
    「荡妇!」望着司徒残雪妖娆的动作与脸庞上的不自然嫣红,轩辕辄整个下腹都紧绷了。「如此狐骚!」
    低下头,轩辕辄看着由她雪白的腿根处不断流淌而下、并沾湿了床单的丰沛蜜汁,那样黏稠而又晶莹……
    用手指轻沾着她腿上的蜜汁,轩辕辄故意将它抹在她的乳尖上,然后食指与拇指用力一掐,「看看,男人连碰都没碰妳一下,妳便湿成这样了!」
    「啊……」轻仰起头,司徒残雪任轩辕辄的手指在自己的乳尖处不断地画圈、徘徊、轻扫、牵扯,「唔……」
    花径轻轻地紧缩着,那股细碎的疼痛,让司徒残雪轻轻晃动着自己纤细的腰肢……
    从未看过司徒残雪如此狐媚的神情,而听着她的低喃,轩辕辄几乎要按捺不住了!但他还是浑身紧绷着,然后任斗大的汗珠,由他的额上不断沁出,可却依然动也不动一下。
    「轩辕……」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体内的那股强烈欲望了,司徒残雪头往后一仰,任自己的一头长发在身后飘散着,然后轻启红唇娇啼着,「要……我……」
    「如何要妳?」轩辕辄冷笑着,然后一只手悄然地伸向司徒残雪的身下,轻轻拨开了她的花瓣揉弄着。「妳这个荡妇想要男人用什么方式要妳?」
    「啊……」当身下花瓣一被拨开,司徒残雪的身子就像被电击似地颤抖着,让她只能疯狂摇着头,娇喘微微地呢喃着,「要我……」
    「告诉我被男人占有时的所有感觉,我就要妳。」一只手握住司徒残雪的腰,撑住她早已虚软的身子,轩辕辄的另一只手,则来回地在她波光潋滟的花缝上来回轻扫、
    挑拨……
    「你……啊……」不断地娇啼着,司徒残雪任自己身下汩汩沁出的蜜汁那样放肆地全流淌到轩辕辄的手心上,「轩辕……我好湿……好热……」
    「湿?热?」听着司徒残雪从不曾在被他占有时出口的欢爱话语,轩辕辄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怒意!
    自那日在马车上要了她之后,他多想再听一次她那娇脆而迷人的甜腻嗓音,可无论他如何撩拨她、占有她,她再也不曾发出那种声音来!
    他疯狂似地要她,疯狂地撩拨她,可她总是不发一语!
    但今天,她竟说出了如此的话,并且还愿意让所有的男人来占有她,除了他!
    「说,他们是怎么要妳的?」盛怒之下,轩辕辄用力掐着司徒残雪身下的花珠!
    「啊……」一股夹杂着痛意的欢愉在司徒残雪的身上蔓延开来,她忘情地啼呼着,「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不止吧!」望着司徒残雪已然崩溃的神情,轩辕辄冷哼一声,然后两只手指一把向她的花径中刺去,「张太傅呢?」
    「啊……」又痛又满足地啼叫了一声后,司徒残雪突然笑了起来,「是不止……是不止……啊……」
    「妳!」听到司徒残雪的回答后,轩辕辄的眼眸整个幽黯了,他用力将自己的手指刺入她的花径中,毫不怜惜。「妳这个荡妇!」
    「啊……」在轩辕辄手指的强力侵犯下,司徒残雪不禁痛呼出声,但她却不断地说着:「我……是个荡妇又如何……我没有……碍着谁……」
    「妳这个寡廉鲜耻的女人!」在疯了似的低吼声中,轩辕辄又伸入了第三只手指,一起在那个柔嫩又紧室的花径中来回冲刺!
    痛意,是存在的,但司徒残雪却同时感觉着身子里有一股又强又凶猛的压力,随着痛意不断地攀升……
    就在司徒残雪感觉那股压力即将要爆发时,轩辕辄的动作却突然嘎然而止!
    「不……不要……」紧握着双拳,司徒残雪忍受着体内那股释放不出去的狂潮,痛苦得几乎无法自己!
    她的身上就像有万千只蚂蚁在奔走,那股想要而要不得、想解脱却解脱不了的痛楚,让她几乎身处在人间炼狱一般,那样倍受折磨!
    「若妳能让我明白妳是如何哀求男人占有妳的,或许,我会考虑妳的哀求,并且满足妳!」
    明知司徒残雪是痛苦的,但轩辕辄却只冷眼看着她的身子不断地颤抖,冷眼望着她眼眸中的绝望。
    「轩辕……」抬起了眼,司徒残雪的眼中有着残存的欲念,及一股深深的悲哀,「求你……爱我……」
    而说完了这句话后,司徒残雪缓缓张开自己雪白的大腿,任自己湿透了的花口完全出现在轩辕辄的眼中!
    而她的右手食指,颤抖着伸向自己的花瓣处,在手指完全沾满了蜜汁之后,缓缓抬起,由颈至胸、再由胸至腹,缓缓画出一道湿线,然后,没入花瓣之中……
    「轩辕……我就是这样……求你……爱我……」
    望着司徒残雪那妖娆而又妩媚的模样,听着她娇柔、甜腻的嗓音,轩辕辄的脑子整个炸开了!
    「爱妳?」一把将司徒残雪推倒在床上,轩辕辄让她背对着他趴在上头,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面对着自己。「我为什么要爱妳?」
    「啊……」感觉到轩辕辄火热的坚挺抵在自己湿润且敏感的花口处时,司徒残雪的泪,终于又沁出了。「因为……」
    「因为什么?」轩辕辄双手用力握住司徒残雪的浑圆双乳,然后将自己的坚挺往里浅浅地一探!
    「因为……」难耐地轻摇着雪白的俏臀,司徒残雪的声音低不可闻,「我……爱你啊……轩辕……」
    是的,此刻的司徒残雪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眼泪为何而流,原来她竟爱上了他,爱上了这个永远将眼眸注视着另一个女人、永远不会响应她,并且不相信她的男人……
    否则,她怎会每每被他占有、并聆听着他呼喊着别的女子之名时,心痛如绞?
    怎会在闻到他身上传来柳如晴的香味时,心碎欲裂?
    怎会在望着他对着别的女子做出那样亲昵的举动时,心伤难忍?
    但……为什么?一向冷眼看待世间情感、并决定一辈子游戏人生的她,竟会为这样的一个男子动了心?
    是因他是占有她身子的唯一男子?还是他出众的仪表、万人之上的地位、处事的稳重与凝练……
    不、不是这些,都不是!
    她爱上他,只因为他自始至终对她的放任、包容、宠惯,以及那一点点、偶尔之间、只对她流露出的……铁汉柔情。
    虽只是电光火石之间,但却足以让她沉沦……
    「堂堂一个海青国的公主,竟如此下贱地要求男人的占有……」
    但轩辕辄并没有听到司徒残雪的低语,因为在望见她那盈满蜜汁的花口时,在望见她雪臀轻摆的撩人动作时,他已一把将自己的坚挺刺入她的体内最深处,
    然后口不择言且疯狂地冲剌了起来!
    「啊……轩辕……」在那惊天的冲刺之下,司徒残雪几乎是立即抵达了高氵朝,她不断地尖叫着、忘情地啼呼着,「啊……太深了……」
    而在那一重又一重的高氵朝冲击过后,司徒残雪已然疲惫了,但她却一点也没有休息的机会,因为轩辕辄就像是在发泄似的,毫不怜惜地将他的硕大一次次地刺穿她……
    「像妳这种yín荡又心机歹毒的女子,」在司徒残雪的体内不断地奔驰着,轩辕辄虽感觉到她花径中一阵又一阵的痉孪,虽感觉到她的身子再也受不住他了,
    但他依然没有停止自己的冲刺。「绝没有一名男子会爱妳的!」
    「是吗……」虽已陷入半昏迷之中,但司徒残雪还是听清了轩辕辄那伤人的字字句句。
    「这世上竟有妳这种女子,竟比柳如晴还放浪!柳如晴至少放浪得有理、放浪得狐媚,让人怜惜,而妳呢?除了给男人当替代品之外,再无其它!」
    第八章
    经过整整三天让人心碎的欢爱之后,司徒残雪的身子整个散架了,她动也无法动,只能睁着一双无神的双眸,任轩辕辄随意将她摆弄。
    他将她关押在王寝后的一个隐蔽地牢之中,让她瑟缩在一个有窗户可以眺望大海的角落里。
    轩辕辄知道她想回海青国,因为现在的她,日日夜夜都望着大海,向着海青国的方向发呆;但他知道自己不会放她走,绝不会!
    因为他知道这件「毒杀」事件中的疑点太多,这其中还有太多他想不透的事,因此他一定要将一切都调查清楚,让清者清、让浊者浊。
    并且,就算此时事情已绖闹腾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依然不相信她会做这些事,就是不相信……
    但轩辕辄再也没有机会让自己得到答案了,因为司徒残雪消失了!
    司徒残雪竟由地牢中消失,消失在这个四面环海、而她根本不可能逃离的国度里!
    明知不可能、也无人能帮她,但司徒残雪就是逃了!
    轩辕辄虽然气极了,但为了不引起太大的风波,他也只能强压住怒气,什么话都没多说,派出了自己的心腹暗中去寻找。
    但无论他怎么找,得到的答案却都是相同的──「没有!」
    「王……您已经七天没有上朝了……」
    「全给我滚出去!」轩辕辄朝寝宫外怒吼一声,「听不懂我的话吗?」
    「是!」
    四周终于恢复宁静,环视着凄清的寝宫,轩辕辄无助地用手撑住自己的头。
    天!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他的心如此之乱?为什么对司徒残雪的恨意如此之深?
    他恨,恨司徒残雪的不告而别、恨她的残忍决绝;恨她的冷漠、她的淡然,更恨她临别前对他的疏离!
    那是种夹杂着痛楚、失落、绝望、不甘……等种种滋味的复杂情绪。
    但除了恨之外,轩辕辄的心中还有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心痛。
    每当想到她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眼前,想到她不知究竟是生、还是死,他的心,便痛得几乎都无法呼吸……
    以往就算夜夜听着柳如晴的yín呼,他心中尽管压抑,却也未曾有过这种椎心刺骨的痛意!
    独自在寝宫待了七天,轩辕辄想了许多事,想着自己,也想着司徒残雪。
    他这才发现,整个轩辕国中,只有司徒残雪能令他忘却所有的烦恼,让他全然地放松,让他用一种全新的眼光、全新的视野,去看待他以前从未仔细注意过的人、事、物!
    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喜欢她笑着、开怀着,甚至娇嗔、撒娇地依偎在他身旁!
    他这才发现,原来在不经意之间,他已习惯了她的存在。
    但她呢?究竟哪裹去了?
    那个爱笑、爱闹、爱跟在他身旁的司徒残雪究竟哪里去了?
    长久以来,轩辕辄一直以为自己的眼眸是追随着柳如晴的身影而转动的,可此刻,他突然发现,自己好象弄错了……
    「王……」正当轩辕辄的双眸因心中思绪的清晰而愈瞪愈大时,突然,一只小手抚上了他的肩头。
    「妳怎么来了?」一把挥掉那只小手,轩辕辄淡淡地问:「谁让妳进来的?」
    「如晴担心王上……」望着轩辕辄不近人情的面容,柳如晴轻叹了一口气,「并且有些话想对王上说……」
    「有什么事就说吧!」轩辕辄紧绷着声音,然后仔细地凝望着柳如晴,因为他想知道自己的心究竟遗落在哪里。
    望着柳如晴绝美的容颜、看着她窈窕的身躯、闻着她身上浓郁的花香,他却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心动,甚至还觉得有些陌生。
    司徒残雪的容颜或许没有柳如晴艳丽、娇柔,但却是那样雅致、清秀,怎么看也看不腻……
    司徒残雪身上虽没有如此浓郁的香味,但她的身上永远都带着一抹淡香,那香味虽清淡,但却让人心旷神怡……
    司徒残雪虽整日身着男装,但她的身姿,其实是那样婀娜、那样恰合他的手、他的身……
    「王……让如晴来安慰安慰您吧!」望看轩辕辄瞬也不瞬地望着自己,柳如晴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征服快感。
    她的手轻轻一举,将身上的斗篷一把解开,然后露出自己姣美、雪白而赤裸的身躯!
    她走上前,捉起轩辕辄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双峰之上,「王……如晴今夜是您的……」
    手上的触感明明是如此柔软,但轩辕辄的心中却没有半点欲念,并且还有种想伸回手的强烈感受!
    「王……」
    当柳如晴那熟悉的yín啼声真正出现在自己的耳中时,轩辕辄整个人霍然清明了!
    他全明白了!他的确迷恋着柳如晴,但那只是一种迷恋,一种自年少便开始且无可自拔的迷恋!
    就是因为恋得苦、苦不可得,因此愈是无法自拔、他愈是沉浸在那种不断循环的漩涡之中。
    但那是在司徒残雪到来之前!此时此刻,他终于了解,原来这世上竟真有那样特殊、那样可人、那样与他相契合,令他想一辈子与她相厮相守的女人!
    原来……他爱的是她──司徒残雪!
    原来,他早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那个爱笑、爱闹、爱淘气、爱赖着他,可却又善解人意、冰雪聪明的海青国七王爷……
    也因此,他才不愿她与柳如晴相交过深,因为她是那样天真、纯善,他一点也不愿意让她受到柳如晴的污染!
    也因此,当他听闻她与别的男子有染、在看到她的泪时,心才会那样痛!
    原来,他是因为爱着她,才会那样强烈地恨着她,恨她残忍而又无情的离去……
    「如晴知道王顾念着过往的情谊,总对七爷有些不忍,」望着轩辕辄愣愣瞪视着自己的眼眸,柳如晴低下头,出口的话虽幽怨,但嘴角却浮出一抹奸邪的笑意。
    「但如晴希望王上明白,他不值得您这么做的,您还是及早处置他吧!再晚,不仅会留下后患,如晴可能也要受到波及……」
    「妳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听着柳如晴的话,轩辕辄的身子微微一震,悄悄收回了自己的手。
    「有些话……如晴实在说不出口……」柳如晴缓缓地说着,声音中带了丝哽咽,而肩膀微微地抖颤着,「他与王那样的熟稔,可他竟然……竟然……」
    「竟然如何?」轩辕辄微瞇起眼。
    「他除了诱使张太傅及其它男子与他做出那等不合天理、本该男人与女人之间才能做的龌龊事外,其实之前,还多次……多次……想……侮辱于我……」柳如晴泣不成声。
    听着柳如晴的话,轩辕辄整个人都沉默了。接着,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那样放肆、那样冷绝。
    因为,他发现自己竟那样笨、那样傻,竟在盛怒之下,忘了去思考一件最重要的事!
    「王……您怎么了?」望着轩辕辄的模样,柳如晴惊呆了。「您别吓如晴啊……」
    「皇嫂,妳何至于用这种借刀杀人之计?」笑了好半晌之后,轩辕辄终于背过身去,背影透露浓浓的杀气。
    「王……如晴不明白您在说什么,」身子一僵,但柳如晴依然楚楚可怜地说道,「如晴没有……」
    「我劝妳还是明白得好!」轩辕辄冷冽无比地说着:「此刻明白了,我或许还能饶妳一命!」
    「如晴……不明白王的话。」将身子整个贴至轩辕辄的背上,柳如晴紧紧抱住轩辕辄的腰,「王,您别吓如晴啊……」
    「既然如此,我就让妳彻底明白吧!」轩辕辄转过身来,眼神像利箭似地刺入柳如晴的眼底,「妳口中的七爷,妳口中诱使张太傅及其它男子与她做出那等不合天理
    的龌龊事,并多次侮辱于妳的司徒残雪,将会是我轩辕国的王后。」
    「什么?!」
    「因为,她其实是名女子!因为,是我夺了她的处子身!」望着柳如晴眼中的震惊及不敢置信,轩辕辄冷冷地笑开了,然后一字一字用力说着:「而这秘密,整个
    轩辕国,除了我之外,再无第二人知晓!而你们,口口声声想污蔑她名誉、人格,以增加你们谎言可信度的龙阳苟合,根本就不曾存在过!」
    三个月后
    海青国北关中一个小小营帐外,竟齐聚着海青国四大将军。
    他们齐聚的原因全是为了一名女子,为了一名倒在北关营口前、身分似乎相当耐人寻味的女子。
    「是那小兔崽子的女人吧?要不怎么会有他的玺印……」
    「可长得有点像啊!难不成是七爷的妹子……」
    「别胡说,七王爷只有一个妹子,绝不是她。」
    「啊,外面的四个人都别说话了,她醒了!」帐内的人忍不住出声制止。
    幽幽地由昏睡中转醒,司徒残雪缓缓地睁开双眸,然后看着眼前几个熟悉的面孔。
    「咦……妳们怎么全来了?」司徒残雪揉揉双眼懒散地问。
    「这位姑娘,妳觉得如何?」听着司徒残雪睁眼后的第一句话竟是这句,青岚愣了愣后,连忙温柔地问道。
    「这位姑娘?」司徒残雪听到这个称呼,突然轻笑了起来,「我说青岚啊,怎么连妳七王爷都不认识了?」
    「啊,七王爷?」青岚用手掩住口,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女子!
    「七爷?!」床旁的红霓也是傻俊地瞪着司徒残雪,「妳说妳是……七爷?」
    「我的红霓小宝贝,妳怎么挺着大肚子来了?」轻咳了两下,司徒残雪在青岚的扶持下坐了起来,「这让妳七爷多过意不去啊!」
    「老天……」眼整个睁大了,红霓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眼前这个闭月羞花的绝代佳人竟就是那个七王爷!但这说话的语气、说话的神情……「七……七……」
    「别七啊七的了,」司徒残雪无奈地笑了笑,「以后叫我残雪得了。」
    「那可不行,」红霓的头摇得跟个波浪鼓一样。「我还是叫您七公主好了。」
    「不讦。」司徒残雪板起面孔,「就叫残雪!还有,把外头那四个说我坏话的男人给我叫进来。」
    「残雪姊姊,我立刻去叫。」白华傻傻地点着头,然后连忙走出帐外,将一切告知四大将军。
    「残雪公主,想不到妳也有今天啊!」得知实情之后,首先走入帐内的花令望着司徒残雪不断怪笑着,「想不到我口中那个爱捉弄人的小兔崽子七爷,原来是个长得
    这样标致的公主啊!」
    「花将军,你可别忘了,你有今天可有我一份力在。」司徒残雪睨着不停怪笑的花令,「得罪了我,我立即把红霓带走。还有你,冷将军,别一边看着我笑话还
    一边偷着乐。」
    「不敢。」冷诉不好意思地望着帐角,嘴角有抹轻笑。
    「这个……残雪公主,我有件事得告诉您……」待司徒残雪与所有人都打过招呼之后,青岚突然附耳到她身旁轻声说着。
    「不用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司徒残雪抬起头望着青岚,毫不在意地说:「孩子没了,是吧?」
    「这……是!」青岚低下头,整个眼圈都红了。
    本不想将此事公诸于世的,但青岚却怎么也没想到司徒残雪竟如此挑明了说。
    听到司徒残雪与青岚的对话,原本因搞清司徒残雪的身分而终于宽心的四大将军全倒吸了一口气。
    因为当司徒残雪抵达北关时,虽一身孱弱,但因他们一直疑虑着她的身分,因此并未曾多想;而如今,竟得知她怀了身孕,还……这教他们怎能接受!
    任谁都知这七王爷虽淘气、虽爱促狭,但是全海青国王族中最受皇太后及百姓宠爱的一个,就算受过她捉弄的花令与冷诉,其实心中也对地毫无芥蒂与埋怨!
    可如今,王爷成了公主,并还受人欺陵、有了身孕流落至此,这让他们怎么能接受?他们又要如何向全海青国人及皇太后交代?
    「没了也好……」但司徒残雪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也好……」
    「是哪个王八羔子?」鲁易先是按捺不住地狂叫起来。「是哪个王八羔子?」
    「鲁将军,管好自己的嘴,」司徒残雪睨了鲁易一眼。「那个王八羔子好歹也曾是我孩子组成的一部分。」
    「这……」听着这话,鲁易整个人都傻了,只能不断望向握着自己手的妻子白华。
    「敢问残雪公主,您爱他吗?」一向最为稳重的飞将军沉默了半晌后,轻轻地敢口问着。
    「我爱他吗?我想想……」司徒残雪倾头想了想后,抿嘴一笑,「是的,我爱他,曾经!」
    望着司徒残雪那让人心疼的笑容,所有人都只能在心中暗暗叹着气。
    「残雪公主,那为何……」
    「因为他不爱我,因为他找着了自己所爱的人,所以我回来了。」司徒残雪轻声笑着。「并且从今尔后,我的记忆中,将再也不会有他,所以你们记住了,
    别再跟我提起这件事,谁敢提起,我跟谁没完!」
    是的,再没人提起这件事,而司徒残雪就这样在北关休养着,直到身体恢复,直到她又像以前一样,穿著男装,与军士们和乐融融。
    但四大将军却依然没有回到自己的领地,因为还有一件更要命的事等着他们解决。
    「我知道心病还需心药医,」坐在北关将军帐内,青岚不断低泣着,「但我真的……不忍心看她这样下去……」
    「这样下去决计不是办法。」冷诉的脸色也是异常地凝重。「我们必须找着那个人。」
    「怎么找?」花令长叹了一口气,脸色也是那样地心疼。「残雪公主怎么也不肯说出那人究竟是谁,我们从哪裹找起?」
    「那就由残雪公主最早失踪时的地方一个个找起。」飞豫天轻摇着头说着:「我相信总会有点线索,能让我们知道在她消失的这一年半时间里,究竟去了哪里……」
    然而此时,突然一个副将由帐外猛冲了进来。
    「报告冷将军、花将军、飞将军,夜叉国被人给灭了!」
    「厉害啊!」轻吹了一声口哨,花令睁大了眼。「是哪个家伙,竟能把夜叉国给灭了?」
    「是轩辕王!」
    「嗯?」一听到这个名字,帐内的冷诉、花令、飞豫天一起愣住。
    「而轩辕王现在正带兵往我北关前线前进!」副将继续说着。
    「不应该啊……」飞豫天的眉头轻皱了起来。
    「没听说他这么闲啊!居然漂洋过海来我们这儿捣乱……」花令也喃喃自语着。
    「而且……」踌躇了半晌,副将终于低声说道:「轩辕王多次放出风声,说若海青国的七王爷不上阵,他会不惜任何代价攻进城内、杀个片甲不留!」
    将军帐中,一片沉默,冷诉、花令、飞豫天三人面面相觑。
    「原来是他……」许久许久后,飞豫天长叹了一口气说着。
    「居然还敢找上门来……」花令接着飞豫天的话冷冷地笑了起来。
    「好,既然正主找上门来了,这事就好办了。」冷诉也冷笑了起来,然后与其它两人一同站起身来,往司徒残雪的营帐走去。
    帐中的司徒残雪,正与白华下着棋,而鲁易则坐在一旁不断地打着呵欠。
    「残雪公主,有个仗我们打不了。」一踏入帐内,冷诉便单刀直入,望着司徒残雪,「需要您给定夺。」
    「定什么夺?」司徒残雪头抬都没抬,随便挥了挥手。「反正你们四大将军都在,有我什么事?」
    「有!」飞豫天走上前去,捻起白子,轻按在棋盘上,「因为轩辕王亲自放话,若七王爷不上阵,他将杀得我海青国血流成河、片甲不留!」
    听到这句话,司徒残雪的身子猛地一愣,手中的黑子落到了地面……
    「什么?!」不知前因后果的鲁易霎时吼声震天,「这个***王八羔子,我非让他万箭穿心不可。」
    司徒残雪的脸,在一阵惨白之后,又缓缓地恢复成一贯的神情。
    「既然如此,」半晌后,司徒残雪轻轻地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棋子,「那我就上阵吧!」
    「残雪公主!」红霓等人一听之后全惊叫了起来,「不行的,您的身子……」
    「没事的,我可是海青国堂堂的七王爷,」司徒残雪抬起头轻笑了一声,「绝没有敌人叫阵而我临阵退却的道理!」
    「是七爷……」
    当司徒残雪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北关最前线时,轩辕国军士们的耳语声最后竟变成了欢呼声!
    「王,七爷……不!残雪王后上阵了!」一个斥侯,连气都来不及喘就狂奔至王帐中报讯。
    「残雪!」轩辕辄整个人由座位上弹了起来,连护甲也不穿,便直接飞身上马,往战线处狂奔而去。
    在漫天飞扬的黄沙之中,轩辕辄望着前方有一抹淡淡的身影。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脸庞,他的心,整个头动了起来。
    「残雪!」他发狂似地大吼了一声,然后策马奔至她的身前。
    「出招吧!」但司徒残雪却恍若未闻似的,径自举起了手中的剑,毫不考虑便往轩辕辄身上刺去!
    「残雪……」挡也不挡的,轩辕辄只是不断地叫着这个不知在心中叫了几千、几万次的名字,然后任由自己身上的伤处愈来愈多、愈来愈多。
    「你若不想与我对阵,我立刻下阵!」望着自己剑尖上的血,司徒残雪冷冷地说着。
    「别走!」看着司徒残雪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轩辕辄终于硬下心,举起手中的剑往前挥去!
    而远远的,海青国的四大将军们一起骑在马上,站在自己的阵营前,望着在黄沙之中的两个人。
    「这样打,打***一百年也分不出胜负啊!」看了半天,鲁易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着,「这轩辕王也太弱了吧?我一点也没瞧出我们的残雪公主有这么强的战斗力啊!」
    「是吗?那我们立刻让他们分出胜负,如何?」听了鲁易的话后,飞豫天淡淡一笑,然后望了冷诉及花令一眼。
    「拿箭来!」突然,冷诉向身旁低喊着。
    「拿箭来!」而同时,花令也叫着,然后与冷诉相视一笑。
    「你们这是做什么!」紫烟一望见他们的动作,连忙低呼着:「不行、不行啊!」
    「当然行,否则我何时才能报当初残雪公主对我的鞭笞之仇!」手一掰,冷诉将箭头整个摘去,在箭头处里上一层又一层的厚软布,然后开始瞄准。
    「是啊!我好歹也总算等到这个机会了!」花令接过弓箭后,却直接弯弓搭箭,而且一次两支箭,然后也开始瞄准。
    「你们谁也不能伤,不可以!」青岚焦急地望着这四个冷情的大男人,不断叫着:「他是残雪心底那个想忘却永远忘不掉的人啊!」
    虽然所有的女眷们全惊叫着,但箭依然自弦上发出,一支射向司徒残雪的后背,另外两支射向轩辕辄的右肩及左腿!
    而原本战斗中的轩辕辄一见闪光飞来,本想避开的,但望着身前的司徒残雪身子突然一震,头一仰,任头盔由头上掉落、一头长发在空中凌乱飞舞,
    轩辕辄的眼蓦地瞪大,整个人愣在当场!
    而那两支箭,便这样硬生生地射入了他的左腿及右肩!
    「残雪!」撕心裂肺地嘶吼一声,轩辕辄完全不管自己的伤,一个飞身,抱过司徒残雪由马上坠落的身子,「残雪……不……」
    而他怀中的司徒残雪,眼眸紧闭,脸色惨白,速呼吸都是那样的轻浅……
    「你们怎么能伤她!」像个野兽般的,轩辕辄向着慢慢靠拢的海责国四大将军狂吼着:「你们怎么能伤她!」
    「你都忍心喊她上阵让你切、让你刺的,我们为什么不能伤她?」花令吊儿郎当地说着。
    「我没有真的伤她、我没有真的伤她!」轩辕辄仰起头,痛苦至极地嘶吼着:「她脾气倔,决计不肯见我,若我不与她对阵,就永远看不着她了!」
    「有话下回你继续说去。」花令吊儿郎当地一抬腿,用力一蹬,将原本射入轩辕辄肩上的箭,整个穿过他的肩背!
    而趁着轩辕辄痛得闷哼一声时,花令又一把将司徒残雪由他怀中拉起。「不过,今天我们得把人带回去了。」
    「还我残雪来!」完全不管自己身上的伤,轩辕辄疯狂地吼着,同时往花令身上扑去,却被整个人架住。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若你想签和平停战协议,七王爷能全权做主。」望着轩辕辄眼底的浓浓痛意,冷诉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然后丢下一句话后,便回身离去。
    「可***轮我说了!你可给我听好了,」就在这时,鲁易也上前一步,用力踏向射在轩辕辄腿上的箭,也是一把贯穿,「残雪公主每七日会要一名男人陪寝,
    看在同是痴情男子的面子上,给你一次插队的机会!」
    「你说什么?」听到鲁易的话,轩辕辄的脸整个都扭曲变形了。「你说什么?」
    「吼什么吼,不要拉倒!」就见鲁易没好气地冷哼一声,然后毫不留情地转身而去,「排队的男人***多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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