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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8
    【23】芋头逃了
    陈哉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根本反应不过来!
    这孩子是什么时候钻到后备箱里来的?而且这一路颠簸过来,他们居然没发现!
    陈哉还站在车旁发愣,倒是旁边的邯墨两步冲上来就将小芋头从车里揪了出来:“你什么时候爬到车里来的?!”
    小芋头抬起下巴倔强地瞪着邯墨,两个乌黑的眼珠都要凸了出来,舌头一卷,“呸”地一声就朝邯墨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这口水正好吐在邯墨的鼻尖上,邯墨的背脊就这么僵化住了啊,仅仅一秒,他的脸就变化出各种颜色啊!真有掐死这娃儿的冲动啊!!
    “你……”邯墨刚一张口,还没爆发呢,小芋头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真是充满了无限敌意啊!小身板儿忽而一跃起,抓住邯墨的手臂,“嗷”地张大口就往他的胳膊上狠咬了一口!
    “靠!”邯墨吃痛,手一松,小芋头乘机就逃窜开来,站着十几米远的位置看他们,脏兮兮的脸孔看着他,又去看陈哉,又是“呸”地一声朝他们狠狠吐了一口口水!
    邯墨心头那个气啊,恨不得把他逮回来狠狠地揍一顿:“回来!滚回来!老子揍死你!”
    邯墨发飙了啊!陈哉从没看到过邯墨能飙成这样!当真是怒发冲冠,就算是楼上那死胖子倒了一桶水下来,邯墨也只是爆了一句“操他大爷的”,可现在看他这样子,恐是真要把那小芋头拎回来狠揍一顿吧。
    陈哉连忙跑上去拦住他,再回头看那小芋头,早跟猴子似的逃窜到马路对面了。
    “算了算了,跟小孩子见识什么。”陈哉劝阻。
    “他吐我口水!!”邯墨指着鼻子上的一摊唾沫,两只眉毛都是拧巴在一起的,“他口水吐到我脸上了啊老婆!”
    哎呦~谁知道这男人是不是借机撒个娇呢。
    “好啦好啦,我帮你擦掉。”陈哉安抚着这头百年炸回毛的邯墨,拿出纸巾去擦他鼻子尖上的口水。
    邯墨的脸随着陈哉擦拭的动作一下子黑到了极点:“老婆!老婆!!你悠着点!别!别擦!!啊啊啊啊,你把口水摸得区域更大了啊啊啊啊!”
    陈哉一拳头打在他脑袋上:“人家小孩子这么一小滩口水你叫唤成这样!那你还吞我口水呢!”
    这句话邯墨的眼睛就悄然亮了一下,一下子便冷静下来,恢复了他风度翩翩的摸样,勾着嘴角朝陈哉笑:“老婆的口水,甜。”
    陈哉深刻的觉得,别看邯墨平时衣冠楚楚的摸样,其实内里就是一头永远在寻腥味的藏獒!色胆包天的藏獒!那么大的块头,时不时会狗腿一下,用无辜且纯洁的目光注视着你,一旦让他得逞,他就会张开血盆大口,把她按在床上吃得骨头都不剩!
    现在就是,一身西装革履,嘿~说着这色迷迷的话的时候,眼神真他汪了个汪的纯洁和真诚!
    陈哉看得来气,一爪子拍在他脸上:“你能笑得像个人样吗?”
    邯墨一点都不恼,不耻下问:“那我现在是什么摸样?”
    陈哉从包里掏出小梳妆对准邯墨那张脸:“狗样。”
    邯墨:“……”
    闹腾了一阵俩人驱车去邯妈家。邯墨眉毛就没松开过,一遇到红灯停下来的时候就转头去看车后,嘀咕着:“那死小子是怎么被他摸上来的。居然一路上都没发现。”
    陈哉一直撑着下巴看侧窗外,眸中透着显而易见的担忧:“他这么小一个孩子,来这儿,以后怎么办啊?”
    这句话说得很轻,更像是自言自语。
    外边的风透进来,将她额前的碎发扬了起来。说完这句话她就没再说下去,自己趴在车窗旁发呆。邯墨心头一疼,很想去揉揉她的脑袋,但手伸到一半又放了回来。
    他很清楚,这场婚姻里面,悬着一根扎到肉里的刺儿,不动就感受不到,一动,就能感觉到疼了。终将是要拔出来的,可……怎么拔呢?
    邯墨忽而就想起去陈哉家见她父母时候的情景。
    他和陈哉的关系已经确定下来的时候,去陈哉家拜访,二室一厅,很普通很安然自乐的家庭。
    邯墨一来,俩老都乐呵呵地相迎。
    吃个中饭,陈爸故意让邯墨陪他去抽个烟。坐在那阳台上,陈爸就问他了:“小哉身体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邯墨答。
    陈爸点了点头:“你父母知道吗?”
    邯墨道:“我希望我和小哉的婚姻里面不要穿插进一些让她感到为难的东西。”
    这句话一丢出来,虽然没直接回答陈爸,但已经强势地表明了他的立场。
    陈爸抬头去看这个男人,老一辈阅历深,看得人多,吃人吃的准。他能深刻地感受到邯墨的傲气。陈爸觉得这男人适合。但扪心自问,终归是担忧的。
    “我觉得,你和小哉的关系已经确定了,那小哉的情况还是有必要告诉你的父母的,这个,我和小哉娘在见你父母的时候会双方说一下的。毕竟一场结婚,联系的是三个家庭。不能让你父母觉得我们隐瞒了这件事儿啊。”陈爸直接说出自己的顾虑。
    邯墨半阖下眼皮思考了一下:“伯父,我父母这边我会解释。但是,我觉得,我爱陈哉,并不是爱她的好,而是我有足够的爱来包容她的所有。所以,这场婚姻,无关我父母,她是我妻子,我必会竭尽我所能去护她。”
    这句话一说出来陈爸就动容了。自家女儿的个性他清楚,自家女儿曾经经受过什么他也清楚,如今有这么个男人出现了,以能给陈哉遮风挡雨的姿态出现了,他怎能不感慨……
    “你真得对她好,小墨,小哉遭了很多苦,一步一步都是她自己走过来的,所以有时候她特逃避,逃避着逃避着,所以她都快分不清自己了。虽然她表面上看大大咧咧的,但心里终归敏感到要死。因为敏感,所以有时候她会带刺地来保卫自己,难免会说些伤人的话,邯墨,这时候你可得让着她一点儿。”陈爸说着,手指上夹着的香烟已经积了很长一段灰。他是如此透彻地了解自己的女儿,所以便想着把自己的透彻交给这个即将成为女儿丈夫的男人。
    “会的。”邯墨答得很用力,“她扛着的东西,我会帮她抗,可以全都由我抗。”
    他咬字那么的清晰,那么的用力,正如他烁烁的目光似的。
    其实婚姻很简单,就是在户口本上,又多了一个关系户来爱你。以丈夫的名义,承载家庭的分量,演变成爱情的外壳,外表坚硬,里面饱满多汁,剥开,每一粒果肉都装满了两个人的回忆,入口,都是沉甸甸的重量。所以,这又是婚姻的庄严。
    【23】俩人归家
    到了邯妈家,邯妈已经烧了一桌的菜了。
    邯墨和陈哉本来一致决定要去外面下馆子,但邯妈和邯爸都觉得去外面吃太铺张浪费,还不如在家做个菜来的实惠。邯墨和陈哉拗不过,便随他们去了。
    一进门,邯妈就从厨房里蹦出来,系着围裙,拿着锅铲,上来就跟邯墨一个拥抱:“哎呦~儿子!”一只手拼命拍着他的背,好似这样才能展现她的想念似的。
    “呵呵,妈。”邯墨回抱着邯妈,他这么高的个子儿,必须弯下腰来才能揽住邯妈的肩膀。
    要说起来,这母子俩的确有很长时日没看见了。
    “来来来,快进去坐,刚回来,累着了吧?”邯妈帮自己儿子提公文包,又去看陈哉,笑容不变,去轻拍陈哉的背:“小哉,来来来,快坐沙发上去吃水果~”
    陈哉笑,把手里的礼品递上去:“生日快乐啊妈。”
    “哎呦,已经送来了按摩椅了,怎得又买了这么多。”邯妈笑得嘴巴都裂到耳根了。
    面对邯妈的热情,陈哉有些受宠若惊,心虚地瞟了邯墨一眼,他也在旁边冲她笑,不动声色地眨眨眼。陈哉去看客厅,果然发现沙发旁边摆了一张按摩椅。想必就是邯墨说的送货上门的东西。
    “小哉觉得你们年纪大了,尤其是妈,年轻的时候熬夜批改作业来着,脊椎肯定受不了,就给您送了按摩椅过来。”邯墨揽着陈哉的肩膀往客厅里引一边说。自然而然把这张按摩椅归功于陈哉的身上。
    邯妈笑得是当真灿烂啊,陈哉心里着实哆嗦的慌,也只能受下这个名头对邯妈笑。
    “我帮您打个下手吧,妈。”陈哉乖巧地要去厨房,却被邯妈一下子拉开。
    “别别别,刚从外面回来,这顿饭我做,你跟邯墨坐着去。”邯妈道。
    “哪儿能啊,今天您寿星,我们来做,您和爸坐着休息才是。”邯墨力气大,把邯妈往沙发里按,还顺势抽调了邯妈的围裙。直接揽着陈哉就笑嘻嘻地往厨房里去,把邯妈往外轰。
    就某一方面而言,邯墨是个很周到的人。
    这顿饭大多是邯墨在做,陈哉在旁边打下手,瞟了自家丈夫一眼:“喂,按摩椅是以我名义送的?”
    “嗯。”邯墨答,忙着炖汤。
    陈哉默默洗着菜,便没说什么。
    很多时候,邯墨在帮她周全着一切,久而久之,陈哉便觉得自己享受得心不安理不得。但她太习惯于把自己的想法默默消化掉,最终不吭一声。
    这场饭吃得极其融洽。只要在陈哉和邯妈之间再夹个邯墨,她们便可相安无事。只是在最后吹蜡烛许愿的时候,邯妈将她的愿望说了出来:“我希望我可以抱上个孙子。”
    若无其事地吹蜡烛,欢欢乐乐地分蛋糕。
    陈哉和邯墨对视一眼,邯墨表情不变,嚷着:“妈,生日快乐。”然后悄无声息地在陈哉背上轻轻摩擦了两下。陈哉也只得笑眯眯。
    奶油入口,没尝出甜味。
    晚上陈哉和邯墨便回家了。临走时,邯妈又让邯墨带走了一大袋水果。今天邯妈和邯爸的心情着实不错,笑得皱纹都划开了不少。陈哉不由想起自己独自来的时候,邯妈总没什么好脸色。
    到家已经十点多了,陈哉早就累个半死,进屋就瘫在沙发上不会动。邯墨把行李放下,捻陈哉去洗澡。
    “不要!让我躺一会儿!”陈哉像一块猪肉一样瘫在沙发上。
    “洗好澡便去睡吧。”邯墨去拽陈哉的两个胳膊,想把她这么拽起来。
    “不要不要,你就让我躺一会儿嘛!”陈哉耍赖。
    邯墨拿她没办法,便去打开窗户通风,刚走到窗口,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脚步就这么向后退了几步,挪到了阳台,一看,舌头都打结了,指着一阳台满满的多肉植物嚎:“老婆!!我不在的这两天你都做了什么!!!”
    如果他再晚几天回来,整个家会变成植物园吗???!!!
    邯墨知道自家老婆喜欢这些肉嘟嘟的植物,可……可这满满一阳台的盆栽啊,大的小的堆满了啊,连落脚的地儿都没有了啊,让他怎么不震惊!
    陈哉这才想起阳台上还顿满了多肉植物没打理呢,连忙拖上拖鞋跑过去。
    “哎呀呀,我都忘了!”说着蹲下来一盆一盆地查看这些植物有没有损伤。
    现在受到损伤的不是这些植物好吗,是邯墨的心肝儿啊!!
    邯墨嘴角抽搐:“老婆……怎得买了这么多……”
    陈哉专心致志地拨弄盆栽里的土,心眼儿忒实诚地说:“不是我买的,1901的死胖子送的。”
    话音刚落,邯墨整个儿脸就拉得跟门板似的了,眉毛一挑:“谁送的?”
    陈哉一心思扑在植物上,完全忽略了身后一阵一阵开始冻结的气氛:“楼上胖子送的啊~”
    “哦~~”邯墨面无表情地拖了长音。陈哉便觉得他的语气有些怪,疑惑地转过头看去,便瞧见邯墨背过身向厨房走。
    “怎么了?”陈哉疑惑。
    “没,喝水。”邯墨泰然自若地回答。
    陈哉没多想,继续去查看这些多肉植物.
    发表于2013-05-08 10:13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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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甩干模式(H)
    陈哉洗完澡出来,便瞧见邯墨叉着腰立在阳台口,低头望着满地的多肉植物。那背影笔挺笔挺地立在那儿,看着就是在冒着一股寒气。
    陈哉便特想看看他要干什么,便就这么不动声色地站在他身后。
    这男人站在那儿真的很久很久,最后陈哉听见他咬着牙咒出一句:“迟早都给他扔了!”
    陈哉=_=:“你要扔了?”
    邯墨吓了一跳,这一米八七的个儿跳了一下,回身错愕地看着陈哉,但随即就把表情给敛了,看了看陈哉,故作冷静地整了整脸,想说话,出口的却是语气特拗的一句:“我洗澡。”
    说着就一步一步特稳实的往浴室走。谁知道这个故作大度的男人会不会在里面憋屈地咬毛巾呢?是吧~
    陈哉便觉得邯墨的表情特好笑了一点,心情骤好,哼着小歌儿把阳台上的滑门合上,将行李整出来,把脏衣服都装好塞进洗衣机里,放好洗衣液,让脏衣服都在洗衣机里滚,然后去厨房里z煮了杯花茶,刚喝上几口邯墨就裹着睡袍出来了。
    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一根带子,若隐若现出结实的胸膛,墨蓝色的丝绸泛着光亮,向上,凸出来的喉结,湿发滴着水,眸子氤氲。没戴眼镜……重点是没戴眼镜!没戴眼镜好吗!!!
    陈哉目光打飘:“咳,我去洗衣服……”说着放下杯子就往外走。
    邯墨的胳膊长,一揽,就把媳妇儿揽了回来,也不说话,嘴角绷着,怎么看怎么一副“大爷我不爽,你要肉偿”的表情。
    “你干嘛……”陈哉抖,昨晚一幕一幕还在眼前好吗!
    这男人要么不开荤,一开荤绝对让她下不了地的啊!
    “不干嘛。”邯墨稳稳地只来了这么一句。
    那副门板似的脸叫没什么?
    “没什么我去洗衣服了!”陈哉拨开他的手就往外蹿,逃到大阳台,那儿摆着正在隆隆地绞着衣服的洗衣机,邯墨也跟了上来,根本不给陈哉翻身的机会,直接把她从后抱起揽在怀里,抵到了墙上!
    “你干嘛啦!”陈哉叫。
    邯墨的嘴就这么凑到了陈哉耳边:“老婆……我吃醋了……”说着舌头就不老实地来勾陈哉的耳廓,那湿热的气息让陈哉一阵酥麻。
    “混蛋!别用吃醋的借口来掩饰你的性欲!”陈哉急得大嚷,这嘴一张,立刻让邯墨得了空,覆唇就上,舌头直入主题,逮着她就是一顿勾勾搭搭缠缠绵绵,吻得陈哉七荤八素。
    “呜……”陈哉的耳朵向来敏感,在邯墨的舔弄下,耳垂早就红透了。她挂在墙上仍由着邯墨欺凌,嘴里呜咽地直叫唤。
    陈哉只穿着条薄睡裙,不知何时已被邯墨的爪子褪去了半边,裙摆上撩,邯墨将陈哉死死地抵在墙上,自己的大腿狠狠地介入到她的两腿之间,手指不老实地隔着陈哉的底裤一路挑逗。
    阳台明亮的白灯光,窗外浓墨的夜色,对面一幢楼的几户人家灯火,夜色微凉,洗衣机隆隆地搅动着衣服,这隆隆的声音恰到好处遮盖了陈哉小猫似的呜咽声。
    “老婆,我喜欢听你叫……”这时候的邯墨坏透了,轻咬着陈哉的小嘴唇,向下,啃着她锁骨的凸点,再向下,用牙齿轻轻地研磨早已挺立的小红豆豆,舌头一刷。
    “呜……不叫……”陈哉想做根硬骨头,就算要被吃掉也要做根脊椎很硬的骨头!
    邯墨眼睛一眯,咬着那小红豆豆轻笑,眼底卷起了波澜:“老婆,要诚实……”
    陈哉咬着牙,心里想反抗,但身子早就在邯墨的挑逗下软了:“诚实你个头!”
    明明应是很凶狠的语气,出口却软绵绵地着不到一点儿力。手都情不自禁的地环住了邯墨的脖子,仍由他的腿分开了她的腿,支撑着她全身的重量。
    “不乖哦~老婆~”邯墨眼睛一眯,手下频率更闪着加快,陈哉只觉得自己难耐的要受,不知不觉地就去磨蹭邯墨的腿,腰身扭动,格外赏心悦目。
    “啧啧,老婆,你的小内裤都已经湿出来了……天,好湿……”邯墨沙哑的声音极尽诱惑,嘴角勾着坏笑,带着极尽的挑逗,“老婆,我已经把你调教的很好了么……以前必须要用润滑的套儿才能进入你,如今……恐怕以后不要用了吧,你想要我了……你馋了……”
    那蛊惑人心的语言就响在耳边,挠得陈哉心里发痒,脸蛋通红。
    邯墨那不老实的手指一勾,将陈哉的底裤褪下,手指探过花丛,汲取芬芳,柔软的花瓣湿透了,那水花在他动作之下溅起,盛开在路路修长笔直的两腿间,让邯墨的欲望指望脑袋和胯部上冒。
    恐怕,邯墨已经觉得,能让陈哉为他湿成这幅摸样,已经是他最为骄傲的了。
    “老婆……”邯墨就凑在她的耳边唤着她,把她逗到最高点,手忽然的撤出来,粘着指间几缕的湿滑,揩在她的小红豆上,又低头去吸吮,剩下一只便捏在手心里缓缓的揉着。
    “呜……”陈哉仰头吸气,忽而身下被一顶,猛地一冲实,这充实感直冲她大脑!
    “呃啊!”陈哉惊叫!
    这死男人就这么进入了?!
    邯墨从来不排斥任何的姿势。陈哉湿的可以让他直捣黄龙!
    洗衣机已经自动进入了甩干模式,隆隆的声音替他们掩盖了些许的声音。
    陈哉被邯墨抵在墙上,背脊磨蹭着墙面,她一下一下地被拱出,又被邯墨的大掌一下一下地拽了回来!
    透过窗玻璃的映射,陈哉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嫩红色的软肉卷着,被他挤进挤出。暧昧的水渍声响毫不收敛,每个角落都逃不开他火热的撞击。
    邯墨今天发了狠,九浅一深,用尽了坏意的技术,偏偏还不停地凑在陈哉耳边纯洁地说:“老婆我吃醋了,我吃醋了……嗯……”一个深顶,“我吃醋了……”
    陈哉咬牙:“你……啊……混蛋……”
    “我就是吃醋了。”今天的邯墨太过无赖,忽而眼睛往旁边一瞟,托起陈哉的臀部,一转身,就抱着她将她放到洗衣机上,自己的老二还留在陈哉体内,这两个跨步走下来,都刺激得俩人连连抽气,但当陈哉被放在洗衣机上时,理智一下子崩溃了!
    “啊!天!天……恩……啊……”陈哉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叫起来!
    邯墨也感觉一股刺激直冲他大脑!他将陈哉的臀部死死往自己这边一按,将陈哉压下,整根没入!
    洗衣机进入了甩干模式,本就震动得厉害,俩人在上面,邯墨几乎不用动就可以随着洗衣机的震动在震动,不仅他在震动,陈哉坐在洗衣机上也被震动着!
    这一阵一阵的震动感直接刺激着俩人的连接点!陈哉被刺激得一缩一咬,邯墨几乎要被这种感觉折磨疯了!
    “怎么早没挖掘出洗衣机有这个情调来!!”邯墨闷吼一声,眼睛都红了,将陈哉一拉,随着洗衣机的震动自己也摆动着腰律动起来!
    九浅一深,深深顶入!
    但陈哉也在震动,所以她绞着他,身子乱晃,向左,向右,向前…邯墨几乎是咬着牙才没让自己现在就兴奋地射出来!
    陈哉从没受过这般感受,俩人皆是剧烈地抖动,邯墨的壮实正在撞击着她的每个角落,更深更重!座下的洗衣机进入了甩干模式,一下一下狠狠地震动,几乎让陈哉要疯掉了!
    “关掉它……啊,太刺激了……关掉它,我受不了了……拔插头……拔插头……”陈哉无意识地叫着,用指甲去划着邯墨的背脊!
    邯墨的背脊上全是薄汗,他死死地陈哉禁锢在怀里,他能感受到陈哉的身下一颤一颤吸的更紧,便随着洗衣机的颤动扭着腰变着角度,掐住她的腰,挺着臀狠狠的动了起来。这等于平时两倍的疯狂啊!
    他对做爱一向是活力无限,精力充沛的,如今让他逮着个这么有情调的玩意儿自然是打持久战!陈哉眼泪都要出来了,如今没带着套,她能如此敏感的感受到邯墨的温度,感受着来源于他直接的温度,能感觉到邯墨的巨大在疯狂地绞着她的肉!陈哉腰间酸软的要断掉,下身也火辣辣,受不住了,便放下身段求饶:“不要了……不要了,混蛋,我不要了……”
    邯墨坏透了,反而越来越用力,好像要把整个身体都嵌进她里面去:“混蛋……混蛋么?好啊,那我就继续混蛋啊……”于是他挺动的更加剧烈。
    陈哉哀叫着赶紧改口:“不!不……老公……好老公……啊……”她歪在他的颈窝里哎哎地轻唤着,反而让邯墨越加的失控!
    洗衣机癫狂着俩人的节奏,邯墨索性将陈哉的一只腿搬到了自己的肩上,欺身压下,这般贴合越发得紧密!
    “老婆,以后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买,但你必须得把阳台上那些玩意儿给扔了……”邯墨把她抱的更上一些,低头去咬她的小樱桃,哼哧哼哧玩着身下的陈哉。
    “好……好……你慢点,我受不住……”陈哉摇着头,头发都乱了,现在的她是如此的乖巧,连软软的呻吟声都如此的乖巧。长发凌乱的黏在脸上,身上都是粉红色的,何等的诱惑。
    “乖了……真乖了……老公好好疼你,好好爱你……”邯墨的眼睛幽暗,任何话都带着一股蛊惑,现在的他真是坏到骨子里了,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听得陈哉身子越发软绵。
    夜已经深了,洗衣机已经停止了甩干模式,静悄悄地停在那儿。但邯墨还抱着陈哉在上面干材烈火着,玻璃窗上映出俩人交欢的影子。
    邯墨拨开陈哉脸上的头发,拖她的舌头出来挑弄。她的湿润处越来越近,温润的里面一阵阵的蠕动,吮的他直发疼。邯墨忍不住,重重的顶住她研磨:“老婆……我要射了……”他开始了长达一分多钟的猛烈抽动之后,陈哉忍不住抓着他的头发伴随着他的抽动一起哀嚎,啪嗒啪嗒的声音在安静的大阳台上响起!
    剧烈的冲动过后,邯墨再也忍不住腰间的麻意,顶着她最深处,热流激射而出,陈哉埋在邯墨的颈窝里,轻轻的哼哼着……
    【26】胖子胖子
    陈哉挠着头皮,蹲在阳台上看着满地的多肉植物很是无奈。邯墨上班前还在她屁股上拍了两拍,用温柔且善良的语气跟她说:“老婆~昨晚你说你要把阳台上那些玩意儿都给我扔掉的哦~~”还顺势在她脸颊上啃了一口,当真是神清气爽的摸样,在陈哉的脑门儿上轻轻地拍了拍:“真乖~”
    陈哉抱着被子用愤恨地眼神看着他,有种身体和心灵都被这个男人给诱奸的感觉。
    扔?怎么扔?太于心不忍了啊!
    陈哉已经在阳台上蹲了半个小时,看着这些可爱的多肉植物,一想到要把它们都扔在外面,风吹雨淋枯萎掉,她就心疼!下不了狠手!
    想了想,她从杂物间推出了死胖子的那个超市购物手推车,将他的多肉植物又给一盆一盆地摆了进去,披了件外套,换好鞋子,关上门,按了电梯,准备上楼将这些多肉植物都给他还了回去。
    按了门铃,这回开门倒挺快。只是陈哉不由握紧了手推车的把手,微微有点紧张,很担心这死胖子会以怎样的造型出场。
    第一次见,他睡眼朦胧,T恤半撩挠着肥肚子。第二次见面,红卫衣回力鞋背着画筒,展现了异常灵活的一面。第三次见,在保龄球馆,穿着葫芦娃形象的T恤,第四次见,这丫带着熊猫眼罩。那……这回呢?
    门开了,陈哉瞟了眼立在门口的胖子……恩,白T沙滩裤,夹指拖鞋,一切和谐,但是这口气还没松,眼睛一瞥,陈哉虎躯一震,脊椎一寒!
    “你肩膀上是什么!!!!!”陈哉吓得头发都要立起来了,猛地退后三步,指着胖子肩膀上的玩意惊叫,“老鼠???!!!!!!!!!!!!”
    随着陈哉这一声叫,胖子也着实被下了一跳,身子一抖,差点滑倒,扶住门才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这才将肩上的东西拿在手心里朝陈哉举过来,很认真地道:“不是老鼠,它叫豚鼠,又称,荷兰猪。”
    “拿开!!拿走!!不要拿它对准我!!”陈哉全身汗毛直立!
    “它不咬人。”胖子极其认真的说。
    “再不咬人也是老鼠!”陈哉嘶吼!
    胖子皱了皱眉,一本正经地辩解:“是荷兰猪。”
    “少来!有猪长得跟老鼠一样的吗!!!”陈哉握紧拳头。
    “……”胖子辩解不来了,就眨巴眨巴眼无辜地看着她,不仅这死胖子在看她,他手里那只被称为荷兰猪的老鼠也在用黑豆似的眼睛望着陈哉。
    一胖子一老鼠就这么憋屈地凝望着陈哉,陈哉的心肝儿不是一般哆嗦。
    陈哉泪汪汪地捂住心口:“胖子,不是我说你,每次我敲开你家的门我都有种敲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的感觉……你总能给我无限的惊吓……”
    胖子想了想,把那只荷兰猪放到肩膀上:“每次给你开门,我都要在门后哆嗦半天才有勇气……”
    陈哉:“……”
    行!这死胖子今天倒没睡眼朦胧的嘛,思维活跃着呢。
    陈哉懒得跟他废话,把装满多肉植物的手推车往他面前一顶:“那个,这个……我家阳台摆这些太占地方,我实在养不来,你拿回去。”说完还从车里拿出个水壶给他,“以防你再向楼下泼水……”
    “是浇花不是泼水。”死胖子还挺较真。
    “好好好~~浇花~~”陈哉挥手,服了他,“为了防止你浇花浇到楼下来,我送你喷壶,好吧!你每天浇花的时候就不用泼了,拿着壶,灌上水,浇一遍就行了。”
    胖子听完这话,肥肉横生的脸就惆怅起来,委屈地看陈哉:“你嫌弃它们了?”
    “啊?”陈哉被胖子一下子泪汪汪的表情给吓着了。
    哎呦喂~这三大五粗的胖子干嘛要摆出这么一副委屈的表情?
    “不是,太多,养不过来,还你。”陈哉坚决要结束跟他的对话。
    “好吧……”胖子把手推车接过,脑袋也是耷拉着的。他肩上的老鼠扭头瞧了瞧这死胖子,立马颠着爪子冲陈哉吱吱吱的叫。
    嘿~替自己主人鸣不平还是怎么着。
    陈哉嫌弃地瞥了一眼这胖子和胖子肩上挥爪子的老鼠,扭头就走。
    胖子看着陈哉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显示已到了18楼,呆愣愣地站在门口,用手摸了摸肩上的豚鼠的脑袋,用探不出语气的声调呢喃:“诶……她到现在还没问过我的名字呢……”
    豚鼠转过脑袋,用黑豆似的眼睛瞟了他几眼。
    话音刚落,屋内响起一个孩子带着方言的声音:“叔……谁啊……”
    胖子回头回答:“啊,芋头,你醒了……”
    他这才转身进屋,将手推车推进来,关上了门。
    【27】豚鼠杰瑞
    陈哉回到了家,瘫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不一会儿电话就响了,接起来,是邯墨,这混蛋第一句开口就是:“那些东西扔了吗?”
    “没扔,还回去了~”陈哉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嗯……”邯墨沉吟,“他没吓着你吧?”
    陈哉“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邯墨果然太不待见那胖子了。
    “没有。”陈哉回答。
    俩人调笑了一会儿,陈哉挂下电话便在沙发上睡过去了。这样的日子过得深深浅浅,细水长流,极其有盼头。陈哉梦中还模模糊糊地在想,她和邯墨一路发展过来,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儿。因为他那么主动地在畅流这个河道,把她的一汪水引流了开来,水流越来越大,越汇越多,终究引灌出了旁边的庄稼,麦穗挂满了枝头,颗颗饱满,摇摇欲坠。
    陈哉模模糊糊地睡着,便被敲门声给惊醒。
    语气说是敲门声还不如说是砸门声,于此同时还伴随着门外的喊声:“陈哉!开门!!开门!!开开门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声音伴随着保险门“咚咚咚”的砸门声,陈哉几乎是从睡梦中直接被吓醒的,整个人儿都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抱着抱枕心脏直跳!
    但仔细听,嘿~这声音太熟悉了!
    “陈哉!开门开门!救命啊救命!”这声音鬼哭狼嚎啊!
    不是1901的死胖子又是谁!!
    陈哉把可视对话机打开,那死胖子在门外挠门,表情万分惊恐:“开门!开门啊!陈哉!!”
    “你干嘛!”陈哉没好气的问。
    死胖子眼泪都飙出来了啊:“我家杰瑞掉到你家阳台上了啊啊啊啊!”
    “杰瑞?”陈哉莫名其妙。
    死胖子在门口“哇”地一声哭出来:“我的荷兰猪,豚鼠啊啊啊啊!!!掉下来了啊啊啊啊!”说完又是呯呯呯在门上狂砸了三下,“你开开门!!!!”
    陈哉便觉得一团火从肚子里烧起来燃到头顶:“我说你怎么老从楼上掉东西下来!!!”
    “不啊!你开开门啊!真的哇!”胖子挠门啊,一团肥肉堵在门口,“杰瑞一直在我肩膀上的啊,但我忘了啊,低头在阳台上浇水,它……它就从我肩膀上滑下来掉到你家阳台上了啊!你放我进来,让我去救它!!”
    说完又是用拳头在门上砸了三下!
    陈哉死死地拉住保险门:“你有病啊!!你这副德行我怎么敢放你进来!!!”
    死胖子声泪俱下,胖胖的身子送门上慢慢慢慢地滑落,悲惨地蹲在地上,举起肉拳头轻轻地抚摸门:“杰瑞需要我……”
    我勒个去!演琼瑶啊!!!
    陈哉当真受不了了!想了想,心一狠,将门打了开来,这门一开,死胖子两滚带爬地进来,拖鞋也没换,直蹦小阳台。陈哉紧随其后。
    阳台上摆着陈哉养着的多肉植物,被花架整整齐齐的叠放着,旁边是一张藤椅,这胖子一冲到阳台上就扑到地上去找,声泪俱下地呼唤着:“杰瑞?杰瑞?我来了……我来了,你在哪儿?”
    陈哉环着胸倚在门上瞧着他,一脸嫌弃:“又不一定是掉在我家阳台上了,说不准直接给掉下去了呢?”
    “不!!我看到它小小的身子是落在你家阳台上的!没掉下去!!它一定还活着!!”
    哎呦喂!这悲痛而又充满希望的表情啊。
    陈哉满脸黑线,蹲下来与他对视:“胖子,其实你是话剧演员吧?啊?表情太有张力了。”
    胖子没理他,当真流出了两行清泪:“怎么办……杰瑞在哪儿?”
    陈哉异常嫌弃他:“你也看到了,你家杰瑞没在我这儿,你回去吧啊,回去吧。”
    胖子跪在地上没挪动:“它掉下来了!”
    “可我你不是找过了吗!我这儿没有啊!”陈哉极其不耐烦,恨不得拿起旁边的扫帚像打高尔夫球似的直接把他击飞出去。
    “它一定还在你家~~~~(>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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