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歌爷真英俊
“怎么?终于想到要找我了?”尽管眉峰微挑,风尘仆仆的李贺却掩不住见到薄晓微后的兴奋之情。 http:///他原本在和那位即将进行战略联姻的欧阳大小姐喝下午茶,一接到她的电话就火速找了托辞赶来。欧阳小姐一副眼开眼闭的模样,特别干脆地直接把话挑明,说是结婚以后各玩各的谁也别管谁。
这下正合他意,童珊他可以继续留在身边,薄晓微完成任务后他也打算花点力气一并收了——这红白玫瑰左拥右抱的生活,还真是想想就滋润……
薄晓微不动声色地换了换双腿交叠的姿势,一双看似懒洋洋却暗藏精光的眸子直直射向他:“听说李总最近正和欧阳集团的大小姐打得火热,看你今天这么意气风发,想来不是空穴来风咯?”
她这张夹枪带棒的嘴还真是带劲儿,李贺毫不掩饰地一笑:“战略联姻而已,你又不是不懂。不说这个了——我说,你该不会是已经忘了自己的任务了吧?在他身边呆了这么久,给我的讯息却都只是没什么大用的零星半点——”
他眯起眼认真审视她:“你该不会是被那小子几句花言巧语就搞定了吧?”
闻言她不屑地嗤笑出声:“我要真这么不济,那可就是你的眼光问题了,李总难道觉得自己眼光如此糟糕?”
“提醒你一下而已。”他敛下眉目中的精光:“据说他最近去了德国?有什么动作?”
“我怎么知道,他又没带我去。”她也四两拨千斤地打着哈哈,心下却暗暗惊惶——虽然她原本就无意向李贺报备,但她真正应该进行的计划呢?这些日子以来竟是半分都没动过,难道她真的已经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倒戈了?
“我看他挺重视你的,没道理什么都打探不到啊。”他显然不信,亦步亦趋。
“你急什么,有了消息我还能瞒你不成?”她从手包里掏出一张金卡掼在他面前:“这是童珊托我交给你的。”
李贺疑惑地接过卡——这不是他前几天给她的两百万么?本来他想陪她去医院,但她说不需要,他心里也多少有点不适意,所以也就没再坚持。但心里这块始终过不去,所以才划了200万过去权当营养费,可现在——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人家不稀罕你的钱,孩子打掉了,人也走了,就这么简单。”
“你说什么?”他一脸难以置信地梭巡着她脸上的表情,然后忽然露出了笑容:“她叫你吓唬我是不是?你们女人啊……”
“信不信由你,”薄晓微无所谓地耸耸肩:“她真的已经走了,我刚送她上的飞机,你要不信,可以去她的住处看看。”
他脸色有点僵,但还是极力维持着风度:“薄晓微,玩笑开太大可就不好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她笑意嫣然地起身拿外套,半点都不想搭理他,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失控地握住了她的手:“她去了哪儿?”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她不着痕迹地挣脱他的钳制:“再说找到她又如何?你知道她要的不仅是做一个影子而已,你给得了么?”
李贺在瞬间陷入了茫然和焦虑——怎么可能?那个一直追着他粘着他,像个跟屁虫一样李大哥李大哥声声叫唤着的小草儿要离开他?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之间明明好好的啊,只不过是……出了一次意外,他也不是故意的,她怎么就……
“不可能!”他下意识以手揉搓额头:“童叔还在李宅呢,她能跑哪儿去!”
“子女离开父母去其他城市发展不是很正常么?”薄晓微怜悯地瞥了他一眼:“再说了,就算她还在又如何?她要的你给不了,所以你要的,她也给不了了。”
两句话像根钢钉般把李贺牢牢钉在了当场,直到她翩然离去,眼角余光依然还能看见那个呆怔的身影。她不再关注,转身踏入自己的车,驶向那个用温柔囚禁了她的空间——
这一天她离开了这处仿佛有魔力的处所,因而忽然想通了很多事。这世上最痛苦的原来并不是恨,而是,想恨却不能恨。
她花了五年的时间来武装自己,铺排一切,她以为自己早已钢筋铁骨无坚不摧,却终究还是醉死在了他烈焰般的眼眸中。爱了他那么久,又恨了他那么久,此刻她才终于明白,自己终其一生恐怕都逃不出那片迷幻的漩涡了。
所以……她的唯一出路,童珊已经为她指明,那就是——离开。
这里她不过只住了短短数月,却仿佛已经过了半生。这里有他们互相伤害的锥心痛楚,亦有被压抑的热情骤然喷薄的甜蜜激烈。她对他的恨和爱都太过强烈,以至于再也找不到延宕和停留的借口。
她惨然微笑,她必须承认自己输了。
把自己原本就不多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至于那些恶意添置的名贵服饰她一件都没拿。
石暮尘,你依然要记得你一辈子都欠着我,我不会给你任何补偿的机会。
所以,要记得我。
收拾完毕,她带着行李缓缓走向玄关处的镜子,镜中映出一个身形姣好,艳丽不可方物的女子,她轻轻触抚着自己的脸,那枚荧光璀璨的蓝钻正静静躺在她右手无名指上,美得让她无法逼视,一如那个人毁灭性的迷人眼神。她忽然觉得自己容颜未老,心却似乎在瞬间老了,皱了。
又不期然想起清晨时分在这里发生的那个拥抱,眼眶灼热起来,心仿佛在无限下坠,直至世界尽头。
刺耳的铃声却瞬间打破了这个无声而压抑的结界,她木然地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是我。”
“他不在吧?”
“……不在。”
“那好,你现在出来,我会派人来接你。”
她犹疑地望了眼手里的行李箱:“现在?”
“对,现在。”对方的语气满是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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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ers”
“cheers”
石暮尘一身妥帖至极的深灰色单扣手工西服搭配挺括的纯白衬衣,未钮上第一颗纽扣的领口看似无意地敞开,隐约露出锁骨笔直而诱惑的线条。他笑意温柔,眼波醉人,光是手持一杯香槟坐在那里,就已然是一副绝美的画。面对这样的男人,梁雨柔此刻的紧张和羞涩便显得十分合情合理,她不敢过多直视他,只是小幅度地拨弄着眼前的蔓越莓香草布丁,只微微露出泛红的耳根,和洁白的额头。
“吃饱了么?”他关切地询问,轻柔低沉的声线仿佛三月春风。她点点头:“嗯。”
石暮尘潇洒地比了个手势, aiter便心领神会撤去了桌上残余的美食,恭恭敬敬地端上一只被银质碗罩遮住的水晶餐盘,梁雨柔心知今日菜品悉数上齐,所以这个……她心头一紧,又是紧张又是兴奋,放在桌下的手指禁不住互相搅动起来,这局促的一面被石暮尘全部看在眼里,因而在向 aiter回头致谢的一瞬间,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笑意。
但只是一瞬间,回过头来时他早已恢复为那个充满柔情的偏偏绅士:“在德国太忙,没来得及给你买礼物,所以这个就当做补偿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视线一瞬不瞬地尽数落在她神色颇为紧张的脸上,几乎要将她的三魂七魄统统摄走,他以为她一定已经紧张到不敢看他,不料她却忽然抬起头看住他,脸上的表情竟是很难形容——确实是紧张而期待的,却又带着些微疑惑和茫然,甚至还有探究的成分,仿佛忽然不知身在何处。他心里觉得奇怪,却没有询问,而是继续拿出溺死人的眼神鼓励她:“不想打开看看?”
她这才将手伸向碗罩,迟疑了一下,才缓缓掀开。在看见那光芒四射的三克拉钻戒的那一刻,她的眼神终于被蛊惑,望着那颗璀璨动人,象征着亘古不变的小石头,她忍不住嘴唇微微翕动,双手也不知往哪儿放才好了。石暮尘于是适时地执起她的右手,一边稳稳地为她戴上戒指,一边一刻不停地观察着她的表情——
很好,她是激动的,也是欢欣的,她不会拒绝。所以作为一个女人最爱的带着点小霸道的男人,他连问询这道工序都省了。
很好,娶了她心就能定下了,一切都将尘埃落定,他想要的,终会全部得到。
为了这个梦寐以求的结果,他只能狠狠压下那一秒忽然生出的愧疚和自我厌恶,深情地将她的手紧握在手心:“雨柔,现在我终于放心了。”
她愣愣望着他:“你是……真的想娶我吗?”
他笑容一顿,紧接着宠溺地笑她:“傻瓜,你说呢?”
她定定望了他一会儿,忽然问出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却让他骤然几乎挂不住笑容的问题——
“我好久没见过晓微了,她最近在忙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歌爷回来了,存稿也所剩无几了,眼泪哗哗的……虽然歌爷写不出什么好文,但这点态度还是很令人钦佩的,求表扬……
41歌爷真英俊
“我好久没见过晓微了,她最近在忙什么?”
说不错愕肯定是假的,但他只花了极短暂的零点几秒便妥善调整好了表情,那是莫名中带点讶异:“小姐,我正在和你求婚啊,你怎么忽然就提到别人了?”
“没有啊,只是忽然想到她,觉得假如来个四人婚礼也不错啊。 : ”她低下头拨弄新带上的戒指:“这段时间一直没见她,找她也总说没空,所以问问。”
石暮尘的大脑立刻飞速运转起来,很快找到对策:“那是一定的,唉,都怪我最近忙,没有提早告诉你。她和邱子寅分手了,所以……可能她不想再接触之前的相关朋友圈,触情伤情嘛。”
“原来是这样……”她露出惋惜的神情:“好可惜,我本来还以为,我们有机会成为朋友呢。”
他心头咯噔了一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说不上来。于是反手将她的手一包,露出不满的神色:“梁小姐,你能不能别在被求婚的时候聊这些和我们无关的事?很伤我自尊的。”
她牢牢地注视了他一会儿,忽然绽开温婉而娴静的笑颜,并害羞地半垂下了头:“你都给我戴上了,还问我做什么……”
他于是心领神会地再度给了 aiter一个眼神,灯光骤暗,小提琴的乐声悠扬而起,一束追光凭空而下,罩住一对赏心悦目的璧人。石暮尘迈开长腿一步步向外走去,然后潇洒转身,挺直身形犹如一棵苍劲的松。他向她缓缓伸出手,低沉磁性的声线仿佛含着哑光:“mayi?”
一支安静温柔的舞,似乎仅仅只为让她的侧脸贴上他的胸膛而存在,她紧紧偎着他,眼神里漾着痴迷的光;他看似柔情蜜意地注视着她,心思却早已飞到这城市的某个角落,落在了某个妖娆妩媚的身影上……
“答应我,永远不要骗我……”她忽然仰起头,一向害羞地不敢直视他的双眸,此刻却亮得过分。
他不知道她最近为何会变得如此不安,似乎屡屡在问他这样的问题——难道有什么地方保密工作做得不够?他暗咐着回头一定要嘱咐冉家诚做事再小心一些,同时收紧怀抱圈住她。
“傻瓜,别说傻话。”
******
石暮尘像往常一样把梁雨柔送回家中,并在她额头上留下柔情而依恋的一吻。回到车上后他却立刻加足马力往回疾驶——明明是早已谋划多时的计划,他和梁雨柔交往也已经快一年了,但为什么独独是今天最难忍?天晓得他好几次都快演不下去,被那种难以言喻的负疚感和心烦气躁弄得差点功亏一篑——
难道是因为太想她了?
他一声不吭地加码,在深夜无人的高速公路上飚得放肆而疯狂。
晓微……晓微……
打开门的瞬间他骤然收紧了呼吸——为什么迎接他的竟会是一片漆黑?她分明没那么早睡,而且即使是睡觉,她也习惯把灯开得敞亮,为了迁就她的这个“恶习”,在和她相拥而睡的那些夜晚,他都被光线刺得难以入眠,好几天后才算勉强适应。
可现在,为什么这里会黑得如此恐怖,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就要将他吞噬?
他试探着打开了客厅的灯,光线辐射性地照亮了每一间敞开着门的房间,终于让他在第一时间看见了那樽正倚靠在沙发上的曼妙身影——他在刹那间大大松了口气,几乎有种脱力的错觉。
“一个人在家怎么弄得这么黑?”他放松下来向她走去,却发现她从头到脚一身穿得整整齐齐,甚至连高跟鞋都还稳稳地穿在脚上,而她则双眼发直,一脸木然地望着地面;而她的右手边则躺着一只小小旅行箱,仿佛刚出远门回来,又仿佛正要出远门去。
“你要去哪儿?”他再次紧张起来,想都没想地弯下腰捉住她一双手,目光灼灼地胶着着她:“要去旅行?怎么都没告诉我?”
她像是忽然变作了一只没有生命的娃娃,听了他的话连眨眼都未曾有过,视线依旧是直直戳在地板里,直戳得他心口渗得慌。他就地蹲下,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强迫与她平视:“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半晌,她才终于机械地动了动脖子,那动作僵硬得让他几乎能听见机器老化后“咯啦咯啦”的摩擦声,这让他不寒而栗,一只大掌赶紧摸向她的脸,直到接触到温热的皮肤,才微微放下心来。
“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薄晓微望了他一会儿,忽然沉着声开口,原本莹润明亮的嗓音忽然变得艰涩起来,她说:“你今天,是不是去求婚了?”
他一阵错愕和心虚,竟不知该何言以对,握住她双肩的手紧握又放开,终于低下头,算是默认。
“……什么时候结婚?”
他艰难地开口,声音微弱而沙哑:“……还没细说,四月开春先订婚。”
两人都沉默,只剩“啪嗒”“啪嗒”的心跳声愈演愈烈,振聋发聩。
“你知道吗?”她终于打破沉默:“今天……我真的想一走了之。我原来以为我可以接受,却原来是不能的。”
“你知道,这都只是暂时的……”他一惊,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他的行径五年来没有任何改变,还是一样的卑鄙无耻,甚至带着恶意和残酷!他应该下地狱,他知道自己一定会下地狱——
但如果真的有这一天,他只希望在此之前的所有时光,都能和她共度。
所以不管她怎么想,他都一定要困住她缠住她绕住她——反正他已经是个恶魔,他的心漆黑一片,再照不进一丝曙光。而她是他唯一的光和热,是他无论如何都必须强留住的生机。
“我会尽快解决一切,然后和你一起远走高飞,相信我……”见她没什么反应,还是用那种冰刀般的眼神冷冷剜着他,他愈发心慌起来。视线忽而接触到静静躺在一边的行李箱,他猛地站起,动作粗鲁而毫无章法地将之撕开,把里头的所有东西都狠狠扯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扔进衣橱里然后用力关上橱门。
做完这一切后,他又红着眼冲到她跟前,把她的高跟鞋和外套一并扯下,然后紧紧抱住被他弄得发丝凌乱的她,恐惧地喃喃低语:“不要走,答应我不要走……”
他真的不能再承受那样的五年,行尸走肉般的他只有在这短短数月间才有活过来的感觉,哪怕就是被她嘲讽刺激冷眼以对都好过没有她在身边,说他自私也好无耻也罢,他就是无论如何都必须把她留在身边。
她无动于衷地任由他抱着,望着他的眼神泛着奇异的光,她轻轻说:“石暮尘,为什么是我?”
他牢牢抱着她,像一个渴求母亲关怀的孩子:“这个问题五年前我也问过你,当时你说,你也不知道。”
是么?她淡淡一笑,那笑意却凉得让人心惊:“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如果我要你放弃一切计划,现在就跟我一起走,你会不会答应?”
他身体凛了凛,将一双柔软的唇移至她耳边:“……如果我说不呢?”
“那我就会离开。”
“不行!”他忽然勒紧双臂,紧得让她肋骨阵阵生疼,他疯狂地揉搓按压着她的身体,几乎像是要把她摁进自己的体内:“我不会让你走的,你只能留在这里,留在我身边……晓微……你告诉我你还要什么别的?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满足你,你说啊!”
她没说话,他却敏锐地察觉到,被她贴靠着的那一片衣料处泛出了一小片湿热,他赶紧捧起她的脸细看,那蜿蜒而下的泪水瞬间烫痛了他的心,让他一阵心悸。
“别哭,你到底怎么了?”他吻着她微凉的唇瓣、鼻尖、睫毛和额头,同时贪婪地以舌尖舔舐着她汹涌而出的泪水:“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嗯?”
她泪眼朦胧地定定望住他,一直封冻的神情骤然有了一丝裂缝:“我受不了……受不了你要娶别的女人……我真的受不了……”
他忽然深深松了口气,刚才看她如此诡异的表现,还以为她知道了什么……吓得他心脏都几乎停摆。而她此刻忽如其来的表态虽然含着泪,却让他兴奋到几乎要跳起来——
她说受不了他娶别的女人,这么久以来,一直别扭着的她终于肯直接表达出自己对他的在乎,这叫他怎么能不欣喜若狂?
“我答应你我绝不会碰她一个手指头,而且只要计划够顺利,我甚至不一定需要和她结婚,只是定个婚而已,你相信我!”他极小心地拨开她被泪水沾染在颊侧的碎发,一遍遍地以拇指拭去她的泪水,心疼而细碎的吻不断落下,缠绵不休,缱绻不已。
她露出疑惑而空茫的神情:“……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答应过就一定不会骗你。”
“真的不会骗我?”
“真的,我发誓。”
“那如果……”她眼底忽然闪过一瞬即逝的异光,他却没注意到,她很快恢复了脆弱而迷惘的神情:“如果你骗了我怎么办?”
“那就罚我……”他咬牙:“罚我永远失去你。”
下一秒,一双柔软如藤蔓的藕白嫩臂忽然缠上他肩头,她扑闪着大眼睛,露出勾人心魄的笑意,朱唇轻启:“好,我相信你。”
一阵狂喜忽然淹没了他,他迫不及待地吻上她娇嫩的红唇,双手也开始急切地拉扯她的衣带,一只手甚至急切地从她粉嫩皎白的腰侧探进去,像一尾灵蛇般游曳在她**摄魄的曲线之上。她却隔着衣服捉住了他造次的手,柔媚的嗓音让他心头一阵酥痒:“等等,我还有个条件。”
“……你说。”他勉强克制住泛滥的欲念,把手抽出,认真以待。
“我要去锦臣上班。”
他愣了愣:“舞蹈教室你不喜欢?”
“我是喜欢跳舞,但任何爱好变成工作就没意思了。而且你们快要订婚了,之后你过来陪我的机会就会变得越来越少。但如果我能去锦臣上班,我们就能经常见面了啊。”
他仔细想了想,忽然觉得假如某一秒能和她在公司相遇,然后彼此心照不宣地掠过;或者有时可以假借职务之便叫她进办公室,然后……这么一想,倒确实是相当美好的设想。于是他果断应允:“好,明天我就让行政部给你面试。”
“谁要去行政部?”她不满的撇撇嘴角:“说白了就是养闲人,你要无聊死我么?我要去市场部。”
这似乎是她第二次提到要去市场部了,应该是真的很想去吧。沉浸在喜悦里的他并没有多想,便豪爽应允下来:“行,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真的?”她想了想:“要不然给我一个实习intern的岗位,让我轮转一下各部门,我再看看比较喜欢哪里咯。”
“都依你。”此刻的他别说是一个小小的职位安插,就算是她要他给她把月亮摘下来,他恐怕都会认真思考一下可行性。
她终于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在他颊边印下一个比蜜还甜的亲吻,一双美丽的杏眼闪烁着勾人的光芒,葱白玉指同时缓缓爬上他的手,将之引入自己衣摆之下……
他立刻心领神会地将她拦腰抱起,一边深深地吻她,一边大步走向卧
作者有话要说:
为啥总觉得这章的石渣有点要变身为咆哮教主的意思,抹汗……
歌爷回来啦,给大家简单汇报一下本次重庆&四川之行的主要事迹~~~
1.老纸在峨眉上山被野猴子袭击,背去的挎包被直接撕了55555,请以后要去峨眉山的亲们注意表背着挎包去野猴区,它们最喜欢挎包了>_<
2.老纸在山上拿出身份证登记的时候被老板直接问孩子多大了,他还说一看就知道我男人是个达官贵人,我勒个去的……达官贵人你在哪儿?还不快来把老纸领走?!
3.悲痛的歌爷回到山下后找了个地方洗脑袋,同去的19岁少女沫沫儿事后向歌爷反应,洗头的师傅问她:“这个是你同学吧?”。由此可见,只要收好了身份证,老纸的市场还是相当广阔的哇哈哈哈哈!!!(肉肉斜眼:你这辈子就指着这个活了吧?)
4.都说重庆和四川的山水养人,果不其然,那里的妹纸真是太美丽了,而且个个身材纤瘦,真是不忍卒睹。歌爷回来后大家都公认歌爷变得美貌了许多,哇~~天天吃辣也不长痘,皮肤闪闪发光呢好娇羞~~
5.当地的妹纸很美味,但考虑到上海还有很多妹纸,歌爷并未携带,相当惋惜……——
从下一章开始,本文要甜个好几章呢,攒文的可以来看了,来呀来呀~~~
42歌爷真英俊
石暮尘的作风果然是雷厉风行,隔日薄晓微便以实习intern的身份进入了锦臣的市场部实习,并且专门为她设置了轮岗的模式,让她可以随心所欲地挑选自己喜欢的部门,再决定要留在哪里。 : 但在她的反复要求下,她的offer会由总部hr总监直接发出,这样她所在的部门就不会知道她背倚居然是占据了锦臣半壁江山的他,这样她可以自由些,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会更隐秘,于是他欣然接受了这个提议。
薄晓微报道的那一天,整个市场部几乎沸腾,虽然市场部原本就是俊男靓女的天下,但达到这种level的女神级美貌却从来未曾出现,一时间整个办公区域狼嚎四起,口水飞溅!而她的直属主管却是一个被称为灭绝师太的干瘦老处女lisa,那张原本就绷得死紧的脸,在目睹了所有雄性生物眼光发绿的兴奋状后立刻yīn沉下来。
薄晓微只是荣辱不惊地敛起眉眼打招呼,谦和的神态与合宜的着装都没有要兴风作浪的意思——在夜场摸爬滚打了这几年,她早已充分清楚何时该张扬,何时要低调。不过看lisa不可一世的神态,她便知道,有些事还真不是低调就躲得过的。
果然,刚入座的她便被派发了一项十分有技术含量的任务——去档案室整理卷宗,分类归档并检查编号。
众所周知锦臣业务繁杂,从古董名画等艺术品销售到圈地炒地皮卖房产不一而足,触角延伸得相当广泛,有史以来的大小卷宗和合同压死几个活人都是没什么问题的。原本初步估略一周内她是没有走出档案室的机会了,不过也好,这些她可确实很想看看呢。
她拿着档案室的钥匙,露出了别有深意的微笑。
整理了一上午,下午偷偷出来喝口水,却又看见桌上多出小山般的一堆资料,上头用n贴懒洋洋地写着“每张复印十份,今天请务必完成。”。
这种简单重复劳动谁要做?她不屑地瞥了眼,又用眼角余光扫了遍一众正偷偷看她的男性职员,立刻有了主意。
她故意把所有资料全都抱在怀里,起身向复印机走去,然后故作不支地摔落了几本。这下她捡也不是不捡也不行,便顺势将求救的目光撒进人群。这些雄性的反应能力果然没让她失望,嗖嗖嗖地就冲过来三个,跟抢似地把她手里的资料瓜分一空——
“怎么一次拿这么多?你要去哪我给你拿过去!”
“是啊我们给你拿,这么沉你怎么拿得动啊。”
她怯生生地望着他们:“不用不用,这是我的工作,我就去复印机那儿,不远。”
“什么?这些都是要复印的?”三人异口同声。
“嗯……印十份……”她绞着手指,楚楚可怜地垂眸:“要不然你们帮我放在那里就好了,谢谢你们。”
“开什么玩笑?”甲男首先发难:“灭绝师太疯了吗?这叫人家印到何年何月?”乙和丙也纷纷义愤填膺地附和:“太变态了,这不是要人命吗?别着急,我们帮你一起分担!”
“那怎么好意思呢?”她露出为难的神色:“要是让lisa姐看见我就完蛋了,再说你们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放心吧vivian!这事儿就包在哥几个身上了!”这向美人献殷勤的机会甲乙丙怎么会放过,呼啦一阵就把她手里的资料卷走,干劲十足地去复印了。她用软嫩的声线连道了几声谢,便没事人似的打算回到档案室,一转头却看见来市场部取资料的冉家诚,他正以一种饱含探究的眼神注视着她,她当然知道他是石暮尘身边的人,于是心照不宣地瞥了他一眼,微微颔首便翩然离去。
这女人果然不是个简单角色。冉家诚站在原地,凝眸暗咐。
取完他要的资料,冉家诚恭恭敬敬地敲开了石暮尘的办公室大门,将要汇报的事物汇报完毕,正欲离开,却被石暮尘叫住——
“还有什么事吗老板?”他有些诧异,难道自己有什么没办妥的?
石暮尘淡淡瞥他一眼,“啪”地扔出一张卡:“这里头是五十万,你先拿去用,不够再说。”
冉家诚一惊:“老板,你这是……”
“以后有什么事不要硬是藏着掖着,你妈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你就当我预支你一年薪水。”石暮尘淡淡说着,语气里却满是不容辩驳的成分——说来冉家诚也跟了自己三四年了,处处都相当得力,已经是他离不开的左膀右臂。但不知为何冉家诚却从未告诉过他自己家里的情况,要不是最近总部hr针对常驻高级职员的一次关怀性情况调查,他都不知道这位能干的特助居然有一个因为尿毒症而必须时常透析的母亲。而世人皆知透析就是烧钱,他的薪水虽然不薄,但怎么也抵不过烧的速度。
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后他又怎么能无动于衷?
“老板,我……我不能要,”冉家诚一脸震惊,震惊中似乎又透着别的什么情绪,因而显得有些欲言又止。石暮尘挑挑眉,双手环胸地注视他:“给你就拿着,不过我也不是做慈善的,给了你的迟早会从你身上榨出来,这点你放心。”
“老板,我……”冉家诚的神色更为失控,石暮尘几乎担心这么个大男人直接在他办公室哭起来,只得嫌恶地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我还要开视频会议。”
冉家诚犹疑地挪动了两步,又不死心地回过头来:“老板……”
石暮尘连话都不想和他说,只是挑了挑眉问他还有何贵干;后者嘴唇翕张了几次,终究是什么都没说,静静离开。
这家伙,跟个娘们儿似的。石暮尘刚要低头办公,总务却又送了他的东西进来,他瞥了眼,光看包装的红木匣就知道是什么了——这何大律师还真不给面子,里头价值500万的翡翠雕花瓶居然看都没看一眼,就原封不动地送了回来。看来还真是快难啃的骨头。
不过……有什么关系?是人就一定会有弱点,更何况他的弱点早已被他握在掌心——只不过,这么极端的手段,他暂时还没必要实施罢了。想到这里,他高深莫测地一笑,气定神闲地叫人来拿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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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订婚事宜已经提上议事日程,接下去的日子里石暮尘陡然忙碌起来,而薄晓微也极其出乎他意料地对现在这份工作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好几天不到三更半夜都不回来,有时他实在想她想得不行,会三更半夜地潜入她的住处,但每次都见她睡得瓷实,遍也不忍心打扰,只能一声不吭地悄悄来悄悄走。
不知不觉一周过去,他也渐渐把日子过分裂了起来——每当他陪着梁雨柔去查看场地、订酒席、写请帖时,他就有种恍恍惚惚的错觉,仿佛即将要和自己订婚的人是薄晓微一般,却总在几乎要叫错名字的瞬间生生勒止,然后吓出一身冷汗——
他不知道到底从何开始,她竟变得如此重要,重要得令他心惊。他可以对一起都运筹帷幄,却唯独对她总是失了理性思考的能力,变得患得患失。他甚至觉得,就算她真的被绑架,他可能也会真的散尽千金,甚至不惧危险地去救她——
理智告诉他这不是个好的趋势,因为他正在产生一个弱点,巨大的弱点,而他却只能无能为力地眼看自己一步步跌入这巨大黑洞,甚至还带着一丝柔软的心情,心脏的位置,又酥又疼。
那天下午恰好又没什么事,他在煎熬许久后,终于忍不住找了个托词探访市场部,在忍受了市场部总监max大量喋喋不休的谄媚和抓紧时间的自我表现后,他终于以视察为名得到了在办公区域内晃悠的机会,偏偏绕了三圈,把所有员工都吓到大气不敢喘一口之后,他还是没发现她的踪影,最后只能颇不自然地站在标有她英文名字的座位前,故作随意地问了一声:“这个位置上的员工为什么一直不见人影?”
“vivian啊,她一定是去档案室了!”隔壁员工诚惶诚恐地答道。
“哦,是吗?为什么?”哼,vivian?叫得还真亲热。此刻的他完全没意识到公司里称呼英文名字完全是一种既定习惯,何来亲热之有?
那员工瞟了眼办公室,确认灭绝师太不在后,立刻抓紧机会告状:“lisa姐让她在一周内把所有卷宗全部分类归档,所以……”
“哦,这样啊。”石暮尘表面没什么反应,心里却暗火直烧——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一笔,虽然不公开他们的关系让她不用承受压力,但同时也让她失去了强大庇荫。一个新人,又长得如此妖孽,不被欺负还真是不可能了。
想到这里,他恨不得立刻脚底抹油地冲向目的地,但面上还是东看看西看看,然后慢慢往外踱去。待到终于踱出那块区域,他立刻不动声色地加快步伐走向档案室。
正一手摊开卷宗,一手用手机偷拍重要讯息的薄晓微忽然被一阵急促而压低的敲门声惊醒,她立刻不动声色地将手机恢复到初始界面,没事人似地走向门口,隔着玻璃看见石暮尘时有微微讶异,她在打开门的同时四下张望了一番,这才放心询问:“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他借着身高的优势穿过细窄的门,像堵移动的墙般将她一路逼到另一头的墙面,然后以双臂将她禁锢其间,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混合着荷尔蒙爆发时的动情气味,同时从她的每一颗毛孔钻入身体,让她不由自主地僵直了背肌,一阵微小却不容错辨的颤栗通电般猛地从脚跟窜到头顶——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说石渣和家诚也是一对好cp,忠犬受和腹黑攻什么的……(歌爷已经彻底崩坏了==)
不更新都没人催!!歌爷!不!高!兴!不高兴!!!哼!(扭头)
话说大家可能都被虐伤了,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歌爷本人也被虐伤了……温馨小白文神马的……要不,写一个试试?
43晋江独家,看盗文的妹纸会被歌爷掐咪咪头哟~
她推了推他,以眼神示意门上的玻璃窗,以此提醒他不要造次;他却仅只花了半秒便将这间档案室的格局摸透——为了节省空间,整间档案室的面积大约只有七八个平方,四五面橱柜做成移动式,以一个手柄来进行手工移动,永远只会空出仅够一个人站入的空间。 :
他迅速将离门最远的那排橱柜移开,在那里空出一断yīn暗而狭窄的空间,然后展臂一搂便将她推进最里,她背靠着冰冷的金属橱柜,整凉得一颤,那边火热的吻却翻江倒海地落下,他吻得急切,连咬带啃得像要吃人一般;她想闪避,却无奈空间有限,他的力道又惊人,竟是怎么也挣脱不开,刚要张嘴喝止,却被他火烫柔软的舌头堵了个严实,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几个音节……
在察觉到他粗|鲁扯动她领口的动作后,她终于使了把力,将他重重推到对面的橱柜上,发出了轰隆隆的声响,更是叫她胆战心惊。
“你疯了吗?这里不止我一个人有钥匙,max也有!”她气息难平地喘息。
“怕什么,这里是死角……”看着她一身挺括的米色西装套裙被自己揉得发皱,被胸脯撑得鼓鼓的白衬衫已经被解了颗扣子,盈盈肉色正若隐若现地在里头起伏不定,而她娇红的双|唇更是红肿不堪,水光湿意一路从唇上蔓延到下巴……他的喉结难耐地动了动,感觉到底下火热的某处正悸动得更加厉害,于是不管不顾地再次欺身上去吻住她微张的唇,抵着她气喘吁吁地呢喃:“别怕,大不了我快一点……”
空间窄小,气氛粘滞,火热的喘息和和动作将这方幽暗的庇荫处烧得急剧升温。她还想拒绝,但他铁铸般的大手已然直奔主题地从她的窄裙下摆探进去,一把便连着扯下了她的丝|袜和底|裤,然后缓慢而用力地游弋在她饱满滑嫩的臀|肉上,se/情意味浓厚地又是捏又是掐,把她的裙摆整个蹭到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另一只手则攀上她高高|挺起的雪白,隔着衣料和内衣用力揉搓她肉|感四溢的软丘……她无声仰头,渐渐陷落在这来势汹涌的qing/欲攻击中,丧失了抵抗的意志……
昏暗中谁也看不清谁,他以牙齿一颗颗挑开她的衬衣纽扣,直接掰开那黑色蕾丝的罩面,一口叼|住她殷|红而敏|感的顶端,强烈的刺|激让她嘤咛出声,原本象征性抵在他胸口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搂住了他的头,却不知是要推拒还是迎合,十指深深掐入他浓密的发间,无助地抓取着什么……
见她不再反抗,他原本爱|抚着她腿|根和翘|臀的大手忽然一个逆转,粗粝的指尖猛地探入她早已动情不已的核心——她全身猛地收紧,那一瞬竟生生抓痛了他的发,他却毫无所觉般一径深入,甚至恶劣地勾起指节搔动她娇|嫩的内里,不一会儿便听见了微弱的潺|潺水声响起,她虚弱地靠在他怀里,耳边响起一声轻不可闻的拉链声,下一秒便在一声短促的闷|哼声中被彻底填满,满到发胀发酸——
“不行……太深了……”一种几乎要被刺穿的强烈感觉忽然袭来,她恐慌地向后退,却无奈双|臀被他牢牢掐在掌中。他充耳不闻地将她紧紧抵在自己灼烧的yu/望上,极快速地大出大入,下下顶得她话都说不出,只能干喘着被他一次次贯|穿,滚烫的身体再也感觉不到后背处的冰凉,黏|腻的汗水不断涌|出,交织,弥漫,再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不一会儿她就开始两腿发软,整个人像滩烂泥般挂在他身上。他大约觉得不尽兴,忽然把双手伸进她腿|根下,一提一抛便将她腾空抵在了橱架上,借着两头顶|住的环境肆意开合,直弄得她里面又烫又湿,滑腻的液体汹涌沾湿了他的西裤的门襟,他只能模模糊糊地想着反正有西装遮挡,应该也没什么关系,于是咬牙越发用力,几乎要把她顶抛到天花板去。
她如哭泣般破碎的零星声响和热烫的喘息交织融合,绯红面颊透着异常高温,意识更是一片混沌,那一秒她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对待眼前这个男人应有的正常姿态,除了感官上的疯狂刺|激以外她已经感觉不到别的,视线可及处他被光影雕琢得如同暗夜神般的俊美脸庞时而清晰时而模糊,那混合着诱|惑和侵略的眼神如同他下面的动作般直直|插/入她的心脏,她迷乱地捧住他的头,将炽|热的吻送上,两片热烫地舌尖交缠舞动,溢出的唾液立刻被对方饥渴地吸入吞咽……
这次做得太过激烈,不过十来分钟他就感觉到了她越来越密集的收缩和紧绞,他也已经濒临临界点,而这环境也不宜久战。正当他打算狠狠地再来几下就释放时,一声钥匙摩擦锁孔所发出的声响,却猛地将二人从忘我纠缠中惊醒。他猛地停住动作,侧耳倾听;她也惊恐地捂住口鼻,生怕泄露一丝一毫的急|喘——
脚步声只两下便停住,应该是停在了离玄关较近的地方,两人正手忙脚乱地要分开,咕噜噜的手柄转动声却伴随着他背后忽如其来的压力一同发生,迫使他措手不及地狠狠顶入她,那一下如同电光火石般瞬间穿透她,两人都是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险些没叫出声!
她的指尖深深掐进他贲起的臂肌中,忍到眼眶都泛起湿意;他也没好到哪里去,致命的kuai/感逼红了他的眼,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头饿极了的豹子,虽然身体禁止不动,却似乎正在用眼神撕扯吞吃着猎物——
背后的压力越来越大,让两人不得不错开站立,却还是被挤得慌;另一厢的max却只觉得今天的手柄推起来特别费力,他瞥了眼尽头处的缝隙,难道是资料落下来卡住了?
并不重的脚步声此刻在二人耳边却是振聋发聩,危急中两人迅速对了个眼神,薄晓微立刻出声唤道:“是孟总监吗?我是vivian,我正在理资料呢,手里资料太多卡住了,麻烦你先帮我把手柄转过去好吗?”
“哎呀有人怎么不早说呢?”孟总监吓了一跳,赶紧回到原位去挪移手柄,毕竟这个新来的大美人可是相当养眼的,要是压坏了她那身细皮嫩|肉他哪里舍得?那边的薄晓微却在逐渐获得空间后手忙脚乱地开始整理衣物,被蹭成咸菜般的丝|袜和底|裤来不及穿,干脆一并扯掉。她光脚踩着高跟鞋,裙摆一拉就匆匆走了出来:“孟总监下午好。”
“好,好。”孟总监眉开眼笑地望着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职员,她头发有点乱,衣服也有点皱,想来是整理得很辛苦吧。他的视线从她泛着红晕的面颊移到高耸诱人的胸脯,最后落在她未着丝|袜的白|嫩小|腿上,双眼吃豆腐吃得相当尽兴:“vivian啊,你来了也有一个礼拜了吧,工作还适应吗?要哪天抽个空我们一起吃个饭,聊聊工作?”
她却紧张地捏紧了胡乱拿的那屉资料,未着底|裤的下面凉飕飕的,更要命的是,她能感觉到尚未来得及清理的液体正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溢流而出——她下意识夹紧了腿|根,不安而飞快地瞥了眼还在里头按兵不动的石暮尘,只能佯装热情地向来人发问:“您要找什么?我拿了一会儿给您送过去吧。”
“你不知道的,我上回做了记号搁这儿的。”孟总监却自顾自摇起手柄:“咦?怎么还卡着?坏了?”
“不会吧,我去给您看看。”薄晓微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走到石暮尘所在的那一格,急切地以眼神问询;后者却神色淡定地掏出手机一摁,那边孟总监的手机立竿见影的响起,他看了来电显示后顿时浑身一凛,正儿八经地清了清嗓子才敢开口:“石总,”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反倒有种奇异的回音,孟总监不安地重复:“……石总?石总您听得见吗?”
石暮尘对薄晓微使了个眼色,她便心领神会地出声提醒:“这里信号不太好,您还是出去接吧。”
孟总监这才如梦初醒地打开门,一路小跑着出去寻找信号了。薄晓微立刻关上门,石暮尘这才对着电话出声,声调冷冽而不满:“max,立刻到我的办公室来,马上!”然后不等对方回应就切断了电话。
紧接着他又接通了冉家诚的电话:“max等会儿会到我的办公室,你让他等着,我回来之前不许他离开一步。”
她一颗心还在因为紧张和刺|激砰砰直跳,见状赶紧出声:“你还不出去?”
他却悠然放下手机,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里射|出让她两腿发软的异彩:“除了他和你以外,应该不会有人再有钥匙了。”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是凌晨3:52,太累了!歌爷要去碎觉!!
顺便调查一下,大家想看以下哪种文~~~
1.娱乐圈爆笑抽文
2.生活励志温馨甜文
3.大神与小粉丝的奇幻文
注:以上选项不代表真的会写,也有可能是耍你们玩儿=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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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悠然放下手机,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里射|出让她两腿发软的异彩:“除了他和你以外,应该不会有人再有钥匙了。 : ”
她被他望得毛|骨|悚|然,不觉退后一步:“……你疯了?”
“半途而废,不是我的作风。”
刹那间天旋地转,她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陡然和他换了位置,整个人被他钢筋铁骨般的躯体牢牢压实在橱架深处的那一小块墙壁上,前方冰冷而坚硬,臀|后猛然贴上的部分却火热而濡|湿——
“……不行,万一再有人来拿资料怎么办?”她急|喘着想要站直,腰|肢却被他强力控住,臀|部被迫高高翘|起。他两眼发红地火速撩高她的裙摆,大掌狠狠掰开她的臀|瓣,就着方才的湿|润再次深扎进去。
她难以负荷地呜咽一声,一仰头,凌|乱长发瞬间倾泻在他脸上,将他笼罩在无边无际的诱人发香中,他闭眼深吸一口,然后狠狠咬住她颈子上的一块嫩|肉,捉着她的腰疯狂地动作起来,下下顶到她最深处,像是要把她顶穿般凶狠至极。
她无力地哆嗦着,体内像是有浪潮在不断累积,攀高,咆哮,随时随地都会将她灭顶。兴许是一直担心着会有人闯进来,高度紧张和刺|激让她愈加敏感,体内源源不断地提供着动情的滋润……见她已然进入状况,他便松开了对她臀|部的钳制,转而急切地拉扯着她的衬衣,用力之大让整排扣子皆摇摇欲坠。她终于从迷乱中勉强抽回半分神智,哀求地盖住他的手:“别……别扯坏了,我等下还要上班……”
他也是喘息阵阵,低哑的声线那么撩人:“那你自己脱,快点……”
她抖着手一颗颗地解扣子,间或还会被他不知轻重的顶撞折磨得前功尽弃,他难耐地研磨着她,嘴里不断催促“快,快……”,好不容易待到她脱下衬衣,他立刻上手解她的Bra后扣,奈何这玩意儿里三排外三排地实在难解,他便等不及地将双手伸到她前面,从bra的下缘猛力向上一掀,一对活蹦乱跳的凝脂雪球便顷刻间弹跳出来,他立刻以大掌包裹挤压,粗|鲁地将之揉出各种形状,并不断拉扯抚|弄着娇|嫩的顶端。这强烈的刺|激配合着底下不知餍足的猛入深顶,顿时让她连声都出不来,战栗着到达了极限。
眼见她整个人软下来,他只能再度掐着她的腰眼,迫使她维持住承受他的姿态,开始了一鼓作气快狠准的冲刺,她无力地贴靠在前面,任由冰凉的墙砖一下下摩擦着她敏感到发疼的蕊尖,远离的意识久久未能回来,不知飘荡到了哪个遥远的角落……
终于他一个猛扎后生生停住,然后猛地抱住她,在她耳边急|喘出声,滚烫的热液无法负荷地从他们的相连处溢流而出,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泻下来。她紧闭双眼,被他摸索着转过了头,然后被散发着强烈荷尔蒙气息的温热舌头急急探进口腔……他在里头意犹未尽地舔|吸着,像是要把她的呼吸也一并夺走。
那么热,那么烫,那么眷恋。
他久久不肯退出来,只是抱着她一遍遍地吻,像是怎么都吻不够,他的眼神又是痴迷又是惊叹,一次次撞进她看似空茫的眼底,在她深心处不厌其烦地打下烙印。
她无力地任由他摆布,脑海里却忽然浮现出一丝悲凉——原来人真的是如此不坚定的动物,就算心再确定,都无法抵抗软弱的身体。例如此刻,虽然她早已清清楚楚地知道了眼前这个男人的狡猾和残忍,却还是像株藤蔓般贪婪地攀附着他,甚至带着依恋和迷醉,回味着方才那场盛大的感官饕餮……
“……我爱你……晓微……”他抵着她的唇喃喃倾诉,神情之认真、语态之恳切简直无懈可击,让她几乎要相信那都是真的。可数日前那个让她心神俱裂的黄昏却忽然出现在她的脑海——
是的,就在她收拾完行李打算远走高飞的那一天,一个急call却忽然将她带到一处秘密接头点,在那里,她居然见到了那四个绑架她的歹徒!那一瞬间她几乎失声尖叫夺门而逃!为首的那个胖子却取下面罩,以一种惊人的姿态局促不安地向她道歉。
紧接着所有歹徒都像是下了戏的演员一般,纷纷摘掉头套,露出了畏畏缩缩的姿态,在墙角处站着的那人暗藏犀利的目光下,那个胖子忽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哭丧着脸急急辩解:“薄小姐求求你了!你让他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绝对不是故意要冒犯你的!而且你看我们也没真的伤了你不是?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这一回吧,我们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她顿时傻了眼,整个思维一团乱:“……你到底在说什么?”
见胖子已然吓得话也说不清楚,为首的那个赶紧一脚把他踢开:“薄小姐,我们真的没有绑架你,更没有拿到什么一亿巨款!我们几个都是表演科系毕业的,可混到现在都摸不着剧组的边,只好到处跑跑龙套维持生计。这次是经人介绍让我们演一出‘大’的,说是你的存在威胁到了石先生的前途和事业,所以需要我们配合他出演一次苦肉计,务必要让你对他感恩,从而解除对他的威胁,我们的任务只是奉命把你们关起来,然后砍他一刀罢了。这些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请你千万不要迁怒于我们!”
那一瞬间,她犹如被惊雷轰顶,一张脸顿时惨白地没有了半分血色,她不自觉后退一步,整个人摇摇欲坠:“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恰在此时,门再次被打开,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低着头慢慢走进来。她一见顿时大骇——这位不是他们的救命恩|人,那个货车司机吗?事后她还曾登门道过谢,并给了他一笔丰厚的感谢金,难道——
那“司机”面有惭色地掏出一张卡,依依不舍地递到她面前:“薄小姐,对不起,这个我还给你,只要你放过我们……”
她木然地望了一眼,那不正是她给的那一张?
那一瞬她像是被人整个扔进冰河,锥破冷硬的冰面,坠入无边无际的冰冷河水,森冷寒意瞬间入侵到每一丝骨髓之中,让她痛到几乎失去知觉……她十指无意识地张开收拢,想要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到。
“所以,你明白了?”暗处的那人此刻才终于悠然起身,一步一步,于黄昏的微光中露出了气定神闲的姿态:“晓微,回头是岸。”
……
“……怎么了?”察觉到怀中人的分神,石暮尘不满地在她腰上的嫩|肉掐了一把:“想什么呢?”
她却直瞪瞪地望着他,那双眼里还残留着尚未褪尽的激|情余韵,却像是被抽离了灵魂般,空洞得可怕。他顿时不安起来:“……晓微?”
她眨了眨眼,忽然绽开了一抹让人目眩神迷的微笑,灵魂也像是瞬间回到了躯壳般,眼神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她转身搂住他的颈项,用被蹂躏得又红又肿的唇摩挲着他的嘴角,呵气如兰……
“我也好爱你……”
他花了足足三秒来检验自己是否幻听,这暌违了五年有余的表白让他骤然激动到不能自抑,他真的不敢相信……他以为她那么恨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有真正原谅他的一天了,他甚至做好了和她纠结一辈子的心理准备——
可现在,此刻,在这小小的弥漫着荡漾起息的档案室里,她先是顺从地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现在又用这样明媚动人的眼神望着他说爱他,这叫他怎么能不激动?在他yīn暗蒙尘的人生中,这无疑是最美的一道曙光,瞬间驱走了他心底的所有yīn郁。
这一刻,除了大仇尚未得报这个唯一遗憾以外,他再也没有其他贪念了,即使变得一无所有也没关系,只要有她在,一切就堪称完美。
他不知所措地紧拥住她,激动得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栗,却浑然不知将脸深埋在他胸口的她,彼时正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连着船两章啊!老纸之前的警告还没去除,简直顶风作案啊!难道等下要写两章番外来填补?哦no救命啊!!!歌爷好受伤,求安慰……>_<
p.s.嗯,很多聪明的孩纸猜对了,所以说石渣已经渣到洗不白了,真是太尤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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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三个月无疑是石暮尘过得最为分裂的三个月——一方面他要为了订婚的事情忙里忙外,原本想从简的念头,在梁副市长的高压下变得比婚礼还要隆重夸张,一想到届时将会出席的大量达官显贵和各界政要,他心底的隐隐不安就日趋扩大——但李兆棠目前的病情相当不客观,就他从私人医生那里套来的消息看,也就是那半年一年的事了。 : 假如自己不能在他尚在世的时候逼宫成功,先不论他在遗嘱中会如何分配,从死人手里拿来的,又怎么也比不上从活人手里抢来得畅快淋漓?所以,即使再对不起梁雨柔,他也只能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至于之后的补救措施,他目前想到的只能是寻找机会假死,然后在他处隐姓埋名地和薄晓微厮守一生,梁雨柔可能会伤心,但他至少不会让她变成B城的最大笑话,这已经是他能为她做到的极致。
就这样吧。
“石总,这是财务部提交过来的非固定支出报告,请您查阅后签字。”薄晓微恰在此时款款生姿地步入办公室,她一身合体的浅灰色职业套装,窄裙紧紧包裹住臀线,走起路来线条千变万化。她目不斜视地递上报表,长长睫毛低垂,一本正经得叫人心猿意马。他看了眼关上的门,唇角勾起一丝笑意:“拿近一点,签不到。”
她挑衅地瞥了他一眼,一副“你又来了”的不屑模样:“石总,请您以公事为重。”
他不以为意地起身走到她身旁,执起她一簇秀发放在鼻尖深嗅,姿态亲昵:“晚上我去你那里……”
她露出一丝难以察觉地轻蔑笑意,转身以纤纤食指胡乱划弄着他衣冠下很“禽兽”的躯体,眼皮要抬不抬:“石总,这算职场潜规则么?”
他笑意不减:“我更愿意称之为‘办公室恋情’。”
“多么处心积虑的‘办公室恋情’啊……”她双眸中闪出狡黠的光:“我原本应该轮转于八大部门的,您这里算是第九个么?”
“秘书和助理算是一个科系,统统可以归入行政部。”
“行政部我两个月前已经去过了。”
“公司觉得你在这块还有所欠缺,需要加强磨练。”
“你明明已经有助理了。”
“家诚工作忙碌,分/身乏术,按照公司里一贯的职级政策,给他配个助理分担一下工作也是完全合理的。”
两人你来我往了一阵,似乎他总是有道理,她泄愤似地抡起粉拳敲了他两下,却是不痛不痒——要真说起来,痒还是有些的,她让他心好|痒……他不觉握住她造次的手,巨大的手掌密密实实地将她小巧的拳头包裹其中,心一热就要凑上去吻她;她咯咯笑着躲开:“别乱来,会有人进来的。”
“家诚会先通报。”他不依不饶地轻啄着她精致的鼻尖、细嫩的眼皮和丰润的唇|瓣,双手铁铸般紧紧掐在她后腰处,用力将她摁向自己;她喘着笑着,发丝零落,挠得他脸上痒痒的,心头便越发|痒起来……
“嗯……”感觉到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以及被她紧贴住的某处,那不容错辩的贲起和灼热……她的推拒终于有了些许真实的成分:“不要……我还有事要做……”
“职场定律第一条——”他气喘吁吁地舔|吻啃噬着她:“事务的重要与否,取决于它能不能让你的Boss高兴。”
她在套装里穿了一件v领针织衫,这回便不像上次的衬衫那么容易脱了,他纵使再大胆也还是会有微微顾忌,于是顺势转战她的裙底,她却倏地握住他的手,眼神里带着可人的示弱,眸光莹莹发亮:“别,我真的还有事。”
望着她忽然认真起来的眼神,他只能深吸了一口气,颇感无奈地朝下面看了看:“……那它怎么办?”
她顺着他的视线来到那高高支起的“帐篷”上,笑得很是柔媚蚀骨,他越来越不能抗拒她了,这真是个不错的进展呢。
“那……假如我不能为您解决,是不是下场就会和孟总监他们一样呢?”自从上次的“档案室事件”后,孟总监和灭绝师太忽然收到临时调令,被调到鸟不拉|屎的郊区分部去研发产品线,美其名曰锻炼能培养员工的换位思考能力,但谁都知道这绝对是得罪了人的下场。至于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得罪了什么样的人……那就只有她心知肚明了。
“不好说,”他故作沉思状:“唔……其实我觉得档案室真的是个很不错的地方……”
她巧笑嫣然,呵气如兰:“无耻……”
“谢谢。”他绽开一朵迷人微笑,毫不在意地低头又要吻她,却被她泥鳅般滑不留手地逃脱,她灵巧地绕到他的办公桌内侧,滋溜一下便钻到了桌洞里:“哗,不愧是老板的办公桌,里面这么宽敞。”
“只可惜再宽敞也躲不进两个人。”他踱到她面前,借着居高临下的姿态让双眼无限|量地吃着冰激凌,嗯……v领毛衣从上面看下去,似乎也不是那么乏味呢……
“何必要进来两个人?”她媚眼如丝地朝他一瞥:“坐下吧,石总。”
他隐隐约约猜到她要干什么,却不敢相信她竟会如此主动,带着期盼的狂喜,他故作镇定地入座,痴迷地注视着那个正以撩人姿态蜷缩在自己面前的妖|娆女子,喉结不觉上下滚动了几番,心跳也陡然加速……
“滋”的一声,她拉开了他的拉链,把粉|嫩小手伸进去的同时却始终直勾勾地望着他,她的手有一点凉,乍一相触的强烈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地握紧了两边的座椅把手,全身肌理骤然绷紧,头也无法抑制地仰起——
真是太……太要命了……
她看似没有章法的抚|弄把|玩,却让他三魂七魄顿时飞走了八|九:“晓微,你……”
“不好吗?”她状甚无辜地看住他,眼神里三分懵懂七分诱|惑,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停,她甚至伸出粉|舌舔|了舔唇|瓣,而这个细小的动作让他全身血液瞬间集中到了那处,胀热得让她几乎握不住,她恶意地张开嘴作惊讶状:“哇——噢——”
“……你上辈子绝对是个妖精。”他自喉咙深处迸出话来,生怕自己一放松,就会丢脸地一|泻|千|里……
“我这辈子就是妖精。”她忽然低下头,在跳动的顶端舔|了一舔,并满意地听见他倒抽一口凉气,一只手已经条件反射地攀上了她的后脑勺,却不知是要拉近还是退离;她张口一气吞下一半,又用软滑灵巧的舌尖不断搔|弄着他勃发的欲/望——
“嘶……”他难以负荷地捉紧了她的发,双手开始无意识地施加压力,迫使她把他含得更深……她卖力吞吐,一张樱桃小|嘴被撑得紧紧绷绷,视线却一瞬不瞬地紧盯住他已然无法再冷静的脸,直望得他血脉贲张,一种想要彻底占有、蹂躏她的冲动油然而生。他开始掌住她的头部前后飞速移动,暧昧的声响愈演愈烈,蜂拥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不停流下……终于在他一阵接近失控的冲击时,她产生了窒息般的恐惧感,终于无法忍受地挣脱了他的钳制,跪倒在地剧烈咳嗽起来;他这才骤然恢复清醒,赶紧将她扶起,面露愧疚之色:“你没事吧?”
她一双美|目都被呛红,唇|瓣和下巴上更是被液体弄得一片狼藉,看起来楚楚可怜:“……你想杀了我吗?”
他真是后悔得无以复加,赶紧扯了一堆纸巾帮她擦拭:“对不起,是我太失控了……”
她平复了一下呼吸,不但居然出乎意料地没有发火,居然还大有要继续的意思,他赶紧控住她的肩膀阻止她靠近:“不做这个了,你不舒服。”
“你舒服就好啦。”她匍匐着靠近,眼里波光粼粼:“谁叫我……那么爱你呢?”
他骤然愣住,一时间又是感动又是不舍;她便自动自发地让双手与他十指相扣,然后狡黠地瞥了他一眼:“你不许动,让我来。”
她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更是灵活得像似一尾活鱼,把他舔|弄得欲生欲死,几乎要飘然成仙……他的大脑再次陷入一片混沌,眼前几乎出现幻觉,绚烂的色彩在黑夜里无限延展,绽放的花朵吐出了令人窒息的浓香……被她牢牢缠住双手的他犹如一条被钉在了案板上的鱼,只能不住地痉|挛和颤抖——
“哎你没有预约不能进去!”门外忽然模模糊糊地起了一阵骚|动,她率先警觉起来,赶紧匆匆忙忙地离开他。下一秒大门被轰然推开,一个紧绷着脸,头发都花白了的老者怒气冲冲地挺进办公室:“石总!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作者有话要说:
异性恋
公元3013年,人类早已经限制异性恋爱数百年,繁衍后代也通过发达的医学科技手段让男男生子,女女生子。甚至连此时的宪法都明确有写,如果异性之间产生非法爱情,一律格杀勿论。
尽管如此,一对男女还是相爱了……
整个地球都震惊了,甚至是动槙物界都发来急电要求处死这对情侣。
最终,这对可怜的恋人受到了极刑——浸猪笼!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这对恋人被捆绑在一起即将要被沉入深海。
女人哭着对男人说:达令,如果可以,即便是知道今天这结局,我也仍然要与你相爱。
男人眼中装着宠溺:达令,眯兔。
或许是他们的爱情感动了上苍,他们还是没沉入了深海,不过,却穿越到了一千年以前,那就是2013年。
这一年,同性恋、异性恋全都不用偷偷摸摸,更不会触犯法律。
他们又一次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两人均撒下了激动辛酸的泪。
他们在2013年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接下来,他们又幸福地跨越了三个年头,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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