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话蝶下车后,看了看住屋附近,确定无人监视,她才大胆地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想不到她才刚踏进门内.大灯就突被打开,原本沉黯的室内顿时灯火通明,吓了她一大跳。
待眼睛适应了亮度后,她才发现余富廷与他的几个随从坐在屋里,顷刻间她便明白大势已去,上帝并没有保佑她。
“你去哪儿了?”余富廷眼神冷冷的,语气上冷冷的。
“我……四处走走。”她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是吗?怎么有人近来常见你和‘风起云涌’的右护卫方溯走得很近呢?”他的眼神由冷转热,布满危险。
话蝶支吾半晌才道:“你不是要我对付他、引诱他吗?他正好有意请我加入他成立的电影公司,我认为机不可失。这全是为了你啊!”
事已至此,她只好随机应变,也管不了他信或不信了。
如果老天还没舍弃她,应该不会让她那么早死吧!
其实她不怕死,就怕再也见不到方溯了,更怕他们这段才刚萌芽的感情成为只可凭吊的追忆。
“你答应他了?”余富廷平静的语气听不出对她的想法,这让她更心慌。
“还在考虑。”她低声说道。
“你该答应他。现在风起云涌是我们的头号敌人。如果有你潜伏在里面。对我们只有好处。只不过我能相信你吗?”
老狐狸总算露出了狐狸尾巴,话语也渐渐出现尖锐的刺。
话蝶心口一凛,不会笨得听不出他话中的陷阱。
“余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无法确定你和方溯之间是不是另有隐情,该不会你背着我与他连成一气想对付我吧?”他沉冷地问,目光犀锐。
“你可别冤枉我!”话蝶急急辩解。
“我冤枉你吗?那我问你,林锦绣怎么去了那么久?我留给她的药应该早就用完了,而你也没来向我要啊!”
话蝶一惊,骂自己怎么粗心大意忘了计算用药期限。
眼看话蝶就要接不上活,余富廷又道:“你还敢说你没违背我?”
“我没有……我最近被那个方溯一纠缠就忘了,况且我继母也没来电话,这又不是我的错!”她大声吼道,想尽办法让自己站得住脚。
“那你就证明给我看。”他狰狞一笑。
“证明?”她胸口猛然一擅,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准没好事。
“对,证明你的忠心不二。”他加强语气。
“该如何证明?”话蝶一颗心狂颤不停,不知他会拿什么问题来考验她。
“杀了方溯。”
“啊?”她反射性地怔了怔,心底窜起的惊愕有三丈余!
“有问题?还是舍不得下手?”余富廷一句话狠狠劈了过来,忿忿地站起身直逼话蝶面前。
“当初就叫你对他下手,现在你和他走得这么近,这正是机会不是吗?还是你对他动了真情,舍不得了?”
“你……你要我怎么做?”眼看情况不对,话蝶只好提高警觉道。
“风起云涌现在已开始调查我了,我得先下手为强,而你必须帮我。还有新政府的杨先生刚刚也来电话向我询问你的事,对你似乎颇有好感。我要你去陪他一夜抓住他的心,以后我办事就方便多了。”
天,他居然要她出卖色相?!
“要我陪他过夜?门都没有!”她激动驳斥。
“你不同意也成,我定会让方溯活不下去!”他狠戾地揪住她的衣领,残酷的模样尽现。
“你——”既然瞒骗不过,她也不想再伪装了!
她豁出去道:“你以为你是方溯的对手?少不自量力了!
如果他们真那么好对付,你还会想尽办法逼迫我吗?”
“你这丫头!”余富廷重重将她往地上一推。“告诉你。我已在他身边安排了一个他想都想不到的内奸,想当然耳,我要他的命也是易如反掌!”
“你……你到底要怎么做?”她的声音不自觉发抖。
“你放心,我要毁的不是方溯,而是整个风起云涌。限你五天内先把‘风起云涌’禁烟队的队长陈晖骗到手,然后再去找杨先生覆命,我就放方溯一马。”
话蝶愣住了,整个人仿似被乌云笼罩,心绪更被他的话扯成一团,纠结难解。
她该怎么做?
“这是杨先生官邸的地址。别忘了,你只有五天!”他将杨誉朝的名片丢在她脚边,这才领着手下离开。
话蝶瞪着脚边那张名片,眼泪扑蔽而下,久久不敢拾起头……
“吃饭了。”
方溯打开石门,看见林锦绣正躺在床上痛苦地挣扎着。
她一见方溯进门,立即扑在他面前,抱着他的大腿说道:“我不要饭!给我鸦片烟,求求你。”
“你再执迷不悟,会害死自己的。”
方溯掀起她拉到椅上坐好,把晚餐放在桌上。“快吃吧!
我在餐饮里加了些可抑制毒瘾的草药,吃了后你会舒服些。”
“真……真的?”林锦绣大口扒着饭,拼命地吃。
事实上经过这段日子的治疗,她的毒瘾已去掉不少,只是她是个老烟虫,一时半刻还不能戒得干净,偶尔发作时还是有些难耐。
林锦绣吃完一碗饭后,这才稍稍喘了口气,“好像……好象真的舒服了些。”
方溯又从餐盘上端来一碗漆黑的汤药,“把这个也喝了,这个能加强你的体力,这样你才有大气与毒瘾对抗。”
林锦绣听话地喝着汤药,眼睛还不时透过杯缘细细看着方溯俊逸非凡的面容,他果真是帅气十足,举手投足间是如此潇洒,就连她这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见了也心神荡漾!
她不禁感叹,如果她再年轻个十岁那该有多好!
其实她也是个妩媚多娇的大美人,否则当初话蝶她爹也不会看上她,收她做二房了。若非近来毒瘾缠身,让她憔悴不少,她必能将眼前这个小伙子迷得团团转。
“这是今天的报纸。”方溯将报纸递给她。
这是林锦绣刚住进他家时对他提出的要求,希望能看看报打发时间,而他也同意了。
“谢谢。”她笑着接过。
“手伸出来,我替你把脉。”方溯面无表情地说。
林锦绣伸出因毒瘾未褪而微颤的右手。当他的手指触着她的脉搏,她突然以另一手压住他的,急切地说:“方先生,我知道你对我好。自从话蝶她父亲去世后,就没有男人对我这么好……”
“你这是干什么?放手!”方溯疾言厉色的推开她,立刻离开她身边,“倪女士,请自重,我救你全是看在话蝶的的面子上,你可别得寸进尺。”
林锦绣眉一皱,瞬间又对他展开一抹妖娆笑容。“别喊我女士,都把我叫老了,我今年也不过三十一岁。应该大不了你几岁吧?”
说着,她已冲进他怀里,双手圈住他结实的腰,脸颊不断磨蹭他的胸膛。“当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甚至爱上你了,听见你和话蝶在一块儿,你可知我有多吃味?”
她的手迫不及待地摸上他的裤头,急忙解着他的腰带,“你爱我好不好?我的床上功夫比她好太多了,一定会让你乐不思蜀!快,快来——”
“去你的!”他重啐了声,将她狠狠踢到一边,迅速扣上已被她扯开的腰带。“话蝶怎会有你这样的继母?你根本就是恬不知耻,思想肮脏到了极点!”
方溯气的转身就走,却又被林锦绣拉住。“你别被话蝶故作清纯模样给骗了,自从她帮余富廷做事后,不知陪过多少男人睡觉!说不定她满身是病,比我还脏。”
他眯起眼回视她,眼中有着愤怒之火。“她是不是故作清纯我心里有数,不用你费心,也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别再做这些让自己难堪的事!”
方溯怒不可遏地眯视她那放浪形骸的模样,终于了解话蝶有多痛苦了。明知继母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她却得不负父亲临终前的重托,对她负起昭吁之责,也因此让自己陷于水深火热中。
林锦绣依然不肯松手,用力霸住他的身躯。“别走……自从话蝶她爹死后,我已好久不曾做过爱了。你又是我所见过最好看又英伟的男人,我不想放你走……留下陪我好吗?不要我,你会后悔的。”
方溯的眉宇蹙得更紧。他直视着她,半嘲讽的接腔,“我宁愿后悔也不会要你,你松手吧!”
用力拉开她那双如水蛙般的双手,他恼怒地回身就走。
林锦绣气得浑身发抖,将桌上餐盘用力挥扫在地上,发誓定要让他臣服在她的裙下!
方溯忿忿地走进“风起云涌”,一方面是被林锦绣气炸了脾肺,另方面又担心着话蝶的安危。
自从她上回由他的住所自行搭车回去后,他们已经有五天没有碰面了!
拨电话去她家也没人接听,而她也不曾主动联络他。她就像是平空消失,连空气里都闻不到她的味道!
他的心不禁紧紧揪着,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说不出是担忧还是郁闷……
偏偏他又得在弟兄面前保持镇定。但他直觉戈潇他们早已猜透他的心事,只是不顾道破罢了。
就象现在,他们虽不言不语,但看着他们威胁性的目光,他仍不自觉产生一种被看穿的狼狈。
“变色龙,你怎么了?进屋后就半天不吭声,谁惹你了?”
冷狮赫连驭展首先开口,他一向不大爱管人家闲事,但今天他却非问不可。
“没事,我好得很。”方溯迅速换上一张笑脸,炯锐的眸光扫过伙伴表情怪异的脸庞,“你们怎么了?把我当成稀有动物吗?”
傅御锁不住话了,他眉聚成峰,目底含愤。“别装了!你现在怎么装都不自然。你是不是在想倪话蝶?我是过来人,你别想瞒我。”
“哟,什么时候你也学会倚老卖老了?”
方溯不难察党风流潜藏的怒意,虽不明原因,但他仍想先逗逗他。
“你少给我顾左右而言他,我更不想翻出你当初的陈腔滥调回击你,我只是要告诉你,你被那女人骗了!
傅御直视着他,一字字说得清清楚楚,非要方溯完完全全听进耳里。
方溯果真难以冷静了,瞬回转身问戈潇,“他在说什么?”
“我也乱了!直觉告诉我她不是个会伪装的女人,可是事实证明她诓了你和我,我们全都看走了眼。”戈潇坦言道。
方溯感觉到全身血液似乎以全速往脑门冲,肌肉也绷紧了。
“你说,我受得了。”他音量不自觉的提高。
戈潇叹了口气,看向赫连驭展,“禁烟队是你领导的,由你说吧!”
“我手下的小队长陈晖无故失踪,有目击证人说他是被倪话蝶骗走的。”赫连驭展曲指敲了敲桌面又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陈晖会供出我们的扫毒计划,那定会害死不少弟兄。”
“你们没跟踪吗?”方溯严厉地问,镇静已一步步离他远去。
“当然有,但乔俞还没覆命。”乔俞是赫连驭展的助手。
“我去找她!”方溯再也等不住了,他拉长脸,急速往外走。
岂知他却凑巧与快步进帮的乔俞碰上了面。
方溯一把拽住他的肩,以强悍的语气问这:“快告诉我,倪话蝶把陈晖诱拐去哪儿了?”
“右护卫……”
乔俞从没见过这样的方溯——焦虑、暴躁、严厉、愤怒,他愣在当场,不知如何回答。
“说啊!”他有力一吼。
“呕,杨誉朝的府邸……”
“该死!”方溯咬牙切齿地咒骂了声,推开乔俞冲出屋外。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乔俞一脸怔仲地回视众人。
“看来他要闯祸了。”戈潇表情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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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杨誉朝府邸的大门外,戒备森严。
方溯站在远处,虽心急如焚,却仍勉强自己得冷静下来。
他评估自己目前的处境,想着该以什么方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窜进里头?
烦闷之际,他双眼往上一瞄。不期然瞧见楼上有间房灯光是开启的,他有预感,话蝶就是在那儿。
最后,他决定由后面攀墙进入。
由于那堵墙平直高耸,一般人要攀爬而上可是困难重重,所以那里是唯一戒备较松懈的地方。
但对他而言,爬这堵墙根本就是易如反掌。再说此时已近傍晚,渐暗的天色有利于他的行动。
只见他先抽掉身上的皮腰带,将它环住墙角的输水管,以蹬跳方式缓爬至墙头,而后一跃而下,再迅速矫健地直往那栋楼潜近——
此时,身在二楼书房的话蝶直瞪着杨誉朝,“我已依余富廷的交代把陈晖带来了,你可以告诉我究竟是派谁潜伏在方溯身边了吧?”
杨朝誉垂涎地望着她,脸上的表情诡异多变。“原来你真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红星倪话蝶,难怪那天见了你感觉那么面熟!”
“别说废话,我要知道‘他’是谁?”话蝶心中其实十分害怕,但她不允许自己表现出来。
“我既然已答应你不杀方溯,就不会杀他,你何必那么紧张?”他狰狞大笑,眼中流窜着色欲的贼光。
在广东时他就已耳闻她的美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虽然现在她穿着保守,打扮清丽,但他知她骨子里全然不是这么回事,而这更能勾起他的欲念。
“难道你们骗我的?根本没有这个人?”她提防地看着他。
“你怀疑?哪天方溯若死在你眼前,你千万别后悔呀!”
杨誉朝邢佞地看着她,语气充满煽情。“乖,只要你今晚陪我睡一觉,我保证明天一定把那人的名字告诉你。”
“你……”话蝶浑身颤抖。
“过来啊!要不要他的命就在你了。”杨誉朝坐在椅上,双手大张,“来,坐来我腿上。”
“不要……”她直摇头,泪也随着挥洒而下。
“不要也可以,你就等着帮方溯收尸吧!”他冷冷一笑。
话蝶双肩抖瑟不已,最后她闭上眼,脸上出现决绝的神色。她一步步走向杨誉朝,顺着双腿跨坐在他大腿上,杨誉朝伸手往她腰际一收,让她的下身紧紧抵住他的勃发。
“这样才像话嘛!”他露出狠亵的笑容,一只手已揉上她丰满的酥胸。
“叫啊!让我兴奋,快……”他重重喘息。
“我……啊——”她哭喊着,被逼出的残碎叫声听来却有着饥渴的错觉……
而这一幕就正巧被爬进窗内的方溯看见!
“放开她!”方溯从腰间拔出枪,指着杨誉朝的脑袋。
话蝶一听见方溯的声音立即跳离扬誉朝身上,错愕地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很意外是吗?竟让我看见你见不得人的模样,那画面多精彩。那叫声多yín荡啊!”方溯眯起眼,眼中飞掠过受伤的颜色。
他像头负伤的狮子,眼光yīn蛰地在她与杨誉朝之间来回梭巡。
“放下抢,咱们有活好说。”杨誉朝颤声道。他的人为怕坏了他的好事全都守在屋外,如今他可是孤立无援哪。
“要说是吗?你在黄泉路上慢慢说吧!”怒气攻心下,方溯对准了他的额心发射一枪,轰然枪声立即引来大批守卫。
他瞬间抓起话蝶的手跃出窗口,沿着来时路狂奔,速度之快,直可媲美美洲豹。待守卫冲进屋内时,他们已逃逸无踪。
方溯将话蝶带到他停在远处草丛内的车旁,用力拉开车门,“进去!”
“方溯,你听我解释……”话蝶气喘吁吁地看着他。她一颗心既酸楚又苦涩,只求他好好听她说句话。
“女人本就是心口不一的动物,我不想再当傻瓜了。”他的语气僵硬如铁。
“不,你听我说!我——”
“闭嘴!”方溯的表情依然冷漠,猛然加快车速如火箭般穿梭在上海市人潮汹涌的大街上。
“放慢点儿,你这样好危险!”她抓紧车门,被他的开车方式吓得花容失色。
“你怕死?”他冷冷撇唇。
她索性闭上了嘴,随他去想吧!还好除了杨誉朝没人看见是谁把她带走,至少他是平安的。
很快的,车子停在方溯住处门外,他又祖鲁的将她逮进屋内,目光如火般盯着她,“我刚才一直告诉自己要把你带回“风起云涌’逼供,却不知怎地,竟把车开回家。”
他还是做出了公私不分的事来!为此,他不仅觉得懊恼,更含着一股莫大的恨意。
那是种抑郁难平又悔不当初的恨!恨到椎心刺骨,断肠揪肺,却又无法漠视她、不管她……
话蝶揉了揉被他捏疼的细腕,哽着声说:“你只是看到片段,不能就此断定我是有罪的。”
“片段?你已经坐在他大腿上,与他身贴着身,还让他恶心的手碰你,这叫片段?那我问你什么才算全部?是两人全裸地抱在一块儿,还是就在那张椅子上‘干’了起来?”方溯气得连粗俗的语词也用上了,而这令她的脸色青白交错!
“你含血喷人!”她又羞又恼地大喊,浑身打着寒颤。
“是否要我再晚个五分钟进去,等你脱得精光后。你才会承认和他的好事?那天在酒店你还装作不认识他,真会演戏啊!”
方溯体内有股前所未有的炽焰在狂啸。虽然他一向能将脾气控制得很好,但并不表示他没有脾气。
而今天他已失去理性了!
话蝶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也乱了心绪地大喊,“什么好事?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他不知道她如此委曲求全是为了他也就算了,但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给她扣那么大的帽子啊!
“的确,我不是你什么人。那我刚刚是做错了?我不该杀了他,毁了你的金窟?”
方溯脸色一变,变得轻浮、狎亵。他勾住她的下巴,脸上掠过一丝冷笑。“好,你说,他给你多少价码?”
“什么?”她震惊于他的陡变。
“我怎能忘了你是个多么拜金的女人?上回你说要替林锦绣还债应该也是假的吧?”他性感的薄唇抿成讽刺的线条,倏然噙住她的娇唇,发狂深吮。
“我没骗——”她徒劳无功地推拒着他,紧闭着唇。
“张开嘴!”他低吼了声。
话蝶猛摇头,心头极度痛楚。但他仍不肯轻易放过,灵巧的舌轻轻撬开了她紧抿的唇瓣,长驱直入!
他向来无害的眸子也转浓变沉,唇角那抹徐徐深开的冷笑,直让她毛骨悚然。
突地,他推开她,幽邃的眸眯着她绽放柔霞的粉颊,舌尖戏谑地舔着尚留在他唇上的馨香,狎肆低笑。“看杨誉朝开给你多少价码,我出两倍。”
“你……可恶!”她挥出一拳,却被他一把握住。
“你不是没和我上过床,该知道我在那方面绝不会让你失望,何必要迁就那个老头?”
他将她只在墙上,押近她耳畔邪笑道:“事隔多日,该不会你已忘了那种滋味吧!想不想再来一次?”
“方溯……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是故意的……”
“不,这才是我的本性。我们帮里的每个男人都够坏,尤其是当我们碰上汉奸、走狗,今天我得想想怎么对付你这个女走狗。”
他将一只大腿挤进她胯下,恶意地磨蹭着她的私处。“刚刚姓杨的是不是这么做?舒服吗?”
“别这样——”话蝶哭诉着,想退缩,但他不允许。
“为什么不?我听见你在他身上放浪的叫喊声,可愉悦了。”他眯起眼注视着她,隔着衣服粗鲁地摩掌她圆润丰嫩的酥胸。
“不是的……”她心痛的再也不能言语。
“不是?那是要这样罗!”他猛力撕裂了她的碎花上衣,掌着她丰满的胸脯,长指掐住她绷紧的蕊峰,邪恶地揉搓。
话蝶抽搐不止,他却又俯下头吸住她一只花蕾,在炽热的舌尖撩拨下,激起她无法控制的快感!
她肿胀的乳峰疼痛难抑地悄挺起来,频频轻颤,已是浑身乏力,整个娇躯瘫软在他的身上。”
“原来你要的是直接触碰。”他狠冽一笑,嗓音夹嘲带馅。
话蝶猛然睁大眼,还未找回神智,他无情的话语又在耳边扬起,“姓杨的都是这么碰你的,是吗?”
在她粹不及防下,他已拉下她的黑绒棉裤,扳开她的双腿,让她呈大字形站立。
“不要——”她急于逃开,他却蹲在她脚前使劲箍紧她妄动的玉腿,让她动弹不得。
“别口是心非,你这儿都湿透了。”
他食指轻画过她已湿儒的亵裤底,邪魅的幽光穿透她那儿。
话蝶心碎成灰。伤心不已。她爱他,可以给他一切,但不要他以这种方法来侮辱刺激她!
她不能让他再伤害她,她要向他解释说明一切……
“方溯,听我说,我是有苦衷的,我是为了你啊!”话蝶急急按住他的手,要他专心听她说。
“为我?哦,是为我以后的幸福着想,所以找别的男人训练自己的做受技巧吗?”方溯站起身挑眉凝视她,邪笑转炽。
活蝶才要吐出口的解释又被他这句话气得卡在喉间。她失望极了,更后悔自己为他付出这么多……
趁他放手之际,她立即拉起长裤拔腿就跑!
“你要跑到哪儿去?”
方溯的动作更快,他猛地往前一冲,逮住话蝶。
“让我走……”她与他展开拉锯战。
“走到哪儿去?再回到余富廷身边,由他为你物色下一位金主?”他将她整个人逼上门边,高举她的双手固定在上,疯狂又饥渴的吻上她滑软的腋下、袒露的酥胸……
瞬间,她白皙的乳房上已印上他粗鲁的证据,一簇簇红痕与吮印占满她娇美的肌肤。
“别……”她惊喘道。
方溯厉眸一热,“让我试试看这儿,看它是不是同样热情?”
他的热唇渐渐往下移,来到她小巧可爱的肚脐眼,不停轻探舔砥那凹洞,老练技巧地撩拨她的感官。
她深抽着气,双眼微瘟,秀颜鲜妍妩媚。
他嘴角噙了抹放浪的笑,低柔慵懒地说:“别急,还有这儿呢。”
方溯俐落地褪掉她下半身的衣裤,让她女性最私密处呈现在他眼前。他炽烈的目光停在她那片毛发上,让她羞窘得不知所措。
“别看——”她浅促地恳求。
“咱们做都做过了,为何不能看?”他说着暧昧煽情的话,男性的手掌轻轻拂过她平坦的小腹,突地抓住她的下体,中指往那湿透的穴口轻探!
“啊…”话蝶双腿已软,眼角流下屈辱的泪。
看见她的泪,他是心疼又愤恨。难道和他做这种事就那么委屈?她宁可献身给那个杨誉朝?
于是他更不停歇的折磨着她,指尖在她的幽穴口轻轻研磨逗送,整只手指都沾满了她的aì液,却不插入,故意逗得她意乱情迷、欲火难耐。
“喜欢吗?”他邪佞沉笑。
她的身子震了下,浑身僵住!
“不说话是吗?那这样呢?”他指尖用力一戳,沉冷的声音夹了丝嘲讽。
“求你——”她委屈的眼神飘进他冰冷的眼底,形成突兀的对视。
“不用求我,你已经够浪了,足以引诱我了,就如同你引诱别的男人一样。”他自嘲着,“我真没种,既知你是个浪荡拜金的女人,还是为你着迷。”
方溯倏然提起她一条腿,让她以一种羞耻、暴露的姿势站在他面前,简直令她不能忍受!
他焚热猩红的眼逼视着她那儿,深红的瓣蕊一览无遗,不停抽搐、抖瑟……
他撇唇冷笑,“很难过吗?又痒又麻?”他周旋在她穴口的指尖猛力往内一戳,恣意搅弄着她敏锐湿润的雨道,使得那层层花瓣变得更为鲜红。肿胀。
“方溯——”话蝶已提不起气,没想到他会这么残忍地对她。
“我不懂,你又为何要把第一次给我?有什么企图?”
他一径地呷玩。掏弄着她,强迫自己把她视为烟视媚行的女人,充分表现出对她的鄙视与轻蔑!
“不!不是……”他此刻就如同一只含恨的猛兽,其兽性让她无法抵抗!
他低嘎轻笑数磐,眯起眼端详她的表情,“还是女人最喜欢以身体做为筹码?”
“你听我说……”她将小手托在他胸前,发出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娇喘。
“说什么?你要向我叫价了是吗?说说看。”方溯突然压缚住她,坚硬如铁的男性躯体紧紧只着她柔媚的娇躯。
他手上的动作也随之更加狂炽,猛然又挤进一指,两指撑开她的紧窒,狠狠地掏搅着她敏感的私处。
“啊……”
她唇间逸出一声惊呼,不停扭动、呐喊、挣扎……
“天杀的!”方溯忍住自身的欲望,并不想饶过她,仍以指尖狠狠地在她体内发泄。
话蝶推拒的动作顿停,又再次惊喘出声,震惊于那份电击般的快感。她气喘吁吁,甜蜜的饥谒肆虐着她,白热化的暖流在私处爆出,全身无力地斜倚门板……
这时,她才摹然发现自己竟然是站着达到高氵朝,而他甚至衣衫完整,根本没和她——天!她怎会沦落到这种难堪。
丢人的处境?
方溯突地丢下她,折回沙发坐定,点了支烟,由袅袅烟雾中觑眯着她羞愧的表情。
话蝶赶紧穿好裤子,紧拉着残裂的上衣。站在原地不敢动,也不敢看他,只能独自舔着伤口。
她想恨他,却恨不了他……这就是用情已深的自我折磨。
方溯脸色漠冷,“还想?很抱歉,我无意要你,因为我不屑!”
他由沙发站起,从酒柜下的暗柜拿出一丝钞票扔在她脚前,“这些应该足够了吧?连同上几次的费用,我一次和你算清。你就别再摆脸色给我看了。”
“你——你好可恶!谁要你的臭钱?我又不是婊子!”她抬起钞票回掷在他脸上,忿忿地拭着泪。“这辈子我都不要再看到你!”她转身想开门,但门却被反锁了!
“你走不掉的,我得将你带回风起云涌。”他考虑许久,决定这么做。
“你要囚禁我?”她傻在当场,泪又不知不觉地淌下。
她可怜自己为他所付出的一切都是自取轻侮!
“走吧!”他从衣架上拿下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押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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