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戈潇站在马厩内,有些愠恼地看着那些马儿自得其乐地吃着牧草。为什么它们能够这般闲逸,他却得受那个女人的窝囊气?
都是葛丽佛惹的祸,把他好好的心情搞成这样,让极少勃然大怒的他尝到气闷难忍的滋味。
叹了口气,他又蹲下身将牧草分送到各个马栏内。听见急奔而来的脚步声,他好奇地放下手边工作走出去一瞧,却在马厩门口和强尼撞个正着!
「怎么了?强尼,看你跑得慌慌张张的?」他扶住差点往后栽倒的小身体,蹙着剑眉问道。
「叔叔……我妈咪……」强尼气喘吁吁,久久说不完一句话。
戈潇拍拍他的背脊,柔声哄着,「别急,有什么话慢慢说。」
强尼喘了喘,深吸几口气之后才说:「我妈咪不见了……一大早她说要到后面的尔雅山采药草,可是到现在她还没回来。」
强尼好不容易说完这整句话,但是喘息却未见缓和。
戈潇迅速跑到马厩最后面的栏内一看--那匹小牝马果真不见了!真该死,他刚才怎么没注意到呢?
「强尼,你说的尔雅山在哪?」不知怎地,一股突如其来的忧焚围绕住戈潇,让他身心整个紧绷了起来。
「在……在……」强尼突然往前一倒,扑进他怀里,这下可把戈潇给吓愣了。
「强尼!你怎么了?」
正当他手足无措的时候,仆人温蒂跑了过来,「小少爷,你果真跑来这了,让我找了好——哎呀!少爷,你怎么了?天,该不会是气喘病又发作了?」
她急忙冲到戈潇身边,将他怀里的强尼给接了过来,又赶紧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瓶子,倒了颗药丸塞进强尼口中,随即抱起他快步离开。
「等等,他是怎么了?」戈潇被这一连串突发状况搞得一头雾水。
「我们小少爷天生有气喘的毛病,在冬天更是容易发作,只要一喘起来,我就得马上将他抱回暖房。」她急促地说。
「哦。对了,我想请问一 下,尔雅山在哪里?」戈潇又问。
「你是要去找安小姐吗?尔雅山积雪很厚,几乎寸步难行,我们真替她担心。它就是东方那座雪白的山,你看见没?」温蒂比了比,又看了看强尼,心急地说:「我不能和你多谈了。」
说完,她一转身就跑远了。
戈潇站在原地,脑海里不停转着她所说的几句话,什么「积雪很厚、寸步难行」……想着想着,一股莫名的心焦驱策他开始动作。
他立刻进入马厩,挑了一匹高大的骏马,立即朝着尔雅山的方向急奔而去。
果然,愈近山里,皑皑白雪就积得愈厚,若非亚森牧场的马儿早已习惯这样的天候、这样的环境,或许已被困在其间,进退维谷了。
他的目光不停地四处搜索,但怎么看四周还是雪白一片,冷清得很。戈潇想像不出,这样的天气,她为何还要跑来这种地方?如今唯一可以作为搜寻凭藉的,就是地上那些浅浅的马蹄印了。
偏偏老天不作美,竟然又飘下细雪,再这么下去,任何的蛛丝马迹都会被掩盖住,到时候要找人可是难上加难。
戈潇不禁自嘲,那个女人如果就这么死了、消失了,岂不更好?只剩下个六岁的强尼是很容易应付的,但不知为什么,他心口的忧焚却愈来愈强烈,找不到她的内疚感也愈来愈深,让他一颗心如火中烧,一向引以为做的冷静就要消逸无踪了。
就这么一整天下来,他从早晨找到了日落,依然不见她的踪影。
戈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胸口涌上无措与急躁。
他心里清楚,若是今夜找不着她,以山上寒冷的程度,她是绝对活不到明天的。一想到这儿,他刚毅的脸庞顿时出现忧心的皱褶,双眼更因躁郁而显得骇人。
他心知肚明,若现在不下山,连他也可能会葬身在这雪地中,永远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偏偏他就是无法弃她于不顾,铁了心非得找到她不可。趁着月色,他依旧不停在山里四处寻找。
过了好一阵子,他突闻一个细碎的声音,彷佛是从旁边的山洞传来。
这个声音给了他信心,但也让他提高了警觉。若这声响不是由葛丽佛所发出来的,那必然就是山上的野兽了。
戈潇将马儿拴在一旁的大树上,谨慎地往山洞走去,到达洞口时,他看到里头有着微光,隐隐照映出一个女人的影子。
他振奋不己地轻唤了声:「葛丽佛!」
葛丽佛立即由双膝中抬起啜泣的容颜,抖着声问:「谁?」
戈潇一确定是她,立刻拨开己积满半个洞口的霜雪走了进去,「你怎么会在这里?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急着找你?」
他的口气显得不耐,同时努力压下心头那股乍见她平安无事所窜起的复杂情绪。
她抬起小脸,凄邃的眼神看着他,泪又潸潸滑下,「我……我迷了路,又被雪困住,好冷……」
戈潇走近一看,才发现她的毛氅已湿透,身上的衣服也浸湿了大半。莫非她刚才摔到水窟里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指着那件湿漉漉的毛氅问。
「我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小马已经跑得不知去向,我好担心它。」
「拜托,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再这么下去你准会冻死在这儿。」戈潇再向前一看,地面上的火光不过是她用几枝不知从哪儿捡来的细枝点燃的,要灭不灭地,这样能保暖才怪。
「救我回去,求求你,我不能死在这儿,强尼还需要我。」葛丽佛突然冲到戈潇面前抓住他的腿,那张被泪水浸湿的小脸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
「你当然不能死,好不容易骗到一笔巨款,还没享受怎能落空?」他铁铸般的双臂抓住她,明明担心她担心得要命,但说出去的话却是这般冷冽无情。
「不要说了!不要这样说我……」她受不了地大喊,捂住耳朵拚命摇头,委屈的泪水甩出了眼眶。
戈潇没想到她会这般激动,看见她的泪尤其令他心生不忍,于是他抓住她的手臂,将她锁在怀中,「别这样,我不说就是了。」
妈的,他就是拿她的眼泪没辙,那水珠仿若细针,毫无预警的戳进他心底,让他跟着她难受。
「强尼从小就有气喘的毛病,戈敞曾经从中国带来一种草药,他用了非常有效。他说那种草药生长在高山里,所以我跟他要了种子拿来这儿种。没想到它真的发芽了,这两天强尼的气喘很不稳定,我本想来这儿帮他采点药回去,却怎么也找不到……」
她仿若是自言自语,但话语中所流露出的温柔和母爱,却唤起戈潇尘封已久的柔情。
「强尼他现在很好,有仆人照顾他,你大可放心,至于草药,等明天天亮我再帮你去找找看。」戈潇不知不觉中对她许了承诺。
葛丽佛轻颤着唇,微微一笑,「谢谢你……」
戈潇顺势握着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手异常冰冷,他惊觉不对劲,手心立刻贴住她红通通的小脸,这才知道她额头烫得吓人!
「你发烧了!」他才刚稳定的心情立刻又窜动起来。
「我……我没关系……如果我真的死在这儿,你一定要把药草带回去给强尼……」葛丽佛哀伤地说。
「你不会死的——」
「我是说如果。你……答不答应我?」她坚持问道。
「好,我答应你。」他皱着眉说。
她嘴角微扬,因听见了他的允诺而放心,强力伪装的坚强也同时瓦解,身子徐徐瘫软在他怀里。
「葛丽佛,你醒醒……你醒醒啊!」戈潇脸上血色全失,他搂着她冰冷的身子怒喝,却仍唤不回佳人一丝丝的意识。
※ ※ ※
戈潇脱下自己身上的皮衣覆盖在葛丽佛身上,又走出洞外找寻较干燥的枝干折回洞内生火,好让她的身子暖和。
此时夜己深,但她身上的热度仍是不退,反而有升高的现象,这让戈潇首次尝到了手足无措的滋味。
「好冷……」她轻声嘤咛,身子下意识地靠向火堆。
他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连忙又将自己的厚衬衣脱下盖在她身上,但她不见缓和,身子甚至益发颤抖!
妈的,如果方溯在就好了。
戈潇忿忿地捡起一颗石头扔向洞壁,好发泄这种梗在他心口的紧绷感。
夜更深了,凉意沁入骨髓,戈潇不断在火堆里加上干树枝,然而火的热力却怎么也敌不过那股亟欲冻僵人的寒气,就连他也抑止不住地频频抖瑟。
这时候,葛丽佛突然张开眼睛,在半梦半醒之间将他拉近自己,温言软语地说:「抱我……」
「你?」他表情僵凝,声音不带起伏地问道。
「你把御寒的衣物都给我了,我知道你也很冷。」她慢慢地爬进他怀里,「别把我当成婶婶,抱我。」
冰沁的天候冻不了她眼眶中的热泪,当泪珠滴落在戈潇的手臂上,热度瞬间侵入他的肌肤,犹似陡然升起一把烈火烧灼着他。
他躺在她身畔紧紧将她扣在怀里,那柔软的娇躯密密实实熨贴在他阳刚的身躯上,似有意若无意地煽动着他的欲念。
葛丽佛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索性把自己身上的毛皮大衣掀起,披盖在两人身上。
「我怕……我怕自己逃不过今晚的劫数……」她失神无助的脸上浮现悲怆的笑意。
她女性的馨香和柔柔的吐息不断刺激着戈潇。他执起她的下颚,凝视着她因发热而倍加红艳的脸颊,弯着唇邪气地说道:「你是在邀请我吗?想在临死之前与我欢爱一场。」
「嗯?」她脑子昏昏沉沉的,理不清他话中的意思。
她那懵懂音涩的模样彻底瓦解了戈潇的自制力。他自嘲地一笑,「今晚不仅是你的劫数,也是我的劫数。」
葛丽佛皱起娟秀的眉,愈听愈迷糊了。
「如果我受不了你的诱惑,霸占了你的身子,那就是玩火--」他胸口突生一种椎心的痛。
天知道,他多希望将「婶婶」这两个字从现实中抹去!
「玩火?」她歪着小脑袋,「我不懂。好冷……」
葛丽佛不想再听他说一堆让她迷迷糊糊的话,她只是一迳往他身上蜷缩,希望找个温暖的角落安置自己。
她毫无章法地扭动着身躯,引燃更多的欲望,戈潇被情欲冲昏了神智,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她。
「该死!就算是你火坑,我也得跳了。」
他刻不容缓地吻上她的唇,手指放肆地解着彼此身上的衣物,使得两人很快便赤裸相拥。
葛丽佛的身子贴上他冰冷的躯体,瞬间拉回了一丝丝理智。
「不要……」她愕然地吸了口气,却给他趁隙而入的机会,他将滑舌探进她口中,放浪地翻搅着她的小舌。
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关于昨天的某些记忆浅浅地浮现在她脑海,那时候他好像也对她这么做,让她的心好乱、好慌!
「你不能这样……」她好不容易抽个空隙说话,小手直只在他胸前,感觉脑子更昏沉了。
「别乱动!」戈潇低嘎地咆哮,突然抓住她小巧的下巳,「是你开口求我抱你,这时又抗拒我,你是在玩我吗?」
他像惩罚似地再次覆上她的唇,强悍又狂猛地吸吮她嘴中的甜液。
她的小嘴香甜甘美,如丝缎般滑腻,像罂栗般吸引着他,让他抽不开身。
「唔……」葛丽佛吓呆了,然而全身虚脱的她根本无力推开他,只能任由他的大手抚遍她细腻的背部,似不满足地挤压她的娇臀,让她仅着底裤的下体紧贴着他的亢奋。
那是什么?
她惊愕地瞠大眼,在同时感受到他俯身含住她的乳峰,不肯罢休的舌直绕着粉红的乳晕打转,还用牙齿轻啮着她敏感的rǔ头,甚至用双手霸住它们,玩弄挤压着。
天,怎么搞的?她为何觉得全身好热好烫,好像有滚滚热潮正吞噬着她,引发难以抑制的战栗……
原有的寒意己褪去,跟着而来的就是这种强力冲击着她的热流。
「不要……好难受……」他孟浪的行径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你早已为人妇,这种经验应该非常丰富,怎么可能如此容易就难受?」他低沉的声音夹了丝嘲弄。
她慢慢回过脸,蓝钻般的眸看进他冰冷的眼中。
戈潇眯起狭眸,似乎在等着她顶撞的话语。
「我……我不懂你的意思。」她的头好重,胸部好胀,已无法冷静分析他的话中含意。
「真会装!」他嗤笑道,瞬间又低头攻向她另一只椒乳,激情地吮咬,灼热的呼息渐渐粗重,全数喷拂在她的乳沟上。
「嗯……」她的身子震了下,忍不住逸出一阵呻吟。
他讥诮地扬起唇角,亲吻她胴体的每一寸,手指也顺势滑下,侵犯着她湿濡的女性禁地,极尽羞辱地挑拨着她。
她浑身紧绷,发现他眼中有着骇人的欲望,直盯着她柔嫩的三角地带。
「不……」她心头惶乱,脑中却似有满天星光撞击着她的知觉。
「这样是不是更难受?」他拉下她的底裤,长指探到她湿濡的秘境,眼露磷磷火光看着她神魂颠倒的无助容颜。
「你怎么能……」她倏然惊喘,无力接话。
「别再拿话压我,我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敞开腿,让我爱抚你。」他低哑粗嘎的嗓音命令着她。
她止不住泪地猛摇头,「别这样……」
「你真不听话。」他炽热的目光含着强大的欲望,胶着在她细嫩如雪的身子上,眼眸深处燃烧着两簇奇异的火焰。
突然,他一把攫住她妄想推阻他的细腕,灵活的指头探入已经湿漉漉的穴口滑动。就在长指倏然挤进那紧实的幽径时,他霍地怔住,脸上瞬间转变了许多不同的神情。
天!这怎么可能?
「你……你竟然还是……」他冷著声音,目光里更有种被骗的恨意。
葛丽佛感受到两腿之间的灼热,这种感觉让她害怕,以致不安地扭动起下身,「放开我,别忘了我是你的婶婶——」
「去死吧!婶婶。」戈潇咬牙切齿道,「我的婶婶居然会是一个处女!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此刻他仍可强烈感受到抵在指尖的那片薄膜。
「什么?」她呼吸一窒,惊疑的大眼对住他。他……他怎么知道?
「还装!说,你究竟是谁?」他邪笑地逼问她。
「我……是葛丽佛 归她醋砒气回答。
「你还嘴硬?」他双目如炽地盯着她赤裸诱人的身段,修长的手指恶意地玩弄拉扯她雪丘上粉嫩的花蕾。
「呃——」她好痛苦,身子似着火般难耐。
「该不会连强尼也是冒牌货,他压根不是戈敞的儿子?」戈潇恨意满满地追问。
「不!他是。他是戈敞的孩子,你别乱说--啊……」葛丽佛痛呼。
原来他低头咬住她绷紧的乳蕾,狠狠地吸吮起来,早先停在她yīn穴中的指头也开始肆无忌惮地移动着。
「别再编故事了,把实情告诉我。」戈潇皱起眉吼道。
「我没有编--啊,好痛!」她痛呼一声,感受到他指尖硬探向体内深处的撕痛。
她下意识地想并拢腿,他却硬是伸进一只腿阻挡她。
「求求你放过我……」屈辱的泪不断从眼中溢出,她难过地推挤著他的胸膛。
「放过你?你太异想天开了!我怀疑你是不是杀了葛丽佛,好冒名顶替她?」他冷谑地看着她已潮红的双颊及汗湿的身子。
「我没有。」他怎能冤枉她?
「没有吗?」他的指头继续攻进她炽热的黑暗中心,有意穿过那层阻碍的屏障。
「不要……你真是个魔鬼、撒旦,我真是葛丽佛,放开我……」她痛苦呻吟着,有股莫名的躁乱梗在胸口,让她痛苦不堪。
「你的嘴还真硬!」戈潇撇撇嘴,已失去逼问的兴致。
他忽地抽回手,让她顿觉空洞与失落,但她随即无力的爬起,直往洞壁靠去。
「你以为就这样完了?」他冷冷一哼,迅速抓住她的脚踝拉向自己!歌你不说就算了,但我今晚还是要占有你。」
他最讨厌这种故弄玄虚的女人,所以也用不着对她太客气。
他用健硕的身躯压制住她,并拔过她的小脸,强迫她面对自己。
葛丽佛面露惊恐,「别……别胡来……」
「看着我,记住是谁夺去你的贞操,以后可以报复我。」戈潇残酷地俗砒,动手解开自己的裤头。
当她目睹他胯下昂藏似剑的巨大勃起时,不由得目瞪口呆。「你……你要做什么?」
听闻她傻气的问话,见到她青涩的怯意,更加速戈潇体内血液的奔窜。
他拧着眉,露出残酷的冷笑,「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不!」她急忙想逃,但之前的折腾已将她的体力全耗尽了,以致她攀着墙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别逞强了,把腿张开。」他严词命令,全身上下充斥着欲火。
既知她只不过是个冒名顶替的「假婶婶」,他更没必要为这种yīn险狡诈的女人忍性禁欲了。
「不,啊……放开我」她的双脚突被他抓住,猛力往旁一扳,私密的地方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映在他眼底。
葛丽佛觉得好难堪,她闭上眼,就快被这种羞耻感给吞噬了。
戈潇灼热的目光凝在她抖颤的xiāo穴口,嗤冷低笑,「够湿了,那我不必再做什么前戏。」
「你变态!」她忿忿骂道。
「待会儿你就不会说这叫变态。」他讥诮地冷笑,粗鲁地撑开她的腿,炽热的阳物顶住她湿润的私处。
「走开、走开!」她惊恐地叫着。天,他想干嘛?
「我再问一次,真正的葛丽佛在哪儿?」他低下身,额只着她的额,寒声问道。
他额上的汗水不断泌出,沿着鬓发滴落在她的胸乳上。
「我就是--啊!」
戈潇在她不肯吐实的同时腰杆猛力一挺,狠狠贯穿了她!
他的动作俐落且不留情,丝毫不怜香惜玉,令她惨叫呼痛。
「这就是你不老实的下场。」其实无论她招或不招,戈潇都明白他今晚是绝对撤不了身的。
他不是个蛮横、会对女人用强的男人,但一遇上这个狡猾的女人,他的君子风度全不见了。
她痛得全身紧绷,两股下意识地挟紧了他。
「你真紧!」她那儿不住地收收放放,一会儿颤抖,一会儿紧缩,让他差点儿控制不住自己兴奋的反应。
「好痛……走开……」她疼得低泣,小手拚命推只他坚实的胸膛。
当她的手心不经意滑过他小巧的乳尖时,仿似火上加油,让他的欲念猛地整个爆发。
「该死!这是你自找的。」他本想让她习惯他的存在,但她居然撩拨他!
他以蛮力掰开她双股,再也不怜惜地一次次强劲冲刺,感受她温热的包围与颤悸。
「不--」她身子猛地一阵抽搐。
他怎么可以彰瘁对她?好残忍……
「忍着点儿,待会儿你就会喜欢的。」
他再也无法善待她的处子身,急促地在她的窄穴中冲锋。
她双拳紧握,但很奇怪的,那刺骨的疼居然缓和了下来,取而代之的竟是一种陌生又狂热的刺激。
「嗯……」她眉头渐渐放松,逸出迷乱的呻吟。
戈潇眯眼盯住她微启的小嘴、散乱的金发,忍不住又加入手指撑开她的私处,让他的巨大能更深入、放浪地占有她。
他的指尖依附在她已肿胀的小核上,揉转着它,赐给她另一种到达巅峰的高氵朝快意。
「撒旦……」她终于狂喊了声。
「对,我是撒旦,掠夺你的撒旦。」
他突然定住身,而她禁不住折磨,拱起臀想要迎合他。
他暗哑低笑,「忍不住了是不?」
「我……我……好热……」
「好,既然你要!我就全部给你。」他沉声一吼,粗壮的男性骤然又挺进她体内,高举她的粉臀,加快他的律动,鼓舞着她俗砒他的动作扭转圆臀,愈来愈快、愈来愈深……
「啊--」高氵朝达到顶端,她因激动,指尖深深箝入他背脊,他最后一阵冲撞,在她体内喷出灼热的种子……
欲流发泄后,戈潇的脑子顿时清楚,也明白了自己激狂的做法,心底竟产生了丝丝懊恼。
该死!怎么全乱了?他爬梳了下头发,看着她垂泪惊惧的模样,更觉自己像个辣手摧花者。
「快说,你的名字是什么?再不肯吐实我就再对你做一次。」逼不得己,戈潇只好出言恫喝。
「不要!」她吓得往内缩,赶紧背对着他穿上衣服。
「我要听实话!」
「我……」她羞怯的小脸红扑扑的,看得戈潇心荡神驰。
他蹲在她身侧,对她展露出十分暧昧难缠的目光,「难道你玩上瘾了,想再来一遍?」
「你不可以!我……我叫蜜儿.安,是葛丽佛的孪生妹妹。强尼真的是我姊夫的孩子,不会错的。」受不了他炯炯黑眸的危险注视,她终于说了。
「你叫蜜儿?」戈潇邪邪一笑!「这个名字的确比较适合你。那真正的葛丽佛呢?她躲到哪儿去了!」
「她死了。」蜜儿神情带着悲哀。
「死了?」戈潇震惊不已。
「没错,在四年前的一次意外中,她摔下马车死了。」
他眉一蹙,「那你为何要顶替她的身分?难道是贪图--」
「不是!只是当时强尼还小,我不能让他做个没有母亲的孩子……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彰瘁说我?你真是个可恶的魔鬼!」蜜儿忍不住反诘。
她好恨,怎么会遇上他这种人,无理、霸道,满嘴的欺辱之词。
「我就是魔鬼,为了讨回属于我的东西,我会不择手段。」戈潇为了巩固自己的决心,不被她的娇柔所动摇,故意狠下心说道。
「你……」蜜儿病体未愈就被他强势凌辱,现在他又出言诽谤,这一连串的攻击令她再也承受不住,只觉双眼微眩,一片黑暗袭来,便昏厥过去。
「蜜儿!」戈潇一惊,心又提至喉咙。
看看外头微亮的天色,他毫不迟疑地抱起她,直奔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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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强尼,快醒醒,你这样会感冒的。」
强尼揉揉眼,澄蓝色的大眼珠缓缓露出兴奋的神采,「妈咪,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他已经守在这儿好久了,妈咪一直昏睡着,让他好担心啊!
「嗯,我醒了。你呢?有没有哪儿不舒服?」蜜儿吃力的爬起来,捧着他的小脸细细端详,见他一切安好,她才放下忐忑心不安的心。
「妈咪不见的那天早上我气喘发作,还好温蒂喂我吃药,又给我保暖,我慢慢又好了。」他天真的笑说。
「真的?」她虚弱地笑了笑!「以后要懂得保暖,气候一变就少出门吹冷风,也不要跑步,知道吗!」
「我知道。」他神色可爱地点点头。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蜜儿看了看外头微暗的光线问道。
想起撒旦在山洞中对她所做的一切,使得她身子又窜起一片热流……但她不懂,既然他那么坏,为何还要救她回来?
「快吃晚饭了。」强足的小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几声。
「你饿了?怎么还不赶紧去吃饭,我叫温蒂弄饭给你吃。」蜜儿想下床,却被强尼阻止了。
「妈咪生病了,应该我照顾你才对,我去拿饭给你吃,你别动。」强尼用小小的身躯将她压上床,还为她盖好被子。
蜜儿难以置信地笑了笑,「强尼,你长大了!什么时候变得拿瘁懂事了?」
「是叔叔教我的,他说他把妈咪交给我照顾,还说我是男人,一定要负责任。」强尼抬头挺胸,表现出一副男子汉的模样。
「叔叔教你的?」蜜儿秀眉一轩,心中突然涌上丝丝苦涩。
她好怨好恨,恨不得永远别再见到他,恨不得能亲手掐死他!
终于,她还是忍不住轻声问道:「他……他人呢?」
「他又去尔雅山了。」
「什麽?」蜜儿吃惊地看向窗外!「外头还飘著雪啊!他跑去尔雅山做什麽?」
「叔叔说他答应妈妈一件事,得去完成。」他稚气地说明着。
「他答应我……啊,他帮我去采药草了!可是他知道它长什么样子吗?」蜜儿自言自语,着急地就想下床。
强尼立刻拉住她,「妈咪别紧张,我有看见叔叔向温蒂问过药草的长相,他那么聪明,一定找得到的。」
「不管他知不知道,现在还下着雪,到山上去是很危险的。」蜜儿心急如焚,刚才对他的怨恨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只求他别出意外才好。
她慌慌张张地冲下床,根本没察觉自己的心已悬在他身上。
「妈咪!你不能下床。」强尼拉住她的衣摆,怎么也不肯月让她走出房间#「叔叔回来知道了,一定会骂我没用的!」
戈潇在离去时蜜儿还没清醒,他一方面顾虑她的病体,脑海里又盘旋着曾答应过她的事,两相为难下只得告诉强尼,要他千千万万得守住母亲,不能让她有一丝差错。
强尼自然也慎重的向他保证,一定会尽心尽力照顾好妈咪,要他放一千一万个心。
但现在妈咪却像受了什麽刺激似的,硬是要冲出房门,教他怎麽办才好?
「妈咪会小心的,你不要拦我。」蜜儿的眼眸蒙上一层薄薄的清雾,心头更像被一种陌生的惶乱攫住,迷惘又无助。
「我不管,你要赶紧躺回床上。我相信叔叔,叔叔不会有事的。」强尼年纪虽小,仍懂得坚持己见,并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着。
「强尼……」蜜儿无奈地坐回床上,紧握的双拳泄漏出她情绪的波动。
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她幽幽地开口:「以后不要再叫他叔叔了。」
「那我要叫他什么?」
「你……」蜜儿想了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却不知该如何启齿。
「妈咪,我到底要叫他什么嘛!」他好奇地追问。
「你……你以后就叫他大哥吧!」蜜儿考虑了一会儿,还是照实说了。
「大哥?」强尼感到有趣地笑了笑,泛著灿光的蓝眸眨了两下!「我有大哥了!妈咪,我喜欢这个大哥。」? ?
小孩子的表达是最直接的,他一点儿也不怀疑叔叔和大哥两者间究竟有何差异,只见他弯弯的眉毛微扬,嘴角还露出可爱的酒窝。
「既然你喜欢这个大哥,就让妈妈出去看看好吗?我只在门外看看而已,不会走远的。」蜜儿一颗心七上八下,眉头微微颦凝,泪珠更是不争气地沿着下颔坠落。
「妈咪,你不要哭,我让你出去就是了,你这样一直掉泪要是让叔……大哥看见了,会以为我没好好照顾你。」
看样子他是将戈潇的话奉为圭臬了。蜜儿无奈地摇摇头,对这样的情况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那么你扶妈咪下楼。」她伸手向他,鼓励着他。
「好。」强尼开心地牵住蜜儿的手,缓缓的一步步拉她走出卧房,来到楼下的客厅。
蜜儿徐慢地走到厅门,倚着门框而望,然而她只看见屋外斜飘的雪片,依旧不见戈潇的身影。
「妈咪,你别站在门口,外面风大,大哥说你不能吹风的。」强尼赶紧将大门掩上,逼着蜜儿回到椅子上坐好。
蜜儿嘴角淡淡一牵,语气中带着无奈,「真是服了你!你管起人来实在让人招架不住。」
「妈咪是我的责任,我当然要管你了。」
她摇摇头,正想说什么,屋外倏地传来马蹄声。
她猛然站起,早已忘了自身的病痛,迅速打开大门冲了出去。
远远的,她便看见骑着骏马飞驰而来的戈潇。
戈潇也看见了她,他慢下速度,表情微微一震。那么冷的天气,她居然还站在门外!
是为了等他吗?
在蜜儿眼中,此刻他优雅挺拔的身形仿若合黑中俊美的神缔,是如此的魅惑又获不可及。
见他平安归来,她脸上有着掩不住的喜悦。
「你回来了,可有--」
「药草我采回来了,你尽管放心。」他俐落地跃下马,将放在鞍袋中的青绿色药草递给她!「你看看是不是这种!」
蜜儿凝噎无语。她想要问的不是药草,而是他一路上是否平安,有没有遇上危险?
「是不是?」戈潇显得疲累,语气也不耐烦起来。
她低头一看,咬着下唇点点头。
「你究竟怎麽了?这不是你一心想得到的药草吗?我怎麽看你好像一点儿也不开心?」戈潇此时的心情就和天气同样恶劣,说起话来也不由得冰冰冷冷的。
为了她,他冒死去找一株青草,而她却不顾自己的身体站在这儿吹风,真是该打!
「我开心……我当然开心……」蜜儿鼻酸地回道,深藏在心中的情怀似乎也缓缓觉醒。
为了他的安危,她的心情居然会这般起伏不定。难道经过了昨夜,她对他的感觉已完完全全变了质?
「那就好,没让我白白辛苦一场。」他迳自走进屋内,这才看到强尼就站在蜜儿身后。
他对戈潇咧嘴一笑,「你回来了?我妈咪可是担心得要命,幸好你回来了,否则她可能永远都不回房里睡觉。」
「哦?」戈潇的眼神投向蜜儿,若有所思的光芒圈锁住她。
蜜儿连忙低头逃开他犀利的眸光,一股燥热窜上脸颊延烧至耳根,使她的小脸通红。
「大哥,我有照你的意思照顾妈咪,不许她下床,但她就是不听。」强尼在戈潇耳边炫耀着他的「男人行尽」。
「大哥?你不是」直都喊我叔叔,怎么突然改口了!归戈潇的唇抿成一线,扭头看向蜜儿。
「是妈咪说的。」强尼老实地说。
戈潇突然扬唇一笑,俯下身对强尼说:「强尼忙着照顾妈咪,吃饭了没?」
强尼摇摇头。
「那快去吃饭吧!想要做个真正的男人就得吃饭,壮大自己。再说,我回来了,可以代替你照顾妈咪。」
强尼想了想,虽是半知半解,但他最信任戈潇了,于是答应道:「好,我去吃饭,大哥你等一下也和妈咪一起来吃。」 戈潇点点头,笑看他小巧的身子蹦蹦跳跳的离去。
这时候,厅里只剩下他和蜜儿了,两人四目交接,顿生一种无法言喻的诡异暧昧气氛。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突如其来地一问。
「什么?」
「你让强尼喊我大哥,却喊你妈咪,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蜜儿。」他故意将蜜儿两字说得婉转轻柔、令人屏息。
「这……」她没想这么多啊。
戈潇继续慢条斯理地说下去,一字字直敲她的心扉,「该不会你还想做我婶婶?想起昨晚我曾和婶婶在雪山洞内享受鱼水之欢,实在是--」
「不要这样对我!」她忽地尖叫,受伤的泪水再次迷蒙了她的视线。
积压了许久的担忧与焦虑还梗在胸口尚未妤解,他又给予她这种难堪,这教她如何承受?
受不了刺激,蜜儿的体力瞬间瓦解,就这么身子一软——
戈潇一个箭步接住了她,yīn幽的眸子一转,隐藏了几许异样的情怀。「你身子还没痊愈,干嘛跑出房?」
「我……」她难以启齿,窝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独特且醉人的男性气息。
「难道真如强尼所说,你是为**心?」他眼眸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她。
「不……不是……」蜜儿口是心非地说着。
她已不知该如何理清自己的感情了。她是该信他的话,还是相信姊夫的交代?如果他真的是仇家,那她相信了他不等于自投罗网吗?
听了她的回答,他只是冷冷一笑,随即抱着她迈向二楼卧房。
进入房间后,他直接将她放置床上,以淡然的语调说:「好好歇着,待会儿我会让温蒂送些流质食物上来给你。」
她的身子温柔绵软,不断刺激着他蠢动的心,亟欲点燃他的欲火。
对于昨晚意外发生的事,他已是后悔不已,他绝不容许自己再沉糜诙她诱人的身躯上,误了来此的日的。
戈潇定了定神,强迫自己离开这个有她香郁气息的房间。
「等等!」蜜儿猛地出声喊住他,眼睛像是看见了什么似的突然睁大,拖着虚弱的身子又要爬起来。
「你这是干嘛?」戈潇立即从门日奔过来扶住她,疾言厉色地指责道!「你别老给别人找麻烦好不好?虽然你是这里的老板,也得顾及一下手下的立场吧?马厩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我没时间陪你在这儿蘑菇。」 ?
她不在意他恶劣的吉口词,只是执意转过他的身躯,注视他脖子后明显的血痕。「你……受伤了怎么不早说?」
「这些伤是拜你所赐。」还不是为了找那些药草,他才会不慎摔进雪窟被枯枝划伤。
「对……对不起……」蜜儿觉得好歉疚。
「光一句对不起就能了事吗?」他霸气飞扬的浓眉一挑,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我……」蜜儿发现自己掉入一双闪烁着促狭光芒的炯炯黑眸中。
「怎么又不说话了?你实在是很奇怪,欲语还休的,是舍不得我走吗?」他慵懒地徐徐说道。
「你不要这样子,我是真的很感激你,你千辛万苦去帮我把药草摘回来,我不知该怎么报答你。」她能感受到他微笑中所传达的轻蔑之意,却又无法将他受伤之事置之不理。
「你要报答我?」他的表情漾出一丝嘲讽,深邃的眸光别具深意。
蜜儿认真的说:「我可以给你一笔钱,算是——」
「哈……」他诡异地狂笑,打断她的话!「你还真健忘啊!这个牧场应该全属于我,你无权做主!」
蜜儿紧紧蹙着柳眉,「我不会相信你那些话,我只信我姊姊和姊夫,他们没必要骗我。」
她恨他,恨他为什么总不愿意好好与她说句话,非得夹枪带棍地挖苦她不可?
她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甚至牺牲自己的幸福与青春照顾年幼的外甥,老天悦瘁还忍心派个魔鬼来惩罚她?
不仅伤害了她的心,还狠心掠夺了她的身体!
「果真如此,还是你也有贪婪之心?」他英俊的脸蒙上愤怒之色,眼底的火焰也更盛了。
「我没有!这里的一切全是强尼的,我只是替我姊姊照顾他,当时他才两岁,我又和姊姊长得一模一样,他才误以为我是他母亲,一直喊我妈咪……为了不伤害他小小的心灵,我只好一直冒充他妈咪,就连这里的仆人也不知道内情。」
蜜儿愈说愈悲伤,四周的空气顿时也沉窒起来。
「问题是以目前的状况而言,你是强尼的监护人,要管理运用这笔钱对你而言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他眯起眼紧紧锁住她的视线,欲从她的灵魂之窗看出她真正的意图。
「那你究竟要我怎么办?」她抱着头,突觉头好痛。
戈潇见她小脸发白,不禁心生不忍。「算了,我不会欺负病人,等你病好了之后,我会向你要回一切。」
「不要走……」她执拗地翻身下床,拉住他的手臂。
他顿住步子,看看自己胳臂上的柔荑,凝着讪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有什么打算……」一抹红霞悄悄氲上她粉颊,这种不寻常的红让戈潇的心一拧。
他连忙探了下她的额,「该死,你又发烧了!你就会给我找麻烦吗?要你睡在床上你就是不肯,该不会要我陪你吧?好,那我就舍命陪君子,陪你睡一觉吧!」
戈潇恼火地将她抱上床,然后翻身睡在她身侧,将她锁缚在自己怀中。
「你知不知道我又困又累,别再找我麻烦了。」感觉到她微微挣扎,他不耐地说道。
蜜儿怎么也挣脱不开,只好乖乖待在他怀中。「告诉我,你到底做何打算?」
「你没权利知道。」戈潇盯住她,嘴唇抿成一线,对她的问题完全无动于衷。
看着他莫测高深的表情,蜜儿心惊胆战,觉得自己好像正在和一个魔鬼打交道。「求求你别伤害强尼。」
「你以为我会对一个小孩子下手?」他手劲一收,波澜不兴的眸中渗出一丝yīn冷的味道。
「那你是想……对付我了?」她的句子已成破碎。
「我若真要对付你,今天一大早也不用把你救回牧场了。我撒旦虽不是个大好人,但也不至于当个残忍的杀手。倒是……」戈潇的黑瞳掠过星芒,不冷不热的牵出一丝魔魅浅笑。
「什么?」她挣扎了下,但他搂得好紧啊!
「倒是你甜美可人,就拿你的身体来换吧!」他的唇轻轻摩触了下她雪白的额头,束着她身子的大手也溜到她娇躯上轻柔的抚弄。
「你不可以再--」她惊恐地看着他。
「放心吧!我也累了,没精力与你做那种事。」
他真的累坏了,和大雪搏斗了大半天,身体又受了伤,实在没有体力与她再对峙下去。
蜜儿不觉愕然。
「别失望,等我养精蓄锐后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欢愉。」
戈潇勾魂摄魄地一笑,随即将脑袋枕在她胸口。蜜儿紧绷着身子,但不过片刻工夫,她即感受到他均匀的呼吸拂在她颈侧。
他……他睡着了!
蜜儿使劲儿将他稍稍推离,安置在身旁的枕头上,并为他盖好被子。
也唯有这时候,她可以安心又仔细地将他看个完全……
他有张刚毅的脸庞,丰厚性感的唇,健壮硬朗的身躯,整体而言是那么的引人注目。
他像撒旦,却又能在无形中带给她安定的感觉,这种矛盾感受令她不知所措。但她明白,他应该是好人,否则也不会冒着雪崩的危险去救她,今天更不会再铤而走险去为她摘药草。
这样一个谜似的男人,会怎么对付她呢?
好困……鼻间闻着他的味道,安缸砒她的病体与心灵,让她也染上一分睡意。偎在他怀里,她不知不觉地睡著了。
※ ※ ※
中国 上海
「小游,调查了那么久,你到底查出戈潇的下落没有?」罗永达以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问着下面的人。
「禀罗先生,我们不负您的期望,终于有了他的去向。」小游连忙说道。戈潇行踪成谜,若非他有朋友在红庆船运工作,告诉他曾见过戈潇上船,他还不知从何查起。
「那还不快说。」罗永达的脸一皱,立即带给小游一股冷意。
「是,他于三天前搭乘红庆的船前往英国,小的立刻派了人跟去,相信以他一个东方人的面孔,外表又突出,要找到他的详细去处并不困难。」小游笑着回答,似乎对自己的应变能力沾沾自喜。
「瞧你那副样子,是想向我邀功吗?」罗永达冷笑。
「小的不敢。」一见主子笑里藏刀的脸色,小游就禁不住颤抖,哪还敢邀什么功。
「瞧你怕的!等会儿下去,向老李拿五万赏钱,算是奖励你吧!」罗永达也不是个小器的人,做了几年日本人的狗腿,也捞了不少钱和权。
近年来他有意离开日本人,免得成为一些地下组织的暗杀对象,但在离开以前他非得再挖到一个金矿不可。
原以为戈敞能替他完成这个愿望,想不到他竟然私吞戈敬所有的钱财之后就想逃之夭夭,害他只好杀了他。如今他只好向戈潇下手,挖出传说中的宝藏。
「谢谢罗先生。」小游兴奋至极。
「对了,你说你有派人随他到英国注意他的行踪?」罗永达脑中已不停转着该如何除掉戈潇的主意。
「没错,小的相信不久之后就可完全掌握住他的行踪了。」
「那好,我们立刻出发。」罗永达yīn险地说道。
「出发?去哪儿?」小游赶紧趋前,不解地问道。
「你还真傻,当然是英国了。」罗永达露出狠戾的眼神,此刻的他一心只想把宝藏掠取到手,至于用什么手段他根本不在乎。
「罗先生要去英国?」
「戈潇是个厉害的角色,否则也掌控不了风起云涌,甚至将红庆的事业发展得兴盛蓬勃,我相心他此行去英国的意图绝不单纯,或许和戈敞私吞的那笔财富有关。」如果他能一箭双雕,就更完美了。
罗永达说话同时,眼中的那抹yīn森与算计让小游胆寒。他立即说:「小的这就去准备。」
「以最早的班次前往,别拖时间。」
「是。」
※ ※ ※
戈潇不在,「风起云涌」由副帮主夏侯秦关代为坐镇,此刻他无聊地待在帮会大堂中来回踱步,真不懂以往戈潇在这儿一待就是一整天,怎么坐得住啊?
祈求老天,还是快让戈潇回来吧!
但戈潇去的地方可是英国,一来一往少说也要好几个月,他怎么撑得了拿瘁久呢?难道天要灭他夏侯秦关吗?
也还好方溯这个军师一直跟在他身旁,没事时与他抬杠几句,才让他得以度过这段枯燥乏味的日子。
「副帮主,近来可好啊?」傅御手摇纸扇进门,故意做出潇洒自在的惬意状,想气死夏侯秦关。
「喂,这里可是帮会,不是你的戏台,没事还摇着扇子干嘛?恶心。」他睨了傅御一眼,没好气地说。
「你还真是一点儿风度也没有,怎么能当我们的代帮主?」傅御也不善罢甘休。
「行,那你来,我把这个好位子送给你。」
「甭了,你难得过过瘾,就让你继续吧!」傅御可不是傻瓜,他才不要被钉死在这儿,哪里也不能去。
「你--」
「行了,狂徒。你又不是不知道风流的性子,随他去说吧!对了,戈家庄的那些债主你暂时稳住他们了没?」方溯富起和事佬,顺便询问交给傅御的任务进展。
「稳是稳住了,不过希望帮主动作快点儿,他们视财如命,只给了一年的期限。」傅御正经地回道。
「也不知帮主现在的情况如何?我要他多带几个人去他又不肯,说什么会打草惊蛇,这下可好,去了拿瘁远的地方,真是急死人了。」夏侯秦关蹙起英挺的剑眉,双眸敛聚着一抹忧色。
这时候方溯的手下李遥快步进入大堂,急促地说:「右护卫,我发现罗永达乔装上了咱们红庆的船,经我查证后确定他是要前往英国。」
「什么?他也要去英国!」方溯眯起眼!「看来戈潇这次的旅途不顺畅了!」
「那怎么办?」夏侯秦关也慌了。
「我想我们也来一次长途旅游吧!」方溯撇唇一笑。
「坐船!不……我会晕船。」傅御惊退一步。
不是他不顾帮主的生死,只是想到这一去得在船上摇晃数个月,他头就开始晕了。
「要不你坐缜帮中,我和方溯一块儿去。」夏侯秦关冷笑。
「啊?不不不,那我还是去英国好了。」傅御苦笑着。
「风流,你把赫连也一块儿叫去,人多好办事。这里留下我和小浦就行了。」夏侯秦关端起副帮主的架势下令道。
「人家冷狮还算新婚,你这么做未免太狠了吧?」傅御为赫连驭展叫屈。
「拜托,人家冷狮哪像你,他才不是那种有了女人就忘了朋友的男人。要不你去问问,他若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夏侯秦关反笑他。
「是的,副帮主。」傅御应声之后,嘻皮笑脸地离俊歌风起云印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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