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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欺负了蒋也
    “你等等。”
    车河回头,蒋也急急忙忙跟了出来,“怎么了?”
    “我送你啊。”蒋也走到一旁。
    “……”车河扶额,抬眼望了一眼对面楼:“我就住对面。”
    “我知道啊。”蒋也笑着,勾过他的脖子拖着下楼:“这俗话说的好,只要有心,多远多近都能送。”
    “哪里的俗话?”车河嫌弃地拉开他的手。
    “我刚想的。”
    “……”车河无言,看着前面看起来心情大好的人跟在后面。
    小区里开始热闹起来,周末回来住的孩子在院子里你追我赶嬉闹着,满脸慈祥的老爷爷老婆婆幸福地笑着看着孩子们。
    车河看了一眼旁边的人,不禁缩了缩脖子,挡着脖子上的吻痕,可是蒋也却一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车河心头不安,越发烦躁起来。
    “卧槽!”车河吓一跳,立刻侧身躲到蒋也身后。
    蒋也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紧张的人,又看看走进小区的薛校寒,穿着个灰色背心,时刻显摆着那一身优越的肌肉,手上捏着一件衬衣,一副要去干架的模样。
    “你躲他?”
    车河连忙点头,“快走。”
    蒋也一头雾水配合着他走到另一边,看着薛校寒上了楼。
    “为什么躲他?”蒋也好奇地回头看着侧身躲在身后的人。
    车河苦笑着,满脸为难地挠挠头走进楼,蒋也跟了进去。
    保安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进了电梯,嘀咕着:“不是报警抓了吗?”
    “有点误会,我玩游戏的时候不小心利用了他。”
    “啊?”蒋也惊讶地看着车河。
    “那也怪他啊。”车河烦躁地叹口气:“那个破游戏可惜离婚不可以分手,所以我……”
    “哦哦。”蒋也坏笑着,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所以你骗婚了啊。”
    “唉!”车河哭丧着脸出了电梯,蒋也阴恻恻地笑着看着前面的人。
    “没关系,有我在,谁敢找你的茬?”蒋也上前搭着车河的肩拍拍胸脯。
    车河愣了一下,抬眸看着身边的人,他似乎和传闻中完全不一样,如果不是他见过蒋也揍人的话,都要怀疑认错人了。
    看着车河满眼疑惑的表情,蒋也缩回手:“他叫薛校寒,是我的好兄弟,最听我的了。”
    “啊?薛……”车河当即愣住:“他就是薛校寒,你的朋友?”
    “嗯。”蒋也目光好奇地看着面前的人。
    “不过嘛,他这个人对最讨厌别人骗人他了,而且对感情特别较真,说不定在想法子报复你呢。”
    “完了。”车河垂头丧气,“难怪之前有谣言说我是你的人,他还打电话来威胁白菜,难道是他故意的?”
    “对对对。”蒋也立刻附和着,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人,难怪会被人骗去表白,真是傻得可爱。
    车河打开门,回头看着蒋也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笑着看着自己,吓了一跳往屋子里退,蒋也丝毫没有在意跟了进去,打量着客厅,翘着二郎腿一点也不见外的在沙发上坐下,大有领导视察的派头。
    车河愣了一下,薛校寒和蒋也关系好,只要和蒋也搞好关系薛校寒也不可能不给他面子吧?
    车河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从后面看,他冒出来的头发是金色的,和之前染的黑色对比,显得特别奇怪。
    蒋也回头,双手交叉撑在沙发被上,下巴抵在手背上,看着呆愣着盯着自己的人浅笑着,眉目含情满眼温柔:“不用担心,只要有我在,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车河回过神来,看着沙发上的人浑身一震,羞得满脸通红,连连点头,手足无措地走到冰箱前,头也不敢回:“喝水吗?”
    蒋也嗯了一声,好奇地歪头看着站在冰箱前的人,挺拔的背影,衬衣脚边微皱,想起昨晚被自己解开的衬衣,蒋也顿时红了脸立刻收回视线,别开脸看向别处。
    车河拿了两罐可乐,犹豫了一下,他应该没恶意吧?之前还帮了自己,昨天晚上……
    车河唇角抽了抽,脸色阴沉着,没恶意也不是好东西!
    车河回头,故作镇定地笑着走过来,好奇地看着端正做好的人:“这个喝吗?”
    蒋也回头,车河愣了一下,看着脸颊微红的人紧张地往后退了一步。
    蒋也看在眼里,轻笑着伸手,手指故意碰到车河的手指接过可乐,看着车河紧张地缩回手,故作镇定的模样,心里甚是得意。
    蒋也仰头咕咚咕咚喝着可乐,车河痴痴地望着他仰起脖子,喝可乐的时候喉结动了动,格外诱人。
    蒋也余光瞥了一眼车河,车河吓了一跳,立刻放下可乐,“我去换身衣服。”
    蒋也放下可乐,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可乐,浅笑着倚着沙发望着车河的房间。
    车河关紧门站在门口,紧张地喘息着抬手捂着胸膛,感觉头脑发热,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良久,车河冷静下来深呼一口气,走到衣柜前拿了件衣服,脱下衬衣时,车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格外显眼。
    车河烦躁地套着白体恤,微红的吻痕在脖子上越发明显了。
    “这个混蛋!”车河烦躁地一脚踹翻垃圾桶。
    蒋也微抬眼皮看了一眼车河的房间,又安心地躺在沙发上,腿太长只能搭在地板上,他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抬手枕在脑后一手放在腰上,由于昨晚折腾太久,眯着眼睛立刻就睡着了。
    车河从房间出来的时候,脖子上整齐挨着斜粘着三张创可贴,恰好挡住脖子上一竖吻痕。
    车河皱着眉头望着沙发上的人,偏偏还不能得罪,还要靠他挡着薛校寒的报复,那天金迟可是被揍的很惨。
    车河懊恼地皱着眉头进了厨房,“我昨晚怎么就喝断片了呢?”
    “他,不会是gay吧?”车河急忙摇头,没有听说过啊。
    “那昨晚他,干嘛亲,亲我?”
    车河红着脸,漫不经心地煮饭:“他脖子上那,是我,我咬的?”
    车河满脸通红,幻想着昨晚喝醉了抱着蒋也,脱|了|他的衣服在他.身.上.乱|摸,又霸道地扯|开自己.衬.衣将他的头按到自己脖子上抱紧,轻.抚|着他的背,在他耳|边.喘|息|着,蒋也由于喝多了,顿时意.乱.情.迷,炽.热.的.唇.便用力吻上了自己……
    车河红着脸立刻摇头,感觉整个人热得都要燃了,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回头满眼自责地看了一眼沙发上睡着的蒋也,哭丧着脸:“我也太无耻了吧!趁着别人喝醉了做那些禽兽不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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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蒋也一身黑色西服,白衬衣扎领带,单膝跪在车河腿间。
    车河坐在木椅上,穿着一身慵懒的灰色体恤,弯腰抬起蒋也的下巴,唇角轻挑:“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蒋也可怜兮兮地仰头望着附身而下的人。
    车河想着他那副祈饶的可怜模样,得意地傻笑着,蒋也翘着二郎腿一身西服白衬衣扎领带,脚尖踢了车河的小腿:“傻笑什么?过来!”
    车河回过神来,终究是幻想,满脸幽怨地走过去帮他扯下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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