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隋管睡到黄昏时分,正梦见自己与大娇在热吻之际,突见大娇羞涩的挣扎,他立即紧紧的搂住她,右掌更是钻入她的胴体抚摸着。梦呀梦的,他解开了她的衣衫,褪去自己的下裳,翻身上马。当他策骑入村之后,突听一声闷哼,他霍地惊醒。他睁眼一瞧,立即发现自己果然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而且已经闯入“禁区”,不过,那女人并非大娇,而是阮秀芳。他“啊”了一声,神智一片慌乱。来人正是打算牺牲迎合隋管的阮秀芳,她乍见隋管之神色,倏地紧紧的搂住他,而且亲吻着。她那紧张又生疏的动作,使隋管百思不解。
阮秀芳已经踏上“不归路”,反正已经豁出去,立即边热吻边生硬的扭动下身,表现出一副浪女的模样。
隋管等她喘呼呼的松嘴之后,低声同道:“你为何如此做!”
“双娇能,我为何不能?”
“双娇是下人,你是护法,令祖是帮主哩!”
“我不管!我高兴!”
“这……你真的如此想吗?”
“不错!”
“哇操!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没有!你快点动嘛!边动边聊嘛!”
“哇操!我…我是不是尚在作梦?”
“格格!你不会咬咬自己的手指头呀?”
隋管一咬自己的右食指,只觉澈疼入骨,不由皱眉道:“姑娘,你为何要如此的作贱自己呢?”
阮秀芳双颊倏红,摇头道:“我高兴!快动呀!”说完,好像痢疾发作般,疯狂的挺动着。
隋管倏地按住她的“麻穴”,制止她的扭动,道:“姑娘,咱们先把话说清楚,只人有默契,我陪你疯疯,如何?”
阮秀芳羞涩的闭上双眼,低声道:“请说!”
“姑娘,过去之事一笔勾消,我这个浪子不喜欢有家累,因此,你可以来找我,但是不准奢求我会与你成亲懂吗?”
“懂!一言为定,还有其他的话吗?”
“没有!”
“我也有一件声明,我来找你纯粹是私人行为,与黑骑帮或阮家其他的人无关,希望你能够谅解!”
“我赞成!还有吗?”
“没有了!”
“好!那我们就开始疯吧!”说完,托起她的双腿疾旋起来。
阮秀芳起初客串性的喔!低叫,以制造一些气氛,可是,经过将近一个时辰之后,她越叫越起劲了!她在不知不觉之中高声“胡说八道”了。
隋管吸口长气,开始冲刺了!
阮秀芳又撑了半个时辰之后,终于被摆平了。
隋管刚走下榻,大娇已经自门外探头朝他招手,隋管以为发生了何事,立即赤裸裸的跟了过去。
大娇走入书房之后,迅速的脱去衣衫,低声道:“护法,让我服侍您一段吧!”说完,立即将胴体贴了过来。
“哇操,大娇,你太上路了,谢啦!”
隋管躺下之后,大娇坐跨在他的腰际,立即闯入禁区。她刚疾旋起来,隋管立即低声叫好!她足足的旋转半个时辰之后,一见隋管开始轻颤,倏地停下身子,缓缓的使出“瑜珈”奇技了。她运用自如的收缩着桃源胜地,隋管情不自禁的闷哼道:“哇操!好爽!好妙的绝活!”说话之中,双掌轻轻的抚揉双峰。
不到盏茶时间,他已经含着微笑“交货”了。
大娇收功放松肌肉伏在他的胸膛低声闷道:“美吗?”
“哇操!美得冒泡!大娇,我可能不是你的对手啦!”
“那怎么可能呢?你这付金刚般身子,即使泰山也压不垮你哩!”
“哇操!泰山压不垮,泰山却泻得垮哩!”
“格格!护法,您真会说笑!说真的,谢谢你助长了我的功力!”
“哇操!提起此事,我就奇怪,你的功力怎么会从‘那儿’跑到我的身上来呢?险些就出了大纰漏哩!”
大娇双颊倏红,低声道:“我也研究过这种事及原因,可能是因为你练过会吸收别人功力的武功吧?”
“吸收别人功力的武功?怎么可能呢?”
大娇思忖片刻,低声道:“您再运功试一次吧!”
“哇操!有理!不!不!太危险啦!万一真的会吸功力,你岂不是要吃不少的亏!算啦!”
大娇双目一转,立即有了主意,只听她“噗嗤”一笑,起身之后,走到桌旁,去倒了一杯温开水。
“哇操!大娇,你在变什么把戏呀?”
“格格!试试看,它会不会吸水?”
“哇操,你叫我表演特技呀?”
“格格!试试看嘛!”说完,轻轻的拉起隋管。
隋管苦笑一声,立即盘膝调息。功行一周天之后,他轻轻的一颔首,大娇将那杯水凑近隋管的话儿,“咻”一声,那杯水倏被吸尽。
大娇傻眼了。
隋管自己也怔住了!他瞧着那膨胀倍余的“话儿”苦笑道:“哇操!别人是打肿脸充胖子,我是吸肿脸充……充什么呢?”
“格格!充金刚啦!快再调息一次,把水化净吧!”
隋管颔颔首,果然又开始凋息不久,那“话儿”逐渐的恢复原状,大娇也放心的去准备晚膳了。
※※※※※※
翌日一大早,隋管自书房榻上醒来,他刚推开房门,立即看见阮秀芳正从卧房门探出头来,他立即尴尬的笑了笑。
阮秀芳双颊倏红,倏地退回房中。可是片刻之后,她又打并房门轻声唤道:“余护法。”
隋管正走向大厅,闻声之后,立即转身瞧着她。只见她探出那双颊通红的娇颜,低声道:“烦你吩咐小娇来一下!”
隋管尚未点头,大娇已随自厅中扬声道:“属下在此!”说完,似小鸟飞翔般疾掠向卧房。
隋管不便偷听查某郎的悄悄话,便走入院中赏花。片刻之后,只见小娇含着神秘的微笑迳自走向阮秀芳的房间,不久,立即看见她带着一个小包袱走了回来。
隋管怔道:“哇操!她干嘛要换衣衫呢?难道真的如此爱美吗?”
正在纳闷之际,只见阮秀芳已经低头离厅,瞧她那略显踉跄的步子,可见她昨夜必然又受创了!
隋管不由忖道:“哇操!瞧她昨晚自己来报到,而且又故意装出三八兮兮的情形,一定是想使用‘美人计’了!哇操!我已经有了何家姐妹及莺姐,我绝对不能再接纳她,免得日后真相爆发,翻脸之后,难以交待。妈的!反正我不会自动去找她,她若来报到,我就招待她,只要我不把货交在她的体中,她就不会大肚子,我就不怕了!”想至此,他立即又想起双娇:“哇操!万一她们怀孕了,我该怎么办呢?”
他在沉思之际,双娇已经过来请他去用膳了。
隋管点点头,入厅坐定之后,立即举箸用膳。
三人用了一会儿早膳之后,立听小娇低声道:“护法,她已经自己来找你了,你怎么把她的衣衫撕破呢?太色急了吧!”
“哇操!说起此事,实在糗透了,我当时梦见和你们在开玩笑,哪知,闯进去之后,才发现是她哩!”
二女不由扑吃一笑。
“哇操!你们守卫不周,还好意思笑呀?”
大娇脆声道:“护法,你冤枉人啦!你忘了我们是服从你的命令回去休息的吗?”
“哇操!失礼,从今天起,你们就轮流在书房值班吧!”
二女立即点头应是。
小娇低声道:“护法,您好狠喔!居然把她整的七荤八索的!”
“哇操!来者是客,怎么可以怠慢呢?”
二女不由格格连笑!
隋管心情愉快,胃口大开,连吃了三碗饭才作罢!
大娇送来香茗,同时朝小娇道:“小娇,放机灵些!别让他人闯进来。”
小娇立即在厅门后及窗旁来回走动着。
“哇操!大娇,是不是又出事啦?”
“不错!我方才听几个小丫头在谈论你,那些丫头皆必须侍候本帮各香主,因此,获悉有不少人对你不满哩!”
“哇操!对我不满?妈的!我又没有得罪他们!”
“格格!他们还不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他们早就在打我及小娇的主意,可惜,我们不用他们!”
“妈的,无聊!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呢?”
“据说,他们打算公开向你叫阵哩!”
“哇操!很好,我一定会包君满意的!”
“护法,你小心些,这些家伙来自三川五岳,而且皆是狠毒角色,每个人的武功又各具特色,不宜过分疏忽哩!”
“哇操!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我会好好招待他们的,大娇、小娇,从现在起,咱们暂时别疯啦!我必须好好的复习功课了。”
大娇含笑道:“护法,我们二人从双翁那儿学来一套合击功夫,你若有兴趣,我们可以陪你活动一下筋骨。”
“太好啦!咱们待会儿就开始吧!”
※※※※※※
半个时辰之后,双娇及隋管已经含笑凝立在厅中。
只听大娇低声道句:“小心啦!”身子一弹,一式“分花拂柳”疾抓向隋管的胸腹之间,力道虽余,动作却迅疾。小娇一式“丁甲开山”迳劈隋管背后“志堂穴”。
隋管使出“yīn魂不散”身法,“yīn风惨惨”连使两招,大娇立即振腕后退,小娇也被震退五大步方始稳下身子。
大娇轻叱一声:“好功夫!小娇,愁云惨雾。”说完,她已疾掠向隋管的右侧。
隋管管一见小娇疾掠向自己的左侧,心知她们要施展合击功夫了,立即将真气分布全身,凝立静观其变!
半晌之后,双娇已经在隋管的四周幻成近百条人影,隋管见怪不怪,身子倏弹,使出“yīn魂不散身法”紧跟着小娇。这是他高明之处,因为,大娇的武功甚高,小娇较差,他当然要趋吉避凶,专挑软的来吃啦!
倏见小娇身子一刹,一式“笑指南山”迳取隋管的心,大娇立即以一式“哭天嚎地”迳取隋管之“命门穴”及椎尾。
隋管扣住小娇右腕,甩向大娇,左脚尖却勾向向她的双脚。
小娇“哎唷”一叫,立即摔倒在地上。大娇身子一闪,一道掌劲已疾扑向隋管的左臂。隋管微微一笑,身子一旋“yīn火练魂”还攻过去。
大娇叱声:“来得好!”立即使出哭翁的绝活还击。隋管一见她不但身法甚疾,招式诡异,而且取穴甚准,微微一笑,立即使出“yīn风惨惨”及“yīn火炼魂”应付。
十招之后,大娇已经落居下风,逼得她使出八成功力,方始逐渐扳回劣势,小娇立即也加入了围剿,隋管使出六成功力,仍然以yīn诀招式应付。
半个时辰之后,小娇已经额上见汗了,大娇也将功力提足,精招尽出,逼得隋管也使出了八成功力。
他们又对拆半个时辰,突见隋管右手一引剑诀,“迅及雷耳”、“登峰造极”及“石破天惊”疾点而出。
三声轻嘶之后,双娇只觉身子一麻,立即摔倒在地上。
隋管哈哈一笑,上前解开她们的穴道。
大娇满脸通红道:“护法神技,佩服!”
小娇拭去汗水兴奋的道:“护法,你简直是天神下凡嘛!”
“哇操!我若是天神,你们一定是仙女吧!”
二女不由格格连笑。
大娇斟了一杯茶递给隋管,同时道:“护法,以你的武功,若能小心些,那些家伙若向你叫阵,稳倒楣无疑!”
“你们也坐下来歇会吧!”
三人坐在椅上边喝茶边聊天,只听小娇不依的道:“护法,你最偏心啦!你帮大娇姐助长功力,却不帮人家!”
“哇操!我是因为她练过瑜珈功,与我的内功有些相似……”
“人家也有练过瑜珈功嘛!”
“哇操!怎么没见你施展过呢?”
“人家每次被你一碰,就迷迷糊糊啦!怎会记起这种事呢?”
“哈哈!迷糊蛋!活该!”
大娇含笑道:“护法,你还是准备应付挑战吧!有关替小娇打通任督两脉之事,就交给我吧!”
小娇急忙起身行礼道:“姐,谢啦!”
“格格!自家姐妹,何需客气呢?你待会先服些百草丸调息吧!”
“谢谢!”
“哇操!需不需我押阵呢?”
大娇沉思片刻,道:“为了谨慎起见,还是偏劳护法啦!”
小娇立即朝隋管行礼道:“护法,谢啦!”
隋管趋下身一瞧,含笑道:“泄啦!没有呀!”
小娇双颊一红,不由低啐一声。大娇却格格连笑。
“哇操!别谢啦!先去准备午膳,早吃早睡觉,醒来之后再练功吧!”
※※※※※※
未中之交,双娇盘坐在书房榻上,隋管将右掌贴在小娇拍“命门穴”,缓缓的将真气输了过去。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小娇的衣衫无风自动,大娇沉声道:“凝气运功!”立即将双掌分别按在她的“膻中”及“气海”穴。
房中立即一片寂静。
一个时辰之后,隋管只觉小娇体中的真气好似在冲撞铁门般来回三次,果然无法过关,立即沉声道:“小心,我来也!”说完,立即动员一批真气涌了过来。
小娇身子一晃,牙一咬,挥动大军攻去。半晌之后,立见她的身子一晃,隋管道句;“加油!”真气再涌。
盏茶时间之后,小娇的身子又是一震,大娇嘘了一口气,道:“小娇,恭喜你,继续调息十二周天吧!”说完,立即收掌下榻。
隋管跟着下榻之后,含笑道:“哇操!总算大功告成了,大娇,歇会儿之后,去准备些酒菜来庆祝一下吧!”说完,立即盘坐在椅上。
大娇含笑颔首,立即也盘坐调息。
※※※※※※
酉初时分,隋管及大娇坐在书房桌旁用膳,只听大娇含笑道:“护法,您真是一个怪杰!”
“哇操!怎么个怪法?”
“瞧你的年纪这么轻,却有骇人的武功和无人能及的度量,我一向才疏学浅,只能够以怪杰二字来形容你!”
“哇操!请问,什么叫做无人能及的度量?”
“护法,您知道帮主派和我小娇服侍你的用意吧!”
“当然知道,帮主知道我好色……”
“格格!别胡扯!人家是和你说真心话哩!”
“哇操!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格格!当然知道啦!你放心!帮主、阮大护法、屠护法及芳护法、芬护法皆在谷外与香主们开会哩!”
“哇操!开什么会?”
“检讨会,帮主要整顿本帮了。”
“哇操!怎么没有叫我去参加呢!”
“格格!帮主敢劳驾你这位超级护法吗?”
“帮主也知道有不少人对你不满,为了避免影响会议,就让你休息了。”
“哇操!没意思!我这个护法干得真没意思!”
“格格!护法,您别这样子,帮主一家人皆向着你哩!”
“哇操!别提这件事了,言归正题吧!”
“护法,实不相睛,我和小娇奉命服侍你,暗中却必须监视你及设法对你下毒,以便能够彻底的控制你。”
“哇操!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怎么不下毒呢?”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你对我们这么好,我们下得了手吗?”
“哇操!你们敢叛帮吗?”
“格格!多谢您的关心,帮主已经在今晨收回毒物了,您知道他吩咐什么吗?”
“哇操!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呢?”
“格格!那你就听清楚啦!帮主说,好好的撮合余护法及芳护法,事成之后,你们双娇就和他们一起生活吧!”
隋管全身一震,一时无言以对。
“护法,您由帮主的改变主意及芳护法自魂移樽就教,一定明白帮主之用意了吧?”
隋管苦笑道:“哇操!我明白,可是,我实在不想成亲啦!”
“护法,人各有志,我不敢多言,不过,帮中之入皆已知芳护法与您之事,您们若迟迟不成亲,帮主的脸上恐怕挂不住哩!”
隋管沉思半晌,苦笑道:“大娇,为了你们双娇,已经有不少人对我不满,我若再与她成亲,一定会引来更多的闲话,对不对?”
“对!不过,那些家伙自命不凡,只要你把他们教训一番,他们就会心服口服,绝对不会酸溜溜啦!”
“哇操!他们不知道我杀死双翁之事吗?”
大娇朝窗外瞧了一眼,低声道:“很多人以为是帮主和你联手杀死双翁的,因为,帮主一直对双翁不满哩!”
“哇操!爱说笑!对付那两个yīn阳怪气的家伙,需要帮主出手吗?无知,无聊,无用!”
“护法,这也难怪他们会怀疑,因为单于明造反之后,帮主不惜牺牲千余人,你却一直未出面哩!”
“哇操!是帮主不准我出手的呀!”
“我知道!可是,他们不知道呀!我在担心帮主一整顿,反而会引起反感哩!”
隋管心中暗乐道:“哇操!我巴不得黑骑帮乌烟瘴气,乱得一塌糊涂哩!妈的!我倒要好好的设计一下!”他立即默默的饮酒。
“护法,您在生我的气啦?”
“哇操!黑白想,你这么关心我,我生什么气呢?帮主对我这么好,我却给他添这么多的麻烦,我该设法解决才对!”
“不!还是交给帮主去处理吧!免得越弄越乱!”
“哇操!我难以咽下这口气呀!”
“护法,您别想那么多啦!我拿了一本有关盗取别人功力方面之小册,您专心的研究一下吧!”说完,果真将一本小册自怀中拿了出来。
隋管翻阅一番,欣喜的道:“哇操!你从哪儿得来这本一小册的?”
“是哭翁留给我的,他还教我如何从交合之中盗取别人的功力哩!可惜我的元yīn太早受损,无法练成该技。”
“哇操!还好你没有练成,否则,我就不敢和你玩啦!”
“格格!你待我恩重如山,我即练成成技,也不会坑你的啦!”
“哇操!太感动啦!大娇,你也知道有好多家伙要我,你可要多帮我呀!”
大娇正色道:“护法,我及小娇一直被帮主及双翁当作玩物,只有你不但尊重我们,而且还助长我们的功力,我们能不替你效命吗?”
倏听小娇接道:“不错!我可以死,护法不能死!”说完,人已飘下榻,跪在隋管的山侧。
隋管“哇操”一叫,立即将她扶起。
小娇斟了一杯酒道:“护法,谢啦!”
“哇操!又泄啦!伤脑筋!”
小娇低啐一声,立即一饮而尽。
隋管哈哈一笑,立即干杯。
小娇又斟了一杯酒,道:“姐,小妹敬你!”
“妹子恭喜啦!”
隋管俟二女干杯之后,含笑道:“小娇,先吃点东西吧!”
小娇道句:“谢谢!”立即坐在一旁。
隋管陪着她吃了一会儿酒菜之后,含笑道:“你们慢用,我回去瞧瞧这本小册啦!”说完,迳自起身离去。
※※※※※※
日子平静的过了三天,双娇忙着探听帮中之事,隋管专心研读那本小册,可是,他仍然搞不清楚自己的话儿怎会吸水。黄昏时分,他将小册放在一旁,默默的调息,以恢复心神。当他醒转之时,窗外已经黝黑,四周中一片寂静,他只觉浑身舒爽,神清气朗,正欲下榻之时,突然想起杜天英那本yīn诀。
他立即仔细的回想yīn诀之内容。半个时辰之后,只听他“啊”了一声,拿取那本小册瞧了一阵之后,恍然大悟道:“哇操!原来如此呀!哈哈!”
他的笑声方扬,双娇已经含笑走了进来,只听她俩齐声道:“恭喜!”立即将菜肴摆在案上。
隋管兴奋的分别搂着她们两人不停的亲吻着。
两女格格连笑,任他吻个过瘾。
好半晌之后,隋管坐在椅上,抓起一块糖醋排骨边嚼边道:“大娇,我总算明白了哇操!我真驴喔!”说完,右掌朝榻上一招。“叭”一声,那本小册立即飞入他的掌中,两女立即鼓掌喝采。
隋管将小册塞入大娇的手中,道:“来,先喝一杯酒,庆祝一下吧!”
两女立即含笑举杯。
三人立即欣喜的取用着酒菜。
隋管干了一杯之后,低声问道:“帮中最近有何事?”
“忙!每人忙着练武!阮大护法率领五百余人去清理上回被焚毁之店面,准备择期开张哩!”
“哇操!说起此事,我就想起一件事,咱们这儿住着三千余人,大家吃饱饭没干活,如何能维持如此大的花销呢?”
“嗯,就是有了那些店面,才得以维持如此庞大的开销。”
“哇操!那些店面是做什么生意呀!”
“赌场及妓院。”
“哇操!原来如此!这两种特种行业最容易赚钱啦!”
“的确!日进万贯,否则帮主不会急着重建起来。”
“哇操!帮主不打算找双燕堡算帐吗?”
“当然有这个打算啦!不地,听说双燕堡机关重重,帮主在尚未研究出破解方法之前,暂时按兵不动。”
“哇操!双燕堡会不会来报仇呢?”
“他们只剩下五六百人,即使老天爷替他们助胆,他们也不敢来啦!”
隋管暗笑道:“妈的!我不是已经来了吗?不费吹灰之力就毁了将近两千人,已经连本带利赚回来啦!”想至此,他立即举杯一饮而尽。
小娇低声道:“护法,帮主曾问过你的近况,我们告诉他,你只是吃喝玩乐,没碍事吧?”
“哇操!很上路!事实上,他也是吃喝玩乐呀!你们两人今夜是不是全留在此地呢?”说完,立将两女搂入怀中,两女分别在他的双颊亲了一下,立即靠在他的身上。
“哇操!人生在世争什么名利嘛,似这样不是很好吗?”
大娇探性的问道:“护法,咱们找个地方隐居,如何?”
隋管怔了一下,反问道:“你舍得抛弃这种日子吗?”
“舍得!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即使是粗茶淡饭,也甘之如饴。”
“小娇,你呢!”
“我也厌倦本帮这种日子,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叫我做牛做马,我也愿意!”
“哇操!好感动喔!你们不会开我玩笑吧!”
大娇忙道:“我愿意发誓……”
“哈哈!算啦!发什么誓呢?我很感谢你们的支持,不过,我还想到处逛个几年,等过瘾了再退隐吧!”
大娇忙道:“那…你是否肯带我们两人呢?”
“当然肯啦!有女相伴,不亦乐乎!问题是帮主肯放人吗?”
两女立即低头不语!
“哇操!孔子公不敢收隔夜贴,过了今日,不知明日会发生何事,何必想那么多呢?走!到院中泡茶吧!”
两女嫣然一笑,立即收拾餐具及准备茶具。
盏茶时间之后,三人已经坐在厅前一张桌旁边嗑瓜子边闲聊了。
隋管望着那些逐渐残谢的梅花,吟道:“诗家清景在新春,绿柳才黄半未句;若待上林花似绵,出门俱是看花人。”
大娇脆声道:“护法,你莫非在婉搭这些即将凋谢之梅花?”
“你只说对了一半,一我方面婉惜,一方面替它会庆幸,庆幸它们顺利的走了一趟人间。”
“护法,你此话似乎另有寓意哩!”
“真的吗?”
“听听吧!”
“护法,你乎在勉励每个人不要枉费今生,对吗?”
“哇操!答对了,有奖!”说完,朝壶盖一按,一首香茗立即射向大娇的杯中,俟将满之际,隋管手掌一移,香茗戛然而逝!
远处倏地传来阮秀芳轻喝道:“好功夫!”
隋管哈哈一笑,道:“欢迎两位姑娘移驾品茗!”
一阵轻细声音之后,阮秀芳及黄嫣嫣走了过来。
双娇正欲起身,隋管已经含笑制止道:“难得有机会,咱们不讲阶级,坐下来叙一叙,如何?”
阮秀芳含笑道:“我赞成!嫣姐,坐呀!”
两女坐定之后,自动自盘中取杯,隋管将手按在壶盖含笑道:“请容在下略尽地主之谊吧!”
两女立即将杯子放在桌上。
隋管将真气暗贯替两女斟妥香茗,含笑道:“请!”
二女脆声道谢,立即端起杯子。
隋管边嗑瓜子边朝黄嫣嫣问道:“姑娘的伤势痊愈否?”
黄嫣嫣直觉的误以为他要自己履行陪他一夜之支票,因此,双颊倏红,低声道:“已经痊愈了!”
“那就好,咱们真是不打不相识,来,以茶代酒喝一口吧!”
黄嫣嫣轻轻领首,立即一饮而尽。
隋管道声:“多谢赏脸!”立即饮完那杯茶。
小娇立即执壶替他们斟了茶。
阮秀芳突然道:“余护法,我建议拿酒壶来,如何?”
“不妥!在下面对你们这四位美娇娘,已经眼花缭乱,心猿意马,若再滴酒入喉,恐怕会乱性!”
“格格!你太客气了,家祖一向自认酒量甚豪不轻易服人,可是,他却对你的酒量及豪气倍加推崇哩!”
“哇操!不敢当,在下只是舍命陪帮主而已!”
阮秀芳又道:“您救过我,总该让我敬杯酒吧!”
“这……好吧!听帮主说你的酒量不错,小娇,去拿一罐酒来!”
小娇刚起身,阮秀芳立即脆声道:“小娇,去向依梅取罐女儿红吧!”
小娇欣喜的应声是,立即轻快的离去。
“哇操!听说女儿红多系生有女儿之人家珍酿多年,直至成亲之日方取出宴客,你方才所提及女儿红,莫非就是你的喜酒?”
阮秀芳羞涩的点了点头。
隋管立即扬声道:“无三不成礼,小娇,拿三罐来!”
小娇脆声应是,立即格格轻笑。
隋管一见既秀芳低头不语,立即问道:“芳护法,你不会心疼吧?”
阮秀芳低声道:“只要你高兴,任你喝!”
“哈哈!谢啦!太好啦!想不到我能够喝到珍酿近二十年的女儿红,怪不得我的左眼皮今日一直跳个不停。”
不久,小娇、依梅及婉梅果然各托一罐十斤重的女儿红行来,隋管立即叫道:“哇操!是大号罐呀!太多啦!”
小娇脆声道:“屠护法方才吩咐,如果不够,还可以去取。”
“哇操!谢啦!这三罐酒就够我爬在地上当狗熊啦!”
依梅脆声道:“禀护法,你们慢饮,小婢去取些下酒菜来!”
“好!好!偏劳你们了!”
依梅及婉梅立即含笑离去。
双娇取来洒杯及洒壶迅速的斟了五杯酒。
阮秀芳举杯道:“余护法,谢谢你,干杯!”
隋管干杯之后,立即又道:“芳护法,谢谢你的珍酒,干杯!”
阮秀芳含笑干了第二杯酒,又道:“余护法,谢谢你的赏脸,干杯!”
隋管刚干杯,黄嫣嫣立即举杯道:“余护法,欢迎你入帮!干杯!”
隋管干了那杯酒,道:“姑娘,原谅我以前之无礼,干杯!”
黄嫣嫣干杯之后,道:“余护法,我有事请教,请先干杯。”
隋管干杯之后,道:“请说!”
黄嫣嫣起身,道句:“请!”立即走向厅去。
隋管跟着她走入厅,一见她继续行向房间,不由忖道:“哇操!惨哉!难道她要履行诺言了吗?”
他硬着头皮跟入书房之后,倏听她传音道:“余护法,请你使出身法及掌法!同时注意我的身法及掌法。”
隋管怔了一证,一见她已经缓缓的游身出掌,立即也缓缓的使出“yīn魂不散”身法及“yīn风惨惨”、“yīn火炼魂”。他这一注意,立即发现自己的身法及掌法居然与她的身法及掌法殊途同归,他不由轻咦一声。
黄嫣嫣惊喜万分的站在他的右侧,低声道:“再来一遍!”
方才两人是面对面,此时同一方向使出之后,隋管立即发现居然配合得天衣无缝,他立即怔住了。
倏听黄嫣嫣传音道:“原来你是杜师叔之徒!?”
隋管似遭雷霹,立即全身一震!
黄嫣嫣倏地扣住他的左腕,一口气点了六大重穴之后,沉声问道:“杜师叔的身边只有一个少年,你是不是那个人!”
隋管倏遭剧变,整个的怔住了。
“快说!”
“哇操!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哼!少装佯,家师与杜师叔合称日月双霸,他们在当年巧得yīn阳双诀之后,立即各取一部修练。你方才所使的武功与我的功刚好可以密切配合,分明就是yīn诀武功,你一定是杜师叔之徒,对不对?”
“不对!先师乃是无名老人。”
“哼!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若不招,别怪我用刑啦!”
“哇操!慢着!你少冤枉人,我只是自先师的手中学来这套掌法及一套剑法,我哪知道什么yīn诀的!”
“哼!你休想以那套剑法来卸责,告诉你肥!帮主已经怀疑你这套剑法就是白老头的‘破天剑法’!”
隋管心中暗骇,一时不敢吭声。
“哼!你没话说了吧?只要帮主确定你杀死双翁之剑法就是白老头之破天剑法,届时看我如何治你这个奸细!”
“哇操!随你怎么说啦!我知道你在公报私仇啦!”
黄嫣嫣双眼一瞪,挥掌欲劈。
隋管不在意的哼了一声,紧紧的瞪着她。
黄嫣嫣倏然收掌,冷冷的道:“姓余的,你可否见过家师?”
“哇操!我根本不知令师长的圆或扁,怎么知道有否见过他呢?”
“哼!家师离帮之时,曾经提过要去柳州找杜师叔,时隔这么久,却未见返回,分明已经有意外。本帮曾派人去柳州查过,不但杜师叔不见,棺材店中的少年也不见,甚至棺材店也付之一炬,分明有诈。”
隋管乍听阎王棺材店已被烧掉,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
黄嫣嫣得意的冷笑道:“哼!沉不住气了吧!”
“哇操!胡扯!我只是想棺材店失火,一定一发不可收拾会波及甚多的住家,才情不自禁的惊啊出声。”
“哼!黄鼠狼给**拜年,不安好心,似乎这种色狼会有这种慈悲心胸,真是天下奇谈!”
隋管一时语窒,立即无语。
“哼!姓余的,你是自己招呢?还是要遍尝本帮的一百零八套刑具,然后才肯招出来呢?”
“哇操!我还是那句话,你别公报私仇!”
黄嫣嫣神色一寒,沉声道:“姓余的,你既然练过yīn诀,应当知道我这套阳诀也有办法吸走你的功力。哼!你如果再不招,我大不了挨帮主一顿骂,但是,我却可以获取你的功力,你究竟招不招?”
隋管心中暗骇,却冷冷的道:“悉听尊便!”
黄嫣嫣神色一变,立即蹲下身,准备出手。
倏听大娇在房门外道:“禀堂生,帮主有请!”
黄嫣嫣起身讶道:“帮主不是去崆峒,怎么突然回来了呢?”
大娇凑前低声道:“帮主好似受了伤哩!”
黄嫣嫣神色大变,急忙上前问道:“是谁下的手?”
大娇突然喝道:“小心,他……”
黄嫣嫣刚一回头,倏觉右腰一疼,不由惊叫:“你!”
大娇迅速的制住她的“哑穴”,又制住她的“志堂穴”,然后,匆匆的走到隋管前身边问道:“你何处穴道受制?”
“哇操!谢啦!解开我的麻穴,另外在我的‘气海穴’输些功力。”
大娇依言而为,半晌之后,隋管已经站起身子,问道:“外头怎样了?”
“小娇已将她‘请’入客厅了。”
“哇操!很好!”
“护法,事已发生,咱们趁早走吧!”
“这……怎么出去呢?”
“后院另有密道,你回房拿衣物吧!”
隋管点点头,立即离去。
大娇朝黄嫣嫣沉声道句:“别怨我!”立即一指点向她的“死穴”。
黄嫣嫣出师未捷,立即含恨而殁。大娇将她的尸体塞入榻,自柜中取出一小袋银票及碎银,立即掠向大厅,立即听小娇问道:“办妥了吗?”
“不错!咱们请她送一程,走吧!”小娇一拂僵坐在椅上的阮秀芳之“黑甜穴”,立即挟起她。
此时,隋管已经拿着一个小包袱行来,大娇沉声道:“跟我来!”立即掠窗出,迅速的驰向后院假山。只见地在假山右侧轻拍三下,立即传出“轧……”细响,只见假山旁之谷壁缓缓的现出一个丈余高、六尺宽的通道。
大娇刚掠入通道,立听屠玉莲在远处唤道:“芳儿!”
小娇神色一变,道声:“快走!”立即射入通道。
隋管朝远处一瞥,虽然未见人影,也立即射入通道。
通道又黑又长,所幸三人皆有不俗的功力,因此,在半个盏茶时间之后,立即掠出暗道。
隋管只见置身于一片密林中,四周一片暗,他正欲打量方向,倏听大娇低声道:“护法,要不要把她带走?”
隋管不愿意再留下这段感情债,立好摇头道:“把她留下吧!”
小娇立即将阮秀芳抛入暗道中。
大娇沉声道:“趁天暗,咱们快走吧!护法,咱们去哪儿呢?”
“哇操!黑骑帮有快马追赶,咱们迟早会被迫上,还是先找个地方避避,过些日子再另行设法吧!”
“好!咱们先驰出百里再说吧!走!”
三道黑影立即似鬼魅般驰去。
※※※※※※
在江西南昌东南隅有一块周围十余里的风景胜地,它长得葫芦形,中间有一条条贯通,它的名字叫做东湖!东湖中央有个百花洲,在这个早春时分,鲜花怒放,虽无百种花,却绽和出-片迷人风光,因此,游客如织。
隋管及双娇换上一身布衫坐在一簇红白杜鹃旁石椅上低声交谈,双眼悄悄的打量着四周。
盏茶时间之后,三人随着人群走入城郊一家小客栈,房门一关,立听隋管含笑道:“这种捉迷藏游戏挺好玩的哩!”
大娇含笑道:“他们一定以为咱们奔向双燕堡,咱反其道而行,应该不会有差错,唯一缺陷可能就是担心会被认出来。”
“哇操!你们有没有面具?”
“没有!当时急于出来,忘了带面具。”
“哇操!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必须易容。”
大娇低声问道:“公子,你打算去哪儿?”
“柳州。”
“啊!你真的就是黄嫣嫣所说的那位隋公子呀!”
“不错!你们瞧仔细啦!”
双娇闻言,立即好奇的盯着他。半晌之后,只见他的脸部肌肉经过一番蠕动之后,另外出现一副俊逸慧黠的面孔,双娇乍见此种特技,不由惊骇交加!
隋管摸摸自己的双颊含笑道:“这才是隋管的本来面目。”
小娇突然想起一人,立即低声问道:“公子,你认识‘万变书生’吗?”
“哇操!你的见识挺广博的哩!不错!我这套功夫就是他教的。”
小娇含笑道:“我和大姐虽然甚少在江湖走动,可是,由于一直跟随双翁,因此,知道不少的江湖秘闻及人物。”
“哇操!为了省事,我本来可以把此技教给你们,可是,未经万变书生同意,我不便如此妄为,请见谅!”
双娇异口同声的道:“理该如此!”
隋管含笑道句:“你们歇会,我出去买些易容材料及衣靴。”
大娇取出小钱含笑道:“烦你买两套儒衫吧!”
隋管接过小钱袋,立即含笑离去。
他在小镇上绕了一圈,总算买了三套儒衫、文士巾及花靴,他付过银子,立即兴冲冲的赶回客栈中。
双娇刚相继调息醒转,一见到隋管,立即含笑相迎。
三人各自换上儒衫之后,大娇立即脆声道:“公子,你真细心,居然挺合身的哩!妹子,你这套也挺合身的!”
“是呀!简直就是订制的嘛!”
“哈哈!黑白讲!瞧瞧你们的胸脯!”
双娇低头一瞧见自己那高耸的胸脯,双颊一红,立好脱下儒衫,撕下布衫之布条硬将双乳绑平。
“哇操!好可怜喔!会不会难受呢?”
大娇含笑道:“挺好玩的哩!公子,为了安全起见,咱们还是分成两批,我在前开道,如何?”
“好呀!反正我毫无江湖经验,由你们安排吧!”
大娇含笑道:“公子,易容药物呢?”
隋管苦笑道:“哇操!找不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有这种东西昵?”
双娇立即将秀发梳成髫状,以文士巾覆上之后,只听大娇低声道:“公子,咱们先休息,黄昏之后再赶路吧?”
隋管含笑道:“就这么办吧!”
(十一)
淡淡的三月天,杜鹃花开在山坡上,隋管及双娇也回到柳州城了,隋管刚松一口气,突听客栈厅中传来;“阿管,是你吗?”
隋管一偏头,立即叫道:“哇操!秦头儿,是你呀!”
一阵哈哈大笑之后,那位扛棺材领师秦义达已经走了出来。隋管上前握住他的双手,朗声道:“哇操!秦头儿,瞧你红光满面,喜气洋洋,这阵子一定大发了吧?”
“哈哈,托你的福!糊糊日而已,进来喝杯酒吧!”
“谢啦!我先去看看刘大叔吧。”
“好!改日再来,您慢走吧!”
隋管含笑朝他挥挥手,立即与双娇离去。
由于秦义达这一喳呼,附近之人皆已认出隋管,因此沿途之中,不时有人朝隋管招呼着。等到隋管走到“神仙葬仪社”大门附近之时,刘宏伟、易秋梅、刘继忠、刘继志及刘莺莺已经站在门前相迎了。
刘莺莺双眼含泪,全身轻颤不已!
隋管见状,立即激动的道:“大叔、大婶,您好!”
刘宏伟哈哈一笑,道:“回来就好,入厅再说吧!”
隋管点点头,立即率着双娇走了进去。
入厅坐定之后,隋管一见刘继忠兄弟尚留在门口劝退那些要来与隋管招呼之人,他不由暗赞他们的细心。
隋管含笑道:“大叔、大婶、莺,我替你们介绍一下,她们是我的救命恩人……”
大娇立即脆声道:“施慕梅向诸位请安。”说完,立即搓去脸上的易容膏,卸下文士巾,然后裣衽行礼。
小娇也卸下易容膏行礼道:“施慕竹向诺位请安!”
两人那艳丽的容貌立即使刘家三人怔住了。
隋管想不到她们两人会替自己取了那么别致的名字,不由一怔。
半晌之后,只听刘宏伟轻咳一声,道:“二位姑娘请坐!”
隋管立即含笑道:“慕梅、慕竹,他们就是刘大叔,大婶还有莺姐,是我的恩人及最敬重之人。”
刘宏伟三人忙客气的道:“不敢当!”
隋管低声道:“最近在黑骑帮或双燕堡的人来此地?”
“没有!不过,在你刚失踪不久,他们双方皆派人来过柳州,所幸,我已经偷偷的把棺材店烧掉,因此,并没有被发现异状。”
“哇操!原来是您放的火,谢啦!”
刘宏伟含笑道:“别客气,谈谈你离奇失踪之事吧!”
“没问题!不过,皇帝不遣饿兵,先让我们祭祭五脏庙吧!!”
“哈哈!没问题!忠儿,去老徐那儿订桌酒菜吧!”
刘继忠欣喜的应声是,立即快步离去。
隋管一见门外只剩下刘继志一个人,立即苦笑道:“去年中秋,我一回到房内,立即被双燕堡的人制住。我被带到鲁东双燕堡之后,经过一连串的事故之后,居然混上护法之职位,而且被派往黑骑帮。经过一番的事故之后,我又混上黑骑帮之护法,而且还蒙帮主阮英豪赠送见令如见人之令马哩!”说完,立即将那个公马拿了出来。
刘宏伟三人依序看完之后,刘宏伟将令马交给隋管,含笑道:“阿管,你有没有觉得这段遭遇挺神奇的?”
“哇操!简直神奇透顶!我一直觉得自己好似在做梦哩!”
“阿管,我听说双燕堡及黑骑帮火拚甚剧,双方皆损折不少的人手,你突然回来此地,莫非另有任务?”
“没有!我只想瞧瞧你们而已!我还要赶往双燕堡哩!”
“这……你能不能多留一天呢?”
“大叔,有事吗?”刘宏伟瞧了双娇一眼,道:“你与莺儿已经相知甚久,莺儿为了你的突然失踪,曾卧病月余,我想让你们早日成亲。”
此语一出,刘莺莺及隋管立即满脸飞霞。
刘宏伟又接道:“阿管,俗语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的年纪已是双十,隋管又单传,你该早点成亲啦!”
隋管张口欲言,可是,旋之停止。
大娇一见他连续犹豫再三,立即低声道:“公子,我们二人只求能够长侍你的左右,并不旋奢求名份,请勿以我们为念!”
“哇操!我不娶则已,一娶就通娶啦!大叔、大婶、莺、大娇、二娇,你们听我说件事吧!”
于是,他将自己与何家姐妹结合及她们已经有孕之事说了出来。
众人正在暗叹隋管大走桃花运之时,却听刘宏伟沉声道:“阿管,无论如何,你不宜与何家姐妹成亲。”
隋管不由“啊”了一声,就在这时,刘继忠己经带着三名小二走了进来,隋管利用小二在摆酒菜之际,思忖刘宏伟会反对之原因。
半晌之后,那三名小二已经离去,刘继忠兄弟送走他们将大门关上后,立即走回厅中坐在刘莺莺的身边。
刘继忠含笑道:“管哥,欢迎您们回来。”说完,立即替每人斟了一杯酒。
刘宏伟含笑举杯道:“欢迎各位光临,干杯!”说完,一饮而尽。
隋管诸人干杯之后,刘宏伟含笑道:“阿管,我知道你的爽朗个性摆不住疑问,我就先把反对的理由说出来吧!”
“哇操!知我者大叔也!干杯!”
刘宏伟又干了一杯酒,道:“阿管,你可知道何靖良是你家的血海仇人?”
隋管听罢一冷,咬牙切齿的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大叔,请明示。”
“阿管,令祖在生前曾向我提及此事,他再三嘱咐别让你知道此事,免得断了隋家的根,因为,他担心你不是何靖良的对手。”顿了一顿,又道:“何靖良是令祖之徒,令祖不但授他武功,而且替他成亲照顾家小,想不一他居然会为了地煞掌法做此人神共愤之事!”
隋管沉声道:“大叔,您别生气!姓何的已经开始遭应了,他的独子死于黑骑帮之手,他的老婆被三十余人轮奸,事后他自己将其震成粉身碎骨,真是上天有眼,报应不爽呀!”说完,迳自干杯。
只听他冷冷的道:“姓何的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谁收容他,谁就倒霉,他目前还妄想要担任双燕堡主哩!哼!有我在,他在休想如意!我一定要让他尝尽众判亲离,失望透预,悔恨无奈之苦,然着再了结他的一生。”
那个酒杯,在他的盛怒之下,已经化为粉碎了。
刘继忠骇然的替他换了一个杯子,道:“管哥,别和那种小人计较,我敬你一杯!”说完,立即替他斟了一杯酒。
隋管笑道:“阿忠,你越来越有大叔之风范啦!干杯!”
两人干了一杯酒之后,隋管正色道:“大叔,据我所知,何靖良暗中在双燕堡吸收高手,并以毒药控制他们。我在堡主主持下与何家姐妹成了亲,我相信何靖良一定想对我下毒,可是,我却从无中毒之现象,证明何家姐妹心向于我。大叔,你很了解我,我一向敢爱敢恨,何家姐妹宁可违背父命来维护我,我能够辜负她们的情意吗?”
刘宏伟点点头,道:“阿管,你做得不错!我收回那个建议。”
隋管道过谢,立即又指着双娇道:“她们原本是阮英豪的心腹,可是,在我临危之际,她们救了我,因此,我把她们带出来了。”
刘宏伟含笑道:“黑骑帮人多势众,已是武林之陷忧,二位姑娘能够出污泥而不染,委实令人佩服。”
双娇忙道:“不敢当!”
隋管苦笑道:“我绕了一大圈,就是说明我这次遭遇,却讨了四个老婆,因此,有关我与莺姐的亲事请你们多考虑。”
刘宏伟含笑朝易秋梅道:“夫人,人多福气多,你意下如何?”
易秋梅含笑道:“我一直视阿管若子,他有今日之成就,乃是他辛苦之代价,今后的前途未可限量,莺儿有此终身伴侣,我们也可以放心了!”说完,含笑瞧着刘莺莺。
隋管含笑道:“莺莺,我以前一直喜欢逗你玩,你如果不怕我继续逗你,那就干了这杯酒吧!”说完,立即含笑举杯。
刘莺莺当着众人面对这种单刀直入的求婚方式,她满脸通红的啐句:“死水管!”立即举杯一饮而尽。
众人立即鼓掌道贺。
隋管干了那杯酒,立即起身道:“爹,娘,管儿向你们行礼啦!”
刘宏伟夫妇含笑并坐在厅中央太师椅上面。
隋管含笑牵着刘莺莺恭恭敬敬的行礼。
礼讫之后,刘继忠兄弟齐声唤句:“姐夫!”就欲行礼。
隋管哈哈一笑,上前架住他们,道:“哇操!别来礼!来!喝喜酒吧!”
众人重又坐下之后,气氛立转热烈,美酒也迅速的流入每人的腹中。
盏茶时间之后,刘宏伟含笑道:“阿管,我打算在对面盖栋楼房供日后你们居住,你意下如何?”
“这……好是好,可是,我目前口袋空空哩!”
“哈哈!你忘了密室那箱宝贝吗?够你们吃喝十辈子啦!”
“哇操!那么值钱呀!那就就偏劳你啦!”
“哈哈!自家人怎可如此客气呢?你失言,该罚酒!”
“哇操!有理!该罚!”
众人又欢叙半个时辰之后,刘宏伟含笑道:“时候不早了,夫人,你带两位姑娘到客房休息吧!”说完,立即含笑回房。
易秋梅含笑朝双娇道句:“请!”立即带她们离去。
刘继忠道句:“姐夫,姐,今宵多珍重!”立即跑入房中。
刘继志道:“早生贵子!”立即也含笑离去。
隋管含笑朝满脸通红的刘莺莺低声道:“莺姐,如此的草率的婚礼,请你原谅!”
刘莺莺羞赧的道:“我不在乎那些俗礼!”
“哇操!有理!成亲本来就是当事入之事,干嘛要似傀儡般任人摆布,折腾得头晕目眩呢?”说完,立即站起身子。
刘莺莺跟着起身之后,立即低头行向房间。
隋管跟着走入房间,低声赞道:“哇操!好干净清爽的房间哩!莺姐,你以前怎么一直不让我参观一下呢?”
刘莺莺低啐道:“你呀!最会**蛋挑骨头臭人啦!我才不会自找麻烦哩!”
隋管微微一笑,走到她的身前,低声道:“莺姐,我现在就要挑你的骨头了,先挑舌头吧!”说完,轻轻的将她搂入怀中。
刘莺莺又紧张又兴奋,全身不由自主的轻颤着。隋管亲上她的樱唇,以前辈的身份指导地如何吸吮舔舐着。
盏茶时间之后,刘莺莺已经喘呼呼的靠在他的怀中了。
隋管挥灭烛火,轻轻的走向榻前。
刘莺莺走到榻前之后,轻轻的挣开身子,立即转身宽衣解带。
隋管脱去衣靴,一见她尚穿着那件小蓝肚兜就欲上榻,立即将她搂住,同时轻轻的脱去那件肚兜。雪白的酥胸立即裸露出来,隋管不由双眼一直。
刘莺莺羞赧的立即钻入披中。
隋管躺在她的身边,双唇再度光临她的樱唇,好半晌之后,沿着她的粉颈一直下移,终子攀上那两团椒乳。
刘莺莺似遭雷劈,全身倏震,立即捂住双乳。隋管立即向下游动,开始横越雪白柔细的小腹。刘莺莺颤抖更剧了,尤其那条亵裤被脱去之后,她紧的口干舌燥,颤抖更剧了。
隋管的左掌轻轻穿过那片“黒森林”,立即在桃花洞外徘徊。刘莺莺在紧张、兴奋之下,几乎要窒息了,尤其在隋管管翻身上马之后,她的一颗心儿活动的几乎跃出口外。直到一阵刺疼之后,她那颗心儿方始定了下来,泪水立即自她那紧闭的双眼电流了出来,她终于成人了,她太高兴了!
隋管停止攻势,低声问道:“疼吗?”
“我……没关系!”
隋管紧搂着她,重又亲吻起来。
盏茶时间之后,终于让他“偷渡入境”了,他立即开始活动起来。刘莺莺什么都不懂,只有任他去自由发挥了,可是,半个时辰之后,她情不自禁的开始胡摇乱扭了。隋管知道她已经尝到甜头了,为了避免发出太大的声响,他立即以“旋乾转坤”之式,疾速的旋转起来。
在他的这套“海底钻探原油”绝活经营不到半个时辰,刘莺莺立即不停的呼唤“阿管”及哆嗦不已了。隋管不愿她的身子受损,立即放缓力道。
又过了盏茶时间,刘莺莺完全被摆平了。隋管亲了地一下,立即侧躺在一旁。刘莺莺挣扎起身,羞赧的擦拭下身斑斑落红,当她瞧见隋管那根仍然杀气腾腾的“话儿”之际,不由又打了一个哆嗦,方才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立即又浮现心头,身子一软,立即又倒了下去。
隋管起身自榻侧盥洗架上取来毛巾就欲替她拭身。刘莺莺羞赧的接过毛巾自行擦拭着。隋管坐在几旁低头饮茶,以免引起她的难看。
好半晌之后,刘莺莺羞赧的穿着肚兜拿着隋管的内衣裤及毛巾不自然的走了过来。隋管含笑接过东西,低声:“莺姐,你行动不方便,歇了吧!”
“没……没关系!你要不要休息了?”
隋管含笑道句:“好吧!”立即拭净下身及穿上衣裤。
两人上榻之后,隋管将她搂入怀中,道:“莺姐,你以往一直独睡,今晚突然多了一人,习惯吗?”
“我……好有安全感哩!”
“哇操!那就早点歇息吧!”
“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说呀!小弟洗耳恭听!”
“管弟,我终于明白另外那四名姐姐为何要待你那么好啦!”
“哇操!快说来听听!”
“你……别装糊涂,你自己一定早就知道啦!”
“哇操!我又不是半仙,怎会未卜先知呢?拜托啦!别吊我胃口啦!”
刘莺莺满脸通红的犹豫半晌之后,低声道:“你好似天神下凡,可以使人对你产生信任,而且可以带给人无限的……无限的……”
隋管亲了她一口,问道:“舒适,对不对?”
刘莺莺羞赧的点头轻嗯一声,立即钻入他的怀中。
隋管轻抚她的秀发,低声道:“莺姐,我因为练武之故,所以在‘那方面’似乎超强,我真担心有没有伤了你哩!”
“没有!我方才只是一时酥酸乏力而已,现在已经好多了,管弟,我没有法子使你……尽兴……实在抱歉!”
“莺姐,别如此说!她们四人也无法单独招架,经常必须两人联合作战哩!”
“那……你就找她们吧!”
“不!今夜是咱们的新婚之夜,我有好多好多的话儿和你说!”
“我也一样!”
于是,两人从儿时趣事聊起,直到东方发白之时,方听二刘莺莺含笑道:“天亮了!我该起来准备早膳了!”
“你不要紧吧!”
“真的没关系啦!别把人家瞧成林黛玉嘛!”
隋管亲了她一口,方始起身着衣。
“管弟,你先漱洗吧!爹可能要先和你谈谈建屋之事哩!”
隋管点点头,立即到榻旁盥洗架去漱洗。
刘莺莺望着被褥上的汗迹及斑斑落红,双颊以热,立即换上新被套。
隋管漱洗之后,搂着她又亲了一口,方始离房。他刚走入厅中,立即看见刘宏伟夫妇坐在厅中瞧着一张图纸细语着,他含笑道句:“爹、娘,早呀!”立即走了过去。
刘宏伟含笑道:“早!阿管,我昨夜画了一张房屋图面,你瞧瞧吧!”
隋管趋前一瞧,只见那是一栋二层楼之房舍,而且花木亭榭俱全,不由欣喜的道:“哇操!好棒喔!地皮够大吗?”
“够!我在年底之前,已经把屋后那栋房子买了下来,我原本还要设计一个车棚,你认为有必要吗?”
“车棚?干嘛要车棚呢?”
“人怕出名,只有你解决双燕堡及黑骑帮,届时一定有不少的人来访哩!”
“哇操!谢绝访问,我不喜欢这一套!”
“哈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哩!”
“哇操!那我就退出江湖啦!”
“哈哈!届时再说吧!阿管,你如果没有意见,我打算呆会儿就开始找人,买材料,趁早动工,如何?”
“好呀!”
倏听一阵轻细的步声,只见双娇已经捧着菜肴及餐具走了出采,隋管立即叫道:“哇操!二位师傅亲自下厨啦?”
易秋梅含笑道:“她们起得好早喔,我到厨房时,她们已经做得差不多啦!”
大娇含笑道:“这儿的空气清新又安静,我们二人险些睡过头哩!”
她的话声未讫,刘莺莺已经羞赦的走了过来,隋管为了避免难看,立即叫道:“你们瞧瞧未来的新楼吧!”
双娇将菜肴及餐具摆妥,趋前一看,立即赞不绝口。
众人用完膳之后,刘宏伟立即离去。
隋管带着双娇及刘莺莺走到对面,当他目睹那整理得十分干净空地之后,立即感激的道:“莺姐,是你雇人整理的吧!”
“是我和忠弟、专弟整理的!”
隋管在现场绕了一圈,指着前院含笑道:“哇操!我以前天天扛着六具棺材出来晒,当时没有武功累得好似龟孙哩!”
刘莺莺含笑道:“二位姐姐,你们不知道他的力气多大哩!当时他瘦瘦干干的,却将八人抬的棺材一具具的扛出来,然后又扛回厅哩!”
“哇操!东晋有陶侃搬砖,现在有隋管扛棺,足以相提并论,相互辉映矣!”
三女不由捂嘴轻笑不已。
“哇操!我当时恨死了老杜,不知道咒骂他多少遍,不过,如今回想起来,他也是为我着想哩!”
大娇低声问道:“老杜就是黄嫣嫣所说的杜天英吧?”
“不错,对了,你把黄嫣嫣怎样处理啦?”
“一指送她归yīn,兔留后患!”
“唉!她死的真冤,不过,她太精明了,若不如此对付地,以她的武功,咱们这辈子,恐怕不得安稳哩!”
小娇接道:“芳护法听见你们在房中之谈话,我担心她会告诉帮主,届时恐怕会有人来此找麻烦哩!”
“哇操!伤脑筋!黄嫣嫣曾抖出我的来历,她一定会来此地的。”
大娇却含笑摇头道:“你放心!她不会泄露此项秘密的!”
“哇操!你怎么如此笃定呢?”
“莺姐,请恕我说得太露骨,芳护法已经被公子吃得死死的,她如果聪明的话,她应该自己找你!”
“哇操!不可能的啦!胳臂往里弯,她该替黑骑帮着想啦!”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哇操!反正我也不急着回双燕堡,咱们就静观其变吧!”
刘莺莺指着大门旧迹,含笑道:“管弟,你记得你以前每天在此地做什么事吧!”
“哇操!好汉不提当年勇,算啦!”
“格格!二位姐姐,我告诉你们吧!老杜是以经营棺材店做幌子,暗中在修练绝技,因此,不在乎没有顾客上门。可是,管弟却挺关心店务的,他每天把六条棺材找出来晒之后,就坐在门前短凳上唱着一首歌,希望能有生意上门。”
“哇操!莺姐,你在揭我的疮疤呀?”
刘莺莺微微一笑,大娇立即问道:“什么歌呢?”
刘莺莺格格一笑,立即轻声唱道:“山又高呀!水又深!你在东来,我在西!山把我们分,水把我们隔,我总有一天等到你!”
双娇乐不可支,笑得险些站不住脚。过往之行人立即好奇的驻足而观。
隋管满脸通红的道:“哇操!放我一马,回家再聊吧!”说完,迳自走过去和熟识之人寒喧着。
刘莺莺低声道:“所有柳州之人都认识管弟,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有一个凶老板,偏偏他逆来顺受的呆了下去。老杜失踪之后,在家父的帮助下,他开始经营棺材店,由于货真价廉,服务又周到,生意实在好极了!他失踪之后,全柳州之人自动的到处寻找,尤其在家父烧毁此地之后,不知隋管人更是纷纷自动来清理现场。那种感人的场面,令小妹难过的险些一病不起,所幸有两位姐姐协助他,使他安然的返回此地,小妹真不知该如何向您们致谢。”
大娇含笑道:“莺姐,你过奖了,凭心而论!我们也是被他救出来的哩!”
“二位姐姐,人越来越多了,咱们回去吧!”
※※※※※※
日子平静的过了半个月,新屋之地基已经建妥,三女的感清也越来越深厚了,刘宏伟夫妇瞧得暗喜不已!
又逢月圆夜,隋管及三女在院中品茗闲聊,隋管妙语连珠,双娇又善观言色,巧于制造气氛,因此,直到子初时分,四人仍不想回房。
隋管突听远处传来一阵细细的衣袂破空声音,他立即沉声道:“小心,有夜行人来啦!”
三女神色一变,立即暗暗运聚功力。隋管飘到墙旁,探头一瞧,立即掠回来道:“哇操!是阮秀芳、依梅及婉梅,要不要见她们?”
大娇轻声道:“迟早会被她们发现你的,请她们进来吧!”
隋管点点头,立即掠过去打开大门。
明月照耀之下,全身黑衣劲装的阮秀芳及二婢依梅、婉悔正好掠近在门,闻声之后,立即飘退戒备着。
由于隋管恢复原貌,因此,她们一时认不出隋管,隋管却含笑道:“清风明月佳人至,欢迎入内品香茗!”说完,立即侧身肃容。
阮秀芳听出隋管声音,全身倏地一震。
双娇含笑迎了出来,齐声道:“芳护法,你好,请进!”
阮秀芳颤声道:“你们……果然在此……”立即缓步行入。
刘莺莺早已搬出三张椅子站在桌旁恭候,她一见到阮秀芳的清丽模样,立即含笑道:“欢迎阮姑娘玉驾寒舍。”
“你……你认得我吗?”
“管弟向小妹提过多次,神交已久!”
阮秀芳瞧了隋管一眼,立即默默的坐下。
隋管关上大门,一见依梅及婉梅站在阮秀芳的椅后,立即含笑道:“此地并非云谷,两位姑娘请坐!”
阮秀芳立即低声道:“你们坐吧!”
依梅及婉梅脆声应是,立即分别坐在她的左右两侧。
大娇替她们斟妥茶,举杯道:“芳护法,先前冒犯,谨以此杯致歉!”
阮秀芳轻啜一口香茗,沉声道:“你们尚唤我为护法,是否有返帮之意?”
“我们两人已经嫁给管弟,全由他作主。”
“什么?你们……”
“哇操!她们三人皆是内人,我替你介绍一下,她姓刘,复名莺莺,是我的青梅竹马好友!”说完,立即起身。
大娇上前牵着她,走到远处低声道:“护法,你可知道他一直在等她吗?”
“什么?……不……你别哄我!”
“护法,你听我说,你也知道我们为何事才离帮的,我们原本要找个无人之地隐居,以免遭到本帮高手的追杀。可是,我相信你不会泄露当晚之事,因此,我们特地留了下来,我们已经决定若是本帮其他的高手来此,一定格杀。若是你来此,我们就相信你的诚意,想不到果然是你来此,我太高兴了,我相信他不会漠视你的情意的。”
“不!我是奉家祖之令来此的!”
“什么?你把那晚之事告诉帮主啦?”
“没有!我只是说黄堂主设计向他报仇,你们在逼不得已之下,才决定潜离本帮的。”
“谢谢!依梅她知道实情吗?”
“不知道!”
“那帮主令你出来找他为了何事?”
“家父在武汉被何靖良率人击毙,家祖找他请他捉回何靖良。”
“这……本帮高手甚多,何不赴双燕堡要人?”
“不!双燕堡机关重重,堡主及副堡主又武功高强,本帮只剩千余人,不宜再妄加牺牲。”
“是谁出主意叫管弟捉何靖良的?”
“是我!我相信双燕堡副堡主既然肯授他剑法,他在堡中必然甚得器重,应该可以顺利的擒住何靖良!”
“这……你可知道他已经与何靖良的两个女儿成亲啦!”
“啊!会有此事岈!”
“不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阮秀劳立即低头沉思。
大娇也迅速的思忖对策。
好半晌之后,只听阮秀芳道:“大娇,你只要能够帮这个忙,我保证黑骑帮之人不会来找你们的碴儿,如何?”
“报歉!我不敢作主!不过,我可以找他商量!”
“好!这封信是家祖要交给他的,你多替我美言吧!”说完,自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大娇。
大娇颔首道:“护法,我一直有个心愿,你知道它是什么吗?”
“请说!”
“护法,我知道你有追随他之意,我一直企盼能够撮成这段良缘!”
阮秀芳惨然道:“立场不同,难矣!算我薄命!”
“不!护法,你别急!我会努力的!”
阮秀芳苦笑一声,立即走到桌旁道:“公子,打扰了!恕我先行告辞!”
“哇操!稍候!先让我弄清事情再说!”说完,迳自走向大娇。
大娇低声将方才交谈内容告诉隋管之后,立即将信递给隋管。
隋管拆开一瞧,立见里面有一张信纸及一张银票,他顾不得瞧银票,启信一瞧,立见里面写着苍劲有力字迹道:“余护法:老夫自崆峒返帮获悉,你因为自卫误杀黄堂主而离去之事,心中惋惜万分,立即令百余入分途寻找。不料,那批人不但没有带回你的消息,反而带回小犬被何靖良率人yīn谋击毙一消息,老来丧子,白发送黑发,心中之恸不言而喻。小孙女为了替小犬复仇,自告奋勇要找你帮忙复仇,请你念在咱们这段情分上,鼎力擒回何靖良。随信附上银票一张作盘缠,尚祈笑纳。草此!顺颂时祺!阮英豪敬上。”
隋管管瞧完之后,找来银票一瞧是一万两黄金,不由一怔。
大娇低声道:“管弟,何靖良既然是你的血海仇人,你不妨借刀杀人,”
“哇操!好点子!不过,他尚有一位仇人要我他算帐,我总该给他面子哩!”
“好可恶的何靖良,居然树下这么多的敌人,你自己斟酌吧!”
“哇操!你就告诉她我一定会抓回何靖良,让她早点走吧!”
“管弟,关于她对你的情意……”
“哇操!拜托!我已经有五个老婆啦!”
“可是,你若与她成亲,黑骑帮的人就不会来找麻烦了呀!”
“哇操!谁怕谁呀!”
“不!管弟,你别冲动!你当然不怕他们,可是,你对刘家的人着想呀!黑骑帮的yīn狠手段是出名的哩!”
“这……”
“管弟,先哄哄她嘛!等安定下来之后,再作决定吧!”
“这……好吧!哇操!真是伤脑筋,这张银票怎么办?”
“反正是不义之财,不拿自不拿!去哄哄她嘛!”
隋管干咳一声,立即与她回桌。
大娇嫣然一笑道:“护法,管弟已经答应要帮忙了。”
阮秀芳欣喜的道:“谢谢!谢谢你们的帮忙!”
隋管沉声道:“姑娘,我可以帮这个忙,不过,我必须先说句良心话,这段仇完金是令祖自己惹起的,对不对?”
阮秀芳低声道:“不错!若非本帮要并吞双燕堡先出乎伤了何靖良之子,吴堂主又令属手下轮奸他的妻子,也不会有此劫。”
“不错!你很公平!你也知道我的处境,相信也明自何靖良此时的心情,因此,我对这件事,没有多大的把握。”
“我知道!偏劳你了!”
“令祖待我不薄,你也对我不错,我一定会尽力的!”
“谢谢!只要我在世一天,绝对不会让本帮之人来此骚扰的!”
“谢啦!我有一言相劝,请贵帮珍惜目前的一切,别在妄想并吞他人了。”
“谢谢!我会俟机劝劝家祖的,夜已深了,告辞!”
“这……在此歇会儿再走吧!”
“谢谢!我急于把这件喜讯转告家祖!”说完,三女立即起身。
隋管四人送起她们三人,关上大门之后,隋管立即默默的回房。
大娇在整理东西之际,低声对刘莺莺道:“莺姐,管弟可能在最近要去双燕堡,你好好的陪陪他吧!”
“我……我独自一人……恐怕……”
大娇立即附在她的耳边细语一阵子。
刘莺莺一听到她在指点“临床绝活”,双颊立即羞红似火!
好半晌之后,三女将现场整理干净之后,刘莺莺立即默,默的回房。
她回房之后,一见隋管已经坐在椅上调息,她吹熄烛火默默的脱去衣衫,赤裸着胴体,轻轻的钻入被中。她躺在榻上忖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想不到管弟居然会令阮秀芳为他作那么大的牺牲,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她胡思乱想一阵子之后,一见隋管仍在调息,立即闭上双眼。
其实,隋管管早已醒转,他是在思忖阮英豪怎会只派阮秀芳出来找自己以及阮秀芳是否真的未泄露自己离帮之经过。他左思右忖好一阵子仍无结论,睁眼一瞧窗外的月色,暗暗嘘口气之后,立即缓缓的下椅,他一见到放在榻前的肚兜及衣衫,稍一思忖,立即明白刘莺莺的心意,于是,他开始脱去衣衫了。
果然不错,他别钻入被中,刘莺莺已经睁开双眼,藕臀朝他一搂,赤裸裸的胴体已经贴过来了。
隋管低声唤句:“莺姐!”立即贴上她的樱唇。
两人立即热烈的搂吻着。
随着时间的消逝,一切自然的进行着,隋管开始“钻探海底原油”了。刘莺莺生硬的跟着旋转,可是,不到半个时辰,她便招架不住的低唔不已,不但不敢再乱摇,而且改采守势了。又过了盏茶时间,她已经全身酥软了,她想施展大娇教她的“品萧”绝活,可是她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于是她只有低声道:“去……找……二位姐姐……好吗?”
隋管亲了她一下,含笑道:“别吵她们,睡吧!”说完,立即撤军便侧躺下来。
倏听房门传来一阵轻响,隋管苦笑一声,立即去开门。只见大娇披着外衫含笑站在门外,隋管关上房门,立即跟着她走向客房。他一进入客房,浑身赤裸的小娇已含笑躺在床上,他朝大娇亲了一下,上榻之后,轻轻的进入“桃源胜地”。
“小娇,真不好意思!这阵子一直冷落你!”
“管,别这么说!别动!尝尝瑜珈奇技吧!”说完,桃源胜地中立即起了“地震”。
隋管放松心神,含笑享受着异样的舒适。
盏茶时间之后,一直含笑躺在旁边观战的大娇轻轻的一拍小娇之手臂,小娇立即收功含笑闭上双眼。
隋管轻移到大娇的阵地,低声道:“大娇,想不到瑜珈动用到这方面,居然如此的妙不可言!”
“管,既然妙不河畜,那就尽在不言中吧!”说完,立即缓缓的制造“地震”。
在双娇来回的制造“地震”之下,隋管仓库中的货物终于被震出来了,双娇分沾甘露,欢乐无限!
翌日黄昏时分,隋管及双娇依依不舍的离开刘家,三人搭船离开柳州之后,立即雇辆马车直驰双燕堡。
三人由于算准双燕堡及黑骑帮之人皆不会来找麻烦,因此,沿途之中顺便游览各处的名胜古迹。直到四月底三人方始抵达双燕堡山下,当岗哨发现车中之人居然是隋管之时,立即拿起号螺的吹。马车缓缓的上山,每站的螺声悠悠传扬着。
双娇眼见隋管受欢迎的情形,不由兴奋不已!连那车夫也乐得挺起胸膛哩!
马车终于停在双燕堡那敞开的大门前面了,堡主公孙燕、副堡主白培德、总护法何靖良及何家姐妹激动的迎立在门后。其他的护法、堂主、香主及全体人员依序排在青石通道之两侧。
隋管下车,众人立即鼓掌欢呼,他欣喜的站在车辕上面,高举双臂喝声:“堡主、副堡主,各位弟兄们大家好!”
众人立即雷声吼道:“隋护法好!”
隋管刚跃下车辕,双手分别捧着令马及那封信之双娇含笑钻出车厢,欢呼之声倏然中止。
是一身白衫的双娇之艳丽风采摄住他们?还是那匹武林皆知代表黑骑帮帮主威信的令马震住他们她?
哇操!瞎子吃汤圆,个个心中有数。
隋管走到距离公孙燕身前六尺外,拱手行礼道:“禀堡主,属下回来领罪!”
公孙燕含笑道:“隋护法,本座套句你常说的话‘爱说笑’,你不但无罪,而且大大的有功,入内再谈吧!”
“多谢堡主不罪之恩!”
公孙燕上前启行,白培德拍拍隋管的右肩也含笑行去。何靖良含笑一竖右手拇指,立即行去。隋管牵着大腹便便、双眼含泪的何家姐妹含笑朝大厅行去。站在通道的双燕堡之人不停的鼓掌欢呼着。
“哇操!尽量的吼吧!谁渴了,来找我拚酒!”
众人更加的疯狂了。
直到隋管及四女入厅之后,众人方始欣喜的离去。公孙燕及白培德含笑坐在正中央,何靖良含笑坐在右侧首位。
隋管招呼四女坐在左侧第二、三、四、五位之后,立即含笑道:“禀堡主,阮英豪送属下之物,请核阅。”
公孙燕仔细的瞧过金马之后,含笑道:“此令马乃是阮英豪身边不离之物,你能获得它,足证你已经完成任务了。”说完,立即将令马递给白培德。她打开信封瞧过那封信及银票之后,含笑道:“隋护法,阮英豪的确有眼光,不过,如此一场,未免显得黑骑帮中无能人啦!格……”
白培德接过信一瞧,立即呵呵笑个不已!何靖良瞧过那封信之后,哈哈一笑道:“贤婿,若非我宰了阮承志,你还无法与黑骑帮重新搭上线哩!”
隋管心中暗骂,表面上却哈哈笑道:“是呀!”
公孙燕含笑道:“隋护法,介绍这两位姑娘吧!”
“是,她们名叫施藕梅及施藕竹,黑骑帮两大支柱哭翁及笑翁之徒,此次属下被该帮堂主识破身份,幸被她俩救出。”
公孙燕含笑道:“欢迎二位!”
双娇忙欠身道谢。
公孙燕含笑道:“隋护法,听说你不但毁了哭笑双翁,而且还挑起黑骑帮火拚,令该帮折损二千余人,是吗?”
“哇操!堡主,您的消息可真灵通哩!”
“本堡有人在该帮卧底。”
“哇操!原来如此!这两件事纯属巧合,全赖堡主宏福所致。”
“格格!您太客气了!本座对于你这种卓越的成就甚感欣喜,你说,你要本座如何的赏你呢?”
“堡主太客气了!此乃属下份内之事呀!”
“不!你说吧!”
“这……属下不愁吃又不愁穿,尚需要什么呢?”
白培德含笑道:“禀堡主,自古以来,名剑配英椎,你何不把那柄鱼肠匕赐给隋护法呢?”
“好!偏劳你了!”
白培德微微一笑,立即起身上楼。
何靖良含笑问道:“贤婿,黑骑帮令你捉我,你怎么交待呢?”
“哇操!毋须交代,他们不会自己来抓呀!妈的!只会牺牲别人,自己却龟缩不前,算啥好汉!”他语意双关,暗中论了何靖良一顿。
何靖良却放心的哈哈一笑道:“不错!黑骑帮虽然尚有三千人,他们只要敢来此地,准叫他们有来无回!”
隋管淡淡的一笑,朝公孙燕道:“禀堡主,属下已经与二位施姑娘成亲,尚祈海涵未经核准即擅自成亲之罪!”
公孙燕含笑道:“成亲乃是个人私事,本座从不干涉,恭喜!”
隋管及双娇立即欠身致谢。
何家姐妹立即含笑唤道:“二位姐姐好!”
大娇忙道:“谢谢二位姐姐的宽容。”
就在这时,白培德已经取来一把古意盎然的短匕,公孙燕立即含笑道:“直接交给隋护法吧!”
隋管起身接过鱼肠匕,朝暗簧一按,一声龙吟之后,一柄白光森森、触肌生寒的短匕应手而出。
隋管一时技痒,立即迳掠出厅。
只见他落地之后,真气倏提,“迅及掩耳”、“登峰造极力、“石破天惊”三大剑式迅速的挥扫起来。匕身虽短,经隋管真气一贯,倏然射出近丈长的寒虹,随着他将那三大剑式交织运用,泛射出一团丈余方圆的虹圈。
隋管越使越疾,不久之后,已经变成一团虹光而不见人影了。
公孙燕诸人站在厅口目睹这份奇景,齐皆震住了。
何靖良更是暗暗担心若被隋管获悉自己是他的血海仇人,届时,不出十招,自己非粉身碎骨不可!
好半晌之后,隋管方始收招停身。
众人一见他那脸不红、气不喘的模样,立即轰然喝采。
隋管将匕归鞘系在右腰际,含笑道:“献丑了!”
公孙燕含笑道:“时候不早了,隋护法,你先歇会,本座中午再与你洗尘吧!”说完,立即含笑上楼。
白培德一笑,立即也离去。
何靖良心中有事,立即也回房。
双娇分别扶着何家姐妹随着隋管进入房间之后,立即发现房中多了两张锦榻,小雀与小环正在铺摆寝具。
“哇操!美丽的姑娘们,你们更漂亮了!”
小雀与小环格格一笑,裣衽行礼道:“多谢护法美言,参见二位夫人!”
隋管掏出两张银票塞入她们手中,道:“好甜的嘴儿!”
小环二人道过谢,整理妥寝具,立即离去。
隋管牵着何家姐妹坐在榻旁,柔声道:“苦了二位姐姐啦!”
何仙雅羞赧的道:“管,你回来,一切就好了!”
何仙宜低声道:“管,你知道娘殉难之事吗?”
隋管默默的点头不语。
何仙宜又道:“管,你不会出卖爹吧!”
“哇操!宜姐,你放心!不管他做了什么事,我都不会对他下手的。”
“管,你真的能做到这点吗?”
何仙雅机灵的道:“爹为了本帮做了不少违背良心之事,我相信你也会体谅他的苦衷,对不对?”
“不错!我不会对他下手的!”他的心中却暗道:“哇操!不用我下手,涂大哥及黑骑帮的人自然会找他算帐的,让他去自作自受吧!”
何仙宜感激及悲伤交加,不由靠在隋管的肩上轻轻泣着。
“哇操!宜姐,别这样子,身子要紧嘛!”
何仙雅也劝道:“妹子,你再过四、六天就要临盆,小心些!”
何仙宜拭去泪水,含笑道:“管,你放心!白老察过我的胎像,一切正常,连咱们的小宝宝也正常哩!”
何仙雅含笑道:“管,你要不要瞧瞧我们为小宝宝做的衣帽呀?”
“好呀!这个小宝宝真幸运,不必光屁股啦!”
四女不由嫣然一笑。
隋管跟着何仙雅走到右侧墙壁柜前,抒开衣柜,立即发现里面整齐的摆着三抽屉的大小童衫,他不由哇操一叫!
何仙雅含笑道:“这些衣物出自我们二人及堡中二十余名妇人主少女之手,咱们的小宝宝实在够幸运的!”
“哇操!欠了这么多人的恩情,我该怎么报答呢?”
“管,来日方长,机会多得的,对不对?”
隋管关上衣柜,牵着她坐回榻沿,点头道:“来日方长,的确不错!不过,我担心本堡要长久维持开销,恐怕有困难哩!”
“不错,本堡的店面已被毁,虽有积蓄,恐怕也无法维持久,最可惜的是,那些店面之财物在事发之后也不见了!”
“哇操!不见了?是谁去料理的?”
“是爹,不过,据说已被洗劫一空了!”
大娇立即摇头道:“不可能!阮帮主只吩咐杀人而已,而且事后也无人缴出财物,一定是被人藏起来了!”
何家姐妹神色一变,立即低下头。
隋管朝双娇一使眼色,道:“哇操!说不定是黑骑帮之人私吞了!”
小娇会意的道:“很有可能!那些家伙皆是贪财之辈哩!”
倏听房门轻响之下,小娇上前开门,立见小环在门外行礼道:“禀护法,副堡主有请啦!”
隋管颌首道:“我马上去!”
小环立即行礼离去。
隋管含笑道:“你们四人好好的聊吧!我去瞧瞧白老有何指示?”
四女颔颔首,含笑目送隋管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