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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第四章
    「若幽,醒来。」白松山推著躲在棉被里的孙女。
    「爷爷,今天学校放假,你让我多睡一会儿嘛。」她嘟著小嘴抱怨道。
    「都已经正午了还睡?!快起来,爷爷有事情交代你去做。」
    在爷爷的连声催促下,白若幽意兴阑珊的起床,梳洗好後下楼,看到爷爷捧著一只大锅子等著自己。
    「爷爷,你要干嘛?」
    「这是昨晚你煮的马铃薯炖肉,拿去给新邻居。」白松山把整锅马铃薯炖肉塞到她怀里。
    「干嘛要对那个臭小子这么好?」她不悦地把锅子摆在楼梯间。要她送去,她才不要。
    「你这孩子怎么这?!昨天人家好心送你回家,要不然你湿答答的样子很容易感冒,你应该跟他道谢,怎么可以骂人家臭小子!」白松山板起脸孔,教训道。
    「爷爷,明明是那笨家伙开车经过时,不小心把水溅到我身上,错的人是他,我干嘛还要跟他道谢?」白若幽噘起小嘴,心不甘情不愿的说。
    「人家是不小心,又不是故意的,你干嘛这么计较?快点去,快去快回。」白松山挥挥手,把孙女赶出家门。
    什么嘛!她干嘛要这么好心送马铃薯炖肉给他吃?
    白若幽虽然不甘心,但这是爷爷的交代,只好拖著脚步往新邻居的家前进。
    走了十几分钟,来到曾经被附近孩童戏称鬼屋的破旧洋房,没想到变化如
    此巨大,原本杂草丛生的庭院已经重新种植草皮,破旧的屋子也翻修过,上了新油漆,外表看起来如同新房子。
    等到整间洋房恢复以前的风光之後,她才注意到这栋洋房建造得价值不菲,没想到他是个有钱人呀。
    她看看手中的马铃薯炖肉,怀疑这一锅肉引得起他的注意力吗?毕竟人家吃的可是山珍海味。
    不管了,反正她把锅子塞到他手里,完成爷爷的任务之後就可以回家了。
    白若幽按下门钤,等了一分钟,没人来应门,正打算走人时,门竟然开了。
    黑业流看到门口出现的俏佳人,微微一愣。
    她的心情很不爽,美目瞪向他。
    「看什么看?!你没见过美人吗?」
    「不是,我在想,你不是说你以後不想再见到我?」他还记得昨天她在下车前跟他撂下的狠话。
    「我是很想,可是我爷爷叫我端这个给你。」她把锅子推到他怀里。
    「这是什么?」黑业流怀疑的问。
    「马铃薯炖肉。如果你不想吃,我可以整锅端回去。」反正他是有钱人,吃的东西应该比这还要高级。
    「谁说我不要?!」黑业流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然後犹豫了一下。「你这里面没下药吧?」他怀疑以她对他仇视的态度,下药的嫌疑很大。
    「没错,你猜对了,我的确是在这里面下了药。」白若幽嫣然一笑。
    突然,他转过身子,把整锅马铃薯炖肉搬进屋里。
    「喂!我说我在里面下了药,你想拉肚子吗?」白若幽气得跳脚。他怎么没有把那锅马铃薯炖肉还给她?
    「你骗人。」屋内传来他好整以暇的声音。
    「什么我骗人?」
    她在门口等了老半天,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屋内静悄悄,他在干嘛?
    白若幽决定走进屋里瞧一瞧,一进入客厅就看到那架大钢琴,而黑业流正拿著筷子大快朵颐。
    她瞠目结舌,他的吃相简直像几百年没吃东西的饿死鬼。
    「你是多久没吃东西啊?」原本满满一锅的马铃薯炖肉几乎全进了他的肚子。
    「这几天我都吃泡面,好久没吃正常的食物,这里不仅没有便利商店,就连卖吃的摊子也没有。」黑业流抱怨道,要他再住下去,不知道是自己先变成木乃伊,还是被杀手杀死。
    「你看起来很有钱。」
    「有钱有个屁用,买不到东西吃还不是饿死。」黑业流撇撇嘴角,吃完东西後,把筷子一扔,整个人瘫在沙发椅上喘口气。「真好吃,你爷爷的手艺真不是盖的。」
    「谁说马铃薯炖肉是我爷爷煮的?这是我昨晚煮的。」煮了一堆,结果却进了他的肚子。
    黑业流的眼睛为之一亮,露出诡谲的笑容。「咱们来打个商量如何?」
    「你在打什么鬼主意?」白若幽眯起双瞳,他的笑容像偷腥的猫一样,贼头贼脑。
    「你每天来帮我煮三餐,我一个月给你五万元。」
    五万元?
    白若幽有点心动,但是……
    「不要!」
    「为什么?」黑业流的眉头蹙了起来,脸臭得要命。
    「不为什么。」她撇撇嘴角,拿起锅子就准备走人。
    他扣住她的手腕,以强硬的姿态说:「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不放你走。」
    他已经厌倦吃泡面,要他再吃一口泡面,还不如现在就把他解决掉。
    「你在胁迫我?」白若幽不慌不忙的说,看著他的俊颜逼近。
    「没错。」他眯起双瞳,斩钉截铁的说。
    「我警告你,你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罗。」娇嫩嗓音轻柔得不像威胁。
    「我倒想看看你怎么不客气!」黑业流才下相信她会有什么方法挣脱他的掌控,毕竟男人和女人的力气相差太多。
    「算了,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她耸耸肩,水眸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木乃伊,还是被杀手杀死。
    「你看起来很有钱。」
    「有钱有个屁用,买不到东西吃还不是饿死。」黑业流撇撇嘴角,吃完东西後,把筷子一扔,整个人瘫在沙发椅上喘口气。「真好吃,你爷爷的手艺真不是盖的。」
    「谁说马铃薯炖肉是我爷爷煮的?这是我昨晚煮的。」煮了一堆,结果却进了他的肚子。
    黑业流的眼睛为之一亮,露出诡谲的笑容。「咱们来打个商量如何?」
    「你在打什么鬼主意?」白若幽眯起双瞳,他的笑容像偷腥的猫一样,贼头贼脑。
    「你每天来帮我煮三餐,我一个月给你五万元。」
    五万元?
    白若幽有点心动,但是……
    「不要!」
    「为什么?」黑业流的眉头蹙了起来,脸臭得要命。
    「不为什么。」她撇撇嘴角,拿起锅子就准备走人。
    他扣住她的手腕,以强硬的姿态说:「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不放你走。」
    他已经厌倦吃泡面,要他再吃一口泡面,还不如现在就把他解决掉。
    「你在胁迫我?」白若幽不慌不忙的说,看著他的俊颜逼近。
    「没错。」他眯起双瞳,斩钉截铁的说。
    「我警告你,你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罗。」娇嫩嗓音轻柔得不像威胁。
    「我倒想看看你怎么不客气!」黑业流才不相信她会有什么方法挣脱他的掌控,毕竟男人和女人的力气相差太多。
    「算了,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她耸耸肩,水眸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你再不放手,真的要倒大楣了。」
    「我才不信……」
    话还没说完,黑业流看到整个锅子砸了过来,他一时闪避不及,身上所有的衣物都沾上马铃薯炖肉的酱汁,头上还有菜渣。
    「活该,谁教你威胁我!」白若幽笑道,下巴微扬,模样得意极了。
    「你这个……」黑业流被惹火了,气得说不出话,他从来没有遇到像她这样让人气得牙痒痒的女孩子。
    深邃的黑眸闪过一抹凌厉光芒,瞧她得意的昂著娇美的脸蛋,气得胃打结,下定决心绝不会放过她,他也要让她尝尝菜渣残汁的味道。
    「谁教你不放手,这是你威胁我的报应。」
    她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有差别,但借用别的物品,她也能轻松获胜,现在不正说明女人只要善用利器就能摆脱男人。
    「我不会放过你,」黑业流一身脏兮兮的向她逼近。
    「你想干嘛?」白若幽皱起眉头,有一种很不祥的预兆。
    「你不是很得意吗?怎么突然怕起来?」他笑得很邪恶。
    他越逼近自己,她越明了这男人的企图。
    「走开!不准接近我。」她怒吼。
    该死!他竟然企图把身上的菜渣残汁也弄到她身上。
    白若幽花容失色,望向门口,一个箭步往大门冲去。
    黑业流早已看穿她的企图,早一步挡在她面前,白若幽还来不及尖叫,他敞开双臂拥抱著她,在她耳边吐著温热的气息。
    「你是逃不掉的。」
    「你……你这个混球……」她气愤的怒吼。
    气死人了!她最爱这件衣服,竟然报废了。
    白若幽气得浑身颤抖,好想拿大刀把他大卸八块。
    「这叫礼尚往来。」黑业流有如痞子一般任性的说。
    白若幽气得牙痒痒的。「去你的礼尚往来。」
    「女孩子可不能说脏话,要是被你的仰慕者听到了,可会很伤心。」黑业流摇头晃脑的说,她这副泼辣的模样要是给别的男人看见,他们心目中完美女神的形象可是会破坏殆尽。
    「你管我!还不快放开我。」白若幽在他怀里挣扎,感觉到他粗壮的手臂环绕著自己的身体,心跳蓦然加速,脸颊浮起两抹晕红,她噘起樱唇,微恼的斜睨著他。
    「不放。」黑业流乘机道:「除非你答应我每天来帮我做三餐。」
    「我是学生,怎么每天帮你做三餐?」她没好气的说,他以为她那么有时间吗?
    「好吧,你晚上来。」黑业流退一步,「不过你晚上得帮我做三餐的分量,早、中,晚都要做。」
    「不行!」白若幽还是死不答应。
    「为什么不行?」
    「我家里还有爷爷等著我回去做饭,我根本顾不了你。」虽然一个月五万元的薪资让她心动,但她不能饿到爷爷。
    黑业流犹豫了一下,最後他直盯著她的眼眸。
    「那晚餐我去你家吃,早餐、中餐你得替我打包好,这是最好的解决之道。」这样他再也不必忍受三餐都吃泡面的痛苦。
    「我不要!」白若幽毫不犹豫地拒绝。「我为什么要让你到我家吃晚饭,还帮你打理早餐、中餐?」
    他以为她是他的老妈子吗?
    「你敢说不!」黑业流表情凶恶的逼向她,恶狠狠地说。
    「你别以为吓唬我就有用。」她没好气的说,她是绝不吃这一套。
    黑业流突然露出诡谲的笑容。
    白若幽不寒而颤。他又想出了什么贱招?
    「你真的不答应?」他高挺的鼻梁几乎要碰触到她的脸颊。
    「你快点放开我,你到底想干嘛?」他的笑容让她毛骨耸然,白若幽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心脏却有如小鹿乱撞般狂跳。
    「你不答应,我就吻你,吻到你点头答应为止。」黑业流撂下狠话。
    「你敢?!」她气恼的瞪著他,美目睁得大大的。
    「谁说我不敢?」他挑起浓眉,眼眸陡然变得深邃。
    白若幽吞咽唾液,想後退却被他紧紧锁在怀里,眼看他的唇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终於弃械投降。
    「好好好,我答应你,你快点放开我。」
    「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薄唇覆盖上她的。
    白若幽倒抽一口气,身子变得僵直。
    他……他竟然又吻她?
    她气得在他怀里挣扎,抽出手想给他一巴掌。
    黑业流眼明手快的捉住她的手,舌头蛮横的窜进檀口中,吸吮她的丁香小舌。
    一股莫名的情绪从小腹升起,白若幽的眼神开始迷蒙,他似乎善於挑情,手指绕到她的後颈慢慢爱抚,直到她全身放松後,他把她吻得昏头转向,柔软
    娇躯偎进他宽厚的胸膛里,顿时她觉得口乾舌燥,他又低头把她吻得喘下过气。
    「你好甜。」黑业流咬著她的耳垂,轻呼著热气。
    她甜美的滋味几乎让他爱不释手,想要一次又一次掠夺她的甜蜜。
    「你……不要这样……」她双手无力的推拒他的胸膛。
    「我想要你。」黑业流没有想到她竞挑起他体内最深沉的欲望,深邃眼眸充满热情。
    白若幽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直接,脸颊火红,恼怒的给他一个大白眼。
    「大色狼,还不快点放开我。」
    突然,他低头啮咬著她的香肩和颈部,一股陌生的情潮如海浪般汹涌而至,白若幽倒抽一口气,双膝发软,又酥又麻的异样感在体内蔓延。
    「你甜得让我舍不得松手。」他伸舌舔过她的香肩,在细致柔软的肌肤上留下水渍。
    白若幽微颤著身子,感觉到欲望像海潮一样席卷自己,他的舌头在她的香肩还有颈部流连,像是点燃一连串的小火苗,慢慢变成燎原大火,呼吸下知不觉变得沉重,整个人柔若无骨的瘫在他的怀中。
    黑业流抬起她小巧的下颚,望进她因欲望而变得迷离的水眸与茫茫然的表情,薄唇微勾,眼中闪过一抹恶意。
    「告诉我,感觉如何?要不要我继续?」
    他的手指隔著布料轻轻爱抚著她的背脊,一股陌生的颤抖从脚底升起,白若幽发出无助的喘息声,感受著他在她的红唇上辗转厮磨。
    「我……我不知道……」陌生的情欲逼得她几乎弃械投降,虽然知道这么做是不应该的,可是他的手指还有他的吻……带给自己强烈的欢愉。
    「不知道?」他抵著她红艳的双唇,手指头轻轻滑过她的锁骨。「难道你不喜欢我这样?」
    他的手指轻轻爱抚每一寸裸露的肌肤,带来一股又一股熟悉的战栗,白若幽心神荡漾,呼吸变得急促。
    「你放开我……」她觉得口乾舌燥,脑海有一丝的清醒。
    「好吧,放开就放开。」
    黑业流露出邪佞的笑容,手一松,她双脚无力的瘫在地板上,头顶传来男人恶劣、假好心的声音——
    「你怎么坐在地上?要不要我扶你起来?」
    「你这个……」白若幽红著脸颊,感觉双腿无力,小腹窜起的欲望沾湿了底裤。
    她觉得好丢脸,更气恼的是看到男人得意洋洋的模样,不禁怒火中烧。
    「来,我扶你起来。」黑业流好心的伸出手掌。
    她根本不领情,一手挥开他的手。
    「不用,你给我滚开。」她扶著沙发站了起来,看到自己一身狼狈的模样,再看到他得意的样子,白若幽觉得吃亏了。
    她的衣服不但被他弄脏,他还对自己毛手毛脚,气死人了!
    「你干嘛睁大眼睛瞪著我?」黑业流邪笑的向她逼近,「难道你很怀念刚才的吻?」
    白若幽脸颊酡红,想起刚才的吻,身体起了反应,陌生欲望在小腹骚动,她气恼的瞪了他一眼。
    「胡说八道!你的吻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就算他的吻带给她喘不过气的激情,迷醉的幻觉,她死也下会承认自己陶醉在他的吻里。
    「真的吗?要不要再试一次?」
    黑业流向她逼近,她机警地後退。
    「不要!不准你再对我毛手毛脚,要不然……」白若幽头一次这么慌张,美艳小脸上布满仓皇。
    「要不然怎样?」他露出邪恶的笑容,像极了色狼。
    突然,黑业流捧著脚跳呀跳的,发出哀号声——
    「啊!」
    他回头,看著那名该死的女人笑吟吟,他脸孔扭曲。
    「怎样?脚痛不痛啊?要不要我帮你揉揉?」白若幽假好心的说,心里头却大叫活该、报应。
    「你竟然踩我的脚!」他咬牙,刚才她真不留情,直到现在他的脚趾还隐隐作痛。
    「真是抱歉,我没有注意,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小女子计较这么多。」她嘟起小嘴,装出无辜的表情,但微扬的嘴角说明她根本是故意的。
    「你是真的没注意,还是根本就是故意的?」他眯起双瞳,鬼才相信她没
    注意到他的脚在那里,这女人在报复。
    「你怎么可以说我是故意的?我是真的没注意。」白若幽眨动眼睫毛,完全无辜的表情让人以为错怪她了,但黑业流才不相信她脸上装出的无辜。
    「你这女人……」她不承认,他也拿她没辙。
    一口气梗在胸口,黑业流咬牙切齿,「你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要斗,她还斗不赢他。
    「不准过来,我知道你想干嘛,你再碰我一根寒毛,别想我替你准备早、中、晚餐。」白若幽掐住他的死穴,威胁道。
    黑业流的笑容僵住,虽然他很想报这一脚之仇,但为了他以後的生活……想到以後三餐吃泡面的生活,他忍辱负重,把这口冤气咽回肚子里。
    「这可是你说的,你得帮我准备早餐、中餐和晚餐。」
    「既然你不怕吃坏肚子,我就替你准备。」她巧笑倩兮,但眼里却没有一丝欢喜。
    想到以後要帮这家伙做饭,她考虑在他饭里下点泻药,让他一天到晚跑厕所。
    黑业流瞧见她骨碌碌转动的眼珠,就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他放话警告,「要是我吃了你做的食物拉肚子,你下一次就没有这么好运,说不定我直接把你吃进肚子里。」
    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白若幽的脸蛋如火烧般艳红,没好气的斜睨著他。
    「要是你敢打我主意,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我才不怕。」黑业流撇著嘴角,「你只要好好做,我才不想吃你这颗小青梅。」
    虽然她刚才的滋味很甜美,但生涩的反应一看就知道未经人事。
    「你……」白若幽气得握起拳头,恼怒的望著他。
    他根本不理会她气愤不平的表情。
    男人和女人的战争就此展开。
    第五章
    「哇!好帅。」
    校门口站了一堆女学生,围绕在一名俊挺的男子身旁。
    白若幽老远就看到黑业流的身影,脚步停顿下来,突然问升起不祥的预兆,他会在这里,表示……他来找她的?
    不会吧?
    这个yīn魂不散的家伙,竟然找到学校来,他是故意的吗?
    她想也不想的转身,可惜太迟了,他早就看到她的身影。
    黑业流蹙起眉头,推开围绕在他身边的女孩子们,一个箭步冲上前挡住白若幽的去路。
    「你看到我干嘛还跑?」他双手环抱胸前,逼问道。
    「你来干嘛?」白若幽一看到他就没好气。
    「我来当然是要载你回去煮饭,我肚子饿了。」黑业流理直气壮的说。
    「你当我是你的老妈子啊?」她不可思议的反问。这男人真是任陆。
    「你自己答应我的,难道你忘了?」
    「我没忘,但我没答应你一放学就回去煮饭。」白若幽冷哼。
    「可是我肚子饿了。」他蹙起眉头,很不悦。
    「肚子饿是你家的事,况且学校就有卖吃的,你可以先去吃。」
    「那些东西难吃死了。」黑业流一脸嫌恶,虽然她煮的东西比不上大厨精致美味,但是有一种家常菜温暖的味道。
    「你这人还真挑。」白若幽克制翻白眼的冲动,她提醒自己这里是学校,
    千万别被这家伙气得做出毁她一世英名的举动。
    「白学姊,你认识这名帅哥啊?」
    一旁的女孩子们早已迫不及待的围绕在身边,黑业流眉头微蹙。
    从刚才到现在,他就被这些叽叽喳喳的小麻雀吵得心烦。
    看他厌恶的表情,白若幽心生一计,可以整整这个臭男人。
    「你们想认识他吗?」白若幽绽开甜美的笑容。
    黑业流突然间毛骨耸然,对她在打什么歪主意心知肚明。
    「想、想、想。」
    一旁的女学生此起彼落的附和。
    「他想邀你们去咖啡店暍咖啡,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听到白若幽的话,黑业流总算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看到一群女生围绕在他身边叽哩呱啦吵个不停。
    「你叫什么名字?」有个女孩大胆的问。
    「我很乐意与你一块去喝咖啡。」另一个女孩比较含蓄。
    「你开车,我们去兜风好不好?」也有女孩根本是看中他的车子。
    黑业流脸色发青,看到白若幽站在人群後露出狡猾的笑容,他眼眸微眯,下定决心绝不会让她置身事外。
    「很抱歉,各位。」他含情脉脉凝视著白若幽,用低沉的嗓音说:「若幽只是在跟你们开玩笑,因为我太晚来接她,她在闹脾气,如果我答应你们的要求,她会更生气,所以只好跟各位说抱歉。」他这一番话说得深情款款,足以感动在场所有女人的心。
    白若幽却听得全身发寒,瞠大眼睛,气得跳脚。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们什么时候变成情侣了?她在闹脾气?这男人居然还说得煞有介事的模样!
    白若幽的反应让这些女孩子更加肯定他们两人关系匪浅,因为她们很少看到学姊露出如此气急败坏的神情,在她们的印象里,白若幽总是露出甜美的笑容,会如此生气,肯定在与眼前这男人闹脾气。
    「这样我们就不打扰你和学姊了。」
    「你和学姊要幸福喔。」
    「学姊真幸运,有你这么体贴的男朋友。」
    白若幽听了差点吐血 倒地不起,她握起拳头,气得浑身发颤。
    「真是谢谢你们。」黑业流走到白若幽身边,自然而然的揽住她的香肩,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
    周遭的女孩子们顿时惊声尖叫。
    「谁跟你……」
    她才想要挣扎他的怀抱时,他故意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吐热气,制造暧昧的氛围。
    「你要是不合作,我就当众吻你。」
    当众吻她?白若幽脸色发白,那岂不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亲爱的,咱们回家吧。」
    当他喊她一声亲爱的时,白若幽全身起**皮疙瘩,悻悻然瞪他一眼。「谁是你的亲爱的引少胡说八道。」
    「你还在生我的气呀,我都已经跟你赔罪了。」他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一旁的女孩子们被他骗得团团转,纷纷替他说好话。
    「白学姊,你别生他的气。」
    「你就原谅他嘛,」
    「他是个好人,对你又好……」有人口气酸溜溜,
    在学妹们左一句、右一句的围攻下,白若幽面容铁青,看到男人露出得意洋洋的嘴脸,气得说不出话。
    「够了,不要再说了。」再听下去,她会抓狂。
    「各位,我很感谢你们,我和若幽要先回去了。若幽,咱们走吧。」黑业流抢在她抓狂之前,把她带离。
    一坐上车,白若幽就想掐死驾驶座上的男人。
    黑业流看到她一脸忿忿下平,还下忘赏他白眼,放在膝盖上的拳头紧握,他开口提醒她。
    「我现在在开车,要是不注意可能会发生车祸,你总不会想跟我一块殉情吧?」
    「谁要跟你一块殉情!」她狠狠瞪他一眼,「要殉情我也要找帅一点的。」
    「你说什么?」黑业流猛踩煞车,转头狠狠瞪著她。
    车後喇叭声四起,夹带驾驶人的诅咒声。
    「喂,你别停在路中央,大家都在骂了。」
    「你刚才说什么?难道我不够帅?」
    黑业流听到她说要找帅一点的男人,不禁涌起一股想杀人的冲动,他微眯起眼眸,对於自己在乎的心情感到古怪,难道他喜欢上这个一点都下可爱的小女人?
    他细细打量著她,内心掀起巨大的波澜,每瞧一回她的脸,他就更加肯定一件事。
    他对这个不可爱、老爱找他麻烦的小女人有兴趣。黑业流勾起一抹诡谲的笑容。
    白若幽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当他邪魅的勾起嘴角时,突然感到不寒而栗。
    「你别一直盯著我,快点开车。」
    後面喇叭声不断,他却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才不要回答这个无聊问题。」她皱起眉头,不懂他干嘛这么在意她所说的话。
    「那我们就一直停在这,直到你愿意回答为止。」黑业流悠哉的躺在椅子上,合上双眼。
    白若幽聆听四周不绝於耳的喇叭声及咒骂声,终於忍下住开口,「好,你赢了,你长得很帅、很好看,这样总行了吧?」
    她气愤嘟起红唇,觉得这男人真是无聊极了,他竟为了一句话就把车子停在大马路上,他不怕丢脸,她还想要面子。
    「你快点把车开走。」
    「是。」黑业流得到满意的答案,终於坐正身子,继续开车。
    白若幽冷著脸下车。「以後我再也不要坐你的车子。」
    想到他在大马路上造成交通堵塞,就觉得丢脸极了。
    「为什么?」黑业流挑起浓眉。
    「你还敢问为什么?你刚才在马路上停了老半天,丢脸死了。」白若幽气愤的咬著红唇,想到刚刚行驶过黑业流车旁的驾驶纷纷投给他们大白眼,至今她还印象深刻,脑袋都不敢抬起来。
    「很抱歉,从明天开始我会每天到你的学校等你放学,载你回家。」
    「什么?」白若幽瞠目结舌,气得脸颊通红。「不准!我不准你再来,」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他双手擦腰。
    「就算你来,我也不坐你的车。」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你来也没用。」
    「我直接把你丢到车上,你想不坐也不行。」
    「你这野蛮人!」白若幽气急败坏。
    「这不是你第一次喊我野蛮人了。」黑业流露齿一笑。
    瞧他一点都不怕自己的威胁,她气得跺脚,不想理他,往屋内走去。
    黑业流悠哉的跟在她後头,望著她怒不可遏的背影,心情却大好。
    突然,屋内响起尖叫声,黑业流的笑容倏地消失,火速冲进屋子里。
    「爷爷、爷爷……」白若幽吓得手足无措,六神无主,看著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的爷爷。
    泪水夺眶而出,她好害怕,要是与她相依为命的爷爷有什么万一……她屏住呼吸,轻声呼唤著。
    「爷爷,你醒醒,别吓若幽好不好?」
    「怎么回事?」黑业流看到她泪涟涟的跪在老人身旁。
    「业流,爷爷躺在地上动也不动,我不知道……」她的手在发抖。
    「我看看。」黑业流靠近白松山冰冷的身体,贴近他的胸口,已经没了心跳声,他脸色凝重。
    不管如何,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他抱起白松山的身体,往门口移动。
    「你要带爷爷去哪?」
    「去医院。」
    医生说白松山是寿终正寝,走的时候一点痛苦也没有。
    虽然白若幽知道爷爷年纪大,离开自己是迟早的事,但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她眼眶红肿,凝视著爷爷的遗照,心里又酸又痛。
    爷爷走了,剩下她一个人,她顿时觉得自己一个人在世上好孤单。
    「爷爷……」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心里充满对爷爷的思念。
    「若幽。」
    有人呼唤她的名字,白若幽回头,看到自己的青梅竹马就站在後头。
    「汉青,我爷爷他……」她哽咽得说不下去。
    牛汉青走上前抱住她,轻拍她的肩膀。
    「好了,别再哭,白爷爷知道你这么伤心难过,会放不下、走不了。」
    「我情愿爷爷放不下,一直陪在我身边。」白若幽扁著小嘴,闹别扭。
    「就算他在你身边,你也看不到,还不如让白爷爷安心的走。」牛汉青柔声劝慰。
    「可是我想念他。」她靠在他的肩膀上,泪眼迷蒙。
    牛汉青点点头,「我也跟你一样想念他,他是个好爷爷。」
    「我以後该怎么办?」失去挚爱的亲人,白若幽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你放心,有我在你身边,我会照顾你。」
    牛汉青说这句话是站在朋友的立场,白若幽也知道。
    在一旁的黑业流却快要看不下去了,纵然知道那小子是她的男朋友,但看两人动作亲密,他心底泛酸。该死的,他该不会真的中了这小妮子的毒吧?
    眼看两人几乎要抱在一块,黑业流终於忍不住心中的醋意,冲上前分开他们,抱住白若幽。
    「不用你照顾,我会照顾她。」
    白若幽在他怀里挣扎,「谁要你照顾?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这人真奇怪,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干嘛需要他的照顾?
    黑业流脸色暗沉,恶狠狠瞪著无辜的牛汉青,指著他,咬牙切齿的问:「你情愿给他照顾,也不给我照顾吗?」
    他的话酸得有如打翻醋坛子,白若幽却没有察觉,只觉得他的话很奇怪。
    「他是我的朋友,我给他照顾是理所当然的。」
    「那为什么我不行?」他的眼神yīn冷,任谁都可以瞧出他很不爽。
    「因为我跟你不熟。」白若幽搞不懂他为什么生气,盈盈双眸望著他。
    「不熟?我和你吻都吻过了,还说不熟?」闻言,白若幽的双颊变得通红。
    牛汉青颇为讶异的挑起眉头,回头看著她百口莫辩。
    「汉青,你少听他胡说八道,是这家伙偷袭我。」
    「当时你还说很喜欢。」黑业流在一旁讽刺道,看到她著急的向那男人解释,顿时心里像打翻调味料,五味杂陈。
    难道这个名叫牛汉青的男人,对她真的那么重要?
    嫉妒像根刺不停扎著他的心,黑业流摆出一张臭脸,炯亮的眼眸一瞬也不瞬的凝视著牛汉青。
    牛汉青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敌意,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他看得出黑业流对若幽的在乎,反观他身旁的女人,似乎还搞不清楚状况,以为对方在找麻烦。
    「我……我才没有说……」白若幽整张脸通红,不敢相信他竟在爷爷的灵位前胡说八道。
    「你明明就有,那时候你瘫在我怀里……」黑业流怒气冲冲,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她捣住耳朵大叫:「我不听、我不听。」
    牛汉青轻咳一声,打破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
    「这里是灵堂,请两位安静。」
    真是丢脸!白若幽嘟起小嘴,眼眶浮现泪光,忿忿的赏给黑业流一个大白眼。
    他不仅害她在牛汉青面前抬不起头,还在爷爷的灵位前丢脸,她恨死他了。
    黑业流沉著脸,yīn冷的眼眸漆黑深邃,望著佳人娇怒的神情,还不时倚靠在那名该死的男人身上。
    狠狠咬牙,他一双拳头紧握,心中怒气沸腾,他已经知道什么叫嫉妒跟吃醋了。
    就算他是她的男朋友又如何?他下可能放弃白若幽。
    「若幽,难道你都没发现?」牛汉青突然开口。
    「发现什么事?」对於他这句没头没脑的问话,白若幽满脸困惑,还不忘烧纸莲花,火光照在她忧伤的脸上。
    「那个男人其实很照顾你。」
    「你该不是说黑业流吧?」白若幽微微一愣。
    「他一手包办所有丧葬费用,还有处理相关事宜。」牛汉青点出他所看到的事实。
    白若幽看著纸莲花在火里融化,有些赌气的说:「费用我会在丧礼过後还给他。」
    牛汉青摇摇头,「我看他在乎的不是这个。」
    「牛汉青,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很在乎你。」
    当他公布答案时,白若幽微微一愣,
    「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说?」他在乎她?
    白若幽越过人群,看著忙进忙出的男人,表情诡异。
    「因为他从刚才就一直用带有敌意的目光瞪著我。」牛汉青淡淡的说,帮她烧著纸莲花。
    「你别理那男人,他发神经。」白若幽没好气的说。
    她很感谢黑业流在自己六神无主的时候伸出援手,要不然到现在她都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从一开始他把爷爷送到医院,再把爷爷接回家安葬的所有事宜,他都打点妥当,若只有她一人的话,铁定忙到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
    不过白若幽一想到刚才那男人的举动,马上又怒火中烧。
    他的行为像是把她当成他的所有物,该死的臭男人!
    牛汉青的表情有些诡异。「难道你看不出来他在吃醋?」吃醋?
    白若幽的身子微微一颤,困惑的拾眼看著他。「汉青,你是吃错什么药,怎么一直替他说好话?」
    「若幽,你是个聪明人,别装胡涂,假装不懂我在说什么。」牛汉青板起脸孔,他知道她是故意回避问题。
    白若幽噘起小嘴,目光哀怨的看著他。「爷爷才刚过世,我不想考虑感情的问题。」尤其这段感情刚刚才发现。
    他安慰的抚著她的长发。「我知道你需要一点时间,但我觉得这个男人对你倒是挺认真的。」
    「其他男人也对我挺认真的呀,又不只他一个。」
    「但他是第一个令你另眼相看的男人。」牛汉青仿佛能够窥视她心医的秘密。
    「才没有。」白若幽虚弱的提出反驳。
    牛汉青却笑了。「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明白,平时你对其他的男孩子都保持著若即若离的态度,唯有在他面前,你显露出毫不伪装的真性情,这可以解释在你心中他是特别的。」
    「特别不代表喜欢,说不定是讨厌。」她抗议道。
    「你真的讨厌他吗?」
    被牛汉青这么一问,她反倒答不出来。
    说讨厌也不是,只是他总是做出惹火她的事,所以她才会特别气恼他。但经过几天的相处,白若幽知道黑业流这男人的个性虽然有些任性,但他对自己总是特别的包容,尤其他一肩扛下爷爷的丧葬事宜,明明这些事与他无关……不可讳言的,她觉得很感动。
    但……这是爱吗?
    白若幽眼神迷惑。
    说不定他对她只是出自於同情,他会吃醋是因为他在这里寂寞,认识的人也只有她一个。
    白若幽说不出那是什么样的心情,只是一想到这些,心情有些沉重。
    她拾起头,望著灵堂内爷爷和蔼的照片,要是爷爷在,他一定能告诉自己答案吧。
    第六章
    丧礼结束之後,白若幽望著宽敞的房子,隐约能看到爷爷的身影在屋子里晃动,少了一个人的房子感觉好大、好冷清。
    她静静的坐在客厅里,心里一阵酸楚,眼泪不知不觉又盈眶。
    明明是生活十几年的老房子,为什么她会感觉到如此陌生?爷爷已经不在了,只剩下她一个人,真的好孤单、好寂寞。
    她微蜷著身子,像只小虾米。
    但难过不到十分钟,门外响起粗鲁的敲门声,同时也响起黑业流没好气的声音——
    「女人,你给我开门。」
    白若幽原本的伤感全被这男人破坏,微恼的上前去开门,开一打开,看到他手里捧了一大堆东西。
    「来,你帮忙拿。」
    他的话才说完,她手上被塞了两颗高丽菜、两根红萝卜和三根白萝卜。
    「这些菜是从哪里来的?」白若幽瞠大眼睛,不可思议地问道。
    「附近邻居担心你,看我开车过来,就把东西往我手里塞。」
    其实他从那些人眼中看到和善的笑意,似乎明白他想要追白若幽,特地帮他制造机会,也不想打扰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
    「为什么他们不送过来,反而叫你送?」白若幽嗅到yīn谋的味道。
    黑业流因为帮忙处理爷爷的丧事,开始与附近的左邻右舍友好起来,有时她经过,还听到婆婆妈妈要帮他介绍对象。白若幽心里有说不出是喜还是苦涩的滋味,这男人总算不用来烦她了,但心中的失落感又是从何而来?
    「因为方便。」他耸了下肩膀。
    「可是这么多食物,我一个人又吃不完。」
    白若幽看了下他手上还有一堆根jīng类蔬果,她一个人没办法吃那么多,放著也会坏掉吧?
    「这又不只你一个人的份,还包括我的。」
    「他们送你,你把这些食物全送到我这里干嘛?」
    「你别说你忘了。」黑业流挑起浓眉,「我连饭都不会煮,你要叫我搬回去发霉吗?还有,你答应过要帮我煮三餐,难道你忘了?」
    听他这么一说,她才记起来有这回事。
    「好吧,我以後负责你的三餐。」白若幽犹豫一下,点了点头。
    黑业流原以为她会找藉口搪塞,没想到她竞答应得那么乾脆,反倒换他觉得不敢相信。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的手探向她的额头。
    白若幽挥开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没有不舒服,你别乱诅咒。」
    「这才像你。」黑业流露齿一笑,「刚才你的反应,我还以为你变了个人。」
    其实他担心她会因为她爷爷的过世,变得委靡下振,现在看起来似乎有些担心过头。
    「我只是感谢你,帮忙我处理爷爷的丧葬事宜。啊!对了,」她突然想起某件重要的事,从口袋里掏一个牛皮纸袋。「我不知道你花了多少钱帮我爷爷办理後事,这里有十万,请你收下。」
    「我不会收。」他毫不犹豫的拒绝。
    「为什么?」她蹙起眉头,精致美丽的五官皱成一团。
    「因为我不想拿你的钱。」
    「这不是我的钱,这是你出的丧葬费用。」白若幽更正道。
    「我说我不想拿就是不想拿。」他经过她身边,把新鲜蔬果全搬到厨房。
    她追上去,固执的说:「你不能不收,我没有理由要你帮我出爷爷的丧葬费。」
    黑业流缓缓转身,凝视著白若幽美丽倔强的脸蛋。
    「我情愿要你一辈子都在心里感谢我,也不想拿这笔钱。」
    「我很感谢你,但是这笔钱你一定要收,我不喜欢欠人情,也不想欠人一毛钱。」她表明立场,将钱递到他面前。
    黑业流握住她的小手,黝黑眼眸深深凝视著她,嗓音低沉的说:「如果你要感谢我,还不如送我一个吻。」
    白若幽瞠大美目,不敢相信他竞提出这种要求!他握著她的小手,手掌炽热,连她的耳根于都变得红润。
    「你别开我玩笑了。」她没好气的说,想把手抽回。
    没想到他却握得更紧,炯亮双眸打量她泛红的脸蛋,露出诡谲的笑容。「你真以为我在开玩笑?」
    白若幽想要後退,可是手被他牢牢握住,她有些心慌又有些期待,抬起头,看著他逐渐逼近,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他望著她绝美的脸蛋,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挑起他男人的欲望,想也不想,俯身将薄唇覆盖上她的。
    白若幽猛然一震,但她没有挣扎,柔顺的反应让黑业流更加霸道的侵占她的所有。
    舌头窜进她的檀口中,激情的与她纠缠,直到她嘤咛一声,整个人像醉了般全身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
    「我想要你。」他在她耳边低声宣布。
    他想把她占为已有,抚著她雪白的胴体,听她发出娇嫩的嗓音。
    欲望来得又急又快,原本黑业流想给她时间,可是他等不及了。
    「你想要我?」白若幽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不禁愣了下。
    「没错。」
    「为什么?你之前不是很讨厌我?」
    「因为你现在孤单一个人,需要人照顾,我会照顾你。」黑业流一脸认真的说。
    白若幽气坏了,「你在可怜我?」
    虽然她早已不期待这男人会说出什么甜言蜜语,但她没想到他竟然是可怜
    「我没有。」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
    由他来照顾她有什么不好?难道她想要由她的青梅竹马,那名叫牛汉青的男人照顾她?
    黑业流的脸黑了一半。
    「我不需要你的照顾,我会照顾我自己。」她气得转身想走回房间,不想理会这个男人。
    原本想给他机会好好表示,是他自己搞砸,还说什么她需要人照顾,她已经不是三岁娃儿了。
    「不行!」他牢牢抓住她的小手,发誓道:「我说过我这一生会好好照顾你。」
    「我不要你的鬼同情心。」白若幽挣扎。
    他把她抱进怀里,颇为无奈的叹口气。
    「我又不是在同情你……」他的目的其实是想将她占为己有。
    白若幽什么话也听不进去,气恼的挣扎,还赏他一个大白眼。「还不赶快放开我?!」
    黑业流知道一放手,这女人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他俯身再次覆盖她抗议不休的红唇,她左右摇摆想闪躲他的唇,可是他总是如影随形。
    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不断与她的丁香小舌嬉戏,直到把她吻到无力,瘫软在他身上。
    她能感觉到小腹有根东西顶著,就算她再怎么无知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顿时她觉得口乾舌燥,欲望从小腹开始蔓延,他的吻不断落在细致的颈子与香肩上,勾起她体内的火苗。
    白若幽觉得全身无力,被他吻过的地方又红又烫,小腹开始汇入一股暖流,隐密的私处正缓缓溢出花液,欲望被他挑了起来。
    「你真的好甜。」黑业流发出叹息声,尝过她的滋味之後,他满脑子都是如何占有她的意念。
    她的脸颊火红,在他怀中微颤著身子,他的手掌隔著衣服轻轻爱抚她的胸脯,陌生的欲望在小腹流窜,又酥又麻的异样传递到大脑,两腿变得无力。
    「好奇怪,我的身体麻麻的……没有力气……」发出娇喘声,白若幽整个人像是喝醉一般,双眼迷蒙,姿态妩媚的躺在他的怀中。
    黑业流的眼眸陡然变得深沉,差点克制不了自己的欲望,想直接把她扔到床上,对她为所欲为。
    他抬起她的下颚,认真且严肃的说:「让我好好爱你,可以吗?」
    温热的气息轻轻喷在她细嫩的脸颊上,体内起了一阵骚动,下面那里更是泛起羞人的情潮。
    白若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事实上她被欲望折磨得快要抓狂。
    「告诉我,可以吗?」他一边问,一边爱抚她的胸脯。
    「你都在挑逗我了,还问我可不可以?」被他撩起的欲火燃烧著身体,白若幽没好气的斜睨著他,脸颊飞上两抹红云。
    得到答案,黑业流突然把她抱了起来,她惊呼一声,手臂环绕著他的颈子,看到他的眼眸燃烧著熊熊的欲火,白若幽也不禁脸红心跳。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放纵一次又有何不可?!
    「你的房间在哪?」黑业流低声问道。「不快点的话,我说不定会在这里一口把你吃进肚子里。」
    这里是厨房耶……白若幽的脸颊如火烧般变得艳红。他该不会是说要跟她在厨房做吧?
    「我的房间在二楼。」她连忙指明方向。
    黑业流抱著她冲上二楼,一脚把房门踹开,看到床就走过去,把她放在柔软的床铺上。
    白若幽的心脏如万马奔腾般跳得好快,看著男人巨大的身影笼罩著自己,深邃的眼眸一瞬也下瞬的凝视著她的脸蛋。
    在他炽热的目光注视下,她的脸颊变得滚烫,害羞的转头。
    他把她的小脸转了回来,大姆指轻轻磨蹭著她的唇办,暧昧的气氛开始酝酿。
    「你别一直看著我好不好?」白若幽羞涩的说。
    「你在害羞吗?」黑业流感到稀奇的微挑起眉峰,他还以为她什么都不怕。
    「废话,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她狠狠的瞪著他,连耳垂都红透了。
    他笑著亲吻她的红唇,轻哄道:「你放心,我会努力不弄疼你。」
    他的手伸到她的衣服底下,三两下的工夫,她的上衣就被他扔到地上,只剩下蕾丝胸罩以及牛仔裤。
    黑业流看著白色的蕾丝胸罩包覆著她浑圆的小山丘,眼神变得更加炽热幽暗。
    雪胸若隐若现,他低下头,在浑圆的小山丘上印下一道吻痕。
    她倒抽一口气,当他像个婴儿般吸吮自己的胸脯时,如闪电般的快戚流向
    四肢,她的脚趾头都微蜷,好奇妙的感觉……
    他贪婪的拨开蕾丝胸罩,露出两颗红艳的蓓蕾,张口含住含苞待放的花
    蕾,舌头与牙齿不断挑逗,一丝异样感让白若幽手捣著小嘴,拚命喘息,那种快感像浪潮般几乎要将她淹没。
    「啊……」她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羞人的私处溢出甜蜜的aì液,难耐的扭动身子。
    他炽热的手掌不断爱抚著她的每一寸肌肤。
    好热!白若幽感觉自己浑身像是被烈火灼烧般又热又红,隐约夹带著刺痛与快感。
    「你的皮肤真滑、真嫩。」他的手指头滑过她的香肩,手掌下光滑细致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
    「求求你……」她揪著床单,身体微拱。
    热……好热,她全身上下感到又热又空虚,只想要……更多、更多他的爱怜。
    「别急。」黑业流的嗓音因欲望变得更加低沉。「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别急,我会好好爱你。」
    他一边说一边亲吻她柔嫩的肌肤、雪白的胸脯,手指掐著挺立的小红莓,有时用拇指挑逗按压,有时用食指与拇指拉起,带来一波波让人沉沦的罪恶感。
    他吻过她的小腹,手掌紧掐著雪白的奶峰,看著她的浑圆雪峰在他的手掌
    下变形跃动,他像是一只贪婪的野兽,玩弄他的猎物。
    不知不觉,等到底下一凉时,白若幽才发现连她的牛仔裤也被他扔到地上,白色蕾丝内裤包著女性神秘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他的眼神灼热。
    他的手掌不断往下,在她的大腿内侧画著圆圈,又麻又痒。
    白若幽吞咽唾液,敏感的感觉到他的手掌轻轻分开她的大腿,抚著内侧柔嫩的肌肤,带来一波波战栗感,小腹收缩,溢出的aì液将底裤沾湿,当他隔著内裤轻轻磨蹭时,她的身子微颤,冷不防倒抽一口气。
    强烈的欲望让她随著他的抚弄摇摆臀部,空气中开始蔓延激情的味道。
    黑业流再度掠夺她的小嘴,舌头不断汲取她的甜蜜,引导、诱惑她随著自己一起舞动。
    「唔……」她被吻得全身无力,再加上他的手指不断磨蹭女性最敏感的部位,害得她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一波波的欢愉淹没她。
    当两人分开时,他看著她动情的脸蛋满是醉人的红云,那迷醉的模样让他好想一口将她吞下去。
    黑业流的眼眸变得深邃,闷哼一声,又忍不住低头掠夺她的小嘴。
    一边把她吻得晕头转向,一边卸下她最後一道防线,转眼间女性私密处在他眼底一览无遗。
    「真美。」他分开她紧闭的大腿,仔仔细细打量著。
    白若幽觉得好丢脸,那里竟被他看光了,他的手指抚著茂密的草丛,她的身子微微一颤。
    当他往下时,白若幽涨红脸蛋,紧抓住他的手掌。
    害羞、畏惧在她脸上交错,「我会怕。」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放松身子,慢慢去感觉就可以了。」他嗓音低沉的安抚她不安的情绪。
    黑业流轻轻抽出手掌,滑进她双腿问,撩拨一下水源丰沛的xiāo穴,花液正不断溢出。
    他拨开两片花办,找到小花珠,开始揉捏旋转,不时加快速度施压。
    一波波锐利的快戚从脚底直达到脑部,白若幽发出无助的呻吟,随著男人的速度,她微拱起身子。
    「不行!好麻……」她抓住男人的手臂,想要阻止,但是力气仿佛被抽光。
    黑业流伸出一根手指,在花穴外徘徊。
    「你觉得怎样?」勾起邪佞的笑容,他想看她放浪狂野的模样。
    「你在欺负我。」她微喘著气,感觉到浪潮在体内翻腾,随著他不停挑逗
    她的小花核,几乎快要将她吞没。
    「我怎么舍得欺负你,我爱你都来不及了。」他轻吻她的红唇,舌头舔著她的唇办,像是舔著霜淇淋品尝它的美味。
    爱?!他对她真的是爱吗?为何她觉得只是欲望与同情而已?或许他是可怜她没有亲人在身边。
    每次想到这些,白若幽的心情就会很低落,黑业流也看得出她心下在焉,脸色一沉,手指毫无预警的冲入紧密狭窄的花穴里,她立刻因异物入侵体内而瞠大双瞳,手指紧紧抓著他的肩膀。
    「好痛。」她咬著唇办,感觉身体被什么给撑开,下面传来微微的刺痛感与不舒服。
    「你别紧张,放松身子。」
    黑业流感觉到她的花穴不断收缩,柔软内壁紧紧包裹著他的手指头,下面火热的欲望变得更加坚挺灼烫,他晈著牙,忍受欲火中烧,几乎忍不住想要释放坚硬铁杵,冲进温暖的花穴内。
    他知道现在还不行,他必须要让她慢慢适应。
    「感觉好奇怪……」白若幽扭动身子,感应到他的指尖就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花穴不断紧缩,像是排挤,又像是紧紧包围。
    他另一根手指正邪佞的玩弄著小花核。
    「乖,听我的话,放松。」
    他用食指撩拨花办间的花蕊,听她发出无助的呻吟,随著他的挤压旋转,
    快感在白若幽的体内奔流,花穴不断溢出aì液,把他的手指沾湿,他的眼眸因欲望变得深邃暗沉。
    「不要……」她发出轻泣声,摇摆著雪臀,随著他给与的快感,微拱起身
    子。「身体好难过……」
    aì液不断溢出,她想要……想要更多……
    黑业流微勾起嘴角。「等会儿就不会难过了。」
    他开始抽动手指,慢慢在紧密的花穴来回进出。
    刚开始白若幽的反应还有些生涩及不习惯,柔软内壁紧紧吸附他的手指,几乎难以进入得更深,他相当有耐心的轻轻来回抽动,直到足够的aì液让他进入得更深。
    「啊……啊……」
    手指带出来丰沛的水量,黑业流看著雪白胴体染上红晕,美得让人想一口吞进肚子里,下体不断肿胀发热,他已经快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他想要占有她!
    这个念头让黑业流倏地抽出在她体内的手指,迅速脱光所有的衣服。
    当他赤裸裸地站在白若幽面前时,她睁著迷蒙的眼眸,著迷似的看著他结实的身材、平坦的小腹、坚硬不夸张的肌肉,还有……她目光往下,看到茂盛草丛中竖立的铁杵,脸颊一阵火辣。
    这是她第一看到勃发的男性,就像根铁棍昂首站立。
    白若幽想到它要塞进自己的体内,不禁感到害怕。
    它这么坚挺巨大,她真的能够接纳得了吗?她不禁产生怀疑和犹豫。
    「你怎么了?」黑业流看到她欲言又止。
    「它真的要进入我的身体里?」
    「你害怕了?」
    白若幽一脸犹豫,「我看我……」
    她正想说这次还是算了时,他突然贴近她,在她耳边低声咆哮——
    「要是你这时候喊停,简直是要我的命。」他的手指探往她双腿中间,抚著湿润的花穴。「你这里早已经做好准备,真的不想要吗?」
    熟悉的快感重新回到体内,他的身体散发出热气,结实光滑的肌肤紧贴著她的每一寸柔软曲线。
    「我……」
    从他身上传来的热气温暖她的身子,让她一阵昏眩,炽热的铁杵就顶在幽穴门口,她凝视著他幽暗的眼眸。
    「可是我会怕……」白若幽吞咽唾液,涨红脸蛋,几乎下敢看向他下面坚硬的火杵,身子轻轻颤抖。
    「你害怕什么?是这个吗?」他执起雪白柔荑,轻轻放在火热如烙铁的男性上。
    白若幽吓得立刻缩回手,但她仍记得刚才碰触的感觉,看似坚硬,摸起来却有种软绵绵的触感,勾起她的好奇心。
    「来,摸摸看,它又不会咬你。」黑业流不停的鼓吹。
    她没好气的给他一个白眼。「我当然知道它不会咬人。」
    「那你在怕什么?我只不过是要你摸摸它。」他语气低沉,眼神幽暗。
    「摸就摸,有什么大不了的!」白若幽鼓起勇气伸出手,抓住他下面滚烫的铁杵。
    她感觉到他的男性在自己的掌握之下逐渐涨大、硬挺,不禁倒抽一口气。好奇的低头,看到变粗、变硬的男性,她情不自禁地开始上下缓慢套弄著。
    黑业流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猛吸一口气。
    白若幽抬头,看到他露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表情。
    「够了,你是要让我弃械投降吗?」黑业流咬牙切齿的说,微哑的嗓音让他变得更加危险。
    「你这样就不行了吗?」她抿嘴轻笑。
    黑业流下巴紧绷,眯起狭长眼眸。
    「你以为我真的不行吗?」
    他手掌一伸,把她的身子拉近。
    贴著雄伟健壮的胸膛,熟悉的男人味包围著自己,白若幽还来不及意会他想做什么,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我现在就让你瞧瞧我到底行不行!」
    「等一下。」白若幽心慌意乱,连忙喊暂停。
    「怎么?又想反悔啦?」他佣懒的说,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胸脯。
    白若幽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战栗感。
    「我又没有说我要反悔。」
    「那刚刚是谁喊暂停的?」
    她脸颊一红,急忙替自己找个藉口,「我只是要你给我时间做心理准备。」
    「那你现在准备好了吗?」黑业流俯身看著她,压低嗓音说。
    他问她准备好了吗?事实上,她根本没有做任何准备。
    白若幽心跳加速,但是不愿在他面前示弱,假装镇定的说:「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只不过是做爱做的事,听说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痛,但只要咬咬牙就能撑过去了。
    「你等会儿不会哭著喊暂停吧?」
    「我才不会。」白若幽硬著头皮说。
    黑业流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希望你说到做到,你再喊暂停,我可不会理你。」他贴近她的耳朵小声的说,手指慢慢滑向神秘的幽谷,找到熟悉的小花核轻揉慢捻。
    快感在体内累积,白若幽的小手紧紧攀住他的肩头,像是快要溺水的人攀住沉木,在欲海中沉浮。
    「我……我才不会……」她发出呻吟,喘息道。
    黑业流微笑,低头攫夺她的红唇,将火热坚挺的男性置於她雪白的双腿间,轻轻磨蹭著花穴,诱出更多湿滑的花液,当他轻轻把男性的尖端推进温暖的花穴时,她蓦地瞠大眼睛,美丽精致的脸蛋流露出一丝惊慌与恐惧,白若幽微颤著身子,觉得自己的身子正一点一滴被他撕裂。
    好痛……
    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肩胛骨,美丽的脸孔扭曲,她紧咬著唇办,眼眶泛著泪光。
    「很痛吗?」他问道。
    他简直是在问废话。白若幽气恼的嘟起红唇,瞪著他。
    黑业流在她耳边低语道:「咬牙,再忍一下。」
    他想干嘛?
    白若幽还来不及搞清楚他的意图,他一个俐落的冲刺,冲破她最後一道防线。
    「啊!」她发出尖叫声,在他身下颤抖。
    黑业流停留在她体内不动,纵然她柔软的内壁紧紧包围著自己,他仍是咬牙抗拒移动的诱惑。
    她需要时间习惯他的存在。
    「该死的,你弄痛我了。」白若幽含著泪光,完全没想到由女孩转变为女人的历程是这么的痛苦。
    好痛,快要痛死了!
    她忍不住抡起拳头,泄愤似的拚命捶打他的胸膛。
    「嘘,你安静点,要不然我现在就要了你。」黑业流脸部线条紧绷。这个女人一点都不懂得他忍得多辛苦。
    只要她一动,柔软的内壁就紧紧吸附著自己,带来销魂的快感。
    他的额头布满汗水,喘著气,看到她不满的嘟著小嘴,他低头亲吻她的红唇,手伸到下面慢慢挑逗花珠。
    在他的努力下,快感重新回到白若幽的体内,她又开始喘得透不过气,他的舌头像是永远得不到满足,一直纠缠著她,而他带有魔力的手指时而快、时而慢的揉捏著她的小花核,aì液大量溢出,沾湿他火热的男根。
    「我要动了。」黑业流轻轻的说,不等她回过神,开始在她的体内缓慢抽送。
    当他移动时,白若幽蹙起眉头,感觉到他的硕大不断填满花径,带来微微的不适与痛苦外,还有一种快感迅速在体内累积。
    「还会痛吗?」他低声问道,雄伟的身子布上一层薄薄的汗渍。
    「只有一点点……」
    「那我加快速度了。」黑业流终於忍不住满腔的欲火,让她的双腿环绕自己的腰际,不停在她的幽径穿梭冲剠,火热的铁杵结结实实贯穿她的身体。
    随著他的节奏加快,白若幽情下自禁的发出呻吟。
    「啊……唔……不……不要,不要这样……」
    他的手捻著小花核,aì液溢出。
    羞人的水渍声,还有肉体的拍打声,在室内回荡。
    「唔……」白若幽发出轻泣声,他的孟浪像狂风巨浪席卷她的身子,她就快要……「我不行,我……」
    她的内壁一个紧缩,身子微僵,发出高亢的尖叫声。她已经到达高氵朝,但他坚硬的铁杵还在她的体内。
    黑业流看著她不停的颤抖,爱怜的亲吻她的红唇。
    看到她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眼神涣散,他把她的双腿挂在肩膀上,挺直腰杆,捧起雪白的娇臀,缓缓抽出他的巨大。
    他想做什么?
    白若幽睁著迷茫的眼眸,看著他用他的火杵磨蹭著自己的xiāo穴,突然间用力刺入,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这种蛮横的方式让她微拱起娇躯,身子窜过熟悉的快感,花径里柔软的内壁不断紧缩。
    肉体的拍打声重新在房间里响起,白若幽小手紧紧揪住被单,口中逸出无肋的呻吟。
    「我已经不行了……」快感像海浪般几乎将她吞没。
    「你可以。」他嗓音低哑的在她耳边倾诉,话一说完,再次深深刺进她量内。
    白若幽无力的随著他摆动,快感随著他的节奏加快再次降临。
    黑业流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满足,他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背对著自己。
    火杵对准花径用力刺进,大手掌下停爱抚她浑圆的雪峰,手指用力拧著雪峰上的小红莓,他的力道加快、加重,不停在她的花径里进出,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
    「够了,求你……」白若幽低泣,她已经快要不行了。
    「再忍耐一下。」黑业流感觉到甜蜜的花径不断强烈收缩,低吼一声,连续几个猛烈冲刺,将所有的精华倾注在她甜美的身子里……
    好累。
    激情渐歇,白若幽汗水淋漓的趴在床上,虽然他的火杵还停留在她的体内,但她已经什么也管不了,脑海一片空白,睡意浓厚。
    不久,她闭上眼睛,沉入梦乡。
    黑业流翻身躺在她身边,看到她疲累的脸容,满足的拥著她柔软的胴体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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