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海湾大学
又是一个忙碌的星期一早晨,和往常一样,肖晓芸被响个不停的闹铃吵醒,
她看了看表,“呀,七点了!”匆匆忙忙的洗漱完毕,肖晓芸喝了一杯牛奶就背
上书包,骑上她那辆漂亮的红色“木兰”机车往学校驶去。肖妈妈很不放心的走
出院子,朝着女儿远去的身影喊到:“芸儿,小心点!星期六早点回来。”肖晓
芸转过头,潇洒的和母亲挥了挥手,花裙子就消失在初夏的晨光中。
红色木兰在早晨清新的空气中飞驰着,很快就驶过了宏伟的海湾大桥进入了
灵州岛。肖晓芸沿着公路开了一会儿,就来到了她就读的学校,闻名全国的高等
学府——海湾大学的正门。一进校门,肖晓芸已经看到了她的一大帮同学,各自
开着自己的机车不约而同的回到学校。肖晓芸是海湾大学经济学系三年级的学生。
和许多海湾市的同学一样,她总是在学校住宿到周末才回到位于市区的家中,
然后周一再回到学校,所以每逢周一的上午,校门口总是全校最热闹的地方。
“wendy,早上好!”“hi!susan!hi!serina!”晓芸一路和友伴们打着
招呼,一路跟着壮观的车流在盘山校道上向着教学区缓慢驶去。“今天可能又要
迟到了。说不定连车位都找不到了。”“就是,谁让学校那么大,如果走路的话
九点都不一定能够到得了。”“当然了,你那么胖,别说九点,就算十点也不一
定呢!”
“你找打!”一帮子青春活泼的女生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说笑了,引来
了周围男生们注意。
海湾大学是这座城市历史最悠久,水平最高的高等学府,她的文理科专业水
平之高,环视国内无可匹敌。因为多年的建设和政府的大力扶持,海湾大学独占
了风景秀丽的灵州岛,成为海湾市一颗不可替代的明珠。学校依山傍水的坐落于
太平洋边上,所有的建筑物都面向广袤的大海依山而起。出于安全的考虑,教学
区、体育场和图书馆统统位于山顶周围,而教师和学生的宿舍则分别建在两边的
山脚,这样一来,彼此之间不会互相打扰。而山的另一边,靠近陆地的一面,是
淙淙的清泉,茂盛的树木和静谧的山间小道,平时人迹稀少,是情侣们幽会的好
地方。肖天的时候站在高冈上望下望去,各种盛开的花草吸引着彩蝶纷飞,美丽
极了。一条穿行于两旁绿荫之中的蜿蜒公路将宽阔的校园连接在一起,因此机动
车成了师生们主要的交通工具,所以每当上班和上课的时间,浩浩荡荡的车龙就
成为校园一景,就象今天这样。
肖晓芸她们总算是找到了停车的位置。就在大家锁车的时候,身后突然引起
一阵骚动,原来几个高年级的男生恃强凌弱,霸占了新生们的车位。其中的两个
染了一头金发的还对着芸吹起了口哨:“快看,那就是经济系的校花。”“果然
是水灵灵的。hi,校花,看过来!嘻嘻……。”芸对他们的调笑报以冷眼相对,
她实在很讨厌这班流里流气的可恶的男生,到处向其他人说自己是“校花”什么
的,让她不管走到哪儿都引来一阵阵好奇艳羡的目光。尤其是其中一个叫米健的
大地产商的儿子,对她死缠烂打,又是送花又是请跳舞的,还成天装得象个呆书
生的模样,令人恶心。芸对此十分的反感,每次都毫不客气的当面拒绝了。前几
个星期,她甚至将米健送的花统统转到了儿童福利院,着实让他很恼火,所以有
好几个星期没有在她面前出现了,没想到今天又碰到了一块。“wendy,别管这
帮无赖,我们走。”女友们拖着芸的手,几个人从机车的后座上拿出书包,噔噔
噔的跑上了阶梯,看都没多看一眼身后的几个人。那几个家伙自讨没趣,换来的
只是几个美丽飘逸的背影和身旁众人的讪笑,只好也走向自己的课室。远处的一
个高大的男生目睹着这一切,双拳紧紧的握起,一双三角眼里射出狼一样的光芒。
他身后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怎么米健,还没搞定你的那位校花。”
这位被称作米健的男生恨恨的说了一句:“等着瞧吧,她绝对跑不掉。芸啊芸,
你会后悔的。”可惜机车的发动机声实在太嘈了,没有谁听清楚了这两句话,大
伙就一窝蜂的涌进了教学大楼。
第二节夜归
一个星期就在指缝间流过去了。转眼又到了周五的下午,肖晓芸正好轮到学
生电脑室的值班,她一边在电脑上做着自己的论文,一边等候着其他使用者的离
开。不知不觉中已是六月初了,很快就要期末考试了,作为系里的女状元,,晓
芸从来都很看重自己的学业,所以一直深受老师们的器重。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
论文写作中,双手在电脑的键盘上不停的敲打着,忘记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直到发觉电脑室里已经空无一人,这才抬头看了看钟。“快六点三刻了,糟糕,
爸妈可要等急了。”肖晓芸飞快的整理好资料,关上了主服务器,仔细的关好了
门窗,才急匆匆的跑下楼。
因为是周末的缘故,高大的教学楼里已经没有人了。肖晓芸三步并两步的冲
下楼,朝着停在楼底车棚的机车走去。傍晚的校园突然的安静起来,天色也渐渐
的昏暗了,肖晓芸不免感到一丝的紧张。前段时间学校流传着色狼出没的说法,
现在想起来令她也有点儿害怕。她迅速的取出了车钥匙插进了点火孔,然后准备
发动机车。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平时很保险的木兰,今天不知是怎么了,
竟然点不着火。肖晓芸一连试了好几十下,车子一点反应都没有。“糟了,车子
出毛病了。”在这么个节骨眼上坏了车,肖晓芸不免着急了起来。举目四望,除
了已经点亮的路灯,到处都是一片漆黑,这么晚了,去哪里找人呢?肖晓芸着急
的跺了跺脚。腕上的手表显示已经是晚上七点过五分了,芸对着一动不动的木兰
无计可施。她所处的位置是校园的山冈上,从这里往下走,不管往哪一边走都要
将近20分钟的时间,一个女孩子在这么漆黑的校道上独自行走,确实很不安全。
可是待在山顶上更不安全,万一碰上了歹徒那可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芸心急如焚,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步行回宿舍。
阴暗的校道上,除了一两盏昏黄的路灯,只剩下芸孤独的身影。山下宿舍区
的灯光看起来十分的遥远,芸只觉得心跳得慌。路边的草丛里是不知名的昆虫
“吱吱”的叫声,更加增添了阴森恐怖的感觉。一阵山风呼的吹过,头顶的树叶
哗哗的响着,芸吓了一跳,几乎没有叫出声来。她双手紧紧的环抱着自己的手臂,
薄纱的连衣裙抵挡不住山上的寒意,微微的发抖。她有些儿后悔,如果刚才返回
电脑室打电话叫人来接就好了。可是现在已经走到了半路上,再往回走也是不可
能的了,芸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走去。“沙,沙,”平跟的凉鞋踩在路肩的沙
子上,发出了轻微的响声。芸紧张的看着前面黑洞洞的山路,手指将书包拽得紧
紧的。山路在这里拐了一个弯,分成了上坡和下坡两条岔路,上坡的石阶是通向
山边的体育馆的,下坡路则通往山下的宿舍区,芸感到了一丝希望,大概还有七、
八分钟,就走到山下了,她不由的放松了脚步。
芸身后的盘山路上传来了机车发动机“突突突”的声音,芸回头看了一下,
不知什么时候在自己身后的不远处出现了一辆野狼250c机车,车前的主灯没有打
开,路上的树荫令芸看不清楚架车人的样子,只是能辨认到他是一个男子,头上
戴着一顶深色的头盔。一种不祥的感觉在芸的心底升起,野狼在追踪着自己,于
是她逐渐加快了了脚步。身后的发动机声音慢慢的清晰了,野狼在慢慢的逼近,
车上的男人把机车保持在低速的运转上,不紧不慢的缩短着和芸的距离,似乎有
意要给芸心理上的压力。芸的确感到了越来越浓的恐怖,直觉告诉她身后的男子
正在意图不轨。芸看了看前面的路,依然没有一个人影,路旁就是树林,如果被
拖了进去根本无法求救。不知不觉,芸已经走到了岔路口上,在紧张和害怕之中,
她作出了一个决定:从体育馆后面的小路绕下去,那里是石阶,机车一定没办法
上去。于是,她走上了通往体育馆的石阶,一拐进石阶路,芸就开始拼命的向上
跑去。身后的野狼发现了她的企图,立即加大了马力冲下来,可是芸已经跑到一
半的石级上了。野狼开到石级下,再也无法跟上去了,只好原地在下面打转。车
上的男子脱下了头上黑色的赛车头盔,大声的对着石级上面喊:“喂,不要跑!
我不是坏人!我只是和你逗着玩的。“寂静的半山腰,除了机车尚在运转的
发动机声,没有人回答。男子又喊了一遍,依旧没有回音。”胆子真小,吓一吓
就跑得那么快!真倒霉。“他嘴里嘟囔了几句,只好重新戴好头盔,捏住了野狼
的油门,向着山下绝尘而去。野狼轰鸣着,很快消失在黑暗的公路上了。这一刻,
在公路的另一旁的树后立着一个高大的黑影。夜色之下,一双发着可怕光芒的眼
睛,注视着芸走上的石阶路。看到野狼终于离开,他也从树后走了出来,穿过公
路,沿着芸跑去的方向拾级而上,他穿了一双橡胶底的皮靴,踏在石级上没有发
出一丝的响声。经过路灯的时候,暗淡的灯光还是照清楚了这个人的脸,细小而
凶狠的双眼,勾勾的鼻子,薄而略苍白的嘴唇,还有一种似有似无的笑容——是
米健!
芸此刻已经跑上了体育馆的平台上。她躲在了石阶路旁的一块大石头上,大
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刚才的狂奔,令她感到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了。激烈的跑动加
上心情紧张,她光洁的额头上早已渗出了一颗颗晶莹透亮的小汗珠。芸静静的靠
在石壁上平复自己剧烈的心跳,刚才那骑士的话,她也听到了,可是谁在这个时
候都不会相信这种鬼话的。芸为自己的当机立断感到庆幸。下面传来了机车离开
的声音,芸一直等到四周回复宁静,才从包里拿出丝巾,拭去脸上的汗珠。她看
了看石阶路,没有人跟上来,她又等了一会儿,确信自己已经安全了,才从石头
后面走出来,向着体育馆庞大的建筑走去。
海湾大学的体育馆是刚刚落成起用的新建筑,芸知道从这里穿过体育馆,再
从另外的一条石阶路下去,就是她的宿舍。虽然体育馆这边连路灯都还没有起用,
比起下面的大路更黑更偏僻。可是一想到从大路下去仍然可能碰到刚才的那个
“野狼”,芸还是决定穿过体育馆走小路回去了。夜幕已经完全降临了,天空一
丝月光也没有,芸走在空旷的平台上,被笼罩在一片浓浓的黑暗之中,体育馆两
旁的树木在夜风的吹拂下“哗啦啦”的响着,枝叶的阴影好象一个个怪兽张牙舞
爪。也许是方才紧张的逃避,芸现在已经不感到害怕了,她甚至解开了头绳,让
满头柔顺的秀发随着夜风的吹拂而飘动。宿舍的灯光已经可以清楚的看见了,芸
一直绷紧的心终于稍微轻松了下来,尽管刚才的事让她心有余悸,可是自己毕竟
还是逃脱了,想到这一点,她深深的感到庆幸。眼下只要从后面的石级走下去就
到宿舍了,芸不由得放松了警惕。
转过最后一个拐角,芸看到了石阶就在眼前。她正要踏下石阶的一刻,身后
突然掠起了一阵风,芸的裙子被风掀起,露出了一双晶莹雪白的大腿。芸连忙低
头按住飘起的裙幅。这时,阶梯旁一块大石头后面跳出了一个高大的男子身影,
这个男子跳到芸的身后,突然抱住了芸的身体。肖晓芸完全没有防备,惊恐之下
正要大喊,口鼻已被一只戴了劳动手套的大手紧紧捂住了。肖晓芸拼命的挣扎起
来,可是那个男子的另外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卡住了她的腰部,无论肖晓芸怎么
挣扎都挣脱不出。两人在石阶的入口处纠缠了起来。在慌乱和挣扎中,肖晓芸完
全看不到身后的人的模样,只是看到了那个人的头上,套着一层灰灰的象尼龙丝
袜一样的东西。肖晓芸只觉得捂住口鼻的手力气很大,她快有窒息的感觉了,于
是用力的往身后跺去。高大的男人闷哼了一声,显然被芸弄疼了,芸感到腰部的
“铁钳”一松,她趁机想挣脱脸上的另一只手,可是男子一个手刀劈在了肖晓芸
的脑后,芸顿时眼冒金星,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肩上的书包也滑到了脚下。
第三节蒙面色狼
突然出现并且袭击芸的蒙面男子就是米健。他偷偷破坏了肖晓芸那辆红木兰
的点火器,然后一路跟在她的身后等待着动手的机会。中途的野狼出现几乎坏了
他的大事。可是当肖晓芸慌不择路的跑上体育馆时,米健知道这美丽的少女逃不
出他的手心了。他抄近路守候在肖晓芸经过的石阶旁,趁着她不留神发动了突然
的袭击。米健的手刀果然令肖晓芸暂时丧失了抵抗的能力,于是他将肖晓芸拖进
了黑糊糊的体育馆中。绕过看台的入口,米健拖着肖晓芸柔软的身体来到了还没
有开始使用的地下室。
肖晓芸的神智渐渐的恢复了,她猛的看到自己被拖着在一个漆黑一片的地方
前进着,马上记起了数分钟前的袭击。“难道又是他?”她的脑袋剧痛,但是还
没有丧失思维能力。她抬头看了看身边的色狼。大概有1米80的高度,非常的强
壮。头上蒙着丝袜,手上也戴着手套,显然并不是一般的流氓,从身形看也不是
刚才的“野狼”。芸的心“咯噔”的跳了一下,“糟了,碰上真正的了,这
次该怎么办?”“哐啷”的一声巨响,象是一道铁门被推开的声音,接着,肖晓
芸感到自己被甩到了地上。她闭起双眼,以为自己会撞得头破血流,可是着地的
一瞬间却是软软的象是床垫的感觉,身上不但没有受伤,连疼都不觉得疼。“劈
啪”是电闸被合上的声音,已经跟黑暗搏斗了很久的肖晓芸突然之间被耀眼的光
芒包围了,明亮的灯光顿时刺得她的双眼无法睁开。慢慢适应了光线后,芸终于
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一间大约一千平尺的房间里,四周都漆上了深绿色的
油漆,所有的窗户都用木板钉死了,地板上堆满了厚厚的防护垫。这显然是体育
馆的不知哪个房间,也许是练习柔道或是摔交的地方。新装修的缘故,空气里弥
漫着一种油漆的味道,肖晓芸轻声的咳嗽起来。芸躺在防护垫上,偷偷的望了望
身边的男子,高大的身躯越发的显得残忍和暴虐,芸很担心自己将会受到的待遇。
米健一脚踢开了一只靴子,他的脚趾头有些红肿。他没料到肖晓芸竟然感反
抗他,还跺了他一脚。他恶狠狠的盯着一旁的少女,那洁白的肤色、起伏的前胸
和圆润的双足,直接刺激着他的神经。米健一步步的走过去,伸脚踩在了肖晓芸
柔软的胸膛上揉起来。脚下的美少女身体微微的发着抖,竭力保护着自己的。
米健仔细的端详着眼前朝思慕想的清秀佳人:1米65的身材浑身上下已经拥
有了21岁少女成熟的韵味;娇俏美丽的脸庞,乌黑明亮的丹凤眼,红润而小巧的
嘴唇,纤细的颈项上挂着一条细细的银项链,上面是一间通透的飞天玉坠;全身
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完美的奶白色,没有一丝的瑕疵,双臂细腻洁白,均匀而柔和,
象两段美玉雕刻一样,双腿修长苗条,娇嫩欲滴,十只可爱的足趾整齐的排列在
一起,象十条蚕宝宝;尽管深藏在文胸之下,胸前的形状应该是半球形的,
大小适中,随着呼吸的节律缓缓的起伏;身上的一袭大圆领的咖啡色半袖连衣裙
是薄纱的质地,有一种半透视的效果,虽然经过双层的裁剪,胸前和下腹部还做
了专门的重叠处理,可是在很近的距离里,明亮的灯光照射下依稀还能看到内衣
的轮廓,浅宽的圆领和短短的衣袖衬托着光滑柔美的双肩,合身帖服的裙子毫无
保留的展示着主人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不愧是校花,的确是万里挑一的绝
色美人,米健暗自赞叹不已。他慢慢的蹲下,伸手在肖晓芸的身上,隔着衣服轻
轻的摩挲起来。肖晓芸象触电般的抖了一抖,身子向后退缩。米健一身手捉住了
她的手臂,将她拉回到自己身边。“不,求求你,不要!”肖晓芸发出了她的第
一声哀求。
米健将芸压倒在垫子上,一只手按住她双手的手腕让她无法挣扎,另一只手
迫不及待的去掀那薄薄的连衣裙。肖晓芸的一双使劲的上下蹬踢着不让米健
得手。
米健火起来抓住了裙子的下摆用力一扯,漂亮的裙子顿时露出了一道裂纹,
米健趁机将手伸进裙子里抚摸起来。
米健的手套已经脱去了,肖晓芸清晰的感觉到那只长满了汗毛的大手,恶狠
狠的抓在自己的大腿上。细嫩的肌肤滑不溜手,米健用力的捏了一下,充满了弹
性和柔软度,于是他开始仔细的品味起这丰盛的少女身躯了。米健的手探到了芸
的大腿内侧,少女特有的细腻肌肤让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他的手不断的向
上探去,很快就触及女性最敏感的地方——。虽然看不见,但是米健还是清
楚的感觉到那可爱的小山丘就在自己的指下,于是他隔着内裤揉捏起来。“啊…
…“肖晓芸呻吟起来,她还是处子之身,如何能抵受这样的侵犯,柔软的大
腿顿时绷紧了,修长纤细的十指也用力的抓在一起,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只有冲出这个房间才有机会逃脱。于是肖晓芸更用力的挣扎起来,她不停的扭动
着身子,膝盖也向着米健的下身顶去,危急关头爆发出的力量顿时使米健发出了
一声哀号。此时米健正要继续进一步的行动,不防备芸的突然反击,只觉得下身
传来一阵剧痛,让他不得不放开手中的猎物。就在他捂着下身的同时,肖晓芸出
尽了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倒在地上,自己飞快的冲向铁门。米健伸手想扯住芸扬起
的手臂,可惜晚了一点,只是扯下了她袖子上扎口的地方。肖晓芸还是从他的身
边冲了过去。米健忍着疼痛爬起来,扑向芸的背后,还是没能抓住她。芸已经冲
到了铁门口,然而一把巨大的钢锁将铁门紧紧的拷住了,芸根本就没有办法打开,
她用力的捶击着铁门,绝望的呼喊着:”救救我,救救我!“室内回响着她清脆
的声音。芸转过身,背靠着铁门,惊恐已经将她击垮了。米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
因为疼痛,他显得一瘸一拐。他看着逃生无门,瑟瑟发抖的美丽少女,心中的欲
火猛烈的燃烧起来。两个人对峙着,形势已经完全掌握在米健手中了。芸竭力的
向后躲避着,然而她已没有任何退路。米健被这勇敢的美少女激怒了,她不仅一
次又一次的拒绝了他,刚才还差点伤害了他,他要尽情的向她报复,将她彻底的
征服。所以他一步一步的靠近无助的少女,然后狠狠的一拳击在她的小腹上。
“啊……”芸吐出了一声惨叫,一种猛烈的撞击感让她弯下了腰。接着,又
是一下重击落在她的背部,芸马上跪倒在垫子上了。米健抓住了芸柔泽的长发,
用力拉扯。芸美丽的脸蛋于是被扯得向后仰去,那白皙清秀的面容上笼罩着无比
痛苦的表情,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早已是泪光朦胧了。米健顺手又给了芸两记耳光,
使她脱了力,乃至失去了方向,同时也打消了她的反抗之心。芸娇嫩洁白的面庞
上此刻变成了粉红色。米健没有继续打下去,象芸这么出色的美女,他不想那么
快就将她玩得残残的,他需要的是漂漂亮亮的猎物,这样强暴起来才会有更强烈
的快感。于是他扯着芸乌黑的长发,又将她拖回到房间的中央。
米健高高的提起了芸裙子下摆的中间部分,从下到上用力的向两边撕开,
“哧”的一声,咖啡色的连衣裙从裙幅到腰带的地方被扯出了一条长长的裂缝,
雪白如玉石般的大腿出现在米健面前。米健再用了一下力,整条裙子便被分开成
两半,这回连芸那条粉色的小三角裤都露了出来。“啊,住手!求求你,你要什
么都行,只是不要这样对我。”芸双手掩住了下身的私处,恸哭起来。蒙面的米
健依旧不发一言,又伸手扯住了连衣裙的圆领部分,在芸苦苦的哀求中,连衣裙
胸前的一幅被撕了下来,粉色的文胸连同肩带也随之显露。米健扬手扔掉了手中
的布料,接着又将那只已经掉了一半的衣袖扯掉。因为用力过猛,芸的文胸的一
边肩带也从匀称的肩头上被扯脱了下来。芸的上身几乎袒露了,粉色的文胸下,
一双美乳的形状已经依稀可见,两个罩杯之间露出了几寸雪白得不见一分瑕疵的
玉白肌肤。那缓缓隆起的柔和曲线清晰可见,连之间浅浅的乳沟,也含羞答
答的出现在米健眼前。芸低下头阻挡着米健的目光,一手紧捂在胸前,缓慢
的在垫子上爬行着,米健跟在后面,一脚踏在她的足踝上。他站在芸的身旁,提
起了芸的足踝,将芸的膝关节曲成90度。他用手背轻轻的摩擦着芸一双莹白光洁
的小腿,然后扯断了芸咖啡色平跟凉鞋的绑带。芸于是感觉到双脚上约束消失了,
鞋子被米健远远的踢到墙角。米健看着芸素白洁净,娇嫩光泽的足底,色心大动,
俯下身抓在手中,在上面亲了一口。米健骑坐在芸的身上,开始不停的撕扯着她
那件破烂不堪的连衣裙,随着“哧、哧”的声音响起,裙子的下幅被撕成了一条
条的小布条,纷纷散落在芸的身旁。芸光滑雪白的大腿,浑圆丰腴的美臀逐渐袒
露。拨开化为千丝万缕的裙子,米健扯住了仅剩的一条腰带,“噗嗤”,裂帛的
声音在静夜里是那么的清晰,芸的身上只留下了粉色的内衣。
米健终于喘息着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解芸的内衣。芸抽泣着侧卧在垫子上,
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羊羔,已是毫无招架的能力了。于是米健用脱去了靴子的脚踩
着芸的脸,开始解开裤头上的皮带。一股恶臭从米健的脚上散发出来,芸被薰得
直想吐。她紧闭着双眼,耳边传来了衣服落在身旁的响声。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
身体被摆成了仰卧的体位,然后一个热乎乎的物体重重的压了下来,紧紧的缠住
了自己。芸的全身立时被一团炭火包围起来,她只觉得自己被缠得越来越紧,湿
热的气息渐渐使她软弱。
第四节施暴
米健将芸的裙子撕得粉碎,自己也脱得光光的,然后扑倒在芸如雪玉雕镌一
般的上。他喘着粗气,贪婪的在芸的娇躯上摩擦着。大功率的射灯将这密不
透风的房间照耀得如同白昼,米健满布血丝的双眼,放肆的盯着身下少女雪白半
裸,玲珑浮凸的躯体。匀称优美的身体上,大部分的肌肤都已经裸露了,粉红色
的内衣裤紧贴在同样高耸的前胸和臀部上,反而比一丝不挂更煽动欲火。那柔和
曲张的线条不自觉的流露出诱惑和性感来,洁白耀眼的肌肤第一次展示给陌生的
男子,透着少女的羞涩同时也饱含着成熟女体的妩媚来。米健忽然放开了温软的
美体,出了神的注视着她。他有些迷惘,自己从未侵犯过别的女孩子,然而现在
他的的确确是进行着强暴,而且还是对自己深爱的姑娘,他不免有些犹豫了。芸
惊异的发现了这蒙面色狼的目光中竟然出现了迷茫。芸吃力的逃向窗户旁边,米
健跟在她的身后,视线始终停留在晶莹的肌肤上,他没有阻挡芸的躲避。在饱受
惊惶和反复的追逐下,芸的处女之身已经忘却了耻辱和羞怯,即使是只有内衣,
她也顾不上了,只要能逃走,只要不被奸淫,她还能要求什么呢?光华四射的雪
白在逃跑之中也流露着别的女生所没有的亮丽和娇美,她依然显得那么的高
贵,就象他的女神一样高不可攀。这深深的吸引米健,同时也深深的刺痛米健。
他从来没有一种臣服的感觉,但是面对着芸半裸的身体,他有。也许是多次
的求爱不遂吧,他的心里竟然有了挫折的阴影,这阴影渐渐的发展,变成了仇恨
和,惟有暴力和占有才能平息这熊熊燃烧的火焰,这也许是他要强暴这
心中的女神的真正原因。一瞬间理智的挣扎终于还是被欲火吞没了,芸温暖动人,
娇柔无限的身体激发起了米健身体里的兽性,使他终于蜕变为一匹真正的色狼。
他回复了的身份,扑向芸洁白的。
芸已经走到了窗边,依然是无处可逃。再没有机会了,米健已经扑到身后,
再一次捉住了她。米健从身后抱住芸,两人倒在了垫子上。米健的高高的直
立着,顶在芸的背后,双手开始褪下她的内裤。粉色的小三角裤被扯下了一点,
又被扯下了一点,雪白浑圆的臀部露出了一大半。芸尖叫着反抗,双手护住了身
前,小小的内裤再也脱不下去。“只好来硬的了。”米健大手上下挥动,窄小的
三角裤顿时被撕成了几片,米健将几块撕开的布料连同三角裤的裤带同时扯下,
芸的下体立时裸裎在他眼前,米健一眼就看到了雪白两腿间紧夹着的黑树林,那
神秘伊甸园之所在。“不要啊,请你放了我吧!呜……”芸的哀求湮没在呜咽声
中。米健没有停下,他的手从后箍住芸的双臂,然后扯开了最后的一件文胸。一
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在微微的颤抖中无所遁形了,半球形的大
小适中,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
泽;尖尖的微微的向上翘起,那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
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灯光下。断裂的肩带和罩杯同时离开了
芸的身体,跌落在厚厚的软垫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芸只是觉得突如其来的
冰冷笼罩了全身,她的身体已经是干干净净,一丝不挂了。这完全的雪白胴
体马上被令外一个的身体包围了。
米健紧紧的拥抱着芸,胸部贴着芸光洁平滑的玉背,小腹紧靠着柔软的丰臀,
两人的身躯紧紧的搂在了一块。他低头吻在芸脖子后肌肤上,然后轻轻的咬了一
口,娇嫩的肌肤微微的带着肖天盛开的荷花清新的味道。芸轻声的叫唤起来,白
皙的脖子上留下了两行淡红色的齿印。他的手在芸雪仿缎子一般柔滑洁白的肌肤
上逡巡着,恨不得立即将这冰清玉洁的美体摸个遍。米健首先兴奋的捉住了那一
对梦寐以求的晶莹乳峰,揉捏着丰美的乳体,撩拨着细巧的,柔软和弹性令
米健仿佛飞入了仙境。这完美无缺的雪玉椒乳,柔滑温软的似乎能在米健的手中
溶化掉一样。他真想大声的宣布:这美丽的梦幻般的现在开始属于他米健了。
米健的双手缓缓的向下滑着,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的划着圆圈,有几次他的
手指已经触及到芸下腹微隆的山丘。每次经过那美妙的弧线,芸的娇躯就不自主
的颤抖起来,原本屈曲交叠的大腿也绷直了。米健的手指继续的滑动,停留在丰
软的臀部,抚摸着浑圆冰凉的雪肌冰肤。米健低下头为芸的雪臀留下一个个温暖
潮湿的热吻。臀部圆滑的弧线很快就过渡为修长的,微微起伏的双腿。米健紧夹
着芸的下身,不停的摩擦着,粗硬的脚毛刺在芸白嫩的大腿上,带来了又痒又痛
的感觉。他的双唇一点点的向下挪动,直到达芸光洁的玉足。芸的双足上没有任
何的修饰,显得格外的素白。米健将这玉藕般的小腿捧在怀中,着了迷似的舔吻
着白净的足底。他觉得胯下越来越紧张,涨大得如同小儿臂的顶在了芸的臀
沟上,那通红的恶毒的起伏着,舔啜在芸鲜嫩的会阴部。芸朱唇轻启,柳眉
微颦,下身一阵阵的刺激很快让她意乱情迷了,她不由得低声的呻吟起来。米健
看到芸对性区的刺激那么的敏感,越发的兴奋起来。他把芸放平在垫子上,抓住
她的足踝向两边拉开,将芸的伊甸园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把自己的头探到了她两
腿之间。
芸惊呼着蜷起了身子夹紧双腿,可是两条雪亮的大腿还是被无情的分开了,
她神圣不可侵犯的处女地现在直接处在米健的视野内。“别,别这样。”芸的声
音微弱得几乎听不到。米健把头塞到了芸的身下,脸颊摩挲着芸的大腿内侧,同
时伸出舌头舔吸着两边细腻洁白的肌肤。他扶着芸纤细柔软的腰部,慢慢的接近
芸的私处。啊,就在眼前了!米健的内心在欢呼。这是多么奇妙的地方啊。尽管
从网上米健已经获得了足够多的性学知识,可是谈到那么近距离的注视真实的处
女阴部,他还是第一次。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芸的两腿之间,那同样从未暴露过的
神秘三角洲。在雪白的大腿根部隐藏着的会阴原来是呈现那么鲜嫩的粉红色。圆
浑的下,延续着三角形的黑色树林,米健伸出一只手指拨了一下那微曲的阴
毛,很轻很柔软。黑色树林的下面就是那丰美幽深的峡谷入口,米健看到了两片
淡红色的娇嫩而丰满的肉质贝壳,象一道玉门紧闭着,一定是大。米健伸出
手指撑开了玉门,哇,里面还有一道小门,门内若隐若现的小洞想必就是芸的阴
道口了。米健不由分说一口吻在了粉红色的玉门上,只觉得鲜嫩无比,于是他
“滋滋”
的吮吸起来。芸的下身好象过了电一阵麻痒,她想夹紧双腿,可是米健的头
却抵在中间。“啊……啊……。”,芸双手紧紧的抓住软垫,全身几乎痉挛起来,
娇嫩的大小阴纯被米健的舌头撩拨得渐渐张开,一泓温热的透明液体缓缓的自爱
穴流出。米健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他舔得更起劲了。
芸的大腿紧缩在一起,双足相互的绞动,可是她怎么也无法摆脱米健的舔吸。
在她体内一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冲动如奔腾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芸感
到心跳越来越快,不住的呻吟起来。从爱穴里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了,渐渐濡湿
芸柔软的阴毛。米健看着芸颤抖扑腾的和泪流双颊的美靥,直直竖起的
越来越粗硬了,他觉得再有忍不下去了,于是停止了对会阴的舔啜,调转头骑跨
在芸的身上。米健将芸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肩头上,开始调整与爱穴之间的
角度。
在进行他人生中的第一次交合之前,他又一次校正了自己的,然后慢慢
的俯下身,准备着蓄势已久的最后一击。他用手引导着,缓慢但是坚决的向
着芸的爱穴插去。会阴被米健持续的舔吸着的芸已陷入了半清醒半疯狂的状态,
米健突然的停下给了她一个喘息的机会。芸感到自己的双腿被高高的举起,这样
的姿势令她非常的羞愧,她慢慢的睁开双眼,但马上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一根
足有手电筒粗细的通红挥舞着正在象自己的会阴部刺去!芸尖声的高叫起来
:“你想干什么?放手!不要!!”芸拼命想把双腿合上,可是已经太晚了,米
健强壮的双臂已经牢牢的把住了她雪白的臀部,巨大的摇晃着顶在了两扇玉
门之间。在进入芸的体内之前,米健深情的看了一眼美丽的姑娘,然后腰一挺,
将直直的送入芸守护了21年的秘道内。“不……啊!”伴随着芸的一声惨叫,
米健的准确而有力的插入了温暖而狭窄的内。第一次的插入,米健感觉
到自己仅仅进入了几分就遇到了阻力。“前面一定是处女膜。”直觉和知识告诉
他。于是米健将力气都集中到了上,薄薄的处女膜被顶到极限程度,他奋力
将向前刺去,雷鸣电闪的一刻后,他清楚的感觉到了前面落空的感觉,前面
的阻力突然减小了,突的刺入了一大半。行了,破处了!米健无比的兴奋起
来,我有了自己的女人!“啊!住手!哎哟!!!!”芸突然感到了体内一下极
其剧烈的疼痛,发出了凄厉的惨呼。她知道自己的处女膜已经被无情的突破了,
身心的疼痛令她痛哭了起来。第一次的交合,加上没有充分的润湿,芸的处女阴
道显得狭窄异常,米健粗大的被秘道紧紧的包围着,没有一丝的空隙,前进
显得很困难。芸体外的玉门被极度的扩张,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砣红所取代
了。“疼啊!!住手!!”她激烈的摆动着上身,满头乌黑的头发紊乱的披散在
胸前,仿佛一幅工笔的仕女图。米健知道如果强行的进入,娇嫩的一定会被
撑裂的,于是他让停止了前进,慢慢的转动身体,让研磨着,扩张被撑
开的壁。破处的巨痛刚刚过去,芸又被另一种来自下身的撕裂感所折磨,她
几乎晕了过去。然而米健没有这样做,他不想强奸动都不会动的芸。于是他往外
退出了一点,这一退,几乎完全退出芸的体外,大量的透明液体夹带着点点
鲜红立即从秘道口流了出来。这夺目的色彩,是最珍贵的处子之血,米健看了看
自己上缠绕着的血丝,面罩后的脸上浮现出意外的笑容,他不等完全拔
出就重新插了进去。这一次,终于冲破了秘道里所有的障碍,成功的撞击在
伊甸园深处鲜嫩的花蕾上。米健的在神秘道的尽头找到了一处光滑柔软的温
柔乡,这尚未开封的美少女宫殿,现在打开了她紧闭的大门迎接第一位尊贵的客
人。米健再次将拔出一点,然后轻轻的抽送起来……
芸平躺在房子中间的软垫上,洁白的双腿张开,屈曲固定在米健的身前。下
身的剧痛令她生不如死,轻微的活动都会带来无法忍受的痛楚,在极度的惊栗和
痛苦下,芸的身体就象是冰封的一样。那巨大的还在体内不停的翻腾滚绞着,
每一次的扦插和提拔,都加重着疼痛的程度。“求……求求……你!……不要…
…。不要再插……了,真的……很痛……痛!“高傲与矜持也敌不过这撕心
裂肺的痛楚,芸的双手紧紧抓在软垫上,连指节都屈曲得没有一丝血色。她连动
都不敢动,只有胸部剧烈的起伏着。米健还是没有说话,他用他的,继续”
温柔“
的“抚慰”着芸柔弱的娇躯。芸感到体内的运动越发的纯熟起来,经过
起初的热身,开始有节律的攻击她的身体。每次经过秘道的中间部分,
都停下来来回的研磨,芸就会被一阵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没。然后迅雷不及
掩耳的冲向秘道深处,直接吻在光滑的宫颈上,芸于是又会感到全身被狂烈的风
暴所笼罩。芸尽管还在微弱的作着反抗,可是在旁人看来不过是身体的剧烈颤动
而已。
米健的上身向前伏在了她身上,双手又一次抓住了她洁白挺拔的,舌头
也深入到她的口中四处的舔食。芸白皙的上中下都处在了米健的控制下,更
加的动弹不得。很快,她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乳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除
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芸快变成任人摆布的道具模特儿了。反复的下,芸的
爱穴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大的每次往返都发出响亮的声音。芸彻底的迷
乱了,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米健粗壮的肌肉里,所有的记忆里只剩下了失贞带来
的耻辱。
米健很快为身下的美娇娘变换了体位。他将芸翻转身,让她身体的重量都落
在弯曲的双膝上,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他仔细的看着高高翘起的浑圆雪臀,用
力的将她们分开来,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秘穴,然后从后面继续着的动作。
他是天生的性机器,不知疲倦的高速运转着。芸新鲜美丽,充满生机的裸裎
,最终逃不过被玷污的结局。就在芸痛苦的哀鸣声中,米健加大了两人身体
间的压力,不再回退,而是紧贴在光滑的宫颈口上,他纳劲吐气,小腹猛力
的一缩一放,将积存已久的灼热阳精喷入了芸的体内。芸惊恐的呼喊着,“不!
不要这样!”可是那些粘稠的液体已经深入到她子宫的每一个角落了。最后的一
滴jing液射出,巨大的变成了软皮蛇,躺在灰白的精斑和鲜红的血丝中。米健
和芸同时瘫软在地上。
第五节淫兽的真面目
芸已经不知道躺了多久了。她希望自己晕过去可以不必感受那种刻骨铭心的
痛楚和羞辱,最好永远都不要醒来,可是她没有。她只能在无穷尽的哀羞中承受
色狼在身上发泄的兽欲。房间里的灯光依旧明亮的照耀着,照耀着她粉雕玉凿的
美丽,闪烁着柔和动人的光泽,似乎想为裸的她披上一件轻薄的外衣。
凌辱似乎已经远去了,芸看着那蒙面的禽兽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她挣扎着
坐了起来,柔顺的秀发已变得凌乱不堪,冰清玉洁的肌肤上布满了污秽的斑迹,
鲜嫩神秘的下体更是一片狼籍。可是她的面庞依旧清秀美丽,她的肌肤依旧光滑
洁白,仿佛那暴虐的时刻根本不曾发生。芸吃力的拾起了地上毁破的连衣裙一角,
勉强的盖在胸前,所有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成了碎布条,她连可以蔽体的布片几乎
都找不到。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窗户边的缝隙钻入了几许冷风,芸冰冷的双手抱着自
己颤抖不已的身体,低声的哭泣着。她不愿相信眼前的事实,她被强暴了。就在
这个鬼地方,一个男人不仅残忍的殴打她,还粗暴的奸污了她。“老天爷啊,为
什么是我?这究竟是为什么?”四周里寂静一片,无人听得见这可怜女子的哭诉。
芸慢慢的站了起来,咬着牙朝着门的方向走去,每跨出一步,大腿根部的地
方都会火辣辣的燃烧起来,令她不得不将两腿往外分开。铁门上的大钢锁已经不
见了,铁门虚掩着,芸推开了满是油漆味的铁门,蹒跚的走出这可怕的房间。外
面依然是一片漆黑,但是芸已经辨认得到这里是体育馆看台的底层。空旷的体育
馆象张开了大口的魔鬼,阴森恐怖。芸沿着阶梯一步步的走着,的玉足踏在
冰凉的地板上,不象是凉快的初肖,倒是仿佛隆冬的雪野,一直冷到心里头去。
芸的身上只披着几块破碎的布幅,一身洁白细腻的肌肤大部分暴露在空气中,体
育馆里阴冷的空气更是好象千百只小鬼的手,在芸几乎完全袒露的白皙身体上不
停的摸索着,芸强支着身体,神情恍惚的向前走着,走着……
体育馆的大门就在眼前。芸踏上了最后一级台阶,外面的星空已经可以看见
了。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黑影,芸看不见他的样子,只是见到叼在口中的
香烟橘红色的烟头和不时飘出的白色烟圈。“是他!他还没有离开!”芸啊的一
声惊叫了起来。黑影果然将烟蒂丢到地上踩灭,慢慢的向着芸走来。“走开,不
要过来!”“……”黑影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芸脆弱至极的心灵已经不起再一
次的打击,软弱的身体也再无力逃走了。她摇晃了几下终于瘫软在石阶的尽头。
蒙面人挽住了将要倒下的柔软美体,一手扶着光洁的后背,一手托着雪白的
大腿,将芸抱在了怀中,然后重新消失在体育馆空洞的黑暗中。
米健是在一种无比的兴奋与害怕中离开的。他为了今天的计划整整花费了数
以月计的时间。一切都如他所想象的一般进行着,破坏wendy的机车,跟踪,准
备伏击。那辆可恶的野狼险些儿坏了他的大事,然而最后却将芸送入了他布好的
圈套。接下来他很轻易就制服了她,剥光她的衣服,奸污她的身体。第一次的强
奸就得到了那么美丽的处女身体,米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因为害怕被认出,他
始终不发一言,就算完事之后也是匆匆的逃跑。走在校道上,他还在不停的想着
芸那柔美洁白的。难道就这么结束了?他不停的问自己。这么漂亮的少女就
只能上一次?他十万分的不舍得。不行,一定要完完全全的将她控制在手里,才
能够随时随地的满足自己的。他改变了主意,连忙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宿舍取
来了相机,然后回到体育馆。他还是截住了她。抱着芸玲珑浮凸的身躯,米健感
到似乎下面的又开始僵硬了。“你要把我带到哪里?”芸发觉蒙面人没有将
她带回到原来的房间,反而径直的走到了体育馆的最上层露台。芸被放在了水磨
石地面上,她闭起双眼等待接受又一次的凌辱,但是蒙面人始终没有采取进一步
的行动。“你是谁?”芸问到。没有回答,沉默一片。蒙面人就这么呆呆的望着
芸,惊叹着上天赐予她天生的美貌和高贵。他慢慢的脱下了头上的面罩。
“是你!原来是你!”芸清澈无比的大眼睛里,喷射出了极度的愤怒。“米
健,你这个禽兽!”芸发觉了淫兽的真实身份后,终于象火山一样的爆发了,
“我要杀了你!”她的手脚不停的向着米健乱打乱踢。“……。没想到吧,我会
是你第一个男人。”“我恨你!我一定会告发你!”芸奋力的击打米健的身体。
米健被打急了,一记耳光打在了芸娇嫩的脸上。“贱人,我喜欢你是我看得
起你,别的女人,本少爷还瞧不上眼,而你竟然敢拒绝我,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还真收拾不了你。”米健边说边将芸身上的破烂衣物剥得干干净净,让这白皙的
娇躯再一次完全的裸裎暴露,然后他打开相机的镜头,连续快速的拍摄起来。
“不,不要这样,快停下来!”芸被暗夜中耀眼的镁光灯照射的刺得睁不开来,
只好拼命的摆动着雪玉一般的身体。米健一脚踏在了芸娇嫩的足踝上,对着芸仍
然红肿的会阴拍摄了下来。芸的挣扎最终渐渐的微弱下去,米健趁机变换着姿势,
为芸照下各个角度的裸照。“给我好好听着,从今天起,你是属于我米健一个人
的。
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哼,你也不希望这些照片流落到校园的每一个角落。
“芸的小嘴被紧紧的踩在地上,白嫩的脸庞就象白糖糕一样被践踏着,双眼默默
的流着泪。相机的快门贴近了芸的会阴,和脸蛋,不停的闪烁着。有了这些
照片,米健已经从上和精神上都占有了芸。
一卷胶卷很快就拍完了。米健放下了手中的相机,抚摸着芸挺拔高耸的椒乳
揉搓起来。他现在再没有担心,可以好整以暇的认真享用这校园里最美丽的身体
了。芸只觉得全身一紧,整个人已经被牢牢的箍住了。胸前被米健的大手紧握着,
粉红色小巧的在米健手指的刺激下很快就发涨变硬,象两颗成熟的红樱桃一
样。“……。求……求你……饶……了我……吧……唔”芸柔软的双唇马上被一
张大嘴封了起来,连气都喘不出来。米健如饿虎扑食一般向着无助的芸扑去。那
长大的,很快就驾轻就熟的寻到了伊甸园的所在,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凌
厉的直插到底。
第六节无穷尽的劫难
“啊!!唔!!哎哟!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插了,我快不行了。”芸觉得身
体的中心仿佛又被重重的击打了一下,仍然疼痛的下体再次涌出了大量的蜜液。
米健的又开始了工作,配合着双手不停的在晶亮乳峰上的弹拨和捏挑,
通红的时缓时急的着。芸的理智几乎崩溃了,她在无休止的凌辱中颤抖、
哭泣着。但她渐渐感觉到身体发生了奇怪的变化,下体的疼痛依然剧烈,可是仿
佛已没有刚才那么无法忍受了,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冲动感觉自小腹的地方升起,
让她不由自主的抱住了米健的身体,上的反应令她不由自主的梦呓起来。米
健很快就察觉到了这微妙的变化,于是他越发的用力抽动起来。两人侧卧着,米
健的腿固定着秘穴的位置,前后活动着,双手从芸的腋下穿出,紧握着那一双莹
白的美乳。芸在不停的颤抖着,身体却象棉花一般完全的松弛了,所有的反抗和
逃避都停止了。芸完全向米健敞开了自己的躯体,迎合着米健上下的抽送,体会
着那份逐渐强烈的快感。她光洁的额头、脖子、乳沟、后背和大腿间,都变成了
湿漉漉的,长长的披肩发也被汗水湿透,结成了一缕一缕的散在地面上。两个炽
热的在清凉的石地上紧紧的拥抱着,同时进入了。伴随着米健粘稠的精
液又一次猛烈的喷射,芸剧烈颤抖着承受了所有的冲击。在这空无一人的山间露
台上,一对男女终于完成了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次交媾。
“芸,你太美了。别哭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会照顾你的。”米健呵
护着肖晓芸挺拔的。“你………禽兽!我恨你!”芸悲愤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自己好好想一想吧,你没有别的选择。我还会来找你的。”米健丢下这句
话和自己的衬衣,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只留下芸孤零零的坐在地上,看着自己
饱受蹂躏的,芸掩面痛哭起来,有了那些见不得人的照片,她还能有什
么样的选择呢?
又是一个忙碌的周一清晨。在校园的公路上,米健架驶着他那部晃眼的银色
宝马,耀武扬威的超越着一群群的机车族。所有的人都惊奇的看到,驾驶座旁端
坐的美丽女子,就是他们的校花——肖晓芸。一位机车党被宝马赶到了路边,他
正要发作,却吃惊的发现了车里的一对,顿时口张的合都合不拢,许久才憋出一句:“妈的,这小子真的把校花给搞到手了。”
校园里又是一片熙熙攘攘的景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