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chapter16 致青春期】
易泛泛的住宿生活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美满,她宿舍在皇城戏剧学院的旧楼区,因为今年的招生额爆表,有很多学生都是因为家里的关系被硬生生塞进来,以至于很多学生都被迫迁移到了旧楼区。
旧楼区在新楼区建好之后便再也没有人住过,据说当年是因为旧楼区吊死过人,所以弄得人心惶惶才建的新楼区。这里的房子十分老旧,再过个五六年,都可以成为危房申请拆迁了,而且易泛泛又是住的一楼,盛夏的蚊子昆虫凶猛,她的身子娇嫩,才一天,易泛泛身上就起了很多红疙瘩。
“我这里有花露水,北鼻你拿着用吧。”胡月把箱子里的花露水递给易泛泛,眨了眨眼睛,“为什么蚊子只咬你不咬我啊,难道你是吸引蚊子的体质么?”
胡月是易泛泛在学校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她的五官不算漂亮,但笑起来十分可人,明眸皓齿,讨喜的鹅蛋脸,有点婴儿肥。颜美又性格开朗,这是个让人讨厌不起来的女生。
易泛泛默不作声地把花露水喷在身上有红疙瘩的地方,有些闷闷地说:“谢谢。”
“别客气呀北鼻,咱们以后可是要一起住四年的,不过咱们还真是倒霉,赶上那群富二代集体考皇城,要不然咱们也不必在这么破的地方呆四年啊……据说只要家里有钱的,都会给院方塞红包,让自己的孩子能够住上新楼区,怪只怪咱们没钱,哎……”胡月叹气。
易泛泛跟着点头,学着像平民一般安慰胡月:“别想了,越想越气。”
她并没有告诉胡月她的身世,只是胡编乱造地说自己父母都是个体户,家境平平,而胡月又是个南方长大的孩子,大大咧咧的性格像是南方的海水一半壮阔,便也没有深思易泛泛的托词。若她稍稍仔细观察一下易泛泛平时穿衣打扮,定然会发现些蛛丝马迹来的。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胡月站起身来,从桌子上拿走她的校园卡,“北鼻,咱们先去食堂吃饭吧,免得去晚了就要跟刚刚下课的学生们挤。”
可是她们还是去得太晚了,各个打菜的窗口都挤满了人,喧闹声不断。
易泛泛昨天是吃的面包,所以并不知道饭堂原来竞争这么激烈,她皱着眉头看着窗口那处挤成一堆的男生女生,觉得自己怎么样都不能像这些平民一般抢饭,太掉价了。
她拉着胡月的手,拧眉道:“这里人多,咱们还是去学校外面吃吧。”
胡月翻了个白眼:“我的大小姐,你知道学校外面的物价有多贵吗?我一个月的生活费在外面吃一个星期就会全部败光,而且今天的人也不算太多啦,挤一挤就有了。”
易泛泛皱着小脸冷静道:“那咱们等他们抢完了再去吃吧。”
胡月没好气道:“北鼻,等他们抢完,我们就只能吃白饭喝素汤了。”
易泛泛做最后的挣扎:“可是……”
“没时间‘可是’啦大小姐,姐姐我饿坏了,咱们冲吧……”
胡月一把扯住易泛泛,把她往人堆里推。
易泛泛被扑面而来的恶心气味弄得直想吐,旁边的那个浑身油腻腻的男生绝对是刚刚打完篮球,身上的臭汗味呛得易泛泛不得不屏住呼吸才能逃脱一劫,人越来越多,不时有打完饭的同学艰难地从前方钻出来,她被后面的同学挤得前胸贴后背,胸口被压得不行,只得大口大口地喘气,口鼻间的味道简直要了她的命,好不容易等那个臭汗兄打完饭走开,她又被后来居上的一位女同学身上的廉价香水喷得直想打喷嚏,她的嗅觉大受打击,连带着闻着芳香都觉得像是馊了似的。
好不容易打完饭从人堆里钻出来,易泛泛像是重获生命一般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胡月早就已经打完饭在选好的饭桌面前站起来向易泛泛挥手示意,易泛泛吊着半口气走到她身边。
“感觉怎么样北鼻,打饭很刺激吧?”胡月有些恶意地眨了眨眼睛,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易泛泛浑身虚软地将饭盒放在桌子上,没好气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来食堂了。”
胡月笑:“别说大话了,你不来食堂你吃什么啊?”
易泛泛沉默,她身上的确是没什么钱让她在学校外面挥霍了。她赌气从雾秋山公寓搬出来的时候,身上只带了两千块钱现金,后来她又是买日常用品,又是往校园卡里充钱的,一下子就用去了一小半,剩下的钱怎么样都不可能撑到她找兼职赚外快。
易泛泛以前从来都不会为钱的事情担心,所有的事情都是韩于墨安排好了的,包括她的穿戴,包括她的零食,只有离开了韩于墨的庇佑,她才知道,原来钱是那么的可贵。凤临国的小女帝竟然会被这种黄白之物困住了手脚,易泛泛心中十分沉重。
她不想再回去向韩于墨要钱,所以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而且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他。她甚至可以预见到,她如果现在就回去认错的话,韩于墨一定会嘲笑她的没用,竟然这么快就认输了。
“泛泛你在这里呀,我今天正准备去找你呢!”
许诺满脸惊喜地凑到易泛泛旁边的椅子上,从手袋里拿出一个手机,递给易泛泛,阳光帅气地笑笑:“你看,我说话算数吧,这是送给你的手机,里面唯一的号码就是我的。”
易泛泛还没有开口说话,胡月就在桌子底下踢了易泛泛一脚,她凑过头来跟易泛泛咬耳朵:“易泛泛,太不够意思了啊,你怎么都没有跟我说你在这个学校有男朋友啊,而且还这么帅……”
易泛泛皱眉:“他不是我男朋友。”
胡月奸笑:“不是你男朋友送你手机做什么,当我没脑子吗?”
易泛泛板着小脸道:“真不是的。”
胡月大笑:“好吧好吧,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你们就尽情地搞地下情吧。”
易泛泛不想再跟她解释,她一国女帝何曾如此低声下气跟人解释过,而且胡月竟然还不相信她,易泛泛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威严之气了,便端着架子就此作罢。
食堂里人很多,人声鼎沸,因此许诺并不知道胡月跟易泛泛在说什么悄悄话,待易泛泛跟胡月咬完耳朵,许诺立马像献宝一般,傻兮兮地对着易泛泛笑。
“怎么样,喜不喜欢,这个手机是我挑了好久的,导购小姐说你们小女生都会比较喜欢粉色。”
易泛泛不给面子道:“我喜欢蓝白色。”
许诺立马焉了下来,耷拉着耳朵道:“啊?你怎么不早说啊?”
易泛泛觉得许诺失望的样子傻兮兮的,跟电视里那条又蠢又笨的大狗一样,十分讨喜。心中微软,易泛泛便安慰他道:“不过,我不讨厌粉色,可以先用着。”
胡月一直都在旁边暧昧地笑着,只叹易泛泛真是好命,竟然可以找到这么阳光帅气的男朋友。
新生尚未开学,后天才正式上课,易泛泛和许诺又聊了很多,当然,都是许诺这个话唠单方面不停地打听着易泛泛的事情,比较巧合的是,原来两个人竟然都在同一个班,也就是说,许诺可以缠易泛泛四年了,因此他笑得格外满足,看得易泛泛直打寒颤。
说完再见之后,易泛泛和胡月回到寝室,却发现杨丹丹正盘腿坐在易泛泛的床铺上吃泡面,弄得整个寝室都是泡面味,甚至有几滴油渍都洒到易泛泛的床单上面了。
易泛泛住的寝室是四人间,上下铺,左边是床铺,右边是私人课桌。易泛泛睡在杨丹丹下铺,但她非常不喜欢杨丹丹这个女人,当然,杨丹丹似乎也非常不喜欢她。
杨丹丹生得十分妖艳,媚眼如丝,肤白如雪,唇角有小痣,跟电视里的狐狸精一个模样。易泛泛来这里的第一天就和杨丹丹吵了一架,原因是因为杨丹丹不脱鞋就直接踩在易泛泛刚铺好的干净床单上整理她自己的床铺,将易泛泛的床单弄得全是脚印。
易泛泛没有受过这样子的气,自然是将杨丹丹从床铺上扯下来大声训斥她。
杨丹丹只是娇媚地笑笑,说她以后会注意。易泛泛见她悔过,便去超市重新买了床单铺在床上,结果到了晚上,杨丹丹又脱掉高跟鞋盘腿坐在易泛泛的床上吃薯片,薯片洒了一床不说,这杨丹丹还有些许脚气,易泛泛是有洁癖的人,当场就气得把杨丹丹手里的薯片甩了出去。
“混账,下午的时候我就说过不准在我床上瞎踩的!”
杨丹丹媚笑:“我这不是脱了鞋吗?”
易泛泛训斥道:“那也不能在我床上吃东西,那边有私人课桌你为什么不去那里吃?”
杨丹丹挑眉看她:“椅子太硬了,咯得慌,你管得着吗?”
易泛泛板着脸:“这里是我的床,我当然管得着。”
杨丹丹嬉笑道:“同学间要互相帮助,我坐一下怎么了?”
易泛泛冷道:“可是你把薯片全都洒在我床上了。”
杨丹丹十分优雅地穿上高跟鞋,然后伸出涂满鲜红色指甲油的纤纤玉指,轻轻拂了拂易泛泛的床单,然后扬眉挑衅地看着易泛泛:“给你弄干净了,现在满意了吧。”
易泛泛十分忍耐地想,她一定要适应这里的生活,谁一生中没遇见过几个极品呀,就当是自己在大学里的历练好了,这样想通之后,易泛泛便十分大度地原谅了杨丹丹。
可是没想到杨丹丹今天又给易泛泛来这么一出。
作者有话要说:杨丹丹这么极品是有原因滴,目测下一章小女帝就会捧着受伤的心扑到韩黑犬怀里的。
正文 18【chapter17 事事不顺】
“混账!劳资忍你很久了!”
易泛泛气吞山河般大吼了一声。
这下子,不仅杨丹丹被她唬住了,连胡月都长大嘴巴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看着易泛泛,在她眼中,易泛泛身上总有一种其他同龄女孩子没有的气质,胡月觉得这种气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但却没想到,她心中仙姿袅袅的易泛泛竟然也会像个凡人一样爆粗口。
易泛泛会爆粗口也是在韩爷爷多年来的耳濡目染之下学会的。
韩爷爷曾经笑眯眯地对她说:“如果你下次又忍不住自称‘孤’了,就把‘孤’改成‘劳资’,反正自称都是用来增强语气的,而且爷爷私以为‘劳资’比‘孤’威力强劲多了。”
韩爷爷的表情十分慈祥,但是易泛泛却总是觉得悚然,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里像是勘破了所有事情一样,让易泛泛不得不怀疑韩爷爷是不是早就知道她的来历了。
易泛泛话一说出口便觉得威严十足,心想韩爷爷果然是没有欺骗她。
“劳资到底哪里招你惹你了让你这么不待见劳资?!不是踩劳资床单就是把东西洒到劳资床上!以为劳资好欺负吗!女人就应该像个女人一样战斗,背后放冷箭算什么?有本事你就和劳资单挑!”
易泛泛骨子里还是女尊国的血气方刚。
说着便冷脸卷起了袖子,撸了撸,想要和杨丹丹打架。
杨丹丹长大嘴巴愣了半天,这才知道易泛泛不是在开玩笑。
“你这个疯女人……如果敢打我,我让你以后吃不了兜着走……”
杨丹丹有些害怕了,吓得花容失色,看易泛泛卷袖子那个胸有成竹的模样就觉得她可能是个练家子,而且易泛泛板起来脸的气势十分吓人,杨丹丹平时只会穿衣打扮,哪里会打架呀。
“劳资看以后谁能让劳资吃不了兜着走!”
易泛泛粗着嗓子吼了一声,瞬间像小野豹一般凶猛地扑倒杨丹丹身上,将她压倒在地,揪住杨丹丹的头发就挥起拳头往她脸上揍,杨丹丹惨叫一声,胡月这才像是回过神似的,连忙去扯开厮打做一团的两人,但是也暗中踢了杨丹丹几脚,谁让这女人这么不招人待见呢。
结果,当天晚上,易泛泛跟杨丹丹就被叫进了政治部主任的办公室里写检讨。
杨丹丹回到寝室后哭哭啼啼地直道委屈,给男朋友打电话让他派人来教训易泛泛,男朋友在电话那头心肝宝贝老婆地直唤,答应他一定会让人给这小丫头好看的,但是杨丹丹等了两天,没有等来男朋友的打手,却等来男朋友的口头分手,杨丹丹问原因,男友也是支支吾吾不说话。
杨丹丹心中恨极,便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易泛泛身上,没少给易泛泛使绊子。比如说洗衣服的时候故意把厕所的消毒液倒在易泛泛的洗衣桶里,又比如晚上睡觉的时候故意翻来覆去吵得易泛泛无法睡觉,再比如在表演课上故意让易泛泛难堪把她的形体衣剪烂之类的。
易泛泛对此的做法便是看见杨丹丹使坏一次就揍她一次,因此政治部主任把她请到办公室里喝了无数次茶,最后一次,政治部主任撂下狠话,如果她下次再打人就直接退学。
之后,易泛泛学会隐忍不发将委屈咽到肚子里,但是杨丹丹却趁胜追击,将事情越演越烈。
易泛泛和胡月回到寝室的时候,发现她的床又被杨丹丹故意弄乱了,而且蓝白色的床单上面,似乎还有摊白色浑浊的痕迹,屋子里有种麝香的味道,熏人的很。易泛泛下意识地拧眉。
杨丹丹正站在全身镜面前化妆。
易泛泛不懂眼下这种情况,但是胡月却懂,她脸色一变,凑到易泛泛的耳朵旁边悄悄说了一句话。易泛泛皱着眉头,待胡月说完话,易泛泛整个脸色都可以跟黑锅媲美了。
“杨丹丹,你怎么可以这么混账,竟然把男人带到寝室里来搞?!”
这种事情发生在戏剧学院并不奇怪,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搞艺术的,私生活本来就乱得很,因此很多女生早就已经不是雏儿了。但是一般艺术生都是把另一半领到学校外面的汽车宾馆做,那里的措施十分完善,而且价钱也十分符合大学生标准。
当然,也有少数几个变态喜欢在寝室表演现场版,有人偷窥,暴露感更加刺激。
杨丹丹回过身来,波西米亚的大卷发披在肩头,娇娇媚媚地笑。
“怎么?你没有男人做,所以嫉妒我了?”
“劳资嫉妒你性/欲旺盛做什么?”易泛泛冷着脸。
不知道为什么,易泛泛心中酸酸的,突然想起了那天韩于墨拒绝了她的求欢。
“呵呵,瞧你这一副欲求不满的脸,别装圣女了。”杨丹丹拿凤眼瞟她,捂着唇角笑得媚惑众生,吐词十分暧昧,“易泛泛,其实你很想要吧。”
“劳资要你妹!你没有长眼睛吗?不知道这是我的床吗?你是故意讨打来的吧?”
易泛泛的右手蠢蠢欲动,非常想把眼前这个贱女人按在地上揍一顿。
“你可别乱来……”杨丹丹听到易泛泛这话有些站不住脚了,向后退了一步,站在门的旁边方便等会儿逃跑,“主任说过如果你再打架,就会被学校开除。”
易泛泛审时度势权衡再三,觉得就这么被学校开除太没出息了,到时候韩于墨一定会笑话她。所以易泛泛让杨丹丹重新给她买了床新床单向她道歉,这才作罢。
再后来,杨丹丹直接把男人领到寝室里,只在两人的交合处覆上一层薄薄的床单,当着她们几个小女生的面做,尖叫娇吟此起彼伏好不热闹,胡月早就羞得受不了跑出了寝室,而易泛泛却躺在床上听得津津有味,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现场版呢,所以便觉得十分惊奇。
让她奇怪的是,寝室剩下的那个毫无存在感的女生,竟然也放下手中的漫画,双眼发直地看着杨丹丹的床铺,易泛泛心中奇怪,这个国度的女人不都应该很保守么,为什么大胆的女生这样多。
易泛泛和胡月都是睡在下铺,杨丹丹跟沫幽都睡在上铺,因此杨丹丹的床铺正对着沫幽。
易泛泛不动声色地爬上沫幽的床,靠近之后,这才发现沫幽平时一个人喜欢看的漫画书竟敢是H漫,它的封面似乎还是后来贴上去的。没想到这个平时像幽灵一样安静的女生,竟然会好这口。
“能借给我看看么?”
易泛泛从来没有看过H漫,因此觉得这比对面的真人秀更加惊奇。
沫幽红着小脸点了点头,将床头边的堆着的几本H漫尽数放在易泛泛面前。
易泛泛听着杨丹丹娇媚的低喘声,专心致志地看着沫幽的H漫,而沫幽则继续以一种神游的状态看着对面杨丹丹的床铺,两眼发直地看着那个健壮的男人在杨丹丹身上起伏。
易泛泛:“好刺激啊,这种体位都可以……”(*^__^*) ……
沫幽:“真人比漫画书更加好看呢……”(*^__^*)……
在这个此起彼伏的下午,易泛泛跟沫幽的革命友情也就此孕育。
杨丹丹和精壮男人完事之后,精壮男人跳下床铺,当着沫幽和易泛泛的面套起牛仔裤,见对面床铺上那两个女人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身体,心中满是得意。
“两个小美人,需要我为你们服务吗?”
易泛泛从男人的身上挪开眼睛,满脸的厌恶。
“水性杨花的男人,有什么好得意的。”易泛泛不齿。
沫幽还是那副呆呆的样子,望着精壮男人的身体没有说话。
精壮男人自讨没趣,笑着给易泛泛跟沫幽一人一个飞吻,然后离开这里。
杨丹丹从方才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媚眼如丝,心存挑衅,却发现易泛泛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惊慌失措或者脸红羞耻,而是十分镇定地低下头看沫幽给她的漫画书。
“易泛泛,难道你没有什么想法吗?”杨丹丹拧着秀气的眉头瞪着易泛泛。
“嗯,你叫得挺好听的,我刚刚还用手机录下来了,可以当闹铃呢。”易泛泛面不改色。
“什么?!你竟然敢录音?!”杨丹丹花容失色,这才知道自己是偷**不成蚀把米。
“你要听听吗?”易泛泛一脸的冰雪单纯,将手机作势要扔到杨丹丹的床上。
沫幽回过身来,拦住易泛泛。
“咱们可以把她的录音放在BS上面。”
沫幽的声音如同她这个人一般,都是飘在空中的。
易泛泛眨了眨眼睛,严肃道:“这个主意不错,沫幽你真聪明。”
沫幽淡淡的应了声:“嗯……”
“你敢?!易泛泛你要是敢这么做,我一定会让人杀了你的。”杨丹丹目眦尽裂,她就算没有什么羞耻心,但却不想让自己的前程就此毁于一旦。
“那也可以,你以后不准再找我麻烦。”易泛泛淡淡地吩咐着。
就此,杨丹丹总算是老实了点,但是易泛泛在学校的生活依然过得很不顺。
她考进这个学校全部都是运气,因此演技什么的,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没有。表演课老师像是跟她有仇似的,总是让她来做示范,她做得不好,老师就会讽刺她肢体语言僵硬,表情造作。
很多学生在下面窃窃私语,说她是凭关系才进来的。
许诺跟胡月会替易泛泛平反,但到底是管不住所有人的嘴。
不知不觉,易泛泛就在学校呆了半个月,正逢学校30周年庆,所以全校放三天假,连带着周末,便有五天的长假时间。大部分学生都搭车回家了,整个旧楼区的房子显得格外yīn森。
易泛泛不想回去找韩于墨,心中不平,这个贱民竟然半个月一次都没有来看她,易泛泛有些赌气地想,竟然他这么不在乎她,那么她也永远都不要理他好了。
易泛泛一个人走在寝室走廊上,脚步发出哒哒哒声音,在空旷的走廊显得十分yīn森,她突然想想起刚刚进学校的时候,胡月说过,这个旧楼以前好像还吊死过人。
她心中发憷,脚步更加快了,跑到自己寝室门口快速用钥匙打开房门,进去之后转身正准备关门的时候,从门缝里突然钻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
易泛泛下意识的后退,那个男人反身把房门反锁,然后色迷迷地看着易泛泛。
“嗨,小美女,我们又见面了。”
他的笑容轻浮,正是那天和杨丹丹上床的男人。
“你要做什么?”易泛泛拧着眉毛,一步步后退,权衡着双方的实力。
“还能干什么啊?怕你一个人呆在寝室里寂寞了,所以想要来陪陪你啊。”男人轻笑。
“我劝你不要乱来,我是有后台的。”易泛泛自己都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
她知道她不是他的对手,就算她在凤临国学了些拳脚功夫,但是在这个国度这么多年都没有再练,难免生疏。而武精于勤,荒于嬉。她自己有几斤几两心中明白得很,吓唬吓唬杨丹丹那种小角色还成,但是要答应眼前这个块头比她大一倍的精壮男人着实是有些难度。
男人流氓一样轻笑着,高大的身体一步步向易泛泛逼近:“你能有什么后台啊,就算有后台也没有用,到时候随便拍几张艳照,你还不是乖乖的就老实了。”
易泛泛心中慌乱,一下子就失去了气焰。
男人趁机将易泛泛扑倒在床,易泛泛惊叫一声,男人利用身体的优势压住她的双腿,一手将易泛泛的双手握紧压在她的上方,另外一只手去扯腰间的皮带,想要用此绑住她的双手。易泛泛对他又咬又踢,浑身不断的哆嗦,双手被他制住无法动弹,她的力气在挣扎中慢慢耗尽。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戏剧学院私生活什么的,都是编的啦。
夕雾有同学在美院读书,她们寝室就有人喜欢表演真人秀,夕雾到现在都无法理解。
正文 19【chapter18 陌上花开】
男人一边解着他腰间上的皮带,一边□熏心地凑过脸去吻易泛泛白皙晶莹的脖颈,浓重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脸上,让易泛泛忍不住恶心想吐,胸膛剧烈地起伏。她瞪大眼睛,猛地地摇晃着脑袋,企图甩开脖颈间那像鼻涕虫一样濡湿的触感,浑身打着哆嗦。
“混账,放开孤!”
男人哪里有时间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他现在早就被易泛泛的香甜气息所吸引,他滚烫的唇舌在她身上舔吸,却突然头皮一阵刺痛,该死,这个女人竟然咬他头皮!
易泛泛恶狠狠地咬住男人的头皮,喉咙里如同小兽一般发出“咕噜噜”的声音,男人怎么摇头都甩不开易泛泛的牙齿,心中发狠,便用粗糙的大手掐住易泛泛的脖子,易泛泛被掐得脸蛋渐渐变红,无法呼吸,终于在最后一秒松开了牙齿,整个人像是重获生命般大口呼吸。
“贱女人,给我老实点!”男人一巴掌挥在易泛泛脸上,打得易泛泛脸颊火辣辣地疼,男人狰狞的脸看起来十分可怖,他耐心全无,像只野兽般撕开了易泛泛身上的衣服。易泛泛被他打懵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人第一次敢打她,凤临国女帝怎么让一个男儿家如此欺负?易泛泛不知道是从哪里突然腾的涌起一股力气,伸腿猛地踹男人的身体,像野猫一般用尖锐的爪子抓伤男人,喉咙里发出凶猛的兽鸣,眼神凶狠地瞪着他,仿佛要和他拼命。
“贱女人,你不想活了吗?!”男人再一次制住她的双手,将她的双手举高按在床上,易泛泛愤怒地扭动着身子,踢打着双腿,想要挣脱束缚:“贱民!放开孤!”她的手腕被男人压住,但是手指头却是可以活动的,她的手指不断地在上方摸索着,在枕头底下突然摸到了一个硬物。是钢笔!
易泛泛双眼发亮,仿佛看到了救星。她不动声色地在枕头底下拔下笔帽,扭动着身体,不让男人看出什么异常,但是力气却渐渐故意变小了,她在蓄势待发,等会儿行动的时候,只能一击中敌,不然她就再也逃不脱他的魔掌了。男人见易泛泛挣扎的力气渐渐变小,以为是她的体力已经到达极限,他心中叫嚣着暴力肮脏的欲望,便松开钳制易泛泛的大手,去脱他的裤子。
就在这一瞬间,易泛泛抓住时机,猛地像野豹一般扑上去,用钢笔狠狠地戳向男人的眼珠,男人惨叫一声双手捂着眼睛蜷在床上打滚,易泛泛猛地跳下床,女壮士一般拿起凳子砸到男人身上,听到男人的惨叫,易泛泛拿起锁迅速奔到门口将男人反锁在寝室中。
易泛泛的心口直跳,直到确认自己完全脱离危险之后,才浑身虚软地摔在地上,听着男人在里面不断地哀嚎,她大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像是浸在水中一般,没有实重感。
她突然很想看到韩于墨,很想很想。
就像子女们闯祸之后第一个想到的人是父母一样,易泛泛受到惊吓之后,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韩于墨,“韩于墨”这三个字像是给了她无限力量似的,令她一直不断猛跳的心脏渐渐平复下来,打定主意,易泛泛晃悠悠地站起身子,扶着走廊墙壁一步步走出寝室。
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男人扯烂了,这样直接出去的话太过引人注目。旧楼区的阳台晒不到太阳,因此有很多同学都将衣服晒到单杠上。她偷偷摸摸地在绕到旧楼区背面,偷了一件其他同学的衣服,在厕所里换了过来,易泛泛裤子荷包里面只有十几块钱,但乘公交是绝对足够的。
她上了车,一个人坐到最后,侧过身子,在窗户玻璃上看到自己惊慌失措的脸,她揉了揉两颊,左脸被男人打肿了,明显比右脸高一些,她不想让自己在韩于墨面前太过可怜,便松开了脑袋上的皮筋,将头发散了下来,遮住自己被打肿了的左脸。
车子走走停停,易泛泛心神恍惚,差点坐过了站。
从公交车下来之后,还要向前走几百米才是韩于墨的公司,现在才下午三点,他应该还在公司办公才对。易泛泛远远地便看见韩于墨的办公大楼,心中像是有了希望,越走越快。
她的步子突然一停,眼睛发直地看着办公大楼门口。
韩于墨从他的兰博基尼车上下来,然后他十分绅士地打开副驾驶车门,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金发尤物,那女人很漂亮,金发雪肤长腿,她一下车便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在韩于墨身上,而韩于墨竟然没有推开她。易泛泛愣神地看着韩于墨脸上宠溺的笑容,心中发麻,为什么,韩于墨不是有洁癖吗?为什么没有推开那个女人?金发尤物很是得意,挑衅地对他说些什么,韩于墨只是好笑看着她。
易泛泛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挽着韩于墨的胳膊大摇大摆地走进公司,心中一点点下沉,所以这些天,她在学校被同学欺负被老师讽刺差点被陌生人强/暴的时候,韩于墨一直都和这个女人在一起。
所以他才没有时间来管她。
所以他才会一直对她不闻不问。
易泛泛觉得自己心中的城堡再一次倾塌,城墙崩落。
她现在才明白,原来女王不听话,忠犬也是会抛弃她的。
韩于墨走上办公大楼台阶的时候,突然觉得心中一紧,下意识地回头看向马路对面,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他若有所思,却再也没有回头。
易泛泛躲在花坛背后,蹲□子看着地面。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躲,为什么不想让韩于墨在这个时候看到她。易泛泛现在的心情就像是当初发现君青然夺权之后一样,混乱的,嗜血的,凶残的,冰冷的,她很想毁灭掉这一切,报复一些人,然后躺在血泊里嘲笑他们。
她站起身来,一步步往前走,却不知道自己的路到底在何方。
…………
韩于墨一下午都心绪不宁,总觉得刚才进门的时候,似乎眼角扫到了易泛泛,但是待回过头去仔细察看的时候却发现什么都没有看到。他只是觉得自己可能太想易泛泛了,所以才会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连白天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幻想她出现在他面前。
韩于墨失笑,他几时像个毛头小子般这么想念一个人了。
可是渐渐的,韩于墨发现他如果不弄清楚下午的那个感觉是怎么回事,就完全没有心思工作。他偷偷开车去皇城戏剧学院找易泛泛,却发现她们寝室的门锁了,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到里面有响声,他撞开门,看到床上躺着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易泛泛不在里面。
韩于墨这才开始担心,抓起男人的衬衫:“泛泛呢?你为什么会在她寝室!”
满脸是血的男人似乎失血过多,他的眼皮被戳了一个大洞,汩汩冒着黑血,张嘴正准备说话却因为失血过多而昏了过去。韩于墨心中着急,打了120,又给张树打电话,张树不知道什么情况,直道是30周年庆所有同学都回家了。韩于墨奔下楼去,问旧楼区寝管,寝管不明所以,直道刚才一直在看电视,没有注意到其他同学的去向,韩于墨的拳头捏得死紧,一拳砸向了铁门。
“小伙子,学校周年庆所有同学都回家了,说不定你女朋友也回家了。”寝管大妈好意提醒他。
韩于墨这才像是醍醐灌顶般醒悟了过来,道了声谢之后,便匆匆上车甩尾飞奔回去。
无头苍蝇乱撞一般忙活了一下午,等韩于墨回到雾秋山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黑了。公寓没有开灯,韩于墨心中一紧,难道易泛泛根本就没有回来?
他按了密码锁,打开门,按开灯,屋子里一下子就亮了。
韩于墨一眼就看到了猫儿一般蜷缩在沙发上的易泛泛,他的小女帝将整个脑袋都埋在膝盖里,长长的头发如同帘子一般,将她的容颜跟外面的世界遮挡,让韩于墨看不到她的表情。
他很快便觉得情势不对,就算易泛泛跟他冷战,也不会这样对他视作无物,她会像只小野豹一样竖起浑身的刺攻击他。但从刚刚他开门进来,易泛泛便像是没有知觉一般,动都没有动一下。
而且易泛泛现在这个抱膝埋头的样子,自我保护意识太过严重,完全不像高高在上的她。
韩于墨放下车钥匙,走到易泛泛身边,蹲下来,摸了摸易泛泛的脑袋。
“泛泛,怎么了?”他发现他的嗓音干哑。
易泛泛毫无所觉,像是死了一样,韩于墨发现她的身体都是冷冰冰的。
巨大的恐惧缠绕在他的心中,韩于墨忍不住大力摇了摇易泛泛。
“泛泛,乖,说话。”
易泛泛这才像是刚刚睡醒一般,她从膝盖里抬起头来,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了韩于墨好一会儿,像是不认识他似的,半晌才不紧不慢道:“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我饿了。”
没事就好,韩于墨松下一口气,皱眉道:“你刚刚怎么回事?”
易泛泛道:“什么怎么回事?”
她的眼睛太过干净,但是韩于墨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韩于墨紧紧看着她,不放过她脸上表情的一丝一毫。
易泛泛面无表情道:“我饿了,快滚去做饭。”
“可是你刚刚的样子明明就是有事。”
“我饿了,要吃饭。”
“泛泛……”韩于墨还要说些什么。
易泛泛突然大声起来:“都说了孤要吃饭,快去给孤做饭!”
韩于墨对上她那双明显比平时还要低下几度的眼睛,瞬间说不出话来,只得安抚她的脾气:“好好好,我去做饭,你先坐会儿,不要生气,有什么事情我们等会儿再说……”
易泛泛只是蜷在沙发里,眼睛盯着茶几,没有说话。
饭菜做好,易泛泛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吃饭,韩于墨几次想要问清楚事情真相都被易泛泛冰冷的眼神打断,易泛泛吃到了一半,突然说:“我要喝牛奶。”
韩于墨放下碗筷:“我去帮你拿。”
易泛泛冷冷道:“我自己有手。”
韩于墨无奈,只得重新坐到椅子上。
易泛泛走到厨房,把冰箱里的牛奶倒进两个玻璃杯里,从荷包里拿出一包碾碎了的药,洒到其中一个玻璃杯里,眼神冰冷,她走到韩于墨身边,将那杯牛奶递给韩于墨。
韩于墨有些意外:“泛泛,我不喜欢喝牛奶,冰箱里的牛奶都是给你买的。”
易泛泛突然不耐道:“孤让你喝你就喝!”
韩于墨觉得今天晚上易泛泛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便只能遂了她的意。
“好好好,你不要生气,我喝。”
易泛泛这才平息了怒气,坐下来安心吃饭。
韩于墨这顿饭吃得战战兢兢的,不明白易泛泛为什么突然又犯起女帝瘾了,渐渐的,他觉得他的头越来越晕,身子越来越沉,“啪”的一下倒在沙发上。
易泛泛走到他面前,长发披肩,在灯光下显得异常诡异。
她目光呆滞,有些神经质地呵呵笑了两声
易泛泛温柔地摸了摸韩于墨清俊的脸庞,满含着柔情蜜意,声音冰寒。
“你这个贱男人为什么要这么水性杨花,难道孤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夕雾的搜狗好想崩溃了,今天打出来的默认都不是原先的词语,而且首选都是英语,怎么回事啊搜狗啊摔!!!!!
正文 20【chapter19 壮哉我帝】
韩于墨是被下腹的冰凉给刺激醒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神智还有些模糊不清,待他发现自己被扒光了衣服裤子敞开四肢绑在他卧室里的大床之后,脑袋“轰”的一声像炸开了一样,虎躯一震,立马就清醒了。
相比于他的受到惊吓,那个始作俑者则是显得淡定多了。
易泛泛分开腿坐在韩于墨的两腿之间,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沿着韩于墨身上仅剩的内裤边缘不紧不慢地摩挲,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手里的刀,跟着它一道在韩于墨下腹慢慢摩挲。
小女帝的神色安详,眼睫低垂,表情仿佛再正常不过,但是她浑身却散发着森冷的气息。
这幅诡异的摸样看得韩于墨心里又是一抖,小心肝哇凉哇凉的。
“泛泛……这是怎么回事?”
韩于墨吞了吞唾沫,半晌都才找到自己干哑的声音。
“泛泛,有话咱们好好说,千万别动刀子,小心伤了自己……”
易泛泛仿佛这才发现韩于墨醒了一般,她的视线从韩于墨的下腹慢悠悠地转移到韩于墨的脸上,看了他半晌,像是不认识他似的,突然露出一个惊喜的眼神。
“咦,你醒了呀?”
声音凉飕飕的。
yīn风渐起。
韩于墨听着她这故作娇俏的声音,心中又是一抖,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泛泛,乖,放下手里的刀子,告诉我,你要做什么……”他努力安抚易泛泛,循循善诱。
“做什么?”易泛泛天真无邪地眨了眨眼睛,突然沉下脸,“……你不会自己看么?”
说着,手中的力量微微加重起来,水果刀在韩于墨的下腹狠狠一按。
韩于墨竟然就这样可耻地硬了起来。
他哭笑不得,从来都没有发现,他竟然有这种被强的特殊爱好。
“泛泛,咱们有话好好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易泛泛突然有些暴躁地打断韩于墨的话,恶狠狠地瞪着韩于墨两腿间的小帐篷,冷冷道,“你这个贱男人怎么可以这么不知羞耻,见到谁够可以发情!”
“什么发情?泛泛,你说清楚点,我不明白……”韩于墨捉到了重点。
谁知道易泛泛压根就没有回答韩于墨的问题,她只是冷笑着看着韩于墨。
“竟然你总是管不住自己的身体,那我就切掉它好了,省的以后你哪天又给我戴了绿帽子!”
说罢便拿着水果刀准备切开韩于墨的内裤,但水果刀毕竟不如剪刀好使,易泛泛割了半天也没有把它割开,心中不免烦躁。眼瞧着韩于墨内裤里的小帐篷在她的刀下越涨越大,越长越高,易泛泛心中不齿,怒气更甚,越发肯定这个男人是yín/娃荡夫,不觉心中绿云压顶。
“给孤老实点!”
易泛泛一把抓住了那根灼热的小棍子,想要给他点厉害尝尝,谁知那根炽热的小棍子竟然在她手里狠狠地弹了一下,把易泛泛吓了一跳,这个东西竟然还会动的。
易泛泛好奇地睁大眼睛,怒气总算是被对新生事物的好奇心稍稍平复了些许。
谁知那火烫的棍子弹了她一下就再也没有动静,易泛泛手痒,忍不住隔着内裤又握了它一下。
回应她的是棍子剧烈的跳动,以及韩于墨逸出嘴边的呻/吟。
“……嗯~”
易泛泛被韩于墨那半是痛苦半是愉悦的呻/吟吓了一大跳。
她连忙撒手,像是怕它烫到自己似的。
易泛泛欺霜赛雪的小脸此刻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微红,心中“扑通扑通”直跳,像是一个初尝禁果的小女孩,罪恶羞耻却有种道不明的愉悦,心中慌乱,易泛泛下意识地去看韩于墨脸上的表情。
每当她慌乱的时候,总是喜欢从韩于墨如潭水一般温柔的眸子里获得平静。
但是韩于墨今天的眸子却不同往常般温柔,他舒服地半眯着眼睛,黑色的瞳仁里荡漾着靡丽的猩红。俊逸的脸庞上出了一层清汗,白皙的脖颈优雅的扬起,弯出一道如同天鹅垂死般美丽妖艳的弧度,紧实有力的胸膛不断地上下起伏,宽肩窄腰,看得易泛泛浑身发烫。
韩于墨被易泛泛挑起了性子,陷入了疯狂的渴望中,他半眯着迷离的眼睛,如月光般皎洁的面容上泛着薄媚的微红,黑色的眼眸像是滩浓的化不开的墨,里面染尽了情/欲的颜色。
“泛泛……乖,把手放上去……帮我揉揉……”
韩于墨粗喘着,胸膛剧烈起伏,被绑住的四肢微微挣脱扭动,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易泛泛脸上一红,她还从来没有看到韩于墨在她面前这么妩媚过,心中微微有种征服的畅快感,但随即被一种怒气覆盖。韩于墨这么容易就动情,那他岂不是在其他女人床上也这样。
人类就是这样奇怪,男人们都希望女人在床上表现得像个荡/妇,但是如果她表现得太荡/妇了之后,男人又会觉得这女人没准还真是个会给他戴绿帽子的荡/妇。
易泛泛见韩于墨这幅媚态十足的样子,心中的怒气蹭蹭直上,一巴掌拍到他紧实的胸膛上。
“你这个贱人这么容易发情!看孤今天怎么收拾你!”
说着易泛泛便转身跑出卧室,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锐利的剪刀。
她磨刀霍霍向猪羊,龇牙咧嘴呵呵冷笑了两声,像小野豹似的扑到韩于墨身上,冰凉的剪刀贴着韩于墨下腹敏感的肌肤慢慢比划着,故意放慢动作,满意地看到韩于墨一脸煞白的表情。
韩于墨冰火两重天,刚刚还被易泛泛柔嫩的小手伺候得飘飘欲仙,却没想到转眼间就受到如此酷刑,那明晃晃的剪刀在他身下剪来剪去,韩于墨身体忍不住发抖,心都提到嗓子眼里头。
“泛泛,你别冲动……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说……千万别动刀子……啊……你轻点……”
他十分相信易泛泛可能真的会剪了他,这小女帝被他宠得无法无天任性惯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韩于墨现在才终于明白为什么世人都说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小女帝的脾气暴躁易怒,变幻莫测,明明刚刚还一脸羞涩的惊奇模样,转眼就可以对他冷眼凶残拿刀相向。
易泛泛见他被自己吓得惨白,心中微微得意。
她爬到韩于墨的胸膛上,拿着方才的水果刀在他胸前的红梅上慢慢比划着。
“说,你跟那个女人什么关系?!”易泛泛恶狠狠瞪着他。
韩于墨脸色惨白:“什么女人?”
易泛泛狠狠地将韩于墨胸口上的红梅拧了一把,凶残道:“你还敢跟孤装傻?!”
韩于墨委屈:“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哪个女人。”
“难道你还有很多女人吗?!”
易泛泛盛怒,狠狠地拧着韩于墨胸上的红梅,满意地听着韩于墨嗷嗷直叫低声下气的求饶声。易泛泛虽说易怒,但却也十分容易满足,见韩于墨趋于她的yín威之下,便十分得意。
渐渐松开拧他胸口的小手。
韩于墨喘了喘气,从剧痛中清醒过来,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易泛泛说的是哪个女人。倒不是易泛泛说的那个原因,而是因为他们做传媒的,每天接触的女人多得去了,哪里知道易泛泛说的是哪个。
易泛泛见他这幅不明所以的样子便心中来气,一边掐着他胸口上的红梅,一边咬牙切齿地提醒:“就、是、今、天、下、午、你、开、车、带、她、去、公、司、的、那、个、女、人、你、想、不起、来、吗?那、你、现、在、想、起、来、了、没、有、啊、啊、啊……”
韩于墨痛得不得自已,连忙求饶:“女帝陛下,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您赶紧松手啊,都快掐得没知觉了,女帝陛下放过我吧,泛泛,松手啊,好痛……”
易泛泛低头一看,果然发现右边那朵红梅比左边那朵娇艳多了,韩于墨的脸色也惨白惨白的,易泛泛心中母性泛滥,决定不再体罚韩于墨,瞧,她是多么一个体贴子民的好女帝啊。
“说,你跟她什么关系?!”易泛泛压低嗓子询问。
韩于墨惨白着脸,哭笑不得,原来他遭这么多罪都是因为这个荒谬的理由。
看来他今天下午在办公楼门口那种揪心的感觉,真的是因为易泛泛来公司看他。
韩于墨叹了口气,无奈道:“泛泛,她是我亲姑姑。”
“你又敢骗孤!你亲姑姑怎么可能是一个外国人?!”
易泛泛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拍到韩于墨身上。
韩于墨故意嗷嗷直叫求饶了几声,然后解释道:“是真的,我爷爷有个亲弟弟,但是当年因为内乱逃到了美国,后来国内稳定之后才回来和爷爷认亲。二爷爷跟一个美国女人结婚,所有的势力都在美国,因此没有回来跟爷爷一道生活,只有到过年的时候,二爷爷才带叔叔跟姑姑回来拜年。”
韩于墨的声音总是像是有一种魔力似的,令易泛泛很容易就相信了他。
原来这一切都只是误会,易泛泛心中歉疚,但是又有些下不来台,便故意恶狠狠道:“那你也不能抱着她抱得那么紧!她只是你姑姑!”
“吃醋了?”韩于墨好笑地看着易泛泛。
易泛泛立马大声道:“孤才没有。”
韩于墨只是拿那双潭水一般温柔的眼睛看着易泛泛,令易泛泛无地自容。
见她马上又要暴怒,韩于墨立马收了得意的表情,正色道:“当年我去美国留学的时候,跟姑姑在同一个学校,她很照顾我,你知道的,那个时候我在国外只认识她一个人,因此两个人的感情特别好。她的性子大大咧咧的,跟男孩子一样,绝对不会影响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易泛泛小声道:“我才不是担心这个。”
韩于墨不说话,只是看着易泛泛笑。
易泛泛越发觉得无地自容了,她低声道:“我困了,要去睡觉,晚安。”说着便转身准备逃走。
突然腰间一紧,一阵天旋地转,易泛泛发现自己被人压到了身下。
“你把帐算清了,我可还没有。”
韩于墨目光灼灼地看着身下惊慌失措的小女帝,沙哑着声音,兴味更浓。
易泛泛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颤声问:“你你你你……你怎么可以挣脱出来?”
韩于墨低下脑袋,含住易泛泛半张着的红唇,暧昧的话,从濡湿纠缠的唇齿间逸出。
“傻姑娘,爸爸可是练过的……”
窗外,夜色正浓。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娇羞~~~求留言嗷嗷嗷~~~
正文 21【chapter20 圆荷吐蕊】一更
他的唇舌仿佛带着魔力一般,让易泛泛浑身酥麻,触电般的快慰感从脊梁骨一路蔓延到尾椎,让她的身子瞬间失去了力气,四肢都酸软无力起来。她被他狠狠压在身下,不得动弹半分。
唇齿间有濡湿温热的气息,熏得她的小脸通红,易泛泛觉得浑身发烫,醉眼迷离的星眸微微撑开,慌乱无措的快慰感,令她下意识地去寻找韩于墨的眼睛。
他眼中的爱意像是一滩浓的化不开的春水,里面倒映着她酡红情动的小脸。
那个女人的模样,粉唇如雾,媚眼如丝,皎月一般妖娆流光。
易泛泛一愣。
这女人一定不是她。
一定不是她。
……唔,好丢人,好丢人.
她是一国之帝,怎么可以露出那么娇羞的表情。
像个男儿家似的……
易泛泛心中恼怒,两颊火烫,却拒绝不了心中越来越浓的渴望。
索性闭了眼,她才不要影响现在的好兴致。
眼不见为净。
她在他的攻城略地下节节败退,身子酥软得恨不得化作一颗蜜糖,就此在他的唇舌间融化,齿颊留香。他如春风般的湿热气息从她的唇齿间拂到她的耳后,轻轻地含住那颗莹白的耳垂。
易泛泛心尖一颤。
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敏感脆弱的肌肤,被濡湿的紧致含住,那感觉……
真带劲儿。
易泛泛浑身像是有把火在烧,她觉得贴在自己身上的那个衣服怎么那么厚,好厚,好烫,她想撕开它,跟韩于墨肌肤贴着肌肤紧紧挨在一起,她下意识觉得那样会很舒服。
易泛泛是个行动派,打定主意之后便开始在韩于墨身下扭动着娇躯。她虎着小脸,伸出小手死命地拉扯自己的衣服,可是她现在浑身发软,哪里有那种力气撕衣服啊。
“宝宝,乖……别乱动……”韩于墨沙哑低沉的声音,在易泛泛耳畔响起。
他的声音发颤,仿佛在竭力抑制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易泛泛菊花一紧。
咦……韩于墨的声音怎么干成那样了。
吞了吞口水。
易泛泛觉得自己嗓子眼也有开始点发干。
唔,肯定是太热了。
水分会流失。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易泛泛的心跳第一次跳得这般有力,像是要跳出胸口似的。
这种陌生的情绪让易泛泛很不安,很无措,她六神无主,决定向韩于墨求助。
易泛泛扬起她那张冰雪般纯洁的小脸,压抑着慌乱失衡的呼吸和心跳,强作镇定。
可是发颤的尾音,却出卖了她的紧张。
“韩于墨,孤很热……”
韩于墨心尖儿紧得发疼,他那高高在上的小女帝,此时正被他狠狠地压在身下,肆意凌虐。那张平素清冷的小脸,此时染上了动人的薄媚,娇嫩欲滴,任君采拮。
那感觉,像是一块寒冷的玄/冰,终于慢慢融化在他火热的身下。
韩于墨心中俱是感动。
小女帝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小兽一般无辜,她的粉唇张张合合,韩于墨只看到她唇角濡湿的银丝,诱人的香舌,他眼中的墨色逐渐加深,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嗯,很热,对,她在说她很热。
这无异于是求欢的讯号。
兽/欲得到逞凶的理由,他心中的猛兽不再压抑,脱笼而出。
韩于墨再次情不自禁地吻住小女帝那张清甜的小嘴,呢喃的话语从唇齿间逸出。
“乖,我帮你降温……”
易泛泛听到韩于墨的保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微微发抖的身子不再紧绷,韩于墨的吻越来越深,让她无法呼吸,但却又想就此溺毙在他的湿热中。易泛泛陶醉地闭上双眼,享受着他亲吻戴来的愉悦。他火热的大手沿着她的耳后滑到她的胸前,握住了她的一方绵软,大力地搓揉。
被握住的感觉让易泛泛浑身一抖,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这声如同春水般绵密的轻吟听在韩于墨耳朵里,就如同致命的春/药一般,让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只想捏碎手中的酥软。
易泛泛浑身发烫,手指头弯曲成一个诡异绝望的弧度。
她想要抓住什么,想要挣脱些什么,她如同一个初生懵懂的婴孩,对情/欲的感觉这样陌生。易泛泛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减轻自己身上这种无法承受的快慰感,她觉得浑身有种说不出来的毁灭感,浑身躁动的血液都在沸腾,只能狠狠地抓住床单,企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忽然身上一凉,易泛泛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仿佛受到了惊吓。
原来是韩于墨把她的上衣脱了。
“宝宝……别怕,都交给我……”他看到她眼中的惊吓,心疼地亲吻她的眼,浓重的男子气息拂过她的唇边,如同春雨般绵密的轻吻落到她的脖子,她的锁骨,她的胸前。
他张开薄唇,含住易泛泛胸前的樱桃,易泛泛竭力抑制的娇吟从红唇中吐出,声音蜿蜒幽转,带着春意,仿佛能掐得出水来。韩于墨轻笑一声,更加卖力地讨好她。
刚刚那个声音……应该不是她发出来的吧。
易泛泛羞得脚趾头都红了起来。
她是女帝她是女帝,怎么可以发出那么yín/荡的声音。
太可恶了。
有那么一刻,易泛泛是存了要灭口的心思的。
但是转瞬间,她浑身的知觉都被吸引到了韩于墨的唇舌上。
易泛泛迷迷糊糊地思量着,灭口什么的,还是等她享受完了再说吧。
→ →真是个没有原则的小女帝。
他湿热的吻从她胸前的饱满慢慢下滑,落到了她的腰际,留下一路yín靡的痕迹。
易泛泛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觉得胸口空落落的。
为什么不吻那里了,为什么不吻了?
易泛泛陷入渴望之中。
“韩于墨……”
很快易泛泛便得到了答案。
那湿漉漉的吻,从她的腰际一路下滑一路下滑一路下滑……身下一凉,韩于墨褪下了她的裤子,易泛泛浑身都开始发抖起来,不要那里,不可以的……唔……她舒服得扬起脖子,手指头狠狠抓住被单,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白,浑身的知觉都凝聚到了那一点温热中。
这个王八蛋。
混账。
唔……好舒服……
他慢慢从她身子里抬起头来,唇角的银丝十分yín靡。易泛泛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脸颊烧得发红发烫。韩于墨近乎夜色般漆黑的眸子,幽幽地看着她,看得她无地自容。
丢脸死了。
她一定要灭口。
……唔,有点舍不得。
只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
韩于墨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的蜜汁,那动作性感得不得了。
易泛泛痴痴地看着他。
决定原谅他方才的无理。
韩于墨爬到她身边,亲了亲她发烫的脸颊。
“想要么?”
他的嗓子已经完全干哑。
易泛泛侧过脸,毫无表情地用被单抹了抹小脸,洗掉脸上濡湿的痕迹。
这混账刚刚亲了她……唔,那里,现在又亲她的脸。
这得多脏啊。
易泛泛一脸的厌恶。
“不要。”
韩于墨低低沉沉地轻笑。
“真是个小白眼狼,自己满足了就撒手不管爸爸了。”
易泛泛眉头一皱,很不喜欢他称呼自己是爸爸。
她的父君才不会对她做……唔,这么……唔,不规矩的事情。
“真的不想要?”
韩于墨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
易泛泛坚定不移:“不要。”
韩于墨呵呵轻笑起来,胸膛被笑声震荡得上下起伏。
易泛泛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她的预感没有错。
易泛泛感觉有什么陌生的东西探进自己的幽径中。
很不舒服,是他的手指,她正准备出声训斥,却突然感觉那根手指在湿热紧致里自顾自动了起来,唔,不可以……易泛泛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脖子轻扬。
“想要吗?”那个讨厌的声音又在她耳畔低沉地响起,循循善诱。
易泛泛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连连点头。
韩于墨在她耳朵旁边低笑。
“那咱们换个更大更热的吧。”
易泛泛神智不清的胡乱点头,在快慰中渐渐迷失自己。
突然一阵撕裂般的刺痛传来。
易泛泛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小脸痛得惨白。
“滚出去,给孤滚出去!”
易泛泛痛得想要打滚,声音都软弱得带了哭腔,可是她的小身板被韩于墨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了半分,她激烈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企图逃开这无望的折磨。
“宝宝乖……等会儿就好了,不要乱动,我怕伤了你。”
韩于墨抓住易泛泛的胳膊,额头上的清汗低落了下来,十分压抑的语气。
可是娇气惯了的易泛泛哪里肯听他的。
“滚出去!孤好痛!痛死了,给孤滚!”易泛泛尖叫。
“乖,不要乱动……”韩于墨剧烈粗喘。
“孤不要听你的,痛死了!给孤滚!”易泛泛开始暴躁起来。
韩于墨到底是个男人,靠下半身思考的属性。
电视中那种箭在弦上还隐忍不发的男人绝对是骗人的,在他心目中,心爱的女人脱光了躺在他身下,他再不做些什么,那就当真是禽兽不如了。
韩于墨狠狠心,便伸手将床头边的灯拉灭,不去看易泛泛那张让他心疼地小脸,黑暗中,腰身一挺,在易泛泛激烈的尖叫中一上到底,势如破竹。
易泛泛声嘶力竭地尖叫,不断地捶打韩于墨的胸膛。
“混账!贱民!唔,放开孤!给孤滚下来!啊王八蛋!给劳资滚下来!唔……”
韩于墨哪里肯停,吻住易泛泛喋喋不休的小嘴,开始新一轮的攻城略地。
这一夜自然是被翻红浪,新荷吐蕊。
有道是:向来枉费推移力,此日中流自在行。
易泛泛对这初夜的感觉十分不好,她不知道自己是痛晕过去的,还是哭晕过去的,反正这一天已经在小女帝的耻辱册上画上了深深的一笔,只待来日翻身算账。
韩于墨对于此夜那是相当满意。
如果易泛泛在最后不喊错名字的话,那他就更满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miao和帝韵每一章都补分,抱起来么么哒。
昨天求了评论,就发现今天的评论这么多。
那夕雾现在求作者收藏,你们也去收藏一个咯。
夕雾的作收现在只有10个呢。
嘤嘤嘤嘤嘤嘤,现在夕雾去回复评论。
PS:庆祝夕雾进了新晋前十,所以今天会有二更。
大概是20:30左右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