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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初涉江湖
    * * * 小天回过身,只见是一位骑于马上沉稳宽厚的中年大汉,另有年轻的一男一女,两骑跟在后面,笑着望向自己。这大汉跳下马,蹲在小天跟前,问道:“这位小哥,看你身揹包袱,风尘仆仆的样子,又没有大人同行,可是单身赶路?”
    小天警惕地审视着面前的这个年约四十出头、一双眼睛精芒隐现、身材修长卓立的汉子,点头道:“是啊。”
    “你家大人怎么放心让你一人在外,你哪人,这又是要往哪去啊?”大汉皱眉道。
    小天故意红了红眼,可怜兮兮地说:“我家本在定日城,父母双亡,只好往西宁城投奔叔叔,却不知找不找得到。”
    “这倒是,不要说你一个单身小孩了,投奔亲戚也是无奈。不过你怎不让你叔叔来接你,看你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一个人去几千里外的西宁城,也太大胆莽撞了。”
    大汉同情地道。
    这时后面那二十四、五岁的青年却赞道:“师父,这位小哥自幼便有如此胆略,想来以后必是非常之人。”
    小天道:“唉,我也是没办法,不知怎么通知叔叔,只好先到西宁城,再想办法去找了。”
    后面十四、五岁清丽可人的少女忽然开口道:“爹,他一个小孩子没爹没娘的,怪可怜的,他一个人万一被人骗了岂不危险,不如让他和我们一起回西宁城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否则我们也放心不下。”
    大汉想了想道:“这位小哥,我是西宁城扬威镖局的郭海鹏,正押镖回西宁城,如果你愿意的话可和我们一起走。”
    这扬威镖局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一家有着上百年历史的老字型大小大小镖局,总局自晋时就设在长安城,各重要的州郡都设了分局,号称天下第一镖局。
    现在的总局主便是武林“十大高手”之中排在第十的“霹雳火”尉迟公,郭海鹏是他门下弟子,江湖有名的“豪情盖天”,武林新一代的杰出人物。
    小天听说过此人,知道他喜欢助人,便连忙乖巧地道:“郭大叔,你好,我叫王天,你们可以叫我小天。如果能带我去西宁城,那就太感激了,就不知你们方不方便,太麻烦你们了,也谢谢这位姐姐和大哥哥。”
    “原来你叫小天,这是我女儿郭婧和大徒儿裴剑。”
    “婧姐姐好、剑哥好。”小天天生的嘴巴甜。
    “小天好啊。”裴剑鸽首道。
    “我一直想有个弟弟,现在终于有人叫我姐姐了。来,我带你,再加紧赶一段就可以歇歇了。”郭婧嬉笑道。
    就这样小天遇上了郭海鹏,也算正式踏入了江湖。
    西宁城到了。
    “好大的一座城池啊。”小天呆呆地看着这座城池,从心底发出一声感慨。
    西宁城矗立在路的尽头,规模云雄伟,圆顶的城门楼像一个肃立的巨人,从高处俯瞰着进城的各式人等。
    小天跳下了一辆四匹马拉的可装十多人的人货混装车,带着惊漾的神色随着郭海鹏等人往城中涌去。自小就没有离开过青藏高原的小天,从闭塞落后的定日城,费时一个多月,历经千辛万苦,从这一条光秃秃的只有风沙和黄尘的艰难之路,翻越了唐古拉山脉和巴颜喀拉山脉,终于来到了梦中的天堂——中土边地。
    中土不愧为这块大陆上最繁华的地方,连这小小的边境之城也有如此的气势。
    西宁城虽只是中土上百座城池中的一座古城,城里街道却纵横交错,大体上以太守衙门为中心,东西南北各有一条可供四匹马并驰的大道,其他的路就是以这四条主道为骨干,蜘蛛网似的四通八达,所有的店铺均集中在四条大道周围,连绵数里,热闹非凡。
    这时是午后时分,街上满是城民和外来的商旅,女人们一个个身穿彩衣华服,打扮得花枝招展,男人们多有配刀弄剑,或有武士随从,而一队又一队的城卫军的武士,不时巡过。
    到了西宁城小天自然也找不到叔叔,本来想趁机溜之大吉,无奈郭大叔一家不但热情无比,动员了各种力量替他找叔叔,而且为人正直负责,发现找不到亲人后说什么也不放小天走,自作主张收留了他,到官府办了收养监护契,从此算是一家人了。
    郭大叔和郭夫人还为自己伟大的情操陶醉了好一阵子,却不知小天是欲哭无泪啊!小天招架不住郭家的热情款待,又想自己没学过功夫,找焦郎报仇没个一招半式也是不成的,扬威镖局在江湖上又是赫赫有名,不算辱没了自己,遂打定主意先在郭家积累点经验,现在自己是江湖幼虫,等可以吃虫了再出去报仇也不迟。相信凭自己的英明神武也花不了多长时间的。
    扬威镖局在江湖上是一个很具势力的门阀集团,有这块金字招牌,西宁城的郭氏分局的保镖生意十分红火,郭海鹏与裴剑总是要到各地奔忙,在家时间不多。
    小天好不容易才逮住了一个郭海鹏在家的机会提出想学武的要求。
    郭海鹏看了小天一眼道:“我本来看你额眉宽阔,神慧内敛,正是文曲之象,想我郭家也能出个读书人了,如能博个功名更可慰藉你父母在天之灵,所以一直想请个先生来教你读书,不想你做一个江湖人,你还是一心习文吧。”
    旁边郭夫人却劝道:“做学问和练功夫并不矛盾啊,平时让他用功唸书,闲时我教他习武,也可强身健体、磨情励志。”
    郭海鹏的夫人尉迟嫣不但是其同门师妹,而且是他师父“霹雳火”尉迟公的女儿,年轻时是中原有名的美人之一。传言说由于她自己觉得功夫比丈夫好,人又生得标致,怕在外走动多了会坠了丈夫的威望,所以自愿呆在家里的。
    小天急忙谢尉迟嫣道:“嫣姨,谢谢,我就知道嫣姨对我最好了。”
    郭海鹏也同意了:“你可要好好唸书啊,想来你父母也希望你有个好前途。”
    事情就这么决定下来,上午随先生唸书,下午跟尉迟嫣学武,晚上自习,早晨早起锻炼。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所谓的姐姐郭婧每天都要来欺侮小天两把。
    郭婧也十分喜欢这个漂亮弟弟,不过似乎对小天有些不良企图,总是用虐待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确多了个梦寐以求的弟弟。不过用她的话来说,要弟弟干什么?弟弟就是用来给姐姐欺侮的。
    小天就是在这种有些微妙的环境中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 * * 一晃已过了一个月,小天在扬威镖局已混得很熟,功夫也练得初见成效,最明显的就是他对郭婧的虐待再也不逆来顺受,而是有招接招,防守反击。
    大胜而归则罢,吃了亏就去向尉迟嫣投诉,反正他也看得出尉迟嫣是真心痛他的,每次都不会失望而归,都要把郭婧训上一顿。
    这天,小天又溜出去打听焦郎现在的情况,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很晚才回来,刚偷偷翻墻进院,就被一只小手揪住了耳朵:“小天,一个晚上到哪去了,也不到我这里备案,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了?”
    “我去找乐子也要带着你吗?你管得也太宽了。不是喜欢上我了吧?哇!不要扭我,男女授受不亲,请自重啊!”
    “看我不撕碎你的嘴巴。”
    与郭婧之间争战又逐渐升级,从动手动脚终于发展成为全面战争,两个人扭到在草坪上滚来滚去。最近小天发现了郭婧的一个弱点,就是每当被碰到胸部,她都要不由自主的畏缩,小天不动声色的记在了心里。这次小天终于招架不住了,眼看要兵败如山倒,下场凄惨,小天大叫一声:“看我黑虎捣心。”双手五指张开向前用力一抓,正中目标。
    果然没错,郭婧大惊之下欲逃,却被抓实动弹不得,挣扎数下却发现一股奇异的酥痒感觉由胸乳瞬快的漫延全身,酸麻无力,倒在地上。这小天发现果然有效,高兴非常,得意地问道:“姐姐投不投降?不投降别怪我不客气了。”
    只见那郭婧涨红了脸,含泪哽咽道:“你……你这个小yín贼快放开我,竟敢使用这种下流招数。”
    小天第一次看到郭婧哭,吓了一跳,赶忙松手,喃喃道:“姐姐,我、我…
    …。”
    郭婧哭了一会,翻身爬起,掩了面抽泣着踉踉跄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小天发现自己好象闯了祸,真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倒也不怕,眼珠一转,决定恶人先告状,争取尉迟嫣的同情。
    小天找到正躺在床上看书的尉迟嫣,哭丧着脸说:“嫣姨,姐姐又欺侮我,打得我好痛。”
    尉迟嫣忙抛下书,张开双臂,笑着道:“来,到嫣姨这来,我给你揉揉。待会儿去教训那丫头一顿,给咱们小天出气。
    小天忙钻到尉迟嫣怀里,此时不吃豆腐更待何时?尉迟嫣俯身察看,一双玉手抚着他泛起的乌青之处。小天趁机身体前倾,将整个头埋进尉迟嫣高耸的酥胸,她向来当小天是个小孩子,又知他顽皮捣蛋,浑不在意。她没有儿子,小天的出现,使她不自主地把小天当作了自己的儿子一样非常宠爱。
    淡淡的幽香渗入鼻端,脸颊好似挨在温软而又极富弹性的棉花堆上,小天舒服得无法形容,神魂飘荡恍如梦境。尉迟嫣嫩滑柔软的身体紧贴着小天,小天突地感到小腹有一股热气升起,不由自主便起了生理冲动。就像他前两次被人欺侮和欺侮别人时才产生的那样的一种奇妙感觉,一种从他现在读过的书上找不到的感觉。
    当小天的怒耸顶住尉迟嫣棉软的小腹时,她大吃一惊,抬起充满怜惜的俏丽面庞,似嗔似怒的瞪了小天一眼,好象是说:“原来你这么小,也知道不老实了!”
    但她温软的躯却抱紧了小天抚摸着未曾避开,似乎仍把小天当作是一个没有危险的小孩,以为这令人悸动的不老实只不过是小天对她的孺沫之情,却不知小天已是个采花老手。
    不知不觉间小天搂紧了尉迟嫣,yáng具也开始有意无意的在她腿裆间磨蹭。尉迟嫣的身体突然间热了起来,就像一团柔软的火球包住了小天,小天本能地探索着她的樱唇,她轻摇臻首若有似无的抗拒,当小天火热的嘴唇封住她的檀口,她溼滑温柔的丁香软舌,主动滑入小天的口腔。小天脑际轰的一响,顿时迷失方向,伸舌探去,舌尖顶开贝齿,钻进尉迟嫣口里搅动起来。
    小天颤抖的手自然的从下伸进衣衫,抚摸尉迟嫣柔嫩饱满的乳房。尉迟嫣嘤的一声娇嗔,急喘道:“不行啊!我是你嫣姨。”她似乎是提醒小天,又似乎是警惕自己,但小天充耳不闻,径自将她压躺在床上。她俏脸飞红星目迷蒙,语无伦次的呢喃道:“不……可以……你姐姐她……会知道……小天……不可以的…
    …我也算是你义母啊……”
    色胆包天的小天自然不会住乎,边解开她的衣衫边安慰她道:“嫣姨放心,姐姐躲在自己房间里,这么晚了没人会过来的。”
    衣衫敞开,跳出雪白粉嫩的乳峰耸翘直立,皮肤雪滑光润,身裁婀娜多姿、凹凸有致,那平坦的腹部柔软纤细,玉臀浑圆凸翘,修长均匀的美腿白玉般光滑,腹下的一丛芳草,延伸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最妙的是双腿之间那微微鼓起的肉丘,上面芳草凄凄,引人入胜……!
    小天贪婪的伏首,吸吮她樱红的奶头。尉迟嫣“啊”的一声长叹,双眼紧闭,鼻间溢出丝丝轻哼,那股销魂媚态,简直叫小天意乱情迷。又伸手按在她丰满坚挺的乳峰上,触手滑腻柔软,弹性十足。他双手轻轻搓揉着,不时变换手势,让尉迟嫣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幻化出各种不同的形状。
    胸乳间传来又酥又麻的感觉,很快的向全身扩散,尉迟嫣娇躯软绵绵的竟不想推拒,任由小天为所欲为。突然小天大口含住她那樱红的rǔ头不住吮吸,又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手指时轻时重的捏着她的另一只rǔ头把弄着,还不时用手指弹击她的rǔ头,她rǔ头不住颤动,好似电流透过rǔ头流向全身,感到胸乳间的酥痒更为强烈,不断的冲击她的身心,不由得“唔……唔……”发出轻轻的呻吟。
    小天的手滑行至尉迟嫣股间,那儿溼溼滑滑满是yín水,芳草纠成一团,嫩穴蠕动微开,手指拨开她娇嫩的yīn唇,捏住了她的双腿之间私处里面那最为敏感的小豆豆。
    脑中“轰”的一声,尉迟嫣如遭电击,全身颤抖,她只觉下yīn处传来一阵阵钻心蚀骨的酥痒感觉,瞬快的延至全身,竟是快悦难言,面上泛起阵阵红潮。
    小天探指向里轻搔,尉迟嫣却忽地收紧双腿,奋力将小天推开。她似乎陡然间恢复了理智,又摆出了长辈的架势。尉迟嫣白了小天一眼,将衣衫穿起整理整齐。小天正欲火难忍,却一下子扑了个空,喃喃道:“姨,你…你怎么了?”
    尉迟嫣“噗哧”抿嘴一笑:“你被姐姐欺侮了怎么到我这来讨债啊?宝宝,姨虽然宠你,可也不能太……太纵容你了,而且……”说着,脸上不由闪过一抹红晕。
    小天噘着嘴:“才不是讨债呢,小天是喜欢姨,换了婧丫头我才不愿意。”
    尉迟嫣轻笑着瞪了一眼道:“咦,你怎么也这么没大没小了,怎么能把婧姐姐叫丫头呢?”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甜蜜,丈夫是个爽直严肃的人,从来不会和自己说什么贴心话儿,更不用说打情骂俏什么的了,加之为了业务的事务终日在外奔走,连个聚首的机会也不多,以前倒也不觉得怎么样,眼前这个小人儿却让自己尝到了以前不曾试过的乐趣,让自己知道了这世上还有许多自己不会有的快乐。可他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真有些恨自己了。
    “好嘛,我以后一定不这样了,一定不乱叫姐姐了。”
    尉迟嫣极力平下心道:“很晚了,该去睡觉了,不要明天又赖床啊。”
    小天知道应该见好就收的道理,趁机在嫣姨脸上香了一口,赶忙连滚带爬的溜之大吉。尉迟嫣看到小天那奸计得逞自个儿偷乐的傻样不觉抿嘴笑了出来,唉,年轻的感觉真好。
    尉迟嫣想着刚才那逍魂一刻,不禁将右手移至自己丰满的酥胸上轻轻的搓揉,另一手则伸到大腿的中央,全身最敏感的yīn户,那里似乎还残留刚才的灼热强直,在大yīn唇上慢慢的抚弄,进而将小yīn唇翻开,那白里透红的嫩穴全貌便展现了出来,完美的下yīn穴口加上如森林般茂盛的yīn毛;忍不住将左手的中指及食指放进狭窄的yīn道,慢慢轻轻的在里面抽插,右手则是搓揉着突起的肉芽。
    “啊……小天……,哦……嫣姨好舒服啊……嗯……哦……。”
    尉迟嫣已陷入了小天正在用他的玉jīng插弄自己yīn户的幻觉中,随着尉迟嫣幻想中小天的玉jīng加快的插着自己的yīn户,手指也愈来愈快的插弄着自己的yīn道,右手更是搓捏着肉核不放,yīn穴的yín水一直流了出来,同时,已快到达高氵朝了,这时幻想中的小天已忍不住从尉迟嫣的yīn户中拔出玉jīng来,同时射出浓浓的jīng液击在她的脸上,一想到这里,尉迟嫣的yīn穴也忍不住喷出了一股股浆白的yīn精,泄了出来。
    “嗯……小天,姨也好喜欢你啊,真希望有一天你能像我想像的那样……对我啊……。”尉迟嫣平静了下来,心中却感到一阵空虚和恐惧,难道自己竟然天生是个yín妇,竟然希望被人yín,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小孩子?!
    * * * 小天偷偷地一个人溜了,未跟郭海鹏诸人打招呼,虽然这样极不礼貌,但小天有自己的想法,他不愿在报复焦郎时连累好心的郭家。小天在街上东游西逛,总找不出对付焦郎的十全方法,此时肚子闹起了意见,因为一天未吃东西了。
    一摸口袋,没有一分钱了,小天挠挠头,怎么办?
    一抬头看到一家店铺前的木柱子上贴有一个小小的广告,这张已经有点发黄的残破的广告纸上面写着“广招武功学员,保你学成功夫参加黑盔卫,薪金一流。
    另:学费面议。西大路第五衚同的乾坤武馆。”
    “可以加入黑盔卫?”小天大喜,眼睛一转,立即顺着广告地址寻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小天终于来到了乾坤武馆。
    在一条鲜有人迹的衚同里,老旧的大门紧闭着,“乾坤武馆”的招牌也显得暗淡无光,门可罗雀的情况,从石阶上的青苔一望即知,小天不禁怀疑,这个地方还招学员嘛?
    小天敲敲门,大声道:“里面有人在吗?”
    “来啦,来啦。”蹒跚的脚步声缓缓传来,苍老的声音从门内传出:“又有什么事请我老人家帮忙?”
    门吱呀一声开了,出现在小天眼前的是一个两鬓已经雪白,略带沧桑的脸孔,身穿宽松的大袍,此时正以一付和蔼可亲的长者风范面对小天。
    “你是乾坤武馆的馆主?”小天有点怀疑。
    “在下正是西宁城乾坤武馆的馆主,人送外号‘两袖乾坤手’宁乾坤。”老者微笑点头。
    小天搔搔头,不好意思地道:“小子是来学武功的。”
    宁乾坤大笑道:“欢迎,欢迎。不过,这个学费嘛?……”
    小天眼睛一转,拍拍身上,豪气十足地道:“这个没问题,只要学到真本事,钱我不在乎多少。”
    “爽快。”宁乾坤心中大喜过望,暗道:“人说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今天可逮着一条大鱼了。”
    “宁师傅,我先在你老这儿实习一个月,如果我很满意,我们就订长期合同。
    怎么样?”小天用力拍拍鼓蓬蓬的腰间。宁乾坤犹豫了一下,最终奈不住金钱的诱惑,答应了小天道:“好吧,你叫什么名字?”
    “王天!你老可叫小的小天。”小天响亮地回答。
    于是小天就在宁乾坤这儿骗吃骗喝了近一个月,最后原因毕露,把宁乾坤气个半死:“你这小骗子,你、你……?!”
    “老人家,我也是饿的实在不行了,算你老做次善事吧。”小天道歉。
    “不行,你小子敢欺宁某,我面子往哪儿放?这样吧,你在我这儿打一年杂相抵吧。”
    “好吧,谁让我欠你的情。认命了。”于是,小天就成了宁乾坤的佃户小杂役。要知道在那个时代。佃户的地位十分低,跟奴隶差不多,小天也是为了寻机进入黑盔卫,才答应给他做一年苦役。
    这天,小天实在是闲得发疯了,再也忍不住地问宁乾坤道:“馆主,这一个多月了,怎么没有一个来学功夫的?”
    宁乾坤皱着眉头,叹息道:“平常还有个两三只小狗小猫的撑场面,现在正是秋收时节,那些城外的学员们还要回家干活,怎有时间来学功夫。”
    小天傻住了,“乾坤武馆”怎这么窝囊,失声道:“凭馆主的威名竟吸引不了城内公子哥们来求教?”
    宁乾坤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愤声道:“都是焦郎这兔崽子,一年前接掌了梁太守的黑盔卫统领之职,来到这西宁城,仗着势大,开了间‘麒麟武馆’,他是黑盔卫的首脑,谁还敢送子弟来我们其他武馆,去得罪这西宁城的新贵?所以我们西宁城原来大大小小十多间武馆,现在就剩下‘麒麟武馆’和我这间‘乾坤武馆’了,亏得老夫和本城梁太守是十几年的老朋友,焦郎倒还不敢直接找我麻烦,这间武馆才茍延到现在。”
    即是同仇敌忾,小天当然要跟着骂几句,这可对了宁乾坤的脾气,小天推波助澜道:“馆主,我们一定要教训教训麒麟武馆。”
    宁乾坤瞪了他一眼,冷哼道:“这西宁城有多少人想教训麒麟武馆,不过都只是想想而已,还没有人敢付诸行动。”
    小天陪笑道:“乾坤武馆可以当前锋,其他人便会群起效尤。”
    “呸!你是说当炮灰?!”宁乾坤又瞪了他一眼。
    小天连忙摇手道:“非也非也,据小人这一个多月来的了解,这西宁城的太守的少主不但人是个窝囊废,而且很好色,只要我们能把他从‘麒麟武馆’拐进我们‘乾坤武馆’,嘿嘿,到那时,我们‘乾坤武馆’就会名声大噪,还怕没人来吗?!”
    宁乾坤听到这番话,不由得像看怪物般地瞅了瞅他,暗道:真是异想天开。
    之后便带着嘲弄的神态离开了。
    小天可不是说说而已的人。
    几天之后,一张张写着:“本乾坤武馆招生新学员,包吃包住,不收任何学费,名额卅名,报名者从速,逾额不收。”的广告贴满了大街,幸亏宁乾坤没瞅见,否则会被活活气死。
    小天对自己的杰作满意极了,特别是看到大家围着广告指指点点,满脸笑容,心里像吃了蜂蜜似的甜透了。
    小天正埋头苦干,就听有人在“喂!”
    “喂,你是‘乾坤武馆’的人?”
    小天一听,暗喜道:“总算出成绩了,有人来问了。”正要答腔,突如其来的一只手从后面抓住了小天的肩膀,痛得小天不由“哎呀”一声,转头一看,竟是六个横眉竖眼的大汉,一身黑衣服透着蛮横之气。六人把小天拖到一条小巷内,丢在地上,为首的一人恶声道:“你敢在我们‘麒麟武馆’的墻壁上乱贴东西,眼里还有我们‘麒麟武馆’吗?”
    “苦也,今天太高兴了,把广告贴到死对头的老窝来了,倒楣。”小天暗呼霉气。
    “小子,今天大爷心情好,只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要你一只手好了。”
    这还算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小天不用分析,就知眼前危机,自己根本打不过眼前这六个彪形大汉,只有苦苦求情,心中暗骂自己今天是作茧自缚,贴什么烂广告,把自己宝贵的生命都贴上了。
    六名大汉中一个看上去老么模样的人,拔出刀来,就往小天的右手砍去。小天虽从没正式学过武,可自小随着王凤及慕容师,自然而然地通晓一些功法,加上天生“神智”,对什么一看就会,又在扬威镖局学了一招半式,这时见刀势凶猛,天生本能,自动的微微移了一小寸,刀锋只是在手臂害割出一条浅浅的血痕,但看上去,整条手臂刹那间染满了鲜血。
    小天对受伤带来的痛苦,并没多大反应,只是嘴角露出上抹苦笑,想不到自己会莫名其妙死在这里,死在一群无名之辈手里,不由暗叹:天意如此,夫有何求。
    小天自小跟随的皆是一代高人,其武功名动天下,只因慕容师看出小天乃天生奇才,拥有天下人梦寐以求的“神智”,怕教坏了小天的胚子,只传了他一些吐纳之术,从未教过他一丝一毫的武功,想顺其自然,随缘而至,好造就一代天之骄子。没成想,出师未捷身先死,天妒英材,让小天就这么死得窝囊。
    小天苦笑地看着那名操刀的恶汉,接近他时,一阵银玲般的悦耳笑声传来,不由自主地吸引了大家的目光的注意,暂且解除了小天眼前的危机。
    小巷子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正用好奇的目光在看着。这是一名穿着红丝衣的小女孩,春山黛眉,如水秋波,玉肤冰肌,秀丽不可方物的娇傃绝美姿容,包含着天地之至巧至思,乌溜溜的眼眸闪耀灵动,宛如明月悬空,稚气未脱却又包含着野性的魅力。
    众人同时被这突然出现的惊人美貌震摄住,小天顿时忘了身处险境,只是呆呆地盯着那女孩,这女孩的音容笑貌,依稀在梦中见过似的那么熟悉和亲切。
    平常无人驻留的暗陋小巷,残破恶臭的垃圾,使人厌恶,积水坑的满布,让人却步,这一切不爽的景象,因为一个人的出现而升华,美女就有这种能力。
    那名和小天差不多年纪的女孩,笑嘻嘻的看着小天流血的手臂,仿佛在玩游戏般的兴奋,好奇地问道:“你们在玩什么?流血也很好玩吗?”
    小天最先回过头来,暗道:白痴。看到人家受了伤还这么开心问三问四,可见她要么是不懂世事,被家中宠坏了的而且好奇心旺盛的白痴金丝鸟,要么就是天性嗜杀的小魔女。
    虽因年幼身材尚未长成,但也已经发育良好,足以使人想入非非,况且单凭其容貌已可挑动人的欲望,三名大何曾看过如此美人,立生不轨企图,色字当头,根本未去想这样不凡的女孩,定有强度的靠山后台。
    小天却想到了这层,暗道:今天只有碰运气了。顺口瞎掰道:“我们几人在比谁的血流得多,你看我现在领先了,他们都是胆小鬼,却不敢自己割自己了,小丫头,你还是快走吧,不然等一下喷多一点血,准把你吓死。”
    小天这宝押对了。那女孩恍然道:“比谁流血多?原来你们在玩这么奇怪的游戏,不敢动手的话,我来帮你们好了。”
    话毕后一道闪电掠过,女孩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白玉般透明的长剑,而那名大汉一付不敢相信的表情,望着自己的胸口,血液像涌泉似的急速喷出,到他迅速倒地断气那一刻,都还不知是怎么发生的。其他五个大汉吓呆了,“鬼啊…
    …”,可还没忘记拔腿就跑,像遇见鬼似的怪叫连连,一下子就跑没了。不过没多久,远处就传来几声断气前的惨叫声。
    小女孩对着小天说道:“现在可是你输了,要不要我帮你?”
    小天急忙阻止道:“我认输了,小丫头,我有事先走了。”说完,不顾血仍在流,就想走。
    “就走?你想和他们一样被七叔他们灭口?”小女孩看着小天那张阳光般可爱的脸,不忍他就这么出去送死。
    “那怎么办?”小天不得不使出自己迷人的苦相道:“小丫头。”
    女孩嘟着嘴道:“我不是小丫头,我叫做谢小珑。喂,你叫什么名字?”
    小天苦笑着道:“我叫王天,你可称呼我小天。谢姑娘,你先帮我止止血,我不行了。”
    谢小珑讶道:“原来你不会点穴止血呀?!”玉指一翻,疾点了小天上臂“灵青穴”,登时止住了血流。
    “你住在哪?我带你回去。”谢小珑大言不惭地道。
    “我住在乾坤武馆,你能带我走?”小天看着她那小小个子,有点怀疑。
    “当然,我是谢小珑嘛。”小女孩谢小珑伸手抓住小天的后衣领,双腿一蹬,像提只小**似的提着小天,窜上了屋顶,顺着小天指的方向疾奔而去。
    到了武馆门外才被谢小珑放下来,小天对她施施手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来日定当重报,不用再见,后会无期。”说完,像躲瘟神似的,丢下目瞪口呆的谢小珑,急步就往门里走。他可不想惹这个看上去白痴一样的女魔王。
    望着小天消失在乾坤武馆大门里的背影,谢小珑眼中露出不甘的神色,别的男生想跟她玩都求不来,她可是第一次遇到男生对她避之唯恐不及,看来今生不整倒凤小天,她是不会放弃的。
    小天刚踏进门,就被早等着他的宁乾坤像抓小**般地提起来,厉声道:“看你给我闯的祸,你是不想活了。”
    小天苦笑道:“馆主,你是全都知道了?!”
    “要不是梁太守派人给我送信,我还不知你在外面贴的什么东西,你纯粹是要老夫喝西北风去?”宁乾坤愤怒地吼道。
    “馆主息怒,待小的给你解释解释。”小天眼睛一转,挺起胸膛道:“小的贴此广告,目的是看‘麒麟武馆’的反应如何,如果他们没有反应,就说明他们怕你老,你老可重新广招弟子,如果他们反应强烈,就说明他们没把你老放在心上。”
    小天偷看了宁乾坤变缓的脸,继续煽着yīn火道:“结果,他们把我痛打一顿,还说‘只有我们武馆向他们麒麟武馆交什么保护费’之类的话,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就和他们打了一架,结果,还挨了一刀。”小天抬起手给宁乾坤看,以证实自己的‘丰功伟业’不是假的。
    宁乾坤连看都没看,只是怒骂道:“我的‘乾坤武馆’自我祖辈开创以来,已经有一百多年了,一直是这西宁城的顶天柱,他‘麒麟武馆’算个嘛东西,我没向他们收保护费,是因为我心太软,不忍欺淩后生晚辈,他们竟敢占便宜又买乖,岂有此理。”
    小天立即进献谗言道:“馆主,我们一定要给‘麒麟武馆’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除了德高望重的‘乾坤武馆’宁老馆主外,还有谁配当西宁城的龙头大爷。”
    宁乾坤被捧得飘飘然,故作谦虚道:“可不能这么说,这西宁城内藏龙卧虎,还有许多值得敬重的贤人,像扬威镖局就不错。不过,在西宁城嘛,这个姓焦的小子到还真的比不上我。”
    突然,宁乾坤像记起了一件大事似的,一拍脑袋,惊呼道:“只顾和你这小子说话,差点误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让馆主如此紧张?”
    “你这小子不是包打听吗?成天张着一双耳朵在街上瞎逛,怎么连这件事都没听说?!”宁乾坤用手敲敲小天的小脑袋道:“听说‘邪王’被‘剑神’赶到我们西宁城外的日月山来了。西宁城梁太守召集我们西宁城的武林界,以江湖的名义组成一个‘擒邪小组’,争取在‘剑神’到来之前拿下北宫称心。”
    说到这儿,宁乾坤干咳了一声傲笑着道:“梁太守委派我为联络人,准备带领从凉州府各城赶来支持的各派高手,前去巫神岭,围歼‘邪王’北宫称心。”
    小天附和道:“馆主出马,手到擒拿。”心里暗道:“北宫称心是什么人物,虽说他负伤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凭你们,真是痴人说梦话,妄想!”
    宁乾坤瞥了小天一眼,干笑声道:“不过,要是我也走了,乾坤武馆谁来顾着?”
    “我?!”小天刹时苦了脸。
    “就是你,你去当联络员,不过,记住,你只是去侦察侦察,不用你打架,我还要坐镇西宁城,和太守应付一些大事。”宁乾坤压低声音道:“还有,你记住,搞清楚各城来的门派中,有哪些也对焦郎不满,再回来告诉我,说不定可以利用来对付‘麒麟武馆’。”
    “是,馆主。”小天温不经心地答应。
    小天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去和“邪王”拚,他还要留着找焦郎报仇呢。于是,小天打定主意,只是到码头边逛一逛,就立即回来交差——
    2002-12-31 14:28
    第七章山岭云雨
    * * * 西宁城外的日月山位于青海湖旁,山高路陡,虽比不上珠穆朗玛峰、希夏邦马岭高耸入云,但因近富饶的中土内地,山中林木覆盖,郁郁葱葱,显得生机盎然。
    出城就是黄河的上游,从城外绕过,由于日月山山岭的巨大作用,造成此地河水淌急,水面宽阔。须从城关码头渡河,方能到达对岸的日月山。翻越日月山就可以到塞外明珠青海湖。
    小天看着河边停满着船,许多门派正预备连夜出发,其稍有成就的弟子也被带来增加经验和见闻,若没特别的关系,现在可找不到船坐了。
    小天却毫无焦急之色,东逛西游,他才懒得去呢。小天正准备回去交差,突然感到背部被轻敲了一下,回头一看,yīn魂不散的谢小珑笑容可掬地出现在他面前,对他说道:“你是不是要过河,我有船。跟我来吧。”
    小天暗骂自己倒楣,又碰上了这个女魔王。只好苦笑着道:“那就谢谢意你了。”
    这小妞那里有船,带着小天东问西问,搞了半天也没坐到船,小天松了口气,这一下总算老于天眼了。谁知当谢小珑看到一艘外表老旧的货运船时,眼睛为之一亮,笔直向它走去。船上已有许多人,船家正在安排一群武林人士就坐,谢小珑走上前去,大大咧咧地说:“船家,我们要搭船。”
    船家为难地说道:“我这船被‘五虎刀派’的英雄包了,实在是对不起。”
    “多少钱?我出双倍。”谢小珑蛮横地说道。
    “那里来的野丫头,叫叫嚷嚷的欠揍啊?!”听到外面吵闹,从船舱中钻出一个青年汉子,人高马大,虎背熊腰,一表人材,似是为首之人。当他看清楚面前蛮横的小姑娘,是如此的绝色姿容,一时被震摄住,说不出话来。
    小天看到这名青年汉子的色鬼模样,只好顺势问道:“这位少侠,可否同意我们搭船?”心里多么希望他能作出否定的回答。
    这名仁兄色迷迷地盯着谢小珑,拱手柔和道:“在下‘五虎刀派’的少掌门彭少魁,家在凉州的湟中城,敝派在江湖上还略有薄名,是名门正派,若姑娘不嫌弃,相得过在下,请让船吧。”
    彭家的“五虎刀派”在武林界何止是“略有薄名”,而且是大大的有名,位列中原十六大门派之一,是个响当当的门派。而这位彭家大少,在武林界也是位赫赫有名的后起之秀,人称“虎威刀”,乃中原新近崛起的年轻高手。
    小天上了船,赶快找了个空位立马躺下,假装呼呼大睡起来,让彭大少去继续纠缠谢小珑。可是谢小珑就是怪,无视彭大少的存在,在小天身边坐下,低头看着他道:“这么多人是要去哪呀,有什么好玩的?”
    本来闭上眼睛的小天,闻言睁眼讶道:“你这小丫头,连这都不知道还上船干啥?”
    谢小珑嘟着小嘴道:“我是跟踪你才来的。”
    小天苦笑道:“你跟着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值钱的宝贝。”
    谢小珑满脸不高兴地道:“谁叫你欺负我,不理我就走了。”
    小天暗自苦笑:“我不走,难道等你发神经时把我宰了?”但得罪这个小魔女只怕会带来更大的麻烦,还是转移她的注意力吧。于是便把手指向彭少魁道:“要去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恰好要去日月山下的巫神镇收帐,你要找好玩的,去问那位年少英俊的大侠吧。”
    只见那彭少魁的双眼,闪动着嫉妒的怒火,紧紧瞪着自己,小天装作没看见,心是却已决定,“可能”对自己生命不利的人,最好早一步除掉,以免后患无穷,再步昨日的后尘。
    船行了两个时辰,到岸时恰是中午,先期到达的门派早已进山,小天下了船就急往山中冲,山高林深,便于摆脱谢小珑和看上去将对自己不利的彭少魁。
    日月山到处是羊肠小径,宛如天然形成的巨大迷宫,茂密的林木yīn森遮日,使路径更加隐晦难辨,是当地人都会迷失的险地。可对自小生活在“不归谷”下的小天来说,却是熟车熟路。
    小天正得意洋洋地在山径上哼着小调,步伐轻快地走着,可是早已预料到的“可能”
    的麻烦找上门来了。彭少魁拦在前面的路上,面目狰狞,一付小人得志的模样,想来没有好事。小天苦笑着迈步向前,道:“劳烦彭大公子在此迎接,真是过意不去。我只是个无名小辈,怎能让鼎鼎大名的彭少掌门亲自迎接?”
    彭少魁一愣,暗想:“正是,若让人知道我亲自对付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少年仔,必被天下人所耻笑。”他本是受命前来教训教训凤小天,此时被小天自作聪明的一番话,勾起了杀机。冷哼道:“能让我亲送你去鬼门关,这是你前世修来的福。”
    小天苦笑道:“彭大少必是受那小丫头的挑拨,她只是要看我们玩打架的游戏,大少可千万不要轻信她。”
    彭少魁这时那还听得进话,心里只在想着如何讨好谢小珑,拔出金背大环刀,一出手便是“五虎刀派”的杀招“一刀断魂”。小天看着刀势来向,立即感应出这是一招虚招,往后的连绵刀气才是真正夺命的,但知道归知道,凭他现在的功力,并没有能闪开的速度,不过他不担心,又押了一宝,一动不动地“等死”。
    就在利刃即将刺穿小天的咽喉时,一把通体透明的剑,突如其来地挡住彭少魁从左方劈来的杀着,火热灼烫的真气,顺着彭少魁的刀传到他的手臂,忍痛不住地松开刀把,刀“砰”地一下掉在了地上。谢小珑满脸不悦地出现道:“我只是叫你教训他,可没有要你杀他。”
    彭少魁捧着受伤的手,赔笑着道:“姑娘误会了,我没有要杀他,我刚才只是用了三成功力吓吓他而已。”间接认为自己只是一时大意,才会被这个“小女人”把刀震脱。
    谢小珑未理他,只是对小天说道:“喂,小笨蛋,你怎么动都不动?要不是我救你,你早被那家伙‘未用力’就干掉了。”
    小天耸耸肩膀,无柰地说道:“我不会武功,他的刀那么快,我哪有办法闪开?”
    谢小珑睁大眼睛惊诧道:“他这样的刀法也叫快呀,叫人笑脱大牙了。”
    小天事实上早知道彭大少来找麻烦,肯定是受了谢小珑的怂恿,而她就一定躲在附近看好戏。小天只有赌她只是在耍小性子,并不是要自己的小命,若能激起彭少魁起杀意,谢小珑定会出手相救,所以他才说出了挑起了彭少魁杀心的一番话,这一宝又押对了,小天满意极了。小天和谢小珑两人吵虽吵,但却少了剑拔弩张的气氛,倒像是一对小情侣在拌嘴。
    这可把彭大少冷落在一旁了,这更激起了他更浓的杀意。他表面大度地说道:“姑娘别管他了,我们两人先去镇上逛逛,再看我上山大展雄风,除妖降魔。”
    边说边自然而然地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谢小珑眉头一皱,突然脸上绽放出鲜花般动人的笑容,这一笑迷得彭少魁是神魂颠倒,小天却知要出问题了。
    突地一句冰冷至足以杀人的腔调道:“你竟敢碰我,活得不耐烦了。”如玉葱般的纤细手指,以闪电不及闭目的速度插入彭大少的双眼,就这样勾着他的眼眶将他摔出去。一点犹豫都没有。
    小天默默看着她的残酷手段,不禁越发觉得这小女人真的是难以捉摸,原以为她可能只是普通武林世家的淘气千金,但从她这两次出手来看,杀人不手软,又不计后果,其背景定大不简单。
    小天突地跑到彭少魁身边,手中无中生有地拿出一把匕首,正是慕容玉送他的“蝉翼”,这手法感觉上跟宁乾坤的“两袖乾坤手”一模一样,小天不知什么时候偷学到的。
    小天邪笑了一声:“对不起了。”一刀就刺进了彭少魁的心口,彭少魁尚未从眼睛的疼痛中反应过来,就立毙当场。
    谢小珑不高兴地说道:“谁叫你杀他了?”
    小天突地怒气冲冲道:“你这小丫头真不识好歹,我要是不杀他,他活着一定会向师门告状,到时他‘五虎刀派’以众淩寡,你就吃不完兜着走,我为了你犯下杀人之罪,还被你骂,天哪,这算什么世道啊?!”
    谢小珑好生感动,表面上嘟着嘴硬声道:“谁要你多管闲事,‘五虎刀派’我还未放在眼中。”心中却蛮高兴地想道:“虽然他恶霸霸的,可还是关心我的。”
    却不知小天真正的目的是为自己,他可不想凭空多出“五虎刀派”这一对头。
    所以还是早下手为强,顺便感动感动谢小珑,免得再吃她的一记变化莫测剑。小天道:“我可要进山了,你还是回去吧。”
    谢小珑可没这么好打发,故作肃容道:“你武功这么差,为了报答你的好心,本小姐免费做你的保镖。”
    小天皱着眉头,看样子这小丫头是赖定自己了,心道:“好吧,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吃了你可怨不了我。”
    他不需要她的保护,他一个人走,根本没有人会注意他这小小年纪的人,但若身边有个美貌丫头,反而会成为众矢之的,引人注目。可是他又不敢拒绝她,得罪她。
    * * * 日月山的山路还真是难走。小天带着谢小珑在茫茫深山老林中东游西逛,尽量避开各大门派的人流,往寂静的地带走。
    日头早已落下,夜幕开始降临,yīn风森然,谢小珑虽胆大包天,终归是女孩子,面对这鬼气森森的恐怖森林,心中不由害怕起来,不自主地缩进小天的怀抱。
    小天看着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小魔头,一付楚楚可怜样,不由心中一软,伸手搂着她的玉躯,不自主地去摸她那开始发育的胸部。
    像电触一样,谢小珑忙把他推开,俏脸通红,但双眼却透出杀气,彭少魁只是挨个肩膀就惨遭失明之祸,现在小天竟然吃了她这么大的豆腐,还能保住小命吗?
    可当她望着小天那一双清澈无邪的双眼,正愕然望着自己,一付不知所以然的样子,心中一荡,全然消了杀气。谢小珑白了他一眼,正要开腔,就见一阵风来,山中突然下起了大雨,一下子就淋溼了两人的身子。急得两人东躲西藏,四处寻找避雨的地方。
    终于两人狼狈地钻进不远处的一座很是隐蔽却被小天寻到的黑乌乌的无名洞穴。洞穴口不大,就像平常路边的很平凡的山洞一样,鲜有人去光顾,待进了洞,才发觉这座洞穴中间很开阔,洞穴中堆满了很干燥的茅草,显是曾有人用过此穴。
    小天进得洞来,直扑地上的草堆,仰躺在草丛上,高兴地架起了二郎腿,哼起了山中小调,望着狼狈不堪的谢小珑,这一望,出问题了。
    谢小珑正在用力甩干淋溼的头发,猛瞧见小天贼溜溜的大眼睛望着自己,怪怪的好生怕人,不由低头一瞧,顿时脸颊生晕,原来,这一场雨把她的身子淋漓尽致地呈现在他的眼前,刚刚发育成熟的胴体纤毫毕现,胸前两朵含苞待放的小小花蕾,正傲然耸立,肩如刀削,全身丰满美好的线条,教人魂为之夺。
    谢小珑已经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对男女之事还是有所了解,及见到自己宝贵的少女玉体,一丝不漏地入了他的法眼,不由脸泛红波,一下子扑上小天的身上,掐着他的脖子,狠声道:“我,我要杀了你这个大色狼。”
    小天被掐得差点翻了白眼,挣扎着怒骂道:“谁看你了,你要我看,我还不看呢。”
    “色狼,色狼,看我不杀了你。”谢小珑一听更加嗔怒。
    小天被她掐得心中火起,加上两人肉体相挨,于是身体中潜伏的亢阳之气“一柱擎天”被引了出来,一不做、二不休,反正背了冤枉,干脆得罪得到底,像欺侮玉姐姐她们那样欺侮她。
    顿时体内魔性大发,神力突现,反身把谢小珑的双手一扭,单手摁住,腾出的一只魔手,探进她的裙内,抓起她的内裤,用力一撕,顿时,桃源谷现,小天把自己的裤子一解,现出了一根跟他的年纪绝不相称的硬绑绑的硕大家伙,二话未说,就直捣黄龙洞。
    谢小珑从小到大那受过如此欺侮,惊叫一声活生生地吓晕了。
    甫一插入,小天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不易插入,尤其是yīn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的缠绕在ròu棒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费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将yáng具插入了一半,ròu棒前端却遇到了阻碍,将ròu棒微往后一退,然后一声闷哼,将胯下ròu棒猛然往前一顶,可是那层阻碍却没有如想象中一般应声而破,谢小珑的处女象征依旧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境,不让小天稍越雷池一步。
    昏晕中的谢小珑,忽然感受到从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神智猛然一清,睁眼一看,小天正压在自己身上,胯下秘洞内被一根火辣辣的ròu棒紧紧塞住,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激痛,连忙叫道:“你在干什么?痛……痛……快放开我!”
    说完,急忙扭动娇躯,想要推开小天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
    一时没料到谢小珑会在这个时候恢复神智,小天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随着谢小珑的极力挣扎,胯下ròu棒脱离了谢小珑的秘洞,眼看谢小珑仍不停的挣扎着,小天急忙将双手抓住谢小珑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肩上,随即往前一压,让谢小珑的下体整个上抬,然后紧紧的抓住谢小珑的腰侧,顿时叫谢小珑的下半身再也难以动弹,胯下ròu棒再度对准目标,开始缓缓的下沉……
    虽然极力的挣扎反抗,可是突遭此厄毫无心里准备、已全身酥软无力的谢小珑,如今充其量也不过是比一般未曾练武的妇人略为有力,又那里是小天的对手,眼看如今全身在小天的压制下丝毫动弹不得,胯下秘洞一根热气腾腾的坚硬ròu棒正逐寸深入,急得谢小珑双眼泪水不住的流出,口中不停的哭叫着:“不要……
    不要……求求你……呜……求求你……”双手不停的推拒着小天不断下压的躯体。
    由于方才一不小心让谢小珑给挣脱了自己的掌握,因此尽管谢小珑哭得有如梨花带雨般令人爱怜,小天仍然丝毫不为所动的缓步前进,终于由ròu棒前端再度传来一阵阻挡,为了要报复谢小珑的挣扎,小天毫不停顿的持续对谢小珑秘洞内慢慢的施加压力,由下身不停的传来阵阵叫人难以忍受的剧痛,痛得谢小珑全身冷汗直冒,偏偏全身瘫软无力,根本无法抗拒小天的侵入,谢小珑只能不停的捶打着小天的身躯,口中绝望的哭叫着:“呜……痛……好痛……不要啊……痛…
    …”
    随着ròu棒的不住前进,谢小珑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它仍顽强的守卫着谢小珑的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此刻的谢小珑早已哭得声嘶力竭,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地上,任凭小天肆意淩虐。
    仿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谢小珑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谢小珑的一声惨叫,小天的ròu棒猛然一沉到底,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ròu棒,带给小天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将ròu棒深埋在谢小珑的秘洞之内,静静的体会那股紧凑的快感,这时小天才感觉到胯下的谢小珑声息全无,将扛在肩上的两条玉腿给放了下来,低头一看,谢小珑浑身冷汗、脸色惨白的昏迷着,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的闭着,一副痛苦难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剧痛,整个人昏了过去…… .没多久,在一声嘤咛声中,谢小珑慢慢的苏醒过来,只觉胯下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张开眼睛一看,小天满脸yín笑的干着自己,吓得谢小珑一声尖叫,急忙扭转身体,再度极力的挣扎起来,想要挣脱小天的怀抱。
    那知方一扭动身体,随即由胯下传来一阵锥心刺骨般的剧痛,吓得她不敢再动分毫,更何况小天还紧紧的压在自己身上,只急得她哭着叫道:“痛……痛呀……你干什么……走开……不要……不要……放开我……”双手不停的推拒着小天的身体。
    在谢小珑的挣扎扭动之下,小天只觉缠绕在胯下ròu棒的yīn道嫩肉不住的收缩夹紧,穴心深处更是紧紧的包住ròu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哈哈笑起来。
    想到自己平素娇贵如公主,那受过半点委屈,谁知今日竟然失身于这样一个小yín贼手上,一串晶莹的泪珠悄然涌出,更显得楚楚可怜,那还有平日跋扈的样子。
    看到谢小珑这副令人怜惜的模样,更令小天心中欲火高涨,含住香扇玉坠般的耳垂,一阵轻轻啜咬,胯下ròu棒更是不停的磨转,双手手指紧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紧不慢的玩弄着。
    虽说在刚刚那阵破瓜激痛的刺激之下找回了理智,可是经小天这般老手的挑逗爱抚,那股酥酸麻痒的搔痒感再度悄然爬上心头,虽然极力的抵抗,还是起不了多少作用,在小天的逗弄下,只见谢小珑粉脸上再度浮上一层红云,鼻息也渐渐浓浊,喉咙阵阵搔痒,一股想哼叫的欲望涌上心头,虽然谢小珑紧咬牙关,极力抗拒,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再也忍不了多久了。
    看着谢小珑强忍的模样,小天心中起了一股变态的虐待心理,将胯下ròu棒缓缓的退出,直到玉门关口,在那颗晶莹的粉红色豆蔻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酥麻感,刺激得谢小珑浑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处,却传来一股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谢小珑一阵心慌意乱,在小天的刺激下,尽管脑中极力的阻止,可是娇嫩的肉体却丝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随着小天的挑逗款的摆动起来,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小天的ròu棒能快点进到体内。
    尽管早已被体内的欲火刺激得几近疯狂,但是谢小珑却仍是双唇紧闭,死命的紧守着一丝残存的理智,不愿叫出声来,小天更加紧了手上的动作,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谢小珑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眼看谢小珑叫出声来,小天更是兴奋不已,一阵阵猛抽急送,强烈的冲击快感,杀得谢小珑全身酥酸麻痒,那里还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小天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脑中所有灵明理智逐渐消退,只剩下对肉欲本能的追求。
    眼见谢小珑终于放弃抵抗,小天狂吻着谢小珑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立刻又将她推入yín欲的深渊,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小天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小天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小天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小天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小天的身体,随着小天的抽插,自秘洞中缓缓流出的yín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傃的美感,更令小天兴奋得口水直流。
    四腿交磨的感觉尤使双方神魂颠倒,激烈的动作狂野地进行着,受到谢小珑欲拒还迎的娇吟狂呼的刺激,小天大发神威,按着她的香肩进行着不留余地的挞伐,一次一次把她送上极乐高峰。
    小天突地感觉到一股不知来自何方,却浓烈得使他每一条神经都似活了一样充满着生机的力量,在狂热的男女交欢中,缓缓生出,不住跳动,直至流注入经络脉搏之中,散布全身。他的感觉十分奇怪,感觉到谢小珑身体内有股气机不住颤着往自己身上涌来,速度很快,与自己体内气脉流动的速度相当接近,一寒一热的两股真气互相缠绕围着中心在丹田中旋转,有一股舒适的感觉从他的丹田扩散到全身大小经脉络别、五脏六腑。
    虽然两股真气中就各有不同,差别已经很大了,但从总体来说阳气的振动要比yīn气的振动快速得多了,而且yīn阳愈是转化的大,阳气的振动速度愈是快,yīn气的振动速度愈是趋向静止。
    小天的肌肤散发出隐隐的光晕,淡淡的,不真切的隐现,渐渐的小天在爱河中进入了物我两忘、无我无他、天人合一的境界,只有真气在运转,呼吸似乎也停顿了,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小天并不知谢小珑乃天生的“春水玉壶”,传说世间女子有七大名器:“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玉涡凤吸”
    和“水漩菊花”。
    此七种名器,万中不可求一。
    身具七大名器的女人,天生媚骨,一般的男人在和她们男女交欢中,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不是早早丢兵卸甲、就是阳精泄尽而亡,却恰好是拥有“圣枪”
    的男人的最爱,同时又是练有“一柱擎天”神功的男子的宝物,不但能从中享受欢悦无比的爱欲,而且能助他功力进一步向前。
    男人的阳根分为六类:“朽腐不甚龟”、“瘫痪垂吊龟”、“小试溜丢龟”、“卤莽丈八龟”、“尘柄莹润龟”、“佛杖金刚龟”、一般男子的是“朽腐不甚龟”、“瘫痪垂吊龟”、“小试溜丢龟”、稍有本钱的则是“卤莽丈八龟”,而天生“尘柄莹润龟”、“佛杖金刚龟”的男人,与女人的七大名器一样皆是万中难求一,甚至还要少见。
    “卤莽丈八龟”又被称为“乌龙将军”,“尘柄莹润龟”被称为“独角龙王”,“佛杖金刚龟”则被尊称为“定海神针”,是男子中的至尊宝!这三种yáng具被称为男人的“三根圣枪”
    小天的人不大,但阳根正是世上少有的宝器“定海神针”,在谢小珑的“春水玉壶”
    奉献下,小天的“六阳神脉”又被打通了第三条异脉,达到了“天马行空”
    的境界。
    可是小天并不知,谢小珑因为是第一次开苞,再也扛不住小天的猛攻,已经昏了过去,这要是换了其她普通女人,早被他干死一百次了,眼看谢小珑就要死在小天的胯下,就听一声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响起:“少年仔,够了,否则要出人命了,你进来吧。”
    小天一下子从欲火中惊醒,不由得毛骨悚然,急从谢小珑身上跳下,向着空荡荡的洞穴,惊问道:“你是人还是鬼?”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小天只觉一股大力把自己吸到洞穴穴壁,只感到脚底一沉,整个人立即陷了进去,还来不及喊救命,周围的世界暂态陷入黑暗之中。
    * * * 当小天睁开眼时,眼前出现的光芒,使他极不习惯地眨了眨眼,待到习惯了光线之后,小天环眼一看,大吃一惊,出现在眼前的竟是数以万计的书,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排木架上,一个人孤独懒散地靠坐在地上的羊绒地毯上,神情落寞,双眼已失去光彩,充满死寂的气息,虽是穿的华服,但周围却不由自主地散发出摄人的诡异,旺盛的生命力似乎已丢弃在地狱之中,换来的是如魔神般的力量。
    外表看上去在七旬开外,但毫无生气的润泽,使他本来就满布皱纹的脸庞更显苍老,不容于天地的瘦小身躯,像是习惯性地保持无惧一切的昂然之气。
    小天深幽的眼睛里突地闪出一丝光芒,沉声问道:“你是谁?”
    老人浑浊的目光望了他一眼,突地宛若大海中漂流的人看到陆地一样,双目顿时发光,喃喃道:“难道真是天意?!”
    老人淡淡地说道:“你们外面的人不是一直在找我吗?”
    小天胸口顿时急促跳动,激动地说道:“你是……?”
    “嗯,老夫就是北宫称心。”
    “‘邪王’?!”
    小天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邪教”第一高手“邪王”北宫称心。
    小天望着面前这位传说中的“邪教”第一高手,心道:“这就是传说中那邪恶之极的‘邪王’?看上去就是一个糟老头嘛,一点也不像大人物。”小天挠了一下头。
    “邪教”五长老中,以“邪王”北宫称心最为有名,不仅仅是因为五大长老中其余四人在“南无庵”一役后,皆是秘密活动,惟有他四处惹事生非,而且曾单独和天下第一人“剑神”较量过。
    北宫称心面如沈水地问道:“你叫什么?是谁的门下?”
    “小的名叫王天,未习武,没有师门。”小天恭敬地回答。
    “哪个黄(王)?”
    “三横王。”
    “哦,王天,黄天,难道应验了先教主的那四句谒谛: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他就是上天派下来的真命天子?”北宫称心沉吟了一下,伸手一探,抓住小天的左手,一把脉,呆住了,似乎不相信,又细细地把了把他的右手脉,脸上的颜色变了几变,放开手,身躯一闪,在书海中寻出一本破旧的古籍,仔细地翻了翻,又瞧瞧小天,把个小天瞅得是毛骨悚然。
    突地北宫称心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不知是喜极还是悲极。
    “天哪,你对我北宫称心真是厚爱,在我临死之前,居然让我遇到了绝世奇宝。哈、哈……”不相信似的又抓住小天的手脉细察。
    “这老头疯了。”小天被北宫称心的举动吓了一大跳。
    “小子,你体内怎还有一甲子的‘玉女神功’,这是我教的独门武学,快说,你是南如意还是祝心愿派来的?”北宫称心突地双眼精光一闪,猛喝一句,把小天吓了一大跳,莫名其妙。
    看到小天一付莫明其妙的样子,北宫称心暗自嘀咕道:“不对,他虽有一甲子的功力,却丢弃在经脉中不知运用,肯定未练过‘玉女神功’,再说教内从来没有男弟子去修这绝yīn至极的功法的,还有看样子这小子不过十二、三岁,就是在娘胎里炼起,也不可能达到现在的境界,定是有原由。算了,懒得去想,只要他有‘六阳神脉’就行了。”心中打定主意,对小天道:“小子,不管你是谁,从今以后,你就乖乖地在这洞府中随老夫习练我们太平道的绝世奇功,学成之后才能出去。”
    北宫称心毫不讲理地吩咐。
    “不行,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办。”小天着急了道:“再一个,我不是练武的材料。”
    “谁说你不是练武的材料?你简直就是习武天才,难道说你不知道自己具有世上罕见的‘六阳神脉’?”北宫称心瞪了他一眼。
    小天一听,惊问道:“你怎么肯定我身上具有‘六阳神脉’?
    小天并不知自己身怀有‘六阳神脉’,他听慕容师谈起过传说中的‘六阳神脉’,是能治疗灵儿妹妹的唯一希望,只可惜她与自己已是天人永隔。
    “那当然。”北宫称心颺颺手中的古书,道:“老夫嗜书如命,平生就爱蒐集各类古籍,老夫偶然听说秦始皇死后遗留下的一本古籍《搜异记》,重新出现在长安城中的皇宫大内,于是老夫潜入大内,经过一个多月的潜伏搜索,终于让我偷出了这本奇书。”北宫称心咳嗽了一下,续道:“不过,老夫也吃了一点亏,被人发现了,老夫力战苻坚的几十名大内高手,冲出了大内皇城,又遇上了一个十多岁的黄毛丫头,一时大意,让她给击伤了。老夫要不是三十多年前,和所谓的中土‘剑神’谢安石那一场鏊战,让他给打伤,一直未愈,小丫头定不是老夫的对手。不过那谢安石也好不到那儿去,我还不照样偷了他的剑谱。”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剑神’听说他出现了,立马就出现在这里了。”小天暗暗佩服他的胆量。
    北宫称心叹了口气道:“书上记载在这喜马拉雅山山脉有秦朝的一处藏宝地‘虚无天’,于是老夫就潜入珠穆朗玛峰和希夏邦马峰,想寻找到它,结果狗屁一场,还惹来了死对头谢安石,老夫就只好回到这个我三十多年前就安好的老窝,暂避风头。”
    “‘虚无天’?我知道。”小天脱口而出。
    “真的?”北宫称心双眼放光。
    “当然,我去过好几次。”小天骄傲地说道:“不过,有一次,这个虚无天莫名其妙就整个地消失了。”
    小天对自己在虚无天中发生的事一点也回忆不起来了。
    “有这种事,你说说看。”北宫称心失望问道。
    小天绘声绘色地把自己那天发生的怪事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就是说不清自己被吸进去以后发生的事。
    北宫称心暗暗点头,心中是又嫉又羡,知道他肯定有了什么奇遇,只是还一时搞不清楚罢了。他刚才把了一下他的脉,发现他确实未曾习武,因为习武之人皆练有自己的真气,而他身上没有一丝丝他自己的真气,但是他的体内却好象蜇伏着一种说不出来,令北宫称心却隐隐感觉不安的力量。
    北宫称心道:“王天,你不要以为我们太平道真的是你们认为的‘邪教’,这只是观念上造成的误区,你只要能仔细看看我们的教义就会明白了,现在你机缘巧合,和我有缘,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茍且到今,只是在待有缘人。”
    北宫称心看到小天一脸为难色,淡淡地道:“你就是现在想出去,已是不可能的了,我早已封死了出路,除非你能习成我们太平道中的绝学‘玄月焰日’,并学会‘神武六韬’,方能出去。”
    小天大急道:“你个老家伙,这不摆明在害我吗?我死都不学。”
    “这可由不得你了。”北宫称心诡异地一笑,伸手抓住王天,道:“而且你即将是我这个所谓‘邪王’的转世灵童。”
    说完,一掌拍在小天的‘天灵穴’上,小天刚欲张口立被他封住了穴道,随即又被他的双手分别抵住百会、檀中两穴,两股怪异的劲流立时涌入体内,随着劲流的涌入,小天渐渐的昏迷了过去,但在朦胧间却有一些奇怪的片段进入了他的脑海,小天哪阻止得住,“轰”的一声巨响,小天人已晕了过去。
    小天缓缓醒来,伸了伸身子,只听得嚓嚓嚓声,自己遮身的衣裤全都撕裂开碎成了破布掉落地面,体内充满了强劲的真气,汹涌捞湧A 举掌随手一击,只听见“轰隆轰隆”一阵巨响,所击之处登时出现了一个掌印,小天好奇地用手摸摸洞壁,不由脱口大骂,这洞壁居然是铸铁筑成的。
    再举目望了望,看见一具干瘪的身体僵卧在自己身边,用心思考了一下,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这老家伙牺牲了自己,将全身的精气神输给了自己,再低头一看自己,吓了一跳,怎么一眨眼功夫,自己就长得这么高大了?这出去不是要吓死人吗?
    小天愣了一会,拿起北宫称心临死前写下的遗书,看了看,叹了口气,按遗书上指点的在洞壁上,摸索起来。
    北宫称心遗言中告诉小天:他的命本来就活不了几年,既然遇到了天赐奇禀,他也只有舍身成仁,他已把自己近百年的功力用太平道中的绝世秘技“嫁衣神功”
    全数输入了小天的体内,而自己油尽灯枯,马上就要去见教炊F.他死后,小天只要打开他身背后的机关,就会通开一道门,里面是一间很大的秘室,贮藏了十年的食物,保证饿不死小天,只要小天能在十年内习完他安排的几项作业,就可以运用学到的知识,破关而出。希望小天能体谅一个老人的苦心,把太平道和中土的其他教派一样,可以光明正大地传承教义,完成上天赋予的使命。
    小天找到机关,一扭,洞壁立即开始缓缓分开,如他所言,果然有间很大的秘室,面积大得让人难以想像,不但洞中有洞,而且里面还有条yīn泉汇成的大水池,整个秘室寒冷至极,果是贮藏食物的好地方。其实这原本是一处特大的天然溶洞,只不过被北宫称心把洞口用铸铁设立了机关,再加上把洞口巧妙布置,任谁也想不到外面那普通的山洞里内有玄机。
    小天四下搜索了一遍,想寻找一条出路,费了半天,白费工夫,不过他到是在刚才呆的书室中寻到了一个十分奇特的窥眼,可看到外面洞穴的情况,小天想起了自己干的荒唐事,急忙去瞧,谢小珑已经不在洞穴中,想是早已走了。小天暗道:“出去以后可别碰着她,否则小命难保。”
    小天无可奈何地按着北宫称心的安排,在书海中翻看起书来。
    北宫称心的藏书真是丰富,穷一个人的一辈子都看不完,可到了小天手中就不成问题了,他只在飞快在翻阅,就能一目十行,铭记在心,短短三个月,小天就把北宫称心所有的书籍,翻看了一番,这也是北宫称心所未料到的,因为他并不知小天他是身具‘神智’的天才。
    透过这么多奇书的洗礼,短短三个月,小天已今非昔比,心智身体皆因成熟。
    一个具有新的思想、新的思维的王天诞生了。
    太平道的内功修为主要是修炼“太平经”中的“玄月焰日”,太平经是二百年前,由张角得自昆仑山中的漂渺境地,并由此创立了太平道。“玄月焰日”功力分九级,男教徒专修“玄月焰日”中的“焰日神功”,女教徒专习“玄月焰日”
    中的“玄月神功”,男女双修则能事半功倍。一般男女教徒能修到二级就不错了,像教内长老们最好的也只修到七八级,第九级的内功心法据说在二百年前就失传了。
    那时,太平道刚在中土传开,由于它的教义里有天下人皆平等,人人有权享受,鼓吹教众把被各世家门阀侵占的劳动产品从他们手中夺回来,从而触犯了豪强们的利益,东汉末年,东汉政府对太平道进行了取缔和围剿,随后,太平道的教众上百万人,在张角的带动下,发动了“黄巾起义”,波及全国,导致东汉刘氏皇朝垮台,但最后太平道还是被各豪门大阀联手镇压,它的教主张角和传功长老们基本上死伤殆尽,张角一死,太平经“玄月焰日”功法中最重要的第九层心法,不知所踪。剩下的几个七八级长老隐匿起来,采取秘密方式继续发展教义,经过近百年的苦心经营,渐渐地又成了气候。可内部却又产生了分裂,由其中三大长老控制的教内三大派系,各自独立,形成了新的势力。
    太平道的武技叫“神武六韬”,是一种十分奇特的武功,与中土的武技大不相同,像其中的“为君嫁衣”篇中的“嫁衣神功”就很诡异和不可思议,它是教众们的必修课,其内容便是教徒须具有一种牺牲精神,在人将死时,把自己辛苦得到的内功修为无私地传给接班人,这在中土是极不道德的和极力反对的,却是太平道生存并发扬的法宝,因此,它的种种武功与它的教义一样被视为歪门邪道,太平道也就成了江湖不能容忍的“邪教”了。
    小天闭目沉思,“神武六韬”中种种武功秘奥,有如一道澄澈的小溪,缓缓在心中流过,清可见底,更无半分渣滓。只是这些武功似乎过份繁复,花巧太多,想来那是太平道的张教主天性使然,喜在平易处弄得峰回路转,使人眼花撩乱,让人觉得是诡异莫名。
    小天经过三月的苦瞑,不但通解了“神武六韬”,而对所接触过的诸般上乘武功,也有更深一层体会。他神功既成,顿感无聊,突然想到“神武六韬”后段,载有一篇《御女密要》,当初他觉得下流yín秽,因此略过未读,如今没事,不妨取来瞧瞧。
    他一看之下脸红心跳,只觉其中所载之事,简直匪夷所思,从所未闻,欲罢不能之下,他前前后后,翻来复去竟然一连看了四、五遍。书中详尽说明了女人的生理构造及动情征兆,对于如何挑逗女子情欲,引发女子春心,更是有专章特别说明。此外在《利其器》章节中,更有具体法门,指导如何运气凝聚于yáng具,以使yáng具火热粗大。
    小天兴致勃勃依法试练了起来,由于有深厚的内功基础,因此片刻之间,已是运用随心。他依据《亢阳诀》,坚、迅、猛三个阶段试练,当用坚字诀时,yáng具较平日胀大约三分之一,用迅字诀则胀大一半,如用猛字诀,更是足足胀大一倍有余。
    他又试着用不同的劲力,当用“鼓”劲时,guī头由原本较**蛋略小,鼓胀成鸭蛋般巨大;并且缩胀之间,就像心脏跳动一般,不稍停息。当用“旋”劲时,整根yáng具竟如灵蛇一般的扭动旋转起来,小天吓了一跳,心想:“此虽旁门左道,却亦神妙如斯,当好好习练,方不负前人一片苦心。”
    他想起自忆与诸女的密事,不由得欲火满腔。当年自己认为的糗事,原来就是大人们躲躲藏藏的男欢女爱。他赶紧依据定心法门,调匀体内真气,果然片刻之间,便心平气和欲火全消,当下不禁对《御女密要》之神奇,更添信心。
    仅仅三个月,“邪王”嫁传进来的二甲子“焰日神功”,就把成长中的小天催化了,他的人已与进来时的样子有了天壤之别,那时是个不懂事的的玩童,如今重出江湖,成长为有十六七岁人那样高大身躯的的翩翩少年,只是容貌未有多大的变化,还是那样一张稍稍成熟了一点的的阳光般纯真的娃娃脸。
    小天身体已经变得很高了,原来的衣物早已被撑破,穿不下了,幸亏北宫称心在这洞中还有几套衣裳,小天拿来一试,虽不太合身,没办法,将就着穿上一套,他暗自苦笑,偷偷出来三个月,再回郭府去,准把郭婧吓死。
    小天按着“神武六韬”之“机关术”中的方法,找到了一个十分隐秘的机关,终于脱关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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