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轰轰!!」
海莲被外面的打雷声吓醒,她坐起身,迷惘的看了四周一眼,这才记起现在是在一间客栈里。
她松了好大口气,心中还想着好在有及时找到客栈,否则她可能就是这场狂风暴雨下的受害者了。
室内好沉寂安静,除了外头雷声顶吓人外,四周一片宁静,烛火也早熄灭了,只有打雷后一阵阵闪电会带来些许白光,瞬间照亮屋内的一切。
突然,一阵大雨落下,她连忙跳下床,想在大雨狂妄的喷进屋内时将窗户关上。
当她几乎要关上时,一只大手突然捉住了窗户的边缘。
「啊!!」
她尖叫一声,窗户又被拉回了原位,她抬起头,迎上一双杀人的目光,在一阵闪光下,一张冷漠面容呈现在面前。
「是你?!」
「终于逮到你了!」
她仿佛被人用水泼醒,整个人弹跳起来,拔腿就想跑,他却更快一步捉住了她。
「啊!」
他好粗鲁的把她拉到窗口,整个胸口撞上硬硬的木条,痛得她叫不出声。
「金明月,你放开我!」
「跟我回去!」
「我不要!不要!」她死命的挣扎,可是他的大手扯住了她的长发。没想到她睡觉习惯放下长发,却成了她的致命伤。
她不敢尽全力扯,恐怕要是扯太用力,那受苦的人就是她,她才不要因为他而变成秃子。
停止了挣扎,她仰起下巴,狠狠的注视着他,似乎想注视到他的眼睛深处。
「我不会跟你走的,我已经把休书交给你了,你应该欢天喜地的接下,然后快快签下名字……啊!」
话说不到一半,她便被他用力一推,整个人像个可怜的布娃娃般跌在地上,连痛也来不及想,她迅速起身冲向内室,想阻止他进入。
可是她的双手才刚碰到门板,门已经被他用力踹开,她整个人被震得连退了好几步,最后是碰到了床,才让她的屁股得以逃过坠地的一劫。
但是她可以逃过这一劫,却逃不过下一劫,金明月冷着一张脸,一步一步的走向她,一把捉住了她的肩,逼她面对他。
「看着我!」
她迎上的是一双无比锐利、森冷的眼神,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金明月……」
他变了,变得好吓人,她之前会怕,现在更怕。
「对,你还知道我是金明月,是你相公,那你为什么一见到我就想逃?」
「因为我并不想见到你。」
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注视着她美丽的容颜。对,她一直是美丽的,而十年来印在他脑海中的容颜在眼前有了些微的改变,那弯弯的眉、水灵的眼、红嫩的唇,还是有着不屈服的傲气……
「你这十年依然没变,还是这副泼辣性子。」
不知这是褒还是贬,她的脸一红,「你也想关心了?我以为你压根儿忘了有我这号人物,你为什么不就顺势签了休书……」
「不!」
她眼睛微微睁大,「不?」
「对。」
「为什么?我们根本是陌生人,十年来都没见过面,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说不。十年了,够了,你可以自由了,我也可以重新做人……」
他用力捏着她的双肩,咬牙切齿的说:「怎么?你想投降了、后悔了?那当初就不该答应老头的自以为是,不该和他一起参与、一起决定了我的人生……不!你可以,这场赌局你已经下注了,不可以临阵逃跑,我不准!」
她难受的看着他的无情及残酷,十年岁月非但没让他从对她的不满及怨恨中解脱,相反的更加加深了。
「你依然是恨我的,如果这么恨我,那就休了我。」
他狠狠的瞪着她,发觉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休了我,对你没什么影响,你只要想着这十年来你没有我不也过得很好,我的存在对你只是可有可无的,况且你身边早有个人陪伴着,你该给她一个名分,不该让她跟着你不明不白一辈子。」
他没有应声,只是一直用令人无法猜测的目光注视着她,看得她心慌意乱。
「那你呢?」
「我?」
「对!你背了十年金家少奶奶这名分,没有几个人能忽略掉,如果我休了你,你未来怎么办?」
她无言的注视着他。说真的,从她决定要做自己后,她一直不知道自己可以怎么办……
「你一个弱女子可以怎么办?」他伸出手轻拂开她落在脸庞的发丝,那么自然的动作令她怦然心动。
十年来,在她的印象中是一张年轻、傲慢、愤怒、仇恨她的鲁莽男子,可现在不一样了,他变得更加成熟,岁月在他俊美无俦的脸上增添了令女人无法抗拒的智慧、勇敢、坚强,宛如一座无法摧毁的城墙般保护着人。
只可惜,被保护的那个人一直不是她。
「不用你管!」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反抗。
「你!!」
他愤怒了,十年来一向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及冷静,在遇上她后完全消失无踪,想来这世上只有她可以让他如此失控,该死的女人!
他的目光落在她放在枕边的包袱,突然一把抢过来。
「你干什么?」
「我怎知你离开我会不会也顺便带走我的钱,这十年我送回去给你的家用也不少。」
「你住手!」
他把手中的包袱抖了抖,只有几件衣物飘然落下,哪有什么金银财宝。
「金明月,你少狗眼看人低!我什么东西也没拿,你把我侍海莲当成哪种女人了!」
他死命的盯着她,久久才说:「你身上的衣服也是花我金家的钱。」
什么?!她睁大眼,不敢相信他口中所说的,「你……」
他双手环胸,一副君临天下、威风凛凛的凝视着她,心想他终于找到打败她的弱点了。
「我从来就觉得你是个大混蛋!」她咬牙切齿的说。
「谢谢!」他给了个欣然接受的神情,令人火大。
她突然开始脱身上的衣服,露出完美无瑕的肌肤及动人诱惑的胴体,高耸的胸白色肚兜不但包裹不了,还增添若隐若现的风情,纤细的腰令人想伸手抱住,白色的亵裤下是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十根脚趾头微缩,看起来晶莹剔透。
「都还你!还你!这样我和你就再也不相欠了!」她咽不下羞辱的眼泪,伸手想捉起被子遮掩自己近似裸露的身子,他却更快捉住了她的双手。
「你想干什么?」她睁着大眼注视着他,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见他那好看的黑眸闪烁着邪恶光芒,火热的、炽热的烧灼着她的全身。
满意的见到她颤抖,他才缓缓的开口,「你难道不知道十年前你和我成亲拜堂后,你的人早就是我金明月的?」
「不!」
她用力推开他,挣扎的想逃开,他却一把将娇弱的她拉回原位,并将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上方,用结实强壮的身子压着,令她动弹不得。
「金明月!」
「我厌倦你连名带姓的叫唤我,今天我要好好让你知道,我金明月是你的相公,是你的选择,是你的男人!」
「男人」两个字令海莲心惊胆战。「不!不要……」
「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逃离我,我不会放你自由的。」他边说边粗鲁的扯下她的肚兜。
「不要!」
天际一道闪电划过,瞬间的光亮照亮了他俊美的面容,黑色的眸中带着同样的狂风暴雨。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不!你休想碰我一根寒毛,休想!」她死命的推拒着,双手握拳抵在他的胸口,不让他再接近。
「不!你才休想,我今天就要了你,让你完成十年前就该尽的义务!」
不!不该是这样的!她用力的、死命的挣扎着。
「十年前你不要我,凭什么十年后又要来招惹我?」她对他大吼着。
他捉住了她的肩,力量大得让她以为他是想狠狠捏死她、捏碎她。
「你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吗?」他将一张俊脸凑近她,眼中闪烁着犹如暴风般的愤怒,「我是跟你拜过堂的相公,名正言顺,我要你或是不要你,全是我的决定,你没有任何选择,懂吗?」
「不要!」
未待她有什么挣扎之前,他低下头霸道的想吻住她的唇,但是她别过头,不让他得逞。
面对她的拒绝,他胸口的怒火更加狂烈,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住了她。
「不?!」
没有「不」!他恶劣的想着。只要她说一声「不」,他绝对会让她说十声「要」,不准她反抗他,不准!
原以为吻她会像在吻毒蛇一样,哪知道她的唇甜美得有如草莓,美妙得令他舍不得离开。
鼻息间充斥着属于她的香气,原以为对她已经没感觉,原以为自己已经把她当成陌生人,但是那份香气牵动了他内心深处的记忆。
他疯狂的吻着她的颈项,大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胸口抚摸、揉捏,吓坏了她,她死命的挣扎着。
「你不是已经嫁给我了?已经是我的妻子,所以丈夫和妻子求爱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不是吗?」他在她耳畔轻轻的说。
「不要这样,不然我要大喊了!」她的声音带着惊慌及颤抖。
「你尽量叫,我不会在乎的,只要你不介意一堆闲杂人等来看我们夫妻的闺房之乐。」
当他在她的脸上落下无数似雨般的吻之后,在她那惊恐又羞怯的目光中,他已经扯光了她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在挣扎及无助之下,在一个男人面前展现了她美丽、诱人的玉体。
「不要这样子,你放开我……」
他用灼热的目光贪婪的注视着她那雪白的肌肤,迷人的馨香强烈刺激着他,似有双无形的手在撩拨着他体内的血液。
她知道自己是不会喊的,因为喊了也没有用,如今只有靠自己了。
她伸出手想捉他,却被他更快一步捉住,只见他俊美的脸上微微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小野猫,十年不见,你依然性子不怎么好,看来今晚要吃你,必须经历一场苦战了。」
「我才不管你是苦战还是什么,你如果敢碰我,我会让你后悔的!」她咬牙切齿的说。就不要让她自由,不然一定要把他大卸好几块。
「这么凶?」
他的黑眸一闪,像是被挑起战斗力,他看起来如同随时会扑上来撕裂她的黑豹。
在她仍想挣扎时,他却拿起了腰带,迅速绑住了她的双手。
「你不可以绑住我,你给我住手,金明月!」
他才不理会她的大喊,她爱连名带姓叫也无所谓,他今天要定她了。
不一会儿,她被绑在床头,双手高举过头,越挣扎越像只毛毛虫。
她也看出了他的决心,晶莹的泪沾染上浓密的睫毛,她咬牙切齿的对他说:「你十年前已经放弃了做丈夫的权利,十年后就不必了!」
黑眸为之一黯,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谁说不必了?我偏偏要!」
第五章
「只要你签了休书……」
「还说!」
「啊!」
金明月似被激怒的野兽般压着她,大手一把捏住娇嫩的酥胸,他爱极了雪白的玉女峰上缀着两朵可爱、粉嫩的小花蕊,他张口深深的吸吮着。
「啊……」海莲的身子猛然颤抖,逸出一声娇叫。
他故意用舌头舔着迅速凸起的小rǔ头,令双峰上沾染了他的唾沫,看起来犹如刚浸过水的甜桃。
「经过了十年,你也长大了不少。」刚好是他手掌可以掌握的大小,简直是天生为他而生似的。
「你住口!」她咬牙切齿的斥责他,全心全意极力的想抵抗他的爱抚及舔弄下自己迅速变化的身子。
她的身子也开始不听使唤的在他的魔爪下诱人的扭动着,半是挣扎,半是身不由己。
「住手……不要……」她那娇喘吁吁的叫唤,一点阻挡的效果也没有,相反的,只是更加刺激眼前的男人。
他的大手邪恣的在她雪白又香嫩的双峰上不断的揉捏、吸吮,宛如饥渴已久的野兽,忘情舔弄着眼前这美味的果实。
「啊……」她连忙咬住下唇,身体却不断感受到他特意制造的热力,令她好想叫出声。
她无力的想推开他,但是自胸口传来的舒服感不断的阻止她。
「放开我……求求你……」雪白的胴体不住的扭动,白嫩的肌肤也渗出了微微香汗,皮肤的颜色因为被他这样的刺激而泛着一种迷人的粉红。
强而有力的双手压制住她娇弱的身子,尽管不愿意,她也阻止不了眼前这个被欲火焚身的男人不断用唇在她的身上烙下属于他的记号。
不可以!这样会让这个人得意洋洋。她绝对不会如他的意的。
「为什么不叫?你以为你可以抵抗得了男女之间那强烈的吸引力吗?少来了!」
他的嘲讽令她又气又恨,但是她也心知肚明,今晚她是逃不了的。
她只能闭上双眼,强迫自己尽量不要有任何回应,也许他会因为这样而扫兴,然后放了她。
可是她太天真了,他压根儿也没想停下来,她也忽略了自己未经人事的身体对他的碰触反应有多热切。
「不要……」随着他埋在她胸前那邪恶的动作,海莲的脸色变得像苹果一样红,樱红小口微张,吐出了一声声娇喘。
他的手指缓缓往下移,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金明月,住手!」
他抬起头,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大手却没有如她所愿停住,相反的,他捉住了她的玉腿,强迫它们分开,将稚嫩的少女花园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
「不要啊!」她羞得想挣扎,他的大手却似钢铁般按住她的下腹,令她动弹不得。
「你长得很美啊!粉红色的呢!」他满意的伸出手指在粉红色的细缝来回抚摸,不知是害羞还是害怕,那一片稚嫩的花办还微微颤抖着。
看到如此诱人的一面,他忘情的埋入她神秘的双腿之间,伸出灵活的舌舔舐着稚嫩的花瓣。
「啊……不……啊……」
起先她十分讶异他居然会做出这种羞死人的事情,但是很快的她就开始感到搔痒难耐,娇美的身子也情不自禁的蠕动着。
「住手……金明月……啊……」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感到自己的胸口发痛,小巧的rǔ头迅速挺立、变硬。
金明月此时把那充血的花办拨得更开,让那娇羞的小花核更加呈现,他用舌尖去挑逗,用牙齿轻咬,每一下都引得她的身子一阵痉挛。
当他火热修长的手指按在她那早已因为紧张而变得更加湿润的花瓣时,她一颗心怦怦直跳,似要跳出喉咙。
他在她身上的爱抚已经令清纯的她情不自禁的沉醉,当他用手指探入紧窒的花穴时,她忍不住娇吟一声,柔软的玉体紧张得直打颤。
「啊!」
当她意识到刚刚自己小口的那一声娇啼泄漏出春意荡漾时,脸上又不由得一阵热,真想要有个洞可以钻进去。
他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邪佞的笑,大手更加用力揉捏着她湿润的花瓣,令她扭动得更加厉害。
「啊……不要……」海莲猛然震了一下,清丽的小脸扬起,紧闭着双眼,红嫩的小口微微发出娇吟。
他更加渴望的探索着秘密花园,更多晶莹剔透的aì液顺着他的爱抚流出来。
「啊……嗯……不要……求求你……」海莲连连娇喘轻哼,强烈的刺激令她又愉悦又紧张,一双雪白小手紧张的抓着绑住她的绳子,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金明月不疾不徐地挑逗着怀中清纯可人的小女人,他不但用手抚摸、揉搓,更把头一低,张嘴含住她胸口的小红点,用舌头轻轻舔弄着。
「啊……不……我受不了了……」
他手指一进一出,强烈的刺激着她的体内,娇小的身子因为这样而痉挛着,快感似氾滥的潮水一波波冲来,几近要把她淹没。
修长双腿一阵紧张的僵直,一股温热黏稠的滑腻液体不由自主从深邃的花心阵阵漫涌出,湿濡了娇嫩的花办。
当他依依不舍的离开时,她的花瓣已经湿淋淋了,显得一片晶莹光亮。
他再也承受不了,决心先占有她,满足自己压抑了十年的欲火。
「不可以!金明月……」她慌乱的摇头,却阻止不了他把那吓人的昂长坚挺抵在她花瓣上。
「啊……」
他用顶端在湿润的花穴前轻轻磨赠着,感受着那里的柔软及娇嫩。
感受到他男性的火热,海莲从快感中清醒过来,想阻止他的侵入,只能放下身段苦苦哀求,「不要啊!求求你!」
「你这么不乖,为夫的我要好好的惩罚你!」
「不!」
来不及了!巨大火烫的坚挺无情地顶进了紧窒的花瓣,向那未经人事的粉嫩花穴挺进。
好痛!海莲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根火热的木棒狠狠刺入。
他终究在她的身上行使了丈夫的权利,占有了她!
她咬紧牙根,可怜兮兮的泪珠随着那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而滚落,她美丽的脸蛋也因为痛楚而扭曲。
「出来……」
「不行!现在怎么可以出来?」那太伤害男人的自尊,绝对要坚持到底。
他开始缓缓抽动,大手也一面抓捏着她雪白的乳房,唇也落在她的唇上,虽然霸气,却透露了他内心对她的温情。
「金明月……我恨你!」她的双手想动却不能动,他的坚挺和娇嫩的甬道摩擦,带来一阵阵火热的疼痛。
每一次的进出都渗出丝丝血花,她的双腿无力的瘫软,双脚大开,任由欲火焚身的男人狂妄的抽送进出着。
她恍恍惚惚的想着:她会死掉的!
海莲咬着下唇,双手紧捉住绑住她的衣带,无力的任由他又粗又大的坚挺在她初经人事的xiāo穴中进出,无助的泪珠止不住的滚落。
太美了,自己的兄弟被处子窄小的花径紧紧裹住。随着每一次插入,他都享受到无比的快感。
因为他的狂抽猛送,她细嫩的花穴自动分泌出大量的aì液,有足够的润滑减轻了她的痛楚,她在他猛烈的攻击下娇啼婉转,发出了既痛苦又痛快的混合娇吟。
「不要……啊……」她的轻吟哀求更加刺激他体内的欲兽。
他一遍又一遍的刺入又抽出,将她一次又一次往欲望的高氵朝推去。
很快的,她不再有任何迟疑,紧紧的攀着他,感觉自己似一摊水融化在他的臂弯中。
他的动作缓缓加快,每一次的冲刺都令她娇小的身子狠狠上下震动,初经人事的她,娇嫩的身躯根本无法承受他狂妄的律动。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他活活弄死之际,却不可思议的发现xiāo穴中的痛楚些微减轻了,在他那般狂野的冲刺下,红嫩的小口忍不住发出既痛苦却混合着痛快的娇吟。
「啊……嗯……不……」她忘情的叫喊着,娇弱的身子随着他的抽送上下晃动,他温柔而有技巧的抽送,足以将毫无经验的她带上高氵朝。
很快的,海莲便享受到身为女人的快感欢愉,欲仙欲死。
「啊……啊……嗯……我……我恨你……啊……」她咬牙切齿的说,可是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心,热情如火的回应着他的占有。
她感到好舒服、好舒服……
怎么可以有这样yín荡的念头!侍海莲,你太坏了!海莲在心中这样子想着。
她睁开迷蒙双眼,迎上他狂热的黑眸,此时此刻,她感觉两人已经不再具有人性,两人变成饥渴的野兽,贪求情欲之欢,只是强烈的索求。
她被他脸上那份渴望的神情迷惑住了,仿佛自己可以满足他的欲望。
然而随着身上男人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刺入及抽出,又将她往欲望高峰推去……
「啊……不要……啊?!」她只能无力的摇晃着头颅,小口逸出声声羞人的吟叫。
他的吻狂霸吸吮着她颤抖的小乳尖,还用牙齿轻咬,令她全身似电到般蠕动。
他的大手贪婪的爱抚着她全身每一吋白嫩肌肤,接着分别握住她丰盈的酥胸,然后像骑马一样前后移动,享受欲仙欲死的快感。
他以前说没有过女人,那一定是骗人的,但是当他跟她在一起之后,这一份满足却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她是个十分特殊的女子,却固执得很,也是头一个令他轻易失去自制力的女人,可是他就是很难抗拒她。
感受着他在体内一次又一次的贯穿,海莲有种被征服的错觉。
两人激烈的结合律动下,她的双腿间不断溢出透明蜜液,沾湿了床褥。
一声声娇媚叫声仿佛让眼前男人的情焰燃烧得更炽烈,他忘情摇晃着身下娇美的身躯,她也因此逸出欢喜的喘息……
「啊……嗯……啊……啊……啊……」
她拚命晃动着小脑袋,呼吸快要喘不过来,终于达到了生平第一次的高氵朝……
海莲如冰冷的尸体般躺在床上,她告诉自己不可以哭。
绝对不可以哭!尤其是身边的男人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氵朝,甚至还赖在她的身上时,她更不可以表露出她的脆弱。
「你恨我吧!不过这改变不了事实,金少奶奶。」金明月伸手轻抚她细嫩的粉颊,却被她用力挥开。
「不要碰我!」
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又像饥渴的野兽般,突地进入了她!!
「啊!」她痛叫一声,咬着下唇,承受着他粗暴的占有。
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占有,更狂烈的冲刺。
「我偏要碰你!以后每一个日子,我要碰你的时候,你都不能拒绝我!」
「不要……」她发出如猫咪般无力的呜咽,娇弱的身子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任由他狂抽猛送。
当高氵朝再次在体内翻天覆地时,她恍恍惚惚的想着:如果她乖乖待在老家,就不会遇到这种事,就不会惹到这个邪恶的魔鬼了。
金明月拥有前所未有的好梦,十年来的紧绷情绪似乎全在昨夜的激情中化解了。
唉!侍海莲……他叹了一口气。
睁开眼想再抱抱她,但是……
床边空荡荡的?!
他猛然坐起身,发现昨夜和他挣扎、对打、还捉了他满身伤痕的小野猫不见了!
「海莲?!侍海莲?!」
昏暗不明的室内突然闪过冷光,只听到海莲幽幽的声音说:「你在叫我吗?」
他才抬起头,便感到一阵白光闪过,她扑向他,下一瞬他觉得肚子一阵剧痛。
「你……你居然杀我?!」他满脸不可置信,压根儿没有料想到她会这样对他。
低头看着刺人体内的紫丁香玉钗,鲜血不断自伤口渗出,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痛楚不断在他的腹部扩散……
他觉得自己快昏过去了,但在他昏倒前,他绝对不会让她逃走!
几乎是无法移动的,海莲苍白着脸,整个人呆在原地。
「你……你……」
「我?!」他突然冲过来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扯痛了她,像是在惩罚她。
他有多痛!她就必须有多痛!
「你居然谋杀亲夫?你以为杀了我就可以自由?不!你太天真了,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
她的脸色更加惨白,伸出双手按住了他的伤口,鲜血仍然不断从指缝间涌出,她泪如雨下,泣不成声,「救……救命……」
本来只是喃喃低语,后来她不顾一切的大声呼救,刚好听金明月吩咐隔天再来的家丁们出现了。
众人被这一幕吓得魂都飞了。
「有人刺杀少爷!快点捉起来送官府!」老金大喊着,接着和另一人扶着金明月上床,两人冲去找大夫,其他人围住了海莲。
海莲马上被捉住了,连拉带拖的送往官府。
该死的……他们要把她带到哪里去……不准……不准……还给我……他不想离开她啊!
在金明月失去意识的前一瞬,这个可怕却又真实的念头深深的震撼了他……
第六章
海莲被关在牢里,大牢黑得好yīn森可怕,四周都挂着铁环、刑具,在大锅中烧着的是火红的铁棒。
她只能紧紧环抱住自己,明明就不冷,她的身子却抖得不像话。
最令她害怕的不是那些刑具,而是同牢里的女犯人令她感到不安。
她另一个不安是金明月怎么样了。
她可以清楚的想起他那样悲痛、不敢置信的神情,他知道她恨他,难道不会想到她会有这一个冲动吗?
对,这只是她一时冲动。
她恨他毁了她的清白,毁了她十年来第一次想重生、想自由的机会,他让她套上了金少***真实枷锁。
这下子,她再也挣脱下了,所以她一时间冲动了。
她杀了他!
海莲双手捂住脸,迷蒙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血衣,她千般后悔,眼泪似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
「哭什么?」
一个粗暴的推力令她没站稳的跌倒在稻草堆,她抬起头,忿忿地说:「你干什么推人?」
牢中早已关了五个女犯人,看起来凶神恶煞、不怀好意的样子,她们全是犯了杀人罪被捉进来,在未审判前,居然也在牢里当起了大姐头,一有菜鸟进来,自然要先来个下马威。
「你看起来一副很嚣张的样子,令人看了很不爽。」带头的女人一副高头大马,一副男人样,根本一点女人味也没有。
她最痛恨像海莲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她的丈夫就是被这样子的狐狸精抢走的,所以她一把杀猪刀就把那贱人及负心汉剁了三十六块,喂猪去了。
「我推你,因为我讨厌你的样子,来人,给我打!」她无理的命令,其他女犯人也像失控的野兽般冲上去,又是拉她的头发,又是扯她的衣服,还有人用咬的。
总之,海莲再如何反抗,仍然被打得伤痕累累的。
「你们这群禽兽,把你们捉起来关是对的,否则外面的善良老百姓可要像我这样被欺侮得不明不白了!」海莲撑着一口气说。
「可恶!再给我打!」
拳头似雨般落下,海莲闭上双眼,咬着牙承受,她把这份痛全都推给了一个可恨的男人。
如果金明月肯签下休书,那她也不用承受这一切了。
「瞧你长得就是一副狐媚样,一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下流勾当,你说说,你是勾引了哪个女人的丈夫,让人家元配告你啊?」大姐头伸手戳戳海莲的肩,语气轻蔑。
海莲缓缓抬起头,她的脸上都是伤痕、瘀青,嘴角也破了,鲜红的血缓缓流出来。
「说啊!不说我就再叫人打你,打到你说出来!」
海莲的眼中透出一股不服及冰冷,接着缓缓的说:「我谋杀亲夫!」
金园上下一片慌乱,宅子里里外外灯火通明。
大夫来了好几个,想那金明月平常连一根寒毛都碰不得,现在居然被人在肚子捅了个大洞,这可是吓坏了金园大大小小。
丫头们捧着毛巾、脸盆穿梭个不停,看起来十分紧张;大夫们也不断开药单,讨论着如何可以有效的治疗金明月的伤。
文悦焦急的在床边频拭着泪,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只知道金明月被抬回金园时已经陷入昏迷,而动手杀他的人是海莲。
太可怕了!谋杀亲夫!这是天理不容的!
侍海莲和明月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刀刃相向,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啊?听总管说,人已经被官府关起来了。
「海……海莲……」
「明月,你可醒了!」文悦连忙冲上去,轻声的问,「你怎么样?」
「我……我要……」金明月虚弱的看着文悦,慢慢的恢复了意识,随着意识醒来的是强烈的剧痛及对海莲的牵挂。
「你要什么?我马上去找来给你,你别急,别动,伤口会裂开……你……」
「我要……我要海莲!」他用尽全力发出低吼,整个人又陷入了昏迷。
大夫们连忙又围上来,「病人又昏迷了,快!快点抢救……」
大家全又忙成了一团,屋内又陷入了惊慌,没有人注意到文悦苍白着脸,孤独的一个人走出了纷纷闹闹的房内。
夜晚的微风吹醒了不少她的恍恍惚惚,她一个人坐在屋外的长廊,看起来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幽魂一样。
翠翠也走出来,她看到文悦脸色苍白,很替她抱不平。
「二奶奶,那个母老虎太可怕了!居然会咬人,还谋杀亲夫,这下子她绝对死罪难逃了。」
「翠翠,她太可怕了。」文悦喃喃的说。
翠翠听了猛点头,「是啊!太可怕了,应该快开堂审判了,一定会判她个死刑,搞下好现在她已经在牢里被打得遍体鳞伤了。」
文悦没有注意听翠翠的碎碎念,她只知道海莲是个可怕的女人,刚刚金明月在那样生死挣扎的情况下,口里声声呐喊的却还是海莲。
他不是恨她的吗?为什么面对一个杀害自己的凶手仍然念念不忘?这个侍海莲到底在他的心目中占有什么地位?
一定很重要吧!文悦忍不住落下泪,最后不得不承认,十年来,海莲从来没有离开过金明月心里。
「所以最好是秋后处斩……不、不、不!像这种谋杀亲夫的女人该先浸猪笼,然后……」
「翠翠!」文悦打断翠翠的碎碎念。
「是!」翠翠马上住了口。
「咱们去官府。」
「啊?!去……去官府?」
「对!去官府,我要让侍海莲……」文悦柔弱的脸上闪过妒嫉,「永远出不了地牢!」
金明月这一昏居然昏迷了七天七夜,醒过来时,人已经好很多了,文悦现在正殷勤的喂他吃药。
「小悦,去把金总管叫来。」
「翠翠,去吧!」文悦命令翠翠。
翠翠马上点头,冲出去请老金。
文悦抬起头迟疑的问,「明月,你伤口才刚好一点,不好好休息,找金总管什么事?」
「不用你担心了,你也照顾我很多天,都瘦了一大圈,去休息,我不要紧了。」金明月的口气虽然是体贴,但文悦知道他是在下逐客令。
「可是……」
此时,老金来了,打断了文悦的话,她只好默默离开。
「少爷,你找我?」
「金伯,准备一下,我要去官府一趟!」
「什么?」老金脸色大变。「不行啊!少爷的伤口好不容易才好一些,不可以任意走动,不然……」
「就是这样我才需要你准备!」金明月严厉的说,哪知一吼,扯痛了伤口。
「好、好!我马上去准备!」
「啊!」
一记火辣辣的耳光甩在海莲脸上,将她整个人打飞了出去。
「你还真是命硬,每天照三顿打你,还打不死你!」
大姐头虽然一开始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漂亮的美人儿,后来收到外人的买通,说是要让美人儿一辈子出不了这个牢门,于是就坏事做到底了。
「也不知道你得罪了谁,居然要置你于死地,这也只能怪你遇人不淑,别怪我们心狠心辣!」
什么?有人想置她于死地?是谁?
一双仇恨的鹰眸在脑海闪过,她的心头猛然一揪。会是他吗?会是吗?
来不及多想,她又被人抓起赏了好几个耳光,被打得眼冒金光、头昏眼花。
身体上的折磨、痛楚她可以承受,可发现是金明月派人要活活打死她,才是令她感到心碎的。
「放开我!」她突然反抗了,用力推开身边的人,冲到大姐头面前大吼着,「是他吗?是他叫你活活打死我的吗?是他吗?」
「你死心了吧!谁教你不知得罪了哪位有钱大爷,人家花了好大一笔钱,只为了买你这一条小命。你死心吧!今天也不用再承受挨打了,因为……」
海莲脸色一阵惨白,连步往后退,「你想做什么?」
「今天那人又传话来了,要赏你一个痛快!」
「不……不要!」
她想逃,但是在牢房中,她又能逃到哪里去,下一瞬,她又被捉回来甩了好几个耳光,打得她眼前模糊一片,没力量再反抗了,因为七天来吃下肚的东西少之又少,体力虚弱又挨了打,她实在是无力应付了。
终于,她支持不住,整个人瘫软在脏乱的地上,几乎奄奄一息。
她就要死了……海莲恍恍惚惚的想。也好,她就可以和爹娘在天上见面了。
只不过……死前她不能找金明月出一口气,终究是有些遗憾……
但是……她好累……好痛,再也忍受不了了……
除了哭泣,海莲什么也感受不到,连有人进牢里也不知道,连有人把这几天欺侮她的女魔头围起来打成猪头也不知道。
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了她,给她冰冷的身子些许的温暖。
「海莲?!」
是他?海莲微微睁开眼,印入眼中的是金明月苍白的面容。
看得出他很焦急、心痛,为了谁?心疼她吗?不,不会的,一定是她在作梦,一定是的……
「快!快请大夫!还有,马上通知县太爷,我要带我的妻子离开……啊!」
他忙着命令,却没注意到海莲缓缓捉起了他的右手,然后张口死命一咬。
「你……」
她的目光充满仇恨、愤怒,一点也没有松口的意思。
他也承受下来了,尽管这一咬很痛,可是他也任由她咬,鲜血迅速渗出。
「你爱咬就咬吧!」
下一瞬,海莲昏了过去……
金家又陷入了混乱,之前诊治金明月的大夫们再次被请来,丫头们又是换水又是煎药、又是上药又是换毛巾,忙得一团乱。
金明月面无表情的坐在床边,一句话也不说,甚至动也不动,目光始终落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儿。
他心痛,尤其是看到她伤痕累累,白皙肌肤上找不到一处是完整的,只有瘀青斑斑,看得出这七天来她挨了不少打。
他心痛了!不该对她有这情绪的,但他就是控制不了。心为她而疼,替她而痛,甚至于连自己身上的伤口也没那么痛了。
在一旁忙碌的丫头、大夫们不敢多看主子一眼,因为金明月像是在压抑的野兽,谁要是开口,只怕会先惨死。
突然……
「金明月!我恨你……恨你!恨你……」
床上的人儿突然吼出呓语,令金明月身子猛然一震,脸色一阵铁青,没有人看到他眼底闪过一丝受伤的痕迹。
大家听到这一吼,目光不由自主瞄向当事者,猜测着他可能会气炸。
果然,金明月缓缓站起身,走向外头,唤来老金低头交代了几句话,只见老金又匆匆的离去。
「江大夫。」金明月叫唤住其中一名大夫。
江大夫连忙冲过来,「少爷,你是不是伤口在痛?」
「我很好,少夫人的伤势如何?」
少夫人?!江大夫及其他人听到自金明月口中说出的惊人消息,动作停顿了一下,连忙恢复镇定,「少夫人……她的外伤是可以治疗的,怕只怕内伤,她的内伤可是不轻啊!」
金明月黑眸眯了眯,「要什么上好的药材、补品,你全给我配好,多少钱都花!」
他绝对要让她恢复当初那个侍海莲,等她好了,要骂他、恨他、拿刀插他,他都不会介意,他宁愿她是个生气、冰冷却健康的女人,也不要是个随时会挂掉的病人。
海莲躺在床上,伤口已经上了药,包扎好了,也换上干净的衣服,又恢复了她如花般的面容。
「少爷,人已经睡着了,您要不要先去休息?这……」江大夫说道。
「不用了!今晚我就睡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