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天看了看阎怒娇,又看了看脱得只剩下一条的阎伯光,要么就见死不救,如果要在两人之中选择救一个的话,他当然只能救阎怒娇。要说阎怒娇长得还真是不错,记得第一次见到这妮子的时候,她穿着超短裙露出一双修长美腿,一双绿宝石般的美眸忽闪忽闪的,着实让胡小天惊艳了一番,可惊艳归惊艳,自己在这种状态下跟人家做这种事毕竟有些不够厚道,有趁人之危之嫌。
阎怒娇看到胡小天仍在犹豫,绿宝石般的美眸在黑暗中望着胡小天道:“胡大人,小女子知道自己容貌丑陋,出身卑微,我对大人也没有任何的企图,我并非汉人,没有你们汉人那么多的规矩和想法,就算大人垂怜,怒娇绝不会以此纠缠大人,更不需大人承担任何的责任,更不会寻死觅活,也不会从一而终,你放心,我仍然会寻找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将自己嫁了。”
胡小天听她说得如此豁达,完全是一位现代女性的思潮,人家小姑娘都将这事儿看得这么开,自己还矫情什么难道当真要见死不救胡小天道:“我们汉人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可是我又不忍心看你们兄妹两人就这样死去,可”他抬头看了看井口,有些为难道:“总不能就在这里吧你二哥还在身边”
阎怒娇知 道他终于答应要救自己,此时反倒感觉到有些害羞,她抬起手来将插在额头穴道的金针拔掉,小声道:“来不及了。”她扶着井壁来到二哥面前,扬起手中的金针用尽最后的力气插入他的穴道之中,确保他不会中途醒来。
胡小天看到阎怒娇的举动,当真是有些头大了。逢场作戏他不反对,他也不怕,可是当着人家哥哥的面在这口枯井里做这种事,苍天啊这得要多强大的心理素质胡小天心头一阵天雷滚滚,望着暂时丧失意识的阎伯光,第一次有种对不起这厮的感觉。
阎怒娇拔除金针之后。马上就感觉到脸红心跳,她做事向来果断,很少拖泥带水,正是她的这种性子方才敢于在胡小天面前主动提出让他救自己,阎怒娇将心一横,从身后抱住了胡小天:“救我”
胡小天内心一颤,他还是头一次遇到如此主动的少女,或许正如阎怒娇自己所说,她并非汉家女子。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本来就没有看得那么重要,人家都不在乎,自己又何必在这儿纠结矫情如果想当一个所谓的正人君子,那么阎怒娇和阎伯光两人必然是死路一条,要说他们兄妹两人还真不应该出什么大事,毕竟阎伯光这厮的身体曾经被自己动过手脚,肯定是有心无力。
阎怒娇灼热的樱唇亲吻着胡小天的颈部,柔声道:“难道你当真忍心看到我们死去吗”
胡小天咬了咬嘴唇。春风吹战鼓擂,老子今生怕过谁今天不是我趁人之危。是我本着救死扶伤的医学人道主义精神治病救人,身为医生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病人死而置之不顾此时感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却是阎怒娇将衣衫除去,的娇躯重新拥住胡小天半裸的身躯,胡小天虎躯一震,不得不震。再不震就不是个正常男人了,他叹了口气道:“阎姑娘,在下对你绝无邪念,如有亵渎之处,纯属无奈。”转过身去。却见阎怒娇身无寸缕,完美的娇躯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双眸紧闭,一副任君采撷的娇俏模样,胡小天原本就不是什么圣人君子,看到此情此境,这厮再无半点犹豫
阎伯光悠然醒转,他的内心中涌现出一个极其可怕的念头,慌忙坐起检查自己身上的衣服,却发现衣服仍然好端端穿在身上,抬起手臂,看到双手之上插着几根金针,伸手碰了碰额头,额头上也是如此,阎伯光骇然道:“怒娇怒娇”
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她在为你熬药去了。”却是胡小天缓步走入这件禅房。
阎伯光看到胡小天,吓得慌忙坐起身来:“我妹妹呢你对她做了什么”
胡小天听他这么一问毕竟心虚,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此时阎怒娇端着刚刚熬好的草药走了进来,嗔道:“二哥,你不得胡说,胡大人是咱们的救命恩人。”
阎伯光看到妹妹忽然感觉一阵心跳加速,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些罪大恶极的念头,赶紧捂住头颅,却不小心碰到了头上的金针,痛得他惨叫起来。
阎怒娇来到他身边,将草药递给他道:“你喝了”
阎伯光对妹妹的话倒是顺从,端起草药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干净净,抹干嘴唇将空碗递给妹妹。阎怒娇趁他不备,又点了他的穴道,阎伯光软绵绵倒在地上,再度陷入人事不省的状态。
胡小天望着地上的阎伯光,低声道:“他体内的毒当真可解”
阎怒娇点了点头道:“我放出了他不少的鲜血,加上这些药汤应该可以中和体内的毒素,不过完全肃清体内的余毒可能需要几天的时间,性命应该无碍了。”美眸望着胡小天道:“谢谢你”
胡小天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本想说不用谢,可话到唇边又觉得不妥,对阎怒娇笑了笑。
阎怒娇转身离开,脚步明显有些踉跄,胡小天突然想到了什么,快步跟上她:“有什么事情我去做,你不方便还是好好歇着。”
阎怒娇俏脸一直红到了耳根,这厮为何又要提起这件事,其实她这会儿脑海中满满的全都是刚才在枯井中的情景,如果说第一次胡小天是为了救她,可第二次又是为了什么人家初经人事,他居然不懂得怜香惜玉,真是粗暴,可是回想起刚才的情景,心中却无半点埋怨,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甜蜜。
阎怒娇道:“我没事”
胡小天道:“刚才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我我没想到你是第一次。”他并没有说谎,阎怒娇求他相救之时表现出的豁达和开通,让胡小天误以为这丫头迥异于这一时代的传统女性,却想不到人家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刚才自己的表现实在是有些粗暴了,或许是自己太久没有得到释放的原因,又或者自己是急于救人,没有考虑到太多其他的事情。
阎怒娇猛然转过身来,怒视胡小天的双目道:“你当我什么水性杨花的荡妇吗”
胡小天慌忙摆手道:“我绝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这货今晚占了大便宜,总觉得心虚,向来巧舌如簧的他居然变得结结巴巴了。
阎怒娇咬了咬樱唇道:“你放心,我说到做到,今晚的事情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起,你也不许,你我之间只当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胡小天心说这不是自欺欺人吗发生过的事情毕竟发生过,不过要说刚才枯井中的感受真是前所未有,阎伯光这个事实上的大舅子躺在一旁,想想实在是刺激呢,这次的事情证明,我的心理素质当世之中罕有人及,胡小天习惯于给自己脸上抹光,可心底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你这张脸皮才是天下间无人能及。
胡小天道:“阎姑娘,万一你要是”他的目光看了看阎怒娇的肚子,万一春风一度让她珠胎暗结,自己总不能一走了之,不负责任。再看阎怒娇还真是别有风情,带回家当个老婆倒也不错。更重要的是,这妮子虽然出身匪窝,却出淤泥而不染,难得保持着善良的本性。
阎怒娇道:“万一我要是有了身孕,我也有办法解决,不劳大人费心。”她抬起头看了看外面潇潇夜雨,轻声道:“胡大人不必将今晚之事放在心上,更无需承担任何的责任,你是为了救人,事情因我而起,我自然懂得如何去做,我只有一个请求,从现在开始,咱们再也不要提起这件事。”
阎怒娇的豁达性情反倒让胡小天产生了不少的爱怜,这性情在当今时代实在是太少见了,有性格的独立女性,还真是惹人疼爱。
胡小天和阎怒娇并肩站在屋檐下,望着外面的夜雨,低声道:“这场雨不知下到什么时候。”
阎怒娇道:“大人为何不走”
胡小天道:“想在这里陪你避避雨,顺便等等看,会不会有人过来救援。”想起薛灵君的不顾而去,胡小天心中暗自叹息,虽然他也明白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道理,可是薛灵君脱困之后,整整过去了两个时辰,都不见有人过来救援,要么薛灵君再次遇到了麻烦,要么她对自己的死活坐视不理。后者的可能更大一些,想想薛灵君此前在自己面前表现出的百般妩媚,万种风情,全都是虚伪的假象,胡小天的内心顿时变得心冷若冰了。
阎怒娇还以为胡小天担心薛灵君的安危,轻声道:“她应该不会有事,有人骑着雪雕将她就走,现在应该到了安全地带。”停顿了一下又道:“你是不是等她找人过来救你”
胡小天淡然笑道:“我从不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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