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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26永别,师兄
    “中校,趁这个空,咱们来玩个游戏如何?”白墨晃晃悠悠的来到云苏面前。
    云苏不动也不回答,就那样紧盯着他。
    “怎么?生气了?”白墨手里拿着之前那个蝎子毒,他笑嘻嘻的围着云苏绕了一圈,“不怕吗?”
    云苏站得很直,是军人特有的那种笔直,他依旧不回答他的话。
    “硬气哦!”白墨将手里的针管扔掉,“这个不好玩,死的快,哈吉,把钩子放下来。”说完邪瞄了眼云苏,想从他那毫无畏惧的脸上看到惧色。
    哈吉走到仓库门边,转动一个轮子,仓库房顶的中间一个挂着粗铁链的长钩子哗啦啦的落下来,米渔停下来皱紧眉头问白墨“你要干什么?”
    “不用担心小师妹,我还不会弄死他,你先安心配解药,要是我搞死云苏的时候你还没制出来,那王子善可也活不了喽。”白墨威胁道。
    “师兄,你这么对我,不觉得对不起我爸爸吗?”米渔从没有这么强烈的希望一个人立刻去死,也从没恨一个人恨的如此咬牙切齿。
    “我做了什么?小师妹,我没有伤害你啊,就算知道你跟别人乱搞都没打你一下,nonono,小师妹,你不要这么看着我,师兄很伤心的。”白墨说着已经走到米渔面前,伸手想抚摸她的脸颊,却被米渔厌恶的躲开,“呸,别碰我。”
    白墨一脸受伤的看着米渔,“你这样对我一定是那个云苏,没有他就好了,没有他就好了。”
    说着,白墨在实验台上翻出一支针管后大声命令道,“按住他!”
    其实他完全不用搞这么大阵仗,云苏手被封死锁眼的手铐铐着,米渔和王子善又都在他们手里,他们那边加上在码头驻守的人起码有十二三个,他想要做点什么总会顾此失彼,所以,还要等一等,再等一等,云苏看着白墨那张猖狂的脸,这样告诉自己。
    “这是什么?”米渔满脸惊慌的跑过去拦住白墨。
    “肌肉松弛剂,哦,别以为这是医用的,我这个东西可比他们的厉害十倍,就那么推进去后,很快他就会感觉浑身无力,到时候还不得乖乖让我们为所欲为了。”白墨兴奋道。
    米渔被他的‘为所欲为’吓到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抓着白墨就咬了一口,白墨疼的叫起来随即手下一松,针管就被米渔抢走。
    液体被她推射到地上,针管一扔,米渔怒道,“白墨,你敢伤害云苏我就杀了你!”
    白墨气的举手就要去打米渔,举了起来试了几下都没打下去,气的他颤抖的指着她,“你……你,我就有那一支!你要杀了我?为了这个害死老师的凶手,你竟然要杀了我?我在报仇啊!”
    “是你,害死了我爸!”米渔死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
    “放屁,你不要信他的话,你怎么可以信一个外人的话而不信师兄呢?”白墨又狂躁起来,“吊起来,把这个人给我吊起来!不搞死他我不姓白!”
    云苏被四个人压着向那铁钩走去,那边被注射了Ay病毒的王子善似乎也支撑不住,扑通一下倒在地上,米渔又去扶王子善,“哥哥,你怎么样了?哥,你不要有事啊。”
    王子善脸色惨白,露出的肌肤有些地方已经出现红斑,他紧闭着眼睛,虚弱的说,“别急,渔,我……还好。”
    米渔慌乱的站起来冲回实验台,却看到他们将云苏的双脚绑到铁钩子上正将他向上吊起,另一拨人搬来了一个极大的汽油桶,在云苏下面点燃,熊熊大火窜起来,就像在米渔心中燃起的火一样,压也压不住。
    幸好仓库房顶极高,云苏暂时还能坚持,不过强大的热流冲击始终是不好受的。
    “白墨,你这个疯子。”米渔恨道。
    “呐呐呐,小师妹,十分钟降一米,要是他进桶了你还没制出来解毒剂,可别说是师兄害死他的。”白墨简直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鼓掌了,“你知道,现在外面一定很多人在找我们,我不能多待呀是不是,所以小师妹帮帮忙吧。”
    米渔努力镇定了一下,“白墨,要是云苏死了,我们就全跟着陪葬吧。”
    “你也要炸实验室?哈哈哈,放心放心,我才不会像那些中东人一样笨,给你的药水都没有大威力,你爹炸都没给我炸死,你也甭想。”白墨哈哈大笑。
    “实验室都夷为平地了,你怎么还活着?”声音是吊在上方的云苏发出来的,他那本来稍显白皙的脸已经有些发红。
    “我怎么还活着?我怎么还活着?”白墨像是在认真回忆,忽然他面部狰狞的看向米渔,“就因为你爸爸我差点死了,他不顾我的死活非要炸掉实验室,不对不对,他把冷藏药物的冷藏柜腾出来给我藏着,他是要我活的,可是,我大脑过度缺氧,痴呆七年啊,你能想象这七年我是如何过的吗?你说我还要不要替老师报仇?他都把我害成这样了……”
    “你自杀了也就是替我爸爸报仇了。”米渔说。
    “哼,已经过去三分钟了,小师妹,你还不快点。”白墨看了看手表提醒米渔,米渔没再理他,而是认真配制起来。
    “来来,我们打扑克。”白墨招呼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他们准备降云苏第三米的时候,米渔成功了,那时候王子善身上已经肿的很可怕,而云苏,整个人垂直着地面,眼睛紧闭嘴唇紧抿,没有丝毫生气。
    米渔取了针管抽了些许解毒剂,分秒必争的注射给了王子善,而白墨,将其余的小心翼翼装进了一个白色的密码箱中,“谢谢你啊小师妹,帮了我大忙。”
    “把云苏放下来!”米渔看向白墨的眼神,不是那种恨不得千刀万剐的,而是平静中带着冷然,在白墨看来,这个样子的小师妹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小师妹,你跟我走吗?你要跟我走,我就把他放下来。”白墨的语气很恳切,“我们去国外,我们可以挣很多钱,我们可以生活的很幸福。”
    “好。”米渔几乎是没犹豫的,她现在急切的想让他将云苏放下来。
    “你答应的这么快?你不考虑一下就同意,你他妈在敷衍我!”白墨就像个喜怒无常的人,谁都吃不准他什么时候会发火,“哈吉,那就把云中校放下来吧。”
    白墨眼中闪着恶毒的光,米渔心下一惊,随即喊道,“不要!”
    几乎是她出声的那一刻,哈吉松开滑轮,云苏立刻急速下落,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那个几乎被烤掉半条命的军人会像他们以为的那样掉进那个又大又深烧着熊熊火焰的油桶中时,他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腿上用力致使整个人都蜷曲向上,扣在身后的手反向抓住铁链固定好自己,而绑起来的脚腕向上一抬脱离挂住他的钩子再从胳膊间穿下去,几乎是瞬间,本来呈倒立状的他变成了直立,然后,他脚踩油桶边缘一个翻转精准的落到地上。
    就是米渔喊不要的这一瞬间,刚刚还毫无生气的吊在那里的人像是满血复活了一样,利落干脆的完成了几乎不可能的事,也许,他就是在等这一瞬间,等他们将他落下的瞬间!
    待别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用脚踢翻了燃烧着的油桶,立刻白墨几人的周围都着了起来,他们乱成一团,云苏用地上的火焰烧断了脚上的绳子,再将一旁某个人别在腰间的手枪踢飞出来,他背身接住,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一声枪响,他将手铐从中间打断。
    是那种完全看不见的情况下,而且他手还被铐着行动不便,这是绝对自信的人才敢这样在背后冲自己开枪。
    枪响的那一瞬间,混乱的那些人反应也是极快,立刻条件反射的去掏枪,可云苏更快,从旁边拽过那个失去枪的人挡住自己,又砰砰砰三声枪响先解决三人,那些丧心病狂的人也不管同伙,冲着云苏就射击,那个人肉盾牌被他们打成了蜂窝煤,而云苏也毫不手软,连着几发子弹出去,个个致命,最后只剩下白墨一人。
    他也是最聪明的一个,因为他选择了米渔来保护他。
    白墨左手拿枪,右手抓着米渔挡在自己身前,而枪,正抵在米渔的太阳穴上,“你别过来,我会开枪,我真的会开枪!”
    云苏看到他挟持米渔的那刻,眼睛微眯,已然盛怒,但他还是很好的压制住了情绪,他举起双手,那把枪也跟着挂在右手食指上,毫无威胁的样子,他在用行动向白墨示弱。
    白墨眼前一亮,毫不犹豫的将枪口对向云苏,而云苏也在这一瞬间将枪拿好举向他,不过谁都没来得及开枪,米渔不知道什么时候捡来了之前白墨扔掉的蝎子毒液,毫不留情的扎进了他脖子上的动脉,白墨一声惨叫,捂住脖子,整个人痛苦的蜷缩在地凄厉嘶吼,云苏立刻冲过去将米渔抱在怀里,她吓坏了,眼睛中的恐惧久久不散,云苏一直拍着她的后背,“没事没事,一切都过去了,你做的很好,小鱼儿你真的做的很好,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姑娘。”
    米渔在云苏怀里粗喘了半天,听到他说一切都过去了,他们没事了的时候,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声比躺在地上痛苦抽搐的白墨还显凄惨。
    最终,注射完解毒剂但依旧昏迷的王子善被送到了医院,没有受伤的云苏和米渔立即被隔离起来。
    他们在各种繁琐的检查后被认定没有感染Ay,但医生说,依旧不排除它有潜伏期,他们要被医学隔离半个月才能安全放出。
    总之,经过此难之后,不管有什么样的后果,都像是上天恩赐了。
    米渔和云苏,被送到了远郊的一所疗养院,与其说是疗养院,不如说是一所空旷的别墅,因为他们的情况太特殊,越少人接触就越安全,所以当他们被送到别墅后,穿着防护服的医生交代说这半个月内,医生护士和保全会住在这栋别墅对面的楼里,除了每天例行的检查,他们不会见面。
    也就是说,云苏和米渔,要过半个月的与世隔绝的生活。
    送走了医生和工作人员,云苏关好门,熟悉了一下设施齐全的房子,在厨房倒了杯水放到茶几上,伸手抱过还坐在沙发上发愣的米渔,“接下来的半个月,你睁开眼睛会是我,闭上眼睛也是我,我们完全属于彼此。”
    “云苏,我害怕。”她像是没听到云苏的调情,只颤抖着声音说出此刻真实的感受。
    云苏收紧抱着她的胳膊,“我在这,别怕!小鱼儿,没保护好你,是我的失责。”
    米渔跟着摇头,“是我太笨,轻易被师兄骗走……”
    说到师兄,她立刻向云苏怀里缩了缩,这是她恐惧的来源。
    “你是在自保,杀他逼不得已。”云苏想起自己第一次杀人,事后,那只手都在一直发抖,“我第一次杀人后,在浴缸里泡了一宿,总觉得身上有血腥味洗不干净,可是现在,想到他们是十恶不赦的人,就不会有负罪感,你要知道,白墨,是极度恐怖分子,小鱼儿,你是英雄。”
    云苏的一番开导,似乎对米渔来说没有任何作用。
    在说到第一杀人的时候,她惊恐的一阵发抖,抱着云苏的腰,胳膊越收越紧。
    云苏以为是他提到了白墨,她才如此反应,“去洗个热水澡,睡一觉没事了,小鱼儿你一直很勇敢。”
    米渔不仅没听,还一直用力摇头,“不是,我……我不是第一次杀人了……”
    她颤抖的嗓音断断续续的说出了这句话,云苏是吃惊的,他停下拍着她背的手,讶异道,“小鱼儿?”
    “我被警察抓走,我被他们不停的审问,我怕死了,是老王救了我,请了律师来帮我做无罪辩护我才被放出来。”她一口气说出来,似乎怕说慢了就没有勇气了。
    “老王?”
    “就是王子善的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云中校的台词真少,我才发现,我为什么就不能让他多说点话呢。
    聒噪的白墨,终于清静了,呼,我也松了口气。
    某人提议惨死,够惨不?
    我真是一个迎合大众口味的作者,我就知道你们想让他俩独处,我就知道你们想要肉。
    于是我想破了脑袋想出了这么个完美无瑕的法子,哈哈,医学隔离!(昨天看新闻说神十上天回来的航天员都要进行半个月的隔离的,于是,叮,灵感来了,云苏和米渔也可以隔离啊!!哈哈哈哈,真是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鼓掌。)
    不要脸的某人灰溜溜的走了……夸自己夸太狠了,好害羞。
    来来来来,看起来。
    正文 27风雨,前夕
    他十分确定她现在情绪不适合来回忆那些事,“如果你想和我说说……”云苏还没说完,怀里姑娘的脑袋就摇成了拨浪鼓。
    “如果不想说,那也不要想。”他其实有很多要问的,她的一切他都想知道。
    他想知道她为什么叫王子善哥哥,他想知道当年她不是去了北方找她母亲了吗,如今怎么又回到了燕潭,还有最重要的,她到底经历了什么让她说她不是第一次杀人!
    可最终,他什么都没问。
    时间慢慢流逝,秋天的九点钟已经足够黑了,院子里的灯透过玻璃窗照在米渔睡颜上,让她显得安静又宁和。
    她长长的睫毛还带着泪滴,光照下闪动着水光,云苏小心翼翼的用食指抹去,惹得她眨动睫毛像是要醒来,他屏住呼吸等了一下她终又沉睡过去。
    她什么时候哭的他都不知道,来到这里她就那样一直将脸埋在他怀里,半天也不动,直到他意识到她已经睡着才小心的将她放到沙发上。
    她累坏了也吓坏了。
    云苏在书房找了本书,坐在沙发下面的地毯上看着,米渔在他倚靠的沙发上熟睡,这样宁静悠然的夜晚,他希望会一直持续下去。
    直到马红丽来敲门。
    她惯有的三声,力道都是熟悉的,云苏没开门就猜到了是她。
    马红丽还是一副不苟言笑职业女性的样子,她招呼其他工作人员将两人的行李箱放进来,云苏只有一个,米渔有三个……
    “米渔呢?”马红丽问。
    云苏指了指窗边沙发上睡觉的米渔,小声说,“在睡觉。”
    马红丽看了云苏一眼,就要过去叫她,“刚睡着,有什么事?”云苏出声阻止。
    马红丽停下,回头看向云苏,“她提供给陈教授的配方成功配制了解毒剂。”
    “嗯。”意料之中。
    “王子善送到了医院,已经醒来,身体机能恢复不错,但还要在重度隔离病房住段时间。”
    “嗯。”
    “相关部门要给你们做笔录,在码头仓库的详细笔录。”
    云苏看了眼睡着的米渔,“今天不行。”
    “他们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那我先来吧,明天米渔。”
    “她怎么了?”马红丽皱起了眉头,对云苏的讨价还价有些不满。
    “吓到了。”
    马红丽再次看了云苏一眼,“跟我说没用,得和警察说。”
    “他们会同意的。”云苏肯定,马红丽没再说话,抬脚离开。
    云苏送她到门口,关门之前突然说,“马小姐,说话中的措辞不是最主要的,语气的把握才是别人接不接受得了你说话方式的关键,如果你不想得罪太多人的话……”接下来的话他没说,他知道她会懂。
    马红丽感觉到了云苏的善意,顿了一下向他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她走了没两步,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下来头也没回的问道,“听说你其实姓云?”
    “嗯。”
    “燕潭没有几家姓云的。”
    “嗯。”云苏看着她的背影,想探究这个女人想问什么。
    “那云礼……”
    “我哥哥。”既然都是内部工作人员,云苏没想隐瞒什么。
    马红丽回头看向云苏了,脸上有着诧异,“云礼是你哥哥?”
    “你认识他?”云苏疑惑。
    “没,只是普通校友。”她这样说完,急忙抬脚离去。
    云苏才不会认为他们像她说的只是校友,她离开时脸上的尴尬显而易见她和云礼不单纯,但她绝不会是云礼喜欢的类型,或者其实是她单方面的对云礼不单纯。
    没有深追究马红丽的事,云苏在书房和前来问询的警察聊了一个小时,将当时的情况说的一清二楚,当他们走的时候不难看出几个警察脸上闪动着的崇拜的光芒。
    “米小姐的笔录我们明天再来。”走到门口后一个警官对礼貌将他们送出门的云苏说。
    “好。”云苏冲他们友好一笑。
    然后那个做笔录的小警察就被他同事扶走了……被电晕的不丢人吧?
    送走了马红丽又送走了警察,直到工作人员来送夜宵,米渔都没醒来。
    云苏将饭菜拿到餐厅摆好,又走到米渔身边,蹲在沙发跟前,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喊她,但想到中午她就没吃饭,晚饭更光顾着生他的气也没去吃,这又折腾了大半宿一定是饿的,于是他决定叫醒她,玩笑心起的云苏,伏在她上方对着她的脸颊轻轻吹起气来。
    米渔不舒服的抓了下下巴,将脸向沙发中埋了埋,云苏不放过她,将她侧脸上的发丝吹到后面,米渔皱眉,嘟囔道,“子善哥哥,别闹!”
    听到这个称呼,云苏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子善哥哥?
    朝夕相处六七年的两个人,一定很熟悉很亲密吧,又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年轻男女,这种亲密是亲情还是友情?或者,还是别的什么……
    不怪云苏乱想,身为正牌男友,女友在睡梦中潜意识叫别的男人的名字,这绝对是难以容忍的,又何况是骄傲又自负的云苏呢。
    他起身轻拍了下米渔的胳膊,“米渔,起来吃饭了。”
    米渔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无害的样子让站在上方的云苏又是心下一乱,云中校语气不自觉又软了,“你都睡很久了,快来吃饭。”
    “哦。”米渔迷迷糊糊坐起身,完全没发现云苏的异样。
    去洗手间简单梳洗了一下,米渔走到餐厅,米饭已经盛好,筷子也放到固定的位置,盘子之间的距离甚至的都是一样的,一丝不苟的样子果然是时刻彰显这个人是个‘资深军人’。
    “好了?”云苏看米渔坐下,命令道,“吃饭吧。”
    说着他拿起筷子,米渔也跟着拿起筷子,心想,他怎么这么严肃,我又不是他的兵……看他坐的笔直,本来有些随意的米渔也悄悄的挺起,心里又想,我要不要和他夹菜的频率都一样呢?
    “云苏……”米渔觉得气氛有点太难熬,想找个话题,谁知道刚说话就被云苏打断,“食不言。”
    米渔瞪大眼睛看了他半天,撇了撇嘴,低头像小**吃米一样,一粒一粒的委屈的吃起来。
    “吃慢的刷碗。”云苏突然又说。
    “我吃完了。”米渔也是有脾气的,醒来后他就拉个脸给谁看啊,她放下还剩多半碗米饭的碗,愤愤的说。
    “不许剩饭。”云苏一句话又将她气到了。
    “就剩,我又不是你的兵,我才不听你的。”米渔反抗,放下筷子转身上楼。
    云苏是没有办法的,这要是他的兵,当然这是假设,他的兵不可能这样无理抗命,要真有,那真是不想混了,可是米渔,罚她罚不动,打又舍不得,得,这真没整!
    米渔找了间大卧室先占了,洗了个澡后坐在床上擦起头发,她一边擦一边想自己哪里得罪了云苏,他一脸严肃给谁看,难道是因为她说的那句话?想到这她好像明白了什么,索性头发也不擦了,走出卧室准备去找他,可是出去后才发现客厅和餐厅的灯都已经关了,他在哪个房间她又不知道。
    “云苏,云苏……”米渔站在没有灯光的走廊上喊道。
    刚叫了两声她身边的一个门立刻被打开,白色的灯光倾泻而出,照亮了米渔所站的地方,云苏也是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背光站着看不清表情,却看得见他那双发亮的双眼,像是闪着光。
    米渔曾经在青少年时期喜欢过很多韩国花美男,但是当他们入伍后剪短了头发她就幻灭了,真的不是所有男人敢剪短发的,云苏就是一个正面教材。
    在没见到他之前,米渔绝对想不到一个男人留这种球头也能帅成这样!(吴彦祖算一个!)
    “你在气什么?”米渔收回思绪,忙问,“是我说、我说我不是第一次、杀……”
    “不是。”云苏立刻打断她,看她水汪汪的眼圈都红了,他是不忍心她再提起那件事的,虽然他十分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马小姐来了,说王子善已经醒了。”云苏这时候提起王子善想给她提个醒,似乎也带有试探。
    “真的吗?他怎么样?这里的电话可以用吗?我想打给老王问问情况!”米渔的眼睛在听到王子善的那一瞬间就放光了,本来她是来询问他是否在生气的,可是现在完全忘了初衷,只一个王子善,云苏就觉得自己被完全忽略了。
    “内部电话,不能打。”云苏的音调降了几分。
    而米渔,听到他说的话高兴的笑容也收了几分,一脸的可惜,“丽丽姐还说了什么?他恢复的怎么样?现在的身体如何?有没有什么后遗反应?还有,他有没有被吓到……”
    接下来的话,米渔完全说不出来了,因为她吃惊的发现,云苏竟然粗鲁的将她压到了墙上,强吻了她。
    他失去了平时的温柔,他粗喘着气息,一手抓住她的胳膊扣向她身后,一手固定着她的下巴让他方便亲吻,他急切的堵住她问问题的嘴,他啃她,嗜咬她,撕扯她的舌尖……
    她愣了一下感觉疼后立刻反抗,他却更加用力,他的牙齿磕的她嘴唇生疼,可是他还没有放松的意思,米渔有些气愤的反咬了云苏的嘴角一下,他吃痛后才稍微离开了一些,那时候她只觉嘴唇火辣辣的疼。
    云苏依旧将米渔按在墙上,他额头抵着她的,似乎在平缓自己。
    “你怎么了云苏?”米渔如小猫般不安和委屈的声音悄悄的挠进了云苏的耳中,让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乱又腾的燃起来,此刻脑中最真实的想法就是,真想立刻给她办了。
    “小鱼儿,你喜欢我吗?”云苏突然问。
    问完他就深深的鄙视了自己一番,这种话他也问得出口?这么不自信不确定的话怎么可能出自他口。
    米渔抬头看着他,很认真的点头,“喜欢。”
    “那王子善呢?”
    她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如何问起了她哥哥,“他是我哥哥。”
    “喜欢吗?”他依旧执着这个问题。
    米渔犹豫的点了下头,她想说两种喜欢是不同的,可是云苏的眼眸突然变得幽深,他掐住米渔的下巴,他似乎很爱做这个动作,“他亲过你吗?”
    额头算吗?米渔犹豫的这一下,足以让云苏发火,他本是一个理性的人,但米渔的表现,让他十分不安。
    “你是我的吗?”米渔还在想那个问题,云苏又提出一个新的问题,不过这个她不用思考就可以回答,“当然。”
    “全部属于我?”云苏的手已经窜进她丝质睡衣下摆,上移,上移,精准的握住了她饱满柔滑的胸,她洗完澡没有穿胸衣,米渔想这简直是为了方便他,他捻着她的樱桃,低头亲吻她的颈项,哑着声音再次问道,“全属于我?”
    米渔脸颊已经飙红了,她仰着头靠在墙上,清晰的感受到他火热的手掌按压着她的胸,他的手指揉着她的顶端,他湿热的嘴唇亲吻着她的脖颈,她这才清晰明白了云苏在暗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擦嘞,这个无良的作者怎么停到了这里?有没有人性啊!老子不干!!!
    淡定淡定,喝口水做个第八套广播体操舒筋活血一下,洗个脸吃根冰棍就凉快了!
    啥?现在都第十套了?靠,某狄果然老了!
    哈,嗯,哈,转移话题失败……你们如果还没消火就骂吧,记得别刷负分就行……
    我先撤了!其实想想明天的肉肉还是很开心的是不是?来,笑一个嘛,心急吃不了热肉肉呀。
    正文 28轻拢,慢捻
    这栋老式别墅的装修是那种法国田园风格,由雕刻着繁杂花纹的深褐色木门进去,先印入眼帘的是墙上贴的蓝绿色底橘黄色碎花的墙纸,门边是和门同色的立柜,上面放着一款老式留声机,另一侧墙边靠着一排衣柜,墙角有个高高的落地台灯,正泛着幽幽的暖黄色光亮,落地台灯再向左一点是同款式的床头柜,上面摆着一款含苞待放的鸢尾花,紫色的骨朵在昏暗的房间中显得美丽又神秘。
    床头柜前面紧贴着大床的地上铺着不大的一块长毛地毯,上面凌乱着散着深色休闲装和一套黑丝睡衣,两种衣服不同款式却异常的和谐,好像,他们就应该那样缠绕在一起;这间卧室最惹眼的还属那张大床,欧式的亮白色大床,床单是粉红色小碎花样式,哦,我们现在该看的不是他们的床单,而是薄被下面交缠的两具年轻的身躯……
    女孩的发丝凌乱的铺散在碎花床单上,橘色灯光下闪着迷人的幽光,另一些发丝贴在她的脸颊,不知道是之前头发没干还是因为刚刚出汗导致的,她还依旧有些茫然,她看着上方亲吻她的额头,亲吻她的脸颊,亲吻她的嘴角的男人,想着自己如何到这个床上的。
    他问她,完全属于他吗,他的手那样急切的钻进她的衣服里,他是那样极尽挑逗,他含着她晶莹剔透的耳垂说,完全属于我吧。
    最正宗的公主抱,他是那样轻松的将她抱进了卧室,却又那样粗鲁的扔到了床上,随即,他两下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和棉质休闲裤,躺在床上的女孩还没来得及惊艳那精瘦的腰身上迷人的腹肌,男人就已经覆盖在了她身上。
    而她那套黑丝睡衣裤,更是轻松的被他扯掉扔到地上,如今她只剩一条蕾丝内裤在身,就像他只剩一条Schiesser的黑色内裤一样。
    “你在摸什么?”还在她软濡湿润的红唇上留恋的男人终于忍不住的问。
    “嘘,数到4了,5、6,诶?只有六块?为什么不是八块呢?”米渔摸着他的腹部,心里嘀咕着这年头连周杰伦都八块腹肌呢。
    “你往下摸,下面还有两块。”云苏的声音又黯哑几分。
    天真的女孩真的向下摸去,在意识到自己靠近冒着热气的丛林时,已经来不及了,男人使坏的将身子向下一沉,她那没来及抽走的手就被紧紧的压到了两人之间,她的手掌,正隔着一条内裤覆盖在他滚烫炙热的某处。
    轰的一声血气上涌,女孩的脸颊立刻红了个底朝天,她抽了几下手都没抽出来,害羞的侧过脸去不敢看他,“你……你……”
    他脸颊埋在她肩窝处,粗~喘着气似乎也不好受,“摸摸,小鱼儿,别拿走。”
    声音的热源瘙痒着她脖颈上细嫩的肉,让她麻酥酥的颤抖了一下,男人的一只手上移继续挑弄女孩的饱满,另一只手下移,抓住了女孩的手就向内裤中带去,女孩总是害羞的,但始终是个学医的,虽然害羞,但不会害怕。
    他曾经带她穿越过一次丛林,那次经历了千辛万苦差点送命,这次,他再次带领她,越过人鱼线穿过黑森林就可以到达性福的终点,看似容易了些,但似乎需要女孩更大的勇气,也可能丢掉女孩半条命。
    那是她从未触碰过的禁地。
    那是让她意乱情迷的壮硕。
    “小鱼儿,你瞧,我们都这样亲密无间了。”他的声音再次传来,他的脸在她的上方,两人近到鼻尖若有似无的互相蹭着。
    米渔脸颊冒着热气,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他,而手下的感官却越发的明显。
    “小鱼儿,你只能喜欢我。”他像是宣誓一样,重重的在她嘴唇印下一吻。
    米渔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了,她所有的感官和思想都集中到了她那只在下面的手。
    “苏,我不要摸了。”女孩咬着嘴唇,可怜巴巴的说。
    云苏似一阵电流从身体划过,下意识松开她的手,划到了她的腰际,抚摸到柔软的小腹,他的果断决绝在此刻淋漓展现,手指轻挑内裤边缘,立刻又再次‘穿越黑森林’,来到了他的销~魂殿。
    女孩惊呼一声,双手捂住的脸,不去阻止他,只是捂住了自己热辣辣的脸。
    轻拢慢捻抹复挑这句话,本是白居易在《琵琶行》里面描写江上偶遇的一女子,她弹奏琵琶的神态动作,但此刻,这句话,似乎用在这里,再适合不过了。
    这句话翻译成白话文都来感受一下,轻轻地拢,慢慢地捻,一会儿抹,一会儿挑,你说,还有比这再合适的么!
    伊甸园的苹果树已经发芽,迅速的它长成了参天大树,那邪恶的蛇,那诱人的粉红色果实,都在诱惑着这对初识情~欲的男女,蛇吐着信子,苹果散发着香味,终于,他们沉沦了下去。
    对于毫无经验的人来说,前戏做到如此足以证明,男人,果然可以是无师自通自学成才。
    那两片遮挡的破布还是隐没在了橘色光线照不到的角落中,真正的裸裎相对,从现在开始。
    年轻女孩的胸部饱满又滑腻,那种充满青春的弹性、白皙和紧致足以让任何男人流连忘返,樱桃的挺立向男人诉说着它的动情,男人幽深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两座山峰,终是迷乱,含住樱桃,像是在吃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他的吸咬□也足以让从未经历过的女孩意乱情迷。
    他的手指还在那水漫的销~魂殿处,他找寻着殿门,他要进去感受那里窒息的美。
    吐着信子的蛇儿诱惑力太大,男人终究忍受不住,他手握女孩的脚腕大开城门,看到伊甸园中的苹果鲜嫩欲滴,那是梦中无法触及的美丽,那是最极致的景象,那是最致命的诱惑。
    “小鱼儿,你不知道我想了你多少年梦了你多少年爱了你多少年,就像现在,我依旧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种场景,在我的梦里上演过上百上千次,我害怕,这依旧是梦。”他俯在她身体上方,一双足以迷惑所有女人的眼睛,就那样炙热地看着她,而意乱情迷的女孩听完他的话才发觉,有一件事,她一直忘了去想了……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好时候,因为,她感觉到,那最最私密的地方,贴上了热烫坚硬的某物。
    “如果你疼,就咬我。”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俯视着那俗气的印花床单上显得异常美丽的女孩。
    女孩红着脸,有些不安,有些紧张,不过她依旧点了点头。
    男人笑了,好像在鼓励她放松,又好像为自己打气,“其实,我远没有现在表现的冷静,我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
    “我可没觉得你冷静,你全身都热的发烫。”米渔也笑,可是这个笑立刻就僵到了她的嘴边,因为她感受到了,那个人已经有所行动。
    她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容纳他了。
    随着缓慢的深入,她的眉头也越皱越深,上方的男人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一边又看着下方隐没的自己,还一边感受着那种从未有过的极致体验,他第一次深刻体会手忙脚乱这个词的真谛。
    因为心疼女孩,男人无法尽兴,在看到女孩眼角的湿润后,男人立刻就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白皙的额头青筋浮起,汗珠滴落,落到女孩黑色的发里,立刻消失。
    “可以继续。”她痛苦而又性感的嗓音在这样一个夜里,显得楚楚动人。
    男人像是接到命令一样,立即执行,他不再犹豫不前,他仰起脖子闷哼一声一举探入,当然,伴着他哼声的还有女孩疼痛的惊叫。
    以为终于可以舒口气,可是女孩大口大口喘着气的样子还是让男人不敢轻举妄动,这样,两人再次僵持住。
    男人轻柔俯身,将她混合汗珠的泪珠全部舔进嘴中,亲吻她呼呼喘气的小嘴,吸吮她柔嫩的舌尖,“鱼儿宝贝,你好紧。”
    这句话刚落,他的嘴就被女孩用力堵住,似乎她猛然起身亲吻的动作太大撕扯了下方,两个人都不自觉的闷哼出声,这无疑是对蓄势待发的男人的鼓励,他深吻住女孩,双手握住她的手举到她的头顶,下面,进出起来。
    橘黄色的灯光照射在发出吱吱声响的大床上,男人精瘦修长的身躯缠绕着女孩白皙柔嫩的肌肤,他们做尽人间之亲密□,他们娇羞了窗边的月亮,弯月亮悄悄的从他们的窗外溜走,独留一室的疯狂旖旎。
    随即,是一夜纵情。
    在睡着的前夕,米渔晕乎乎的还在想,她还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几块腹肌!
    秋日的早晨,太阳静悄悄的爬上他们的窗台,柔和温暖的阳光透过碎花窗帘将床上的人照的斑影闪烁,其实五点的时候,云苏的生物钟已经叫醒了他,但看到身边沉睡的姑娘,那片刻的柔软让作息规律几年如一日的云中校破了自己的规矩,搂她睡睡吧,等到真实的她是多么不容易他最懂了,他无法起身离开这张床。
    过去的那些年,醒来后发现床上除了自己空无一人的落寞更加凸显他如今幸福的来之不易。
    他记得有个人说过,当你有强烈的意念千方百计想得到一件东西的时候,一定会得到。
    他想,说这句话的这个人,一定也是爱了一个姑娘,最后得到了她。
    窗边角落的落地摆钟滴答滴答的将时间带走,太阳从窗户的左边跑到了右边,那个被累坏的女孩终于有了转醒的迹象。
    我们的云中校,本来深情满满凝视人家的,可见她要醒,第一反应竟然是装睡过去,而他,在她睁眼睛之前,确实这样做了。
    米渔醒来的时候,瞬间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但是眼前这个俊秀的睡颜却熟悉的很,一种看到就心悸的熟悉。
    愣神了一下,昨夜一些狂野的记忆片段慢慢从那个小脑袋里显影出来,她忽地闭上了眼睛,胆小的女孩记起了一切后恐怕面前的云苏突然睁开眼睛,她心想,与他对视到可就不好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对视到有什么不好,就下意识觉得,不要看他。
    云苏在她闭上眼睛的那刻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女孩颤抖着睫毛在眼皮下转动着的眼珠顿觉好笑,原来,害羞的不止是他。
    伸手将女孩搂紧,亲了亲她的额角,看她依旧不安的闭着眼睛,甚至闭的更紧了,男人终于轻笑出声。
    “你要是再不睁开,我就再来一次。”说着,他的手还威胁的向她腿缝处钻了钻。
    “不要。”她小声抗议,不情愿的睁开了双眼,看了他一眼赶紧低头,“我很疼,你还要来难道都不疼的吗?”
    云苏笑,“我怎么会疼。”
    “你磨了那么久,怎么能不疼?”因为自己的话被立刻反驳,她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
    可是当说完这话,她才意识到,他、妈、的、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正文 29清晨,放纵
    当缩头乌龟的某只鱼,怎么叫也不出来。
    云苏在她说完那句话后嘴角上扬还没笑出声某鱼就刺溜一下钻进了被窝里顺便还把自己团成了一团,于是,云先生没了被子,于是,云先生那足以让任何生物鼻血奔腾的完美身材晒到了明媚阳光下,于是,云先生生机盎然的弟弟也站起来凑热闹了。
    他没有去抢被子,反而继续大方的躺在那里笑起来,就算云苏极少如此爽朗的大笑,当缩头乌的人依旧不出来看看。
    云苏拽着被子将自己挪进去,惹来某个团团的乱动。
    “你不出就不出,别在里面瞎窜行么?”云苏按住拱来拱去的米渔。
    被窝里传来了闷闷的哼声,似乎抗议自己被按住动弹不得,云苏继续挪动准备来个‘被中捉鳖’,谁知道米渔突然就将脑袋蹭了出来,她那长长的头发乱哄哄的相互缠绕在头上,像个鸟窝。
    云苏想,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凌乱美么。
    “我……咳……那啥……”某鱼吭叽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组织好语言再说话,米渔小姐。”云苏将她脸上的发丝撩到后面。
    “我刚想去看你的腹肌。”
    “结果呢?”
    “结果看到了不该看的……”
    “然后呢?”
    “然后……我和小伙伴们都惊喜了!”
    云苏一个翻身悬到了她的上方,“惊喜?”
    米渔和云苏脸对脸的离的极近,她有些不好意思看他,眼神乱飘着小声说,“就觉得,嗯,果然是军人,还挺有料的。”
    云苏笑起来,在她脸颊亲了两口,“不要总是抢男人的台词。”说着,他一侧的手不安分起来,长指隔着被子摸上某鱼的胸部,“嗯,果然是学医的,还挺有料!”
    “我胸大和我学医没关系好么?”米渔反驳。
    “我弟弟大和我是军人就有关系了?”云苏眼角一挑,万种风情。
    呃,这逻辑能力,他赢了,米渔甘拜下风,继续当缩头乌龟去,向下缩向下缩……
    “你怎么又进去了?”云苏撑在她身上方,看着不停向下蠕动的某鱼。
    “因为我刚才不仅看到你弟弟大还看到你弟弟挺,我怕你又进去所以我先进去。”被窝里传来的声音是闷闷的慢悠悠的,通常反应奇速的云苏竟然小琢磨了一下她的这句话后才弄懂。
    他翻身侧躺到床上,隔着被子抱住那姑娘,忍不住的又笑了起来。
    他从来没有过在一早醒来就开始笑而且一笑就笑这么久的时候,这简直是以前的他无法想象的。
    “昨天有点没收住,鱼儿,疼么?”他手伸进被窝摸索了半天,将她拖了出来,两人互相蹭着脸颊。
    米渔点头,说到此事眼圈立刻泛红。
    “以后就不疼了,真的。”云苏本是想哄一哄的,但看她现在委屈的样子一哄保准得哭,索性也跟着撒娇,“其实我也疼。”
    “你疼什么啊?”她撇嘴,觉得他有装可怜的成份。
    “磨的疼。”他脸上带着坏笑。
    “……无耻!”因为被他按着钻不进去,米渔只能放弃缩头乌龟计划,伸手拿了个枕头捂住了自己的脸。
    好像,早上醒来到现在,她所有的情绪只有害羞。
    “我想起来了,你昨晚上说的话给我提了个醒,我有话要问。”米渔将枕头一扔,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
    “昨晚?”云苏似在回忆,“昨晚除了那些私~密的话,我有说过别的么?”
    “你真是……”想起昨晚上这个人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米渔就又羞涩起来,“当初把我迷得小鹿乱撞冷酷无情的Shining哪去了……”
    “当初把我迷的走火入魔楚楚动人的米渔还在。”显然云苏的心情是极好的,不然怎么会幼稚到和她玩起了对对联游戏。
    “对,我就是要问这个。”米渔猛地坐起身,也不管被子滑下来自己春光乍泄,她看着某人渐渐开始幽深的黑眸,张了张嘴,突然词穷了……这话,让她怎么问啊!
    “恩?”云苏的视线从‘春光’上移开,看向米渔那张有些别扭的小脸,“问什么?”
    某人的手摸向了某鱼的大‘白馒头’。
    “哎呀我就想问你和我说过的那个你喜欢的女孩是不是我如果不是我你就当我没问或者骗骗我也行如果是我那真是恭喜你美梦成真心想事成花好月圆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喜结良缘……”米渔一口气说完这段话也不管云苏有什么反应,她先转身扑到床上,将脸埋在了碎花床单里,“天啊,我又说了什么,我的嘴一定是坏掉了。”
    云苏已经被这个突然头也不回的走向犯二青年道路上的女人弄傻眼了,当他将那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的大段话过滤了一下后,眼睛一亮,压到了装死的姑娘身上,“你刚刚说,百年好合?”
    “没有。”
    “你刚刚说白头偕老!”
    “没有。”
    “你刚刚说喜结良缘!”
    “没有。”
    “你刚刚说早生贵子!”
    “没有没有,这个真没说。”姑娘气愤了,她扭头怒视身后那个不怀好意的男人。
    “那前面的是真说了?”
    “你无耻。”她欲哭无泪。
    “之前说成语时候的词汇量哪去了?这会儿翻来覆去的倒是只这一个词了,来,鱼儿,我教你一个。”
    “什么?”
    云苏一把将被子扯开扔了出去,米渔发现自己‘大白于天下’后惊呼一声,刚一回头就被后面的男人堵住了嘴,唇舌肆虐间,修长有力的大手游移在那具昨晚被他亲遍的嫩滑肌肤上。
    米渔的嘴被某人霸占着,所以只能用鼻子呼吸,因为他手下的动作,她粗重的喘息声更大了,突然她闷哼了一声,眉头紧皱的瞬间全身失力的将脑袋重重的压回到枕头上……
    这一系列表情动作的罪魁祸首是某人的手,那双可以利落装枪可以百发百中可以保护米渔的手,现如今像是被染了魔力一样,走到哪里都带有燎原之火,从胸前到腰间,到臀部再进到销~魂殿……
    “鱼儿,这时候你不能说无耻,你要说,云哥哥,我舒服。”云苏的声音有着懒懒的调子,听在耳朵里瘙痒难耐。
    米渔难受的抓紧了那碎花床单,因为某人灵活的手指,她忍不住的叫了几声,自己听到后觉得害羞又哼唧着哭了起来,“呜呜呜呜……无耻。”
    呜了半天还是只会说无耻,“真是只笨鱼。”云苏轻笑着抽出手指,就着刚才的润滑将自己滑进去,此刻也不怜香惜玉了,只想着,要她。
    用力的撞击,粗重的喘息,深埋的欲望,沉沦的男女,粉色的清晨。
    “啊……苏……”米渔想催促他快些结束,她承受不住了。
    “乖鱼儿,快了。”他哄着。
    他们隔离的第一天早上,就是在这样春意盎然的房间中感受着窗口吹来的秋风却像正度过着炎热的夏天。
    当米渔将那个已经被搓的不成样的床单用力揉成一团的时候,云苏也伸手抱紧了她,无声的沉默后是重重的舒了口气。
    然后,神清气爽的男人起身,穿上散落在地的衣服,到洗手间洗完澡后又放了缸热水,走回到床边,看着那个像个小懒猫一样有气无力趴着的姑娘,轻声哄道,“起来洗个澡,一会儿医生和警察要来了。”
    “哼哼。”某鱼用音节来抗议某人的索求无度。
    “不想动?”云苏问。
    “哼哼。”继续哼。
    “我抱你去洗?”
    “哼哼。”
    云苏俯身抱起光溜溜的姑娘,“医生和警察可有的等了,我的‘持久性’一直是我们队最好的。”
    米渔窝在他怀里,眼皮都不抬一下,“你要是再敢来一次,我就送你弟弟上西天。”
    “真是没良心,用完就嫌弃。”他用脚轻勾浴室门把手将门打开。
    “把我放浴缸里就好,慢走不送。”米渔翘着腿指挥道,在明媚的阳光下来了一次后,某鱼貌似大方了很多。
    “把鱼放进鱼缸总共分几步?”浴缸的水温很合适,云苏蹲在浴缸旁,胳膊搭在浴檐儿上满含笑意的问着浴缸里的某鱼。
    米渔瞪大眼睛探究的看着他,也不说话,因为她猜到这问题肯定不简单。
    “三步,”云苏眉目含笑,“把鱼扒光,把鱼做了,把鱼抱进鱼缸。”
    “有没有听说过鱼急了也咬人?”米渔佯怒看着他。
    “你昨天难道少咬我了?”云苏指了指肩膀上那引人遐想的牙印。
    没了被子枕头的遮挡,某鱼俏脸一红,“出去。”说完这两个字深吸一口气潜进了水里。
    幸好浴缸足够大。
    云苏没再磨蹭,他估摸着送饭的工作人员早已经将早餐放到了餐厅,而医生和护士不出半个小时也会过来。
    米渔洗漱完毕下楼的时候,医生已经等在了客厅。
    “米小姐。”医生点头打招呼。
    “彭医生,早。”
    “已经不早了。”彭医生笑着打量了一下米渔,“这房子有些冷?”
    米渔拽了拽自己的高领衣服,笑道,“昨晚做完运动出了些汗,没关窗户就睡着了,所以有些感冒。”
    “做运动?”
    云苏笑,看了米渔一眼,随意的搭腔道,“三楼有个健身室。”
    “哦哦,”彭教授点头,“虽然说运动有好处,但你们这种情况,还是别太激烈。”
    别太激烈……米渔默了。
    那个人,很激烈,她拦都拦不住!
    送走医生,两人刚准备吃早饭,警察又来了。
    米渔跟他们去了书房,两个警察都很和气,例行问了一些,和云苏说的没有多大出入后,他们也就满意的离开。
    在离开的时候,依旧没忘了表示对逆天的云中校表达崇拜之情。
    吃到早餐的时候已经到了十点,米渔那时候饿得都能吃下一头牛了。
    “云哥哥,昨天你发什么火?”米渔夹了根豆角,边嚼着边娇娇的喊了声云哥哥,“别和我说食不言,昨天不知道谁都做不到寝不语呢。”
    “再叫一声。”云苏放下筷子,凝视着米渔。
    “云哥哥,昨天你在生什么气?”她真的乖乖的叫了一声。
    “没有的事。”他又拿起筷子。
    “明明很生气。”
    “吃完上楼睡觉,你昨晚上都没睡好。”云苏转移话题转移的十分明显。
    “好吧,咱们来谈谈另一件事。”米渔放下喝汤的勺子,“云中校,请接受我的采访,我的采访没有别的要求,只求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果没做到,接下来的十四天……别想吃鱼。”
    赤~裸裸的威胁,云苏无语的看了她半天,但见她一脸没得商量的表情,略一思索,只能妥协,“好。”
    “你早知道我是我爸爸的女儿?”
    这话问的,也只有云苏能听得懂。
    “不知道。”
    “你说你喜欢……额,一个女孩很多年的。”米渔措辞了一下,“你以前见过我?”其实她都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问。
    云苏看米渔一脸的求知欲,知道她一定好奇的要死了,觉得自己再不说很容易吃不到鱼。
    “来,鱼儿宝贝,我们去客厅。”云苏将米渔拉起。
    客厅有个大大的落地窗,窗前摆了一圈田园风的软沙发,云苏就坐在那上面搂着米渔说起了那些年她不知道的事儿,她不知道的他的内疚,他的心动,他的思念,他的每一个梦,每一个醒来没有她的清晨。
    米渔搂着云苏的脖子,随着越听越多她也跟着越搂越紧,“云哥哥,要知道你这么想我,我一定早早的就去找你。”
    云苏同样用力的回抱,“不晚。”真的不晚,能再次遇见你,已经是上天的恩赐。
    如此和谐美好温情又感人的瞬间,突然被某个看起来知性淑女实则脱线又单纯的某鱼破坏掉,米渔突然惊呼道,“啊,云苏!你是不是都没戴……没戴……那东西?”
    云苏点头,“鱼儿,我没有。”
    他有些抱歉。
    “那怎么办?”米渔着急起来。
    “我回去就打结婚报告。”云苏说的肯定。
    “啊……我……啊……结婚啊……”某鱼立刻脸红的语无伦次了。
    云苏见她如此反应,心里一阵喜欢,毫不含糊的搂过来狠亲了两口。
    “唔……”米渔想想还是觉得自己没准备好迎接一个生命,“你说,我向丽丽姐要些事后药,她会不会打死我?”
    那个工作上一丝不苟的女人,一定不会允许医学隔离的这俩人发生这种事,云苏摇头,“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反正我不要生崽子,我还小!”米渔撒娇。
    “反正我儿子们都进你肚子里了,你不要他们这事儿你来说吧。”云苏耍起无赖,这么惨无人道的事他可做不来。
    米渔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半天,目送云苏走进了书房也没找到除了无耻之外更合适骂他的词了。
    就在云先生看书看了半个小时后,米小姐兴奋的冲了进去,“云哥哥,告诉你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什么?”云苏放下书,看向那个小脸似乎都在闪光的女孩。
    “我算了一下,这几天是我安全期,过两天大姨妈来看我,之后又是安全期,哎,吓我一跳,不用被丽丽姐打死了。”
    听到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后,云哥哥表示不能接受。
    因为这说明了,有四五天的时间,这只鱼只能看不能碰,只能摸不能上。
    “隔离期间,亲戚不能来探视。”云苏说。
    米渔哼了一声,“那你跟我大姨妈商量去。”
    立刻报仇了!
    正文 30节操,贞操
    隔离的日子在外人看来一定是苦闷又无聊的,但对于热恋中的男女来说,这两个词绝对和他们扯不上丝毫关系。
    云苏在书房看书,米渔本想陪他一起,又搬椅子又找书的好一顿折腾后终于落座,可谁知这个严重缺觉的女人还没看完两页就困到坐着睡着了,左摇右晃的脑袋最终失力的重重的磕到了书桌上,连平时处变不惊雷打不动的云中校都被那‘砰’的一声弄到满脸诧异,诧异过后他迅速的扯起那个差点磕晕的女人,一边揉着脑门,一边又是想笑又是心疼,“你说你读研究生是不是走了后门,一看就不是读书的料。”
    “这怪谁?是谁昨晚上不让我睡觉的。”某鱼本来是困的迷糊,现在是磕的迷糊。
    云苏看她气呼呼的样子,觉得应该解释一下自己昨天的失态,“远古时期,人类的祖先还不会用火,所以只能吃生肉,也许是雷电劈死了一只鹿或一头羊,也许是哪里自燃烧死了路过的野猪晒太阳的大熊,于是,祖先尝了一口烧焦的动物肉,哦,这简直是人间美味。”
    “你在看历史书?”她明明在撒娇,中校先生给讲人类起源和发展是何意?
    云苏摇头,继续说,“结果,初识真正肉味的人类祖先会兴奋的吃下烧熟的一头牛、一个鳄鱼、一只大象,因为和生肉比起来,熟肉实在让人抗拒不了,他们无法停止对熟肉的热爱,所以会一口气吃个够。”
    米渔似乎明白了什么,“所以,我是熟肉?”
    云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算是默认。
    “生肉是?”
    云先生默默的举起自己的右手。
    好吧,这个理由真的,棒极了!
    “头还疼么?”
    “疼。”
    这种时候,说不疼的绝对是女汉子。
    总之,就算不疼也要说疼。
    在爱人面前撒娇装小女人绝对是自然而然的,女人本性。
    “走吧,送你去楼上休息。”云苏抱起脑门红红一片的米渔,走出书房。
    米渔想,找一个臂力了不得的男友真的很重要,公主抱的时候一点不担心他会把自己摔地上。
    云苏脚步稳健,呼吸平稳,简直像是抱了个布娃娃一样轻松,米渔就盼着那楼梯啊,一直延续,延续,延续到天堂,他们就这样无止境的一直走下去。
    床单已经换了新的,之前那团被两人揉搓的不成样子的碎花床单已经被米渔偷偷塞进了洗衣机。
    “现在十一点,你可以一直睡,直到饿醒自己。”云苏将米渔放到床上,盖上了薄被。
    这时候,脑门的红印子还没全消的瞌睡鱼已经将眼睛半睁半闭了。
    所以啊,男人和女人的差距就在这,都是一夜缠绵,男人就神清气爽,女人则疲惫不堪。
    疲惫不堪的后果是,米渔真的是被饿醒的,在下午五点。
    正是吃晚饭的时间。
    米渔跑到楼下餐厅的时候,云苏正坐的笔直的在喝土豆浓汤,那香味穿过她的嗅觉直达胃中。
    “趁我睡觉吃独食!”米渔蹭到云苏跟前,看那汤只剩了三分之一,感觉到了一阵痛心。
    “我以为你会睡到明天早上,所以……”他看了看剩不多的土豆汤和番茄千层饼,一脸无辜。
    米渔心痛的同时还想表现的大方,心想反正也没了,我要宽容,“没事没事,你昨晚比较卖力,吃多点应该的。”
    卖力?米渔抚额,这话怎么脱口而出的?
    云苏那边也不甘示弱,指了指微波炉,“笨鱼,没看到给你留了么,你昨天也叫了很久,喝点汤润润嗓子吧。”
    “这千层饼里面有羊肉沫呢,云哥哥你多吃点羊肉,壮阳。”
    “土豆汤里有蛤蜊,你全吃了,滋yīn。”
    算了,说不过他,装傻吧还是,没听到没听到,米渔自我催眠了半天,心道,棋逢对手啊!
    一顿纠结的晚饭吃完,在这个密闭空间的两人,决定搞点除了床上运动以外的娱乐活动。
    “我让马小姐送来了一个笔记本电脑。”云苏从客厅的茶几上拿出了一个银白色笔记本。
    米渔眼前一亮,“可以上网?”
    “待遇好像还没这么好,”云苏摇头,“里面应该有很多片子可以看。”
    “可惜我这几天不过生日,不然我一定列个愿望清单给丽丽姐,首先要一个上网卡,其次要两包卫生棉。”米渔边开机边嘟囔着。
    “第二个愿望不过生日也应该会实现……”云苏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说。
    “现在你想要什么?”米渔问。
    “足够用的荔枝味的杜蕾斯和一件休闲衣。”云苏说。
    “荔枝味?”
    “我喜欢吃荔枝。”
    “……”继续假装听不懂,转移话题,快转移话题,某鱼继续自我催眠,“为什么要衣服?”
    云苏指了指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的衣角,“昨晚上让我撕坏了。”
    他只带了一套休闲装,而且他可不想这为期半个月惬意温馨的‘休假’还要穿工整的衬衫。
    “缝上不就好了。”米渔说的轻松。
    “你会?”
    她顿了一下,“应该会吧。”
    明显她也没缝过……
    云苏脱下了衣服,一副交给你了的表情。
    米渔开心的跑去找针线,在她看来,自己俨然立刻成了某人贤惠的小妻子。
    “要是很丑的话,我是不会穿的。”云苏看着在穿线的米渔,威胁道,“到时候我就光半个月给你看。”
    缝很丑的话他会光半个月?米渔偷瞄了一眼某人那诱人的腹肌,心里盘算着,缝的越丑越好,我要看半个月的裸体!
    可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就说成了别的,“我可是拿了外科学位证的,我连人的脑袋都敢缝,还会缝不好你这衣服。”
    “你不是生物制药么?”
    “双学位。”米渔调皮的冲他眨了下眼睛。
    这么个看起来气质型实则犯二型的姑娘真的看不出还属学霸型……
    在以后的日子,云苏每被战友们粗鄙的针线活刺激到后,就会说,“小鱼儿缝的针线,比机打的还要工整,你们的这个,难道用脚弄的?”
    小鱼儿的第一次家政服务,以完美告终,她都佩服她自己了,“不当裁缝白瞎了!”
    某鱼拿着衣服唉声叹气,“不想当裁缝的医生不是好女友。”
    云苏满意的穿到身上,“以后家里可以省一批开销了。”
    “军人工资很少么?”米渔开始关心生计了。
    “貌似不多。”云苏想了一下自己的工资,再想了一下因为入股云礼公司而得到的分红,这么一比,自己的工资真是少的可怜……
    “那我能吃得上肉么?”米渔刚刚就把西兰花里的肉全挑了吃了。
    云苏笑,“别闹,今早上刚给你,你多歇歇咱再来,不过你要真想吃,生肉还是熟肉?”说着,还抬起右手,状似无意的抚了下自己光滑的下巴。
    于是,接下来就是某鱼用绣花针谋杀亲夫的戏码。
    “这电脑看着挺高端,为什么这么慢?”米渔窝在沙发上准备找个片看,可电脑半天反应不来。
    云苏在一旁看书,已经翻了四五页了,米渔的片,还没播片头……
    “你可以帮着清理清理。”云苏建议。
    “那就友情价给清理一下吧,通常我干这活都是收费的。”某鱼臭屁道。
    “亲(清)一次多少钱?”云苏故意改字,某鱼立刻掉陷阱。
    “二百元全套服务!”她回答的还挺顺溜。
    谁知云苏立刻搂过来那姑娘,“给你一千块。”
    “哈,先生真大方。”
    “来五次!”说着,某无耻的中校就亲上了某鱼无辜的小嘴……
    手下还去扒人衣服。
    米渔这才意识到她上当了,赶紧往回爬,这时候电脑也哗啦哗啦响起来,是一部美剧的片头。
    云苏知道她肯定还在不舒服,所以只是吓唬一下就放生了她,“或许看个电影会好些。”
    美剧这东西一追就需要好几年,没点毅力的真坚持不住。
    “老米以前就说,美剧看多了可以提高逻辑思维能力,而且性知识也不会差哪去。”米渔正看到某个侏儒和又白又嫩的美女XXOO的场景,想到了老米的话。(猜哪个美剧)
    云苏想了想,认真的问米渔,“老米把看日剧的人放哪了?”
    “日剧?”
    “只讲日的剧就叫日剧。”
    米渔欲哭无泪,云中校果真是见多识广,而且是见多了不正经识广了荤段子!
    他们的电视剧一集还没看完,那个一天跑八趟的马红丽又来了第九趟。
    她招呼着几个人搬来了一个跳舞毯,一个游戏机和两个手柄,自己还拿来了一个瑜伽垫,那些人也不管坐在沙发上的两人,像是来自己家一样大方。
    “那个跳舞毯谁给接一下,游戏机也接上,试试手柄好不好用,那边那瑜伽垫扑到三楼吧,三楼那个健身室有地方……”
    米渔和云苏大眼瞪小眼,满脸茫然,难道有新人要来了?
    “她在做什么?”米渔小声问云苏。
    “我下午的时候,只是和她说这里对你来说有些无聊。”云苏回答,“我想说可不可以允许我们去附近的山上田野散散步,哪知道她也不听完就走了,还说她会解决……”
    云苏从没遇到过不听他说完话就走的人,这个女人比男人还干练,但也显得过于武断。
    “就解决成了这样?”米渔觉得这些东西完全是哄小孩的,“我不会用跳舞毯跳舞的,感觉很二。”
    “我也不可能跳。”
    “那是八年前的老版的游戏机,很无聊。”
    “我选择看书。”
    “瑜伽其实是伤身的,全世界都蒙在鼓里,我才不会练那玩命的东西。”
    “可以去楼上跑跑步机。”
    “那一千块钱我不要你的了,你去和丽丽姐说,让她把这些幼儿园借来的东西搬回去,你干不干?”
    云苏一脸正经的点点头,“和她说可以,但不干!”
    这就是传说中的节操可以没,贞操必须有么?
    米渔愣了半天,才理解其中深意。
    “云哥哥,你男神的形象在我心中已经轰然崩塌了!”米渔有气无力的说完,趴回到沙发,看剧。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遇到了一些问题,心情很不好,其实是被某人气到了,各种闹心加纠结,所以也就理所当然的卡文了。
    等我的筒子们,让你们久等了……
    因为脑袋最近不灵光,没有考虑接下来剧情怎么衔接,所以再来一章甜蜜琐事的,甜蜜完咱们可能就进入禁忌文倒计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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