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莹走后,我一个人出神了很久。
想起十五年前那个文静的丫头。那时只有十九岁吧。短头发,白皮肤,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尤其那可爱的小嘴微带上翘。我一眼就迷上了。
有段时间感觉她老盯着我看,我也觉得她好象对我有那么点意思,可她家庭条件太好,父亲是市委副书记,而我只是个农村出来的孩子,我犹豫了很久。正是这一犹豫,结果成全了阿琼。
当然,那时的阿琼也很好,家庭条件不错,人也长得漂亮,特别是一双眼睛总是似笑非笑的让人着迷。
刘莹的巧嘴,阿琼的俏眼,对我都很有吸引力,只是我那时更喜欢文静点的女孩,所以开始倒没对阿琼有太多想法。
只是我与阿琼好上以后,迷上了她的眼睛,倒还真是淡忘了曾经对刘莹的苦苦相思。
当初若是和刘莹在一起了,不知会不会出现今天的局面?
呵呵,阴差阳错,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突然想起今天的两个女人都不让我弄进去,吓了我一跳:别真弄上了,事儿可就闹大了。
可我又没这方面的经验呀,该找谁问呢?又怎么问得出口呢?
想起网络上的情色中男女主人翁没采取措施就干,完事后女的常吃的那种药,叫什么“婷”来的,赶快跑到街上找到一家药房,在柜台磨磨蹭蹭了一阵,直到女服务员问了几次,才不好意思地问有没有那种完事了再吃就停止怀孕的药。
那丫头抿嘴一笑,露出浅浅的俩小酒窝,拿出一盒叫“毓婷”的药。
我问是不是肯定不会怀上,丫头笑说:百分之九十九不会怀上,哎,你不会这么好运气属于那百分之一吧。
我不好意思地交钱拿了两盒药,走前不忘在她那微微隆起的胸前瞄了一眼,记住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赵燕霞。
上班后先到审计部刘莹办公室去了一趟,正好只有她一个人,我把那药塞给她,她一看说明书,脸上一红,抬头怪异地盯了我一眼。
下午看了几份贷款报告,胡乱批注了一些意见,就拿着那盒药急急地赶往陈红家里。
打开房门,屋里没人呀。
卧房里传来陈红的声音:“哥,你怎么就下班了?快进来,看我新买的衣服。”
我走进卧室,呆住了。
只见陈红胸前穿着一件黑色的无带胸罩,半边乳房露在外面,下身穿着一件网上常见的T 型裤,裤子后面勒进丰满的屁股里面,只剩一线黑色在表明她穿着裤子,转身一看,裤子前面是半透明的,隐隐显出那三角地带的白色来。
这一身黑色内衣,配上她一身雪白的皮肤,再加上长长的头发,白净的瓜子脸,修长的双腿,真是一个诱人的尤物。
我控制不住自己,飞奔过去,一把扯脱那包不住风景的内裤。
由于中午和刘莹刚做过,所以这一次做的时间很长,陈红在一次次的高氵朝过后终于筋疲力尽了,我也在一阵激烈的悸动后,无力地躺在了她身边。
陈红依偎在我的胸前,有气无力地问我:“哥,你怎么这么厉害?昨晚那么疯狂,今早上又做过的,这会儿还这么凶猛。累死了,等会还怎么去上班啊。”
我无耻地一阵得意:“嘿嘿,我中午还刚做了一次呢。”当然,我知道这话不能说出来。
我也没料到,已跨入中年门坎的我,竟还有这么强烈的欲望。
突然想起来的目的,便轻轻推开她:“等会,我给你拿样好东西。”
从包里拿出毓婷,她看到了便笑起来:“哥,你怎么也知道这些呀。看来你想偷情想很久了吧。”
她吃了药,又趴到我身上亲吻了一会,幽幽地叹了口气:“哥,我真替嫂子不值,这么好的老公都没有珍惜。那个胡来是什么东西,每次来歌厅时都想打我的主意,整一个花心大罗卜。失去你这世上少有的老公,真是她的悲哀。我相信她会悔一辈子。”
陈红提起这事,我竟惊讶地发现,我的心里没有那种堵得出不过气来的感觉了。
记得曾经有很长一段我都考虑过一个问题,那就是我能不能忍受没有阿琼的日子。每次的答案就是,离开阿琼我很难生活下去。我已经习惯阿琼在我身边的的感受。哪怕是什么都不去做,我只需要闻到阿琼身上的气味感受到阿琼的呼吸与存在就可以。
可是现在,两天之内经历过两个女人之后,我竟然觉得,如果没有阿琼在身边,我一样能有滋有味地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