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唱了几首歌,啤酒也喝下去半箱,几个人都有点精神亢奋了。
又有点内急,便出了包房,在服务生的指引下拐了几道弯才找到方便之处。轻松过后,想看看到什么时间了,便拿出手机来看,上年却有两条短信,都是赵燕霞发过来的:“你回家了吗?”“怎么不给我回信息?”看来刚才包房声音太大没听到来短信的提示音。
歌厅里还是太吵,算啦,还是下去打电话吧,顺便买包烟。
走出歌厅,外面仍然有一股未褪尽的热浪,不过这热浪倒比包房里那凉爽更让人舒畅。我走到路边大树下给赵燕霞拨了个电话。
“喂,小霞,你在哪儿?怎么不说话?” 过了好久赵燕霞才接电话,接了电话却又不出声,倒让我有点心急。
“我在家里。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沉默了一阵,赵燕霞开了口,一说话就带着委曲的哭腔,那哭腔一下子让我柔情万分了。
“小霞你别乱想,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喜欢还来不及呀。”
“那你怎么老不回短信?”
“呵,开始可能有点闹,没听见。刚才看到你的信息,这不,我马上就给你打电话了嘛。”
“你就喜欢哄人家。你在哪里啊?”
“我和朋友有点事,还在外面呢。怎么样,工作上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很好。哎,你什么时侯请我去唱歌啊?”这丫头,上午哄她的话,她倒当真的来催我了,看来小女孩都喜欢去那些热闹的地方玩啊。
“这个,等忙过这段时间再说吧。到时侯再联系。”
挂掉电话,楞了一会,又摇了摇头,一抬头却看见朱副行长从“天上人间”出来了,他旁边是财务部经理周小兰。他俩出门后并未坐出租车,却沿着人行道走了过来,我赶忙躲在树荫后面,待他们走过去了,伸头看了看,树丛下的阴影里但见周经理一只手已挽上朱副行长的手臂,从那亲热劲就可看出他们早就有不同形常的关系了。
周小兰是省财专九十年代的毕业生,长相不错,尤其是一身肥肉配上一张如满月般的俏脸,显得格外性感。她老公在市政府工作,那小子长得一表人材,我每次见了都要自惭形秽,对周小兰那一身快要撑破裙子的白肉便从不敢有啥非份之想了。周小兰近些年上升速度有点不正常,不过分行机关的女性里从业务到交际真能拿出手的除了她好象再也没几个了,所以我从未想过她那不正常的上升速度里面还会有什么其他背景。平时在一起周小兰好象挺正经的一个人啊,偶尔有人在我面前说起她和朱副行长的事我还不以为然,心说她老公比朱副行长要帅气得多怎么会有那种事,还让人别随便捕风捉影地乱传,没想到无风难起浪,今天让我亲眼见证了铁的事实。嘿嘿,看来我太不留心别人的私事,也把人想得太简单了。
回到歌厅,推开包房的门,内面却只有鲁明达一个人,但见他将小姐的衣服都搂了起来,头部埋在小姐胸前忙活着,我偷偷瞟了几眼,觉得那小姐的胸脯很是宏大,在包房暧昧的灯光下那胸脯正散发着诱人的白光。
见我进来,鲁明达抬了下头:“飞哥,放开点,今天大家都随便啊。”
这时陪我那玲玲小姐也走了进来,见了房里的场景,笑着拉了一下我:“哎,别在这儿当电灯泡了,走,咱俩去跳个舞。”
跟着玲玲转了几个弯,里面有一个小型舞厅,有人正在昏暗的灯光下相搂着跳舞,我绅士般地向玲玲做了个请舞的手势,玲玲小姐并未理会我伸出的右手,却走过来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这姿势使得我只好双手环着她的细腰,两人便如情侣般在小小的舞厅走了起来。她小巧的身子很是轻盈,又让我想起了上午抱着赵玉环的感受,手上不免使上了劲,玲玲小姐可劲地贴着我,这却使得我更加想着赵玉环,心说不知她这会儿是不是还在恼怒之中?我以后怎么去面对她?
由于心不在焉,一曲舞罢我再也没了兴趣,两个人便在舞厅边坐下来休息。
“哎,你知不知道他们两个哪儿去了?”想起何其伟与张科长的失位,我问玲玲。
“你说那两个人呀,他们去了旁边的按摩房了。你没来过这儿?哎,咱俩也去好不好?去那儿随你干什么都可以。”玲玲在我耳边柔声引诱着我。
“呵呵,那儿我们就别去了。走吧,回包房。”说毕我就往回走,玲玲只好跟在后面。经过一个没人的小包房时,玲玲说先别去打扰房里的两个人,正好这儿有个空房,我们在这儿坐坐吧。我一想也对,现在回去会打扰鲁明达的好事,便与她进了这包房。
进包房坐下后,她却把灯关了,整个人偎了过来,我顺手搂了搂,她更紧地贴着我,还一只手解开我的衬衣,伸进去在我胸脯游走。过了一阵,她的手又向下滑去,摸进了我裤子里面。
见玲玲小姐如此放肆,我心说既然你不仁可别怪我不义,便将手伸进她衣服里面,摸到了一个小小的肉包,感觉那肉包上面有个大大的头,倒让我联想到赵燕霞那rǔ头。赵燕霞胸脯鼓鼓涨涨,露出来却看不出rǔ头,上次好象是我吸了一阵那rǔ头才露出来的呢,这玲玲小姐不知让多少人摸过了,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大的rǔ头,倒似生过几个孩子样。这般想着,那手便没了继续往下摸的兴趣,从她身上抽了出来。
玲玲小姐并未发现我的变化,竟自顾自把裤子褪到膝盖边就往我身上坐,我赶忙制止了她,说这儿不安全,下次带她去宾馆开房。玲玲小姐告诉我这儿安全得很,而且她不会乱收费,只要我两百,听她这样一说我更没了兴趣,挪动了一下位置,告诉她我不习惯在这儿做这种事,希望下次能与她去宾馆开了房再好好玩玩。玲玲小姐见我如此,只好扫兴地提上了裤子。
再回到我们那个包房时,何其伟与张科长都回来了,何其伟正情意绵绵地和小姐对歌,张科长则和小姐相搂在一起,那高妹偎在张科长那瘦小的身子上,显得很是滑稽。
玲玲小姐回包房后便再也没了开始的热情,也许她心里明白今天在我这儿榨不出更多的银子了吧,那功夫只能等下批客人来了再使用了。
再坐一会,我看了看时间,已是十一点出半了,便对鲁明达说我得回家了,鲁明达一看时间已很晚,便按铃让服务员进来买单,服务员进来后却说这包房的单已经买了,鲁明达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给每个小姐发了一百块钱,陪我的玲玲小姐拿了钱便走了,陪张科长的那高妹却拉着张科长的手依依不舍,那情意绵绵的样子让我很是嫉妒了一番。
离开包房,与鲁明达张科长告了别,便与何其伟往回走,他与我同路。
“飞哥,那小妞怎么样?好象你那个表妹。她那样子很不高兴啊,看来你没把她伺候好呢。”何其伟一路上和我调笑着。
“妈的你这小子,去那边快活咋就不叫上我?”我想起他与张科长去按摩房的事,便开始了反击。
“嘿嘿,飞哥,叫你去你真会去?算啦吧。要不是那张科长喜欢那种事,我才不会陪他过去呢。我看,今儿没去金色年化见陈红那妞儿,还真扫你的兴了。”
“好了好了,到哪儿不是一样玩?陈红又关我什么事嘛。”
两人说说笑笑就到了何其伟那“名雅咖啡厅”,时间太晚我就没进去。
回到家里,阿琼正准备上床睡觉,我赶忙洗了个澡,再爬上床时只见阿琼仅穿条红短裤躺在那儿看杂志,我伸手一搂她便放下杂志关了灯,于是一场大战不可避免了。
在阿琼身上运动时我突然想起了周小兰,她这会儿是不是正光身子躺在朱副行长身下扭动着?想着她身上那多余却仍不失性感的肥肉,我不由自主地加强了运动的力度,倒让阿琼狠狠地高兴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