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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4
    亮在公司遇到了点小小的麻烦,兰州公司的经理显然是迫不及待地想做出些一鸣惊人的成就给总部看看,或者说是想给亮他们来个下马威,他也许忘了,两者本来就是唇齿相依的关系,一开始就对亮带来的纲要大肆批驳,甚至文公司长期挂钩的影视公司也有许多不满之处,接下去就差开口对产品形象代言人做出调换决定了。这一点亮知道决没可能,因为那位女同胞来头大着呢,决非他一个地区经理人能左右的了。但是,亮还是得哼哼哈哈地围着他转。下班时间早过了,会议桌边还一同围着几位当地招聘来的业务人员,一脸无辜地陪衬着那位经理搭上了近两个小时的私人时间。最后,亮对经理却突然涌生好感原因是,等员工散了,他突然叫过一个四十多岁样的人,叫老刘吧。对他说从星期一开始把那台三菱越野车调给亮他们使用。
    从公司出来,给文打了个电话,不通。估计在飞机上了,六点过了太阳还是亮堂堂的,整个城市感觉空气里迷漫着一股天然气的味道,大街上来往的自行车特别多,已过了上下班的高氵朝时间,还是车流不断,都是自行车。这在省会城市好象已不多见,来来往往中有不少粉如桃花的脸庞,可细嚼中总有那么点粗糙。没有江南女子的细巧,特别是如贺兰般的纯静的味道,她想起了贺兰。现在,当他想起异性,很自然地就会想到她,甚至于已很少想到前妻了。春节回来,她把儿子办出去了,亮的父母死活不肯,闹的好厉害,最后是亮做主,让她带走了。瞬息间,他成了孤家寡人,贺兰给了他细致的安慰。去年夏天在深圳,他认识了女人贺兰。今年春节,他彻底倾倒在好女人贺兰裙下。当时文春节在香港,他打电话回来安慰他,亮对他说别来虚的,哥们要真有心让我娶了贺兰。文当时哈哈笑起来,行啊!外加两包万宝路,算是陪嫁。气得贺兰抢过电话就骂。一段时间,特别是儿子被带走那一段,他真的百无了赖,就一直没心再提自己重起炉灶的事,加上文的业务迅速发展,他也就一心一意地帮衬着文。
    回到酒店,按了好一阵门铃,贺兰才开了,还睡呢?
    里面窗帘紧闭着,分不清百天黑夜,贺兰转身跑进卧室,又回到床上。
    忙完了?几点了?
    碰上一个老共产党员,难缠。
    没事吧?她从床上坐起来。
    没事是没事,可他要外行来指导内行,难受。
    老公来电话过吗?他问。
    没有,在飞机上吧。
    喔。那我得抓紧时间了。
    亮把床头灯拧亮一点,凑到贺兰身边。
    去,,贺兰娇媚地推开他,闪到一边。
    怎么对老公这样?亮一把将她拎过来,按在身下。
    睡衣的腰带扯开了,胸前的两团肉跳出来,被他含在嘴里。
    贺兰假模样地抗拒着,没脸没皮的,我老公在飞机上呢。
    他紧箍着她,掀开她穿着的那件酒店客房内的厚厚的白色棉睡衣。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三角区那团黑黑的阴毛有些不太真实。
    贺兰早已停止挣扎,这时轻轻将他推开:身上都是汗……
    亮放开她,在她胸前捏了两把,笑着脱衣去了浴室……
    贺兰靠在床上,很安祥,没有不安,仿佛是等晚归的丈夫同床共寝。
    亮心急火燎地出来了,嘴里怪声怪气地念着:如果你要上天堂,请到贺兰身边来,如果你要下地狱,请你到贺兰身边来。贺兰扑吃地笑了,盯着一丝不挂的他,身上还湿淋淋的,中间那根涨怒的东西直直着自己。贺兰再一次被他的雄伟吃惊,仿佛从前的纵欲狂欢都是依稀的梦景。她红着脸伸手要去关床头的灯,但亮已抓住她的脚腕把她拖到床边……他象剥香蕉似的将她身上的睡衣脱下丢在一边。跪在床边细细地盯着眼前的肉体,贺兰的肌体无可挑剔,双乳膨胧,身体曲线顺髋部沿修长的腿到玉足浑然一体,小腹平坦,仅是在侧光时隐约能寻出一两丝仁妊娠的细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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