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终于忍不住了,猛地伸手抓住潘燕妮丰满的乳房,拼命的搓揉,那双经常用来扳动各种机械的手此刻变得灵活起来,不过力气依然机械的大,弄得潘燕妮一阵阵的疼痛,眼睛里流出了不知道是屈辱还是疼痛的泪水。
这是一个猴急的男人,气息喷在潘燕妮的身上明显带着一种湘江水域特有的腥臭,潘燕妮不由得紧紧的闭着嘴唇,屏着呼吸,她清楚的知道男人的性欲是怎么一回事情,男人性欲蓬发的时候是怎么样也拉不回来的,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的男人冒着几十年监狱徒刑甚至被枪毙的危险去强奸。
更何况自己这么一个活生生的漂亮女人被剥光了衣服被捆住了手脚摆在他的面前,他可以任意蹂躏,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顾及的收敛,就算自己大声的叫喊也是没有人能够听得到的。
但是这是一个机会,潘燕妮怎么也不会浪费,她必须争取这个机会,而且清楚的知道,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了,她必须紧紧的抓住,所以她不停的摇晃着身躯,脑袋也跟拨浪鼓似的一顿乱摇摆。
中年男人在潘燕妮的身躯上又是摸又是捏,又是咬又是舔的忙碌了好一阵子,估计是见行事不方便,为了让自己这次意外的艳遇更有回味感,他大胆的解开了潘燕妮身上的绳索,并手忙脚乱的将她嘴巴上的胶纸撕扯掉,张着那张黝黑的嘴唇道:“喜欢吗?喜欢你就大声的叫出来。”
潘燕妮恶心得想吐,由于绳索的去除,复苏的身体让她慢慢的有了知觉,也让她感觉有些疼痛,这个壮实的中年男人呢,怕是有好几年没有过女人了,嘴唇如同一台压土机般的从自己的身体上碾过,留下一道道痕迹。
当男人喘息的时候,潘燕妮赶紧哀求着:“大哥,你放过我吧!算我求求你了,你让我走吧!”
“走?”男人嘴里流着哈达子,一把将潘燕妮的身体掀过来,双手拉住她的脚踝朝外一扳,潘燕妮身体的隐秘部位顿时展现在了男人的眼前。
“哇,真是太美了!”难得中年男人还能说出这么一句有诗情画意的话来,眼睛睁得很大,突然一俯身,嘴唇朝哪里吸吮了过去。
潘燕妮用双腿轻轻的夹住男人的脑袋,无尽温柔的道:“哥哥,你就放了我吧,我什么都愿意奉献过你!”
“不行!”男人嘴里嘟囔着,依然在吮舔着潘燕妮的私密ai液,这种ai液的味道,几乎让他疯狂,但是他的脑袋里,仍旧有一丝清醒,他将脑袋从潘燕妮的大腿里抽出来,带着一点威胁的味道道:“你要是敢跑,我打断你的腿。”
“大哥!”潘燕妮扑上去抱住中年男人的大腿,带着哭腔哀求道,“我知道大哥你没有女人,你放了我吧,我以后跟你过好吗?”
“跟我过?”中年男人将脑袋盯着潘燕妮的脸蛋,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娘们要是愿意跟着自己,那真是天下掉下来个大馅饼,其实在昨天晚上阿海和他的弟兄们将潘燕妮带到船上来,他就对这个风情万种世间少有的尤物垂涎欲滴了,他知道这个女人肯定是犯事了,有好几次他想向阿海开口,让他把这个女人给了自己,自己一定会好好的看住她的,但是好几次话到了嘴边又没有说出来,本来只想趁着阿海离开了自己赶紧品尝品尝,可此刻这个女人主动提出来要跟自己过,这确实是个让男人脑袋发热的事情啊。
“是啊!”见中年男人态度有所改变,潘燕妮赶紧一把在他的面前跪了下来,涕泪交流的道,“大哥,我一见你就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就让我跟你一起过吧,现在阿海走了,我们一起远走高飞好吗?”
不提阿海还好,一提到阿海,中年男人的身体开始哆嗦起来,阿海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如果被他知道了,自己活的可能性都没有了,还是赶紧享受享受吧,免得等下阿海回来了,什么都干不成。
想到这里,中年男人也不再管潘燕妮,懒得跟她啰嗦,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拉,潘燕妮这两天滴水未进,身体本来就很是虚弱,尽管此刻有了些知觉反抗了几下,但是她哪里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中年男人很快毫不费力的放平了潘燕妮的身体,急不可耐的将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露出一条脏兮兮的东西来。
潘燕妮残存的一点点希望都被破灭了,此刻中年男人朝自己的身体上扑了过来,一张臭嘴在自己鲜嫩的嘴唇上撕咬着,呼吸如同一头斗红了眼睛的水牛。
中年男人努力的去扳开潘燕妮的褪,潘燕妮知道自己力量有限,不是他的对手,她将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屁股上,当男人的那玩意接近那里的时候,自己就挪动一下屁股,男人的那东西就掉了下来。
如此反复了几次,男人有些着急了,用身体死死的压住潘燕妮的双腿,防止她的屁股再次移动,一只手压住她的上半身,另外一只手捏着那玩意不断去顶撞潘燕妮的幽径。
男人粗壮的身躯如同一块巨石压在潘燕妮的身体上,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好几次她想放弃抵抗,潘燕妮是小姐出身,不在乎自己的身上多一个男人,就在她决定弃城的时候,她看到了不远处有一条小板凳,她用余光计算了一下那条凳子的距离,然后身体不断的朝那里移动,潘燕妮移动一下,男人的身体就跟进一点,潘燕妮再移动一下。
为了不让这个中年男人看出破绽,潘燕妮还使用了她积累多年的床上功夫,嘴里不断的发出那种亢奋的呻吟,这种呻吟使得这个中年男人神魂颠倒,用一句比较流行的话说,那是彻底的晕菜了。
那不结实的小木床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一点一点的朝那种小木凳靠近,潘燕妮抚摸了一下中年男人的头,然后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男人并没有注意到潘燕妮的手已经靠近了那张小木凳,他以为潘燕妮只是想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潘燕妮不再反抗,男人喜出望外,双手捏住那根脏兮兮的东西正准备大展宏图,对潘燕妮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察觉。
潘燕妮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木凳子高高的举起,对准中年男人的脑袋上狠狠的砸了下去。
只听到“哎哟”一声,中年男人赶紧从潘燕妮的肚皮上跳了下来,双手抱着脑袋,那东西也如同泄气的皮球一样疲软了下来。
这一下砸得不轻,中年男人的手指缝里有鲜红的液体流出,他惊恐的环顾了一下后面,以为是阿海从外面买东西回来了。
但是他的后面没有人,他这才注意到潘燕妮手上的小凳子,显然不太相信,指着潘燕妮的口齿不清的道:“你…你….你你你…”
潘燕妮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积压在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她左右开弓,右手拿着凳子,左手从墙角抄起一把钳子,对着中年男人的脑袋狂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