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惊喘出声,每回他进去时,都被撑得有些难受,可是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这男人已非昔日阿蒙,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多了避火图学来的技巧,进进出出的冲撞中,大手对着她身体的敏感点又捏又揉的,让她再也压抑不住理智,身体只能随着他摆动,快-感也来得又急又猛,瞬间将她淹没,只能紧紧揪住身下的被褥,免得自己忍不住因为太多的快-感哭出声来。
很快的,她又被迫换了个姿势,神智开始迷糊起来,只知道在他将她揽入怀里时,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呜咽着承受他越来越快速的撞-击占有。
虞月卓看着身下的人,还有那令人炫目的嫩处绞含着他的巨物,随着进出不停地吞吐着,那视觉是刺激而又诱惑的,使得他的欲望不歇反而更强烈了,动作有些失控地狂野起来,每一下都凶狠地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直折腾得身下之人惊喘连连,白玉一般的身体更是战栗起来,仿佛如承受不住般地开始抽泣啼哭,声音绵软妩媚,与平时的冷静淡然极不同。
突然间心坎里溢满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柔情,这是只有他才能发现的一幕,也只有他才能让她露出这种表情,柔弱而纤细的少女,在高大的男性的体魄下,婉转承欢,失声哭叫,让他希望她一直一直发出这种迷惑他的理智的声音……
直到那种毁天灭地一般的快感从相接处漫上脊椎,直抵头皮神经,才让他不再折腾她地发泄出来。
等终于从那情-欲之事挣脱开来,虞月卓翻身换了个姿势,让可怜的某人趴在他胸口抽泣着,却没有将半软的巨物退出她的身体,像吃饱喝足的狮子一般懒洋洋地抱着她休息,以便进行下一场“战事”。
好不容易那种战栗的感觉抚平,阿萌抬起雾蒙蒙的双眼看了他一眼,嘴巴一扁,又想哭了的模样,但到底没有掉眼泪,困难地动了动身体,很快地发现原来体内还有个怪兽没有出来,更糟糕的是,她这么一动,仿佛唤醒了一头可怕的怪兽,开始张牙舞爪地抬起了身体,一点一点地将她填充塞满……
在她的惊愕中,又一次天眩地转,然后整个人被压在身下,特别是被迫张开的双腿间因为对方用力下沉,使得那巨物更是往体内深处钻去,撑得她眼角又开始泛红了,精致的娃娃脸添了几许媚色。
男人粗重而灼热的呼吸在她耳畔轻笑,“别急,咱们有一个晚上呢……”
“……”
然后,没给她喘口气的功夫,又开始狂野地律动起来。
一整夜的时间,阿萌被沾了酒后性格大变的某位将军变着花样折腾着,到了最后,什么羞耻都丢了,只能凭本能地回应他的痴缠,直到天快亮时,她终于撑不住地迷迷糊糊地睡下去,再也不理会某个男人是不是要奸-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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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的折腾,阿萌自然是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恢复些气色,可见某位将军喝酒后将她折腾得多厉害。
而让阿萌咬牙切齿的某位将军,酒后胡闹一通,隔日起来没有丝毫萎靡不振,反而神清气爽,迎人便是满脸高雅温和的笑意,告诉别人他的好心情——可不是好心情嘛,这回他终于满足了一次,再也没有因为某个半途体力不济而损了兴致之类的。
而面对她的指责,某人很无耻地将之推到了醉酒上去,甚至还很无耻地凑到她耳边问她,中途不是很舒服么?下次再来一回……
阿萌心里破口大骂:oo你个xx,下次再让他喝酒,她就跟他姓了!
不过再大的气在那男人放□段为她上上下下忙碌,甚至为她推拿酸乏的身体,温柔地哄她时,很快便去了大半。
阿萌木然地被某人抱在怀里蹭着,心里叹了口气。
她果然是个没志气的,这么轻易地就被对方给哄住了。
虞月卓很快又回军营了,又开始忙碌起来,然后开始三天两头不回来,每次回来便是三更半夜。
而阿萌躺了两天,又懒洋洋地窝了两天养精畜锐后,身体终于恢复了活力,开始蹦跶起来。小姑子虞月娟被她哥禁了足,婆婆姚氏又是个不管事的,将军府里一下子成了她的天下,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这是千金都换不来的享受啊~~
不过没给她蹦跶得太高兴,姚青青上门了,还捎带了个人。
第 54 章
阿萌这些天来吃好睡好玩好,某位将军大人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不止没有让她感觉到失落什么的,反而过得十分滋润,心里不禁阴暗地浮现一种将军大人如此不回来也没关系的念头。
所以,过得太过滋润的人连老公都可以抛,何况是好姐妹的事情呢?
丫环过来告诉她姚青青过来的时候,阿萌正躺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吹着微薰的风,吃着美貌的丫环削好的水果,姿态悠然而自得。那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教来人看了心里头恨得牙痒痒的。
“阿萌!”
磨牙的声音响起,声音里的幽怨浓重得快要具现化了,使得葡萄架下伺候的丫环都有些发抖,抬眼望去,就见穿着一身青色衣裙的少女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后头还是一个穿着素色钗裙、面容清淡的女子。
阿萌坐起身,有些惊讶地看着似乎很生气的姚青青,等见到不远处施施然走来的女子,登时瞪大眼睛,惊喜地说:“阿颜,你几时回京的?”
容颜朝她微微一笑,眉眼清淡,声音轻慢悠然:“有几天了。”
阿萌起身,朝许久不见的朋友笑了笑,然后将面带怒容的姚青青往怀里一带,抱抱娇俏的少女给她顺毛。果然,在她的拥抱下,本是生气的少女脸蛋有些红,最终自己绷不住了,只能娇嗔地瞪了她一眼,终于不再那么生气了,然后温驯地由着阿萌拉着她坐在丫环搬来的凳子上。
阿萌抿嘴偷笑,姚青青容易炸毛,但也容易顺毛。从小到大,只要她笑眯眯地亲近一下,再大的气也消了。当然,从这也可以看出,她们之间的感情的深厚。
只是,她们姐妹情深看在一旁的知夏眼里,开始为自家无知无觉的小姐担心起来,觉得小姐又开始挑战将军的“承受力”了,小心将军知道会生气的啊喂!
容颜也坐在她们对面,淡淡地看着坐在一起亲密微笑的两名女子,神色依然轻轻淡淡,但眼里却多了几分闲适轻松,看起来多了几分人气。
等丫环上了茶后,阿萌挥手让她们退到院子外候着,不需要她们在场。
“青青你怎么现在才来?我都等了你好几天了哩。”阿萌端着茶盏吹了口气,率先表明自己的态度。
姚青青喝了口气,然后傲娇地哼了一声,埋怨道:“我让人过府里来给你传话,可你每次都不在府里!说,去哪里野了?”
阿萌有些愣,微微蹙眉,“怎么可能?我一直在府里啊……”
姚青青鼓起腮帮子,“我的丫环回来时就是这么说的,这可是你们管家亲自说的。”
听罢,阿萌倒是沉默了。她倒不是怀疑姚青青说谎,而是觉得若这话是管家亲自说的,那么定然是有人授意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能让管家这么说的人,除了某位将军不作他选。至于虞月卓为何让管家将上门的客人都拦了,她大概可以认为,应该是那个男人不希望有人打扰她歇息?或者是他的醋劲大到不能容忍她与某些人过于亲密交往——例如曾经与她笑闹时刚好被他瞧见的姚青青……
这些想法只是转念间,阿萌自己都有些囧了,不过倒是很快安抚仍是有些生气的姚青青,“别气了,我那几天身体不适,所以闭门谢客,可能是管家会错了意,便说我不在吧。”
姚青青瞅了她两眼,又将她上下打量一翻,慢慢地说:“看你精神饱满、脸若飞花的惬意模样,连我都要嫉妒了,实在是瞧不出你哪里身体不适了。”若是阿萌真的生病了,姚青青估计会第一个急得跳脚,但她今天来时,一眼便见到脸色粉嫩嫩的某人那副精神惬意的模样,实在是无法昧着良心为她担忧什么的。
所以,这才是令她最生气,是以一见面就怒气冲冲地杀过来了。
闻言,阿萌心里万分苦逼而忧伤,她能告诉个未出阁的姑娘她的身子不适是某人胡闹了一晚才导致的么?那多丢脸啊……
“因为我好了嘛~~”阿萌笑眯眯地说,又抱了抱少女柔软香馨的身子,笑道:“刚好你今天来,我也同你说说靖王府三公子的事儿吧。都过了这么多天,相信你也很急了~~”说着,促狭地眨了下眼睛。
果然此话一出,姚青青的注意力很快转移了,脸蛋染上红晕,有些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哪有很急,你别胡说!”说着,忍不住又看了眼周遭,生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竟然恬不知耻地打听未妻夫的事情一样。
见她那模样,阿萌噗哧一声笑起来,连一旁看着她们笑闹的容颜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在姚青青的怒目下,阿萌详细地将那天在肃王府里巧遇楚君弦、且偷听到他们的话的内容一一告诉她,让她自己去消化分析。
姚青青在阿萌等人面前是大大咧咧的,但也仅止于在几个人面前,事实上她作为姚府的长房嫡女脑袋可不傻,相反虽然年纪比阿萌小,但若说起宅斗持家这些事儿,阿萌是拍马也赶不上姚青青的。
那天偷听到的事情,阿萌觉得有必要让姚青青知道,毕竟她的未婚夫可是给别的女人觊觎了,这种事情总要让她心里有个底先。而且阿萌之所以不想隐瞒姚青青,是因为她觉得楚君弦的态度十分可取,那卢兄及黄兄什么的,反而心思诡秘,若姚青青嫁过去,楚君弦仍与他们交好往来,那些人要搞什么小动作,姚青青也好有个应对之策。
见姚青青在一旁沉思,阿萌也不打扰她,看向安静地坐在凳子上喝茶的女子,关心地问道:“阿颜,先前听青青说你失踪了,没事吧?”
容颜抬头望她,被那种轻轻淡淡的视线一扫,阿萌突然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若她有事的话,也不会坐在这里了。当然,也可以理解为,这是容颜那种太过寡淡的视线给她造成的错觉。
“我没事,只是有个长辈去逝了,我去给她上支香罢了。”容颜默默地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神色有些黯然,“她是我在这个世界里唯一的长辈了,她不在了,我……”
阿萌默然,久久憋出一句:“对不起。”
不过,容颜这话让她觉得有些怪异,若是按她这么说的话,京城的容家原来在她心里不算什么吧,怨不得不管容家怎么对她,她都没有在意过。看来姚青青生气容家的不公正对待什么的也算是白生气了。
“不过,阿颜之所以会一去差不多一个月,也是有原因的。”姚青青突然插嘴道。
阿萌转脸看她,发现少女一双眼睛亮亮的,是愤怒的代表。
“怎么了?”
“阿颜说,她被个变态囚禁了!”姚青青气愤地说,“不知道哪里来的变态,竟然说要挑断阿颜的手脚筋脉,让阿颜差点成为废人。若不是阿颜机警,阿颜可能就回不来了!真是岂有此理,简直是没有王法了,普天之下竟然有这等无视王法之人,连宫里的医女也敢囚禁……”
姚青青愤怒地骂着,阿萌从她的话里分析有用的信息,当事人容颜从一旁的果盘里捡了一颗青桃子,慢慢地啃起来,有点像松鼠啃松果的模样。
等姚青青骂得爽了,阿萌贴心地给她倒了杯茶让她补充水份。
“那阿颜现在没事了吧?身体可有损伤?”阿萌继续关心地问。
容颜摇头,“我现在在这里。”
阿萌嘴角微抽,说话不要这么简洁啊,姑娘。
姚青青瞅着她,又一次插嘴道:“阿颜说了,她将那变态药翻了,并且扒了他的衣服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对了,那个变态是男的哦~~”
“……”
阿萌汗颜:=__=!青青姑娘,你那兴奋的表情算神马啊?这些话不应该是个未婚姑娘说的吧?
了解了好友的近状,知道她没事后,阿萌心情也放心了。
难得三人聚在一起,阿萌希望留她们下来用膳,不过容颜要回医女局,姚青青也要回姚府去参加家宴,所以并未久留。
阿萌心里有些可惜,但还是表示理解。
其实嫁人之后,远比嫁人之前舒服多了,虽然虞月卓虽然爱欺负她,但大多时候将她宠得不行,在这将军府里她就是老大,就算将天捅破了,估计那男人也不会生气,反而笑眯眯地帮找工具。虞月卓不在家,现在将军府里她最大,给了她很多权限让她可以做很多事情,也不像以前束手束脚的,太过滋润的日子,让她难免生出了很多想法,自然也愿意与一些亲密的姐妹聚在一起聊天喝茶。
丫环又端来了一盘新鲜的疏果,阿萌挑了枚皮青肉脆的李子,开始欢快地啃起来,边啃边听姚青青眉眼飞扬地说着京城最近的八卦。容颜原本也啃着桃子倾听的,不过见到阿萌啃了颗青李子,又扒来一颗啃后,有些若有所思。
姚青青喝了口茶润喉,见到阿萌已经吃了半盘的李子了,不抽得挑眉说道:“阿萌,你吃那么多李果,不觉得酸得倒牙么?”
“没有啊,这果子不算太酸。”说着,阿萌吐出果核,又拿了一棵果子啃着。
姚青青顿时佩服,往日阿萌虽然对这种脆中带酸的水果也爱啃,但吃多了会倒牙所以也适量,可今天,一颗接着一颗,看模样还很欢快,让她觉得牙齿都酸起来。
“许久没给你们检查身体了,不如现在都给你们把下脉吧。”容颜突然说道。
阿萌与姚青青听罢,没什么异意。自从她们与容颜相识开始,每次见面容颜都会为她们把脉检查她们的身体是否健康,久而久之,这习惯就留下来了。说来,阿萌现在的身体会这么健康,也有容颜的功劳。
阿萌招来院子外的丫环,让她们端来清水各自净手,又用干毛巾将手擦干后,便伸出手腕给容颜把脉。
容颜先给姚青青把脉,很快便放开手,表示一切健康。然后轮到阿萌时,时间却有些久,让原本有些没心没肺的姚青青都不觉紧张起来,反观某位当事人,眨巴了下眼睛,然后觉得嘴巴又馋了,摸了颗青桃子开始啃起来。
姚青青瞅瞅目光沉敛的容颜,再瞧瞧正呆萌呆萌地啃着青桃子的某人,差点一巴掌拍过去,心里有些恨铁不成钢,都什么时候了,还摆出这副呆萌的样子,根本没放在心上,看得也太开了。
阿萌的性子识时务,对事情看得很开,这些都是她的忧点,所以对容颜这次把脉有些久并未有什么感觉。不过,当她看到容颜用一种悠远而诡异的目光盯着她,用轻慢的声音宣布她自己的发现时,没有防备之下,噗的一声将口里啃成渣正准备咽下去的青桃子喷了出来,刚好喷到姚青青因为担心而凑过来的脸上。
“哎呀,脏死了脏死了!阿萌你真没风度!”
姚青青跳了起来,用帕子猛地擦着脸,擦着擦着,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扭头看过来,差点因为动作太生猛而扭到自己的脖子。
阿萌这回真的是傻呆呆地瞧着容颜,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怀孕了?”姚青青尖叫一声,很不淡定。
姚青青这声尖叫也将院子外伺候的丫环给惊得差点跌倒,惊疑不定地看着葡萄架下的三人,心里默默地在想着姚家小姐说的这“怀孕”的人指的是谁。容颜是宫里的医女,现在还未婚配,也未到放出宫的年纪,宫里的管事姑姑管得严,是不可能怀孕。姚青青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依姚府的严谨家风,更不可能出这种事情,那么……
容颜淡淡地收回手,为阿萌将袖子拉下,淡淡地说道:“嗯,这确实是喜脉,有一个月左右了。”
姚青青终于确定了,顿时一愣一愣的。
而阿萌也确定了,顿时纠结又有些欢喜……哎呀,这种复杂的心情估计是每个女人听到自己要做妈妈时的特有的心情吧,一言难尽啊。
“真、真的么?”阿萌再一次确认,见容颜点头,突然高兴起来。
不只阿萌高兴,伺候阿萌的四季丫环也高兴,虽然她们高兴的重点不同,但对阿萌的怀孕都致以十分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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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萌怀孕这消息经确认后,如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将军府。
姚氏听到下人的报告,几乎喜极而涕,吩咐了丫环好生照顾后,赶紧去祠堂里给虞家列祖列宗及死去的丈夫上香,告诉他们虞家有后了。
管家与秦嬷嬷听罢,对阿萌更是上心了,马上过来给阿萌请安。
他们都是虞月卓的心腹,对虞月卓忠心耿耿,也得了虞月卓的吩咐一切以将军夫人为主,要将夫人当成菩萨一样地供着。这将军府里,对外有忠心的管家,对内有忠心的秦嬷嬷,两人都是有能力手腕的,在两人的联合下,将军府被打理得井井有条,让外人称赞不已,却不知道某位将军夫人完全没有功劳,反而被男人宠得像只米虫一样自在懒散。所以,这也是阿萌会这么好命地做个清闲自在的将军夫人的原因,这也是让虞月娟怎么也看不过眼的原因。
“夫人,可要将这好消息告诉将军?”管家过来请示阿萌,一双眼睛湿润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