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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非典乱弹
    整个晚上我都辗转难以成眠,身体里好象有无穷的精力无处宣泄。我翻出了昨晚偷来的那个我犹不知名的梦幻美少女的照片,幻想着她此刻就躺在我的床上,杏目含春的等待我的进入。高贵端庄的面容、玲珑剔透的身段,那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集天使与魔鬼于一身的尤物啊。
    我越想越兴奋,捉住命根子的手也捋动得越来越快。眼前的美少女忽地又幻化成安琪那有些稚气未脱、整天笑意盎然的超级可爱面孔……哇,要是能双娇皆得,尽享齐人之福,那可就不枉此生了。
    想着想着,好象两个大美人都已成了我的囊中之物,垂手可得了,一阵无法抑制的兴奋涌遍全身,小弟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一股股粘稠的乳液疾射而出……
    床上被我弄得一片狼藉,匆匆收拾了一下后我倒头便睡,梦里会佳人去了。
    或许是太劳累,一觉醒来竟已是九点了,我胡乱刷洗了一下便往公司赶。进到大厦里,忽记挂起昨晚的事不知有没有东窗事发,反正也是迟到了,不如先去那儿看个究竟,所以我便先跑到了十楼的那家摄影室门口观察一番,私心里也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见到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女孩子。
    我鬼鬼祟祟的在门口绕来绕去走了几趟,发现里面人挺多的,个个谈笑风生没啥异样,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不过也没发现那个女孩子,不禁感到些许失落。看看时候也不早了,又担心待久了反倒引起人家的怀疑,我又急急忙忙的往楼上公司跑。
    进到公司一看,虽早过了上班时间,但一班女人们仍旧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大吐口水,一看就知道黄总和那个惹人厌的林紫琼还没来上班,我不禁舒了一口气,也凑到了她们身边想听听她们聊些什么。
    坐下来我才发现,一群美媚们今天都无一例外的戴上了个大口罩,将一副花容玉貌尽掩其中。
    “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今天你们都打扮成这副样子啦?”
    看见平时竞相在脸上涂脂抹粉争奇斗艳的美媚们今天如此一反常态,着实令我费解,忍不住便问了她们,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平时在人多的场合不轻易开口的安琪MM这时倒抢着答我:“昔哥哥你还不知道啊?这几天北京城里非典肆虐得厉害,为防万一我们就都戴上了口罩,我这里也给你准备了一个呢,快戴上吧。”安琪说着就从随身带着的小背包里掏出了一个口罩就欲给我戴上。
    安琪无意间流露的关怀让我开心不已,不过我还是挡开了她的手,说道:“别,别,你昔哥哥的身体棒着呐,什么病魔菌怪统统百毒不侵。”我边说边拍了拍胸膛,高举双臂摆了个大力水手的经典POSE,把一班美媚们逗得个个捧着肚子笑了个人仰马翻。有的边笑还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瞧你瘦得像个猴子似的,说起大话来倒是一点也不脸红啊。”
    我无意同她们争辩,顾自寻思着该用啥法子让她们都把那该死的口罩除下来呢?个个美媚们生得都是貌美如花,可戴上个口罩后给人感觉就好象看A片时关键部位全给打上了格子,令人心痒难忍。要是不能说服她们把口罩给除下来,那恐怕我今天一整天工作都没好心情了。
    脑袋瓜子一转,计上心头。看来先得给她们灌输点卫生知识,清了清喉咙,“咳”的一声,我便说了开来:“你们女人呀,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亏你们还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白领精英呢。SARS有那么恐怖吗?值得你们吓成那样?全球六十多亿人得SARS的人加起来也不过七八千人,死亡的人更是微不足道,每年出车祸死的人也比它多得多。要不是报纸那些老记们没什么新闻可写除了反恐战争就老拿非典做头条推波助澜,恐怕也不会造成这么大的恐慌吧?
    你们没听专家说啊,SARS的死亡率也不过就10%而已,也就是说每十个不幸感染上的人也就一个会不治身亡,而且还多数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像我们年轻人嘛只要平时多注意一下卫生锻炼好身体就算撞上大彩感染了SARS那也死不了的,又不是什么绝症。依我看,每年染上爱死病这个真正不治之症的人可比染上SARS的人多得多了,但也没见什么人每次做爱时都记得戴上雨衣预防感染,你们说是这样吧?”
    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说完,我便抬头观察着美媚们的反应,只见她们个个都是羞红了脸,除了安琪显得有些似懂非懂外,其他的美媚们都抿着嘴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打铁还需趁热,眼见得她们对我的话有些信以为然了,我忙紧接着又说:“既然是这样,那你们还舍得将上天赐予你们的这副花容月貌给遮起来啊?还不赶快把口罩给除下来?”
    美媚们大眼对小眼互相望了望,似乎还有些犹疑。可别功亏一篑了,我一急便狠狠的瞪了曼玲和剑虹一眼,她们两个立马手忙脚乱的将口罩除了下来。俗话说得好,女为悦己者容嘛,有哪个女孩子不想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讨情郎的欢心。想到这,我不禁有些洋洋得意。
    那边厢,安琪更是显得乖巧,看见两位大姐姐都除下了口罩,不用我拿眼瞪她,她就听话的也把口罩除了下来。几位大姐级的人物大概对我刚才的奉承话也很是受用,纷纷也把手伸到脑后欲把口罩解下来。
    眼见得即将大功告成,门外忽地进来一个人,人未到身边话先响起:“你们别听这个混蛋胡说八道,还是把口罩戴着稳妥些,要不然得了SARS你们可就后悔莫及了。”
    冷冰冰的声调、尖酸刻薄的语言,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谁来了。给她这一搅和,几个将要摘下口罩的大姐们也停住了手,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气得差点七孔冒烟,这个活该给万人操的林紫琼,也不知我上辈子是不是杀了她们全家还是奸了她老母让她记恨到现在,处处跟我过不去。哼,以为这样就能难倒我啦。
    “咳咳”两声,我又清了清喉咙,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相信公司的姐妹们个个都这么青春靓丽老天爷是不会忍心让她们沾染上SARS这个病魔的,再说我又不是叫她们啥时都不戴口罩,只是在公司里就没必要戴罢了。当然,如果有觉得感冒发烧身体不舒服的人呢,那最好还是把口罩戴上免得传染给他人就不好了,反正我是不用的。”
    我一席话尚未说完,就见到婉琼姐和茜玉姐好象为了证明自己身体健康似的都已迫不及待地摘下了口罩。我用挑衅的目光斜眺着林紫琼,只见她气得浑身瑟瑟发抖,也不知是该把口罩摘下证明身体健康好还是不摘以示对我的话不屑一顾好。
    能将这个不可一世的高傲公主气得半死让我很是得意,我也不给她机会让她想出法子来反驳我了,吹着口哨走到我的办公桌前坐定下来。
    忽想起昨天鸿源印刷厂的徐厂长问我能不能给他们进批印尼铜板纸还没给他落实呢,赶忙拿起电话打给几个公司老总问了一下,接着就是不断的收发传真,来回报价。讨价还价的忙了大半天,已经压到最低价,说到我嘴皮子都干了,徐厂长这个老油条还老是嫌价格高说要考虑考虑,**!慢慢考虑个够去吧,把我今天的好心情都给搞丢了,再一看表,已是快十二点了。
    抬头看了看,公司里的人好象都出去了,只剩下安琪一个人坐在门口的沙发上发愣。想想她也够闷的,公司里的其他人没事时都能找个借口出去溜溜,就她整天得待在公司里又没什么事可干。不过这也挺不错的,每次看见她可爱的面孔总能让我心情愉快起来,趁这个时候有空闲得捉住机会给她套套近乎。
    主意打定,我便走了过去对她说:“安琪啊,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发呆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
    “哦,昔哥哥你忙完了啊?我只是一个人闷得发慌,想找个人聊天姐姐们又都出去了,你又忙个不停我不敢打搅你,只好在这儿傻坐了,哪有什么心事。”
    安琪显见得对我的到来很是开心,小嘴喋喋不休的诉说着她的委屈,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我,隐藏不住的喜悦尽在那深邃的瞳孔中。
    “小傻瓜,我再忙你也可以叫我啊,我怎么能忍心不理我可爱的安琪妹子呢?看见你一个人在这儿呆坐着,真让我心疼呢!”
    我这话半是讨好,一半也是出于真心,看见安琪一个人坐在偌大的沙发上形单影只孤寂落寞的模样,真的让我有心痛怜惜的感觉。安琪听了我的话,显见得也很感动,她羞涩的低下了头,用低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昔哥哥,你对我真好。”
    看来有机可乘,我赶忙上前一屁股坐在她身旁,伸出手去非常自然的揽住了她的肩膀,用温柔得不能再温柔的声音对她说道:“昔哥哥每次见到你就感觉好象见到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当然是要对你好啊。”
    此话一出,把安琪感动得一塌糊涂,她两眼发红犹不敢相信似的问我:“昔哥哥,真的吗?你还有个亲妹妹啊,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我哈哈大笑起来:“傻丫头,我老爸老妈就只生了我一个宝贝还老说我气得他们起码少活了十年,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生块叉烧,我哪还有兄弟姐妹哟,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盼望有个可爱的妹妹陪我玩,你不就是我的亲妹妹嘛!”
    安琪听得忍不住扑哧一笑,但马上眼里又笼上了一层薄雾,显得有些伤感的说:“我爸妈也只生了我一个独生女,虽然我爸经常抱怨没有个儿子继承香灯,但对我还是非常宠爱,从小就把我当成掌上明珠般的呵护,对我也管得很严,只是他们都很忙,没什么时间陪我,所以我小时候看见那些有哥哥陪着手牵手一起上学的女同学们都不知有多羡慕她们呢。”
    安琪说着说着动情的将头轻轻倚靠在我的肩膀上,美丽的大眼睛也闭上了,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从发鬓间散发出一阵阵淡淡的幽香,扑天漫地的弥漫开来……
    我完全沉浸在这美妙的惬意中,搂着安琪的手不知不觉地加重了几分力道,将她拥进我的怀抱,头也俯了下去,脸颊亲吻着她如丝绸般柔滑的秀发,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我耸动着鼻子贪婪的啜吸着安琪身上越来越浓郁的芳香,若有若无、如虚如幻,丝丝缕缕像精灵般直渗入我的五脏六腑,久违了的似水柔情又在心中袅袅升起,只想就这样互相依偎着直到永远……永远……
    就在这样浪漫的时刻,我却又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黄总和紫琼的对话,莫名的巨大恐惧一下子攥紧了我的心——疼——疼得像就要裂开。
    我松开了安琪,转过身子,伸出双手轻轻捧起了她那如花朵般娇艳的俏脸,天真无邪的双眸适时睁开同我的双眼互相凝视,一汪深情尽埋其中……心……又是刺痛得厉害……
    “安琪,告诉我,你怎么会到这儿来上班的?”
    我的声音带着藏不住的悲鸣,安琪显得很讶异,但还是温顺的回答道:“是我爸爸叫我来的呀!”
    “你说什么???是你爸爸叫你来的!!!”我震惊得差点晕倒,竟然有做爸爸的会这么狠心将亲生女儿推入火坑?
    我一急倒忘了她爸爸又怎么会知道黄总对他的女儿起了歹意呢,当时只是觉得对他爸爸恨之入骨。
    安琪对我的反应感到莫明其妙,但仍接着解释到:“我爸爸和黄伯伯是好朋友,他看我读完书后整天吵着要出去工作,可又担心我从小养尊处优根本没接触过社会,出去后容易给人欺骗,所以呢,他就把我安排到黄伯伯的公司里来了,说是交给他的好朋友照顾会比较放心。可我来公司这么久了,黄伯伯也没安排什么事给我做,整天都是呆在公司里,都快把我给闷死了。”
    安琪一口气说完,气鼓鼓的嘟起了小嘴,似乎是对黄伯伯的过分照顾很是不满,殊不知这个好心的黄伯伯却是只披着人皮的黄鼠狼,正在想方设法的想要把这只幼嫩的小**叼到嘴里呢。
    唉!可怜的小女孩,我禁不住长叹了一声,思虑着该不该把实情告诉她。
    “昔哥哥,你怎么唉声叹气的呀?是不是有啥烦恼?说给我听吧,我来帮你分担!”
    安琪的叫声将我的思绪打断,我抬头望了望她,她的脸上又绽开了纯真的欢颜,刚刚的牢骚一扫而光,好象孩童般不知烦恼为何物,如水清澈的眼睛里又分明带着几分关切。
    这个傻丫头,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了还不知情,倒还想替我分担烦恼!望着她无忧无虑的童真面孔,我实在不忍心将那些龌踀不堪的事情讲给她听,就在那一瞬间,我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尽我所能,保护这个纯洁的小天使不受到伤害!
    “哦,没什么,我有啥可烦的。安琪啊,聊得都忘了时间,现在都快一点钟了,肚子饿了吧?我们到楼下找家餐馆先填饱肚皮好不好?”
    “昔哥哥你请我吃饭啊?好啊好啊,可我想吃肯德基呢,行不行呀?”
    “你就是想吃天上的龙肉昔哥哥也得请你呀,快走吧,我的好妹妹。”只不过请她吃顿饭而已嘛,安琪就开心得神采飞扬,整个人又蹦又跳的,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恐怕我就是把她骗去卖了她也还是懵懂不知吧?我暗暗发笑。
    吃完饭回来,还没到上班时间,公司里仍是空无一人。可我和安琪的关系好象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安琪不再像早先一样叽叽喳喳的和我说个不停,她低着头静静地蜷缩在沙发的一角,离我远远的,好象在刻意保持和我的距离,但她的一双小手紧缩在胸前时不时地摆弄着她系在手腕上的一条小小的银链子却充分暴露了她内心的局促不安。
    我可不甘心就这样傻不拉叽的呆坐着,让这难得的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白白流失。于是我起身走了过去在她面前站定,俯下身去。可还没等我开口,安琪就像只受惊的小鹿一般头一仰身子便往后倒去,眼露惊恐之色的瞪着我,口里惶急的叫着:“昔哥哥,昔哥哥,你想干什么呀?”
    我被安琪的激烈反应吓了一跳,不禁愣了愣,但马上又伸出手去在她的秀发上拂了拂,对她说道:“我看见你头发上沾了一点纸屑,所以来帮你弄掉它啊。
    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呀?”
    “对不起啊,昔哥哥,我……我……我还以为你想……你想……”
    安琪小嘴嘟噜着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脸憋得酱红一片,可越急越是说不清楚,看她那惶急的模样,大概是恨不得有个地洞给她钻下去就好了。我越看越是喜爱,口里却是不依不饶的继续逗她:“噢,我明白啦。没想到安琪妹妹你这么人小鬼大呀,你一定是以为昔哥哥刚才是想KissYou吧?”
    “不是的,不是的,人家才没这样想呢……”安琪举起两只小手摆个不停,急急忙忙的分辨着,可她那不善于说谎的眼睛流露出的羞涩却出卖了她。
    我暗暗得意:刚刚明明是自己心怀不轨的,可随机一变倒像是无辜的受到天大冤枉似的,看来偶骗MM的功夫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说起谎话来是眼不眨、心不跳的。得意归得意,我虽引得安琪愧疚不已,但我想一亲芳泽的计划也落空了,再得意也弥补不了我的失落,我无可奈何地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时,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沉闷,我们俩都没再说话,一向自认口齿伶俐的我此时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题。
    空气郁闷得令人有窒息的感觉,安琪好象也感受到了这略显诡异的气息,整个人愈加紧张起来,头垂得低低的看着自己抱在胸前的两只手,十根青葱样的手指交叉在一起不安的扭着。那双小手生得肥嘟嘟的像婴儿的一般模样,圆鼓鼓隆起的手背充满了肉感,皮肤光洁得发出耀眼的光芒,但十根纤巧的手指却由于她用力的搅动而变得烫红,也烫疼了我的心,让我恨不得抢上前去一把将它们握在掌心里亲吻。
    有了上次失败的经历,深知安琪还是个情窦未开的小女孩,我可不敢再贸贸然冲上前去,免得又唐突了佳人,到时便宜没占到反倒落下个咸湿鬼的名声,白白将这些天来辛辛苦苦才在安琪面前建立的大好形象一举断送掉,那以后再想亲近她恐怕就又得回到梦里去了。
    眼见得小美人近在咫尺却没能令她投怀送抱,我这心里是火烧火燎地急啊!
    这一急,脑子不免胡思乱想起来:或许早先我手脚放利落点,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抱住她就乱啃,然后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把她的衣服剥个精光,接着再来招霸王硬上弓,将生米煮成熟饭,那说不定她也就顺从我了,哈哈哈……
    不行不行!心里另一个声音跳出来对我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那和你向来厌恶的强奸有啥两样?你要做的不只是要得到她的人,更重要的是你还要赢得她的心。得到她的心,懂吗?你这混蛋!
    别急别急!一定有法子的。我安抚着自己。费了好大的劲心情才终于平复下来了。
    直到这时,我的大脑才开始正常开工,忽地一激灵,哎呀!怎么把我那百试百灵的法宝给忘了?我忙伸手到兜里掏出了那两个宝贝,然后就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摆弄着,不时发出“当当当”的声响。
    不出所料,果然引起了安琪MM的注意。她站起身不知不觉的挪到了我的身边来,又在我的跟前蹲下身去,抬起头来双眼紧盯着我的双手看,脸都快撞到我的膝盖了。
    我仍假装没看到她,内心里却乐开了花:我这法宝一出你这条鱼儿还不得乖乖上钩!乐归乐,我这脸上可一点也没显露出来。十指翻飞,出手更加的出神入化,把安琪看得眼花缭乱,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珠骨碌碌的转个不停。
    终于,她忍不住强烈好奇心的驱使,大声叫了起来:“昔哥哥,你好棒耶!
    你这是怎么弄的呀,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你快告诉我呀!”
    “那怎么行,可是我的看家绝活,哪能随便告诉别人呢。”
    “嗯~~,昔哥哥,告诉我吧,求求你了。”
    安琪一时情急,暂时忘记了女儿家的羞怯,伸手便捉住我的手腕不住摇晃,一颗螓首也随着左右摆动,脸上是一副杀死人不用偿命的哀怜神情。哇塞,安琪竟拿出了女儿家杀遍天下无敌手的绝招——撒娇。
    少女自然流露的娇嗔美态叫我看得心湖泛起一阵阵涟漪,魂儿都不知飞到哪去了。安琪看我呆呆的没有反应,以为我不肯告诉她,伸手又在我的手臂上狠狠的拧了一下,还威胁我说:“昔哥哥,你要再不告诉我,我可就不理你了!”
    手臂传来的一阵疼痛总算把我的魂儿又拽了回来,看着眼前的安琪,正拿眼气恼的瞪着我,美人薄嗔微怒,又别有一番风情。
    我微微一笑,又逗起她来:“告诉你也不是不行啊,可你拿什么报答我呀?”
    安琪一听有门儿了,马上又兴奋起来,天真的问道:“昔哥哥,那你想要我怎么报答啊?”
    “最起码也得说上几句让我听了开心的话吧?”
    “昔哥哥,你是天底下最最最好的大好人!”
    “唉,没一点创意,不行,重说一个。”
    安琪歪着脑袋想了想,突又兴奋的叫了起来:“昔哥哥,你是天底下所有女孩子最最最崇拜的偶像!这回行了吧?”
    安琪说完一脸得意的望着我,似乎对自己能想出这么一句话来十分满意。能被一个女孩子这样夸奖,我当然也是听得心花怒放,但我仍满脸坏笑的对她说道:“不行不行,太肉麻,太夸张了,给其它女孩子听到了不拿臭**蛋扔我才怪呢!快重说,重说。”
    安琪这回可不依了。她扭着身子,恨恨的说道:“咦~~,你根本就没打算告诉我,尽拿人家寻开心,我恨死你了!”
    说着安琪就起身欲走,还好我眼疾手快,一把便拉住了她的小手,急急分辨道:“我不过是同你开玩笑呐,怎么会不告诉你呢?来,快坐下,我教你玩。”
    安琪一听这话马上转怒为喜,兴高采烈的坐在了我的身旁。玩闹了这么久,差点就弄巧成拙了,这回我不敢再儿戏,开始正正经经的教她,手指拿着那两个法宝慢慢变了一次给她看。
    “哦,原来是这样啊!快给我试试。”
    安琪恍然大悟,眼里藏不住的欣喜,从我手上抢过法宝就急不可耐的摆弄起来。
    “当”的一声,一枚硬币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怎么回事呀?看起来很简单的嘛,怎么我就弄不起来呢?”
    安琪一脸不解的望着我说。
    “当然了,看起来简单弄起来就不容易了,没有娴熟的手势是办不到的,我都不知练习了多久,你才看一次就想学会啊?看好了,手指要这样……这样……
    才行。”
    我边说边又做了一次示范给她看。
    又是“当”的一声。
    “还是不行呀,气死我了。”
    安琪气呼呼的鼓起了小嘴。
    “笨蛋,坐过来点,我手把手再教你一遍,要是还学不会那我可就没办法了。”
    我说着便捉住安琪的手将她往我身前拉,同时双腿也张得大大的,在身前空出了一块位置。安琪不知是不愿被我看成真的笨蛋还是真的很想学会这个小把戏,反正是毫无反抗的被我拉过来坐在了我的双腿间。她可能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式有多么羞家,嘴里还不服气的嚷着:“我要真的学不会那也是因为你这个师父教得不好,可不是因为我笨。”
    “好,好,好,顶多我保证教到你会了为止,行不行啊?我的小姑奶奶。”
    我心不在焉地答着她,思绪早已是波涛汹涌了:这个小丫头,上当受骗了还不知道。
    这时她整个人被我夹在中间,我的两只手也伸到了她的胸前,捉着她的两只手,头趴在她的肩膀上同她的脸颊厮摩着,我的眼睛不但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那修长的玉颈,更能透过她的领口窥视到她洁白无暇的酥胸,她戴的好象是最常见的那种少女型的纯棉胸罩,就是连花边也没有的那一种。
    我和她的距离是如此的近,近得我连她生长在雪白的肌肤上的那些浅黄色的绒毛也看得清清楚楚,这时要是有人看见我们现在的样子,一定会以为我们是一对小情人,而我正在对她诉说绵绵不绝的情话。
    要说我这时一点邪念也没有那是假的,本来嘛,我设计将她引诱过来时就没安什么好心,现在又是温玉满怀,我冲动得就想把她抱到我的大腿上,然后在她的娇躯上下其手,探寻少女的秘密。
    但我握住安琪小手的手却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她的小手嫩滑香凝又富有肉感,用力握紧却又觉得像是柔若无骨般,这种感觉似曾相识,让我……让我……
    让我又有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冲动。这种男女间奇妙的心灵感永远不是苍白的文字所能表述得清楚的,大概也只有曾经亲身经历过的人们才能体会得到。
    如此纯净的感觉好象离我很遥远了,遥远得好象它根本从未曾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一样,如神话般虚无缥缈,我努力的打开记忆的闸门,试图捕捉到它的踪影,思绪飘飞到了我的那段青涩岁月中……
    “昔哥哥,昔哥哥,你倒是快点教我呀!”
    安琪不耐烦的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神来,兽欲已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情,安琪丝毫没有感觉到我心里刚刚经历的惊涛骇浪,她此刻正扭过头来看着我,脸上依旧是那副天真纯洁得让人心生怜惜的模样,让我不禁为自己刚才的邪念感到羞愧。其实这些说来话长,在当时却也不过是电光火石的瞬间而已。
    “这只手拿着一枚硬币,另一只手的拇指应该这样夹着另一枚硬币将它藏起来,然后手指这样……这样……滚动,就会造成好象硬币突然消失跑到另一边去的错觉啦。”
    我开始认认真真的教起安琪来。
    “我是看懂了呀,可就做起来还是很难啊,不知为什么那硬币老是要从我手里滑落下去。”
    “当然了,你的手生得那么小,几乎只有我的一半大,当然夹住同样大的硬币就要比我难得多了。不过好在你的手长得肥嘟嘟的,你看,你的手指连指关节也看不见,反而形成了一个个小肉窝,简直就和婴儿的小手一模一样,而且你的五指合拢起来连一条缝隙也没有,这样一来呢也就能很好的将硬币隐藏起来了,只要多练习几次,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我借着教导之名,将安琪的小手捏在手中翻来覆去的随意摆弄,细细品味那份滑如凝脂的感受。可怜的小女孩犹没有意识到正被我轻薄,反而是听到我最后那句话后开心得发疯:“真的呀,昔哥哥,你真好耶,我真的能做到啊?”
    “那是当然,有我这个好师父在还能教不会你这个小徒弟啊!”
    我洋洋得意的对她说道,心想:当初花五十块跟街头卖艺的学来这个小把戏可真是超值,也算不清让我占了多少小姑娘的便宜了,最让人开心的还是给我占了便宜后还一个个对我感恩戴德的,实在是爽呆了。
    我完全沉浸在yīn谋得逞的兴奋中,连有人进来了也没留意到,只听得那人yīn沉沉的说道:“小昔,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我抬头一看,如同当头一棒,整个人一下子瘪了。这下完蛋了,我心想,乖乖的起身跟在他身后往办公室走去。
    第十四章 堕入圈套
    “怎么样,你小子考虑好了吗?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了,我告诉你,跟我斗你还差得远着那!”
    说话的人是廖科,我此刻正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在我的面前摆着厚厚的一叠人民币,足足有十万元之多,正朝我发出不可抗拒的诱惑,廖科也怒不可遏的在我耳边咒骂不休,但我对这一切仿佛都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我脑里乱成了一窝粥,我努力的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我记得当时,我正同安琪玩得不亦乐乎,忽然来了一个人打断了我们,我泱泱的跟着他进了办公室,心里暗暗叫苦:怎么那么倒霉,刚好就让他给撞见了,恐怕是免不了挨一顿训了。
    果然,方一进门,黄总就怒气冲天的对我大加训斥,说什么本来林小姐跟他说我经常在公司里玩弄女同事他还不大相信,今天总算给他逮了个正着,说得我只有唯唯诺诺不断地点头认错,心里却在想:又是这个林紫琼在我的背后搬弄是非,这回可算栽在她手上了,真后悔没听从古人的教导「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啊。
    这时我对林紫琼这个贱人可谓是恨之入骨了,黄总每训斥我一句我便将这个贱人在心里操了一遍,操了不下万遍后,黄总的怒气才总算稍减了些。
    这个时候,黄总又换成了一幅慈爱安详的面孔,循循善诱的教导起我来。他是这样说的,我给大家学学。
    “小昔啊,你这个人呢,办事能力还是不错的,我对你可是寄予厚望的啊!
    可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男人嘛,就应该以事业为重,不能整天记挂着谈情说爱啊!我不是要反对你谈恋爱,可你也不能在公司里跟女同事们动手动脚的呀,这成什么体统嘛!”
    “再说了,安琪的年纪也还小还不懂事,更何况她还是我的老朋友的女儿,他可是出于对我的信任才放心的将他的宝贝女儿交给我照顾的,你说,你要是和她发生了什么越轨的事,那叫我怎么跟她爸爸交待啊?”
    黄总一番语重心长的教导再加上声色俱佳的表演真能让闻者动容,听者愧疚啊!但我的心里就活像生吞了一只苍蝇一般恶心,要不是那天晚上恰好让我给听见了他和林紫琼的对话,那我恐怕真会让他这番义正词严的话给说得幡然悔悟、痛改前非的。
    此时我的五脏六腑全给倒翻了过来,压抑不住一阵阵想要呕吐的冲动,但我的脸上可一点也没敢流露出来,依然是显得万分恭卑的对黄总点头哈腰,不断摆出一幅诚心悔改的架势。
    也不知黄总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多久,反正后来他说的话我是左耳进右耳出,一句也没听进去了。末了,黄总大概认为已经成功把我说服了,总算是说了句让我稍感宽慰的话。
    他说:“小昔啊,对你的工作表现我还是蛮欣赏的,上次处理被海关扣留的货物那件事你就办得不错,说起来这也还得感谢廖科的大力帮忙啊,廖科还在我的面前夸你后生可畏呢!经过这事,相信你也了解我们公司做的是什么生意啦,我也不打算瞒你,只要你好好干,我是不会亏待你的。这儿有五千块,算是给你的奖励,拿着吧!”
    黄总说着便从他的公文包里掏出了一叠钱扔在了办公桌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钱到底该不该拿,黄总又接着说开了:“这次我们要从南韩进口八百吨聚乙烯塑料粒,打算申报成低价的再生塑料,这可是上千万的生意啊,为避免出现上次那样的差错造成麻烦,等一下你同我一起先去海关跟廖科打声招呼。”
    “一来是把这次进货的资料交给他,二来也好顺便感谢一下他上次的帮忙。
    这件事如果办妥了的话,我就升你为公司的外贸经理,以后公司的所有进出口业务都交给你打理,你可要好好干,切莫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啊!听明白了吗?”
    一听黄总要升我为经理,我欣喜若狂的连连点头,拍着胸口,信誓旦旦地对他说:“黄总您放一百个心好了,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这时,我心里也有闪过一丝疑惑:廖科应该是恨不得剥了我的皮才对,怎么可能还在黄总面前说我的好话呢。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即将成为经理阶层的兴奋所取代了,有车有楼人人羡慕的美好前景好象就在前方朝我招手,转念一想,可能廖科是因为还有把柄在我手上,再说这么丢脸的事他又怎敢对别人讲呢?这样一来,我也就释然了。
    黄总此时并没有注意我,他从抽屉里取出了厚厚的一叠资料整理了一下后将它们塞进了一个牛皮纸做的公文袋里,忙完这一切后这才抬起头。
    “咦,你怎么还不把钱收起来,是不是还嫌少啊?”
    黄总微显诧异的对我说,脸色已经有点难看了。
    我急忙分辨:“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觉得我为公司做的事都是我应该做的,实在不能再另外拿您的钱了。”
    黄总的脸色稍缓和了些,但仍严厉的对我说:“少废话了,叫你拿你就拿着吧,快收拾好了跟我一起去海关,再磨磨蹭蹭的恐怕去到那儿他们都下班了。”
    “是,是,我一切行动听指挥,谢谢黄总了!”
    我嬉皮笑脸的应着黄总,手脚麻利的将那五千块钱装进了兜里。真是的,我不过就做做样子给你看罢了,人民币哪个不喜欢呀,我还怕钱多了扎手不成,我在心里欣欣然的对自己说。
    “嗯,准备好了就走吧。”黄总又说。
    我正准备启程,黄总的电话忽然响起,我只得停下来等他。
    “嗯……这样啊……好的……好的,我马上赶过去……嗯……”
    黄总听完电话又对我说:“我有件重要的事赶着去处理,海关那边就让你一个人先去打声招呼,顺便你也应该趁这个机会多向廖科请教请教,熟悉一下海关的运作,最主要的还是要搞清楚里面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以便我们开展工作,你听清楚了吗?没问题吧?”
    “您放心好了,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说起大话历来是脸不红气不喘的,虽然我对跟廖科那个老杂种打交道十分反感,不过我倒也想趁这个机会看看廖科上次被我坏了他的好事后究竟怎么打算的,这两天他平静得出奇,连电话也没给我一个,这反倒让我隐隐然觉得有些不妥,老狐狸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呢?他不是那天在厕所里就已经恶狠狠的发誓说要教训我的吗?我设想着待会见面可能出现的种种情况,慢慢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啊?”黄总叫住了我。
    “我去海关啊。”
    “资料也没拿你就这样空着手去海关啊?发啥愣啊你?”
    黄总很不满意的斥责我,我自知理亏,只好垂着头聆听不吭一声。还好黄总急着出去也没再多说,从桌上抄起了那个牛皮公文袋便塞到我手里,接着又拿出了一串钥匙扔给我,跟我说:“开我的车去吧,这样快点。”
    我忙推脱:“不用了,不用了,我坐TET去就行了,怎么能开您的车子呢。”
    “去海关办事没部车子成什么样子?别啰嗦了,反正这车也旧了对我再没什么新鲜感,我打算重新买一辆敞篷跑车玩玩,这车子以后就给你开了,快去吧,海关就要下班了。”
    “是,是,我这就去。”
    意外的得到老板赏赐辆座架,虽说不是自己的,但也总算免去了我每天早晚挤公车之苦,何况黄总的车子还是部顶级的奔驰600呢,一时间,我兴奋得都有些忘乎所以了,一溜小跑就往停车场而去……
    那辆银灰色油光漆亮的奔驰车静静守候在那里等待我的到来。我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爱不释手的这摸摸那看看,心下不禁感叹:有钱人就是爽啊,换车子就像换女人速度一样快,这车也不过就才买了一年而已嘛,黄总这么快就又想换新车了。或许男人天生就喜欢追逐新鲜刺激的东西吧,正如我一看见新出了什么新颖奇异的手机就想换掉原来那部一样,当然这同黄总比起来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脚一踩油门,强劲的引擎欢快的轰鸣起来,我的兴奋也被提升到了顶点。虽然开别人的二手车感觉有点像拣人家丢弃不要的破鞋穿,何况认真说起来这车的主人还不是我,但这并没有影响我愉悦的心情,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也能成为买车就像买玩具一样的“款爷”。
    我吹着口哨意气风发的上了路,开着名牌车的感觉就是不同,香车美女那可都是我的最爱,揸着部马力强劲的“宝驹”在车龙中穿梭,一路不断的超越,将其它车子远远的抛在身后,那份畅快自不必说,就连人坐在里面感觉身份都高贵了许多,这种快感大概也只有和我一样喜欢追风逐电的飙车一族才能领会得到吧?
    我一路猛催油门、高奏凯歌,车子风驰电掣般飞驰,没一会儿工夫就到了海关。
    我看了看表,都已是五点多,快到下班时间了,我忙进入了人潮汹涌的办公大厅。大厅里依然和我上次来时见到的情景没什么两样,众多青春可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们来回穿梭,个个显得莲步生风、风情万种。可惜我此时并没有时间好好欣赏这满园春色,再说了,现在的我也不是当年那个见了漂亮女人就两眼发直头脑发热的愣头青了,因此我并未因此风景而停下自己匆匆的脚步,穿过人墙我便往楼上廖科的办公室走去。
    外面的房间空无一人,我猜大概都是跑到楼下的办公大厅里猎艳去了吧?廖科房间的门紧闭着,我伸手敲了敲,门内传来一阵窸窸嗦嗦的声音,廖科的声音显得有些慌乱:“是谁呀?等一下。”
    没法子,我只好先在外面站着了。隔了好一会,房门才打开来,一个穿着海关制服的女关员低着头急匆匆地从里面钻了出来,由于我正好站在门口,她这一下就撞到我怀里,她忙抬起头来十分不好意思的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也自然的端详起她来,只见她身上的制服虽穿得很齐整,但披在肩膀上的长发却显得有些凌乱,再加上她两边脸颊上尚未完全消退的两抹红晕,我一下子就意识到刚才听到的窸窸嗦嗦的声音意味着什么。看来廖科这老兔崽子是连窝边草也不放过啊!
    这样一想,我不禁有点好奇想看清这个刚被廖科玩弄过的女关员究竟长得漂不漂亮。但见她生得清秀中又带了几分妖娆,再配上鹅蛋形的脸蛋使她看起来显得年纪很小的样子,要不是她身上穿着海关的制服那我还真会误以为她是个学生妹呢。不过那张脸怎么看着那么熟悉啊,好象在哪见过似的……
    “啊!怎么是你?”
    我和她几乎是同时惊呼出声,我们都认出了对方来。记忆的闸门被打开了,那是在我的高中时代,她和我在同一个学校读书,不过我们并不是同一个班的同学。我们之所以会认识对方,那是因为我们俩都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我呢,算得上是学校里最捣蛋的一个,经常惹是生非,不是跟外边来的人打架就是变着法儿捉弄老师,把一些较年轻的女老师气得哭鼻子,所以学校里每逢开啥大会我总是免不了被点名批评,唉,真是想不出名都难啊!
    她可就不同了,她的出名那是因为她给人的惊艳。那时的人可没现在的学生那么早熟,唯有她不但身材比同龄的人高了一头,足有一米七左右,人又漂亮,而且胸前的两个小馒头也像是吃了发酵粉一样长得格外饱满,即使是穿着宽松的校服也未能完全遮挡住她胸前的风光。
    再加上她又留着一头长及腰际的乌亮秀发,走在校园里,简直就是鹤立**群、冠绝群芳。所以当时她可是我们学校里一众男生公认的两朵校花中的一朵,也不知到底有多少男生为她神魂颠倒,明里暗里的各耍手段想要把这朵花儿摘到自个儿手中。
    不过她可是朵带刺的玫瑰,傲得不行,每个试图靠近她的男生都被她刺得皮无完肤、溃不成军,用那丫头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凭你们这班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想来泡我,还是省省劲过个三五年长成帅小伙了再来找我不迟,我喜欢的是成熟又有魅力的男子汉!”
    她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从高二开始,我们学校门口每到放学时间就会有辆豪华轿车停在那里,开车的都是些全身行头全是名牌货的青年才俊,那都是来接她的。那些轿车隔三岔五的换,不是奥迪、别克就是宝马、奔驰,反正是越换越高档了。那些青年才俊们也是走马观灯似的换着新面孔,连带着使我们的“校花”也是越开越鲜艳,身材更日见丰满。
    但这一切也让她变得越来越高傲了,她总是不可一世地在全校师生的注目礼中趾高气昂的踏进轿车绝尘而去。女生的反应还好些,也就羡慕妒忌人家罢了,男生可就不同啦,个个恨得咬牙切齿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学校的校花让外来的和尚给摘走了,那份失落和耻辱可就别提了。
    由爱生恨,他们纷纷跑来央求我出手,对我说什么yín娃荡妇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道理,但我并没为之所动,因为我当时心里装的全是另一个女人,除了她,其它女人在我看来都是俗不可耐,这个她自然就是我们学校的另一朵校花啦。
    如果说yín娃校花像带刺的玫瑰美艳尽显于外但却能让男人为之发狂的话,那么我的这个她则像那深谷的幽兰,毫不张扬但却能让每一个懂得欣赏的男人暗里着迷,心生爱怜。
    在我眼中,世上的女人跟她比起来简直就是萤虫与皓月争辉——没得比,所以虽然我对yín娃校花的所作所为也很看不顺眼,很想上了她然后再把她给甩了刹刹她的傲气,但想是想,我自然是不会为了一个庸脂俗粉而去冒破坏我在我的天使心中的大好形象那份危险啦!
    往事悠悠,岁月流逝。我已从当年的那个纯情小男生变成了如今风流浪荡的花花公子,此番突然在异乡遇故人令我乍惊且喜。
    惊的是这么多年没见,我都快变成个小老头了,可yín荡校花竟还是如同当年的模样一点没变,细算算她和我是同龄,那今年也应该有24岁了,可看起来却还是一幅小女生的模样,真让人啧啧称奇,不过她的yín荡劲看来倒是一点没退,看她从廖科办公室里出来时春情勃发的脸孔就知道了。
    好在这也没怎么影响我喜悦的心情,凭我现在的能力搞定她应该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吧?故人依旧,不同的却是心境。眼见多年宿愿今朝又将得偿,我兴奋得都有些忘记此刻身处何方了。
    “你们俩在门口干嘛哪?”
    廖科不耐的叫声及时将我唤醒,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可是重任在肩的哦,也就顾不上和她打招呼了,侧过身子便走了进去。
    “廖科,几天没见,您老人家看来还是宝刀未老啊!”
    我同廖科打起了哈哈。
    “***又是你这小子,每次见到你都坏了我的好事,有啥屁快放,别东扯西扯的。”
    “哟,廖科发火啦,您可别忘了我手里还有……”
    我自恃有尚方宝剑在手,说起话来也就没那么客气了,举起手机冲他扬了扬,有点挑衅似的望着他。
    “哈哈哈……哈哈哈……”
    廖科愣了一下就突然放声狂笑不止起来,我被他笑得心里直发毛,疑惑不解,难道是……
    没容得我细想,廖科又边忍住笑边问道“看来你还是有备而来啊,说说你究竟想干什么吧?”
    “嗯,是这样的,我们公司近来想从南韩进口批塑料,这儿有些资料,您老先看看,希望廖科能帮帮忙啊!”
    我边说边拿出了公文袋,虽然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一时半会的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头。
    “那就拿来看看吧。”
    廖科又发话了。闻言我伸手解开了公文袋的绳子想把资料拿出来,忽然从袋里掉出了一扎扎得整整齐齐的新版百元大钞,我一下傻眼了,怎么回事?我忙将袋子翻转过来。通通通从袋里掉出来一大堆钞票,数了一下,竟有十扎之多,换言之,也就是十万块啦!
    怎么搞的,我明明看见黄总放进去的是一叠资料啊,咋转眼就变成了钞票?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廖科已经大声叫了起来:“原来你小子想拿钱贿赂我啊,我告诉你,你这可是在犯罪!”
    突发的变故让我慌了神,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我……我……我……”了半天,就是讲不清楚。
    廖科“嘿嘿嘿”的yīn笑几声又说“你也不必太害怕,其实我也不想送你去坐牢的,不过嘛……”
    “不过什么?”我紧张的问。
    “不过你得把我那录音给消除了,还有就是得把剑虹那个小贱货送上门来给我玩玩!哟,她那两个水灵灵的大nǎi子捏起来那可真叫爽啊,啧啧……”
    廖科说着脸上露出了yín邪至极的笑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看得心火急冒,不假思索的一口回绝了他:“不行!录音给你没问题,想玩剑虹那可没门,她是我的女人!”
    “哎哟,真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是个情种啊!可为了个贱女人去坐上几年牢值得吗?实话告诉你吧,刚才你给我行贿的画面我可都用摄像机给拍下来了,不信你看看上面。”
    廖科说着手指往上指了指,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到靠在墙壁边的书柜上摆着一台摄像机,但我犹自挣扎着:“你可别忘了你也有把柄在我手上,大不了弄个两败俱伤!”
    “哈哈哈……哈哈哈……”
    廖科又是一阵莫明其妙的狂笑,我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幼稚啊,你以为就凭你那点小玩意就能置我于死地?哈哈哈……若是当天你不顾一切就把事情嚷开的话,那我倒真拿你没辙,到如今嘛,恐怕我伸个手指头就能把你捏死喽。”
    廖科的脸上写满了掩饰不住的得意与狂妄,见我仍拿眼犹疑的望着他,他又掏出了手机一阵猛按,然后对我说道:“看来你还不知道厉害,你开门瞧瞧先,我保证,只要你胆敢未经我同意就踏出这个房门的话,马上就会被送到监狱里去!”
    我不信邪的打开了房门探出头去,外面不知何时竟多了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一见到我开门就走了过来。“砰”的一声,我忙把门关上,一见身披虎皮的人我这心就怕怕,现在,我对廖科的话是深信不疑了,心头不禁懊悔不已。
    “怎么样,见识到我的手段了吧?”廖科见我没啥反应,紧接着又说:“只要你照我的吩咐去做,遂了我的心愿,那这十万块钱就算你的了,而且你们今后要进货我也会为你们大开方便之门,怎么样?想要一举飞黄腾达还是把牢底做穿可就在你的一念之间了!”
    “给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我不得不承认,廖科的威逼利诱实在高明,垂手可得的财富和锦绣前程跟昧着良心出卖剑虹比起来,孰轻孰重,似是不言自明,但我……道德跟诱惑在我内心猛烈的交战着……
    “怎么样,你小子考虑好了吗?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了,我告诉你,跟我斗你还差得远着那!”
    廖科看我沉吟不语终于咆哮起来:“你***可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啊!跟你说了这么多还死不开窍,就让公安把你捉去牢里凉快凉快好了!”
    廖科说着就欲去开门,我忙一个箭步挡在他身前,不迭声的说道:“别,别,我听您的安排。”
    唉!形势比人强,好汉不吃眼前亏,好歹也得先稳住他再来想办法。
    “嗯,这才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能把剑虹给我搞定了,今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苦笑着点点头,其实就刚才那个也一点不比剑虹差啊,怎么廖科不惜血本就非得到剑虹不可呢?大概是因为男人对弄不到手的女人总是心有不甘吧?
    “好好好,那我可就等着你的好消息啦,你现在可以走了。喔,慢着,先把你手机里的录音删了再说。”
    我无奈的拿着手机当着他的面把录音删除了,然后拿起钱便告辞了,门外的公安也让开了路。
    手提着沉甸甸的十万元,开着名贵的奔驰房车,多少人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我都轻而易举的得到了,此时我应该是满心欢喜才对,可我却是……
    来时意气风发,去时满腹愁肠。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不停的问着自己……
    第十五章
    车子沿着来时的路飞奔而回,一路上我心乱如麻,只想赶快赶回公司向黄总问个明白。没想到,公司里竟也一个人影也见不到,打黄总的手机竟是关机,我只得困惑不已的又回到我的小窝。
    现在,好象也只有这个不足二十平方的小地方才能让我感到些许平静了。黄总的慷慨大方,廖科的yīn险毒辣,突然间就发生了那么多让人意想不到的事,这中间似乎有着某种关连,但这时我的脑里乱成了一窝粥,啥也想不出来。
    想到苦命的剑虹,我这心里更是说不出是啥滋味,烦躁得就像要爆炸开来一般。冲到楼下抱上来整整一箱燕京啤酒,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把自己灌醉,醉了就不用再去想那些烦人的琐事了。
    一杯杯冰凉的啤酒,“咕噜咕噜”的被我直吞下肚子,周身渐渐变得火烫起来,我醉眼朦胧的盯着眼前被我堆成了厚厚一叠的人民币,红灿灿的很是诱人,耐心数了数,这才发现原来其中有厚有薄,只有八万块钱。
    但这时钱的多少好象已经不是很重要了,虽然我做梦都想成为有钱人,有很多很多的钱,但我怎么也想不到我这人生的第一桶金竟是要靠出卖自己的良心用女人的身体来获得的。此时,我觉得每张钞票上的伟人似乎都在朝我发出嘲笑,转眼间那可爱的人民币就变成了烫手的山芋,我猛地将它们一把抓起扔进了柜子里,又“砰”的一声合上了柜门,似乎再多看一眼都会令我的神经崩溃。
    酒越喝越多了,脑子却是越来越清醒。我猛然意识到,黄总之所以交给我的资料会突然变成了钱还有廖科未卜先知般的在办公室里备好摄像机等我到来,这一切一定都是事先精心策划好的,丝丝入扣,将我收进了他们编就的网里,我突然就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令我不寒而栗、全身发抖。我确实是太年轻了,年轻狂妄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仅凭自己的勇气和机智就能同这班老狐狸们斗个高低,我实在是天真幼稚得可怜啊!
    “哈哈哈……哈哈哈……”
    我神经质似的一阵狂笑,似在嘲笑自己的无知。酒不知不觉中喝得更快了,意识渐渐模糊起来。突然,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搅动,我飞快的冲进了厕所里“哇哇哇”的呕吐不止,但回来后,又是端起了杯子将酒倒进了嘴里,然后又是上厕所吐了出来,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多少次,后来我干脆搬了个桶放在床边,随饮随吐,将自己灌了个烂醉如泥,瘫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我做了个梦,梦里我孤独的走在yīn森漆黑的森林中,脚踩在地上厚厚的枯叶上发出娑娑的声响,黑暗的树丛中忽明忽暗闪现着一对对幽绿的光芒,偶尔传来一两声“嗷呜……嗷呜……”的嚎叫,那是正躲在一旁伺机窥食我的恶狼,我感到全身毛骨悚然,惊出了一身冷汗,我撒腿飞奔试图逃离这险境,但任我怎么跑却怎么也逃不出这迷宫般的森林,我无助的仰天哀嚎着:“谁来救救我啊……”
    “咚咚咚……咚咚咚……”
    什么声音,我揉了揉双眼醒了过来,犹自惊魂未定的四下望了望,发现这是自己熟悉的小窝,心里总算镇静了些。
    “咚咚咚……”
    这个声音又再次响起,原来是有人在敲门啊。
    “是谁呀?”
    我边揉着昏昏沉沉一阵阵发痛的脑袋边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开门。
    “怎么是你啊?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我诧异的问。来的竟然是剑虹,她一见到我就张开双臂扑了上来把我紧紧的搂住,连手里的东西掉到地上了也不知道。我脑子还有些昏沉沉的,就只听得她说:“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剑虹,你到底怎么啦?”
    我犹未清醒,有些糊里糊涂地问她。
    “昨天晚上我在停车场里看到你了,可你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叫你好几声了你都没听见。今天你又没来上班,打你手机又没人接,真把我给担心死了!
    我是查了你在公司登记的地址这才找到这儿来的,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剑虹刚刚还眼眶红红的好象就要落泪了,转眼却又破涕为笑。女人还真让人看不懂啊,不过她的这番话却让我听得鼻子有点酸酸的。凭良心说句,我好象对她并没怎样好过,仅有的两次亲密接触也搞得像半强奸般,怎么她倒是对我这么关心啊?
    “啊!昔哥哥,你的额头好烫啊!是不是发烧了?还好我带了药来。”剑虹突然大惊小怪的嚷嚷起来,又转身手忙脚乱的拿起刚才掉下的袋子翻找。
    我一看,里面的东东还真不少,什么康泰克、幸福伤风素,还有很多其它药品一大把,都把我逗乐了,我笑着对她说:“我就不过昨晚喝多了点酒,可能是着凉了,可不是得了SARS,你不用这么紧张吧?”
    剑虹好象这时才闻到了满屋子的酒味和看到遍地的酒瓶子,又是大惊小怪的嚷起来:“昔哥哥,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啊?肯定是醉得像死猫似的,难怪打你手机那么多次你都没听见,酒喝多了可伤身啊!来,快先把药片吃了。”
    剑虹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又捧着一把花花绿绿的药片塞给我硬要我吃下。
    “我都没洗脸刷牙呢!”
    最难消受美人恩,剑虹十足一副管家婆的样子,我不得不照着她的话去做。
    等我梳洗完毕出来,剑虹已经将我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收拾得井井有条了,见我出来,又马不停蹄的提起昨晚被我吐得一塌糊涂的桶进去清洗。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心中百感交集,拿起手机一看,里面有二十几个未接电话竟全是她打的,这才惊觉现在已是午间时分了。
    “昔哥哥,你昨晚是不是心情不好才喝了那么多酒啊?什么事惹得你这么烦恼,能告诉我吗?”
    剑虹不知何时已收拾妥当了,小鸟依人般的挨着我坐在旁边。我凝望着她娇美的面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她今天穿了一套典雅的黑绸子短袖套装,下着一条长及大腿的短裙,修长纤美的一双秀腿也全套在黑色的丝袜中,再配上一双也是黑色的高跟鞋,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勾魂的黑暗天使般,极大的刺激着男人占有的欲望。
    薄薄的衣裳裹不住剑虹曲线玲珑的丰姿,年轻成熟的身躯热力四射,看得人血脉贲张,虽然她全身的肌肤可说我都看遍了,但我好象直到今天才真正发现了她的美丽,如此尤物,也难怪廖科费尽心机不惜血本必欲得之而后快了。
    我该不该告诉她呢?难道我真能够忍心亲手将这个尤物推向那个老yín棍的怀抱任他蹂躏吗?可不这样做我又能怎么办呢?这些念头折磨得我都快发疯了。
    剑虹仍一脸深情的望着我,望得我心中恨欲交加,我恨自己的无能,但想到这样的美人儿就要被那老东西糟蹋又让我难耐的血气翻腾,说不出是什么心理,或许男人在焦躁痛苦的时候需要的就是靠兽欲来发泄一下吧,我一言不发猛地扑向剑虹,将她按倒在我的床上。
    剑虹“啊”的一声惊呼,可未等她说出什么我的嘴唇就已经堵上了她的樱桃小嘴狂热的向她索吻,双手也捉住了她的上衣用力向左右一撕,钮扣纷纷蹦落,一片白茫茫的莹亮胴体刺痛了我的双眼。
    或许是我实在太粗暴了,剑虹激烈的反抗着,双手在我的身上乱捶乱挠,试图将我推开,但这徒劳的挣扎却更加激起了我潜藏的兽性,我更加凶猛地又将她的胸罩也给撕成了两瓣,紧接着又毫不迟疑的将魔爪伸向了她的裙子……
    “不……不……不……”
    剑虹怒吼着,双手紧捉住裙子,死命的保护着这最后的屏障,她的反抗是这样的强烈,强烈得我再也无法前进半分,她的脸上又写满了不可置信,眼角有两颗屈辱的泪珠滑落,但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占有摧残的欲望从未曾这般强烈过,我不依不挠的继续同她进行着这持久的拉扯战。
    我想我这时的脸孔一定狰狞得可怖,双眼一定是布满了凶残的血丝,“剑虹,给我,给我,给我!”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受伤的猛兽垂死前的哀鸣,夹杂着愤怒、悲痛与哀怜。
    剑虹好象一下子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双手无力的垂下,脸也别过了一旁,顺从地任我将她的裙子连同内裤一起除下……
    我顾不上欣赏那醉人的春光就已飞速的也将自己的裤子除了下来,挺起早已憋得生疼的**巴便直捣玉门洞,**巴一插到底,我长长的吁了口气,好象郁闷一下子全都得到了释放。
    我又马不停蹄的快速抽插起来,狭窄的密道由于根本未经前戏调情而显得有些干枯,抽插起来虽紧逼却又有点麻辣辣的痛,但这种痛带给我的却是一种非常刺激的另类快感,类似于强奸欺凌弱小女子时的战胜者心态,极度的兴奋驱使着我更加猛烈的轰击剑虹的玉门关,“啪……啪……帕……啪……”的撞击声一声响过一声。
    我的双手也不甘寂寞的捉住了剑虹胸前不断跳跃的两只小兔子,丰满而又弹性十足的乳房随着我一双魔掌的大力挤捏而不断地变幻出各种yín靡的形态。
    剑虹像一个木偶般的任我摆布着,自始至终都没发出一点声音,我有些不解的望着她,只见她的脸依旧痛苦的扭曲着别向一旁,牙齿紧咬下唇,红彤彤的就像快要流出血来,美丽的眼睛也是紧闭着,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溢出又顺着白皙的脸颊滑下,带出一条条清晰可见的泪痕……
    我的心霎时间闪过了一丝怜惜,但这念头却一闪而过,我的脑海里没来由的出现了廖科那老东西正在这具火辣性感的青春胴体上肆虐的画面,耳边也仿佛响起了那个变态佬得意至极狂笑的声音,我觉得我快要发狂了,强烈的嫉恨占据了我全部身心,妒火在心头熊熊燃烧起来,我再也无法按捺自己想要摧毁一切的冲动了……
    “啊……啊……”
    我发出了野兽般的怒吼,一挽手将剑虹两只修长的大腿都举了起来,又奋力将它们压向了剑虹的胸前,这样一来,剑虹的臀部便高高的翘起了,羞人的私处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我刚抽身而退的玉门关外,把守的两扇粉红色的门扉犹来不及关上,隐约可见那神秘幽深的花径,我毫不迟疑的再次挺枪而入,这次我直扑花心而去,顶端好象撞到了一团软绵绵的嫩肉,那团嫩肉受惊似的猛一缩复又紧紧的缠绕上来,似要把来犯之敌拉扯进去,感觉妙不可言。
    “噢……”
    我听见剑虹这时终于发出了第一声令人心醉的呻吟,这声音让我这个征服者感到满足,我愈加卖力的勤奋耕恳着……
    撞击一下比一下猛烈,次次都是直捣花心,赤裎的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和ròu棒快速进出狭窄花径发出的噗哧声不绝于耳,交汇成一首yín靡动听的交响乐,但我却再也听不到剑虹那如歌如泣的美妙呻吟了……
    这时的我已被欲火这个魔鬼完全掌控了,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插、插、插、插死她……插死她!
    我肆意地在剑虹身上发泄着我的兽欲,只管一下紧过一下的不停抽插,毫无章法可言,再也顾不上她的感受了……
    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轰击,我感到ròu棒已经膨胀到了极点,有一股热流似要破体而出了,我聚起余力,再次将它深深送入花径中央,那团火热的嫩肉又欢天喜地的迎上前来亲吻,这回我送给它的是我一颗颗脱膛激射而出的子弹……
    憋压已久的怨气似乎随着这畅快淋漓的发泄而随之消失,但我的精气神儿似乎也一下子被抽空了,我浑身瘫软的倒在了剑虹那具柔弱的胴体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第十六章 心灵的挣扎
    许久许久,我才从剑虹的身上艰难的抬起头来,她依旧紧闭着美丽的双眼,泪水已被风吹干了,在她脸上描绘出纵横交错的泪痕,显得她如暴雨后之梨花,楚楚动人惹人垂怜,我如同被突然打了一闷棍,天啊,我这都干了些什么???
    审视着剑虹身上那红肿片片惨不忍睹的胴体,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些都是我刚才留下的。
    “对不起,对不起,剑虹,我……我不知我刚才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我是不是……是不是弄疼你了?原谅我好吗?”
    我手足无措的呢喃着,乞求剑虹的宽恕。
    “昔哥哥,我知道你一定是心情不好才会这样对我的,我不怪你,真的,我不怪你。”
    剑虹终于又睁开了眼睛凝望着我,目光甫一对接我就发现,她那深邃的瞳孔里跳跃着一种让我的心灵感到无比震撼的光辉,那光辉照耀得我龌踀的灵魂无处可逃,我感到无地自容,不敢再与她的目光对望。
    或许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惶恐,又或许是为了表示我的愧疚,我伏上前去,狂热的亲吻着剑虹的脸颊,滑溜溜的舌头在她的肌肤上不断游走,凝结了的泪痕渐渐消失不见,我的罪恶似乎也随着被洗刷掉了。
    剑虹好象是真的原谅我了,她转动着头颅将她的樱唇迎了上来,我的舌头冲进了她的口腔中同她的丁香小舌缠绵不休,她也热烈的回应着我,芳甜的津液源源不断的涌出,似有一股爱流在我们的口腔中流淌,荡气回肠。
    那一刻,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惬意,那是赎罪后获得的舒畅,那是得到宽恕后心灵的解脱,我们这一吻,直吻到天昏地暗,感觉快要断气了我们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剑虹,你真的不怪我了吗?”
    我仍有些不敢置信的问她。
    “昔哥哥,我真的一点也没怪你,可是,你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变得这么暴躁吗?”
    剑虹的话又勾起了我的满腹辛酸,刚刚开朗起来的心情又一下子晦暗下去,可这一切一切,又让我怎么忍下心肠告诉仍蒙在鼓里的剑虹呢?
    “唉……”
    想到这无奈难以抗争的命运,我禁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昔哥哥,你既然不想说就算了,别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相信明天会更好的,我讲点开心的事给你听好不好?”
    剑虹善解人意的安慰我,又接着诉说起来……
    “你知道吗?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知道自己喜欢上你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渴望能遇上一个真心待我好的人,渴望着能正正经经的谈次恋爱,可这些对别的女孩来说非常简单的事对于我却好象是一种奢望。”
    “自从我落入了黄总的陷阱后,我就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空有美丽躯壳的木偶。说不清到底有多少男人在我身上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可那些老变态的每次都是把我摧残肆虐完后便起身走人。很多次我都受不了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了,可想到含辛茹苦将我拉扯大的爸爸还在等着我照顾,我就不得不打消了寻死的念头。”
    “我以为自己这辈子就是这样过了,直到你的出现,才又让我看到了希望,但我又知道自己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了,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向你袒露心迹。直到那次我们一起去海关,你知道吗?虽然那次你从廖科的手中把我救下来了,可你过后那样粗暴的对待我,我当时还真有点恨你呢!不过,我知道你并不是那样的人,后来你又对我那样好,我也就原谅你了。昔哥哥,我不要你为我做什么,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你不会嫌弃我吧?”
    我静静的聆听着剑虹娓娓诉说她认为是开心的事,但那些话听在我耳中却好象是一把把利刃刺进了我的心窝,可怜的剑虹,苦命的剑虹,都经历那么多男人的摧残了可竟然还不曾真真正正的谈过一场恋爱,可她又怎么会喜欢上我呢?
    扪心自问,我可说从不曾真心喜欢过她,当初我所做的一切恐怕也都是出于对她那惊艳美色的垂涎,要说对她好,那多半也是因为上次她跟我诉说了她的悲惨身世后心中不禁冒起的对她的怜惜。
    但其实我也根本就没为她做过什么,她这样子对我反而真让我羞愧得无地自容了,但她又怎会知道我其实比起她口中的那些变态佬还要来得可恶,那些人不过就是贪恋女色而已,而我却是要利用她那男人梦寐以求的身体来换取我的锦绣前程,虽说这多少是有点出于被逼无奈,但这也改变不了我是多么卑鄙无耻这个事实啊!可我究竟能怎么办呢?
    “昔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啊?我知道你是从心眼里看不起我这种女人的!”
    剑虹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看我沉吟不语,颇有些幽怨的说。
    细看她,娥眉微蹙,眼眶里两滴晶莹的泪珠欲滴未滴,我一下子就被她凄婉哀绝的神情给催垮了,情不自禁的一把揽过她的娇躯,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里,脸颊紧贴着她的脸颊摒磨轻擦,触面一片冰凉,这才惊觉自己早已是不经不觉中泪流满面了。
    “虹儿,你真傻,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心中对你只有万般怜惜又怎会看不起你呢?要怪也只能怪那些仗着手里有点权力就胡作非为的官僚们啊,恨只恨我枉生为男子汉大丈夫却无能保护你!”
    说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谁说好男儿流血不流泪,只因未到伤心处啊,看着眼前这个娇柔的弱女子所遭遇的不幸,可我……我刚才对她所做的一切不也同那般禽兽无异吗?一时间,悔恨、怒怨、悲怜,齐聚心头,百感交集,哽咽着再也说不出片言只语安慰的话来……
    时间静悄悄的流逝,我和剑虹都没再出声,只是紧紧相拥着,享受这份难得的安宁,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心中弥漫开来,很是安详,很是温馨。不知过了多久,剑虹才从我的怀中抬起头来,幽幽的说道:“昔哥哥,我得去上班了,你在家里休息休息,我去给你请假,晚上我再来看你,好不好?”
    剑虹的话又将我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来,我惶急的说道:“不行,我跟你一起去公司。”
    好象预感到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就要失去了一样,我一口拒绝了她的好意,说着就欲起身穿衣。
    头忽然天旋地转一阵眩晕,刚站起来的身子又扑的一下跌坐在了床上。
    “昔哥哥,昔哥哥,你怎么啦?”
    剑虹惶急的大叫,我只感到口干舌燥、四肢乏力,这才意识到昨晚的酗酒和刚才疯狂的发泄已经掏空了我的身子,但我仍强作镇定的对剑虹说:“我没事的,可能是昨晚的酒劲还没过去,你倒杯水给我喝歇一会就好了。”
    剑虹闻言就去倒了杯水给我,又坐在我身旁,伸手按在我的额头上,隔了一会又对我说:“昔哥哥,你的额头还很烫啊,看来烧还未退呢!你听话,在家好好呆着,我晚上带好吃的来给你吃。”
    剑虹好象哄小孩似的哄着我,但我还是觉得有些放心不下,兀自挣扎着说:“不行不行,我一定得和你一起去公司。”
    剑虹一伸手又将我按回了床上,说:“为什么你非得和我一起去公司啊?瞧你都病成这样啦还不听话,你再这个样子我可就不理你了啊!”
    我一急就差点把真相告诉了她,但话刚到嘴边我又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我……我……我……”了半天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对我好就行啦,你乖乖的在家休息,顶多我一下班就来看你好啦。你看我的衣服都给你撕成了这个样子,我还得赶快回家换身衣服,要不然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嘛!”
    剑虹一口气说完便起身像只蝴蝶一样的飘到了门口,又转身挥动着小手向我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你等等,你等等。”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床头柜里翻出了那八万块钱,一古脑捉在手中,又把它们都塞到了剑虹的怀里,剑虹显然被我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她不解的连声问道:“昔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啊?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的?你给这么多钱我干嘛啊?”
    “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就当这钱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拿去给伯父治病吧!”
    其实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觉得若是剑虹真的收下了这些钱,那我的心里应该会好受些,或许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不知为什么,我这心里正折腾得厉害,想出人头地的欲望和残存的良知在进行激烈的交锋,说我是伪君子也好,说我是卑鄙小人也罢,我反正就是觉得这样做或许能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到个聊以自慰的借口。
    但这不过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剑虹气呼呼的将那些钱扔到了我的床上,连正眼也没瞧一瞧就对我说:“昔哥哥,你以为我之所以喜欢你就只为了贪图你的钱吗?你要是不喜欢跟我在一起大可以直说,不用拿钱来打发我!”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
    眼见得剑虹误会了我的意思,事情越弄越糟糕,我更是急得说不出话来了。
    剑虹余怒未消,双手掩面,转过身“咚咚咚”的就走了,身上那件没有了钮扣的衣服在她身后飘扬,留下我呆若木**的立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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