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换了一件灰色宽吊带下摆宽松的上衣和一条超短牛仔裤,拖着很是酸痛的双腿到了教室,像昨天一样拜托完鹿丸帮忙打掩护,然后就去找道聿。
“走吧。”
刚在校门口见到他,相互问候了一下,他二话不说就作势要跑。
我说您真把咱当成是您啊?
“等等”,我叫住他,“今天能用走的么?
“为什么?”
“昨天折腾了一天,我现在双腿酸痛啊!”
丫的,现在走路都觉得双腿跟n久没打油的生锈机器一样。
他沉默了一下,点点头,“还是先跑吧。”然后也不等我再说话,拽着我就开始跑。
“啊喂!”
一木道聿你妈的蛋!刚才看他点头,还以为他会说‘好’,结果这混蛋晃点我!还有我的腿啊,那什么谁有盖中盖啊,我买20盒!
一路上咱时而哭爹喊娘,时而默不作声。(拜托,咱要是能一直都哭爹喊娘地跑,咱就不用哭爹喊娘地跑了啊喂!)咱愣是被丫生拉硬拽大半天给拖上了山,丫还很负责人地给予咱“鼓励和动力”:什么时候体力、耐力上去了,什么时候不用跑,否则甭想在跑步这块上完!
咱真是累啊,给丫商量能少个几圈不?可人说了:不给跑完10圈午饭没收!那态度就像翻身农奴把歌唱似的拽。一来嘛人现在也算是我的老师,二来嘛10圈真的不算什么,人跑20圈、30圈都属一般范围,三来嘛我打不赢他,好吧最后这个是废话,能打赢了我跟他商量个鸟啊!于是咱只能认命地以平均每分钟6——7米的速度执行任务。也许观众们不信,但事实胜于雄辩:今儿一天的时间咱都砸跑步上了。上帝,您还能让咱再废点么?
回家后强装作很精神、很活力的样子在美琴眼前晃了晃,然后在自己告诉自己‘床就在楼上’的激励下,我拿出本来应该用来脱衣服的力气冲回了房间。往床上一躺就觉得特美好了,咱昨天那能叫累么?好歹昨天咱还有吃饭的力气,今天可是连看饭一眼的力气都没了啊!
将近一个星期的每天持续跑步,我的身体负荷量已经比以前好多了。想当初我是跑个一百米都累啊,现在好歹能撑个四、五百米了。这喜感就好比是满分一百的考试,嘿嘿,不错不错,丫第一次刚刚及格,下一次居然就考了一百二的喜感度啊!
眼睛瞟到阳台的花,惊奇的发现居然有几朵开了,于是喜悦地走过去看。话说这么长时间我都没给它浇过水,居然还开了,这山野地方的花就是生命力强啊!凑过去闻了闻,还挺香的。说起来,自从这花摆进了我房里,这蚊子就销声匿迹了,敢情这花比彩虹蚊香、六神花露水还有驱蚊功效啊!?这玩意儿真该推荐给全中国,啊不,是全非洲的人民使用!
不过这个想法太遥远了,咱还是想个近的,咱现在身体能有这么大进步,人兔崽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在此期间以及在以后的日子里被我问候他八辈儿祖宗的重大牺牲。咱身体虽然是废,但是人品不能也跟着废不是!于是,我挑了一朵开得最开的花摘下来。
“喏,送给你。”在校门口,我把花递给他。
看了一眼花,他看着我,“是山洞里的花?”
我点点头,“今天发现它开了,于是就摘了一朵送给你。”
他没接过去,反而摆出不屑的样子说:“别想用这个当谢礼,我没那么容易打发。”
丫还能在计较点么?丫到底有没有斤斤计较的底线啊喂?还是丫自己都不知道自个儿斤斤计较的底线在哪儿啊喂?!那什么,葛朗台您输了,您真的输了,他怎么不是您儿子啊喂!?估计他要是您儿子,您准会被他给给活活计较死!丫要是生在咱新中国,赶上咱也没穿越,咱就是砸锅卖铁、倾家荡产、绞尽脑汁也要把丫顶上中华人民共和国财政部长的位子!到时丫能多造福人民啊!
丫生在这儿真是屈才了啊!人葛大爷不说了么“21世纪最需要的是什么?——是人才!”听听,多么掷地有声的几个字啊,可惜了上帝他老人家愣是没听进去,不然丫不会生错地方了不是!
“其实你不这么说,我还真没这么想过,”我晃着手里的花,忍着想要抽丫的冲动笑着说,“不过你这么说真是提醒我了,”我扯过他一只手,把花塞给他,“谢礼就是这个了,丫爱要不要!”然后自己往去山上的路跑了。
瞧咱让这兔崽子带的,都条件反射了。看着那个方向咱就有想跑的冲动,啊不,已经跑了。
虽然咱和这条路对付了一个多星期,体力和耐力有所提高。但是身体本身的限制摆在那里,咱还是没撑住中途挺下来休息。
“虽然还差的远,但是你已经有进步了。”
道聿把玩着花,悠哉悠哉如阿叶的样子站在我旁边说。呵,没丢啊,敢情丫就是不吃亏啊!?
“哈哈,你们抓不到我!”
正想洗刷一下这兔崽子以解我心头之恨,就听到一个阔别一段时间的声音。循声望去,啧啧啧,果然是鸣仔啊!
“是那家伙。”道聿虽然淡淡地说,但是依然让我觉得口气中透着和其他村民一样的厌恶。
鸣人一定也看到我了,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就冲着我激动地叫:“哈哈,小秋!”
我也笑着冲他挥手。有一段时间没见,觉得鸣人比之前快乐很多了,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可是伪装是很痛苦的事
鸣人跑到我面前高兴地说:“哈哈,好久不见啦小秋!”从鸣人亮亮的海蓝色眸子里,我觉得他看到我是真的开心。
“是啊,很久不见了!鸣人过得还好吗?”
前面那句话还行,可后面这句话,咱真想抽自己一大嘴巴子,还是抽一下就口吐十几两血的那种!
“……很好,”迟疑了一下鸣人才回答,“小秋怎么会在这里?现在是在上课啊!”我没来得及回答,他又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哈哈,小秋也是逃课吧!”
看到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道聿,(我看他是插不上话),鸣人说:“诶,连一木学长也一样啊!”
哦,原来鸣人认识道聿啊。
他摆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谁要跟你这家伙一样!”
鸣人一听这话,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悲伤,愣愣的站在哪儿。一木道聿你妈的蛋!丫好好跟人说句话丫会蛋疼还是会折寿啊!?咱真他大爷的想抽得丫口吐几十斤血,完了也甭指望咱给丫买乌**白凤丸!个缺心眼儿的,丫最该补的不是血,等改天给丫整个下蛋公**炖了给丫补补心眼儿!
“呵呵,鸣人啊,他开玩笑的,”我一边干笑着一边假装用右手拍兔崽子的背,“是不是啊?恩?”我假笑着看着道聿,然后右手捻起他背上的一块肉,向左右分别进行一百八十度旋转。
我就是这样啊,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但是就是见不得别人难过。
“啊!”
听他轻叫了一声,我手上的力道小了些,可是他却并没有要配合的意思。于是我只好又继续拧他,用眼神告诉他“丫今天不乖乖配合,咱就豁出去废了丫那块肉”。
“旋涡鸣人!”
这时,远处响起了几个男人的吼叫。原来是三个忍者,铁定是来抓鸣人的了。
“啊!他们来了,小秋我先走了!”鸣人又一副活力四射的样子,飞快地跑了。
“还不快放手!”道聿不爽地动了动。
我放下手,一副丫自找的样子,“谁让你缺心眼儿啊!好好跟鸣人说句话你能疯过去么?!”
“旋涡鸣人,站住!”那三个忍者很快飞檐走壁地过来了。
唉,又是三脑残,能叫叫就停了,丫还追个鸟啊!
“现在是上课时间,你们两个赶快回去上课!”
正在腹诽他们三个的时候,其中一个人气急败坏地跑过来对我们大吼。看来是把鸣人弄出来的火气转移到了我和道聿身上。根据这个人的口里传出的分辨率极高的气体判断,他火气不止大而且还积压了一段时间。鸣仔啊,丫真是作孽啊!
话说咱也真够有种的,明明都是逃课,咱们,好吧,道聿这厮就算了,咱居然大摇大摆站在这儿。
“是!”我利索地回答一声,然后拽着道聿往回跑。
拐进一个角落,我探出脑袋看着那个忍者离开,才又拉着道聿出来。话说咱就纳闷儿了:这火影世界的忍者级别到底是怎么排的?
要说按实力排吧,亲们睁大眼睛瞧瞧,那三个忍者就算轮不上上忍,也该是中忍级别吧?可他们三个居然连下忍都不是的鸣人都要花好大的劲儿摆平。无独有偶,暗部的忍者该是高手中的高手了吧?可是根据火影这几百集的内容看,除了卡卡西、鼬几个有名字的,其他的根本是垃圾啊饭桶!出来一个死一个,出来两个死一双,都他大爷的是让人秒杀的主儿!我说ab啊ab,丫的脑细胞是不是都拿去琢磨怎么虐鼬、怎么黑佐助了?!
嘿咻嘿咻地和道聿到了我们的练习场地,真好啊,这么大的场地不用给租金。想咱的世界,真是干啥都要给钱啊!
你说在大街上走不给钱,放屁,丫穿衣服鞋子不用给钱啊?就算丫用报纸、塑料袋什么的代替,也要花几毛钱吧?你说用拣的,你没拣之前呢?当然,丫要是不怕给警察蜀黍逮捕,有胆量在群众面前表演行为艺术,那咱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