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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一口答应道:“好的,独孤前……老友,你好啊!”
独孤求败当即猛拍她的香肩,大笑道:“哈哈,对,对,就是这样子。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东方小友,咱们一个老友,一个小友,这就喝酒去。”
东方不败牵过自己的焚云马,独孤求败招来自己的好友神雕,向上京城走去。
一路上二人谈谈说说,大是情投意合,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东方不败口齿伶俐,学识渊博,兼之生性和独孤求败极为相近,说出话来,独孤求败每每大叹深得我心,当真是一见如故,相遇恨晚。
他不但口上承认,心中也已将东方不败当作自己的忘年之交。
东方不败带着独孤求败,前去与阿紫一行人会合之后,便回到上京城中,直奔城里最大的一家酒楼“云来楼”,尽挑好酒、好菜点,陪这位剑魔吃喝得极尽痛快之能事。
当晚回到阔别多日的秦王府后,东方不败命手下在自己的卧室中加设一榻,与独孤求败联床共语。
一连数日,东方不败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政务,与独孤求败大谈特谈剑客江湖之事。二人如胶如漆,难舍难分。
秦王府里的下人,见自家的大元帅和一介布衣草莽。白日樽前共饮,晚间剪灯夜话,高谈阔论,滔滔不绝,忍不住暗暗好笑,都觉做王爷的全无尊贵身分,为平民的却又太过肆无忌惮。
两个以“败”字为名的人。不单武功不相上下,而且就算凭见识学问而论,二人也是难分伯仲。难怪他们会情不自禁将对方引为自己生平第一知己了。
可惜好景不长,这一天清晨,堪堪用过早膳之后,东方不败正想继续和独孤求败讨论四海见闻。切磋诸般武功。却见他在桌前神色凝重,呆坐不语。
东方不败瞧出他有心事,于是便走上前去关切地问:“老友,我瞧你眉头紧锁,不知有甚难事,不如说出来听听,兴许我能帮上一点忙。”
独孤求败摇了摇头,叹道:“唉。天意难违啊,天意难违。竟让我在紧要关头遇上了你这位知己,可却也误了我来大辽的正事。”
东方不败眨巴着大眼睛,疑惑道:“正事?什么正事?”
“捉贼。”从独孤求败的牙齿缝里蹦出这两个字来。
“捉贼?世上竟然有人敢偷独孤求败的东西?”东方不败的心中不由得出现了这个疑问。
但闻独孤求败继续叹息:“唉,当日我正追踪到一些蛛丝马迹,便请我的雕友飞到天上去在四周巡视一下,看是否能查知那贼人的身影,却不想,竟把小友你给引来了。”
“咱们一见之下,太也投缘,这几天日日夜夜喝酒、聊天的,我把捉贼一事彻彻底底地抛在脑后了。今天用早膳时,我看见一个圆鼓鼓的点心,这才想起我那被偷的东西,只是……只是那即将追到手的盗贼,现在却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哎呀,这是天意啊!”
见自己的好友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再回想那天是自己没事找事追击那只大雕,才引得独孤求败出手,继而两人结识,害他忘了正事,东方不败心下过意不去,忙劝慰他道:“独孤老友,请放心,在这大辽的地界上,要捉一个小贼,对于我来说,也不是一件难事,你且跟我来。”
而后招来自己的一个部将刘丹心,吩咐道:“丹心啊,你持我帅令,到城西军营里调集两千人马,于乾德门外听候差遣。”说着解下自己腰上的令牌,递了过去。
刘丹心上前几步,双手恭恭敬敬地接过军令,应道:“是,属下遵命!”随即奔出王府,骑上快马,朝临潢府西大营驰去。
然后东方不败就对独孤求败说道:“老友,咱们这也走吧!”
独孤求败抬起头来,疑惑地问她:“走?到哪里去?”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答曰:“当然是捉贼去啰!”语毕,就让下人备好上等的马匹,牵着独孤求败走出秦王府,跨上骏马,带着几个随从,直奔上京西门而去。
半路上,东方不败问独孤求败道:“独孤老友,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被偷了啊?”
独孤求败无精打采地回答:“是一枚丹药,一枚我辛辛苦苦炼制的丹药。”
东方不败听罢,微微一愣,随即莞尔笑道:“喔,我明白了,老友你自忖在武艺上已经登临极峰绝顶,天下无敌,所以于武道上,已不想再有精进;而世间万般物事,你凭借高超武功也是手到擒来,便对其也失了兴趣。所以后来你就开始如历代帝王一样,追求长生不老之术。你所丢失的,乃一枚能让服下之人长生不老的仙丹,是也不是?”
“不是。”独孤求败轻摇着头,淡淡地答道。
“哦,居然不是,那到底是何神奇丹药?你又为何要炼制它?”听到独孤求败否定了自己的推断,东方不败继续追问道。
“小友你方才有所不知,只说对了一半。”独孤求败解释说,“二十多年前老夫就已杀尽仇寇奸人,败尽英雄豪杰,天下更无抗手,无可柰何,惟隐居深谷,以雕为友。”
“所以你说我对这世上的许多事没了兴致,那是一语中的。可你前面的那句话却说得不大对了。老夫作为一个真正的武人,于武道之上,哪里会主动不思进取,不想再有精进。只是这武功练得越高,便也就越难再行提高。”
“当时我的武功虽说还没有达到人世间真正的极致,但要想再有所突破已然很难。我于深谷里隐居了几年,实在是觉得无聊难耐,便又出谷云游四海,希望能找到再度提升功力之法。”
东方不败仔细的聆听着,不住地点头,到得此处,忍不住插口问了句:“那么你找到了吗?”
独孤求败神色漠然,悠悠地道:“谈不上找到,也说不上没找到。反正数年间,我的足迹不但踏遍了大宋,而且还远及高丽、大辽、西夏、回鹘、回纥、吐蕃诸国,就差没乘船出海赴东洋或是下南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