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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哈哈,冰城教学风云
    基地通过在东北三省铺开的情报网与在哈尔滨的元首取得了联系,电台的使用必须减少,因为这样太容易让中国情报部门产生怀疑。王大山将SS突击特遣中队的情况进行了报告,虽然现在还不能去欧洲找寻这支“失散”的SS突击队,但所有人对未来都充满信心。
    尤其SS特遣队在欧洲干的两件大事,更成为这些新加入SS卫队士兵的榜样。此时在日本冲绳的美军基地起飞了一架曙光女神高超音速侦察机,它沿着中国东南海岸线快速飞行,在太平洋上兜了一个大圈,然后迅速爬升到24000米的高空,以6马赫的极限巡航速度从朝鲜领空突入中国东北地区。
    它们的目标就是搜索“基地”组织在中国的大本营。昨夜在欧洲发生的“艾菲尔恐怖事件”今天成为世界各国报纸的头版头条,法国特警和巴黎警察成为舆论批评的目标,一时间法国警察和法国情报部门成为全世界最脆弱最垃圾的存在,这让法兰西政府丢尽了颜面。
    艾菲尔铁塔上发出的无线电信号,在中国东北部地区被接收到,但是无线电接收点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一样,把所有电波吸了进去,这让美国的间谍卫星无法定位准确的地理位置,这种现象的出现让他们想破脑壳,所以才派出曙光女神前来侦察。
    “太棒好,必须给程永义和霍普金斯重奖!”我在八一宾馆的小会议室里把哈尔滨日报砸在会议桌上,我兴奋的心情比程永义他们联系上基地还要强烈,真没想到SS特遣队会被鬼使神差的传送到欧洲,更没想到他们会在欧洲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们的魄力甚至超过了我们。
    杨天放下的他的单片眼镜,将面前的笔记本电脑推给松涛,他刚刚浏览完世界几家最大的新闻媒体对“艾菲尔恐怖袭击”的报道,他一边摇着头一边带着微笑对总参谋长皇埔英明说道:“参谋长,这就是你选的人,简直是一群破坏份子,竟敢在巴黎市中心把法国的标志性建筑占领,这还不算,他们竟然把二百多名人质在塔上炸死,真够狠的!”
    松涛摆弄手中的两把勃朗宁手枪不屑的说道:“这算什么,如果带队的是我,我就直接袭击凡尔塞宫,然后带着部队从凯旋门下经过,让世界各大电视台现场直播!”
    皇埔英明说道:“现在我们已经证实SS特遣中队安全无恙,他们制造的幕尼黑暴乱和艾菲尔恐怖袭击可把咱们大本营的风头盖过去喽,明天就该咱们上场了,可千万不要给大本营丢脸,不要让SS特遣中队笑话咱们!”
    我将古巴雪茄掐在手里,这东西释放出的空气污染绝对比中华烟高出几倍,我将A校的面平图向前一推:“参谋长说的不错,咱们几位老总亲自出马,一定要成功,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摸清哈尔滨日本情报站的情况,我们没时间和他们玩,我要快刀斩乱麻。”
    杨天将手里的一张照片向外一甩,照片在空中来了一个回旋又飞回会议桌上,杨天指着照片上的女孩说道:“顾晓晓,24岁,北京大学历史系毕业,A校历史教师,她和两个日本鬼子外教走得比较近,我看应该从她入手。”松涛补充道:“你忘了最重要的一条,她是顾顶希的女儿。”
    我拿起照片一看,她的脸形和眉毛简直和顾顶希一模一样,一副金丝眼镜带在她的鼻梁上,镜片是蓝色的,不知是彰显个性还是她的眼睛出了问题。她不算是一个一见面就惹人喜欢的女孩子,但细细品味起来却让人回味无穷,她就像一本书,很耐读。
    我说道:“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与这个世界这么格格不入,希望她不要和这些日本特务有关系,否则……”松涛问道:“元首,否则您会怎么样,会杀了她吗?她可是顾老的女儿,顾老那边您可要考虑一下他的反应。”我站起身行:“今天就到这里,大家开始准备,明天可是我们冒牌教师和冒牌学生正式到A校的第一天。”
    2005年10月11日,在A校的门口出现三位穿着复古的青年,说他们穿着复古是相对于这些追求时尚的青年而言的,他们穿着灰色中山装,脚上蹬着黑色系带皮鞋,手里提着20世纪八十年代在农村基层干部中流行的公文包,最有特点的是他们三个人都戴着一副窄框眼镜,眼镜的镜框都是黑色。
    他们站在A校门口,过往的男女大学生们纷纷像欣赏怪物一样看着他们,仿佛他们是从外星球来的一样,这三个人正是我、皇埔英明和杨天。我们穿成这样就是为了宏扬我们的传统文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抵制西方自由思潮的侵袭。
    鼻梁上的平镜这是松涛特意为我们买的,流线型的镜框可是上等货,每一副眼镜都能顶得上一个工薪阶层员工一个月的工资。杨天向皇埔英明问道:“决定了吗?”皇埔英明点点头:“早就决定好了!”杨天说道:“那还等什么,咱们进去!”
    我们三个人同时跨入A校校门,在上课的学生当中穿行,在我们耳边有人议论:“看他们三个真够老土的。”也有人说道:“真有型,真有个性!”总之怀有不同看法的学生实在太多,这就是大学生,这就是青年。
    由于A校教学区与生活区分别位于文庙街南北两侧,每天A校的大学生都要通过正门进入学校上课,而教师的宿舍也安排在学生的生活区内。一名穿着米色风衣,怀里抱着一打教科书的女老师正急冲冲的进入校门,在飘摆的风衣下面是一双黑色长筒皮靴,皮靴的膝盖以上是肉色的棉丝袜。
    一些高年级学生色咪咪的盯着她的裙边,还有人主动搭讪:“顾老师早!”她急急的打招呼:“你们早,你们早!”当她从杨天身边经过时,杨天拿着公文包的右手向旁边一甩,正好将她怀里的书打散到地上,而杨天匆匆消失在人流当中头也不回一下。
    这位女老师顾不上指责对方,她蹲在地上捡着书本,这时一双高档系带皮鞋出现在她的眼前,这个人正好挡住射来的阳光,她的目光从皮鞋一直向上攀登到对方的双腿,最后到达对方的头部。在阳光的反射下她只能看清对方穿着灰色中山装,但对方的五官却无法看清。
    这时这个人将手中的公文包放在地上,他蹲下身子帮着她拾起教科书,一个人的眼睛由下而上,另一个人的眼睛由上而下,四只眼睛在空间的某一坐标上发生碰撞。她柔声的说道:“谢谢你,你是学生吗?现在已经到上课的时间了,再不去就要迟到啦!”
    对方站起身行很有礼貌的露出吸引女性的微笑:“我是新来的老师皇埔英明,很高兴认识你。”她抱着教科书打量着皇埔英明,皇埔英明一米八的个头,身体挺拔而结实,一身中山装穿在他的身上就像军装一样有型,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军人气质和一直处于上位者的眼神总是让人“不战自屈”。
    她勉强空出另一支手:“皇埔老师你好,我是顾晓晓,也是本校的老师,欢迎你!”皇埔英明轻轻一躬,他指了指自己挂在胸前的怀表带:“我们快走吧,要迟到了,这可是我第一次讲课。”
    两个人一起走了五十米,然后分道扬镳,只不过皇埔英明故意没有回头,而顾晓晓则回头看着这个穿着中山装,戴着怀表的奇怪老师。看来皇埔英明的目的达到了,至少他已经在顾晓晓的心里留下了影子,我在远处露出一丝奸诈的笑容。
    自从我有了三位夫人之后,这样和女性接触的场面我都敬而远之,今天也该轮到我们的总参谋长一显身手了,皇埔英明的个人魅力不应该一直被我们所遮蔽。
    我走进第三教学楼的第一阶梯教室,根据学校的按排我将负责教授文理学院大一一班到六班的马克思政治经济学。宽阔的教室里坐满了学生,虽然上课铃已经响过,但教室里依旧嘈杂,我走上讲台看看满是粉笔灰的桌面和黑板上上一学期留下的讲课内容,我没有生气,我记得自己上大学的时候也懒得去给老师擦黑板。
    可能由于我的年轻,也可能由于我穿着的另类,一些男生打起了口哨,还有一些女同学也不停的叫喊着:“帅哥!老土哥!”也有人悄悄的说着:“这不是学校门口那三个人当中的一个吗,原来他们都是老师。”
    我一没维持课堂秩序,二没介绍自己,我默默的从公文包中拿出课本,用它狠狠的在讲台上狂砸,直到把上面的灰尘弄得差不多为止。教学室里慢慢安静下来,他们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这个奇怪的老师,这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老师,你装什么呢,要是心烦就吼两声,别拿桌子撒气。”
    我向教室的最后排一看,一个头发染得灰黄,穿着一套上等皮草的青年坐在那里,在他一左一右有一男一女两个打扮入时的青年,看来他们是想搞点三人帮喽。我将手里的教科书一边在背后轻轻敲打,一边向着他们走去,这时全教室300多双眼睛注视着我。
    我很有礼貌的说道:“请问三位,你们是大一的新生吗?”这位公子哥一伸手将他身边的女学生搂了起来,这位女学生还向我抛了一个媚眼,男的哼哼的说道:“不上大学,谁会来这个狗屁地方,我们当然是大一新生。”
    我指了指黑板:“你说话底气很足,左拥右抱的空闲时间看来也不少,麻烦你把黑板替我擦擦。”他看看左,看看右,随后大笑起来:“好,你这个老师真有眼力,让我擦黑板,我读了三年的大一还没听过谁敢使唤我呢!”
    他怀里的女学生说起话来像个社会女青年:“老师,您就得了吧,他可是您惹不起的主,没看我都要这么合作嘛,您道个歉自个擦擦吧!”就在这时,我飞起一脚,脚上用了三分力,将钉在地板上的课桌一下踢得飞到一旁。
    这时男生身旁的帮手一下站了起来,还没等他举起手,我又是一脚正蹬到他肚子上,他哼都没哼一声就晕死过去。我用教科书啪啪啪就给这个男学生三下嘴巴,他被打蒙了,可能从来没挨过揍,他怀里的女伴吓得尖叫起来。
    我一把从这个女学生头上拽出捌在上面的发簪,在她面前晃了晃:“闭嘴,不然让你以后再也叫不了。”她用自己的手捂住自己不听话的嘴,教室里一片安静,仿佛只有我有一个人站在这里一样。
    我右手抓住这个男同学的胸口,硬生生将他提了起来,然后把他举到黑板前,用他当成黑板擦把黑板上面的笔粉字擦个干净。看着他一身的巴黎皮草变成了破烂,我将他扔在了一旁,这时他爬起来哭着指着我:“你敢打我,你等着!”
    我一笑:“我替马克思教训你,马克思在下面等着你呢,你想见他,我送你去!”他吓得推门跑了出去。现在整个教室没人再敢出声,女学生把小脑袋紧紧的缩进毛衣里,头上带着发夹的都悄悄拿了下来,生怕我对她们也出手。
    我在黑板上写下三句话:“我是一个中国人!我是一个有血性的中国人!我是一个有血性并且不怕死的中国人!”写完之后我将粉笔弹飞,指着最前排一名怕怕的女生说道:“你给我读一遍我写的是什么,看你认不认识。”
    她颤抖的站起身行:“我,我是一个中国,人,我是,我是……”我用手一指:“你可以坐下了,现在我特批你可以回寝室睡觉。”她急问道:“老师,为什么?”
    我回答道:“别提问题,我从不回答问题,我说你可以回去就可以,有人问你就说我让的。”她的特殊优待惹来许多不想上课同学的羡慕。我向他们问道:“你们也想回去睡觉吗?”他们的回答竟然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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