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部,司令部,中国军队入侵,中国军队入侵,支援,立刻支援!”绥芬河俄罗斯边防前哨不停的向远东司令部进行呼叫,轰轰两声巨响,SS装甲投掷兵发射的火箭弹准确的命中俄边防哨卡,随着一团火焰腾空升起,距中俄边境最近的俄方哨所变成一片废墟。
两个中队的SS突击队员冲过中俄边境线沿着绥芬河向前突进,接到边防前哨最后呼叫的俄远东司令部乱成一团。中国军队的入侵没有一点前兆,中俄两军进行的联合军事演习才刚刚落下帷幕,中国军队就入侵俄罗斯这从道理上根本讲不过去,难道中国也要扮演法西斯德国的角色,悍然撕毁双方签定的条约公开开战吗。
俄罗斯远东军区立刻进行一级战备,俄机械化部队和远东空军立刻开奔中俄边境线,与此同时中国边防军也得到有一支巡逻队被消灭的消息,一支由一个边防营组成的支援部队正进入绥芬河游域。
中俄双方一时间都提升了自己的警戒级别,已经相处得十分友好的两国边防军士兵开始在战壕里向边境线瞄准,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有成千上万的坦克从国界碑上碾过。
在绥芬河下游的树林里,蛇头带着我们寻找与他们接应的人,可是找遍整个树林只发现隐藏在防护网下的四辆卡车,而人却一个也没有看到。这时公路上数十辆坦克和装甲车急匆匆向边境开去,蛇头上牙打着下牙的说道:“你们已经过来了,快放我回去吧,你们的钱我不要啦!”
松涛将手枪顶祝蝴的后腰:“王八蛋,敢骗我们,你的人在那?”蛇头求饶道:“我王八蛋,我是王八蛋,我按排好的人一定是听到枪声吓得跑掉了,没看他们连汽车都没敢开吗。”
我打开怀表看看时间:“管不了这么多了,命令士兵立刻上车,我们要离开这里,天一亮俄军一定要对这一地带进行搜索。”皇埔英明看看这四辆卡车,又看看这200多名士兵:“元首,这几辆汽车根本载不下这么多人,您带一个突击中队先走,我带余下的士兵进行潜伏。”
我立刻否定皇埔英明的提议:“开什么玩笑,把你们留下这不是等着俄军把你们消灭吗,要走一起走!”派出去的尖兵通过无线电回报:“元首,有六辆军用卡车过来了,距离一公里。”
我举起红外线望远镜,公路上六辆俄军卡车正飞快驶来,每辆卡车上都满载着物资和士兵,他们苍白的皮肤在夜里是那么的好认。我决定兵行险着:“命令准备战斗,尽量不要开枪,把这群俄国佬拦住,他们的卡车归我们!”
杨天带着一个突击小队飞快的接近公路,其他士兵则进行隐蔽。位于最前的卡车司机猛的一踩刹车,车上的士兵由于惯性的原因差点堆在一块,后面五辆卡车也纷纷停了下来,一名俄军中尉跑到前面不知说着什么,大概是问出了什么事。前面的司机指着公路的前方。
原来在卡车前方三十米处隐隐可以看到公路上倒着几个人,一些冲锋枪、手榴弹和军用装备丢了一地,俄军中尉立刻向后面的汽车喊道:“下车!”大约30名俄军士兵警戒的向前推进,卡车司机则留在车内,而卡车一直发动着,看来这支俄军士兵还算是标准军人。
当俄军中尉用脚踢了踢他面前的冲锋枪时,他的眼睛窜出火来,因为散乱在公路上的军用装备都是青一色的俄军标准准备,尤其PP90冲锋枪这种被俄军认为最垃圾的冲锋枪怎么也会出现在边境线的公路上,这太让他迷惑不解,在他所知的范围内远东俄军还没有装备过PP90,这种武器刚一尝试使用就被淘汰掉了。
如果此时的SS突击队员知道这名俄军中尉的想法,他们会立刻杀回哈尔滨,将卖给他们武器的俄国佬活活掐死。中尉用脚碰了碰倒在地上的“尸体”,尸体没有一点反映,他俯下身子想将尸体翻过来,当他看清对方埋在地面的脸时,一只手枪顶在他的前胸上,对方用俄语说道:“抱手蹲下,举手投掷!”
突然的变化让这支俄军小分队乱了起来,他们刚掉转枪口将注意力集中在挟持中尉人的身上,这时公路两侧冲出上百名手持武器的神秘部队,他们同样呵斥着:“抱手蹲下,举手投掷!”
杨天将中尉手中的武器打掉,让蛇头对他说:“让他命令自己的士兵投降。”蛇头是生活在绥芬河两岸的老油条,一口流利的俄语说得极其地道,在强敌面前中尉命令有点慌张的士兵按我们的吩咐做。
由于SS突击队员的俄语水平太洼,他们能说一口流利的日语,那是因为大中华帝国为了远征日本进行的准备,然而对俄语的教授和使用只限于举手投降之类的,由于发音的不准让俄军士兵理解成几个版本,他们有的趴下抱头,有的蹲着抱头。
杨天向我问道:“元首,怎么办?”我啪的给杨天一个耳光,然后用日语说道:“八嘎,这还用问,统统的干掉!”杨天一躬身:“啊伊!”这些俄军士兵被押到树林里,杨天用装了消音器的冲锋枪一顿扫射,然后同样用日语吩咐突击队员:“扒下他们的衣服,立刻撤退!”
当杨天从树林里出来的时候,立刻钻进卡车的驾驶室,我安慰的问道:“疼不疼,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杨天故意揉揉脸:“元首,下次演戏您提前给我个信号,要不是我精明,这戏没准就演不成了。”原来我突发其想干脆扰乱俄军的视线,让日本鬼子也不能消停,我们就装一把他娘的日本鬼子。
我换好从俄军中尉身上扒下来的军装,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由于松涛开车的技术太令人担心,我选择杨天当我的司机。我用武装带将军装肋部的枪眼挡住:“留没留活口?”杨天一笑:“我的枪法虽然没有松涛那小子好,但也就差那么一头发丝,放心吧,那个中尉死不了。”
我一笑:“那就好,我还等着他去报告呢。命令开车!”突击队员上了俄军军用卡车,然后调转方向向乌苏里斯克开去。10月18日清晨,我们将汽车丢进山沟,徒步进入乌苏里斯克,乌苏里斯克又名双城子,它位于西伯利亚大铁路和哈尔滨铁路的交叉点上,是一座商业较为发达的城市。
我们穿着普通民工的服装,这样的中国人在乌苏里斯克笔笔皆是,俄国人的眼睛就像他们的身高一样,从不俯看我们这些中国打工仔,就连在这里经商的中国人都看不起我们。乌苏里斯克并不是我们的目的地,我们到这里只想换个身份,光明正大的杀向我们下一个目标。
突击队员们对于大街上个子高大长得俊俏的俄罗斯姑娘不停的流着口水,反正在我们眼里是分不清俄罗斯女人美丑的,一些流着金发,穿着长筒皮靴的异国女孩不时的向我们挥着手用汉语说着:“你好!”松涛和杨天一个个脸红扑扑的比画着:“小姐你好!”皇埔英明说道:“没想到俄罗斯女孩这么友善,也不像蛮夷么。”
一直被我们扣押充当向导的蛇头捂着嘴笑出了声:“几位好汉,你们最好不要理她们,也不要向她们挥手,否则麻烦可不小。”松涛问道:“你什么意思,怎么个麻烦法?”蛇头笑着说道:“她们是野鸡,在公开招揽生意,她们对谁都喊你好。”松涛和杨天两个人一下拉长了脸,他们立刻收起了自己的多情。
松杨两个人的尴尬成为后面突击队员的笑料,大家不停的捂着肚子。我带着松涛、杨天和皇埔英明在绥化威森服装有限公司外停了下来,我向里面扫了几下,然后将嘴里的半截中华烟扔在地上踩了踩,我对三个人说道:“就眩狐吧,好像是中国人开的,也算它为国家做点贡献。”
我们将衣领向上立起,与四个落泊的中国青年一样消失在乌苏里斯克的大街上。威森服装有限公司就是原乌苏里斯克服装厂,自从该厂倒闭后就被中国人收购。10月19日,从威森服装有限公司开出4辆封闭型运货车,它们直接向符拉迪沃斯托克开去。
当货车离开乌苏里斯克市区时,我在驾驶室里和杨天一拍手:“YE!没想到这么顺利。”这时驾驶室后面的小窗户打开了,松涛的脑袋露了出来:“元首,下次一定要让我开车,杨天开车晃得我头都晕了。”虽然才4辆货车,但这可是大型运货车,里面分为上下两层,240多人挤挤坐进去不成问题。
“总裁,总裁,不好啦,我们的货车被人偷了,快报警吧!”威森服装有限公司仓库管理员一头扎进总裁的办公室。总裁吃惊的叫道:“怎么会这样,这下完了,里面的服装可是人家定好的,这让我们怎么交货啊!”库管说道:“不不不,车里的服装被扔了出来,他们只偷了贸车!”
总裁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偷车贼放着上千万的高档服装不要,而却花功夫把装好的服装卸了下来只把车开走了,这太奇怪了。库管把一个大号皮箱拖了进来:“总裁,这是在服装上发现的,上面还有给您的信!”总裁从皮箱上扯下信打开一看,上面写得很简单:“民族强盛,人人有责,借车一用,必有重谢!”
信的右下角留着两个倾斜的希腊字母“SS”,总裁打开皮箱一看,他立刻向库管挥挥手:“你先出去,不用报警,这只是有人和我开个玩笑。”总裁锁好门,看着皮箱里一百万美金,他通过落地玻璃窗向外望去:“SS,这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呢,如果真是为了民族的发展,贸车完全可以送给你们。”
由于威森服装有限公司的招牌,我们很轻松的进入符拉迪沃斯托克。符拉迪沃斯托克是一个三面临海的城市,它濒临日本海,控制鄂霍茨克海,地理位置非常重要。金角湾是突嵌于符拉迪沃斯托克陆地之中形似角状的海湾,这里水深岸陡,是天然的优良港口,而且终年不会结冻。
为了不引人注意,突击队员更换衣服后分批进入市区,由于现在符拉迪沃斯托克是一个旅游城市,这为我们的进入提供了很大方便。我只带着松涛沿着海港向西走去,公路一侧一栋陈旧的灰色大楼矗立在那里,楼顶上密密麻麻的天线让它显得像个蜷缩的刺猬,这就是俄罗斯太平洋舰队司令部。
舰队司令部对面的的金角湾里正停泊着几艘巨型战舰,有“光荣”级导弹巡洋舰、“勇敢”级导弹驱逐舰和“克里瓦克”级导弹护卫舰。紧挨司令部的一侧有一座广场,广场的名子长得要命,我凭认识的几个俄文只能勉强翻译个大概,好像叫“红旗舰队战斗光荣纪念广场”,广场上放着一艘二战时期的苏联近卫潜艇,船舷上写着“C56”。
我们压低头上的帽子,推门进入在斯维尔特蓝大街的一家中国茶馆,我们一边喝着茶一边注视着街对面的俄太平洋舰队军官俱乐部。松涛小声问道:“就是这里吗?”
我点点头,松涛用桌上的报纸遮住脸继续问:“找谁下手?”我双眼望向街的对面寻找动手目标,可是在俱乐部里进进出出的都是一些少校军衔以下军官,这些人根本对我一点意义都没有。
我一把抢过松涛手里的报纸,我把茶杯放在一张图片上:“就是他啦,要干就干把大的,费了这么大的劲,我们没理由搞一条小鱼。”照片上的人正是俄罗斯总统驻远东行政区全权代表康斯坦丁·布里科夫斯基。活该他倒霉,这时他刚好从司令部里出来,坐着敞篷吉普车来到俱乐部门前,松涛指着街对面:“他,就是他!”
门口的卫兵帮康斯坦丁打开车门,从俱乐部里出来的两名少校立刻向他敬礼,我拍拍松涛:“你在这里盯着,我回去做安排。”谁也不会想到有人会为么大胆的打算在太平洋舰队司令部的门口策划绑架俄总统的代表。此时康斯坦丁正在俱乐部里和军官们喝着伏特加酒打着桌球,他丝毫没有对即将到来的戏剧性嘲弄产生一点预感。